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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车厢外传来骏马的嘶鸣声,马车被逼停,一只苍白冰冷的手掀开了车幔。
阴冷刺骨的气息侵袭而来,她睁开眼,只见顾景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眸死死黏在她身上,神情令人毛骨悚然。
他向她爬了过来,动作带着非人的刻板与僵硬,湿透的衣袍下摆拖过毯子,扫出一片阴冷的水迹。
她拔腿欲逃,却被一双冰冷湿黏得犹如水鬼的手攥住了腰肢,猛地拖回去按倒在了座椅上。
他抚了抚她的脸颊,将她禁锢在怀里,一边安抚她,一边褪去她的衣袍,语调里的疯狂与偏执令人不寒而栗:“我亲亲它……亲亲就不痛了……”——
作者有话说:小顾你[黄心][黄心][捂脸偷看]
第53章 小顾发疯亲妹宝 皇帝抱妹宝药浴……
他晦暗的眸光落下, 顾清嘉只觉一股战栗由尾椎骨蔓延至全身,身子剧烈地颤抖,疯狂挣扎起来, 用腿踢蹬他:“顾景和,你疯了!不要!”
顾景和钳制住她,缓缓贴近, 冰冷而湿润的吐息逡巡而过, 激得她喉间低吟不断, 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
她顾不上压抑声音,什么都顾不得了,带着泣音轻喘着道:“你冷静一点儿,看看……现在是在哪里……”
他贴得更近,吐息喷打,她短促地低叫了一声,身形痉挛起来, 车厢内响起一阵声响。车厢外雨势未息, 雨水混杂着顺着顾景和的面容淌下, 他舔了一下唇角。
看见他的动作,顾清嘉脑中“嗡”的一声, 瘫软在了车座上,眸光空洞地注视着车厢顶,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抖。
这个疯子!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
顾景和神志混沌,却还依稀记得自己被雨淋湿了,若是真的吻上去, 会让她生病。
他将软倒在座椅上的人抱起来搂在怀里,下颌轻擦过她的发丝,嗓音低哑道:“你伤得好重。”
他身上向来冰得刺骨, 被雨一淋,愈发湿冷,顾清嘉只觉不是被人抱着,而是被沉在河底的水鬼缠上了,轻轻哆嗦了一下,喃喃地道:“冷。”
顾景和忙松开他,发觉她半裹在身上的衣袍被雨浸湿了一片,将其褪下,从箱笼中翻找衣裳,动作带着神经质的急切。
他抓起厚实的衣裳一层层往她身上裹,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马车停靠在路边,他从车厢角落摸出一把伞,俯身将她打横抱起。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她往锦衣卫最近的一处据点走去。
伞面大半都倾在她身上,他半边身子暴露在雨里,水珠顺着下颌线蜿蜒而下,滴在她的脸颊上。
顾清嘉想起车厢里发生的事,只觉仿佛嗅到了自己的气味,眼睫轻颤了一下,眼尾的晕红一路蔓延至脸颊。
他是真的疯得让她有些害怕了。至少应该擦一下脸吧?怎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
行至二楼,顾景和命人去备水,将她紧搂在怀里,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语调刻板到令人悚然:“怎么办,怎么办……你被我弄脏了,你会生病的……会生病的。”
他像一条巨蟒紧紧缠缚住她,顾清嘉有些喘不上气,挣扎了两下,却激得他愈发疯魔。
他骤然垂下头,晦暗而黏腻的眸光死死黏在她脸上,贴了贴她的额头,苍白冰冷的手覆在她的脊背上,将她搂得更紧,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生病了会死的,你不能死……可你为什么不能死?”
话音顿住,他抱着她僵在原地,良久,他声音轻得犹如鬼魅:“对了,你不能死,因为我要找你报仇。”
顾清嘉轻喘了一声:“ 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要被你勒死了,你找鬼报仇去吧。”
顾景和手臂骤然一松,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嗓音喑哑至极。
“我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只有我可以亲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亲你的时候,你最痛苦?”
顾清嘉阖上眼,本懒得理会他,又害怕他像在车厢里一样发疯亲她的伤处,轻轻地“嗯”了一声。
继续亲她吧,她只要一想到届时自己这边弓箭都备好了,准备一击结果了他,他还在搂着她亲,就有些想笑。
顾景和眸底暗流涌动,阴暗的情绪污泥般顺着眼尾往下淌,混杂着雨水低落在她的脸颊上,犹如一滴血泪。
他俯身贴近她,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她又在骗她了,她被裴玄衍欺辱,疼得几欲死去,流了许多泪。
他低声道:“以后你就待在侯府,我会杀了裴玄衍。”
顾清嘉眉头紧蹙,冷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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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师父一下试试。”
顾景和眸光一滞,嗓音幽冷:“他那样对你,你不恨他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该像恨我一样恨他才对。”
顾清嘉冷笑了一声:“师父待我极好,你也配和他比?”
师父哪样对她了?他视她如亲子,对她再好不过。
顾清嘉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定定地看着她,眸光晦暗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蓦地,他抱着她大步走向床榻。
顾清嘉挣扎了几下,却被他制住。
他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她的腰肢,将她按倒在榻上。帐幔被他随手扯落,囚笼般将她笼罩。
他冰冷的躯体覆了上来,俯首沿她的脖颈一路撕咬啃噬,带着寒意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带着薄茧的手隔着衣衫抚弄。
顾清嘉今日被刺激得太过,实在是受不住了,紧攥住他背后的衣衫,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瞳仁上翻,喉间不住地泄出轻喘和低吟,身形不受控地颤抖。
她手环在他身后,像极了主动抱他。顾景和低哑道:“原来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告诉我,他是如何对你好的?”
顾清嘉神志都有些不清,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中滚落,浸湿了脸颊。
她嗓音喑哑,隐带着泣音:“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顾景和眸光骤冷,眸底暗潮汹涌:“他那样对你,你怎么受得住?我你便受不住了,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低贱么?”
他愈发激烈地吻她,似是要将她从里到外亲透。
顾清嘉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被迫承受,身子抖得不成样子,牙关都在打颤。
蓦地,她发出了一声似是极为痛苦的低叫,紧紧环抱住了顾景和,指甲快要透过衣衫掐进他的肉里,脖颈向后绷出一道弧度。
半晌,紧绷的力道松懈,她的手无力地垂落。
顾景和身躯一僵,蓦然抬头,见她身形如泥地瘫软在榻上,怔怔地望着床顶,满脸是泪,鬓角被汗打湿,一副行将死去的模样,心脏骤然一缩。
他拢着她单薄的脊背将她揽入怀中,想轻抚她的后背安抚她,却激得她颤抖得愈发厉害。
他动作一顿,拥着她道:“我抱你去沐浴。”
顾清嘉阖上眼眸,气息微弱地轻喘:“放我走,如果不想我死在这儿。”
方才那般了一遭,她是一点都不冷了,只觉身上烫得厉害。
万一他一时起意又要亲她,她说不定真的会背过气去。
顾景和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我抱你回府。”
顾清嘉默然不语,抱便抱吧,她如今站稳都难,也走不回去。
……
回到府中,她被他放在榻上,缓了许久,才有力气去沐浴。
从浴室中出来,雨已经停了,她遣人去询问楚云梦,能否过府一叙。
这副身体不仅与她前世容貌相同,也都很敏感。
她前世从未被亲过,也从未被那般碰过,便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若她真被顾景和亲死,让他报仇成功了,那可真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两刻钟后,有下人前来通禀,楚云梦到了。
顾清嘉换上了一套高领的衣袍,遮掩住脖颈上的痕迹,前往茶室见客。
她推门而入,只见楚云梦跪坐在茶桌旁,垂首啜饮茶水。
听到声响,她抬眸看向她,起身含笑道:“不知世子寻我有何事?”
顾清嘉请她坐下,与她相对而座,指尖缓缓摩挲茶杯边沿,斟酌片刻,道:“我的身子有些过于敏感了,可有治疗之法?”
楚云梦微微一怔,眸光在她身上逡巡了片刻:“有多敏感?”
这是看诊,顾清嘉不觉得有什么可羞赧的,直言道:“被人亲一下便会颤抖流泪,有时候只是视线落上去,就受不住。”
楚云梦眸光一沉,身体骤然前倾,按住了她搭在茶杯上的手:“你被人亲了?被谁?”
顾清嘉轻声道:“这不重要。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改善的法子。”
楚云梦按着她手的指节微微收紧:“被亲得狠了,颤抖流泪是正常的。我得先知道,你敏感到了何种地步。”
言讫,她长身而起,绕过茶桌走到顾清嘉身边,跪坐了下来。
顾清嘉道:“你帮我做的那个东西,我根本就戴不成,走两步便……”
话未说完,一只修长的手忽地抚过她腰间,她喉间泄出一声轻喘,红晕自脸颊蔓延至脖颈。
楚云梦眸光暗了一瞬,并未收手,抚弄得她身形轻颤,瘫软了下去,俯倒在桌子上。
顾清嘉呼吸急促,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看她,只见她神情间一派医者的严肃。
“是有些过于敏感了,你这般状况,可千万不能叫坏人知道了。”楚云梦哑声道。
顾清嘉轻声问道:“可有医治之法?”
楚云梦道:“这不算是病,不过要改善,我这儿有一个方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了。
“秦楼楚馆里,有人被调弄得不成样子,找到我这里来,我便会给他们开这个方子。”
顾清嘉不假思索地道:“还请开给我。”
她不在乎那方子是用来治什么的,能让她没那么敏感就行。
顾景和再亲她,她非得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不动如山。
楚云梦道:“这副药的药材很难集全,得过段日子,我才能给你送来。”
顾清嘉温声道:“多谢了。”
楚云梦唇角微勾:“世子不必言谢,若不是你拨钱支持我钻研,我的医术不会精进得这么快。”
……
翌日,顾清嘉前往宫中上值,官袍的衣领没那么高,他抹了些脂粉,才掩住了脖颈上的痕迹。
她还记得皇帝要让她药浴的事,将脂粉盒揣进了怀里,药浴完毕,得再抹一次才行。
上了琼楼,她行至书房拜见皇帝。
皇帝冷冽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眸中不带半分情绪,淡声道:“平身。”
顾清嘉依言平身,退至下首自己的座位旁坐下,座椅上铺着软垫,舒适至极。
起居郎“御殿则侍立,行幸则从”,按理讲必须侍立君王左右,是不能坐的,但既然皇帝让他坐,她自然也乐得舒服。
工作了一个上午,终于到了饭点,她准备恭送走皇帝,再去奉天门外的廊庑下用午饭。
本朝官员上值时的餐食由光禄寺供应,据她所知,味道很不错,她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没承想却听见皇帝吩咐一旁的太监:“将餐桌搬进来,给他布菜。”
太监恭敬领命。
顷刻,两个内侍抬着梨花木餐桌进来,另几名内侍端着食盒鱼贯而入,摆满了整张餐桌,揭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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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香气氤氲。
可她打眼一看,翡翠虾羹、水晶饺、清蒸鸡……瞧着一点调料都没有,清蒸鸡的颜色白得都能糊墙了。
她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这些不会是要给她吃的吧?她身上确实有伤,但也不至于吃得这么清淡。
她起身行礼道:“臣告退,就不打扰陛下用餐了。”
“坐下。”皇帝眸光淡淡落在她身上,嗓音沉冷,“还是你想让朕抱你去廊芜下用餐?”
顾清嘉拢在袖中的指节微微收紧,暗骂了一声狗皇帝,垂眸坐下。
皇帝见她举着筷子半晌不动,用眼神示意太监退下,行至她身边,低声道:“但凡你身子稍好一些,朕也不会这么逼你。”
像那种咳嗽几声,亲眷便以关心的理由不允其吃冰的,他也觉得有病。
可眼前人的情况不同,太医说,若是不好生养着,伤势继续恶化,怕是于寿数有碍。
他毕竟是他的臣子,他总不可能看着他死。
顾清嘉恭声道:“陛下有命,臣不敢不从。”
她眉眼沉静,心里已经快把皇帝骂上天了,夹了一筷子清蒸鸡放进嘴里,味道居然还不错,气才稍微顺了一些。
她又将筷子伸向蟹粉狮子头,送入口中的刹那,眸子微微睁大,天下竟还有这等美味,比李嬷嬷做的还要好吃几分。
但这不代表她就不讨厌皇帝了,她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将筷子舞得飞起,把狮子头往嘴里刨,恨不能一口吃一个。
在皇帝看来,她眉眼间一片郁色,攥着筷子的指节微微泛白,硬生生地将饭食往嘴里塞,像是想将自己活活噎死一样,哪里是在吃饭,分明是在自虐。
他骨节分明的手蓦地攥住了她执筷的手腕,冷声道:“够了,别吃了,你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同朕置气吗?”
顾清嘉眉头轻蹙,轻声道:“陛下让臣吃,臣吃了,陛下却又动怒了。臣不明白,陛下究竟想要臣如何?”
这狗皇帝也太难伺候了。
“朕没动怒。”皇帝顿了顿,低声道,“罢了,朕不逼你,你想吃什么?药浴已经备好,你用过饭便可以泡。”
顾清嘉道:“臣就想吃这桌菜。”
她还惦记着蟹粉狮子头呢。
“顾鹤卿!”皇帝嗓音骤冷,手按住她的肩头,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半步,险些跌入他怀里。
他沉冷的视线落在她的面容上,无意间掠过她的脖颈,见有白色的粉末飘落下来,眸光一凝。
他指腹抚上那处,脂粉被抹去,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像雪地里溅了血,触目惊心。
他周身气息骤然阴鸷:“你昨天去了哪里?你伤得那么重,不要命了吗?”
不待她说话,他陡然将她打横抱起,顾清嘉心下一惊,挣扎起来,却被他箍得更紧,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往放置了药浴桶的厢房行去。
“陛下,臣无事。”她道。
“无事?”皇帝冷笑了一声,“你敢给朕看吗?朕帮你药浴”
厢房内暖意氤氲,药香混着水汽扑面而来。他快步走至榻边,将她放在榻上,解开她的衣带——
作者有话说:皇帝看到妹宝吃那种药,狠狠破防[狗头]
小顾发现妹宝“不动如山”,更是破防,嘿嘿[黄心][捂脸偷看]
小顾现在嘴还是硬的,但行动上会渐渐开始当dog了[眼镜]
第54章 皇帝听到小顾吻妹 小顾宫中亲妹宝,皇……
顾清嘉见衣袍就要不保, 心中的急切自不必提,修长如竹的手按上他的手腕,眼睫轻垂, 低声道:“陛下要逼臣吗?”
皇帝眸光掠过她苍白的面容和微颤的睫羽,动作一顿,声线却冷冽:“逼你?朕是太过纵容你了。”
顾清嘉心道有戏, 手缓缓垂落在榻上, 声音愈发低了下去:“陛下天日之表, 臣身体有异于常人,若是污了陛下圣眼,臣万死难辞其咎,只能以死谢罪。”
事已至此,只能将天阉之人的人设拿出来用了。
皇帝攥住了她的手腕,指节微微收紧:“别动不动就说死。有异于常人,你这是何意?”
顾清嘉闭了闭眼, 缓吐出一口气, 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嘴唇翕动, 正要开口,却被皇帝打断。
“够了,别说了。”皇帝沉声道,眸底暗流汹涌,拢着她的肩头将她从榻上扶了起来, 迫使她直面自己的视线,“是因为裴玄衍,对吗?”
顾清嘉暗自蹙眉, 这关师父什么事?皇帝不要太恨师父,什么锅都想往他身上扣。
她怎么可能坐视师父风评受害,恭声道:“陛下,与师父毫无关系,是臣自己的问题。”
皇帝指节骤然收紧,眉眼凝上一层寒霜:“到了如今,你竟还替他说话,欺瞒于朕,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他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带着灼热的温度圈住她后颈,缓缓抚弄,指腹的薄茧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挲。
微刺的痒意混着滚烫的热度侵袭遍她全身,顾清嘉唇齿间泄出一声轻喘,身形不受控地颤抖,瘫软了下去,被他拢着,才不至于倒在榻上。
皇帝俯身贴近她,吐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愈发难耐的颤栗。
他低哑道:“你身体异于常人,只是被摸了摸,就成了这副模样,难道不是因为裴玄衍的调弄吗?”
顾清嘉眼眸微微睁大,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是权谋文里能出现的内容吗?
她软倒在他臂弯里,低垂着头,轻喘着道:“陛下,臣天生如此,与师父无关,臣与师父之间绝无半点苟且。若臣有半句虚言,叫臣……”
她刚要将“不得好死”说出口,皇帝修长有力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声线沉冷道:“你再敢将这种话挂在嘴边,朕就要治你的罪了。”
顾清嘉微微一怔。
她是不信这些的,皇帝与天挣命,宿恨谶纬玄言,只会比她更不信才对,为何却……
皇帝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去药浴吧,泡到不疼了再出来。别想着欺瞒朕,泡没泡过,是不是提前出来了,朕能看出来。”
顾清嘉恭声道:“臣不敢。”
皇帝走后,她走到门边将门锁上,行至浴桶旁,褪去衣衫,坐了进去。
起初是有一些疼,尤其是伤处,可疼痛渐渐减轻,很快就消失了。
她将头倚在浴桶边沿,药液里的草药香漫入鼻端,暖意贴着肌肤丝丝缕缕地往里钻,熨帖得四肢百骸都松快下来。
她已经不疼了,按理讲应该出去了,可这才刚进来不久,若是这么快就出去,皇帝定会疑心她又在欺君了,不如多泡一会儿。
还真别说,实在是舒服得很。
书房中,博山炉青烟袅袅,皇帝的眼眸隐于雾色之后,眸中的情绪让人瞧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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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缓缓流逝,太医垂首立于案前,感受到御座上那位周身的气息越来越沉凝肃杀,额头渐渐浮上一层冷汗。
“多久了?”皇帝声音不高,却透着沉敛的压迫感,指节轻叩桌面,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一旁的太监忙躬身垂首,恭声道:“回陛下,已过去一刻钟时间了。”
皇帝眼帘微阖,再抬眼时,长睫投下的阴影在眼下淡扫而过,眸光沉沉地落在太医身上,无形的压力漫了过去。
太医将头垂得更低,带着难掩的颤抖:“陛下,再重的伤势,两盏茶时间过去,疼痛也该消了。这都过了一刻钟了,人还未出来,恐怕……”
“恐怕什么?”皇帝声线沉凝。
太医嘴唇翕动着,却是半个字也吐不出,猛地伏跪于地,额头磕在冰凉的地砖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稍有异动便会引来雷霆之怒。
气氛陡然凝滞,良久,上首传来一道声线,平静到极致,反令人悚然。
“起来吧,这与你无干,朕不会迁怒。你且对朕实言,他的身子还能痊愈吗?”
太医僵着身子起身,敛声回禀:“回陛下,得精细地养着才行,若再伤上加伤,抑或是太过疲倦劳累,恐有不忍言之事。至于痊愈……能保住性命,已算是万幸了。”
他顿了顿,又道:“平日里,要让身边人尽可能依着他,莫让他忧心动怒。身子到了这般境地,已是半点剧烈的情绪都禁受不起了。”
皇帝闭了闭眼,哑声道:“退下吧。”
太医恭敬而退。
太监斟酌片刻,恭声道:“陛下,顾大人这般情况,劳累不得,怕是不适合再留于朝堂了。不如将他接入宫中,由陛下照拂,依旧是富贵荣华,享用不尽。”
“闭嘴!”皇帝的眸光冷冷扫向他,“滚下去领罚。”
这阉庶竟敢口出妖言,若自己真的夺了鹤卿的官身,迫他入宫,那才是真的要了他的命。
短见薄识之辈,岂会明白他与鹤卿这等人的野心与志向。
太监颤颤巍巍跪伏于地请罪,连叩了五个响头,拖着发软的腿退出去领罚。
顾清嘉走到书房门口,恰好看见太监萧索的背影,她转过头推门而入,感受到书房内沉凝的气氛,心下一紧。
皇帝心绪似是不佳,别待会儿因为觉得她没泡够时间要治她的罪。早知道多泡一会儿了,主要是太舒服了,她担心自己睡过去。
她低垂着头,上前行礼,只听见皇帝淡漠的声线从上首传来。
“不必多礼了,到朕身边来。”
她拢在袖中的指节微微收紧,绕过桌案,走到他身边。
蓦地,皇帝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宽大的掌心将她的手紧紧包裹住,肌肤相贴的瞬间,灼热的温度传递过来,烫得她指尖一颤。
他低声道:“手没先前那么冰了。”
顾清嘉心下无语,她身强体壮,手从来都是温热的好吗?他自己的手那么烫,摸谁的手不是冰的,还在这儿污蔑上她了。
她心下腹诽,垂眸默然不语,瞧在皇帝眼里,那便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泡过药浴后红润的肤色,是被激起了病气,泛起的病态的红晕。
他眸光波动一瞬,放缓了声线:“你方才没吃多少,朕命人给你另备了一桌菜。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只管让他们去做。”
被拘束着,心情不顺,身子只会更差,还是顺他的意吧。
顾清嘉心道狗皇帝终于当了一回人,恭声道:“多谢陛下。”
皇帝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沉吟片刻,声音里半分情绪不露:“朕没有同人一起用膳的习惯。”
顾清嘉微微一怔,此事她自然是知晓的,可皇帝突然提这个做什么?难道是她失忆了,她方才恳请他同她一起用餐了?
皇帝继续道:“可朕若不陪你去,你就站在这不走,朕只好……”
顾清嘉语气恭敬地打断了他的施法:“陛下政务繁忙,臣岂敢劳动陛下相陪?请陛下容臣告退。”
她怀疑皇帝是出现幻觉了,别和她一起用餐的时候毒发了,这黑锅她可背不起,三十六计走为上。
皇帝声线一滞,眸光定定地看她半晌,俄而低声道:“你且去吧。”
顾清嘉领命而退。
……
翌日,到了经筵之日。
此次的经筵较为隆重,在文华殿举行,除讲官从翰林院官员中遴选外,内阁大学士、六部尚书亦会出席。
她这个起居郎也得随侍左右,记录帝王言行。
她还记得他的那句“你的伤若是养不好,朕去哪儿,就把你抱去哪”,生怕他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世人不知晓皇帝认为她极其肖似他,拿她当少时的自己看,待她亲近是因为他太爱他自己。说不准会以为她是幸进之臣,这顶帽子扣在头上,想摘下来可就难了。
她暗自警惕着,恨不得变成刺猬,他敢摸上来,就扎他一手血。
见他端坐于上首,待她的态度毫无异样,她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眸光掠过殿内其他人,落在师父身上,那日她在他怀里……的场景蓦然浮现在脑海中,她耳根泛起烫意,垂下了眼睫。
皇帝淡漠的眸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见自从裴玄衍入殿就坐之后,她的脊背便绷紧了,攥着毛笔的手微微泛白,瞥了裴玄衍一眼,像瞧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般匆匆收回视线,心知她是怕得狠了,眸光微沉。
“到朕这里来。”他低声对她道。
顾清嘉暗自蹙眉,却又不敢不从,从座椅上起身,低垂着头,脚步沉缓地走向他。
她这副模样瞧在皇帝眼里,愈发可怜。
君王至高无上,自然无需在意旁人的视线,可他伸向她的手在半空中却是一顿,缓缓垂落,拢于衣袖之中。
他淡声道:“在朕身边,有什么可怕的?”
顾清嘉心道那可不?她怕他扒拉他。
心里这样想,她面上却恭敬地道:“陛下威服四海、诸邪避易,臣能伴驾左右,岂有害怕之理。”
皇帝敛去眸中的情绪,声线淡漠道:“哦?在你心里,朕是正,他是邪、是偏?”
顾清嘉一心想着顺毛捋,把他捋高兴了,赶紧放她走,懒得去深究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谁,随口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臣便是如此想。”
皇帝嘴角平直,声音里辨不出喜怒:“你惯会讨朕开心,你且下去吧。”
顾清嘉依言而退,回到座位坐下,心道她不是每天都在忤逆他,惹他动怒吗,什么时候讨他开心了?
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皇帝了。
到了进讲之时,首辅裴玄衍作为知经筵事,宣布开讲。
两位讲官由东阶上殿,至御座前行礼,献讲章。随后分东西两案站立,先由东案讲官朗读经文、阐释义理,再由西案讲官讲史书。
展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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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于御案旁,为皇帝翻开书页。
顾清嘉运笔如飞,将皇帝的提问与点评记录下来。
经筵结束,顾清嘉甚至没有空闲去拜会一下师父,便要伴驾君王左右。
群臣恭送,皇帝长身而起。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走出文华殿。
皇帝倏然回眸,眸光在她身上。凤眸深邃,带着天然的威仪,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眸底的情绪。
他声线淡漠道:“别走动了,今日你太过乏累,身子受不住,朕遣人用车辇抬你去最近的宫殿歇息。”
顾清嘉微微一怔。
乏累?她如今浑身是劲儿,再工作五个时辰也不在话下。
带薪休息是不错,可若总不在岗位上,是很容易被边缘化的。
她恭声道:“陛下,臣不累。”
“旁的事,朕都可以依你,唯独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皇帝嗓音冷冽如玉石相击,语气不容置喙,转向一旁的太监,“去备车辇。”
顾清嘉眼睫低垂,恭敬地道:“陛下,臣可以自己走。”
皇帝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让人疑心是错觉,终是沉声道:“罢了。”
他吩咐一旁的宫人:“扶他过去,小心些。”
顾清嘉自是不用人扶的,那些宫人们也都依顺着她,小心翼翼地围绕在她周围,像是护持着易碎的瓷器。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她身姿矫健挺拔,能拉满两石弓,在皇帝心里怎么就成了易碎品。
她轻声问一旁的宫人:“我看上去,身体很不好吗?”
宫人们心下一紧,想起太监告诉他们顾大人身子孱弱得厉害,吩咐他们要格外照顾他的心情,连忙道:“大人定能长命百岁。”
顾清嘉心道这话倒没什么问题,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罢了,不想了,哪天来一个百步穿杨,让皇帝见识见识她的厉害。
行至寝殿,她屏退众人,和衣躺在了榻上,既然皇帝非得让她带薪睡觉,那她就却之不恭了。
安神香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她眼皮渐渐沉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良久,窗边传来一声轻响。
一股阴冷中裹着黏腻的气息向榻边逼近,毒蛇吐信般缓缓游移,笼罩住了她。
顾景和翻身上榻,蛇般紧紧绞缠住她,恨不能缠缚至相融,垂下头,苍白冰冷的面颊紧贴着她的颈侧肌肤,挨挨蹭蹭,近乎贪婪嗅闻她颈间的气息,像蛇厮磨猎物。
蓦地,他动作一僵,眸光骤冷,眼底阴暗的情绪翻涌如潮。
他似乎闻到了龙涎香的气味。
他双手紧扣住她的腰肢,在她肌肤上急切而偏执地搜寻、辨认,在意识到气味是从下方传来时,他眸中划过一抹阴鸷,神情隐透着癫狂。
“没关系……没关系,我会把你弄干净的。”
他解开她的衣带,撕扯开她的衣袍,一路厮磨啃噬,激起一阵阵战栗。
顾清嘉被惊醒,喉间泄出一声低吟,身形抑制不住地颤抖:“这是在宫中,你疯了吗?”
顾景和置若罔闻,吻得她不堪承受,仰着脖颈颤抖流泪。
寝殿外。
皇帝顺路过来看看顾清嘉休息得如何。
走到门边,他听到殿内隐隐传出的泣音,眸光骤沉,猛地推开了房门——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我想把更新时间改到每天下午三点,这样可以多写点儿,亲亲宝宝们[亲亲]
小顾真的,胆子太大了,真的是用生命亲妹[狗头]
第55章 皇帝 小顾 修罗场 皇帝暴怒战小顾 ……
听见门口传来的声响, 顾清嘉脊背猛地一僵,宫中,能这般不管不顾破门而入的, 除了皇帝,不会有别人。
她抬起无力的手,想推开覆在她身上的顾景和, 将衣服拢起来, 却已然来不及。
脚步声迅速逼近, 皇帝步入里间,抬眼只见孱弱的少年衣衫凌乱,被恶鬼般的男人压在身下,腰肢被骨节分明的手紧掐着,愈发显得不堪一握。
少年侧过头看他,往日沉静的眼眸盛满仓皇,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 泪痕爬满苍白的脸颊, 沾湿了鬓角的碎发。
他周身气息沉凝如渊, 寒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顾清嘉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秽乱宫闱可是重罪, 更何况她与顾景和可是兄“弟”?
她必须得自救,绝不能让皇帝认为他们在做那种事。
她喉间发紧,正要开口辩解,却见皇帝大步行至榻边,猛地抬脚, 狠狠踹向了顾景和的心口。
顾景和对一身肃杀之气的皇帝视若无睹,只低垂着头,为顾清嘉拢紧衣衫, 整理散乱的发鬓。猝然被踹,他闷哼了一声,却是稳住了身形,依旧将顾清嘉牢牢罩在身子底下。
可这一击之下,他们的身形却贴合得愈发紧密。
顾清嘉先前只是被吻,旁的事却是没有的,如今连带着受到了冲击,唇齿间泄出一声似是痛苦的低叫,脊背绷出一道弧度,悬空了一瞬,砸在榻上,身形微微痉挛。
她眼神空茫,怎么会有这种事……
顾景和忙垂下头察看她的情况,刀光闪过,一把短刀悍然刺入他的胸口,皇帝抽刀时带起一串血珠,紧接着又是一脚,力道狠戾,将他从榻上踹翻下去。
他翻倒在地,身上血流如注,浸湿了衣衫,唇边一缕暗红色的血迹蜿蜒而下。
皇帝居高临下地睨视他,声线沉冷肃杀:“你不过是朕的一条狗。他身子孱弱,朕都不敢动他,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伸手?”
他坐在了榻沿上,俯身将榻上轻轻颤抖着的人拢进怀里。
他的声音响彻在殿中的刹那,顾景和指节骤然攥紧,捏得发白,顾不得身上的伤,抬眼看向榻上的人。
顾清嘉稍缓过劲儿来,见他被制裁,心头的舒畅难以言喻,如今却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她必须得把皇帝应付过去才行。
她轻攥住他的衣襟,喘着气哑声道:“陛下,臣本在殿中安寝,他却突然潜进来殴打臣,请陛下为臣做主。”
皇帝冷声道:“他自幼欺凌你,你忍着也就罢了。如今在宫中,你难道不会喊人吗,就任由他欺负?”
顾清嘉心下骤然一松,知道皇帝是信了她的话了。
她与顾景和毕竟是兄“弟”,皇帝一时之间,大抵很难想到顾景和竟会对她做那等事,更别提他还知晓顾景和有打她的前科。
她轻声道:“他是陛下的人,臣……”
皇帝声线愈冷:“他也算人么?”
他眸光冷冷扫向顾景和:“滚下去领罚。”
顾景和踉跄着从地上起身,垂眸掩去眸底的阴鸷与戾气,低声领命。
他伤口处洇开了大片血迹,却没有抬手捂一下的意思,转身前,晦暗而粘稠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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