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新县长顾雍(2 / 2)
“哈哈哈哈。”顾雍抚须而笑,传人奉来餐食,待孙权食毕,便携他分析账目各异的情况,该如何应对。
这一次,倒是不嫌话说多了累。
往来数日,顾雍带着孙权借顾氏家仆打手和周泰麾下百人,以近乎铁血的手腕肃清曲阿县内的百余烂账旧账,刑处贼盗十余、恶霸六人,百姓无不称赞。
这几日孙权每每疲倦到倒头便睡,但也挤出时间,在日暮前找练师相聊片刻,见她气色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三国东吴·江东风华录》 8、新县长顾雍(第2/2页)
渐佳,面色红润体态微腴,才得以心安。
又过了两日,方过午后,孙权行往西厢时,骤然听得院内有打斗之声。
谷利忙上前查看状况,转过洞门,猝然与月鹿四目相对,而她手中,正拿着一根柴火棍作防御之姿,背对着洞门的,是手持木剑的练师,正与月鹿来回对战。
“左边,格挡。别发呆月鹿。”练师轻而温柔的话语萦在院中。
月鹿眼神一瞥,练师停下手中动作,转身望去。
“发生何事?!练师!”孙权的声音由远及近,急急忙忙扶墙而来。
“阿权怎此时来这儿,今日文书皆已处理完毕?”步练师略过舞棍弄剑之事,上前迎孙权入屋内席中就座。
屋内静如山涧空谷,每一阵清风来拂,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该在伤好之后再执剑行武。”
“阿权放心,我有分寸。”练师近凑到孙权眼纱前,眸光十分坚定,还多了三分绰约俏然。
透过缁色绢纱,孙权似看到那如小鹿般灵动的双眸,还有,泛着点点红晕的脸庞。
孙权无奈而叹:“你的分寸,我向来是不信。”
本还抿唇含笑的练师登时敛了笑意,右手横取鹤骨短笛置于孙权眼纱前,准备御来蛇虫逗逗他。笛音方起,恰被孙权一个俯跃冲来,瞬间被制住了紧握短笛的右手。
“好好好,我信。哈哈哈哈。”
“是么?怎好似屈服于笛音?”步练师向后躲闪,不料引得孙权也俯身而摔,案桌上的茶盏叮当摇响,劈风暗浪中,孙权发髻后的绢纱丝带纷芜飘飞,霎时间,绢纱垂落轻旋,落在练师的眸上。
“不,我所屈服者,绝非笛音。”
“啊……”
屋内气氛骤然宁静,檐角传来喳喳的燕声,啾啾呢喃,十分动听。
却不料,乍闻一声震破天际的壮嗓唤声:“权公子!原来你在这里,找你半天了!”
檐角的双燕惊飞远去,再便是听见吕蒙清晰的嚷嚷:“权公子!听说这美酒唯城西酒肆新酿的桃花醉!我打了三两来,共饮啊!”
孙权:“……”
步练师:“……”
趁吕蒙被谷利拦在院中,急忙之中孙权将绢纱单手而系,拄着鸠杖敏捷地跨过门槛,又抚耳朵,嗔道:“闭嘴!”
谷利赶忙捂住吕蒙的嘴,“公子目盲然耳明,你可快小点声。”
“唔……”吕蒙先是愣了半晌,再是轻松甩开谷利那瘦小没甚力气的手,将那壶酒奉上赔笑,又特意咳了咳,发出咝咝的烟嗓低音:“知道了知道了,公子且尝尝。”
“三两?我给你的二十铢只够买三两酒?”
孙权显是余怒未歇,吕蒙便只得嬉笑一场,眼珠子飞溜地转起来,刻意压低的声音更似做贼般鬼鬼祟祟,嘿嘿而答:“为试这城中好酒,总得花些钱出去,对吧公子?”
孙权:“你……无赖!”
两个少年相对而峙,吕蒙死皮赖脸地缠着孙权收下那壶酒,孙权死活不同意,但就凭孙权和谷利俩加起来,也拗不过体格壮硕的吕蒙,那壶酒是不想收,也得收,终是被硬塞到谷利手中。
争执中,庭院西北处忽有一只白头鸟儿高啼嘤鸣,扑棱着翅膀朝屋檐飞来。
闻有其声,步练师半提绯色曲裾轻盈而出,扬臂引鸟停于指尖,聆听鸟儿叽叽喳喳的声律,然后轻起朱唇,吹奏骨笛声似微微震颤低吟,再目送这只白头鹎飞远。
吕蒙看得惊呆了半晌,若有所思,惊道:“好漂亮的姑娘……原是我打扰了你,你才这么生气?你这见色忘友的家伙。”
“友?我何时与你是友?!”孙权面色红晕,愠色挂脸。
吕蒙赶忙摆手而后退,却又斜笑而遮眼,一副全懂的模样:“好好好。我走,我走~”
吕蒙离开后,孙权不禁眉头紧锁,侧身而问:“可是公瑾兄来信?”
步练师:“嗯。”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