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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顾清嘉心弦骤然绷紧,开什么玩笑,皇帝为何会来?
皇帝不待她回话,径直上前,隔着栅栏,抬脚狠狠踹在了顾景和心口,踹得他身形猛地晃动,口中鲜血愈发汹涌。
他语调冰寒至极:“混账!竟还敢要他喂你吃东西,累着你了不成?朕恨不能活剐了你。”
顾清嘉将包子藏在了稻草底下,只盼着皇帝别意识到自己是在毒杀他用来保命的药人。
好在顾景和一身的伤,吐一吐血倒也不那么奇怪,她暗暗观察皇帝的神色,见他似是没有察觉到,不由微松了一口气。
希望顾景和能撑得久一些再死,别牵连到自己。
她正思索着,皇帝骤然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蓦地后背一凉,回眸看去,只见顾景和阴冷黏腻的眸光正死死黏在他们身躯贴合之处,最终望向了她的眼睛。
渐渐地,他的瞳孔失去焦距,蒙上了一层灰白,但那种如怨鬼般附着在她身上的感觉经久不散,令人头皮发麻。
“还看他做什么?”皇帝沉声道,将她的头掰了回来,将她紧搂在怀里,大步朝外走去。
他体温极高,滚烫的手覆在她腰间,烫得她身形轻颤,面颊愈发潮红,红晕一路蔓延至脖颈。
皇帝眸光一顿,低声道:“再忍忍,朕会想法子帮你。你再敢来找他,朕就阉了他,你大可以试试。”
顾清嘉心道还找他做什么?下次再见顾景和,说不准就是在坟前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道:“陛下,臣的那个仆从呢?”
皇帝沉声道:“敢闯影牢,着实该罚,等他挨完罚,朕再把人给你。若是他没挺住死了,你便再买几个仆从吧。”
他说得着实轻描淡写,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低声道:“还请陛下饶他一命。”
她想救一救沈明夷,正要装胸口疼,摆出一副没了这个仆从会胸闷致死的模样,却听见皇帝道:“地牢阴森,还好你的身子没出问题,不然朕立时杀了他。”
她立时放下了欲捂住胸口的手,心道沈明夷还是自求多福吧,依他的体质,应当能挺住。
她顿了顿,道:“臣也闯了影牢,陛下打算如何罚臣?”
皇帝道:“这次便先记着,你以后要乖一些,知道了吗?”
顾清嘉心下腹诽,上次敢这么对她的说话的,如今已躺在牢里半死不活了,面上却恭敬地道:“陛下,臣知道了。”
皇帝轻拍了一下她的脊背,抱着她出了地牢,上了马车,依旧没有将她放下,神情平静如波澜不惊的湖面,声线淡漠道:“朕怕你坐不稳,摔了。”
顾清嘉瞧着皇帝面色青灰,不像是痊愈了的样子,害怕又搞得他毒发,碰瓷上她,没有挣扎。
风吹起半边车帘,她向窗外望去,见马车似是朝宫门方向驶去,暗自蹙眉。
她轻声道:“陛下是想带臣回宫吗?”
皇帝垂眸淡淡瞥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不想么?”
顾清嘉心道那自然是不想了,皇帝抱恙,方才抱着她走了那么长一段路,说不准已是极限了。
她入了宫,他不仅当不成她的人力摆渡车,兴许还要让她侍疾,她在府中躺的好好的,为何要给自己找罪受?
她斟酌片刻,刚要回话,却听见皇帝轻咳了一声,低哑的嗓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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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过她耳畔。
“罢了,朕如今顾不上你,你回府也好。好生休息,听见了吗?”
顾清嘉点了点头。
被送回侯府,她却是没有歇下,想着还是躲一躲师父,干脆乘马车前往别院住下了。
翌日,她想探查顾景和死了没有,却暂时没得到消息,沈明夷也没被送回来。
她想着静观其变,再等一天,届时若是还是没信儿,再另做打算。
心念一定,馋虫就冒了上来,她惦记着师父给她喂的补汤的香味,便让人给她煲了类似的,不过一天时间,便喝了三大碗,喝得面色格外红润,走上几步路,就感觉身上冒热气。
第二日上值,她正要去狱中审讯吴同知,鼻腔陡然一热,血流喷涌而出,因着血量太多,甚至从嘴里淌了出来。
她忙用帕子捂住口鼻。
有同僚瞥见,面色慌乱,高喊道:“快来人啊,顾修撰七窍流血了。”
顾清嘉脸色一黑,说什么呢?不就是流了个鼻血,怎么说得她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同僚立时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到椅子上坐下,没过一会儿,她周遭便围了一堆人,连上官都被惊动了。
毕竟翰林院修撰若是死在了刑部衙门里,那可是大事。
顾清嘉想说自己没事,可一张嘴,血便从嘴里涌了出来,染红了衣襟。
周遭人的面色愈发惊恐。
文渊阁。
裴玄衍正伏于案前办公,想着既然知晓了徒儿为了躲他,住到了别院,还是不要将她逼得太紧,不如再给她一点时间。
只是一两天,她的身子应当不至于受不住。
蓦地,他听见——
【顾清嘉躺在榻上,面色潮红,身形不受控地抽搐,床榻都被晕湿了一大片。
大夫将药碗递给她,动作略显迟疑:“这解药会损伤根本、有碍寿数,你真的要吃?”
顾清嘉阖上眼,一滴泪悄然滑落:“与其这么没有尊严地活着,不如死了。”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药碗,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裴玄衍只觉脑中似有惊雷炸响,攥着毛笔的指节骤然收紧。
恰在此时,有属下略显惊慌地前来禀报:“阁老,刑部那边传来消息,顾修撰吐血不止,人怕是不行了。”
裴玄衍耳畔一阵嗡鸣,霍然而起,身形摇晃了一瞬,神情一片空茫,踉跄着朝门外走去,似是要用双腿走去刑部——
作者有话说:这可真是三碗补汤引发的血案[狗头]
小裴老师人都快碎了[眼镜]
第74章 皇帝破防赶赴裴府 皇帝以为首辅摧残病……
顾清嘉靠坐在椅子上, 又换了一张新帕子,将口鼻捂住。
她一下子流了这么多鼻血,大抵是因为最近滋补得太过了, 昨天那几碗补汤只是导火索。
她可是一直吃着楚云梦给她开的有滋补效果的药,又时不时被皇帝拉过去药浴,凡事过犹不及, 谁能经得起这么补啊?
她抬眼看向周遭将她围拢的同僚, 心知再不解释清楚, 怕是要引起恐慌了,掩着嘴道:“大家莫要惊慌,我最近补汤喝多了,滋补得太过,有些上火,这才流了鼻血。”
有人不信,上前站到她身边, 生怕她倒了:“顾修撰, 身子要紧, 别遮掩了。得补成什么样,才会流这么多鼻血?你一定要挺住, 大夫马上就到。”
有人观察她的脸色,见流了这么多血,她依旧面色红润,却是信了几分,低声道:“顾修撰怕是真的流鼻血了, 谁那儿有厚帕子?浸了水给他敷一敷额头。”
顾清嘉看他一眼,心道可算是有明眼人了。
恰在此时,左侍郎遣来的属下到了, 沉声道:“部堂大人有令,勿要围聚此处,自去公干。顾修撰的身子并无大碍,你们不要往外乱传。”
顾清嘉用帕子塞住了鼻孔,刻意提起中气道:“我真的只是流了鼻血,诸位莫要因我耽搁了公事,我去用凉水洗一洗、降降温便是。”
众人面面相觑,这下就连方才信了顾清嘉只是流鼻血的人都有些不太确定了,毕竟上头这捂嘴的套路,他们实在熟悉。
可他们只能依从上命,怜悯地看了一眼一身血却还要附和上司的遮掩的顾清嘉,尽皆散了。
他们走后,顾清嘉正欲起身,左侍郎的属下上前对她道:“顾修撰,你一定要撑住,部堂大人已遣人去给阁老报信了。”
顾清嘉动作一僵,她真是服了,说好的让人不要往外乱传呢?怎么他先传了?
她再开口时,已没了中气,哑声道:“若我真有事,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吗?我这就去见部堂大人,也不知遣去的人还能不能追回来,实不该因这等小事打扰阁老。”
一道身影遮掩住了门外透进来的光亮,她抬眼望去,却见裴玄衍立于门边,清冽的眼眸布满血丝,衣袍沾了灰尘,哪还有一星半点往日的风采。
他嗓音喑哑至极:“小事?你都这般了,还叫小事?你方才又唤我什么,你不愿认我这个师父了吗?”
顾清嘉心道这不是工作的时候称职务么。
她立时便要起身迎他,顺便证明一下自己真的无事。
裴玄衍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她按在了椅子上,眸光拂过她唇边的血迹和沾血的衣袍,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也曾想过,预言里他同徒儿亲吻缠绵,是不是意味着她有朝一日会接受他。
可在他为解她的药性,对她犯下罪孽的那一刻,他知道,他的奢望终究是破灭了,他们不会再有未来,他也不配有任何未来。
他想让她能有尊严地、健康地活着,但到头来,他根本就没能护住她,反让她平白遭了她信任孺慕的师父的淫辱!
他的脸色实在难看到极点,左侍郎的属下心知自己该走了,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裴玄衍手指颤抖着抚上她的面颊:“别怕,师父这就带你去看大夫,你会没事的。”
若将大夫请进衙门,徒儿的秘密的便守不住了,那无异于杀她。
顾清嘉心下叹了一声,师父是没看见她用来塞住鼻孔的帕子吗?
她将帕子取了出来,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血已经止住了。
她将头仰起来,轻声道:“师父自己看吧,我是鼻子破了,没什么大事。”
没听说过男女大防还要防鼻孔的,她仰得很坦然。
裴玄衍轻扣住她的下颌,眸光望了片刻,指节轻颤了一下,闭了闭眼,哑声道:“你是用什么将鼻子弄破的?”
顾清嘉微微一怔。
裴玄衍俯身,修长如玉的手拢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帕子,帮她擦拭唇边的血迹。
他嗓音低哑道:“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可你怎能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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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伤害自己的法子遮掩?是吐血还是流了鼻血,难道为师真的分不清吗?”
他小心翼翼地想将她抱起来,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顾清嘉是真的没招了,不被师父抱是她最后的倔强。
她避开他的手,低垂着眼睫道:“我愿意看大夫,好让师父放心,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不能抱我。”
她愿意松口看大夫已实属不易,裴玄衍低声道:“好,师父不抱你。”
他扶着她起身,向门外走去,遣人去帮她告假。
顾清嘉被扶上马车,坐得离他稍远,靠在车厢上。
沾了血的衣袍穿着有些不舒服,她轻声问道:“师父,我的衣服被血染脏了,你这儿有没有衣袍能让我换上?”
若是师父说有,她再请他回避。
裴玄衍望向缩在角落,仿佛将他视作洪水猛兽的人,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
“鹤卿,你如今的身子,经不住那么大的动作。还是说,你愿意让师父帮你换?”
顾清嘉也不辩驳自己身子其实好得很,赶紧把这茬接过,生怕师父真要给她换。
她低声道:“不必了,师父。”
马车驶至裴府,她被裴玄衍搀扶着下车,却是没回自己在府中的卧房,而是被扶到了一处客房,躺在了榻上。
如此,方能让大夫想不到她是谁。
裴玄衍帮她拉上床幔,将府医唤了过来。
顾清嘉害怕被瞧出端倪,将官袍的袖子往上挽,确保一片衣角都露不出来。
她把手伸出去,搭在了榻沿上,简直跃跃欲试。
师父总不信她,那就用事实说话吧,玉皇大帝来了,她今天也是滋补太过,流了鼻血。
请府医,辨忠奸!
府医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起先眉头舒缓,随着时间的流逝,眉心缓缓蹙起,眸光也沉凝起来。
裴玄衍观察他的神色,一颗心渐渐下坠,几乎要坠入深渊里去,扯得他五脏六腑都疼痛起来。
他低哑道:“她的身子如何?莫在这里说,随我去外间。”
府医抬眸看向他,斟酌片刻,低声道:“阁老,这位姑娘脉象混乱,我辨认不得,还请阁老另请高明。”
裴玄衍眸光微沉:“脉象混乱?”
府医微一颔首,道:“此种情况,一般不是患了少见的病症,就是服了会混淆脉象的药物。”
裴玄衍呼吸一滞,拢在袖中的手指骤然收紧。
顾清嘉心下一紧,她不会已经得上脑瘤了吧?
想了想又觉得不会,此病症并不罕见,医案中多有记载,不至于辨认不出。
蓦地,她想起楚云梦曾同她说过,她给她开的抑制月事的药,虽对身体无害,但她以后生了病,却只能找她了,旁的大夫辨不清。
她当时想着自己要守女儿身的秘密,本就不可能去找别的大夫,便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那药怕是会混淆脉象。
府医被裴玄衍挥退,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顾清嘉掀开了床幔,心道得赶紧解释,可别让师父误会她得了什么少见的病。
她道:“师父,我没病,脉象混乱,可能是因为服药的缘故。”
她原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承想却听师父道:“我知道。”
她微微一怔,没想到他这次这么轻易就信了,不过能信自然最好。
裴玄衍垂眸掩去眸中的痛色,眸底暗流涌动。
徒儿为解那种药的药性,服了猛药,身子被损害得破败不堪,脉象混乱恐怕已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后果了。
他缓声道:“你可还有力气换衣裳?”
他走到柜边,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袍递给她。
顾清嘉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将床幔拉上,换了一身衣裳。
她依稀听见床幔外响起远去的脚步声,以为师父走了,换好衣服后,掀起一角床幔,往外看了一眼,却见他亲自端来了一盆水。
驾轻就熟,仿佛他曾这样做过许多次。
他将铜盆摆在榻边的架子上放好,打湿了帕子,缓俯下身,欲帮她擦拭身体。
顾清嘉侧过头躲开,低声道:“师父说自己有罪,为此自毁,是因为你明知逾矩,却还要迁就我吗?就像你明知我和顾景和不清不楚,却还是要包庇我。
“是,我是觉得被亲近的人照顾很舒服,可如果这是用师父的名声和身体换来的,那我宁愿不要。”
裴玄衍动作一顿,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鹤卿,你将师父看得太好了,我远比你想象得要坏许多。我做的一些事,你一旦知晓了,只会对我既厌且惧。”
顾清嘉已听他这样说过数次,可无论如何想,都想不出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真要说,也只有弑父一事不合当下的纲常,却也是事出有因,在她看来,简直杀得好、杀得妙。
她抬眸看向他,道:“师父,我岂会厌惧你?我支持你大干特干。”
裴玄衍敛去眸中暗色,嗓音低哑道:“傻孩子,你根本不知道师父说的是什么。”
顾清嘉道:“师父,都说了我不是孩子了,你总是这样。而且我也不傻,我聪明着呢。”
裴玄衍眸光柔和了一瞬,道:“是,我们鹤卿是最聪慧的少年。”
顾清嘉唇角微勾,她就喜欢听师父夸她。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触了一下她的发丝,见她没有躲闪,轻柔地抚了上去。
顾清嘉舒服地眯了眯眼。
她瞥了一眼他另一只手上的帕子,心道只是给她擦擦脸和脖子,如今房中又只有他们两人,应当不至于败坏师父的名声吧?
她轻声道:“师父可以帮我擦一次,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以后不能再自伤。”
她今日左一个条件,右一个条件,让别人伺候她,她反要讨价还价,难得不好意思了一瞬,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扬了扬下巴。
裴玄衍只觉她的模样可爱得要命,心软成了一滩水,瞥见她脸颊和脖颈上一路蜿蜒至衣领内的血迹,心又沉重起来,隐隐作痛。
他放缓了声线:“好,师父答应你。”
他动作轻柔地解开她的衣襟。
皇宫。
皇帝坐在龙椅上,端严的面容苍白至极,睫影在眼下投下一层青灰色的阴翳。
他按了按额头,往嘴中塞了几枚解毒丸,就着温水吞服了下去,勉强压住了耳边嘈杂的声音,执起笔,继续批阅奏折。
太监恭敬入内,禀报道:“陛下,顾修撰告假回府了,按刑部那边的说法,他身子不适,流了鼻血。”
皇帝眸光骤沉:“岂会这么轻巧?你不了解他,他只有实在撑不住了,才会告假。”
他将笔撂在一边,起身沉声吩咐道:“备车,朕要去武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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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将头压得极低,恭声道:“陛下,顾修撰被裴阁老带回裴府了。”
皇帝眉心轻蹙,蓦地,他耳边骤然传来一道声音。
【顾清嘉苍白着脸软倒在榻上,无力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肆虐,身子痛苦地抖颤,气若游丝地道:“师父,求你……饶了我,我胸口好疼。”
她病弱的模样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欲,他攻势愈发凶狠,吻弄得她哀叫出声。】
皇帝手指骤然攥紧,眸底戾气翻涌,周身气息沉冷如渊。
他要将裴玄衍碎尸万段!
他一甩袍袖,大步朝屋外走去,寒声道:“摆驾裴府!”——
作者有话说:小裴老师那回跟妹宝讲自己母亲的事,并没有坦言他爹是他刀的,所以妹宝正常情况下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亲亲]
小顾不会下线的,宝宝们放心,马上就出场嘿嘿[捂脸偷看]
宝宝们发现了吗,小裴老师听到的限制文里,没有描述他对妹宝的强迫,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他的破防还在后头[狗头]
皇帝看见的当然不会是擦脖子那么简单,皇帝,小裴老师,你们可一定要打起来啊[眼镜]
第75章 皇帝 首辅 修罗场 皇帝发疯,车厢内……
顾清嘉半阖着眼躺在榻上, 侧头看向裴玄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面容上,光影变换, 衬得他愈发湛然若神。
裴玄衍一只手轻扣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攥着帕子,轻柔地拭去她唇边残存的血迹。
他的手透着玉的凉与润, 微带薄茧, 顾清嘉只觉两人肌肤相贴之处隐隐传来一股酥麻, 眼睫微颤了一下。
帕子质地柔软,可唇是她极敏感之处,被擦过时,她唇齿间泄出一声极轻的喘息,下意识地向后闪躲,却因被扣住了下颌,有些躲闪不及。
裴玄衍微松开手, 低声道:“可是弄疼你了?”
顾清嘉摇了摇头, 轻声道:“师父可以再用力一些吗?”
动作太轻, 她有些痒。
裴玄衍眸光晦暗了一瞬,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鹤卿, 以后别说这种话。”
他重又扣住她的下颌,这次力道却是大了许多,甚至有了几分钳制的意味,浸了温水的帕子擦过她的唇瓣,将柔嫩之处压蹭得短暂发白, 很快又恢复了血色,比原先愈发嫣红。
顾清嘉只觉一股电流从被他触碰之处蔓延至全身,在四肢百骸内乱窜, 比方才还要难耐得多,喉间不受控地泄出一声低吟,面颊泛起潮红。
她这般情态,裴玄衍若还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那才是怪事。
他指尖微颤了一下,心底泛起刺痛,徒儿明明已服了解药,为此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为何身子还是没有好?
顾清嘉抬起泛着水光的眼眸看向他,眸中隐带期盼,微喘着气道:“师父,你不是说有能治我身子的法子吗?”
裴玄衍闭了闭眼,嗓音低哑道:“鹤卿,为师不能一错再错。你如今……可能勉强忍耐?”
顾清嘉眼睛都微微睁大了,师父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不是说好会帮她的吗?她都停药了。
她憋了半晌,嗓音闷闷地道:“师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怎么骗人。”
裴玄衍轻抚她的发丝,放缓了声线:“是师父的错,师父给你道歉。”
他攥着帕子,欲帮她擦拭脖颈。
顾清嘉轻攥住他的衣袖,眼巴巴地看着他,低声道:“师父,你真的不帮我了啊?”
那她要考虑要不要把治敏感的药重新吃起来了。
她的模样实在可怜,让人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可她求的偏偏是那种事,自己却不知道。裴玄衍缓吐出一口气,低哑道:“鹤卿,你可知为师是如何帮你?”
顾清嘉心生好奇,问道:“如何帮?”
裴玄衍道:“将衣襟再解开些。”
顾清嘉以为是为了方便给她擦脖子,没有任何犹豫,依言将衣襟扯得更开,露出了锁骨,连裹胸布的上缘都若隐若现。
裴玄衍眸光愈暗,将手中染血的帕子搭在盆沿上,起身蓦然俯身贴近她。
清冽的气息向她侵袭而来,透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顾清嘉眼睫轻颤,因着对师父全然的信任,却是连闪躲也没有,衣襟大开地躺在榻上,是承受一切,也容纳一切的姿态。
裴玄衍两只胳膊将她禁锢在身下,俯得更低,湿润的吐息喷打在她的脸颊与颈间。
顾清嘉身形微颤,咬唇忍耐喉间的轻喘。
到底是什么法子,师父要凑得这么近,压低声音和她说?
她这副信任又懵懂的模样让裴玄衍的心骤然一缩,指尖轻触了一下她的面颊,阖眸掩去眸中神色,缓缓直起身。
“师父不说了吗?”顾清嘉被吊起了胃口,好奇得不行,可师父不愿说,她也只能按捺下来。
“师父帮你擦身。”裴玄衍眼睫低垂,换了一条帕子,用水浸湿,拧得半干,手伸向她的脖颈,缓缓擦拭。
他这回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可大抵是因为这条帕子比方才那条薄一些,顾清嘉恍惚间竟有种他的手直接抚上来的错觉,战栗了一瞬,脸颊上红晕愈浓,一路烧到脖颈,蔓延至衣襟深处。
她阖眸压抑唇齿间的低吟,去听见裴玄衍轻声问道:“你裹着那布,可会觉得不舒服?”
她反应了一瞬,才意识到师父说的是什么,脸颊愈发滚烫。
师徒之间,怎么能问起这个呢?
她哑声道:“师父,还好。”
裴玄衍眉眼微凝。
恰在此时,方才那条被搭在盆沿上的帕子滑入了水中,血氤氲开来,将盆中的水染红。
院外,训练有素的禁军披坚执锐,押着府中的仆从和护卫,近乎悄无声息。
皇帝走入院内,行至门边,以为会听到哀泣与哭喘,屋中却没有传出半点声音。
他的心却没有放下,而是愈发提了起来。
他猛地推开了房门。
浅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入目的景象令他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面色苍白的人无力地躺在榻上,大半身形被榻边的男人遮住,衣襟半敞,虚弱到仿佛随时都会化作一缕轻烟逝去。榻边摆着一个铜盆,盆中的水被血染红,不用想便知血是从何而来,堪称触目惊心。
已经……结束了吗?
他拢在袖中的手指骤然攥紧,大步向榻边走去。
顾清嘉听见声响,侧首便见皇帝推门而入,心下一惊,忙拢紧衣襟。
他都毒发了,怎么还到处跑?
她倒不觉得这一幕被他看见会怎样,哪怕他误会她和师父有染,眼下他们连肢体接触都没有,可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
她正这样想着,却见皇帝走到师父面前,周身气息肃杀,倏然出拳,拳风凌冽,狠狠砸向他,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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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冷道:“禽兽不如的东西!”
皇帝打人,一般来说无人敢躲,首辅算是少有的例外。
裴玄衍侧身闪躲,眉心紧蹙。
顾清嘉难得没有为师父担忧,他们一人毒发,一人胸口重伤未愈,颇有些不相上下的意味。
却不知她这副模样让皇帝的心揪得更紧,鹤卿受他师父蒙蔽,从来都是护着他的,如今这般,是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他拳势愈发凶狠,收拳的刹那,手按向了腰间的短刀。
裴玄衍嗓音冷冽道:“陛下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皇帝冷声道:“你觉得呢?你竟敢那般对他,朕今日便活剐了你。”
裴玄衍眉心蹙得更紧:“陛下每每以此为由,究竟是真的关心她,还是不过是打着她的幌子拔眼中钉。还请陛下明着来,臣不愿自己的弟子遭人利用。”
皇帝道:“你懂什么?在你之前,他先是朕的弟子、天子门生,朕比你更有资格关心他的安危。他像极了朕,本心与好恶亦与朕相同,如今不过是没发现你道貌岸然的真面目罢了,等他醒悟,对你只会有厌憎。”
裴玄衍脊背微微一僵。
皇帝拔刀便向他捅去。
顾清嘉本以为这一击师父定能躲开,毕竟皇帝身形不稳,眸光都有些混沌,没承想师父竟似是没有要躲的意思。
她心下一紧,翻身下榻,扑至皇帝面前抱住了他的腿,触手一片烫热,像是抱住了个大火炉。
没等她说出劝解之言,皇帝猝然收刀,垂眸望向她:“你如今是能乱动的吗?回榻上去。”
虽是命令的语调,他却没有让她自己走回去的意思,俯下身,便要将她抱起来。
裴玄衍踏前一步,道:“陛下,还是让臣来吧,莫抱得她不舒服。”
顾清嘉心道师父快别说了,这是嘲讽皇帝的抱人技术的时候吗?
她沉住下盘,紧搂着皇帝的腿不撒手,道:“陛下还要出刀吗?”
皇帝刻意放冷了声线:“你多次忤逆拦阻朕,就不怕朕罚你吗?”
顾清嘉顺毛捋他,轻声道:“陛下实不该动这么大的怒气,怒火攻心,于龙体不利。自陛下上次在臣面前……臣便夙夜忧惧,生怕陛下的龙体稍有损伤。今日见此,若是不拦,岂是为人臣之道?”
皇帝骨节分明的手轻扣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眸光掠过她轻颤的眼睫。
他声线淡漠道:“你以为朕不知晓你的意图吗?”
他顿了顿,又道:“罢了,难得你说这么多的好听话。”
顾清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她就说顺毛捋有用吧,以她多年撸狗经验,还不轻松拿捏。
皇帝扶着她起身,冷冽的眸光扫向裴玄衍:“你且听清楚了,朕打压你乃至杀你,不需要任何理由,也无需用任何人当幌子。”
他将顾清嘉打横抱起,朝屋外大步走去。
所过之处,禁军、内侍与仆从尽皆低着头。
顾清嘉搂住皇帝的脖颈,趴在他肩头,用嘴型对想要上前的师父道:“我很好,别过来,别又触了圣上的霉头。”
她确实好得很,皇帝牌人力摆渡车,她都快要坐惯了。
不过她很快便察觉到不对,今日皇帝的步伐,未免有些太不稳了。
等将她抱到马车上,皇帝素来凛冽的凤眼中一片混沌之色,垂眸略作遮掩,将她放到了座椅上,低声道:“好生歇着。”
顾清嘉心道她怎么觉得该歇的人是他呢?按理她应该关怀一二,可方才已经说过担忧龙体的话了,过犹不及。
她点了点头,顺势闭上了嘴。
马车向前驶去,皇帝头痛欲裂,强撑着不用手去抵额头,低哑道:“怎么不说话?可是身上难受?”
顾清嘉生怕他又唤太医来,刚好她也有话要问,轻声道:“陛下,臣的那个仆从,您何时还给臣?”
皇帝眉心轻蹙,他们同坐一车,他怎么倒惦记着仆从。
他沉声道:“明日。”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心道沈明夷受了伤,正好让妹妹施恩。
她顿了顿,又低声道:“陛下,臣今日是非入宫不可吗?”
皇帝眸光骤沉:“听你的意思,你不想去?你也不看看你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朕前日就该带你回去。”
顾清嘉心道她哪被折磨了?但见他身上气压太低,便没反驳,转移话题道:“陛下,顾景和如何了?”
在她看来,皇帝认为顾景和给她下药还欺辱她,她关心仇人的下场,实在再正常不过。
皇帝只觉剧烈的头痛骤然炸开,心底戾气翻涌,眸中残余的最后一线清明消散殆尽。
“朕怜你中了药,可这世上难道就只有顾景和一个活人吗?你就这般离不得他?
“呵,朕险些忘了,你还有裴玄衍。”
他身上的气息实在可怖,顾清嘉下意识地起身想要逃离,一双滚烫的手陡然攥住她的腰肢,将她猛地按倒在了座椅上。
皇帝骤然俯身,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侵袭而来——
作者有话说:妹宝三句话全踩皇帝的雷点上了,笑死。
妹宝:三句话,让男人为我破防[狗头]
第76章 皇帝大饱口福 皇帝吸猫 小顾失踪 ……
顾清嘉心下一紧, 抬眸撞进了一双翻涌着戾气的混沌眼眸。
不待她挣扎,他的身躯已重重压下来,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灼热的温度沿着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灼痛了她的皮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他滚烫的吐息裹缠而上, 顾清嘉侧头躲避, 却将脆弱的脖颈暴露了出来。
皇帝眸底划过一抹猩红, 头沉沉埋了下来,如兽类般狠狠撕咬上了她的脖颈,快要咬破她薄透的肌肤。
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她脖颈处袭来,顾清嘉喉间溢出一声呻吟,只觉他动作之狠戾,似是要将她活生生拆食入腹,心底的慌乱无以复加。
她没有想到, 她不过是提了一句顾景和, 就让皇帝疯了一样想要咬死她。
被人咬死很罕见, 但绝不是没有,何况她觉得他此刻不像是人, 更像是某种大型野兽,没有人性,只有对食物的渴望。
“陛下,求您清醒一些。”她竭力挣扎起来,想要推开他, 却被他死死扣住了腰肢,禁锢在座椅上动弹不得,力道大得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皇帝眸中混沌一片, 在她颈间粗重地喘息,撕咬啃噬得愈发激烈,在她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的齿印。
顾清嘉想抬手护住咽喉,却被他制住了手腕,只能仰着脖颈无力地承受。
起初只有密密麻麻的刺痛,可渐渐地,难耐的麻痒蔓延开来,化作细密的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内乱窜,激得她不受控地颤抖,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脸颊。
她紧咬住下唇压抑低吟,如今马车不知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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