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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要你发誓,今日之后不会轻生,永远活着承受痛苦与折磨。”
顾清嘉心道果真是一个猴一个拴法,这不就上钩了吗?
如今却还不到火候,她阖上眼,嗓音喑哑道:“我发誓。”
顾景和将她搂得更紧,恨不能将她揉碎进身体里,扯开她的衣襟,俯首吻上她的脖颈,近乎偏执地厮磨啃噬,一路啄吻而下,似是想在她身上留下难以消弭的痕迹,让她永远都无法摆脱他。
顷刻,他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一顿。
往日只要他吻一吻她,她便会瘫软在他怀里,唇齿间不住地泄出轻喘与呻吟,可今日她却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有身子颤得厉害。
他抬眼,晦暗的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却见她眼神空洞,怔怔地望着天,眼角溢出的泪水打湿了脸颊,死死咬着唇,快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他环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
顾清嘉心道自己可是下血本了,嘴唇都快咬麻了,怔怔地道:“我发誓,不会轻生,请继续吧。”
顾景和紧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直面他的视线,嗓音幽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主意,你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事不会被传扬出去了,便想先杀我报仇,再自行了断,是不是?你这是在做梦。”
顾清嘉闭了闭眼,哑声道:“大天白日,连个遮蔽都没有,你便要在这里欺辱我,你不许我死,可我又怎么活得下去?”
“此处不会有人来。”顾景和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顾清嘉不再说话,只默默流泪。
顾景和松开了钳着她下颌的手,语调中透着森冷之气:“我可以给你时间做准备。”
顾清嘉别过脸去,低哑道:“背我去幄帐吧,抱的话,护卫们该起疑了。我会让他们走的,我总不可能让他们听着我被你欺辱。”
顾景和动作一顿。
顾清嘉嗓音极轻:“我承认,我恨你,恨不得你现在就能去死,我不要时间做准备。”
顾景和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她红肿的唇,拢紧她的衣襟,系上她的腰带,把她背了起来,向幄帐走去。
他无端想起儿时,那时他还不恨她,他在远处看着她被众人簇拥,想着,如果能碰一碰她的衣角就好了。
“朱雀。”他声音轻得微不可闻,刚出口,便飘散在空气中。
顾清嘉听见了,微微一怔,没有回应。
行至幄帐,隐藏在暗处的护卫们皆知今日是要杀谁,见他们如此亲密,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俱是一愣。
顾清嘉提高声线:“你们出来吧,我与大哥已经和好如初了。”
顾景和眸光微怔,扣在她腿上的手微微收紧。
幄帐中埋伏的护卫们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去山下等我。”顾清嘉道,手上却隐晦地给他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放箭。
她从裴府调来的护卫虽听从她的命令,却也顾及她的安危,一时间没有动作。
她的属下知道她这么吩咐定有她的道理,拉弓引箭便向顾景和射去。
顾清嘉心知顾景和一心想让她活着痛苦,只要还没到必死之局,便不会想直接杀她报仇,立刻便拿她当盾牌的风险很低,她要做的就是在他变成犹斗的困兽前杀了他。
她打算给他来个两面夹击,抓住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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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拔出腰间短刀向他后心捅去,他将她放下按倒在地上,抱着她翻滚闪躲,事态危机到他来不及说话,一双眸子却沉冷得可怕:“你竟打着这种主意,你可知道,他们是有可能射中你的腿的?”
顾清嘉眸光划过一抹惊慌之色,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听我的命令,射箭的那些人是我从师父那儿调来的。”
至于剩下的,就让他自己去想吧。
他与师父积怨已久,在他看来,师父待她并不好,为了能杀他,不顾及她的安危,合情合理。
她哑声道:“我不想变成残废。”
顾景和扣在她脊背上的手收紧了一瞬,见箭朝他们的方向飞来,松开她,准备奔向另一个方向,将这些人引开,他撑地起身的刹那,一把刀却捅伤了他的小腹,汩汩血流自伤口涌出,动作迟滞,没能躲开射向他的一支箭羽。
顾清嘉见势匍匐前进,脱离了箭雨的覆盖范围,站起身,唇角微勾:“你怎么又上当了,射箭的那些人可全都是我的人。”
见他转身欲退,她高声护卫们道:“追上去,杀了他!”
她带来的人极多,堵截包抄之下,将顾景和逼到了悬崖边。
顾景和身中数箭,近战中亦受了不少刀伤,浑身浴血,身形摇晃,阴冷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真如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怨鬼一般。
他已无力再战,谈何冲破包围。
顾清嘉对身边举弓箭欲射的护卫道:“我亲自杀他。”
她自然不可能上前和他拼刺刀,从护卫手中接过弓箭,挽弓搭箭,指尖扣紧弓弦,对准了他。
顾景和攥紧了手中染血的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向她的,那是修长如玉的、从未沾过血腥的手。
他阴冷而晦暗的眼眸死死注视着她,嗓音嘶哑道:“你以为我会给你亲手报仇的机会吗?自戕之人没办法投胎,记得你欠我的东西,我会变成鬼,永生永世缠着你。”
他退至崖边,纵身一跃。
他的话怨气实在太重,顾清嘉眸光微沉,走至崖边向下看去,这悬崖自是没有万丈,却也不会给人存活的可能。
她仍觉不保险,吩咐周遭的护卫:“务必找到他的尸首。”
护卫们恭敬领命。
……
等找到顾景和的尸身时,他已被狼群分食了,只有残破的衣料碎片还能依稀辨认他的身份。
顾清嘉闻此,让护卫们将没被啃食的尸骨收敛起来埋了,严令他们守口如瓶,这件事便算了结了。
至于顾景和会不会变成怨鬼来索她的命,她是真的有些怕,任谁像她一样死后还魂,恐怕都很难当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
她请道士来做了几场法事。担心露了形迹,被皇帝查出来,隐去了顾景和的名姓,又编造了两个人出来,只说是给自己意外亡故的三个友人做法事。
此事一了,给沈明夷脱去奴籍,将他送去军营之事,便要提上日程了。
他再在侯府待下去,还不知道要脑补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恨意值都快见底了。
不过在送走他之前,却还要拉一拉他的仇恨,再将此事宣扬出去才好。
如何送走他,她也想好了,直接送走定会引人怀疑,毕竟她既轻贱他,又为何要给他好前途?
便让江次辅来帮一帮她吧。
入夜,她命人将沈明夷唤了进来,见他那双狼一般的眸子又黑又亮,却不像曾经那样浸满了冷意,只觉非常不满意。
她坐在榻上让他上前,淡声道:“把衣服脱了。”
沈明夷手指骤然攥紧,沉声道:“我是男子。”
顾清嘉唇边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我要的就是男子。我劝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不要逼我动怒,反正屈辱最后都是要受的,何必见了棺材才落泪?”
她攥紧他的衣襟,拽得他低头,冷声道:“吻我。”
沈明夷别开眼不看她,清雅的幽香却从她肌骨中透出来,直往他鼻尖钻。
他眸光骤沉,他用他的性命威胁他,可他就算死,也不会碰他。
蓦地,一段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裴玄衍俯身近乎贪婪地亲吻沉睡着的人,灼热的吻从脖颈一路蜿蜒而下。
顾清嘉唇齿间呻吟不断,被吻得从睡梦中醒来,面颊潮红,眼泛水光。
见他还欲进一步动作,她喘息着道:“师父,不要,我……我来月信了。”】——
作者有话说:小沈,我已经截图了你的话,坐等打脸[眼镜]
有宝宝问什么时候e,很快的,几章之内,嘿嘿[狗头]
第105章 女主欺负小沈 皇帝狠狠破防 一个名叫……
沈明夷瞳孔骤缩, 他方才听到了什么?
月信不是女子才会有的吗?
他抬眼看向眼前人,眸中的震惊遮掩不住。
顾清嘉眉心轻蹙,沉声道:“这么看我做什么?不想要眼睛了?”
沈明夷怔怔地看着她, 烛火摇曳,映得她面容如妖似仙,昳丽到不似凡人, 他一时陷入了默然。
他为何从未起过疑?
怎会有男子有这么美的容貌, 这么……纤细的腰肢。
他眸光无意间掠过她寝衣下不堪一握的纤腰, 微微一滞,很快移开了视线,心底五味杂陈。
她是如何走到今天的?稍有不慎便是死,又遭人百般折辱,一般人怕是早就疯了。
顾清嘉见他神情隐有波动,却不是朝着仇恨去的,心底升起不详预感, 他不会又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
她冷声道:“我告诉你, 我不是来找你解药性的, 只是纯粹地想要羞辱你、践踏你。把衣服脱了,真到了我来帮你脱的时候, 你要吃的苦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沈明夷重又看向她,眸光复杂至极。
她已经快被逼疯了,只有在他这里,她才能稍作宣泄。
可他知道她需要的不是一个乖顺的玩具,而是皇帝的替身, 让她能将在他那儿受到的屈辱都还回去。
思及此处,他蓦然意识到了什么,身形一僵。
皇帝……顾景和……
她究竟将他当成了谁?
她被那么多人……
他心脏一阵阵抽痛, 眸光却变得冰冷,隐隐有屈辱与仇恨涌动,手伸向腰带,以极慢的速度将其解了下来。
顾清嘉终于从他眸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极为满意,待他褪下衣袍,露出宽肩窄腰的身材,就更为满意了。
一看就是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的。
她既然想给他造成重大打击,狠拉一波仇恨值,自然要给他来点儿狠的,便也不想着隐瞒身份了。
她扯掉自己的衣带,心道说皇帝看重她不会让她死,他定然不会信,他不是觉得皇帝强迫她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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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顺着他的臆想说。
“实不相瞒,圣上极爱我的身子,在他没有腻了我之前,是不会让我死的,所以哪怕你想将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和我拼一个鱼死网破,也只会是你死、我活。”
说到“身份”二字,她已将衣袍脱了下来。
沈明夷听了她的话,只觉心如刀绞,面上却还是冷硬的神情,见她就这般宽衣解带,他别过脸去,耳根滚烫,方才惊鸿一瞥的景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烛光在她周身流淌,勾勒出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肌肤比他给她洗衣时摸过的最好的绸缎还要柔滑几分,泛着玉一样温润的光泽。
他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喑哑的声线中透着一丝讶然:“你……竟是女子?这怎么可能?”
顾清嘉冷笑道:“无论我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玩物。跪到榻上来。”
沈明夷攥紧了指节,终究还是冷着眸子上了榻。
顾清嘉修长如玉的手指扣住他的下颌,打量他眸中的冷意,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冷声道:“用心伺候,知道了么?”
沈明夷眸光愈冷,眸底戾气涌动,似是恨不能生撕了她,他不看她的身子哪怕一眼,像是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顾清嘉唇角微勾,将他按向自己,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上来就给他极致的羞辱。
唇贴上的刹那,两人的身子俱是一颤。
顾清嘉只想着羞辱他,却忘了自己的身子经不住这般突然的亲吻,瞳孔失焦了一瞬,唇齿间泄出一声呻吟,按着他头的手骤然收紧,揪住了他的发丝。
沈明夷亲吻起来,动作极为缓慢,似是极不情愿的模样,却是想让她能渐渐适应,唇感受到的触感柔嫩到不可思议,他恍惚间,能听到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他曾见过顾景和这样吻她,起初误以为是信徒朝圣,如今想来,他只是想折磨她,让她痛罢了。
他将她半搂起来,为了演出被迫的模样,无法给她任何肢体上的抚慰,可只是触碰,都似是让她承受不住,身子颤得厉害。
顾清嘉眼睫微颤,不知怎的,她看到他紧绷的下颌、充斥着冰冷与屈辱的眼眸,被他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摩擦过身体,心理上的感觉与身上的叠加起来,一股如有实质的电流在她体内窜过。
这就是强取豪夺的感觉吗?
怪不得顾景和那么喜欢折腾她,除了报仇,多少有点儿特殊癖好。
不过她比他强,她是装得不情愿,他夺的是假的,她夺的这个可是真的。
她思绪纷飞间,沈明夷灼热的唇包裹住她的唇瓣,稍显用力地吸吮,舌尖将唇瓣拨开,缓缓探入她的口腔,感受到其中的湿滑与潮热,他呼吸急促了一瞬,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顾清嘉身形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喉间泄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险些落下泪来,却是不想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连这点亲吻都受不得,阖眸压抑住声音,仰着脖颈承受。
沈明夷以为她能适应了,用另一种方式表达起自己的抵抗,紧箍住她的腰,厮磨吸吮,舌尖翻搅勾缠,不住地抵弄,吻得愈发激烈而深入,似是想将她亲死在榻上。
顾清嘉如何受得了这样激烈的吻弄,沈明夷从未经历过情事,却似乎有着兽类般极为敏锐的直觉,知道碾磨哪里会让她承受不住,她被他抵到敏感之处,身子不受控地抽搐,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了眼角,唇齿间的轻喘与低吟再也抑制不住,乱泄出来。
她的声音实在是……沈明夷微抬起眼,看清她脸上的情态,眸光晦暗了一瞬。
她这幅模样简直能让人为之发疯,落到坏人手里,又如何能逃脱得了?
可他该如何帮她?
思绪翻涌间,他的动作却是没停,她没叫停,料想应当是快活的,他吻得愈发激烈起来。
蓦地,顾清嘉骤然失声,整个人痉挛起来,瞳仁抑制不住地上翻,涎水从嘴角流淌而下。
沈明夷心下一惊,不知她这是怎么了,瞧着像是发病了一般,忙停住了吻她的动作,唇分离之际,牵拉出一道银丝。
他将她搂在怀里,见她在他怀里微微抽动,想到她体弱,心揪了起来,沉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病了?你把药放在哪里了?我去给你取。你若死了,我的解药怎么办?”
顾清嘉大脑一片空白,神志都有些不清,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狼崽子化成了人形,竟全然不通人事。
她想在他脸上看到震惊的神情,淡声道:“你伺候得不错,我……了。”
沈明夷搂着她的手臂骤然一僵,没想到会从她口中听到这般直白的话,且她的神情是那般平静,就像是这对她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他心脏骤然一缩,她屡遭欺辱,那些人在榻上还不知如何折磨她,怕是少不了屡屡逼问,非要她亲口承认自己……才罢休。
顾清嘉见他愣怔当场,唇角微勾,道:“你可以滚了,今日是第一次,却不会是最后一次,你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
顾清嘉这些时日多次同慎郡王的小舅子接触,多番调查,大致摸清了他们团伙的窝点,搜集到了一些证据。
她去庄郡王府给萧今越授课时,将她周围的人都试探排查了一遍,锚定了一个仆从,心知在书中,恐怕就是这个人将萧今越拐带了出去,这才使她落入贼人之手丧命,这便是最直接的人证了。
但想也知,此人大抵还有一个级别较低的上线,与之单线联系,怕是连慎郡王的小舅子都接触不上、供认不出,但只要她行动得够快,将窝点中的人一网打尽,不怕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她当上萧今越的师父后,慎郡王只交给了她一件事,就是多跟萧今越说说她儿时扮作书童小厮出去玩闹的经历,若萧今越偷潜出府,再帮她在庄郡王那儿打打掩护。
他恐怕没将她视作弃子,便没让她牵扯太深。
她很感动,直接将证据呈给了皇帝。
皇帝似乎还在生她的气,大事上却也不耽搁,派禁军将采生折割的团伙一窝端了,凭她呈上的人证物证、慎郡王的小舅子这个牵涉其中的重要中间人、以及大记忆恢复术,最后真查到了慎郡王身上。
她知道此事稳了,凭慎郡王欲对宗室动手,她的功劳不会少。
他此举有觊觎皇位之意,触了皇帝的逆鳞,他的下场不会好,没机会再来报复她。
她是这样想的,却没想到皇帝召她入宫,沉冷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道:“慎郡王说,他曾托你寻过顾景和的踪迹,明言此事关乎朕的生死,而你应下了,你对朕心怀怨望,恨不得朕死。”
顾清嘉眸光微沉,心知慎郡王这是自知无力回天,要拖她下水,恭声道:“请陛下明鉴,臣不过是在与他虚与委蛇,更从未恨过陛下。”
皇帝自然知晓她是虚与委蛇,她到底还是将他放在心上的,可他上回刚放了狠话,不找个由头便召她入宫,未免显得自己太不值钱。
“上前来。”他淡声道,打算借机捏一捏她的手,好好罚一罚她。
蓦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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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
【顾清嘉亲自手刃了顾景和,请道士来做法事,超度了他。
她自然是在和那些人虚以委蛇,她想的从来都是亲手杀他,至于皇帝……呵。】——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哈皇帝,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眼镜]
她到底还是将他放在心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给我狠狠破防[狗头]
宝宝们放心,小顾没死,很快返场[捂脸偷看]
第106章 妹宝奖励师父 皇帝让妹宝偿还他 小沈……
皇帝身形一僵, 拢在袖口中的手骤然收紧。
虚以委蛇……原来竟是这样的虚以委蛇。
她何止是不将他的性命放在心上,简直是恨不得他死,竟真被慎郡王说中了。
他对慎郡王起了杀心。
此事先从他嘴里出来, 他便罪该万死。
他灭不了那个声音,难道还杀不了他么?
他抬眼,黑沉的眼眸望向依言走至他面前的人,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最近办了法事?”
无形的压迫感漫了过来, 顾清嘉心下一紧, 心知他问起此事定有缘由,若是回答得不好,说不准会让他起疑。
她眸光沉静,恭声道:“回陛下,是给臣的三个友人办的。”
皇帝指节轻扣扶手,冷笑道:“你过世的友人倒是不少,你可说得出他们的名字?”
顾清嘉面上一派镇定, 依次将姓名报上。
她怎么可能露出破绽?
这三人都是她当时用顾景和这个除恶永动机除去的恶人, 随便皇帝怎么查, 他们确实曾是她的“友人”。
皇帝眸光愈冷:“难为你凑三个死人出来欺瞒朕。怎么,杀了顾景和, 又心疼了不成?不忍他做孤魂野鬼,竟还超度他。”
顾清嘉心下一惊,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镇定。
她扫尾工作做得极佳,应当不至于被发现才对。
她不可能被人一诈就承认,垂眸道:“陛下, 臣不知陛下何出此言,但臣连他的人都没见到,如何杀他?”
皇帝眼眸微眯, 道:“过来。”
顾清嘉微微一怔,她已经离他这么近了,还要如何过去?再近,就要坐上龙椅了。
蓦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蓦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她神经紧绷,有所防备,但还是被他拽得身体前倾,扑倒在了他的怀里。
皇帝紧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到了腿上,禁锢在怀里,力道之大,似是要将她勒死在龙椅上。
他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烫进内里,顾清嘉身形轻颤,软倒在了他怀里,恍惚间有种要溺毙在岩浆中的错觉,哑声道:“陛下……”
皇帝低声道:“你知晓此事关乎朕的生死,却明知故犯,此举形同谋逆。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顾清嘉被热意熏蒸得泛红的脸色霎时苍白,道:“陛下,臣真的没有,求陛下明鉴。”
“还敢嘴硬?”皇帝眸光骤沉,手上的动作却轻柔,轻抚她颤抖的脊背,冷声道,“瞧你这模样,哪是受得住罚的样子。朕可以不罚你,但你欠朕的因果,得还给朕。”
顾清嘉心下一怔。
她心知莫说人确实是她杀的,哪怕不是,皇帝要往她身上扣锅,她也逃脱不了。
可事关他生死之事,他就这么放过她了?她怎么有些不太相信。
皇帝见她不出声,以为她是怕得狠了,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沉声道:“朕知道,你只是太恨顾景和了,你对他的恨意压过了一切,一时间什么都顾不得了。”
顾清嘉脸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能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
她是真没想到,都这般了,他竟还能帮她圆回来,又岂是“看重”抑或是“馋她身子”就足以囊括的。
他怕是完全将她看成了他自己。
人就是这样,被旁人伤了自然要报复,熬夜害自己性命的时候,可宽容得很。
她都说了她是小皇帝嘛,以后她的眼神和气质都要愈发向他靠拢,让他看她就像看自己,哪还舍得翻旧账让她死?
心念一定,她轻声道:“陛下既认定人是臣杀的,又想让臣如何还呢?陛下富有四海、坐拥天下,没有什么是陛下想要而不可得的。即便真的有,也不是臣能给得起的。”
皇帝嗓音低哑道:“你给得起。”
他顿了顿,微松开她,晦暗眸光逡巡过她的眉眼,道:“以后但凡朕去侯府,你都要扫榻以待,上次的事,绝不允许再发生。”
顾清嘉心知不会这么简单,先应了下来,恭敬地道:“臣谨遵圣命。”
她微抬起眼看向他,等他的下文。
却是半晌都没等来他的下一句。
皇帝眸光微动,道:“剩下的,届时再说。你最近可乖乖泡药浴了?”
顾清嘉点了点头。
其实她只是兴致来了才泡一回,平日里时常忘记。
皇帝眉心轻蹙,手在她腰上丈量了一下:“没骗朕?你的身子分明愈发瘦弱了。”
顾清嘉心知这又是他给她加的滤镜在作祟,轻声道:“药浴是陛下让臣泡的,臣岂敢违抗圣谕。”
“你也就是面上乖顺,实则哪有你不敢做的事。”皇帝低声道,“朕在一日,可以纵着你,若朕不在了呢?”
他以为他是她的靠山,但她似乎不这么觉得,恨不得他这座山在她面前倒了才好。
顾清嘉还能说什么,这样的话,有时听了都是要掉脑袋的,自然只能用场面话应付他,恭敬地道:“陛下万寿无疆、洪福齐天,自是不可能有不在的时候。”
皇帝定定地看她良久,终究也只是轻叹了一声。
……
顾清嘉回府后一番运作,试图借江次辅之手把沈明夷送去军营,确切的说,是借他的属下之手。
上次江次辅在她手里吃了大亏,一开始将此事记在了师父头上,不管他最后有没有咂摸出味儿来,至少明面上按兵不动。
但他对她态度的倾向性却是很明显的,他派系中的人也都知晓,能找到打压她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一日,她将沈明夷唤进了卧房,冷声道:“我看你这是长本事了,竟敢背主。”
沈明夷眸光一怔。
那日之后,他是有许多大逆不道的想法,但掩藏得极好,不至于被她察觉才对。
顾清嘉声线愈冷:“你竟敢与外人勾结,那人拿捏了我的把柄,要我放还你的身契。我看你是被我折磨得犯了失心疯了,你的命还被我拿捏在手里,要了身契有什么用?是想死到外头去么?”
沈明夷眸光微凝,道:“我没有疯,正如你所说,若我同人勾结,也该要解药才对。”
顾清嘉只是想让他知道不是她自己要放他走,见目的已经达成,眉心轻蹙,沉吟半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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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因为外面流传着我待你极为不好的流言,那人知晓你定然对我怀恨在心,又对你的武力有所耳闻,便想着若你能脱离我的掌控、成长起来,必能成为我的劲敌。怪不得他要我将你送去军营。”
听闻军营二字,沈明夷手指微微收紧。
顾清嘉冷笑了一声,道:“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我早就给你喂了毒药,去军营又如何?你哪怕到了天涯海角,也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
沈明夷微抬起眼,眸光落在了她的面容上。
如果他能成长起来,是不是就可以救她了?
他知道那大抵会很难,但如果被困于这一方庭院之中,他永远都没办法帮到她。
顾清嘉冷声道:“解药我会夹在书信中寄给你,你现在可以滚了。”
……
将这个月的解药连同书信寄了出去,顾清嘉换了一身衣衫,驱车前往裴府。
数月过去,凭她在刑部的功劳和她呈递上去的农具图纸,观政结束后,她便升任了工部员外郎。
能去工部,自然也是她争取过的结果,为的是完成一件事。
她当初偷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这件事试探皇帝对她的忍耐程度,本想一步步试探,没想到杀顾景和一事,让她意识到皇帝对她的忍耐程度已经拉满了。
今日倒是能同师父提一提此事,不过得先等她报复完他。
马车在裴府门前停下,她下了马车,未经通报,便径直入了府。
她与师父冷战,却未到决裂的程度,甚至连当时想好的不给他煲的补汤,也让人煲好给他送来了,只是没自己亲自动手。
可真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古有冷脸洗内裤,今有她顾清嘉冷脸煲汤,她若是不赶紧报复回去,都快成了泥捏的了。
她攥紧袖中的瓷瓶,推开门走进了书房。
她是应该敲门的,可她偏不敲,师父夜探她卧房的时候,可曾敲过门?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几个月他不知又偷偷来了多少回。
裴玄衍见她走了进来,清冽的眸光波动了一瞬,立时从座椅上起身。
徒儿已经许久没有主动来找过他了。
顾清嘉走上前,开门见山道:“师父,我觅得了一个神医,药已经解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够她寻到大夫了吧?
“此言当真?”裴玄衍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抬起修长如玉的手,似是想拢住她的肩膀,意识到她会抵触,动作一顿,手缓缓垂落。
顾清嘉唇角微勾,轻声道:“自然是真的。我告诉师父这个消息,却是想让你知道,若你再破戒,可不是为了弟子的安危献身。”
师父出于无私之心对她做下了那等事,曾让她有苦难言,毕竟他本心是为了帮她。
如今她却爱极了他这份无私,毕竟他若对她有私欲,她的报复不就成了奖励吗?
裴玄衍眸光微怔。
顾清嘉从袖中掏出两个瓷瓶,各取出一粒药丸递给他,道:“师父也可以不吃,我转身就走。”
裴玄衍没有犹豫,伸手接过,将药丸咽了下去,才问道:“这是什么?”
顾清嘉唇边笑意愈浓:“是避孕的药和x药。”
也该让他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了,被自己的弟子下药折辱,十几年持戒毁于一旦,她实在很好奇,他恢复意识时的反应——
作者有话说:哎呀,咪的天[黄心][捂脸偷看]
第107章 妹宝“报复”师父 修罗场 皇帝撞破………
裴玄衍瞳孔骤缩, 哑声道:“鹤卿,你……”
未待他将话说完,他身上骤然窜起一团火焰, 侵袭遍全身,似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连神志也未曾幸免, 意识模糊起来。
眼前人身姿影影绰绰, 他连退数步, 清冽的嗓音喑哑至极,透着压抑着的欲色:“你……快走,你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他在府中并未佩刀,走向墙边挂着的剑,想划伤自己,维持清醒。
顾清嘉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能抗得过这么猛的药效, 见他快要将剑拔出来, 上前攥住了他的手腕。
裴玄衍身形骤然一僵。
顾清嘉从身后环抱住了他, 将一个瓷瓶放在了他鼻端,还好她做了两手准备, 今日她来是要把他当倭寇整的,岂会轻易放过他?
她正为他身上的温度心惊之际,裴玄衍陡然转身,将她抱了起来,眸光混沌一片、晦暗至极, 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清冽,显然已彻底失去了神志。
他呼出的吐息都是滚烫的,抱着她的力道大得惊人, 顾清嘉没有半点惊慌,还有心思抬眼打量他,他玉般的面容被欲色浸染,露出从未有过的神态,实在是……
如果能有个相机就好了,她真想把他现在的模样拍下来,等他清醒了,让他亲眼看一看。
裴玄衍紧搂着怀中人,意识不清,全凭本能行事,渴得厉害,便吻上了她的唇,不住地厮磨啃咬,攫取其中的甘甜,软滑的舌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打着圈翻搅抵弄,刺激出更多涎液。
他毫不知循序渐进、浅尝辄止为何物,顾清嘉经不住这样近乎贪婪的侵袭索取,面颊绯红,身子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低吟刚从唇齿间泄出来,便被他磨碎,化作极低的呜咽。
裴玄衍细密而灼热的吻一路蜿蜒而下,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与齿印,将她的脖颈吻成靡艳的颜色,衔着肌肤,也似在啜饮花露,要将她从里到外都亲透吃尽才罢休。
顾清嘉无力闪躲,也无意闪躲,微喘着气哑声道:“把我抱到书案上。”
她要他以后只要坐在案前,便想起今日,想起自己是如何被自己的弟子……痛苦到无以复加。
裴玄衍意识模糊,眸底的暗色几乎流淌成河,对她的话做不出任何反应,单臂环抱着她,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带,褪去她的衣袍,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没了这些碍事的东西,他能离她更近。
他紧拥住了她,身形相贴的刹那,顾清嘉身子轻颤了一下,眼睫也微微颤动,脸上红晕愈浓,别开眼不去看他。
这次,不用她提醒,他就将她抱到了桌案上,将两人的衣袍都垫在了她身子底下,滚烫的躯体覆了上来,凭本能近乎疯狂地亲吻厮磨。
顾清嘉紧紧环抱住他的脊背,身子抖得厉害,只要一想到现在正在吻她的是谁,她的五感便因禁忌之感而愈发敏感,他身上的热度似也烧到了她身上,让她一时间也有些神志不清、意乱情迷,喉间不受控地溢出呻吟。
他们的身躯紧紧贴合,裴玄衍却犹觉不够,只想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恨不能与她交融,箍着她的胳膊骤然收紧,力道之大,像是想将她揉碎进身体里,另一手揉弄她的后颈,安抚得她放松下来。
他俯首,灼热吐息混杂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侵袭而来,滚烫的唇贴在了她唇上,舌撬开她的牙关,似也从她的颤抖中察觉到她几乎已无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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