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2 / 2)
齐言意识到他在关心自己,正想让他不必费神,对方却上前半步,替她将不知何时皱起的衣襟抚平,“我学了新手艺,宴后可为妻主揉捏肩颈。”
他怎么什么都学?
齐言不知这是什么新手艺,可见他提起宴后,立刻想起方才阮知湫的哀求。
她犹豫半秒,只这半秒,对方便像看出什么似的,抬起的手僵了一下。
“妻主今晚想去那边吗?”崔显嗓音淡淡。
齐言被他猜中,想了想还是打算商量下,可刚挤出个“我”字,对方就出声拒绝:“不。”
他提前道出答案,墨黑的眸沉静下去,“我不想。”
齐言哑火。
崔显停顿两秒,上一秒还眼带笑意,下一刻神色却稍显黯淡,“妻主是不是不喜我?”
先前他便问过相关问题,还因未在齐言腰间见到自己赠的环佩而深感难过。
齐言知他表面矜贵,骨子里却格外卑微,于是赶着回答:“我说过娶你是我的福气,又怎会不喜欢你?”
崔显未被这话打动,摇头道:“他明白妻主的心,但我却无从得知。”
他将齐言与阮知湫在堂前的对话提出来,声线低低的,“我知道妻主更喜欢他。”
对方自认为看穿她的心意,喉头微动,“可为何……”
“不能是我呢?”
他在伤心,但自小的教养又让他将情绪收敛于无形,于是齐言只能看到他袖中稍稍攥紧的指节,以及那双不敢望她的眼。
她又一次心软了。
齐言顾不上其它,握过崔显的手道:“我只是来商量商量。”
“他身子弱,所以我多关照些,但你是齐府正君,凡事我都会来征求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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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崔显难过,轻叹一声后劝道:“哪里有什么喜欢和更喜欢?”
“他明白我的心,你又怎么不明白?”
她只是未明确说出口,但他的好他的温柔,她全都记在心里。
“新婚之夜,我自是要去你房中,”齐言摩挲着他的手掌,试图让他放松,“你回去等我就是。”
这话一出,对方眼眸复又明亮起来,齐言不再多说,送离他后便在冯吉的催促下赶往宴厅。
就这么定了。
至于阮知湫那边、那边……
算了。
宴后再想办法。
齐府名气大份量重,下喜帖时几乎将京中有头有脸的都请了来。齐言一入席便有不少官员前来贺喜,她轮流谢过,再按礼制向尊贵宾客献酒。
母父嫁儿郎,通常不会出席女方家中举办的婚宴,因大梁会典有云,嫁儿之家,三夜不息烛,思相离也。
意思是男儿出嫁,是属骨肉分离,男子家人会彻夜思念,而非参与女方家的喜庆活动。
齐言迎回两位夫郎,却不用见背后的崔大学士和阮首辅,不免悄松口气。
献酒很快结束,新人在宴席上不过走个过场,就连面前的食案也只摆了糖狮、面鹤等吉祥物。
齐言一口未食,却灌了不少酒下肚,离席时头晕乎乎的,只同母亲作揖行礼,忘记给薛苓和陈流璃打个招呼。
两位好友极为赏脸,早就到场为她庆贺,齐言想着日后再谢,在冯吉的搀扶下往东院去。
走到半路时,她突然停住。
齐言没醉,也没忘掉阮知湫的请求,她答应说去商量,可崔显并不情愿。
然而无论去是不去,她都得给阮知湫个交待。
她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安抚西院,正纠结时,面前忽冲上来名侍从,着急忙慌地禀报道:“主子,下面人说侧君起热症了。”
齐言没听清,等对方重复遍后当即大惊。
热症?
不是崴了脚吗?怎么会起热症?
先前那夜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齐言一下酒醒大半,将朝往东院的脚转了方向,直直往西院奔去。
冯吉陪她赶到廊下,出声请示道:“主子,可要叫太医?”
大喜日子最忌讳见郎中,可治病要紧,也只好差人去办。
然而冯吉刚要退下,名为青羽的小侍就推开寝房门。
阮知湫安然无恙地自他身后出现,瞳孔里盛的不是目光,是一池春水。
“我只是想让妻主来看看我,”他小心解释:“妻主不会生知湫的气,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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