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2 / 2)
“吃完药就不疼了,你下次吃饭的时候不要提工作了,很倒人胃口,今天肯定是因为饿久了我才胃疼。”
趁着江知砚自己提起了这件事,夏稚鱼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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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抱怨了两句。
脸上的创可贴夏稚鱼没贴好,边缘粘在了一起,翘起边来。
江知砚从出生开始就享受着最顶级的生活条件,脸上的皮肤更是毫无瑕疵,夏稚鱼就连撕个创可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给这张顶级帅脸留下点红印。
她晚上还指望着这张帅脸下饭呢,江知砚这种脸蛋她看多少年都不会厌倦的。
那个女人不颜控,夏稚鱼对江知砚的脸感情极深。
夏稚鱼呼出的热气搔着皮肤,痒意一路传到心底。
被拉扯的感觉很轻,江知砚清楚夏稚鱼对他的脸一向没有抵抗力。
江知砚瞳孔黑到幽深,他偏过头,直勾勾盯着夏稚鱼,声音里的沙哑清晰可见,
“鱼鱼,我想亲你。”
夏稚鱼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怎么这么突然……”
江知砚没耐心听她说完,他使了点劲压住夏稚鱼的后颈,急切的抬起下颌叼住夏稚鱼下唇,舌尖长驱直入。
夏稚鱼被江知砚压住手臂束缚在沙发上的小小角落。
接吻的时候江知砚总是很用力,绞着舌尖逼着她流出更多水液,再贪婪的吞食掉。
夏稚鱼觉得自己像是熟过头的水蜜桃,江知砚在她身上撕开个豁口,吮吸、吞咽,带起淋漓水声。
“不要了……”
江知砚的领口被她拽的皱巴巴,夏稚鱼偏过头,额发濡湿后贴在脸上,声音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我明天还要去参加同学聚会呢,嘴巴肿了不好看。”
“肿了也没关系,反正他们都知道你有男朋友”,江知砚含着唇珠舔吮,声调有些模糊,“而且鱼鱼也舒服的,不是吗?”
他抬头看向夏稚鱼,深邃眼窝情意绵绵,红润唇瓣沾着水渍,像露水滚在鲜艳花瓣上,诱人心魄。
被江知砚这张脸用这种眼神看着谁能受得了啊!
夏稚鱼欲哭无泪,到底是没忍心拒绝。
江知砚满足的用鼻尖蹭了蹭夏稚鱼。
他喜欢做这种事情时夏稚鱼看向他懵懂无措的湿润眼神,没有争执,没有怒火,猫儿似的圆眼里盛满他的身影。
这种仿佛占据了夏稚鱼全部身心的感觉让江知砚上瘾。
“回卧室好不好。”
江知砚呢喃着吻上夏稚鱼耳垂,叼住软肉,力道极轻地拉扯、研磨。
他擅长用这种打着商量旗号的语调跟夏稚鱼讨要。
这是江知砚在夏稚鱼这堂课里学到的第一个本领。
这时候的夏稚鱼总是格外好说话,毕竟谁不享受在外说一不二的冷脸帅哥趴在你耳边撒娇。
“那只能一次。”
夏稚鱼拽着自己衣领,退而求其次强调道,“明天我要去参加同学聚会的,不许在我身上留印子。”
……
“嘶——你轻点!!!”
夏稚鱼咬上江知砚肩头,眼尾不受控制的冒出生理性泪水。
呜呜呜太久不做差点忘掉江知砚某些地方也很符合她对东欧人种的刻板印象!
江知砚扯过夏稚鱼砸他用的靠垫,语调压抑而简短,“抬腰。”
夏稚鱼拱起身体,微张的唇齿间溢出脆弱低音。
江知砚眉头皱起,他默不作声的撑在夏稚鱼身侧,黝黑瞳孔仔细分辨着夏稚鱼神情。
卧室门被空调冷气吹的左右摇晃。
夏稚鱼难耐地扫了眼江知砚,细薄的眼下肌肤都泛着红意,她没说什么,可仿佛连呼吸都催促着江知砚。
眉头微蹙,眼角溢出水花,鱼鱼眼神依旧是湿漉漉的,动作和回应也足够热情,可她眼神空洞,眼底没有温度,视线的焦点始终不在他身上。
即便他们此刻亲密无间。
从不太顺利的第一次到现在,江知砚忽然觉得这会是他们之间最糟糕的一场欢愉。
焦灼感在此时此刻被无限放大,江知砚喉结滚了滚,低头咬上夏稚鱼颈侧,热气呼在耳畔,声音低沉,
“在想什么?”
夏稚鱼环着江知砚脖颈,鼻尖忽然在江知砚耳后嗅到一股陌生的甜香。
炙热的身体蓦然冷却下来,呼吸都变得困难。
窗外风声忽然变大,疯了似的咆哮着卷起树木枝叶砸向玻璃。
门外响起夏小江固执的挠门声。
疑窦像是长着尖刺的藤蔓一寸寸攀上她的心脏,扭曲、缩紧,挤出酸涩汁水。
又来了,又是这种疑神疑鬼的感觉。
夏稚鱼痛苦的闭了闭眼,她的安全感呢?
她为什么会涌起江知砚出轨了这种猜测。
没人比夏稚鱼更了解江知砚,她清楚按照江知砚的性格,他不可能出轨,但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绝望彻底淹没了她。
夏稚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患得患失到这种地步。
周遭变得寂寥,夏稚鱼松开环着江知砚脖颈的手腕,她听到自己冷静沉着的声音,
“没什么,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不想做了。”
说完,夏稚鱼推开江知砚,滚到自己那一边背过身去,被子压的严严实实,从后面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片刻,江知砚伸出手臂松松搭在夏稚鱼侧腰,他清楚地感知到夏稚鱼身体僵了一瞬。
过了没一会,夏稚鱼借着翻身的空挡甩开他的手臂。
她没睡,但拒绝和他□□,也拒绝他的拥抱。
江知砚沉默的注视着夏稚鱼的背影。
床的另一侧震了震,拖鞋沙沙的声音轻轻响起,越来越远。
夏稚鱼双眼紧闭,脸侧挨着的真丝枕巾一片冰凉濡湿。
浴室里,冷水兜头淋下,江知砚用力搓了把脸,水珠顺着他刀削斧砍似的硬挺轮廓滑下。
披上浴巾,熟悉的眩晕感猛的席卷而来,江知砚手撑在洗脸台上,夏稚鱼精心挑选的铜雕花镜面上映出他剧烈喘息后涨红的脸,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江知砚抬眼,冷冷注视着镜子里近乎狼狈的自己。
额头溢出的冷汗混着水珠砸在洗脸台上。
他不在国内的这一年里,鱼鱼为什么变了这么多。
是谁使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只是江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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