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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她疑惑的回忆起当晚,虽然被摔得晕乎,却也没有吐露任何妥协和答应的含义,难道这就是他把她关在这里囚禁两天的缘故?就因为这样一句话?
难道人一旦有了金钱和权利,就会这么任性,把一个人当作地上的石子一样。
衣着华贵的男青年顿了顿,不以为意继续说:“今后交给你的工作特别简单,每天听我想吃什么,再帮我送来,确保我的食物是干净安全就好——工资你自己定,写一个数字给我,每月都会打到你的银行户头,或者支付宝微信小额贷的什么都行,假如你是个借钱生活的小鬼头的话。”
朱红茱依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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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没听懂的模样,摆设一样的站着。
倪恪凛认为她是不乐意。
“这个价格对于你这样的小姑娘来说,非常合理又公道吧,”他歪歪头强调,“你也没什么突出的姿色,在店里是个打杂的小朋友,几个月能赚到我能给你的数字,嗯?不比你的那位白嫖姑妈好么。”
朱红茱想不到,她已经被调查到这种程度。
诚然,她并非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她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小孩,身上并不白净,而且由于长期营养不良,肤色有种不健康的黄色,长期熬夜工作读书,黑眼圈也重,她不倔强,天生能迎合人,但不喜欢笑,嘴角总是向下撇,只是一双眼睛透彻毫无讨好感,似乎总能清晰的看透命运。
到了大城市,她身上的土气被洗掉几分,现在换上精致的衣服,却也死气沉沉,并不惹人喜爱。
此刻,头发被吹的凌乱,女孩垂着头,看上去拘束又困惑。
倪恪凛向后靠了靠,毫不遮掩观察她的表情,“作为交易吧,你还可以提出一个愿望,算做我的优惠价。但假如没有愿望,也可以住在这里工作,慢慢思考你会产生什么愿望。”
他其实有一丝不耐烦,毕竟谁都不喜欢把话说给南墙听,他认为她是个聪明机灵的人物,足以为他所用,但这个时候为何像木头一样。
事情比想象中的麻烦,他是个自身难保的人物,却也没想到每一步都不顺。
男人叹气,准备拿出撒手锏时,面前的木头发出了声音。
“可以。”
嘴唇抿起,朱红茱忽然低声说,“我没有问题。”
说着,她还跪了下来,额头都磕到了昂贵的水晶砖地面上。
“谢谢您这些天对我的照顾,我会好好的工作,会对得起付给我的金钱。”
十分直接的感谢方式,像是乡村剧中的苦命角色,唐突而土气。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个男人都微微震惊。
然而小姑娘只是低头看着地面,诚实又卑微的说,“……只要不再像上次那样打晕我就好,有话,都可以好好说。”
虽然,她丝毫不理解为什么挑自己做这工作。
送饭?这事谁都能干,谁都会比她干的好,甚至他完全可以继续点外卖,虽然大门很难找,楼梯也难爬,但有钱人肯定能解决这些,他有一万种办法,每个都比强迫一个畏手畏脚的高中生要好。
但朱红茱也知道,像他们这种穷人,向来就没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不管是司姐,还是蒋澄焕,李唐,还有徐姐,甚至是文姨,只要地位比她高上那么一点,就可以随意的踩在她身上,随意的评价她,随意的产生流言蜚语,让她失去自尊和幸福。
而眼前这位就更厉害,直接让她失去自由,整整两天半。
因此不论这位先生是什么目的,假设她不照做,不知道今后还会有什么奇怪的遭遇等着自己。
女孩悲哀的想。何况还有钱拿,真是再好不过了。
倪恪凛皱起眉。
跪着的小姑娘垂下的胳膊上全是淤青,是输液后没有好好护理的缘故。
他走过去,摸了摸那些痕迹,低声嘟囔,“小女孩可真是脆弱啊……总之有什么困难,都跟我说。”
朱红茱感觉到陌生的触感,又瑟缩了一下。
男人无声的扬眉,又站起身,吩咐道,“柏木,先送她回去。”
她正看着地面,接着被拉了起来。拉她的人是紫发女人。
女孩被带离房间,就这样被送下楼。
门后,霍锐不置可否,但表情仍是恭敬的。
倪恪凛笑容敛起,手扶着沙发,接过一只雪茄。
他吹了一口,“当一个人生存都是问题的时候,他会屈服于很多利益,这是迫不得已的。”
高个子把雪茄盒放回怀里,神色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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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的空间,是一个极大的停车场,虽然只有一层,但是停靠着至少三排姿态各异的豪华车型。
朱红茱跟在叫做柏木的女人后面,坐进了其中一辆车中,在屁股碰到座位的瞬间,甚至车门都没有关好,极为震撼的引擎声就轰鸣在耳边。
打火后的纯白玛莎拉蒂mc20与她坐过的所有车不同,舒适的推背力如同船一样稳健又迅速的上路,diptyque香薰的浓郁栀子花香,自由循着人类的鼻子而来。
车窗外仍旧是熟悉又陌生的街景,路灯如同流萤般掠过,已经是傍晚,高中学校已经放学,很多骑着自行车的中学生经过,不少人都会好奇的望向这辆造型不算内敛的超跑。
朱红茱低头回避着视线,生怕遇到同校的学生。
她默默回想着这两天前所未有的神奇经验,感到坐立难安。
到宿舍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房间内一个人都没有,应该都在店里工作。
打开灯,大概看她最近不在,霞霞把袜子和外套直接扔在了她的床位上,当闲置衣架用。
还有,鞋子也被踩的乱七八糟,几双运动鞋上全是脚印。
朱红茱弯下腰,小心的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放到一张桌子上,又把新衣服脱下来,整整齐齐叠好放置在衣柜的最深处。
最后掏出新手机,看了很久。
她很想关机,然后从此不碰它,但旧手机不可能再找回来,这是她目前唯一的通讯工具。
朱红茱皱眉思考着,她穿着内衣,慢慢躺在了床上。
熟悉的味道充斥在身边,一切都不再陌生,但她觉得自己好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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