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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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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引火许家

“回来了,”邹世明老早就在府中操持,毕竟对于临近的婚期,他恨不得亲自上阵,只不过碍于面子和母亲的凝视,不能过多插手罢了。如今看到两人回府,才稍稍转移了些许注意力:“如何?许家是不是同意搭黄家那条路了?”

怎料周岚清摇了头:“没有。”

“这…”邹世明得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之后,显得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皱起眉:“难不成是他们找着别家了?”

周岚清依旧卖着关子:“倒也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邹世明看看周岚清,又瞧瞧霍云祺,只见二人不改其色,只留一副常态,全然没有因失败的沮丧痕迹。

周岚清见状来了点兴致,接着道:“是我不跟他做这门生意。”

话音刚落,就见邹世明想见了鬼似的盯着她,那眼神恍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紧接着,他猛地伸出手,将人请到了一边,远远避开留在原地的霍云祺,随后又将放低了声音:“殿下…这情爱误事啊…是不是被姓霍的这些日子闹昏头?”

也不怪他这么说,毕竟如今唯余许家难以拿下,也只有将其纳入麾下,方能将剩余的世家收入囊中。

而周岚清这满不在乎的态度,令自始至终站在她身后的邹家不免有所担忧。

毕竟眼下这场无声的拉锯战已然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就连京中也隐隐传来皇帝彻查江南的消息,想必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见他这幅紧张兮兮的模样,周岚清也被逗得心情大好,而耳尖的霍云祺早已听到了邹世明的“忠诫”,知道他这是那文臣的老毛病又犯了,连忙上前将两人阻拦开来,露出那双眼睛充斥着不满:“邹兄!慎言慎言!”

邹世明正想指着眼前这个胡乱来的“妖夫”再说上几句话,周岚清却早已从他身后探出头来:“表哥,莫要怪罪他啦,这是我细想过后的结果,这事还多亏阿祺呢。”

邹世明听闻急忙将手指放下来,换上一副期待:“我就知道,殿下和霍兄一出手,世间有何过不去的事?进屋说,进屋说,呵呵…”

当门一关,周岚清也拂去玩笑话的心思,直言道:“当时我们并无见到许氏掌家人,不过倒是见了当时负责药材进出的管家,于是只称做为广东来的药商。”

霍云祺接过话:“许氏家大业大,与朝堂联系密切,只不过近几年因药材税务改革一事上态度有所出入,这才有了可切入的路子。”

邹世明点点头:“许氏虽为一门四进士的大家,不过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如今行事规矩,好善乐施,按理说是最难亲近的,与我们这些从未有过交往。”

周岚清深表认同,自己与霍云祺前去,也是废了一番力气,只可惜未能如愿,且管家态度亦是扑朔迷离,令她不得不另辟蹊径。

“这样的人家,说是良善,道不若说是极为注重名声,想将自己高高抬起,造个好乘凉之地。”

只听她一语道破天机,以极致的理性撕开百年大家藏匿的阴暗面:“可背地里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张罗这些见不得人的空档,既如此,倒不如将这放到面上来。”

邹世明眼睛一亮:“所以…殿下就不着急牵线,反倒要他们自个儿找上门来?”

周岚清笑笑:“朝中如今的市易监管,你认识么?”

邹世明的眼睛笑得更弯:“是我好友。”

“将许氏的消息放给他,算是买他个人情,北方现在急需用钱,从许家钱袋子里抠一点出来,也无伤大雅不是?”

茶盏置于桌案,却激起了新的波浪。

半月过后,许家被罚款的消息传来,周岚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转手让邹家将原本想要与其合作的药商全部上报朝廷,致使许家供给颇为困难。

无法再医治平民百姓的处境接踵而至,令原本对许氏医馆感恩戴德的人们好似将其当作了仇家,一时间许家的名声岌岌可危。

就在此时,周岚清终于收到了来自于许氏管家的书信,可她却连打开都不曾打开,甚至将其凑近火烛,眼睁睁地看着它葬身火海之中。

“回信,说如今朝中查得严,容我们好好思量这门生意。”

此言就如高台之上的看客,而周岚清本人则是独掌大权的既得利益者,神不知鬼不觉间,将主动权把握于手中。

果不其然,下一封信来得更为急切,上边署名许抒华,正是许氏掌家人的大名。这回周岚清终于来了点兴致,将信打开了看了一通,没发现什么毛病,就将自己事前准备好的另一封合在一块儿装起来,一并寄到广东去了。

是以半成,之后不论许家是否确准战队,皆无法从中脱身而去。

本以为尘埃暂落,周岚清却面临下一危机,只因从邹世明口中得知京中已知晓自己的存在,周治因不敢大声宣扬,只得从暗中搜寻她的踪迹,甚至不惜赏金万两。

恰逢此时,迟迟等不到消息的戚长安却忽然造访,令她心中难免有些不安,不过她还是愿意将大门敞开,将信任率先一步送到他跟前。

不想他一进门就行臣子最高规格之礼,态度恭敬之态,令周岚清都始料未及。她下意识站了起来看向门口,却发现门已然被有心人关上了,这才敢忙将人请起来:“戚公子快快请起!”

戚长安起身后,露出被凝重浸泡的神色:“殿下,恕我今日叨扰,是霍兄同我道明许多真相,才终于决心来见您。”

周岚清盯着他,随后将人请入座,直言道:“想必戚公子还有话要同我说罢。”

“是,还有一事需殿下明示”戚长安并不兜圈子:“敢问殿下如何看待天下读书人?”

看似没头没脑的话,其中包含着什么,周岚清却再清楚不过,她将茶杯搁置于客人面前,也打算用接下来的话打乱此次谈话的节奏:“戚公子是想问…我对丹青书坊的态度罢。”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戚长安的神情一顿,转而抬眸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女子,所有的话瞬间被止于唇齿之间。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周岚清回之平和的审视,好似在聊起一个平常的话题:“你觉得它是好是坏?”

戚长安淡淡掩下眼帘:“天下流离

失所之人何其之多?享受得了我们这般安逸自在的人又有多少?而丹青书坊却能极大助有识之士谋得机遇,以一己带动多部。若要说是好坏,我更倾向于前者。”

周岚清点点头,开口却是否认:“你太过良善了,戚大人。”还不待对方加以辩驳,她又言道:“世间运行之道,本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偶有一两事物超脱于当下历史,定会产生另外的弊端。”

戚长安从中嗅出一丝不利之处,眉头开始蹙起:“殿下难道…”

“若是按照划分规则,我算不上读书人。”周岚清悠悠道:“我只算半个权客,自然是以利益为准,我是靠这个生存下去的。”

“殿下,并非以政权统帅天下。”

“所以我说是半个。”周岚清又道:“我以前以为只要勾心斗角计谋,比人更上一层楼,就能在这其中赢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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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想要的。但越往后越发现,阴谋诡计成不了大事。于是我将自己剥离半个权客身份,归于这世间百姓之中。”

“戚公子,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治於人者食人,治於人者食于人,这本就是天下通行的道理。你是文状元,这句话应该比我更清楚。比起那些空虚的悲悯,做些实事不是更加现实吗?”

戚长安的眉头松开了,只是不说话。

“我在京时,曾于丹青书坊的坊主下过一盘棋,可我也知道,他并非幕后之人。”

话已至此,戚长安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急匆匆地要见自己,甚至愿意站在她的阵营,唯有一个真相能够做出最好的解释。

“不曾想戚公子心怀天下文人志士,令我敬佩。”

周岚清深知周治不会容得下这些从民间书坊出来的不确定因素,许是不久后就要对其进行改革,不是将其纳入皇家书坊便是消绝殆尽,看戚长安如今这番姿态,想必是后者了。

毕竟如今自己逃出在外,那些民间文人又说上几嘴他的登位手段高明,说不准有会引起何等轩然大波。

“是戚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望殿下切勿过多怪罪。”戚长安的心放了一半,可还有一半悬在空中,至于为何如此,且看他接下之言:

“戚某行事粗鲁无理,考虑不甚周全,以至于如今落了个上下不得的场面,若殿下愿出手相助,待风波一过,丹青书坊愿回归皇家书坊。”

“不必,”周岚清却在此时提出了一个更为完美的决断:“希望届时丹青书坊只需由政府管辖之下运行,令普天有识之士皆能读书,你看如何?”

“殿下?”戚长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女子,甚至挺直了腰:“殿下所言为真?”

“自然。”周岚清笑笑:“不过还请戚大人帮我做一件事,将瞒藏的不堪之事告知天下人,令皇室之中的污秽就此清除。”

“您是说?”

“当年…上皇却是有亲笔手谕,从前保存于端王府,如今飘落于民间。其上正是传承皇位之人的真相。”

“这…”戚长安听到了惊天秘闻,整个人有些恍惚,却被女子一口定住心神:“戚大人,如今事情已然到生死攸关之际,不破不立!天下正统,全在你我意念之间。”

戚长安回过神来,两人对视一瞬,最终还是接过了周岚清抵来的那张写满计谋的信纸,再抬头,眼中爬满坚定:“定不负使命!”——

作者有话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治於人者食人,治於人者食于人出自《孟子滕文公上》

第162章 事态推进

远在京城,有一个世人遗忘的角落。

男人驾车而来,就如前几回那般熟练,免去了众人仓皇的礼数,一脚踏入这寂静之地。

周治原是毫不在意地往前走的,可忽然的鸟叫声在这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是他迫不得已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在自己面前的是直至目的地的多道院门,宛若深窟层层叠叠,将此处与金銮殿的喧嚣彻底隔绝。

这里原来是自己之前的外院,却跟王府离得极近,仿佛在为自己时常听不见朝中的风声做出了解释。

周治回了神,迎着心中那点小心思往里走,低下头又发现小径上落满花瓣,脚步踏上去竟不闻声响,仿佛连声音都被这方天地吞噬了。

“你来了?”

声音从树后传来时,他已经碾碎了飘散在地上的花瓣。

缓缓朝声音处看去,一双眼睛在暮光中泛着诡异的亮色。

周治浑身颤了一下,恍惚间好似见到了父亲那双总是令自己猜不透的眸子,好在他又眨了一下眼睛,才认清这是周澈,他比上次见时更瘦了,神情也不可避免地萎靡了不少。

周治走至其身边坐下,目光从他的脸转动下来,最终停留在棋盘上,动了动嘴:“今天不品茶?”

周澈笑了笑,口吐轻弱之音:“品不动了,含在嘴里无味。”

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沉默半晌,随后却又道:“还是得多保养身体。”

他本不该说这样的话,只因这大抵会引出不必要的争端,而周治并没有想得到这个结果的欲望,可他还是说出口了,还是不受控制的。

所幸周澈也无心计较这些,他甚至连眼神都吝啬起来,总是垂着头,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棋盘上开始有了点动静,刚开始是岁月静好的礼让三分;之后逐渐激烈起来,显得那样针锋相对;但最后彼此只剩下最为关键的棋子之时,又开始畏手畏脚。

一如他们兄弟之间的这些年。

“永乐如今在江南。”周治忽然说了句,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僵局。

周澈不改神色,就连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顿一瞬,一下子就连吃他二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很明显,问话的人心思早已不在棋局之上,只可惜他的对手还在恋战,就连一个字音也不曾回应他。

若换做从前,周治会继续追问下去,甚至开始有些不耐的愤怒,但他如今竟干脆安静下来了,就如刚才本该生气的周澈一样,两人都开始专心的下棋。

最后关头,周治一招制敌,将大可能的败局转胜,令一切虚幻从此断绝,周澈这才舍得嘴张开,道明了些许似是而非的话来:

“可惜了,从前跟阿姊下棋,总是过不了她三招,本以为今日与你来来回回打了这么久便能制胜,竟也是败了。”

从中之意,有心人自能得到答案。周治开始拧眉,又将方才的问题重新拉上台面:“你早就知道?”

话音刚落,周澈开始笑起来,由细碎转为歇斯底里的笑声,而对面人看着他拖着残破的躯壳笑得地动山摇,竟也莫名感到一丝慌乱。

周澈笑了好一会儿,像在抒发着什么情感,直至最后慢慢止住,眼中却又开始爬上些许不同的情绪:“二哥,你知道你有一个习惯,自我认识你那时候,我就意识到了。”

“你总是喜欢问为什么。即便是心里早已知晓的秘密,你还是喜欢问。”

周澈开始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瞧着眼前人:“你是在怕,怕承担这件事的后果,归根结底是在怕无人为你兜底的事实,所以才一直不断发问,即便鲜少有人回复过你。”

这三言两语砸在周治的耳朵里,顷刻间他只觉得身上披着的华服被对方剥离得彻底,露出的是自己最丑陋的真面目。

“我在儿时,就知道大哥不是父皇所生,所以后来爱上他,也并未感受到多大的痛苦。”

周澈忽然觉得有些疲累,索性靠在椅背上,接着他的言论:“你不知道我爱他的程度,以至于后来父皇欲将皇位交给大哥,我都甘之如饴。”

“但是你出现了,你破坏了所有。”

说这句话时,周澈眼中开始迸发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恨意:“所以我必须破坏你的所有,就是这么简单。”

周治眸光暗沉,恰似风雨之前的压抑。

但他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再问一句为什么,只是缓缓地站起身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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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随即转过身去,留其一人自生自灭。

院中重新回归了以往的安宁,周澈很快从方才略微激动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转而将注意放在了不远处的鸟笼里,可里头却只剩下一根羽毛,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一只鸽子飞到了苏州某处的马车之前,引起了周岚清的注意,她盯着它出神,以至于身边人连声唤了好多声都没有反应。

“殿下!”声音稍大,扭过了周岚清的目光,如今在自己跟前的,是邹家一干人,皆翘首以盼看着她。

自从许家与黄家牵上线之后,一切隐藏在暗处的秘密昭然若揭。

朝廷很快就从中摸出了近些年江南越发平稳局势的真相,也在这时发现了早已死去的永乐公主死而复生的传闻竟有可能是真的。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郑淑嫁给邹世明的那一日,郑宣晟知晓所有后,头一次失去所有体面和虚伪,结结实实给了后者一拳,可

之后又在郑淑的劝说下被迫短暂握手言和,假装亲家关系良好的越过后宅往前院去给众宾客做戏。

比起被逼无奈上了贼船的郑氏和许氏,一直看不惯北方文人的苏氏便显得极为坦诚,在周岚清似有似无的暗示之下,苏由暗自书信表忠心,虽然条件定在了政权更迭之后,但这也足够让她放心了。

最后便是戚长安名下的丹青书坊,发动广大读书人笔诛讨伐如今天子曾做过的不齿行为,再用聚宝财阁的江湖势力对上皇手谕大肆宣扬,一时间,还真搅得民间朝上皆不得安生。

就在此时,她将自己真正地暴露于广众之下,只不过由原先的死于天降烈火,改为了当今天子为隐瞒真相将自己锁在不知名深山之中,直至今日上天特指引自己重返朝中,引导皇帝迷途知返,以脱去污浊外衣。

此招并非为周治开脱所设,反倒是周岚清为皇室保留体面的绝招,成为揭开一切谜团的钥匙,亦是为自己在大众眼皮子底下安全回朝的重要保障。

若周治敢在路上杀人,又或是对江南世家动手,那就证实了其德不配位的事实;可若是他不动手,那便是放虎归山。她就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归朝,亲手将他从龙椅上拽下来。

这是下了一步险棋,之前的一切像是豁出去所有的骄傲,心气,手段,一切的一切所布下的一盘棋局,而如今,已然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

是非成败,皆再此揭晓。

当下,周岚清目视前来送行的众人,敢明晃晃地出现在自己跟前的,皆是熟悉的面孔。

邹家总是不亲不疏的姨妈,此时竟也满含泪水,站在众人之前拭泪,不知是对侄女与儿子孤注一掷的担忧,还是对徘徊于生死一线的偌大邹家感到恐慌;刚过门的表嫂,则拉着自己的袖子用眼神哀求带她一同进京,却被邹世明拉过了手低声安抚。

袁家依旧是袁流清和她能干的伙计们立在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不舍;黄老爷也派了大儿子千里迢迢来表忠心,却在近日与两家不对头的袁流清看对了眼,此时一半心思两半花,眼神时不时偷看着不顾仪态的少女。

戚长安此时并不在内,他早已踏上了进京的路途,周岚清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他;许家气恼被自己弄上了贼船,自然不肯露面。

不过令周岚清意外的是,竟能在其中见到郑宣晟。

此时的男人立在众人后头,看着自己不再带着面纱的脸出神。而守在身边的霍云祺一见到他就如临大敌,眸中的不悦直逼这只乱开屏的雄孔雀。

本以为他规规矩矩地不作乱,霍云祺便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失作为周岚清唯一男人的正室体面。

不想就在他们上车之时,此人竟还不要脸地凑上来,带着几分难以忽视的急切,口吐和煦语调:“邹小姐,能帮我同殿下问个好么?”

事到如今,他还是愿意帮她保守这个天下皆知的“秘密”,就如他早就起了的疑心,就如他拼命压制下来的爱意。

周岚清并未察觉到他那快溢出来的钦慕和诚恳,只是笑了笑,像在回答一个最为平常不过的问题:“若我能见到她。”

或许是显得有些敷衍,又仔细想了想,才补了一句:“或许,皇宫中的桃花更适合开在江南的院子里,想必她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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