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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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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见她身形蜷缩着,一声声呕得撕心裂肺,头无力地垂着,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后颈上,肩胛骨在剧烈起伏中显得极为脆弱,他心脏骤然一缩。

他伸手去扶她,触手一片冰凉,她抖得太过厉害,连带着他的手都跟着发颤。

“来人,速去传太医!”他喉间发紧,提高了声线。

暖阁外的太监隐约听到了里头的动静,心道不妙,慌忙应声而去。

顾清嘉听他要传太医,心下并不紧张,这么几次下来,她已发现只要她不愿看诊,皇帝便不会逼她,因而想都没想便继续演了。

皇帝轻抚她的脊背为她顺气,小心翼翼地想把她扶起来。她却像是没了骨头,软得只能趴在那里,呕得急了,连眼角都渗出泪来,打湿了睫羽。

好半晌,她才略微缓过劲儿来,伏在榻上喘气,单薄的脊背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皇帝轻攥住她的腰肢,将她揽进怀里,见她面色苍白,倦怠地阖着眼,眼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层青灰色的阴翳,脆弱得令人心惊,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缓缓张开嘴。

“可是想喝水?”皇帝低哑道,“朕这就命人给你倒。”

顾清嘉气若游丝地道:“臣不敢抗旨,请陛下……给臣喂药,臣一定不会……不会再吐了。”

皇帝呼吸陡然一滞,想起了自己的那句“吐出来了,朕便继续喂,你大可以试试”。

他闭了闭眼,哑声道:“朕不会再逼你。”

顾清嘉心道早这样不就好了,挪动了一下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面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实则已经快睡着了。

皇帝见她连应声的力气都没了,将她搂得更紧,轻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包裹进掌心。她的手冷得像冰,指尖微微泛白,他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捂着,指腹摩挲她冰凉的指节。

顾清嘉阖眸享受手指按摩,轻喘着气道:“陛下,臣能否不看太医。”

皇帝动作一顿,低声道:“那你得告诉朕,你为何会吐得那般厉害。”

顾清嘉心道她如今不是病弱人设么,吐一吐再正常不过,还需要有什么缘由不成?

她轻声道:“陛下,臣也不知。”

皇帝动作轻柔地帮她理了理鬓边散乱的发丝,声线淡漠道:“今日便歇在宫中吧。”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是睡一晚,在哪儿睡不是睡?

入夜,皇帝也没像上次那般踏入她的房中,她不由愈发安心,因着他行为的可控性,对他减轻了几分防备。

……

翌日,下值之后,她乘马车前往裴府,也不知师父的伤势如何了,她得亲眼见了才能安心。

入府后,她被仆从引至卧房。

仆从恭声道:“阁老在房中休息,如今已起身了。”

顾清嘉微一颔首,上前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清冽中透着喑哑的嗓音从房中传来。

“进来吧。”

她推门而入,抬眸便见裴玄衍半倚在榻上,面如冷玉,眉眼间透着些许倦怠之色,却不减风华。

她知晓师父性情淡泊,平日里却是忙于公务、不遑宁息。

上回他受伤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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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住在裴府,好几次都发现他答应她会休息,实则背着她偷偷忙碌。

如今见他手中一卷书都没拿,一副在好生歇息的模样,她不由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又是做给她看的。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往常她进裴府从未通禀过,怎么今天不同?她在外头候了好一阵子。

思及此,她先是上前行礼问安,旋即走到榻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往他身下伸去。

他修长如玉的手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眸光晦暗,嗓音低哑道:“鹤卿,你这是做什么?”

顾清嘉心道自然是想摸摸床褥是不是冰的,她疑心师父是不久前才从书房过来的。

可师父的反应,却比她预想中还要激烈许多。

她不由确信了心中的怀疑,低声道:“师父,你又没有好好休息。”

裴玄衍眸光一怔。

顾清嘉趁机用另一只手摸上了褥子,触手一片冰凉,抬眸看向他:“床褥都是冰的,你还装作休息的样子骗我。”

从来只有她骗人,师父怎么骗起她来了?

裴玄衍清冽的目光柔和了一瞬,缓声道:“我是不想让你担心。”

他微微一顿,又道:“师父答应你,一定好好休息。”

顾清嘉眼眸微眯,轻声道:“师父不会又在骗我吧?今日便先算了,明日,我要让他们将我的榻搬进来,就在这间房里看着你睡。你的伤何时痊愈,我何时挪地方。”

裴玄衍眸光微暗,望见她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心下叹了一声,这傻孩子,主动往虎口里钻,还觉得自己聪明呢。

他本该制止她的,可不知怀着什么心思,却是没有拒绝。

他抬起手,示意她坐在榻沿上,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襟,嗓音透着惯常的清冷:“为师听说,你收了一个奴仆?”

顾清嘉微微一怔,这在当下看来,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师父为何会知晓,还特意询问她?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回道:“师父,确有此事。”

裴玄衍垂眸看她,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的影,放缓声线道:“你虐待他了?”

顾清嘉没想到师父连这个都知道了,这样的事,于他而言,大抵是很难容忍的。

可一想到他曾承诺过,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要她,她心下便有了几分底气,也做好了会被责罚的准备。

她垂下眼睫,轻声道:“是。师父是要责罚我吗?我就是这般毫无底线,未来也许还会做更过分的事……”

她话还未说完,腰后忽地一紧,整个人被他搂进了怀里,清冽如雪松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药香漫入她鼻端。

他的下颌摩擦过她的发丝,静默半晌,低哑道:“为师知道,你是太过痛苦,痛苦到无从宣泄,不知该如何是好。你的本性是最纯善的……”

顾清嘉心下一怔,没想到她都把坏事做到明面上来了,师父竟还能给她找到理由。

裴玄衍指节轻抚过她的脊背,道:“可这样做,你只会更痛苦。你能面对手上的血腥和良心的谴责吗?能承受他的恨意吗?”

顾清嘉心道那倒也不是不能,真要说起来,她并没有真的虐待沈明夷。

饭给他吃了,往他身上倒酒是为了给他的伤口消毒。

她这么一个大好人,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她还未说话,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蓦地挨到了她唇边。

他湿润的吐息裹挟着清冽中透着低哑的嗓音,轻拂过她的发顶。

“你的痛苦,可以向我宣泄。”

顾清嘉呼吸一滞,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尚未完全贴实,她已感觉到了触感,玉般微凉中生出些许温润。骨节分明却不突兀,皮肤像融雪浸润了羊脂,细腻得几乎要化开在她唇边。

蓦地,他的手轻蹭过她的唇,仿佛有细小的电流沿着唇瓣漫开,酥酥麻麻地缠上舌尖。

她心知她服了药,这是心理上的反应,眼睫却还是轻颤了一下。

裴玄衍另一只手轻拢住她的后颈,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暗色,嗓音喑哑道:“咬吧。”

顾清嘉心道这不太好吧,被他轻撬开唇后,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咬紧牙关。

他的肌肤细腻中透着点凉,手被含进唇齿间的刹那,她只觉含着一块上好的玉,又比玉多了几分软,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指节抵在舌上,带来细微的酥麻。

她眼睫垂得更低,眼尾泛起晕红,下意识地收紧了唇齿。

怕弄疼他,她立刻松了力道,轻轻含着,间或不经意地厮磨一下,湿润的吐息喷洒在他的手背上。

裴玄衍呼吸陡然沉了半分,拢着她后颈的手微微收紧。

他垂眸,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她眼睫轻颤,旖旎的晕红自眼尾一路蔓延至脸颊。

被含住的手仿佛成了两人之间最隐秘的连接。被柔软的温热裹住,舌尖蹭过,他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更沉的吐息落在她发顶。

顾清嘉反应了过来,眼尾红晕欲浓。

师父是想让她咬他,可她不自觉地含了半天,倒是比咬更加失礼。

她忙松开嘴,想让手退出去,齿尖不经意间摩擦而过。

裴玄衍眸光愈发晦暗,拢着她后颈的手往下滑去,轻轻覆在她的脊背上,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些许。

顾清嘉心知方才的行为太过逾矩,眼睫轻垂,低声道:“师父,我们去用膳吧,我有些饿了。”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有些不对,这话说的,倒像是他被师父的手勾起了食欲似的。

不过确实很好吃。

裴玄衍敛去眸中的暗色,道:“好。”

……

第二日下值,她本打算直接回裴府,好好盯着师父休息。

榻都命人搬进去了,她不信他这回还能逃得过她的法眼。

半路上,却有仆从火急火燎地拦下了马车,躬身禀报道:“世子,您让我们着意看管的那个仆从,被顾指挥使的人带走,锁拿进诏狱里去了。”

顾清嘉眉心蹙起,顾景和这是又在发什么疯,竟敢对她好不容易抽出来的SSR下手。

她当下便命车夫调转车头,朝诏狱驶去。

马车驶至诏狱门前,她掀帘下车,望着阴森如鬼域的诏狱大门,想起自己在这里待过的那几天,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刚一下车,便有一个小旗迎上前来,恭声道:“世子,卑职奉指挥使大人之命在此恭候多时,请随卑职来。”

顾清嘉眉心蹙得更紧,随他踏入诏狱大门。

深入甬道,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她被引至甬道最深处一间幽暗的房间。

她推门而入,“吱呀”声在一片死寂中格外刺耳。

房中阴影里立着的人缓缓回过头,脖颈一寸寸扭转,黑沉的眼眸像两口弥漫着瘴气的深潭,死死钉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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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幽冷道:“你竟真的来了,看来,他于你而言真的很重要。为什么?”

他一步步逼近她,眸底暗流汹涌:“他明明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仆,你向来瞧不上这样的人,他哪点……比我高贵了?”

顾清嘉冷声道:“我早就说过了,我留他有用,让你不要动他。”

“有用?”顾景和阴冷而晦暗的眸光在她身上黏附了半晌,忽地垂下头,从衣袖中摸索出了一样东西。

顾清嘉定睛一瞧,顿觉头皮发麻,只见那是一条由指骨穿成的链子,不多不少,刚好十根。

顾景和举着链子走向她,嗓音柔和得令人悚然:“李掌院在被贬谪的路上遇上山匪,死了。好在他还不算尸骨无存。

“我把这个送给你,你不要死,也不要觉得那个低贱的奴仆有用,好不好?”

顾清嘉后背一阵阵发寒,面上却维持着冷静,沉声道:“你别过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东西你自己留着就好。究竟如何,你才愿意把人还给我?”

顾景和并未回答,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是因为这个药,你才没有反应,对么?”

顾清嘉眉心轻蹙,她想不明白,她的药招谁惹谁了,一个两个的都朝它下手。

顾景和逼近她,冰冷黏腻的气息侵袭而来,蛇般缠绕上她全身。

他苍白冰冷的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肢,骤然收紧力道,将她往自己怀中带去。

猝不及防下,顾清嘉倒在了他怀里,鼻尖抵上了他冰凉的衣襟。

她以为他又要亲她,心道她可是吃过药的人,今日就算是他亲出火星子来,她也不带怕的。

没承想却见他掏出了另一个瓷瓶。

他俯首附在她耳畔,阴冷而湿润的吐息喷洒在她脸侧:“你今日也服那个药了,是不是?这里头装着消解药性的药,吃了它。”

顾清嘉脊背微微一僵,想起了她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不住地颤抖流泪的感觉。

顾景和嗓音低柔道:“还没想好吗?再过一阵子,我可不能确保,到时候还给你的是个活人。”

顾清嘉思索片刻,觉得保住沈明夷的收益远大于付出,将手伸向了那个瓷瓶。

顾景和唇角微勾,从瓷瓶中倒出药丸,亲手喂给她。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另一个放置着床榻的房间。

路过这条甬道唯一一间关着人的牢房时,浑身是伤的沈明夷抬眼看见这一幕,眸光一滞——

作者有话说:小顾你可真是,每次扫[黄心]都有你[狗头]

第64章 小顾险些亲晕妹宝 首辅与妹宝同睡一室……

顾清嘉被顾景和搂着的时候, 便感觉到药效在逐渐消退,被抱进房间,放在榻上, 身体触到床褥的刹那,她唇齿间不受控地泄出一声低吟,脸色一时间变得极为难看。

也许楚云梦给她的药虽不伤身, 却并不是毫无副作用。

迟钝了这么久, 骤然解了药性, 她的身体无法立时适应,似乎比从前还要敏感许多。

顾景和苍白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嗓音幽冷道:“怎么了?弄疼你了?就是要让你疼。”

他将她从榻上抱起来搂进怀里,动作轻缓地抚她被“摔疼”的脊背,神情透着自认的冰冷。

顾清嘉正对他坐着,额头抵在他胸前,嗅着鼻尖那混杂着冰冷的金属味和血腥气的凛冽气息, 脑海中便闪过无数次他吻弄她的情景, 只觉对如今的她而言, 是一星半点也承受不住。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她的脊背,力道明明很轻, 却激得她身形颤抖起来,一股细密的电流沿尾椎骨直窜而上,化作酥麻蔓延至全身。

她刚想开口,说能不能先把人还她,改天再亲。

他蓦然抬起她的下颌, 一个冰凉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将她的话化成了一声难耐的轻喘。

他紧搂住她的腰,沿着她的脖颈厮磨啃噬, 冰冷的舌尖时而舔舐过肌肤,毒蛇吐信一般,激起令人心惊的颤栗。

她唇齿间抑制不住地泄出低吟,抖得愈发剧烈,身形瘫软了下去,若不是被他拢着,几乎坐不住。

她艰难地抬起手想推开他,却连手都落入了他的魔爪,他像是要将她全身都亲透一般,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将她的手也吻了透。

他将她放在榻上,带着贪婪的意味,从她的眉眼一路啄吻至唇角,手滑到她腰间,解开了她的衣带,吻熨烫在她的脖颈上,一路蜿蜒而下。

吻过锁骨时,他力道陡然重了些,吸吮啃咬,恨不能生吃了她一样,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与齿印。

刺痛夹杂着难耐的麻痒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顾清嘉身子骤然绷紧,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紧攥住他后背的衣衫,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顾景和,我……我受不住了。”她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道,“能不能改天?”

覆在她身上的人动作稍缓,手轻抚上她汗湿的发丝,似是在安抚。

顾清嘉心下略微一松,以为他终于当人了,没承想他吻了吻她的唇角,随即像上回在圆桌上那样,俯身贴近她。

顾清嘉想要挣扎,却被他吻得没了力气。

湿润的吐息喷打而上,他亲吻吸吮起来,比方才更加激烈。

她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短促地低叫了一声,脖颈向后绷出一道弧度,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

她按着他的头想推开他,却被他制住了手。

她想让他放过她,可一开口,轻喘和低吟就从唇齿间乱泄出来,只能含着泪拼命摇头,呼吸间都带上了些许泣音。

不知承受了多久,蓦地,她眼眸茫然了一瞬,不受控地低叫出声,整个人痉挛起来,紧攥住了他的发丝。

半晌,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呼吸久久无法平复,身子轻轻抽搐。

顾景和动作一顿,擦了擦脸,抬头看向她,见她两眼无神,满脸是泪,脸上身上一片狼藉,不住地打颤,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若是再刺激她,说不定会把人折腾得晕厥过去。

他将她搂进怀中安抚,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顾清嘉阖眸躺在他怀中,迟迟无法缓过劲儿来。

顾景和晦暗的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上。

她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晕红,整个人像是被暴雨摧残过的花枝,瞧着脆弱又可怜。

他心脏微微一缩,刀割般的痛意蔓延上来,直抵咽喉,环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声线冰冷道:“看到你这般痛苦,我心中的恨意却半分未减,可想而知,我恨你恨到了何种地步。”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心下腹诽,有没有可能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了他,她并不痛苦呢?

报仇反让仇人爽到了,恨意能消散就怪了。

不过装还是得装的,她缓缓睁开眼,眸中划过一抹绝望,哑声道:“你不如干脆杀了我。”

顾景和将她搂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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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嗓音幽冷道:“你不是害怕名声尽毁,死了也不得安生么?你若敢死,我就将我们之间的事传得人尽皆知。”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无力地阖上了眼。

顾景和俯首,额头轻抵在她的额头上:“我要你活着承受痛苦,你的痛只能是我给的。其他任何人,谁让你难受,让你不想活,我便杀谁。”

顾清嘉心念微动,声线颤抖道:“我如今便不想活了。嘉兴府的吴同知曾写诗文讽刺齐襄公与其妹文姜之间的情事,字字诛心。”

顾景和修长冰冷的手轻抚她的发丝,嗓音低柔道:“我会杀了他。”

顾清嘉图穷匕见,低声道:“先不要杀他,你能不能把他的家眷挟持过来给我?”

吴同知是江次辅的人,贪墨的钱粮大半都孝敬给了他,还暗中替他做下了不少勾当。

按书中剧情,他不日便会因篡改粮册、贪墨漕粮银两被押解入京,关押进刑部大牢。

江次辅干脆利落地舍弃了他,又因一直以来都将他的家眷捏在手里,根本不怕他供出自己。

而吴同知为保父母妻儿,也确实到死都没有供出江次辅。

只要她能将他的家眷控制在手中,不怕他不反水咬上江次辅。她手头有顾景和这么一个趁手的工具人,自然是能用则用。

顾景和觉察到不对,眼眸微眯。

顾清嘉微抬起眼,观察他的神色,骤然抬手捂住了胸口,眉心痛苦地蹙起。

她轻喘着气道:“我是想用他的家眷威胁折磨他,只要一想到他那么干脆地就被你杀了,死前一点苦都没有受,我就难受得厉害。我……我是不是快死了?”

顾景和眸光骤沉,将她按向自己,冷得刺骨的手缓缓摩挲她的脊背,给她顺气。

待她呼吸渐渐平复,他嗓音幽冷道:“我答应你。”

顾清嘉将头埋在他怀里,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他拢紧她的衣裳,欲抱着她去沐浴。

她心下一紧,如今她可是半点碰都受不住了。

她轻攥着他的衣襟道:“我想回去再洗。”

顾景和动作一顿,晦暗而黏腻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嗓音低哑道:“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身上的状况?”

顾清嘉眼睫微颤,脸上泛起一抹晕红,她自然能感受得到,可被他碰着,会越洗越严重的。

但这样说,未必能改变他的想法,她微侧过头,轻声道:“我以为你这么恨我,会想让你施加给我的东西在我身上停留的更久一些。”

她以为这样便能说动他,没承想他呼吸陡然急促了一瞬,扣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将她按倒在榻上,整个人重又压了上来。

冰冷且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笼罩住了她,她抬起眼,撞进了一双晦暗到近乎病态的眼眸。

她身形微微一僵。

他定定地看她半晌,眸底暗流涌动,见她面色苍白,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已到了半点吻弄都承受不住的地步,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低哑道:“今日便先放过你。”

……

他走后,顾清嘉躺在榻上歇了许久,身形还是有些瘫软,走起路来都不大稳当。

但她想着早点把沈明夷救出来,也早点离了诏狱这等阴森之地,回去沐浴,便没再多歇,将衣裳整理好,向门外走去。

她走到一半,才想到她脖颈上满是痕迹,身上却没有带脂粉,不由僵在了原地。

俗话说得好,七步之内必有解药,她目光无意间瞥过门边的架子,竟见上面挂着一条绛色的项帕,朱雀的尾羽一般。

她缓步上前将项帕取下来,围在了脖颈上。

不管是不是给她准备的,她看见了,那便是她的了。

她推门而出,由一个小旗引着,行至关押着沈明夷的牢房前,见他浑身是伤,伤势却不算太严重,不由微松了一口气。

别耽误了以后上战场就好。

沈明夷抬起冰冷的眸子看向她,见她发鬓散乱,眸中泛着水光,神情间透着些许倦怠之色,脖子上围了一条绛红的项帕,想也知道是用来遮掩什么的,眸光不由一凝。

他让他的姘头将他锁拿进诏狱里折磨,竟还不忘在这种地方做那等事,实在是放浪到了极点。

他想垂眸收回视线,免得被污了眼睛,目光却不自觉地逡巡过她轻垂着的纤长眼睫和微微湿润的花瓣般的红唇。

他眸光骤沉,只觉眼前人像极了话本里的精怪。

牢房的门被打开,顾清嘉没有上前的意思,淡声对沈明夷道:“跟上。”

随即转过身,先一步沿着甬道往外走去。

感受到一道阴冷而黏腻的目光如毒蛇般缠绕而上,她心知又是顾景和在暗中窥伺她,眉心轻蹙,加快了脚步。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沈明夷跟上了她。

她走得实在太急,用完了为数不多的力气,行至诏狱门口时,脚下磕绊了一下,身子一软,便要栽倒下去。

沈明夷眸光一顿,已打定主意坐视不理,他可不会忘了,他这一身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可在她快要倒地的刹那,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挪动了步子。

有人却快他一步伸出了手,将行将倒地的人揽在了怀里。

顾清嘉心知沈明夷会扶她才是怪事,本已做好了摔一下的准备,却蓦然被拥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清冷如青松白雪般的气息包裹住了她。

裴玄衍清冽如泉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徒儿,你没事吧?”

她立时安下心来,倚在他怀中,不自觉地轻蹭了一下他的衣襟,低声回道:“师父,我无事。”

裴玄衍安抚地抚了抚她的脊背,冷冽的目光扫向一身仆役打扮的沈明夷,嗓音透着沉冷。

“你是她的仆从?主人有难,为何袖手旁观?”

顾清嘉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道:“师父,他就是那个被我虐待的人。”

言下之意便是,他既恨她,又岂会扶她。

裴玄衍紧搂住了她。

他自然不是没看到沈明夷身上的伤口,若是放到旁人身上,他会觉得遭受虐待的仆从向主家复仇也不为过。

可放在徒儿身上,他便觉难以接受。

他垂眸看向怀中人,眸光在她脖颈上戴着的项帕上微微一顿,缓声道:“将他带去裴府吧。”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虽不知道师傅的用意,但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她自是不会拒绝。

回到侯府,裴玄衍扶着她在榻边坐下,修长如玉的手指触上她的脖颈,动作轻柔地将项帕解了下来。

虽已有所猜测,但在看清她脖颈上痕迹的刹那,他还是险些克制不住身上淬了冰雪的戾气,攥着项帕的指节骤然收紧。

顾清嘉低垂着头,心知她又让师父担忧了。

裴玄衍闭了闭眼,缓吐出一口气,轻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鹤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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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吧。”

顾清嘉轻声道:“师父,你不要冲动。”

她害怕师父又像上次那样提剑去杀顾景和,顾景和如今是全盛状态,险些没把她亲死,别反伤着了师父。

裴玄衍道:“安心,为师不会冲动。”

他扶着她走进浴室,转身向茶室走去,命人将沈明夷带了进来。

他沉凝的眸光落在他身上,道:“我希望你不要对鹤卿怀有恨意,这并非她的本性,她实在受了太多折磨。你大可将你的怨念加诸在我身上,我是她的师父,自当承担她的过错。”

沈明夷心下冷笑了一声,受了太多折磨?那样一个繁华锦绣堆里喝蜜糖水长大的人,能受什么折磨?

他已知道眼前人是谁,冷声道:“裴阁老,我不过是一个仆从,你大可不必迂尊降贵,同我说这种话。”

裴玄衍一身冰雪般的清气,眸底却氤氲着暗色:“我无法接受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对她心怀怨念,哪怕是一个仆从。”

沈明夷眉心轻蹙,他可算是知晓顾清嘉那般高傲又狠毒的性情是从何而来的了,恐怕有大半是他这个师父惯出来的。

话已说完,裴玄衍命人将他带下去,长身而起,向浴室方向走去。

顾清嘉沐浴完,半路上恰好遇见了他,便与他相携回到了卧房。

她虽命人将自己的床榻搬了进来,却还记得师徒之分,让人将她的榻放在了卧室另一端,中间隔着一扇屏风。

她便如给生病的父亲陪床的孝子一般。

她本想坐在自己的榻上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却被裴玄衍扶到了他的榻上。

他取了柔软的巾帕,动作轻柔地拢起她的乌发,缓缓擦拭起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于是她准备下次再推拒。

入夜,在她监督下,师父很早便熄了灯,准备休息了,她不由心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得实在太对了。

早就说她聪明绝顶嘛!

她躺在榻上,困意渐涌,还没问师父有没有上药呢,他倒先问起她来了。

“鹤卿,你上药了吗?”

不待她回答,他缓声道:“没上也无妨,睡吧。”

顾清嘉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皮越来越沉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察觉到她的呼吸声变得深而平缓,裴玄衍起身下榻,走到桌边点燃安神香,拿起了桌上的药盒。

他向她的榻边走来,俯下身,修长如玉的手指触上了她的寝衣——

作者有话说:小裴老师,你要对妹宝做什么[黄心][捂脸偷看]

我都不稀得说你了,每次都能被你找到正经理由,上药是吧,确定不会做多余的事吗[狗头]

第65章 首辅做坏事 皇帝听到阴冷男人欺负妹……

裴玄衍手指隔着寝衣触到榻上人的肌肤, 触手一片温软,他眸光晦暗了一瞬,默念了一句只是给徒儿上药, 绝无别的念头,放轻了动作,轻柔地解开她的衣带, 褪去她的衣衫。

带着薄茧的手摩擦过身体, 微凉的空气贴上肌肤,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唇齿间泄出一声呓语。

裴玄衍想着非礼勿视,便没点灯,借着月色上药。

他用备好的水净了手,打开药盒的盖子,指尖蘸上些许药膏,阖上眼眸, 手指探向她的伤处。

伤处有着别处没有的柔嫩, 触碰到的刹那, 他指节微颤了一下,极力克制着, 将药膏缓慢地抹匀。

顾清嘉喉间溢出细碎而模糊的低吟,身子抖颤得愈发厉害,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搐。

裴玄衍知晓她难受,虽然她熟睡着,茫然无知, 但还是轻抚她的发丝安抚她,手上的动作也放得更加轻柔,却激起更加激烈的颤栗。

顾清嘉发出了似是极为痛苦的呜咽, 呼吸艰难而急促,眼尾溢出泪水,挂在微微颤动的眼睫上。

裴玄衍心下一紧,坐在榻沿上,将她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脊背,手上的动作却未停,长痛不如短痛。

他知她伤得重,动作轻柔的同时,在她伤口附近缓缓揉按,想减轻她的痛苦。

睡梦中,顾清嘉坐在河边玩水,俯身看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嘴角轻扬,是谁家的少年这么俊啊?

蓦地,一个长而绵密的触手勾住了她的脚腕,骤然施力,猛地将她往水中拖去。

它力道极大,顾清嘉又毫无防备,来不及挣扎和反应,便被拖下了水。

她依稀记得自己是会水的,可不知为何,任凭她如何游动,就是浮不上水面。

柔软的触感从背后包裹住了她,将她托上了水面。

她呛咳了两下,大口地呼吸,侧首回眸,发现是一朵云。

她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它,可她就是知道,这是一朵坏云。

她没给它好脸色,指使它赶快送她上岸。

“我会保护你的。”它紧裹住她,低声道。

顾清嘉冷哼道:“你以为我没长眼睛吗?就是你把我拖下水的。赶快送我上去再放开我,不然小心我捶你。”

它轻抚她的发丝,触手伸向她的衣带。

顾清嘉身形微微一僵,挣扎起来,哑声道:“你要做什么?”

它置若罔闻,轻蹭她的后颈,将她的外袍脱了下来,紧接着是中衣、里衣……

衣裳沾了水,穿在身上沉重极了,乍一离体,竟有几分轻松的感觉,可顾清嘉一点儿也不想要这样的轻松,她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

它忽地游到她身前,紧搂住她,灼热的吻熨烫了上来。

她身形骤然绷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嘴微微长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它吻得激烈而深入,她只觉酥麻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身躯抑制不住地颤抖,眸中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想攥紧拳头打它,却使不上力,甚至连推开它的力气都没有。

她含泪开口,声线里带上了几分泣音:“你不能这样,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我要找他教训你。”

话音刚落,她自己都茫然了一瞬,她师父是谁来着?可不知为何,她就是全然相信,他一定会帮他教训这个欺负她的坏云的。

云根本不理会她说了什么,厮磨吸吮,激得她面色潮红,唇齿间不住地泄出声音,蓦地,她呜咽出声,脖颈向后绷起,身形痉挛起来。

她抖得实在厉害,裴玄衍环着她的胳膊骤然收紧,倏忽间,他觉察到了什么,心脏猛地一缩。

徒儿是流血了吗?

顾景和那个禽兽简直罪该万死!

他眸中翻涌着沉痛与戾气,顾不上什么非礼勿视,俯下身,眸光垂落,瞧见她伤处的刹那,指节微微收紧。

只见伤处微微泛着红肿,虽没有流血,却也是一片狼藉。

他心头泛起酸痛,眸光却微不可察地暗了一瞬。

徒儿可怜成这样,他只该有怜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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