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2 / 2)
谢昀轻咳一声:“你近日可曾见到她?”
江鹤舒拍了拍手掌沾上的药渣,了然道:“啊,你说这个。这几日公主正忙着在太子的私库中搜罗珍宝,说是给她添妆。”
“添妆?”
江鹤舒点点头。
谢昀的表情有些微妙。
她会缺钱?
她的嫁妆早已备下百余抬,远超公主规制。嘉平帝依然觉得不够,今日添些,明日添些,私库里的奇珍异宝流水似的往公主府送。
这般盛宠,前所未见。莫说十里红妆,百里红妆都要有了。
况且他明安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谢家世代将门,先祖随太祖皇帝开疆拓土,立下不世之功。府库中堆积的赏赐,莫说这一世,便是传到十世孙手中也挥霍不尽。
她身为最受宠爱的公主,何至于亲自去姒华容私库中搜罗珍宝?
难道……
一个念头倏地闪过,谢昀“咔吧”一声折断手中不知何时拿起的药材,扔进药匾中,不带一丝犹豫地转头就走。
只余下江鹤舒痛心疾首的嘶吼:“喂!我的冬虫夏草!”
次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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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后,谢昀径直去了永安宫,正巧碰上刚迈出门槛的姒华欢。
谢昀:“……你这几日总往子韫那去做什么?”
姒华欢顿住脚步,侧身回眸,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我去我哥哥那关你什么事?”
谢昀抿了抿唇,喉结微动,终是将心底盘旋的疑虑问出:“你这般搜罗珍宝,该不会……是想逃婚吧?”
此言一出,姒华欢抬眸,眼神仿佛瞧见了什么稀世蠢物,“我疯了不成?放着大越堂堂公主不做,反倒为了逃婚,卷着金银细软亡命天涯?”
她嗤笑一声:“谢昀,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常人若被这般当面奚落,定然要恼羞成怒,谢昀却莫名觉得心口一松,那股盘旋一晚郁气悄然散去。
微妙的心绪转瞬即逝,快得连他自己也未及捕捉。
“哦。”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比方才柔和了些。
姒华欢:“你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谢昀牵了牵嘴角:“哈,当然不是。恰巧,恰巧路过罢了。”
他一身绛紫色官袍衬得身姿挺拔,话却说得毫无底气。
姒华欢视线停在他官服上打了个转,用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看着他,眼中尽是嫌弃。
几日未见,他越来越诡异了。
她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欲拂袖而去,忽觉面颊一凉,指尖轻触,竟是一点湿润。
诧然抬首,但见骄阳灼灼,碧空如洗,哪有一点要下雨的迹象?
未及细思,雨势骤然而至,转瞬间,豆大的雨点已倾泻而下。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谢昀,果真遇着这家伙准没好事,连这等晴空落雨的奇事都能被她碰上。
她拎起裙摆疾步返回永安宫,待至廊檐之下,忽闻身后脚步声亦步亦趋,回头就见谢昀施施然跟了进来。
“你跟进我的寝宫做甚?”姒华欢横眉冷对。
谢昀不紧不慢地掸了掸微湿的衣袖,漫不经心道:“自然是避雨。”
说罢竟自顾自坐到了殿中的梨花木椅上,悠闲得仿佛在自家一般。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更让姒华欢心头无端添了几分躁意。
她绷着脸坐到谢昀对面的椅子上,示意宫女看茶,语气硬邦邦道:“太阳雨下不久,雨停了你快些走。”
谢昀闻言轻笑:“急什么?这般难得的雨景,不该好好赏一赏吗?”
姒华欢懒得再理他,不接他话茬,敛眸喝茶,只盼雨早些停,送走这尊大佛。
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不容易盼得雨势渐歇,少府监的人却到了。
为首的织染署令看到谢昀也在,脚步微滞,旋即神色如常,恭敬地向两人深施一礼:“见过康乐殿下、明安侯。”
“免礼。”姒华欢淡淡道。
织染署令身后两名监作各自捧一华贵锦匣,趋步上前,分别呈于姒华欢与谢昀面前。
匣盖轻启,姒华欢面前的婚服光华流转,乃是皇后特命宫中千名巧手宫女共同绣制的婚服。
深青色的锦缎上,以金丝盘出翟鸟纹样,层层叠叠,遍布衣身,栩栩如生。宽博的袖缘与领襟,皆以蹙金绣勾勒出祥云凤鸟,更显雍容华贵。
谢昀面前的婚服亦非凡品,绛纱为袍,色如枣,庄重沉稳。领缘、袖口以及袍裾处以金线织入螭龙纹样,龙形矫健,隐现于绛纱之下,气度凛然。
织染署令道:“此乃殿下与侯爷下月吉日需着的吉服,烦请殿下与侯爷过目斟酌,若有纰漏之处,下官立时修正。”
紧接着织染署令把自己捧着的锦匣呈到谢昀面前,是一件深青色和绛色相间的衣裳。
相比于他们二人的婚服,这件衣裳就小了很多,看起来像孩童穿的。
姒华欢:“……你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谢昀睨她一眼:“我去哪弄这么大的孩子。”
见她误会了,织染署令赶紧说道:“侯爷,这是您吩咐为尊犬特制的礼衣,劳烦侯爷给尊犬试穿一二。若是尺寸或纹样不满意,下官立刻让人重做。”
姒华欢:“……”
谁会特意给家里的狗特制一件礼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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