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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热醒

品行端庄的卫玠原气势汹汹要同谢青说个明白,意珠看他一眼,他就晕乎乎站好,等着意珠和老老夫人把话说完。

谢意珠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是选定他的意思吗?

他心头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想今日从无败绩的媒婆都没来得及带上,会不会太草率显得没有诚意。

一会又想,他可能真是鼻子坏了,今日意珠没佩香囊也没捂他脸,怎么只是给个眼神,他好像也能闻到香味。

卫玠不禁站得更直,端起姿态来。

意珠再出来,就见雪色间卫玠拂袖而立,身姿挺拔,狐裘点缀在肩头如枪头红缨,艳得少年气更足。

他手里还戴着串珠,不语时像模像样,下秒见了意珠,又眼巴巴起来,想问什么又不敢问,看得意珠总觉得他身后压着条不敢晃的尾巴。

上次卫玠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站到面前要意珠骂他打他,像是有什么奇怪嗜好。

意珠心头松了些,走到他身边并肩看雪色。

她不讲话,卫玠更不知这情境下该怎么开话头。

一直看到这位骄纵小少爷就快憋不住本性,盯着雪花快盯出个洞来了,意珠才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卫玠低头看他的檀木珠子。

这是他潜心请教功夫时学到的穿搭之术。

听闻这样能显得人稳重可靠,卫玠就在文玩店泡了整日,翻出这么个合他心意的。

但卫玠不能说是他精心装点的,更不能说这是从他们躲在一起的文玩店里掏出来的,不然显得像他回味,卫玠干咳了声,不着痕迹把手背到身后:

“没什么,一个小物件而已。”

“你要是喜欢,我还有很多,都送给你。”

意珠抬头看他。

在私塾里要听到卫玠的传言实在太简单,大家都知晓他是众星拱月,又对身边人出手大方,可以说只要是有他的局,花费几乎都是他一人包办了。

人脾气骄纵些,也有底气这般。

家世,样貌,他都有。先前用来搪塞老夫人的态度也莫名转了个弯,甚至愿意为飘渺婚约和家中抗争,娶她为妻。

若要挑门姜夫人眼中正常又合适的婚事,从哪方面看卫玠都是她最熟悉,最合适的。

意珠迟疑了下问:“你说要娶我为正妻,是真是假?”

“当然,我同母亲祖母都商议过了,上次说回去要学的,也都学好了。”

他那几顿打可不是白挨的,老夫人虽还没松口,但卫玠已做好抗争到底丢半条命出去的住呢比了。

他后背到现在还是青的呢,就等着意珠提起这件事。

寒冬腊月,卫玠靠近也热气扑面,狐狸毛扫过鼻尖痒痒的。他拉住意珠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真的,骗你是小狗,试试?”

舌尖含住意珠虎口,说话也含糊不清的。他手上有练习射箭磨出来的茧子,舌头也比旁人的要粗几分似的,存在感格外的强。

那双飞扬的眼往上看,一边吮还一边盯着她的反应。

指间湿漉漉的,卫玠不会是小狗,他即使小幅度动动也像扑到面前的大型犬,总有种尖牙会咬破人喉咙的威胁感。

意珠不适应的抽开手,推他。

卫玠舔过嘴唇,闷不做声盯着意珠那双眼几秒,松开她。

这是谢意珠第二次拒绝了。

怎么,他嘴上功夫很差吗?谢意珠压根都没有试清楚。

卫小公爷面上过不去,又拉不下脸面争取下个机会,只能嗤了声,佯装成无所谓的样子:“不试就不试啊,我也不是专门去学的。”

“婚事,你也不用太在意。我是想娶你,是保证你会是我正妻,唯一的妻子,保证将后院的一切都交给你,又不是非要娶你。”

“你先前都那样对我了,难道不打算负责?笑死,其实你负不负责都无所谓,我也是为了名声着想,完成成婚这件事而已,随你咯。”

原来是这样,那他们各取所需,对谁都不亏。

意珠彻底放心了,沉吟片刻道:“既然都是要应付家里,那就这样定下来也不错。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卫玠,你若真心想娶我,从今日起你不要再同柳全他们来往了。”

“等等。”

卫玠先捧住意珠的脸,假装不在意:“既然你有条件,那我也要问。刚刚谢青和谢缙之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成婚,原来是打算选他们的吗?”

一贯只有旁人迁就卫玠、供着卫玠的份,导致这位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压根不知道放缓手劲,意珠腮肉都被他捧得轻轻鼓起,话都说得含糊:

“没有,他们只是为了让母亲满意才那样说的。”

“我是很喜欢长兄,黏着他多了些,”意珠移开视线,没有看卫玠的眼睛,“但只是想依靠哥哥,只是这样而已。”

谢意珠的嘴唇,看起来好红。

说话声音很轻,气息便也又凉又软落在掌心,好舒服。

卫玠神游盯着,总有低头凑近再嗅嗅的冲动,直到意珠说痛,他才如梦初醒松手。

她哥哥说什么,只是哥哥而已,好像是这样吧?

卫玠很不想低头承认刚刚被迷住,说谢意珠只是说话就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态度就更装得随意不在乎。

“哦,知道了。”

柳全跟在卫玠身边,总是别有心思的。不管真嫁还是权宜之计,意珠都不想分神去处理这种事,她多叮嘱了句:“那你也要说话算数,不要再同他们出去玩了。”

不去就不去。

卫玠去御林军中后,柳全确实也来找过他好几次。不过卫玠初次为官做得很认真,回来了又要学怎么讨女子欢心,哪有那么多空理柳全。

但是他不能马上应下,不然显得谢意珠特别好拿捏他,卫玠摆手:

“我们还没成亲就要管着我,我先前说得那些也没有错。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见就是了。”

意珠见他这副样子,掩下话头,也没有多说了。

谢青难得没有在后面看着,人不知去哪了,倒是杜氏身边的丫鬟等候多时。

意珠明白这是在堵她,不过她恰好有事要寻杜姨娘,没有多说,跟着一道

走了。

进门坐下,照旧是上茶,不过目睹了今日谢家对意珠的看重后,杜氏没有再拿乔,开门见山:

“不知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见过当年给姐姐保胎的郎中了。”

“实不相瞒,那位郎中直白告诉过我,姐姐体弱,当年有孕时意外,安稳保胎都可能保不住那个孩子,遇上跳车的颠簸,小产是板上钉钉的事。”

意珠想要个清白的身份,那玉佩怎么解释必须要有个合适的说法。

不过说完意珠也只是抿茶,没半分被威胁到的样子。

她真的不喜欢喝茶,不是小孩心性觉得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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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每喝一口都会心跳很快,夜里难以入眠。

自从谢缙之接手她的衣食住行后,意珠手边就只有温水或蜜水,再没碰过一点了。

她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从没提过,哥哥是怎么知道的呢?

意珠微微出神,过了几秒才平淡问:“姨娘想要什么?”

杜氏抬了抬下巴,她这些日子生出许多波折,受崇文侯冷落又被老夫人勒令静心,一切都是因为意珠,因为姐姐的孩子回来了。

她的好姐姐总是要处处比过她一头,活着时这样,死了也这样,杜氏目光终于流露出几分怨毒:“我要你出嫁时,我随同秦氏送你,要你视我为亲生母亲。”

“或者简单点说,我要在你眼中,我是姐姐,而非妹妹杜姨娘。”

青桃不明白杜氏为何总执着于杜夫人的位置,她觉得这件事肯定成不了。毕竟小姐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姜夫人的认可,要把姜夫人放在第一位。

视杜氏为亲生母亲,怎么可能?

青桃万万没相信,意珠竟然同意了。

交易来得痛快,杜氏也没心情同她说那些花架子话,只说玉佩的事,她自会给个让意珠满意的交代。

不过放她走前,杜氏嘲讽:“你进来那天,我是没想过你亲缘会有如此丰富,辗转再三能让他们都捧着你,让谢缙之也为你破例。”

“好歹母女一场,我便提前祝你寻回亲生母亲,找到自己的位置吧。”

意珠不咸不淡接受了她的祝福,青桃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回去后解开意珠披风大理,又忙着把炭火烧起来,等意珠缓过来点后她才问:

“小姐答应了杜氏,就不怕那日姜夫人会生气吗?您不是一直看重姜夫人,想要她认回您吗?”

“看您吹了会风就冻的,快喝碗热乎的金玉羹暖暖身子。”

意珠把身上烤得暖呼呼的,接过汤碗小口喝下去,反而说起件无关的事:“我其实不怕冷的,从前还没来京城时,甚至可以说是抗冻。”

山脚下过冬,总有大雪封路难熬的时候。屋里柴火将就,就只能烧一个火炕,意珠是不好同一家人挤到一块去的。

她只能把自己裹紧点,借着点余温。刘家三个孩子,冬日菜打霜野味也难寻,银钱骤然少了大半,给人做棉袄自然就要有人吃点亏,穿得单薄。

刘父就说小姑娘家身子小,多穿点衣服就好了,哪用得着再做新衣?

意珠在角落无法反驳,只有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套。她其实真讨厌这样穿,穿得袖子下面绷好紧,呼吸都被束缚住,却还是冷,冷得人想发脾气,对无能为力的处境发脾气。

“现在到了谢家,四处这样暖,反而一点风也吹不得了。”

青桃心疼,嗫嚅下想安慰又不知该说什么,意珠牵住她的手,两只手都热乎乎的。

她说:“无事,我有分寸。”

她目标从来很明确,要过好日子,要找母亲,可也绝不是求着人来当她母亲。

往前十几年,她没喊过娘,不也活过来了吗。

青桃也应声说是:“您说得也是。本来毫无声息搬过来,没同大公子说过,今日奴婢看大公子也布线施工hi生气的样子,都无事的。”

想起今日谢缙之当堂的文化,意珠心头抖了下,又强下去,安慰自己既然当时谢缙之没说什么,想必时懂了无声息断掉的体面,不会再做什么了。

她下午练了会女红,把明月借给她看的算账手记翻了翻,才上床入睡。

白日喝了茶,又忆起泥泞讨厌的往事,意珠以为她会睡不着的。

却没想到点燃熏香后,她意外睡得很沉,像陷入大团软绵,又像靠近太阳,梦里也不安分,热得她手心潮湿,在出汗。

一种连绵感官徐徐漫开,一点点叠加累积,直到难以忽视,在梦中也溢出声来。

意珠像魇住,难耐挣扎,脚踢被子时踹到什么东西,思绪又很快被新一轮的潮水带走,快速得她在梦中绷紧,差点尖叫出声。

好像不对。

意珠喘着气迷蒙睁眼,神智还沉浸在梦中,眼睛却恍惚见有人握着她腿肉埋进来。

猩红舌尖一闪而过,低垂的眼狭长,晦涩,也眼熟。

意珠心猛然停了半拍。

什么搅动的声音更猛烈的响起,意珠发晕的瞬间那人手掌压下来,抬头,露出泛着光的嘴唇。

额发已被他随意拂上去,攻击性极强的眉眼似乎也沾上水渍,他看了眼手掌,说:

“谢意珠。”

“手都打湿了。”

第42章 窗外有人

“手掌都打湿了。”

话音才落,意珠反应更大。

比神智先活泛的是本能。

梦里残留的愉悦被一齐带出来,不知是有段时间没再见谢缙之,还是他这次直入主题,虚实的感觉归位重合后谢缙之指缝声音更明显。

谢缙之困惑般抽手,鼻腔轻轻嗯了声,等意珠解释她的反应。

“我、我没有。”意珠磕绊否认,去推下面的脑袋。

她姿势不算好看。

或者说半夜被哥哥弄醒本就不是什么很好看的事。

“没有,那这些都是我自己弄的?”

问句让意珠耻度飘升,人绷紧后感官就更明显,意珠眼睛都涌上雾气,艰涩喘气,差点腿软得坐到他脸上去。

为什么会半夜出现在她腿下面,他白日不是对她搬过来这件事什么态度都没表露吗。

意珠闭嘴挣扎,膝盖被人压得更紧:“几日未见,你连句哥哥也不喊了,今日众人面前不是还说你最喜欢哥哥、舍不得哥哥吗。”

谢缙之停手,吐息悬停在她剧烈收缩的小腹前:“再喊一喊,说你多喜欢哥哥,嗯?”

肤肉随他吐息发抖,像条柔软缎带。

直挺鼻梁卡住,意珠屈起的腿就往后踢,吸气声好比被掐住喉咙的猫。

漆黑中口舌搅动的声音像接吻,意珠已经决定不同谢缙之做这种事了,就不能诚实表露出反应,然而谢缙之薄唇比从前更熟练灵活,或者说它太熟悉谢意珠,明白在这样不见光的情景下怎么轻易勾起她的反应。

“在同哥哥赌气吗。”

谢缙之笑了声,鼻梁刻意停顿,辗转,意珠压下来的手渐渐松了力道,神智涣散,维持得很勉强。

“不,你停一下”

声音似从细细喉咙里挤出来的,不自觉变了调,谢缙之不仅不停,反而更大口,意珠禁不住抬高声音。

就是这点忽大的动静,招来豆点大小的烛火。

火苗晃动在窗纸上,青桃的影子模糊,困倦靠在门边问:“小姐?”

“怎么了小姐?”

室外青桃关切,随时会推开这扇门,屋内她衣衫凌乱,被抬起的一条腿就挂在谢缙之肩头,垂下的裤脚摇晃,里头的香气也跟着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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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没有咿呀多余的声音,意珠咬唇忍到极致,然而越忍,感觉就越违背理智不断叠加攀升。

最后一秒谢缙之吞下舌面的水,按住她小腹将她转动成侧躺在床上,浮红迷离的脸就对着窗户。

在意珠撇清人影的瞬间,谢缙之说:“回答她。”

鬓发贴在

细白脖颈上,她好似把被拉到极致的弓,脑中空白之际只记得死死捂住脸,才在崩溃发抖时没有泄出声音。

心跳从没这样快过,意珠余颤都是急促的。谢缙之指尖还在打圈,意珠顿时顾不得许多遮掩道:“我、我无事。”

青桃迟疑,手掌压到门上:“当真?”

“只是做噩梦了,你不必管”

剩下的话没有了,青桃茫然等了会,不太放心:“噩梦?可要奴婢送安神汤来?”

里头安静极了,好似意珠说完话就昏睡了过去,青桃看了又看,等到确实没有动静了才后退,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回去了。

谢缙之咽下东西,抬眸看捂进枕头里的意珠。

她膝盖手肘都泛开粉红,谢缙之覆上来吻了吻,拨开她脸侧被汗沾湿的发,低语:“做得很好。”

“喘得这么急,别把自己憋晕过去。好了,吐出来点。”

意珠睁开迷离的眼,人是靠在身后了,手却没抽出来。她往前挪又被按回来,啜泣道:“你别再弄了,刚刚才”

哪经得起这样。

“才哪样?”

“怎么又抖得这么厉害。”

谢缙之状若不解,摁紧发烫发软的人,不知揉到哪意珠脱力的瘫软下来,终于肯松口哭着喊哥哥。

只是谢缙之俨然不是先前一次就停的人了,似为了补上这些天意珠干脆的回避,他手段愈发狠,有多久?意珠数不出来,只惊慌发现谢缙之同她想的完全不同。

他根本不是率先远离,就能心照不宣体面结束的人。

越不露声色,只意味谢缙之越有耐心报复回来,白日同在屋檐下避不开,而夜里只要闭眼,谢缙之随时会坐到床头坐到腿间,在她发现不了的时刻长久注视,阴魂不散到仿佛梦里都会有他。

“卫玠舔你手指,哥哥就舔不得了?”

放下去的手臂横在她腰间,谢缙之另只手轻卡住意珠脖子,让她分毫都动不了,似有若无的窒息中同他一块下坠,直到再一次埋头时意珠失神哆嗦,谢缙之手掌蓄出小片水窝。

陌生的事件,意珠崩溃低头,恨不得再把脸捂进枕头里。

头发因此更凌乱,衣领往下滑落,锁骨和颈项线条在喘气时突现得分明,大片粉色漫开,让她看起来像朵快被摇散的花。

东西大多洒到谢缙之衣服上,把他衣襟全打湿,他也泰然自若坐起来,仿佛差些被打湿脸也不是什么大事。

“分开几日,你反应好像更大。”

“你现在有很多时间同我说清楚,是怎么从姜家回来后就再没看哥哥一眼的。”

意珠这会软绵绵的,什么劲都提不起来,思绪也迟钝,沾不上那些弯绕算计,只是启唇吐好听的话:“对不起哥哥,我只是知道自己身份后就不想打扰你了。”

“我以为你不会生气的,因为你一直是谢家对我最好的人,你是哥哥呀。”

谢缙之似笑非笑看她说这些,挑开衣领:“继续。”

意珠慢吞吞的:“我诚心反省了自己,先前的那些事确实不对,要改。既然还你的已经还够三次,那也应该不继续了。”

“住在那本就叨扰哥哥,早就该搬走。我搬过来也好,这样哥哥就清清白白的,毕竟这种事被人发现了,对你我都不好。”

“说了这么多理由,就是为了同我断开?”

“看看,”谢缙之擦掉下巴上的水渍,示意她回想刚才她自己缴械投降,“若当真决意分开,方才夹着我头的往里送的是谁?”

“我”

“刚才一窗之隔,有人在外面也发现不了什么不是吗?”

“我们太擅长做这种事,做了也不会被发现,还有什么分开的理由。”

意珠神色放空,四肢都暖洋洋的,她迟疑了下说:“可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有婚”

“谢意珠。”

谢缙之平白打断她剩下的话。

他现在没有耐心听她说有多忠诚于那个飘渺无趣的婚约,或者是她天天选的卫玠。

谢缙之今日不比从前那般一丝不苟,额发尽数拂了上去,衣襟沾水下巴手指都是湿的。喉结、眉眼连其他的反应都没遮掩分毫,一切都让意珠看个清楚,看得她眼皮一跳。

“你要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确实不一样。以前是私通,现在是偷情。你有婚约,这也不妨碍你把哥哥的衣服都打湿。”

“我说过了,我们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包括你的、未婚夫。”

光说那三个字谢缙之就闭起眼来,很快略过这句话,像多说一个字就要忍不住。

好在他还是忍住更多晦涩可怖的念头,压住了眼神。

“今夜你也看见了,你结束了,我还没有。”

谢缙之解开他自己的衣裳。

和对待意珠相比,他对自己称得上简单粗暴。但即使只是这么隔着衣服的一个动作,意味却好怪。

意珠看一眼就慌忙转过头,不肯看。

谢缙之摁住她后颈:“看着。”

谢缙之的手很大,意珠早就知道,在她身上和握着他自己显现出的感觉却决然不同。

一种不直接却更要命的张力让意珠无所适从,她不明白,明明谢缙之没要她帮忙做一点,只是看着,似有若无的低声和衣料摩擦声却让人反应更大。

仿佛已经联想到触感,陷入这怪异又旖旎的沼泽中,和他再沉沦一回。

混乱、互相泥泞的夜晚,直到天亮才结束。

意珠早就困得东倒西歪,没发觉揉皱沾污的寝衣已经被换下,也没发现谢缙之从她院里出去时,并没有着急离开。

她门口很安静,天隐隐透着光,清晨透亮得一切都崭新,除了在院口冷漠站着的人。

谢缙之看了眼地上积着的雪,垂眉笑了笑:“等了很久?”

谢青眉间挂着霜,一言不发。

他是睡不着胡乱走了几圈,走到谢意珠这儿是凑巧,或者可以说是那几日筹算留下的习惯。

他没打算在这里碰见谢缙之,然而碰见了也只是了然的冷笑,胸腔里要烧起火,都只是阴阴幽幽的冷火。

真有意思,他守在这里像守谢意珠一道又一道不老实的门,守里头看不见就任何事都可能发生,也可能没发生的一间屋子。

看家的狗要一条绳一根骨头,谢意珠给他什么了,用守着时宽慰自己的心境,来给他做她正宫的错觉?

他真想笑,不为谁,就是冷笑。

谢缙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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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上有奇怪的痕迹。

谢青的笑停住,盯着他肩头几秒,谢缙之也发现那处,同他那根没再取下的腰带一般,就这么堂而皇之展露在人眼前。

他问:“商量婚事时,你的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这两兄弟少有谈话,白日其实也有过一遭,在宫中为绊倒大皇子合力入局,谢缙之得到权臣之路,扫清二房手脚,谢青得到崇文侯看重他的机会,得到将他母亲甩开污名的路径。

白日两人心照不宣齐心协力,到了晚上,又同样心照不宣谈论起另个话题。

谢缙之平静:“你要娶她?这不合规矩,也没有理由。”

谢青也平静:“理由?理由就是我从没有以兄长身份自居,装出个好哥哥的派头照顾她靠近她,谢缙之,如果今晚,不,是今早了。”

“如果你今早以长兄的身份来干涉我,那你从前做那些好兄长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问心有愧吗?你守得又是哪条规矩,哪门心思?”

第43章 剐蹭

哪条规矩?

哥哥半夜坐到妹妹床头,谢缙之的规矩。

他并不因为谢青的挑明而羞愧。

相反,同被接住水就会掉眼泪的妹妹相比,谢缙之耻度很高。谢青的话不痛不痒,最多算个和他一起回忆兄妹情深的引子。

谢缙之带意珠回来,是为了玉佩为了压下杜氏,也是为了她摔下去时蛰伏

在身后,随时准备推回去的手。

只看她发亮的瞳仁一眼,就够了。

区别是谢缙之还没有禽兽不如到一开始就盯上意珠,他后退止步过,试图将那一眼的打动维持在正常兄妹关系上,而意珠那时还没学好分寸,用频繁以目光品尝他。

谢缙之问:“你觉得只有你们两个才有身份认同,同谋之情?谢青,太晚了。”

“我们之间有我们的规矩,你若好奇可以去寻她问个清楚。”

让意珠自己来说一说,她是怎么从偷嗅兄长外袍被发现,到被压着舔湿脸,到夜里被含住时下意识喊他名字的。

天彻底亮了。

整夜没睡让谢青身子疲惫,即使面对这样的宣判,也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

他只平和通知谢缙之:“那你们关系真好。”

“不过同我在这里说起不了作用。”

“她现在是还在谢家,之后呢?你打算一直这样偷鸡摸狗,自荐枕席?一日没上台面,那就是上不得台面,她没想过承认你。”

“谢意珠,或者说姜意珠她自己选的未婚夫是卫玠,我们两个都没被入选。”

谢青看向那扇关闭的,没朝他打开过的门:“你比我更近一步又如何,你最多算个开胃小菜,你有名分吗?”

谢缙之神色缓缓沉下去了,兄弟二人交换了个眼神,错身而过。

谢青无比清醒,清醒知晓谢缙之听不得这样的话,也容忍不了这样的事,但他偏要说。

只要谢缙之处理了卫玠和这桩婚事,剩下谢缙之能勾到的他也能做到。

无非就是忍,从前忍了数年,如今该怎么忍就还是怎么忍,谢青仰头吐出口雾气,心境甚至算得平静。

谢意珠真该擦亮眼看看,找身侧人就该找有容人雅量对自己更有利的,谢缙之这样的人,迟早有天会让她不如意。

意珠一觉到天亮,洗漱后青桃嘀咕昨夜小姐是做了什么噩梦,意珠都打哈哈过去了。

不过一推门看见谢青冷淡站在她门前,同从前等她的许多次一样,她已经一点都不惊讶,甚至有种“我就知道”的了然感。

青桃为谢青难看的脸色讶然,连忙招呼二公子进来坐下,喝杯热茶,谢青没进。

这人真是奇怪,说有分寸他连给意珠关门的事都能做出来,说没分寸,他却并不踏足她的闺房,只在院里坐下。

“我来是要问你,为什么那日选他都不选我。”

意珠比他还奇怪:“我做什么要选你。”

“和人成婚意味着彼此要坦诚相待,往后半生都要携手并肩,你选时没想过,卫玠锦衣玉食习惯了所有人围着他转,他能了解你包容你吗?”

意珠有想过,但到现在为止订亲对她来说只是先稳住的一件口头事宜,她没多少实感,而且

谢青说得挺对,她面对谢青时确实更放松,所以有想说的话直接就说了:“我不打算留在谢家,所以不选你。而且我刚进谢家的时候,你对我不好。”

“杜倩来堵我,你都只是远远看着。”

谢青气得一口气涌上来,真想用力敲她的头。

就为这一件事?

谢家的伦理议论自有谢缙之出手,但她怎么能因这一件事记仇到现在?

“那日你不是把我拖下水,又踩回来了吗?”

意珠不吭声。

谢青俯身握住她脚,直接往腰上放。

“踩,现在踩到消气为止。”

她今日穿得新鞋,从里到外都是新的,脚尖软绵绵踩到谢青腰腹上,不疼,反而把她半边身子架到空中,慌忙撑住她自己。

这只手都让她有些怕了,意珠蹬他:“你怎的半点脸面都不要?一会儿等人路过,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这话谢青得都想笑。

他咽下冷嘲热讽,咽下淬了毒的怨意,无害勾唇:“让你讨要回来,又没做什么别的。这里踩够了还有别处,不过脸上暂且不能放脚的。”

意珠被他说动了一样,犹豫下站起来,把手放到他脸上。

谢青任由她做出这种轻视意味十足的动作,自下往上仰头,手不着痕迹环在她腰侧,握着她手往自己脸上拍了拍。

“够了吗?”

意珠端详他此刻的神色半晌,哼了声。

谢青真心实意称赞她:“你这么记仇,我也是心安了。”

“你心安什么?”

“你我那天在书房门口是切实听到谢缙之态度了,”谢缙之倏忽转开话题,感受着意珠的手僵硬在他脸上,他笑起来,“他是怎么说的?他让吴泽闭嘴。”

“对你的婚事绝口不提,在老夫人面前也没说过关乎真心的什么话,真正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不会这样的,你应该知道。”

他不说才好,意珠又没想要谢缙之说出来。

谢青不紧不慢:“他这种态度就不对。你对我这一状都能记仇这么久,不会真毫无芥蒂吧?”

“更何况谢缙之久居上位,控制欲极强,今日尚且如此,来日说不定要做更毒辣的事,你就不怕?”

意珠嘴唇动了动,像是被说中。

“趁早断了,”谢青低头,唇瓣擦过她指尖,“拖一天便难一天。”

*

在意珠的预想里,脱离谢家应是件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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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推行的事。

临近年关,姜时玉送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仿佛在提心谢家他还有个妹妹没接回去。

谢家还来不及打探意珠口风,杜氏院里就传出来更大的消息。

原来是派出去寻杜舒云的人有了消息,却不是好消息。

他们沿着意珠的村落四处寻找,寻了大半年才寻到当年见过杜舒云的妇人,只是依照那妇人所说,当年见到杜舒云时,她已然小产了。

见到杜舒云的人家没那么多钱两救济她,只好变卖了她身上值钱玩意,玉佩便是那时候传出去,阴差阳错到意珠母亲手里,又留给了她。

如此一来,杜舒云和那个没出生的孩子结局已定,这么多年来,谢家本就也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崇文侯听到这个消息时默然片刻,终归是叹了口气。

杜氏窝在房中哭了好几日,听闻眼睛都哭肿了。

消息是杜家人放出来的,没有造假的理由,又合乎常理的,众人一下只唏嘘这状阴差阳错的事,倒没觉得是意珠认领身份了。

意珠身上关于玉佩的疑点摇身一变,成了杜氏和谢家最后一点缘分的象征。

老夫人给杜舒云诵经念佛,意珠就关在祠堂中为这位杜姨娘抄写经书。

她心里有数,此事是杜氏所为,也知道真相大抵八九不离十。

但自己确实利用了她和那个孩子,意珠没有什么能做的,唯有虔心抄满整整十八卷经书,一同给那位素未谋面的姨娘烧去。

定国公府也得知了这消息,卫玠送了好几份信过来,写来写去就是很笨拙劝意珠不要伤心。

意珠捏着心,笑着骂了句蠢货。

很快到了年关,东宫有了动作,宫里赏赐流水似的送进谢家和姜家,京城里的人心中同明镜似的,知晓日后这两家的风头,怕是暂无人能及了。

谢家,正午时刻。

饭桌上,一家人团圆喜庆围坐,崇文侯坐在主位,往下依此是谢缙之和谢青,自二房的人被抓住手脚后,崇文侯直接了断将二房一家送去江南了。

谢青算是立了功,连王氏都被放出来,一同安置了座位。

难得有这样喜气洋洋的时候,秦氏也乐于见到一家子整齐的样子,不说那些客套话。

先是关切谢缙之多吃点,又是担忧王氏身子太单薄,感叹:“许是年纪大了,现在见到各位都好好的,这颗心才算是放得平稳。”

说起杜氏的事也是感慨阴差眼错,杜氏热泪盈眶,意珠知晓吃完这顿饭,玉佩的事就定了性。

她等着,只是尾声秦氏话头落到她和卫玠怎么样时,意珠呼吸一屏。

谢青目光扫过来,谢缙之垂眸不语,秦氏关切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是我的疏忽,你若觉得害羞,我便不

问这种事了。”

意珠勉强笑笑:“不是,只是感觉有冷风。”

“那两个丫头,还不快去把窗子关好?”

杜氏唤丫鬟手脚勤快点,意珠接着这档口往桌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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