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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裴玄衍想到了什么。
那药的药性没有完全消散,以徒儿如今那孱弱的身子,真的能承受得住吗?难耐得受不住时,为了尊严,她会不会继续尝试服用解药?
可她的身子哪还能经得起半点摧残?
他向前倾身,想攥住她搁在桌上的手腕,手微微一顿,却只攥住了她的衣袖,低声道:“鹤卿,别再乱试解药了,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道:“师父,别担心。”
她又不是真的中药了。
裴玄衍缓缓松开手,低哑道:“药性发作时,还像先前一样难受吗,有没有缓解一些?你能受得了吗?”
顾清嘉心知不能再沿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了,毕竟师父以为她中的是那种药,一个x药,一个毒药,天差地别,再说下去,顾景和该听出不对劲了。
她连忙道:“师父,我好多了,受得了。”
改天就跟师父说那药已经被某个神医解了,赶紧将这篇翻过去吧。
她在权谋文里搞事业,怎么能跟那种东西扯上关系?
裴玄衍却听出她的言不由衷,心脏骤然一缩,手缓缓垂落。
顾清嘉昨夜没有睡好,有些困了,将哈欠憋了回去,眸中泛起水光。
裴玄衍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不对,抬眸看向她,见她眼底水光盈盈,似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眸光一滞,道:“鹤卿,可是药效又发作了?”
顾清嘉心道这一页怎么就翻不过去了呢?别让顾景和听出端倪了。
“师父,我没事,只是有些困了。”她顿了顿,又道,“我明日再去拜访师父吧?”
裴玄衍拢在袖中的指节微微收紧,他不想坐视徒儿受苦,可就像她上次说的,他留在这里,又能帮得上她什么?
他难道要让她再次受到孺慕的师父的淫辱吗?
药效毕竟不似先前那般猛烈,也许徒儿能受得住呢?
被残余的药性折磨,和被师父在睡梦中……对她来说,也许根本分不清哪个更痛。
他垂眸掩去眸底的沉痛,刚要开口,倏忽间却听到——
【顾清嘉药效发作,强撑着向卧房走去,见顾景和就站在院中,她踉跄着上前,哀求道:“你说过……只要我不告发你,就会帮我的。”
顾景和瞥了一眼院中的躺椅,道:“躺上去。”
顾清嘉身形一僵,苍白着脸道:“求你……不要在这里。”
顾景和冷笑道:“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他将她按在了躺椅上,粗暴地撕扯掉她的衣袍。】
裴玄衍只觉脑中“嗡”的一声,震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徒儿竟窝藏了顾景和,因受不住药性被他这般欺辱。
他缓缓阖上眸子,手探向衣袖,像是没听到她方才委婉送客的话一样,亲自倒了一杯茶给她。
顾清嘉以为师父是没领会自己的意思,长者赐,不敢辞,接过茶,喝了几口。
许是昨夜熬得太过,茶水也压不下困意,她眼皮逐渐沉重,朦朦胧胧中,看见师父向自己走来——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猜猜战损到险些被妹宝当成尸体的小顾能不能挡得住全盛时期的小裴老师喂妹宝。
给我狠狠破防吧,小顾[眼镜]
第84章 首辅顾目前犯 修罗场 小顾破防发疯 ……
裴玄衍将昏睡过去的人搂入怀中, 动作轻柔地欲将她打横抱起。
“吱呀”一声,柜门被打开,血腥味飘散而出, 沉冷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要做什么?放开她!”
裴玄衍眸光骤沉,侧过头,只见阴冷得犹如鬼魅的男人向他逼近, 布满血丝的眼眸中满是戾气和杀意。
他将怀中人放好, 直起身, 拔出腰间短剑迎向他,身上的气息如同淬了冰一般。
“顾景和,你安敢那般欺她。”
顾景和眸底黑沉一片,凝着森然鬼气:“我欺她?你又是在做什么?你可知是她让我来的?她要我看你是如何待她好的。她虽受你强迫,大抵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你竟会将她迷晕了淫辱她。”
他按捺不住心头杀意, 拖着残躯挥刀向裴玄衍杀来, 凛冽刀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径直刺向他胸口,用力之际, 身上伤口崩裂,鲜血淋漓,将衣衫染成了透着死气的暗红。
裴玄衍格挡住他的刀势,堪堪后退了半步,便又迎上前去。
顾景和身受重伤, 连腿都是残的,身手十不存一,又失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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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稍一动作,眼前便天旋地转,他浑然不顾,只一心要杀了眼前人。
“锵——”的一声,裴玄衍挡下他一击。
恰在此时,一旁昏睡着的人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呓语。
裴玄衍心知她药效发作,想着速战速决,回去帮她纾解,攻势愈狠。
顾景和以为她中了毒药,只觉她的声音中似蕴含着痛苦,心神被牵引,动作迟滞了一瞬。
裴玄衍抓住时机,挥剑刺向他。
电光火石之间,顾景和被刺中,眼眸涣散,鲜血自口中喷涌而出。
他无力再战,扑向昏睡着的人,想将她带走,踉跄了几步,终究支持不住,栽倒在地。
裴玄衍上前将剑悬在了他脖子上,眸底冰寒一片:“把解药给我。”
顾景和阖眸掩去眸底神色,一缕血迹自嘴角蜿蜒而下:“我那么恨她,恨不得她痛苦得几欲死去,岂会给她留哪怕一线生机,那药根本就没有解药。”
“混账!”裴玄衍眸光愈冷,挥剑便要割断他的喉咙。
濒死之际,顾景和唇角微勾:“我留了后手,若我身死,世人便会知晓你对她做过的事,裴阁老,你也不想你道貌岸然的面目被拆穿吧?”
裴玄衍动作一滞。
徒儿若是知晓了,会如何恨他远离他都是其次,她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可若不杀顾景和,他定会将今日之事告诉徒儿,她照样会知晓,还要因那药受他胁迫。
他攥着剑柄的手骤然收紧,遣侯府的仆从去唤来在门房候着的两名护卫,命他们将顾景和押回去控制起来。
随后,他收剑入鞘,走向昏睡着的人,抱着她向卧房走去。
顾景和目眦欲裂,疯了般挣扎着想要上前,一时之间却摆不脱护卫的钳制,身上血流如注,嗓音嘶哑道:“放开她!裴玄衍,放开她!”
裴玄衍置若罔闻,抱着怀中人行至卧房,将她放在了榻上。
他心知方才耽搁了太久,徒儿定然已痛苦到了极点,心下一恸。
他修长有力的手紧搂住她的腰,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俯首吻上了她的脖颈,灼热而细密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厮磨舔舐,湿润的吐息喷洒在她肌肤上,激起一阵阵难耐的战栗。
顾清嘉身形不受控地颤抖,昏睡中无力遮掩,轻喘与低吟从唇齿间乱溢出来。
裴玄衍呼吸急促了一瞬,揉弄她的后颈安抚她,想让她放松下来,唇齿间动作不停,未能让她稍有喘息。
他本控制着力道,怕留下痕迹,被她发现端倪,可啄吻间她的脖颈被濡湿,脂粉脱落,竟露出了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吻痕与齿印,有新有旧,一层叠着一层,没入衣襟深处。
他心口如同被重锤击中,呼吸都艰涩起来,颤抖着手解开她的衣带,褪去她的衣袍,只见深深浅浅的痕迹遍布她全身,连大腿内侧甚至脚腕都没有被放过,一望便知不知被人欺辱了多少次,那人又是何等贪婪而不知节制地吻透她每一寸肌肤。
他如坠冰窟,尖锐的刺痛从心脏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些痕迹明晃晃昭示着,顾景和是如何凶狠暴戾、没有一丝顾惜地凌虐徒儿、践踏她的尊严。
而他作为她的师父,非但没有保护她,甚至对此一无所觉。
被仇人压在身下,含着泪承受欺辱,无人能帮她,她该有多绝望?
他喉间骤然涌起一股腥甜,感受到她在他掌心微微颤抖,似是已痛苦难耐到了极致,却知不能再耽搁了。
他阖眸掩去眸底的痛色,去桌边用茶漱去口中的血腥,洗了手,才折返回来,俯身,手覆住她的脊背,将她半抬起来,重重地吻了上去,舌尖翻卷,激烈而深入地厮磨吸吮。
顾清嘉还在昏睡中,这些天又被顾景和折腾得够呛,敏感到碰都碰不得,如何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她喉间泄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脸颊上泛起异样的潮红,身子随着他的吻弄一下一下地抽搐,唇齿间的低吟与哭喘乱溢出来,低垂着的眼睫剧烈地抖颤,被眼角溢出的泪水打湿,喘息间都带上了泣音。
裴玄衍覆在她身上的手轻颤了一下,他何尝不想极尽温柔地待她,蜻蜓划过水面般吻她,可那样根本起不到纾解的效果,只会让她更痛苦。
他闭了闭眼,眸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比常人要长许多,他安抚地抚了抚她的脊背,冰凉湿润的唇贴上她颈侧,几近缠绵地厮磨啃噬,齿尖轻轻啃咬,激起细密的电流。
“啊!”顾清嘉唇齿间泄出一声低叫,身子骤然绷紧,哪怕在睡梦中,也挣扎着想逃,瘫软无力的双腿下意识地踢蹬,泪水淌了满脸。
她哭得实在可怜,裴玄衍却也只能狠下心来。
蓦地,顾清嘉发出了一声似是极为痛苦的哭叫,脖颈向后绷紧,整个人痉挛起来,牙关都在打颤。
裴玄衍怕她咬伤了舌头,扼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撬开她的唇舌,却激得她颤抖得愈发厉害,流着泪不住地哭喘。
……
顾景和拼死解决了那两个护卫,踉跄着来到院门前,栽倒在地,却是站都站不起来了,拖着残躯一寸一寸爬进了院子,如蛇爬行而过,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极长的血痕。
他来到门外,竭力推开房门,甜腻而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抬起模糊的双眼,只见床幔低垂,笼住少年大半身形,男人将她抱在怀里,为她擦身。
她脸上身上一片狼藉,无知无觉地躺在男人怀中,显然已将能遭受的都遭受了一遍。
顾景和脑中嗡鸣一片,眸底划过一抹猩红,神志已近乎混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杀了眼前的男人,摇晃着从地上起身。
裴玄衍听到动静,看向门边,眸光骤沉,将床幔拉得更严实,完全挡住了怀中人,动作轻柔地给她穿好衣裳,将她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才将冷冽眸光投向顾景和。
他从榻上起身,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
顾清嘉迷迷糊糊醒来,嗅到鼻尖的血腥气,微微一怔,睁眼侧首,却见师父立于房中,身上的衣服破损了几处,渗出血迹,顾景和站在他对面,浑身浴血,仿佛下一瞬就要倒地。
她心下一惊,起身便要走向裴玄衍,急切道:“师父,你没事吧?”
随即将视线投向顾景和:“你又在发什么疯?”
不是说好会藏在附近吗?怎么非但露面了,还伤了师父。
裴玄衍没想到她醒得这么快,他还没来得及将顾景和控制起来,握着剑柄的手骤然收紧。
顾景和眸底暗流汹涌,嗓音幽冷道:“我发疯?你可知他在茶水中下药将你迷晕后,对你做了什么?你都被他吃干抹净了,竟还关心他。”
顾清嘉眉心轻蹙,冷声道:“你在说什么疯话?”
伤到了师父不说,竟还污蔑他。
顾景和布满血丝的眼眸死死黏在她身上,阴暗的情绪如污泥般流淌:“我的话就那样不值得你相信?你身上难道没感觉吗?”
裴玄衍闭了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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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顾清嘉眉心蹙得更紧,说起这个,她就来气,这几天顾景和动不动就要亲她,她身上一直酸软得厉害,走起路来,都有些受不住。
他定是知晓这个,才会借此肆无忌惮地污蔑师父。
等等,他刚才说,师父将她迷晕……
方才她一心想着师父的安危,犹不觉得,眼下却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形摇晃了一下,用指节抵住额头。
裴玄衍心下一紧,旁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心只惦念着她的身体,快步上前,扶着她坐在了榻上。
顾景和握着刀柄的手收紧了一瞬,踉跄着走到她身边。
皇宫。
皇帝坐在龙椅上,冷冽眸光落在眼前的狸奴上,声音极轻地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个人都勾不来。”
侍立一旁的太监恭声道:“陛下,您方才说什么?”
皇帝眸光微沉:“没什么。去查查,她如今在干什么。”
他不用提顾清嘉的名字,太监便知道他说的是谁,斟酌片刻,低声道:“陛下,若您想见顾大人,不如将他召进宫来。”
皇帝冷冷扫他一眼,淡声道:“朕何时说过想见她了?”
太监心道不就在脸上写着呢吗?
他将头垂得更低:“是奴婢多嘴了,奴婢这就去查。”
皇帝收回视线,道:“把这个碍眼的东西抱走。”
太监恭敬领命,抱着狸奴退了出去。
皇帝翻开奏折批阅起来。
不多时,太监前来禀报道:“陛下,裴阁老他……去了侯府。”
皇帝眸光骤冷,倏忽间,他耳畔传来一道声音。
【裴玄衍将顾清嘉按在榻上,俯首撕咬她的脖颈,近乎疯魔地……冷声道:“敢在宫中留宿,我今日非得好好惩戒你不可。”
顾清嘉流着泪承受,快要晕厥过去。
恰在这时,一个阴冷的男人被押了进来。
裴玄衍吻弄得更狠,附在她耳畔道:“不是觉得我一个满足不了你么?如你所愿。”】
皇帝只觉脑中惊雷作响,震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裴玄衍疯了吗?他想做什么?鹤卿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折辱和凌虐?他是想将她活生生逼死吗?!
他霍然而起,周身气息沉冷如渊,快步向门外走去,寒声道:“速速去备车!”——
作者有话说:给皇帝一点小小的[黄心]震撼[狗头]
都给我打起来!
小裴老师,吃那么美,这下心凉了吧[眼镜]
第85章 三人大型修罗场 皇帝来迟一步破大防……
顾清嘉倚靠在裴玄衍怀里, 挥开了顾景和伸过来的手,低垂着眼眸,指腹缓缓按揉太阳穴。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轻覆上她的头, 帮她按摩。
顾清嘉舒服地眯了眯眼,蹭了蹭他的手,思索间, 已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抬眼看向顾景和, 眸光冷冽:“我就说你怎么非要跟来,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我确实困到了能睡过去的地步,但那茶水中也确实有迷药,下药的人就是你,你想嫁祸给师父。”
顾景和神情一僵。
顾清嘉冷声道:“师父见我睡了过去,担心我睡得不舒服,定会将我抱到卧房。如此一来, 哪怕我问了沿路的仆从, 他们也只会说看见师父抱着我进来了, 你便能肆意栽赃他。等师父走了,你说不准还要折腾我, 让我以为身上的感觉是因为师父。”
顾景和可算是尝到了何为百口莫辩,他有千百道理、事实为证,架不住她半点不信他。
他混沌的眼眸黑沉一片,直勾勾地盯着她:“他救过你的命不成?你就那样信他,不信我?”
顾清嘉懒得看他, 在师父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声线愈冷:“我还不了解你吗?顾景和,你就是这般不择手段、心地歹毒。”
顾景和手指骤然攥紧, 力道之大,指甲快要嵌进肉里,爬满了血丝的眼眸死死注视着两人亲昵的姿态,逡巡过他们身躯贴合之处,嗓音幽冷道:“你可以不信我,但你怎能对他毫无防备,他是如何强迫你的,你忘了吗?到大哥这里来。”
他上前一步,阴冷而黏腻的气息毒蛇般缠缚而上,冰冷的手去触她的肩膀,要将她抢到怀里。
顾清嘉听他将这种没影的事当真,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还要发癫,愈发觉得他疯得厉害,往裴玄衍怀里缩了缩,躲开了他的手,用尽剩余的力气,抬脚狠踹在他的胸口。
她这一脚踹得极狠,顾景和伤口崩裂,血流如注,身形摇晃了一下,唇边溢出一丝血迹,面上却不见痛楚,晦暗的眼眸依旧黏附在她身上,配上苍白如鬼的面容,令人不寒而栗。
踹他时伤处被牵扯到,顾清嘉眉心轻蹙,伤处本酸软到有些麻木,如今缓过劲儿来,却觉那里的感觉,似乎比以往要深许多。
这根本不是亲一亲能做到的。
她冷冽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寒声道:“你为了陷害师父,对我做了什么?顾景和,你疯了吗?”
她心底的杀意从未如此刻这般汹涌,若她怀上了孩子,想打掉,伤身是必然的,打完还得养身子,若不慎被人察觉出端倪,那便是仕途尽毁。
她又是一脚狠踹了上去,恨不能将他的脊骨踹断。
顾景和没有闪躲,硬生生地受了这一脚,鲜血染红了衣衫,眸底暗流涌动,隐透着癫狂:“我对你做了什么?我早就该对你做什么了。”
他踉跄了两步,跪倒在地。
顾清嘉闻言,眉心蹙得更紧,有些脱力,头愈发晕眩起来,软倒在了裴玄衍怀里。
裴玄衍紧搂住她,轻抚她的脊背道:“鹤卿,别怕,为师这就遣人去请大夫,隔着帷幔帮你看诊。”
顾清嘉攥住他的衣襟,哑声道:“师父,我要喝避子汤。”
裴玄衍闭了闭眼,心知他的手……让她误会了,可他能告诉她,他没有进去吗?
孺慕的师父对她做下了那等事,她的身子本就孱弱不堪,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即便他坦白,在她眼中已与禽兽无异的师父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真的会信吗?
为了让她安心,他去外间,让自己的人端来了一碗补汤。
他将她揽到怀中,指尖碰了碰碗沿,确认温度刚好,才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她唇边。
顾清嘉张口将汤饮下,只觉药味不算太苦,带着些微甘醇。
裴玄衍心知她遭顾景和欺辱,避子汤不知喝了有多少,身子骨这般弱,也有此缘故。
他心下一恸,怕被她尝出端倪,低哑道:“方子不一样,我又命人加了蜜,这才与你平日喝的不同。鹤卿,避子汤性寒伤身,你不能再喝了。”
顾清嘉心道师父这么说,倒像是她平日里把避子汤当水喝一般,她可是第一次喝这东西,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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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宝贝自己的身子了。
顾景和浑身浴血,半跪于地,以刀拄地,竭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刀鞘划过地面,发出一声刺耳锐响。
他眸底划过一抹猩红,阴冷得近乎森然的眸光看向裴玄衍,寒声道:“你百般凌辱她,又不让她喝避子汤,是想让她怀上孩子,再入不了朝堂,只能沦为你的禁脔吗?你分明是想逼死她。”
他用刀支撑着缓缓挪至榻边,抬起苍白冰冷的手,轻抚上顾清嘉的小腹。
顾清嘉自动屏蔽了他的疯话,免得被传染上疯病。
乍一被触碰,她身形轻颤了一下,却是没力气踹他了,蹙眉去推他的手。
裴玄衍又喂了一勺汤药给顾清嘉,看着她喝下,冷冽的目光扫向顾景和,扯开他搭在怀中人身上的手,冷声道:“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你可还记得她是你的妹妹,儿时,她也是唤你‘大哥’的,你焉能如此对她?与禽兽何异?”
顾景和唇角勾起一抹令人悚然的笑意,手重又覆上了她的躯体,低哑道:“如今她还是唤我‘大哥’,在榻上唤。”
顾清嘉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呛出个好歹,猛地咳嗽起来,药液渗出了嘴角。
门外,皇帝听到近乎惨烈的咳嗽声,眸光骤沉,猛地破开了房门。
看清屋内景象的刹那,他目眦欲裂,拢在袖中的指尖骤然收紧。
只见身形单薄的少年被眉目清冷的男人禁锢在怀里,头被迫仰起,正被强迫着饮下什么。
地上跪着的男人苍白冰冷的手紧覆在她身上,似是九幽爬上来的恶鬼,要将她拖拽进深渊。
她面色苍白,咳嗽得快要喘不上气,纤细的脖颈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红痕,像被恶鬼打下的印记。
她挣扎不脱,更无力承受,喘息着被两个男人凶狠而暴戾地分食。
皇帝冰寒的眼眸中戾气翻涌,一言不发,大步向榻边走去,抬脚狠踹在了顾景和身上,力道狠戾至极。
顾景和听到了门口的声响,可他神智混沌,已近乎疯魔,对此浑不在意。
猝不及防下,他被踹得翻倒在地,血自口鼻中喷涌而出,眸光却仍死死黏在顾清嘉身上。
顾清嘉心下一惊,咳嗽着往裴玄衍怀中缩去。
踹了顾景和,可就不能踹她了哦。
皇帝抽出了腰间短刀,看向裴玄衍的目光如同在看死人,瞥见他手中的碗,眸光愈发森寒:“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她衣衫整齐,脖颈上的痕迹却……
他究竟是不是来晚了?
裴玄衍眉心轻蹙,将顾清嘉抱至身后护住。
顾清嘉止住了咳嗽,见缝插针地从裴玄衍手中拿过碗,一饮而尽。
别的先不提,孩子可千万不能怀上。
皇帝踏前一步,夺过她手中的碗,哪怕害怕吓着她,竭力放缓了声线,却依旧难掩沉冷:“这是什么?”
蓦地,他听见——
【顾清嘉脸上身上一片狼藉,身子轻轻抽搐,含泪哀求道:“师父,求你给我一碗避子汤,我不能怀上孩子。”
裴玄衍将她的腿分得更开,道:“能不能喝,得看你表现。乖一些,这次要是不喝,你真怀上了,怕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皇帝攥着碗的手猛地震颤了一下,喉间骤然涌起一股腥甜,抬手便要将碗狠狠砸向裴玄衍,砸得他头破血流。
意识到这可能会伤到他身后的人,他骤然收势,碗砸到床沿,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顾清嘉心下一紧,怕他又要拿刀捅师父,心道她昨夜熬了半宿,又被顾景和折腾了一遭,脸色定然不好看,装起病来应该不会被识破,捂着胸口呻吟出声。
裴玄衍眸中划过一抹忧色,忙背过身去搂她。
皇帝亦快步上前,却依旧将刀紧攥在手里。
顾清嘉看向皇帝,气若游丝地道:“陛下,我想入宫……想见云团。陛下能不能抱我走,不要理会他们了。”
师父不能受伤,至于顾景和,被抓走也无妨,她可以寻别的时机杀他。
她不知皇帝的无名火气从何而起,料想这大抵足够转移他的注意力,却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性。
皇帝俯下身,似是想要从裴玄衍怀中将她抱起来。
倏忽间,刀锋入肉的声音响起,裴玄衍肩头猛地一颤,一缕刺目的血线从嘴角蜿蜒而下,身形摇晃起来。
“师父!”顾清嘉见他眼眸涣散,心脏骤然一缩,死死环住他的腰,指尖慌乱地往他后背探去,想检查他的伤势。
可不等她触到伤口,皇帝猛地伸出手臂,将她从裴玄衍怀中托了出来,牢牢箍进自己怀里,大步朝房门外走去。
她从他肩头望过去,见师父的身影摇摇欲坠,不由挣扎起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他身边去,都快忘了自己还在装病了。
可她又是熬夜又是被……身子本就无力,这般挣扎,瞧在皇帝眼里,愈发觉得她病弱可怜。
他将她按住,沉声道:“你是被他折磨得神志错乱了不成?沦落到这般田地,还顾念着他。”
他走出房门,遣人将太医换来,道:“她的情绪不能波动,想办法让她镇静下来。”
太医恭声领命,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瓷瓶,举到她鼻端,轻轻扇了几下风。
顾清嘉屏住呼吸,清冽中透着苦涩的气息还是钻入了鼻腔,挣扎的力道渐渐软了下来。
狗皇帝,给他用上镇静剂了是吧?她看他才是该用镇静剂的那个,哪有成日发疯,不分青红皂白就捅人的?
师父……
皇帝抱着她上了马车,等马车驶至皇宫,她已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他抱着她上了琼楼,走进暖阁,动作轻柔地将她安置在榻上。
他缓俯下身,用指尖轻触了一下她布满密密麻麻吻痕的肌肤,手指骤然攥紧。
能看到的地方都成了这样,看不到的地方,只会更惨烈。
整整两个,她是如何受住的?伤处怕是已不成样子了。
恰在此时,榻上人动了动腿,眉心轻蹙,似是在忍耐着痛苦。
皇帝闭了闭眼,将太监唤进来,命他点上安神香,取来伤药。
将人屏退,他小心翼翼地将榻上人搂入怀中,解开了她的衣带——
作者有话说:嗯,妹宝很细嫩的,皇帝要心碎了[狗头]
第86章 首辅狠狠破防 皇帝心碎 首辅听到自己……
暖阁内烛火昏黄, 皇帝拥着怀中人,让她倚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脆弱。
他骨节分明的手褪去她因过长而妨碍抹药的外袍, 只留下一件较短的里衣,遮蔽住她的上半身。
他虽迫切地想要检查她的伤势究竟如何,但还是极力克制着动作, 轻柔得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瓷器, 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他的手带着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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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温度, 不是如今的顾清嘉能受得住的,她眼眸闭得更紧,身子轻轻颤抖。
皇帝安抚地扶了扶她的脊背,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
掩住伤处的衣料被褪去,他眸光垂落,缓缓拂过,呼吸骤然一滞。
只见她莹白如玉的腿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从脚踝蔓延至腿根, 有些齿印的边缘微泛着肿, 透着被情欲肆虐的红,整个人如同被暴雨摧残过的花枝, 花瓣零落,伤处红肿不堪。
他双目赤红,额角青筋隐现,覆在她脊背上的手倏然收紧,滔天的怒意和噬心的痛惜快要将他撕裂, 喉间的血腥气几乎冲到了鼻腔。
他难以想象,是怎样的暴行,才能将人凌虐至此等境地。
上天既让他听到了预言, 为何又偏偏让他去迟了一步?!
他阖眸掩去眸底翻涌的戾气,拿起药盒,打开盖子,用水净了手,蘸取药膏时,却不是只用指腹,而是将一整根手指都均匀地涂抹。
他将怀中人搂得更紧,制住她可能会有的挣扎,放缓了呼吸,蘸了药膏的手指缓缓探向她的伤处。
他滚烫的手指被冰凉的药膏包裹,带来某种难以言喻的触感,药膏触及的瞬间,顾清嘉剧烈地瑟缩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皇帝只以为她是疼得厉害,心脏猛地一缩,一边抚弄她的后颈安抚她,一边用指腹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开,打着圈轻轻揉按,从伤处外围的红肿,慢慢向最惨烈之处逼近。
他的动作慢得磨人,每一次按压都极轻,试图将药力渗透进去,化开深处的淤伤。
那触感实在是……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
昏睡着的人颤抖得不成样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搐,眼角因难耐而溢出泪水,打湿了眼睫,唇齿间不住地泄出带着泣音的低吟,似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皇帝心下一恸,搂紧了她,将动作放得更轻更缓,怀中人却哭得愈发可怜,脚趾蜷起,腿无意识地踢蹬起来。
烫……太烫了……
睡梦中,顾清嘉被一条火龙紧紧缠住,它身上的温度烫得惊人,快要将她烫出泪来。
她在滚烫的禁锢中不住地颤抖,竭力挣扎,却挣脱不开,求它放开她,它却像是听不懂,只将她缠得更紧。
火龙粗糙而灼热的鳞片隔着单薄的衣衫摩擦着她敏感薄透的肌肤,缠绕收紧,像是要将她深深嵌进他的躯体里。
它硕大的头颅埋在她颈窝,鼻息喷打在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烫得那一片肌肤泛起旖旎的红晕,尾巴圈住她纤细的脚踝,蜿蜒而上,迫使她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贴合它炽热的身躯。
意识在炙烤下开始涣散,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几乎让她崩溃,酥麻酸软从脊椎直窜而上,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身形瘫软了下去,不受控地颤抖,眼角绯红,泪珠刚溢出便被高温炙干,只留下淡淡的湿痕,喉间抑制不住溢出细碎的呜咽。
她没了挣扎的力气,阖眸默默承受,也许它缠够了,就会放过她。
火龙似乎察觉到她的松懈,缠绕的力度微妙地变化,不再是强硬的桎梏,反而带上了某种磨蹭的意味,坚硬的鳞片边缘刮过她敏感的肌肤。
她以为这是它准备放过她的预兆,缓吐出一口气,蓦地,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喉间泄出一声一声短促的、似是极为痛苦的低叫,眼眸不可置信地睁大。
疯了吧?它怎么能……
她挣扎起来,却无力至极,反而像是某种无意识的迎合,身子不住地抽搐,啜泣声溢出她的唇瓣,泪水模糊了双眼。
皇帝动作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滚烫的手覆上她的小腹,缓缓按揉,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见她疼成这般模样,连抹药都受不住,又想到她伤处的狼藉,他心底隐隐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测。
裴玄衍不悦她留宿宫中,不愿同他回去,折了他的面子,狠了心要折磨她,又岂会给她哪怕一点喘息的可能?
他们不会同时……
她的身子那般单薄孱弱,如何受得住?怕不是当即便会被撕裂开来,怪不得……怪不得她伤得这么重,疼得不停流泪。
皇帝脑中一阵嗡鸣,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疼霎时间剧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眸底猩红一片。
他颤抖着手将怀中人搂紧,他们焉敢如此?
焉敢?!
他拉上帷幔,将太监唤进来,声音嘶哑而冰冷,如同淬了冰:“给顾景和上刑,他不是喜欢折磨人吗?那就让他也尝尝被折磨的滋味。”
他轻抚了一下怀中人的发丝,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心底的戾气翻涌到极致,声线反倒平静下来,平静到令人不寒而栗。
“裴卿重伤未愈,朕体恤臣下,自然要赐下伤药,将悲酥散赐给他,你亲眼看着他用,即刻便去。”
太监垂眸掩去眸中的惊色,恭敬领命而退。
皇帝帮怀中人穿好衣裳,将她散落在颈侧的发丝拢回耳后,搂着她枯坐良久。
她是肖似他,可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她远比他更脆弱,也更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太监前来回禀,声线微颤:“陛下,裴阁老说皇恩浩荡、特赐伤药,他铭感五内、无意推辞,看着他用却是大可不必,他早已用上了。”
皇帝冷声道:“你信了他的瞎话,径直回来了?”
太监将头垂得更低,恭声道:“奴婢岂敢不遵圣谕,自是看着裴阁老用了,可奴婢观他的伤处,确实像是用过。”
皇帝眉心倏然蹙起,他竟给自己用悲酥散?
怪不得他平日里一副关怀鹤卿的模样,却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他原以为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如今想来,他怕不是心志早已扭曲了。
……
清晨起来,顾清嘉身上仍有些酸软,穿好衣裳,只觉大为遗憾,她还没和小云团亲昵玩闹呢,就得去上值了。
至于昨夜的梦,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她都快习以为常了,黄金单身少年是这样的。
里间刚传出动静,立时便有宫人伺候她洗漱,垂头恭声道:“顾大人,圣上吩咐过,您今日便留在宫中好好休息,莫去上职。”
顾清嘉眉心轻蹙,她没病没灾,有什么可休息的,狗皇帝凭什么阻拦她上进?
她执意要去,宫人们被千叮咛万嘱咐要顺她的心意,不能让她的情绪有波动,不敢拦她,忙去禀报给去上早朝的皇帝。
顾清嘉自然不可能等着皇帝来逮她,偷偷溜出了宫。
到了刑部衙门,她便着手处理采生折割的案子,一边查看卷宗,一边对照剧情,心念电转间,留意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书中的剧情极尽讽刺,这桩案子之所以成了大案,不是因为歹徒戕害了多少孩童,手段又有多残忍,而是因为庄郡王的独子会在半个月之后被他们掳走,震动京城。
庄郡王的身份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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