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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妹宝首辅沈目前犯 小沈以为妹宝痛失……
沈明夷如遭雷击, 脚步倏然一顿。
怀孕……小产……
几度濒死……
他眸光定定落在眼前人身上,想起她曾经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些词语与她联系在一起, 可他知道,这都是真的。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被几人生生折辱到小产……除了皇帝, 还有谁?顾景和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是说人是皇帝找来的?他疯了吗?
他心脏骤然一缩, 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孩子会不会不是皇帝的,所以他在惩罚她?
她和裴阁老……
顾清嘉见沈明夷立在那儿不说话,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眉心轻蹙,沉声道:“怎么,觉得自己长本事了,敢不听我的话了?过来。”
她对着他勾了勾手。
沈明夷心下一恸, 她越是高傲, 越是强撑着, 在他看来便越是脆弱。
他闭了闭眼,缓缓走向她。
他知道她将他当成了皇帝抑或是顾景和的替身, 喜欢看他万分屈辱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将下颌绷得极紧,敛去眸中的情绪,再睁眼时,眸底已是一片冰冷。
顾清嘉修长如玉的手攥住他盔甲的边缘, 猛地施力,拽得他俯身,两人的面容霎时间挨得极近, 近到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吐息喷打在她的面颊上,眼睫轻颤了一下。
她觉得他做得不错,想鼓励他再接再厉,但自然不能直说,唇边噙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给我爬高些,知道么?欺辱一个仆从有什么意思?你爬得越高,我折磨起你便觉得越痛快。”
沈明夷垂眸不敢看她,心中却愈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将他当成了那个人的替身。
顾清嘉指腹在他下颚处轻划了一下,冷声道:“脱。”
沈明夷脊背陡然一僵,抬眼看向她:“你疯了吗?”
她才小产,哪里受得住房事。
顾清嘉眸光骤沉,手指紧扣住他的下颌,嗓音愈冷:“这就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你不想活了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莫说是让你脱衣裳,哪怕是让你跪着侍奉我,你也得照做。忤逆我的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沈明夷窥见她眸中的冰冷与死寂,心下一紧,她哪里是想折辱他,分明是想求死。
真正不想活的那个是她才对。
他心底压抑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蓦然将她紧搂入怀中。
盔甲的冰凉透过寝衣,激得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她眉心轻蹙,挣扎起来,她让他脱衣裳,没让他抱她,他又忤逆她,再不好好教训一番,他就要上房揭瓦了。
她沉声道:“放开我。”
沈明夷知道她如今情绪不能波动,百般安抚,却不能让她平静下来,俯首吻上了她的脖颈。
顾清嘉唇齿间骤然泄出一声低吟,脖颈向后仰起,瘫软在了他怀里。
沈明夷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发丝,唇齿缓缓厮磨,吻得她软成了一滩水,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竭力压抑住眸底的暗流,抬起头,低哑道:“等你身子好了,随你怎么折辱我。”
顾清嘉眸泛水光,抑制住唇齿间的轻喘,冷笑道:“我的身子好得很,不想脱是吧?跪在榻边给我把衣裳洗了。”
沈明夷攥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嗓音喑哑道:“你似乎总是执着于让人给你洗衣裳,为什么?”
顾清嘉心道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想折腾他么?而且搓洗衣裳的声音还很助眠。
她眸光微沉,道:“你没有问我问题的资格。”
沈明夷定定地望着她沉寂的眼眸,下意识地觉得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事。
倏地,他耳畔传来一道声音。
【顾清嘉不着寸缕地躺在榻上,怔怔地望着床顶,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和粘稠的液体,流着泪哀求道:“求陛下开恩,给臣一件衣裳蔽体。”
皇帝轻抚她的面颊,附在她耳畔低哑道:“朕倒是想开恩,可谁让鹤卿你太放荡,将所有衣裳都流脏了?你这副模样真是勾人得紧,让人想一尝再尝。”】
他瞳孔骤缩,攥着她腰的手轻颤了一下,心口的刺痛席卷而来,让他甚至不忍看她的面容。
原来如此……难怪她总是让他给她洗衣裳,她是被折磨怕了。
皇帝不许她死,可他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是想活生生逼死她!
他望着她的面容,怜惜与对皇帝的恨意在心底涌动,哑声道:“我给你洗,你想穿多少件,我都给你洗。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不要放弃生念,再等等他。
顾清嘉见他这么乖顺,心道是她的教训起了作用,微一颔首,淡声道:“去洗吧,现在就去。”
有什么可等的,莫名其妙。
翌日,顾清嘉不过半日没将自己的起居递上去,皇帝便又遣太监来问询了。
见太监走进书房,沈明夷眸光微沉,走到了窗边。
太监恭声道:“大人,圣上还等着您的消息呢。”
顾清嘉心道皇帝怎么还不累,她都快累了,道:“我才下值回来,没做什么。”
太监眸光一顿,掏出纸笔记录,恭敬地道:“请问大人今日午膳吃了什么?发了几次呆……奴婢好回禀给圣上。”
顾清嘉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莫名被激起了胜负欲,想知道她做了什么是吧?那她就一次让他知道个够,她就不信了,这还烦不死他。
她啜饮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便事无巨细地说了起来,整整半个时辰,连自己今日看见了一只蓝色的蝴蝶都说了,见太监已记了厚厚的一摞纸,方才满意。
沈明夷立在窗外,如坠冰窟。
他没想到皇帝对她的控制竟到了这种地步,连她的眼睛看见了什么东西都要全然掌控,容不得她有丝毫自由。
这样的日子,哪怕只过一天,都能将人逼疯,她又过了多久?
她是如何撑下来的……
太监走后,他缓缓走进书房,望着她倦怠的眉眼,嘴唇翕动半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清嘉抬眸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沈明夷走到了她身边。
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笔下的字上,顾清嘉想着来都来了,便嘲讽他一下,冷声道:“看什么?我险些忘了你是个文盲,这种给孩童编的书本,给你用倒是正合适。”
沈明夷呼吸一滞,嗓音喑哑道:“给孩童编的书本?”
顾清嘉点了点头,这是她给育孤堂的孩子们编的书。
沈明夷见她眸光前所未有的柔和,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他望向旁边摆着的一摞写好的纸页,她是从何时开始编这本书的?是在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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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个孩子……已经没有了啊。
她是不愿接受现实,在麻痹自己,还是想熬死在这些纸上?
他心下一沉,攥住了她握笔的手。
顾清嘉眉心轻蹙,他简直愈发没大没小了。
沈明夷掩去眸底的痛色,哑声道:“你现在要做的是保重身体,而不是在这里折磨自己。裴玄衍呢?他保护不好你也就罢了,如今他人又在哪里?”
那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岂会遭那么大的罪。
他明知她身体和精神都不好,怎能将她一个人抛在这里?
顾清嘉眉心蹙得更紧,沉声道:“我看你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在这儿胡沁什么呢?师父自有公务要处理,我哪里折磨自己了?松手,我要继续写了。”
沈明夷非但没有松手,反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眸底暗流汹涌,冷笑道:“有公务要处理?呵。我去找他,我要问问他,是不是真就不在意你的性命了。”
言讫,他转身离去。
顾清嘉遣人去拦,却没拦下他,想着师父来了也好,刚好能将这个月给他熬的补汤喝了。
她沉思半晌,从书房的暗柜中取出了两个瓷瓶,打算给补汤里加点儿料,她的仇可还没报完呢,又精挑细选了一条长短合适的红绳,打算在恰当的时间给它拴住,让他总是害得她难受。
裴玄衍踏入书房,抬眸便见顾清嘉正伏在案边挥毫,面色苍白、眉眼憔悴,案上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补汤。
他心下一恸,如果不是沈明夷说徒儿夜以继日地编给孩童用的书,往死里折磨自己,今日他不会过来,她又打算熬到什么时候?
是他没有照顾好她。
他走到桌边,缓声道:“鹤卿,你该休息了。”
他看向桌上的纸页,心知她收养了许多孤儿,这书恐怕就是编给他们的。
顾清嘉点了点头,搁下笔,将补汤递给他,唇角微勾:“师父,该喝汤了。”
裴玄衍想劝她快些去休息,接过瓷碗,一饮而尽。
顷刻,他只觉一团火焰沿小腹升腾而起,冲击得他神志都模糊起来,他心下一紧,朦胧的视线中,却见顾清嘉正含笑望着他,笑意中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鹤卿,你……”他嗓音喑哑,拔刀出鞘,向自己捅去。
顾清嘉上前紧攥住他的手腕,夺过刀,扔到了一旁。
她打开暗室的机关,抱着他推他进去,随后从里将暗室反锁。
沈明夷行至窗外窥视,见裴玄衍紧搂住顾清嘉,眸中氤氲着欲色,顿觉不妙,破窗而入,却已然来不及。
暗室的门在他眼前阖上,他用尽办法却破不开门,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倏然间,暗室中传来碰撞声和带着泣音的呻吟——
作者有话说:妹宝一心求死,甚至被折磨到寻死都只会用这种被人欺辱的方式,因为那是她过往人生中离死最近的时候,太可怜了呜呜呜[爆哭]
都给我狠狠怜爱忏悔[愤怒]
第122章 小沈在门外听裴吻妹 皇帝看见痕迹破大……
暗室中摆着一张榻, 顾清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裴玄衍紧攥住腰肢,按倒在了榻上。
暗室外传来声响, 似是有人想强行破门而入,她心念微动,心知大抵是沈明夷, 想着反正他进不来, 便没有理会。
裴玄衍眸光晦暗到近乎混沌, 欺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素日清冽的气息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连吐息都是灼热的,熨烫在了她的肌肤上,凭本能撕扯开她的衣袍,厮磨啃噬, 缠绵中带着些许刺痛的吻一路蜿蜒而下。
顾清嘉唇齿间不受控地溢出轻喘, 想着门外有人, 紧咬住下唇强自忍耐,本就禁忌的情事因门外的人而愈发刺激, 让人有些承受不住。
她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亲吻微微颤抖,抬手环抱住他,修长如玉的手指紧扣住他的后背,指甲快要掐进肉里, 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的动作于神志混沌的裴玄衍而言像是某种鼓励,他喉结滚动了一瞬,箍着她的胳膊骤然收紧, 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揉弄她的后颈,安抚得她身形愈发瘫软,俯首吻上了她的唇。
顾清嘉阖眸压抑住喉间的低吟,颤抖着手,摸索着把红绳系上。
裴玄衍身躯陡然一僵,眸光愈发晦暗,他意识不清,是药物的俘虏,更是她的俘虏,全然不知克制为何物,只想将眼前人拆食入腹,让她发出好听的声音。
他近乎贪婪地啃咬吸吮她的唇,舌撬开她的唇齿,身躯贴近,长驱直入,唇舌纠缠,吻得激烈而深入。
顾清嘉脊背难耐地绷紧,再也抑制不住,喉间泄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最近她的唇瓣甚至没被怎么亲过,更别提……哪里受得住,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打湿了眼睫,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想逃。
门外的人似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敲击声骤然变得大而急促,甚至透出了几分疯狂。
她的哭声实在可怜,裴玄衍眸光短暂清明了一瞬,下意识地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她瘫软着身形从他身子底下爬了出去,下一瞬,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攥住脚踝拖拽了回去,肌肤摩擦过床褥,她唇齿间泄出一声破碎不堪的低吟,面颊泛起红晕,身子颤得愈发厉害。
她被他翻了个面,被迫直面他的视线,抬眼却撞进了一双满是晦暗之色、没有半点清明的眼眸,心下一紧。
裴玄衍身躯覆了上来,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包裹住了她,滚烫的唇贴在了她唇上,舌撬开她的牙关,紧箍住她的腰,进得比方才更深,从她的反应中找到了她口腔内壁的敏感点,研磨刺激,吸吮她的唇瓣,攫取她唇齿间的甘甜。
顾清嘉的身体因禁忌之感而愈发敏感,只要一想到现在覆在她身上的人是谁,他们又在做什么,便连浅尝辄止的亲吻都难以承受,如何受得了这样激烈的吻弄。
她被亲得身子不受控地颤抖,牙关都在打颤,轻喘与呻吟刚泄出来,便被他磨碎在唇齿间,泪水沿着眼尾流下,隐入发鬓,喘息间都带上了气音,想要挣扎,可身形瘫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阖眸承受。
她已有些后悔,寄希望于他能快些清醒过来,可许是因为……今日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蓦地,她喉间泄出一声夹杂着泣音的低叫,眼眸骤然睁大,泪如泉涌,将整张脸都打湿了。
裴玄衍拭去她的泪水,浓得化不开的晦暗之色在眸底翻涌,将她紧按向自己,吻得愈发激烈,恨不能将她从里到外吻透,唇齿纠缠之际,暧昧的水声响彻暗室,周遭的空气黏稠升温。
顾清嘉还未平复,又迎来了新一轮的……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没有尽头,到了最后,她瞳孔都失去了焦距,怔怔地望着床顶,莫说是说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旖旎的晕红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
沈明夷使劲浑身解数,终于打开了机关,冲进密室,却见顾清嘉被男人死死禁锢住,身子不住地打颤,脸上身上一片狼藉,眼睛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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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着,却一片空洞,似乎已失去了意识,一幅已经坏掉的模样。
他脑中“嗡”的一声,险些握不住手中刀,大步走到榻边,狠狠将裴玄衍推开。
推搡之际,红绳恰巧掉落,他眼睁睁地看着……只觉五雷轰顶,眼底蒙上了一层血红,扑上前帮她擦拭身体。
顾清嘉神志混沌,下意识地以为她又要被亲了,颤得愈发厉害,却没有力气闪躲,含着泪摇头。
沈明夷心下一恸,将她搂在怀里安抚,怕伤着她,将手中的短刀扔到了一旁。
他眸底暗流汹涌,恨裴玄衍,更恨自己引狼入室。
他能看出他是中了药,可他明知她有求死之心,为何不做防备?
他冰冷的眸光扫向他。
药性消解,裴玄衍逐渐恢复了清明,抬眸却见顾清嘉气若游丝地被人抱着,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情景,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如坠冰窟。
是他……是他将她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他连衣裳都顾不上穿,扑至榻边,颤抖着手去试探她的鼻息,嗓音喑哑道:“鹤卿,你不要吓师父。为什么……为什么?”
沈明夷将她搂得更紧,躲开了他的手,冷声道:“不要碰她。你竟问为什么,你明知她心存死志。你可知她被圣上折磨得几度濒死?你知道他是如何折磨她的吗?她怕是从来没有同你说过吧,同你说了又能如何,你不过是装着宠溺她,实则根本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他闭了闭眼,指节微颤:“她是选了一种自认离死最近的法子。”
裴玄衍心脏骤然一缩,刺痛蔓延开来,抬手想要触碰顾清嘉,动作倏然一顿,手悬在了空中。
他攥紧了手,将衣裳穿好,他要抱她出去看大夫。
顾清嘉刚恢复意识,便听见沈明夷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险些没绷住。
她没听错吧?他竟觉得她是在用这种法子寻死,他要不要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她微抬起眼,喘了一口气,哑声道:“沈明夷,有病就去治,离死最近的法子在那里。”
她抬手指了指被他扔在榻边的短刀。
裴玄衍上前一步,嗓音低哑道:“鹤卿,别说话,师父带你去看大夫。”
顾清嘉心下叹了一声,道:“师父,你别听他胡言乱语,我身子好得很,我要是真想寻死,捅自己一刀不就好了?”
恰在此时,裴玄衍与沈明夷耳畔同时传来一道声音。
【顾清嘉眸中一片死寂,望着手中的短刀发怔。
皇帝推门而入,将她禁锢在怀里,撕扯掉她的衣袍,欺辱得她不住地流泪哀求,附在她耳畔沉声道:“想寻死?只要你敢自戕,朕就将你妹妹送下去陪你。”】
裴玄衍呼吸一滞,望向顾清嘉的眼眸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沉痛,俯身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
沈明夷被耳边的声音砸得发怔,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再回过神来时,怀中骤然一轻。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轻抚顾清嘉的脊背,缓缓阖上了眼。
徒儿受皇帝与顾景和欺辱凌虐,最恐惧的便是情事,清醒时被人稍一触碰,便会瑟缩着流泪发抖。
她的求死之心得深到了何种地步,才会用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一时间心如刀绞。
……
顾清嘉享受了一顿,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却被两人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供了起来,无奈之余,又享受上了。
师父跟她说要遣人去保护顾翡,她虽觉得妹妹身边的人手足够了,却也没有拒绝,毕竟越安全越好嘛。
她倚在榻边看书,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想着是不是师父又给她切了水果,馋虫被勾了起来,抬眼看向门边,却见皇帝推门而入,眸光淡漠、风姿冰冷,一副顺路而来、随便看看的模样,脚步却似乎比往常轻快些许。
她心下一紧,抬手去捂自己的脖颈,将被子拉过来遮掩,她一直待在卧房,便没有用脂粉遮掩自己身上的痕迹,要是被皇帝看见了还了得?他动起怒来,还不得把她生吃了。
皇帝瞧见她的动作,眸光落在她颈间的红痕上,骤然沉冷,大步行至榻边,钳制住了她还想遮挡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脖颈的肌肤,声线森冷。
“这是谁干的?嗯?是不是裴玄衍?朕不是说过,事无巨细都得禀报给朕,他欺辱你,你竟敢瞒着朕。”
顾清嘉心知已然瞒不过他,低垂着眼睫,轻声道:“陛下,只是亲了亲。”
皇帝眸光愈沉,冷声道:“到了如今,你还要欺瞒朕吗?枉朕以为你连看见喜欢的东西都同朕说,终于愿意对朕吐露心扉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沓书签,冷冷扔到了一边。
顾清嘉眸光掠过,却见那十几个书签都是用蓝色的蝴蝶做的,微微一怔,没想到他竟真的把太监记的那厚厚的一摞纸看了。
她收回视线,低声道:“臣不敢欺瞒陛下。”
皇帝晦暗的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眸底暗流汹涌,低哑道:“你可知欺君的后果?你不说实话,那朕便亲自检查。”
他从怀中掏出瓷瓶,打开盖子掷到榻上,让药香氤氲出来,防止她受惊,俯身将她箍在怀中,扯去她的衣带,撕扯开她层层叠叠的衣袍——
作者有话说:小萧皇帝被妹宝亲近的梦就这样碎了,开心地来却被迎头暴击,破大防了[狗头]
现在小萧还不知道妹宝心存死志,他破防的日子还在后头,给我狠狠忏悔[愤怒]
第123章 萧动怒 裴来迟一步 小顾得知妹是把沈……
顾清嘉心知那瓷瓶里大抵是让人镇定下来的药, 她现在情绪没什么起伏,却也没有挣扎的力气,靠在他怀中, 感受着他滚烫的手熨在自己身上,咬唇压抑住轻喘,身形微微颤抖。
冰凉的空气贴上她的肌肤, 皇帝晦暗的眸光逡巡而过, 只见她玉一般温润的肌理上遍布着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吻痕与齿印, 泛着被情欲肆虐的红,往下更是一片狼藉,腰间有被手狠攥过的痕迹。
他禁锢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掩去眸中暗色,喑哑的嗓音中裹挟着彻骨的寒意,附在她耳畔道:“这就是你说的只是亲了亲?欺君之罪,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 明明是冰冷的, 拂过的地方却泛起酥麻的烫意, 顾清嘉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缓缓阖上眼, 嗓音喑哑道:“陛下想如何罚臣?您总说是为了臣的身子着想,可您究竟是不想臣被这样对待,还是恨这样对臣的不是您自己?”
她是在他面前搞了病弱人设,却也只是比常人虚弱一些罢了,又不是快死了, 哪里就到了这种需要被他严加管束的地步了。
皇帝眸光骤沉,指骨分明的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直面他的视线, 沉声道:“你竟敢这样想朕。”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微抬起眼看向他,轻声道:“难道臣想错了吗?”
皇帝冷笑道:“何止是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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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朕是裴玄衍和顾景和那等禽兽吗?这世间的人与物,没有什么是朕求而不得的,何须强迫?”
顾清嘉还真有些担心他什么时候按捺不住,将她掳进宫中这样那样,此事本身没什么,但她却不想自己的意愿被违背,她的意愿就是他太烫了,莫来挨她。
如今听他这样说,她心道皇帝金口玉言,总不能那么快就打自己的脸吧,略放下了心,只要暂且稳住他,等他死了,抑或是她先他一步死了,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被烫了。
她恭声道:“还望陛下勿忘今日之言。”
皇帝轻抚她的面颊,低声道:“你是不是就等着朕的这句话?实在是狡黠过甚。可朕给你的承诺,你又何曾真的信过?”
周遭的空气有些冷,顾清嘉下意识地往他这个热源的方向缩了缩,语气愈发恭敬:“陛下金口玉言,臣对您的每句话都深信不疑。”
皇帝手臂微微一僵,将她搂得更紧,淡声道:“你这张嘴里简直没一句实话,又在这里讨好朕,朕可不吃你这套。”
顾清嘉偷偷观察他的神色,心道他刚才还说要罚她呢,被她东拉西扯一通操作,已将此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心底暗笑之际,皇帝指腹轻按上她的唇角,道:“你是不是以为朕不会再罚你,自己逃过一劫了?”
顾清嘉神情一僵。
皇帝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盒,低哑道:“朕给你抹药。朕下手可重得很,待会你怕是得哭了。”
顾清嘉眸光掠过药盒,轻声道:“陛下,臣方才已经抹过药了。”
她说的是实话,是沈明夷将她揽在怀里,师父给她抹的,那场景她如今想起来都觉得耳热。
短时间内又抹一回对身子不好,她可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皇帝心脏骤然一缩,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哑声道:“可是疼得厉害?”
裴玄衍那般不顾惜她,自然不会是他帮她抹的,她生性内敛,又怀揣着女儿身这个秘密,没办法求助于旁人,只会是她自己抹的。
他给她抹过许多次药,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动抹药,怕不是疼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她才小产啊。
他闭了闭眼,心底戾气涌动,声线冰寒至极:“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顾清嘉不用想便知道他说的是谁,狗皇帝简直致力于打压她的靠山,这不是跟她过不去吗。
她轻声道:“陛下,臣不疼。若师父出事,无论是意外还是……臣都无法接受。”
皇帝眸光落在了她的面容上,沉声道:“你可还记得你方才说过的话?你说要同朕两不相疑,可你终究不信朕。是不是他骗你说他会护着你?你真以为朕要将你如何,裴玄衍能拦得住朕?你遭的罪分明是拜他所赐,离了他,外面根本就没下雨。”
顾清嘉轻攥住他的衣襟。
皇帝定定看她半晌,嗓音喑哑:“你要如何才能信朕?”
他顿了顿,道:“你与沈明夷有仇?他此战中立下大功,获封云骑尉,朕近来才知晓你被人摆了一道,为何不告诉朕?”
顾清嘉心下一紧,不知他是不是察觉出了端倪,在试探她与沈明夷真正的关系,看来以后得让沈明夷少往侯府来,虽说他来得隐秘,但还是有被发现的风险。
她低声道:“陛下,臣是您的臣子,不是稍有挫折便要找家长抱怨的孩童。”
皇帝眉心轻蹙,道:“找朕不行,找裴玄衍就可以了?”
顾清嘉一时间无话可说,怎么他连这个都要同师父比?
皇帝隔着被子轻抚她的脊背,缓声道:“你且安心,朕会让他不仅不敢恨你,还得听命于你。”
顾清嘉眸光一怔,抬眼看向他,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恭声道:“还请陛下不要说这等让臣惶恐的话,武将自然只能听命于皇帝。”
皇帝眸光沉静,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惶恐?朕是要让你安心。你是庄郡王世子的师父,你觉得他如何?”
顾清嘉瞳孔骤缩,道:“陛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样吗?
皇帝道:“朕不会逼你,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裴玄衍于你而言可有可无,朕等你亲自杀他。”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太监略显尖细的嗓音:“陛下,裴阁老求见。”
皇帝置若罔闻,动作轻柔地将怀中人放在榻上,给她掖了掖被角,声线低沉:“以后朕会经常检查。”
言讫,他起身出了卧房。
顾清嘉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去,怔怔地躺在榻上,等裴玄衍进来了,还没缓过神来。
她不会真的是小皇帝吧?
裴玄衍见她眸光空洞地望着床顶,心脏骤然一缩,踉跄着走到榻边,察觉到她被被子遮盖住的身躯竟不着寸缕,一时间只觉如坠冰窟,哑声道:“鹤卿,他对你做了什么?”
顾清嘉嗅到鼻尖的血腥味,心下一紧,侧首看向他,这句话应该她来问才对吧?不是说好不对师父下手吗?狗皇帝怎么食言?
裴玄衍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的戾气与沉痛,低声道:“鹤卿,再等等师父。”
顾清嘉眸光微凝,心下隐有预感,轻声道:“师父,你想做什么?”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轻抚她的发丝,没有回答,只缓声道:“师父不会再让你受苦。”
顾清嘉定定看他半晌,观察他的神色,心下一沉。
她心知他当时想送她出京,便是有了此念,却没想到时至今日,他这个念头竟还没有打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发展到了何种地步。
她道:“师父可曾想过,若事败,你我会有何等下场?”
皇帝无嗣,注定得在宗室中择一人继承皇位,选谁对他而言区别不大,她不觉得他方才提到萧今越是在给她画饼。
有稳妥的路,何必冒险?
要是她能长命百岁,她造起反来比师父还积极,现在不是不一定能活那么久吗?
当个权臣爽一爽算了。
裴玄衍低声道:“我会帮你安排好退路。”
顾清嘉眉心轻蹙,道:“退路?那不就是丧家之犬吗?师父,圣上似是有意让庄郡王世子继位,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裴玄衍将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她露在外面的肩头,阖眸不忍再看,嗓音喑哑道:“鹤卿,即便他真有此意,你能撑到那一日吗?”
顾清嘉道:“师父,我能,还望师父不要做影响我仕途的事。”
“鹤卿,官位难道比你自己更重要吗?”裴玄衍攥着被角的手骤然收紧。
顾清嘉抬眸与他对视,轻声道:“师父,我如今很好。”
裴玄衍本就受了伤,只觉一阵晕眩。
如今很好?好到被人折磨到小产,好到心存死志吗?
他哑声道:“鹤卿,你何时才能将自己放在心上。你当时将沈明夷买来,我以为你至少学会发泄了,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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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你给他脱了奴籍,给了他一份前程。他是顾景和的替身啊,顾景和百般凌辱你,你难道不恨他吗?如果不是被他逼到走投无路,你是不是根本不会想杀他?”
顾清嘉微微一怔,道:“师父,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怎么还整上替身文学了。
裴玄衍缓缓阖眸,低声道:“要我说得更清楚吗?他们气质肖似,你甚至还让沈明夷睡在树上,你曾跟我说过,这是顾景和才会有的习惯。”
顾清嘉心下无语,顾景和与沈明夷一个鬼一个狼,除了气质都冰冷了些,到底哪里像了?她让沈明夷睡在树上也是想折磨他。
屋顶,顾景和拨开瓦片,阴冷的眸光从缝隙中透过,见顾清嘉躺在榻上,而裴玄衍守在榻边,两人挨得极近,他眸光愈冷,眸底暗流汹涌。
听到裴玄衍说沈明夷是他的替身,他心下冷笑了一声,这怎么可能?她恨不得他死,却将沈明夷看成了心尖尖,为了救他出诏狱,甚至甘愿被自己欺辱。
听见他的后一句话,再见顾清嘉半晌无语,似是哑口无言,他脊背骤然一僵——
作者有话说:小顾你给我狠狠忏悔[愤怒]
第124章 皇帝听到和妹的限制文 小顾心碎,一边……
裴玄衍见她望着床顶不语, 放缓了语气,低声道:“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留恋,你当他是兄长, 可他是如何待你的?”
顾清嘉别过脸去,道:“还请师父不要有这种无端的臆测,我对他毫无留恋, 恨不得他死, 替身更是无稽之谈。”
裴玄衍心下轻叹了一声, 缓声道:“师父帮你穿衣裳。”
顾清嘉将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捂住被子,道:“师父,不必了,我就这样睡,已经习惯了。”
她前世经常不穿衣裳睡,舒服得很,据说对身体也好, 自从穿过来, 倒是没怎么这么睡过了。
裴玄衍眸光一怔, 道:“我从未见你这样睡过,你是何时有的这种习惯?万一蹬掉了被子, 会着凉的。”
蓦地,他意识到了什么,心脏骤然一缩:“是不是圣上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想让我知道,他虐待你了?鹤卿, 别怕,让师父看看。”
他修长的手攥紧了被角。
顾清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替她得上被害妄想症了?
恰在此时, 沈明夷拎着食盒进来,道:“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那家桂花糕,别总是吃水果。”
眸光掠过顾清嘉捂着被子的赤裸手臂,他脚步倏然一顿,紧接着加快,大步行至榻边,冰冷的眸光望向裴玄衍:“你又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衣裳呢?”
裴玄衍满心都是顾清嘉的安危,道:“方才圣上来过,可她却不让我帮她穿衣裳,我担心她是不是受伤了。”
沈明夷眸光微凝。
顾清嘉心道她不过就是想不穿衣裳睡,怎么都快演变成天大的事了。
她掀开了被子,道:“你们自己看吧,我什么事都没有,这些痕迹都是师父留的。”
裴玄衍略松了一口气,心底却仍有隐忧,忙将被子给她盖好,道:“小心着凉。”
沈明夷指节骤然攥紧,沉声道:“是不是他又不让你穿衣裳了?”
裴玄衍心下一沉:“你说什么?”
沈明夷道:“你竟然还是不知道?你对她的关怀,怕都是装出来的,实则根本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他拿起榻边的蝴蝶书签,眸底冰寒一片,想也知道,这是皇帝带来的,他才知道她遇上了一只蓝色的蝴蝶,喜欢得很,便把它们全家都杀了。
他简直是不把她逼死不罢休。
顾清嘉微微一怔,他们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怎么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沈明夷见她眼神空洞,心下一恸,她被折磨成了这样,裴玄衍怎么能就这样一无所知,他该好生忏悔才对。
他冷声道:“还请阁老随我来。”
到了外间,他闭了闭眼,缓吐出一口气,道:“阁老可知晓,圣上每每欺辱过她,连一件蔽体的衣裳都不愿给她,他说……他说她太放荡,才会将所有衣裳都流脏了。她落下了心病,总是执着于让人给她洗衣裳,有时甚至听着洗衣的声音才能入眠。”
裴玄衍如遭雷击,险些站立不稳。
沈明夷继续道:“如今圣上不在,她却不愿穿衣裳,除了被他屡屡逼迫,惊惧不已,不敢忤逆,恐怕是已然绝望了。”
裴玄衍眼前一阵阵发黑,喉间陡然涌上一股腥甜,这一桩桩一件件,岂是人能够承受的?
徒儿被这样折磨,又如何活得下去?
沈明夷言讫,转身便要走进里间,道:“我去给她穿衣裳。”
“站住。”裴玄衍哑声道,“不要逼她,她受不得,让她躺着歇歇。”
顾景和在屋顶窥视,看见顾清嘉身上的痕迹,又听到她说是裴玄衍留下的,阴暗的情绪在某中流淌,恨不能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摧毁殆尽。
听到那句“是不是他又不让你穿衣裳了”,他心底升起不祥预感,等听到沈明夷在外间所言,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确实让自己给她洗过衣裳,而且还要让他在榻边洗,听着声音才能入睡。
裴玄衍不知道此事,只有他和他的替身知道,是因为他是不同的吗?
绝境中,她是不是也曾期盼过他这个曾是至亲,后来却与她恩怨相对的兄长?
可他却对她说,他要让她穿上他洗的衣裳x她,有多少件,就x她多少次。
他心口骤然传来一阵刺痛,心底翻涌着的情绪是什么,他辨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