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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莫斯无奈至极,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挑起这个话题:“哥,宴哥,你可以控制住了自己,也努力控制一下柏少将和利塔,我只是一个柔弱可怜的雄虫,是治不住你们三个s级还都是军雌的!”
“啧。”宣宴终究还是不耐烦了,“磨叽半天了,吊着谁呢你?赶紧的。”
维莫斯看实在是不说不行了,十分苦恼的叹了口气,把虫都往屋里赶:“先别让熙熙从地上躺着了,进去说吧。”
进去之后,维莫斯就先发制人的用终端直接启动了整个公爵府的防御系统,然后锁死了。
自动锁死的防御系统防的是内部,明天维莫斯的秘书就会收到指令来给他们解除指令了。
干完这个之后,维莫斯非常干脆的把自己终端远远的扔出去了,直接扔到了这个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醒着的所有虫都觉得无语。
何至于此啊?
然而维莫斯就是觉得这样很有必要。
不过也正因为维莫斯异样的重视和谨慎,几个军雌也都同样沉静下来,不再用开玩笑一样的态度来听这个事儿了。
维莫斯做完这一切之后,才沉沉的吸了口气,开始了他的讲述:“这个故事的起源大概在先帝在世的时候,你们都知道的,那个时代,虫族被多个高等文明同时围攻,那是帝国风雨飘摇的黑暗时代。”
维莫斯沉痛的闭上了眼睛:“那个时代,是虫族全民皆兵,抵死抗争的时代,帝国的防线曾经一度退到第四星系,而就在那个艰难的时代,当时帝国研究院的负责人,库克山?维特那多,也是虫族历史上最具争议的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诞生了。”
“他的事迹,对帝国好的,不好的,天才一般的,疯子一样的,你们都已经在帝国的课本上知道了,但你们不知道的是,他的研究个对作用本来能保全他一生,虽然说他很疯狂,但是对于当时的帝国来说,他的功劳远大于过错。他最终被处死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主导了一个政府,军部,和研究院联合起来进行的,本不应该存在的研究。”
“说到这里,你们也应该猜到了。”
“精神力研究,还是活体的,对吗?”宣宴的声音非常低沉,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宣宴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为什么维莫斯会那么害怕,要做这样的密切的防护,害怕他们直接失去理智。
“对。”
维莫斯的眸光同样阴沉至极。
“我也是偶然间知道的,这份文件本来应该在库克山死后就被完全销毁,可不知道谁鬼迷心窍的将它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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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说不准是库克山的后手,就给他的后人的。”
“总而言之,这份文件潜藏在研究院资料的最底下,再一次偶然的巡查中,它被……捕捉到,送到了我这里。”
那个虫工智能的名字被维莫斯含糊的略过,柏霖的眼神里全都是不解,宣宴和利塔却一点就通。
“你觉得那份文件是……”宣宴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惊恐和不可置信,刚刚还沸腾的血液几乎一下子冷却下来。
“是的。”对于这个猜想,维莫斯才是最痛苦的,他不想承认,可所有的事实都是这么告诉他的。
维莫斯艰难的说:“这份研究,可能是由当年的四大公爵牵头的。”
“不可能!”利塔猛的站了起来,眼中全都是绝望和不可置信。
“利塔。”宣宴痛苦的闭上眼睛,“坐下,听下去。”
维莫斯苦笑一声,继续往下说了:“在……能拿出,甚至打开那份文件的时候我就感到奇怪了,因为我曾经用菲力检测过许多次,从来没有一次检测到这份文件,而那一次正好是菲力进厂维修,我又着急,没时间等菲力,就直接用它进行了检测。”
“本来那只是个常规监测,走个过场的,除了库克山的事以后,政府对研究院抓的非常紧,他们肯定什么也不敢做,可在我看到那份特殊的文件的时候,我才觉得事情不对。”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被省略掉的虫工智能是谁?
第55章
思考,对峙
宣宴被这个消息震的有些神思不属, 他下意识地问道:“那你是怎么确认当年的实验是四大公爵牵头的?有怎么能确认这份资料是库克山留给四大公爵的后手?”
“不。”维莫斯轻轻的摇了摇头,“宴哥,你只说对了一半。”
宣宴眉头一皱:“一半?”
“对。”维莫斯眸色阴沉,“这份文件的作者就是库克山本虫, 他有进行标明,这份文件是在星际历3940年四位公爵与先帝合作牵头进行的。”
“并且,”维莫斯的头越来越低,“我为了证实这件事, 除了不知所踪的老卡尔顿公爵的克兰多尔, 我找到了威尔斯校长,借到了他的维斯特诺, 也找了密斯顿的克尔维亚,全都检索成功。”
这次, 宣宴和利塔都无声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库克山就给自己和合作者的后手, 他不会在上边写什么乱七八糟不符合实际的。
毫无争议, 当年传说中无比清风明月的四大公爵也是领导和走过这趟浑水的了。
“那我说的不对的那一半呢。”宣宴缓了半晌, 才缓缓问道。
“这份文件并不是库克山留给自己的后手, 而是他留给自己的盟友的一份威胁。”
“威胁?”宣宴无法理解。
“那份文件除了可以被四大公爵的专属智能解锁成功之外, 还有一份定时锁。”
“库克山还有子嗣在世。”
“怎么可能?”宣宴彻底愣住了,“库克山当年就是个孤儿, 被先帝看中天分才送到研究院,他虽然也是级雌虫, 但因为性格古怪加上帝国高层的有意阻挠,根本没有和雄虫在一起, 不到百岁就已经衰老, 被帝国处决, 又哪儿来的子嗣?”
“不知道。”维莫斯沉沉的摇了摇头,“但确实有,并且今年已经成年了。”
“那份文件有定时锁,只有库克山的直系血脉才能毫无阻碍的解除他,库克山有威胁一只虫替他照顾子嗣,成年之后来拿走这份文件,不然它就会被公之于众,那份文件今年检索的时候已经消失了,很明显,他的子嗣来过了。”
宣宴不免觉得荒谬:“是谁这么拎不清?养大了一个祸害?”
“宴哥,慎言。”维莫斯撇了宣宴一眼,眼中全是灵感,“不要以先辈的罪孽来定义一个无辜的孩子,”
宣宴默然。
“是我偏颇了。”
维莫斯轻轻的抱住了宣宴:“宴哥,别这样,你不是神,不可能决定所有的事,也不可能完全正确,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了。”
柏霖眼看着面前的两只虫有腻腻歪歪直接躺下的意图,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咳,维莫斯公爵,请继续吧,您还有好多没说呢。”
宣宴轻笑了一下,把维莫斯推了起来:“行了,我也没有脆弱到需要你来安慰的地步,赶紧的接着说吧。”
维莫斯这才重新正色起来:“那份文件上给出了当时的库克山和帝国研究院研究后的结结论,也只有结论,那份对于研究过程的数据记录的附件我打不开,估计是库克山就给他的孩子的。”
“结论是什么?”柏霖迫不及待的问道。
维莫斯笑了一下,为柏霖难得的急切和孩子气:“他们的研究结论是:精神力是分散于宇宙之中的一种有质无形的能量体,孩子还孕养在母体的时候可以对视进行吸收,而能够对其进行吸收的总量多少由孩子的体质决定,从出生之时就就不可能再增加——准确来说是从成型的时候……”
“等等。”柏霖敏锐的打断了他,“什么叫做,从成型的时候?为什么突然改变说法?”
维莫斯为柏霖的敏锐而感到惊讶:“「出生」对于虫族来说不是从雌虫肚子里生出来的时候,而是破壳的时候,卵生的种族在宇宙中并不多,虫族的孵化时间也不短。”
“并且宇宙中各个种族的孕育时间也不尽相同,就比如兽人帝国的胎生,咱们虫族的卵生,还有植物帝国,它的孕育期未免也太长,如果用「出生」来界定这个时间的话,那么宇宙中各个种族的精神力总量差距应该非常大,而事实是各个种族运用的是同一份标准。”
“所以我对其进行修改,选择了「成型」这个概念,神谕是在十四周时神会给已经成型的孩子赐下灵魂,有了灵魂就不属于能量体而开始转化为元素体了,这应该就是吸收能量停止的时候了。”
看着宣宴他们都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维莫斯叹了口气。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简直了。
上辈子地球的华国奉行唯物主义教育,维莫斯上辈子又是出生在红三代的家族,唯物主义在他心里早根深叶茂了,虽然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维莫斯的三观就被打碎了,但是在看到这份文件并且对它进行理解的时候维莫斯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自己。
如今看着他只是说出结果人家自己就能若有所思的接着往下推的本世界人民,维莫斯实在是心里羡慕啊!
宣宴沉默着思考了很久,直到天光微亮。
就在维莫斯以为这一晚上就要在这样的沉默中过去的时候,宣宴问出了他的最后一个问题:“还有呢?”
维莫斯打着哈欠一脸茫然的样子:“还有?还有什么?”
宣宴直勾勾的看着维莫斯,眼神平静的让人心里发凉:“这份文件给的那么全,牵头人结论孩子威胁都说了,参与人员和被研究人员呢?应该也有吧。”
维莫斯猛的僵在了原地。
柏霖看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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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对,赶紧上去阻止:“宣元帅,不过是一份沉寂了很多年的文件而已,能有这样的信息量已经挺不错了,至于那些东西估计挺秘密的,参与范围也很大,不会写在这个东西上边儿吧。”
宣宴意味莫名的笑了笑:“不问问怎么知道呢?万一是他忘了呢?是吧,费德罗。”
宣宴的表情带着一种奇怪的笑意,仿佛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
维莫斯僵硬了片刻,沉默着想要开口,宣宴却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制止了他。
宣宴像平常一样搂住维莫斯的脖子,亲昵地蹭了一下:“没事儿,我就是问问,毕竟要是能知道这个名单对于很多事儿来说也方便不少呢,不知道也没关系,一点儿一点儿找就是了,总有把柄的。”
虽然两虫看上去又恢复了往常一样亲密无间的样子,可柏霖并不觉得松了口气,甚至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沉闷到令人窒息。
柏霖用余光示意利塔,让他跟着说两句话缓解一下气氛,可利塔就是跟个傻子似的呆站着不动弹,也不理会柏霖的暗示。
柏霖几乎要破口大骂了。
你说说这一晚上过得,先是被维莫斯带回来阴阳怪气了一顿,又被宣宴恩威并施的暗中打压了一番,好不容易觉得能睡个好觉了又肚子疼了半晚上,知道自己怀孕了还没来得及惊喜就先被忧愁砸了一脸,突然间顾熙又发疯,柏霖差点儿失手想打死他,结果宣宴和维莫斯又阻止了提出来一个惊人的设想就罢了为了否认这个设想还又扯出来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好不容易这一宿要过去了,什么都解释清楚了都不用担心了,眼看着没事儿了突然一向恩爱的宣宴和维莫斯又开始阴阳怪气的闹幺蛾子,旁边儿好不容易有个能喘气的让他说两句话比让他去死都难,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柏霖头疼无比,又往床上一瞥。
这儿还有一个大麻烦呢,谁知道顾熙醒过来以后还会不会发疯啊?
这次柏霖算是勉强忍住了,顾熙醒过来要是再不清醒还是发疯柏霖估计肯定就忍不住要一翅膀拍死他了。
柏霖看这一摊子破事儿,头痛欲裂。
宣宴和维莫斯无声对峙良久,双方都没有放弃的意思。
就在柏霖要放弃的时候,突兀的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公爵大人,我的终端检测到了您启动了自锁系统,请问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是一名雄虫,不过并不是娇生惯养的那种,反而非常的能干,维莫斯也就把他带在身边了,当然也有为了和雌虫保持距离避嫌的关系在。
柏霖骤然松了一口气——以这二位的要面子程度,这都来了外人了,估计不会再冷战下去了。
可令谁都没想到的是,宣宴并没有搭理外面秘书的呼唤,而是依然似笑非笑的盯着维莫斯。
维莫斯的额头上冒出一点儿冷汗。
他也实在是没想到,宣宴竟然这样的执着,竟然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就在外面的雄虫急得要报警的时候,一辆车直接从正门甩了进来。
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军雌,是伯德。
伯德的表情明显不太好看,有点儿阴沉,但此刻的柏霖却跟看到救星一样——刚才人家秘书叫的是维莫斯公爵,他不能出生,伯德可是实打实的来找他的啊!
柏霖从未如此庆幸自己有伯德这么一个负责人的副官。
作者有话说:
卡死我了,晚了点儿,这一章是个重要铺垫,但我差点儿就编不下去了……
第56章
针对?
伯德看到一脸焦急的秘书的正要给警署打通讯之后, 微微一挑眉:哎呦可以啊, 百年不遇的,维莫斯跟宣宴吵架了?
不得不说伯德实在是太了解宣宴夫夫俩了, 都不用知道前景提要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当然, 伯德自己正糟心着呢,对于人家夫夫俩的矛盾情趣没有了解的兴趣。
于是他直接上去摁了那秘书的通讯。
秘书也是雄虫啊,平常也是受很多雄虫追捧的, 突然看到这样一个无理的雌虫, 顿时生气了:“你是哪家的雌虫?干什么呢?还把车开进来?没看到我正给警署打通讯的吗?谁让你随便动手的?”
伯德不想搭理这个嘴突突个没完的雄虫, 但为了避免这个雄虫烦死他,他还是要说:“你给警署打通讯有啥用, 里边儿是一个帝国元帅和一个帝国少将,他们都解决不了的事儿警署来能有屁用啊。”
秘书还反应了一下:“少将?谁……啊啊啊, 柏少将。”
秘书反应过来了:“你是柏少将的副官?”
“嗯。”伯德懒懒的点了点头。
“像这种情况, 多半是宣大元帅难得和维莫斯公爵闹矛盾了, 他们都不想搭理你, 想搭理你的因为你没喊他又不能搭理你, 就比如——”
“柏霖!”
伯德直接冲着楼上吼了一嗓子, 嗓门直接把旁边的柔弱雄虫震得一个哆嗦差点儿没摔下去。
幸好伯德早有准备,直接拎住了秘书的后脖领子, 把他好歹给提住了。
柏霖激动的热泪盈眶啊,爬到窗户边儿上大喊:“在呢!”
——又把那可怜雄虫吓一个哆嗦。
“开门吧。”伯德顺手把秘书往前一扔, 秘书就哆哆嗦嗦开了门。
柏霖拔腿就往下跑啊,他从来没觉得伯德这么亲切过。
“STOP!”伯德在柏霖快要飞扑过来的时候一把摁住了他, 一脸嫌弃,“你冷静点儿, 丢不丢人啊。”
柏霖不想搭理他的嫌弃, 甚至想抱着这张从来没个正型的死人脸亲一口。
柏霖下来之后,宣宴和维莫斯也下来了,两人似乎恢复了原本亲密无间,似乎从来没有过对峙。
宣宴笑着跟伯德打招呼:“伯德中校,日安。”
伯德也没个正型的给他回礼:“宣元帅,日安。”
两人恍若爽朗般的相视一笑。
伯德却没有错过宣宴眼中尚未来得及隐藏好的阴翳。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值得宣宴这样动怒?
伯德摸了摸下巴,想了半晌没想出来,最后决定不掺和别人家的事儿。
“喝茶?”宣宴笑着照顾伯德坐下。
伯德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跟过去坐下,坐下的一瞬间,伯德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身下的不适,瞬间脸色就有点儿发黑。
伯德彻底放下了对于宣宴那点儿破事儿的好奇心——自己身上的麻烦还没清理干净呢,他就先不替别的虫心烦了。
柏霖这会儿已经顺手把茶杯递了过来:“喝茶。”
过了一会儿,柏霖察觉到手上的茶杯伯德没接着,顿时有些疑惑。
回头一看,伯德正黑着脸出神呢。
“伯德!”柏霖凑近了一点儿,在伯德眼前挥了挥手,“回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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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霖的声音惹得宣宴也往这边儿看,眼中全是好奇。
这得是什么惊天的大事儿才能把一向八面玲珑的伯德的神勾了去,还能让他在这种场合失神?
“没什么。”伯德被柏霖这一嗓子喊的一哆嗦。
“昨天晚上去酒吧,没留神喝醉了,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发怔。”伯德揉了揉眉心,仿佛真的是宿醉难受一般。
柏霖自打认识伯德就没见过他喝酒,顿时乐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喝酒呢,原来也是个酒蒙子。”
“去你的。”伯德推了他一把,“谁是酒蒙子?你才酒蒙子呢,喝起来没个完,喝多了还发疯,哪次不是我给你收尸?”
“害。”柏霖一点儿不带害臊的,“不就是贪杯吗,也不是什么大事。”
柏霖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把茶杯端起来仿佛恭恭敬敬的送到了伯德面前,低眉顺眼的说:“那啥,喝多了要有什么冒犯的,中校您多担待,多担待哈。”
除了仿佛天生面瘫一样的利塔,剩下的虫都被柏霖逗得前仰后合。
“接着呀,中校大人,小的就算有哪儿做的不对,您也不能让我一直举着这杯子吧?”柏霖丧着一张苦瓜脸看着伯德。
伯德笑的不行,直接从柏霖手上接过那杯茶来一口喝了:“您看这样行不行?”
“我看挺行的。”柏霖笑着坐了回去,“中校给面子!”
客厅里本来有些沉闷的气氛顿时欢乐起来。
柏霖被伯德糊弄的三言两语忘了本来问的什么,宣宴可没有。
宣宴一边儿笑,一边儿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正在装傻的伯德。
看了半晌,伯德避不开了,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别看了。
宣宴挑了挑眉,仿佛被吓到一样收回目光,心里却微微一晒:可以啊,师兄这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这事儿果然不小。
但宣宴就世故多了,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让伯德在这么多虫面前尴尬,而是悄无声息的丢给他一个眼神:回头说。
伯德不想搭理他,但伯德知道这个货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个看他笑话的机会,只得可有可无的点头应下。
宣宴看到他点头,瞬间满意了。
他知道伯德是在敷衍他,但没关系,只要落到他手里,他就有办法让伯德敷衍不了。
一群虫心里都有鬼,谁也不提昨天晚上的事儿,倒也热热闹闹吃了一顿早饭。
早饭吃完,伯德就要拽着柏霖告辞了:“宣元帅,维莫斯公爵,不好意思哈,这不我们少将马上就要在帝国军校任职了,但是这几天都有事儿,他还没系统的了解过帝国军校呢,今天跑不了了,他必须的去,我们就先告辞了。”
这理由找的,谁也没法说把他们拦下来,宣宴刚刚还一脸胸有成竹准备干坏事儿的笑容顿时有点儿僵。
好啊,他早就说伯德这个老狐狸怎么认输的那么快,原来一早就有后路没准备跟他玩儿!
宣宴心里瞬间不高兴了。
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能抓住师兄的把柄,这就要从眼皮子底下溜了。
宣宴不怎么甘心,但也无法,只能放他们走,眼不见为净。
维莫斯却眯了眯眼叫住了伯德:“伯德中校,这了解学校,熙熙应该也是要去的吧?您怎么也不问问熙熙呢?这么着急。”
伯德愣了一下,没想到维莫斯会突然发难,毕竟自从当年他假死之后,他和维莫斯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而在这之前,他们的关系还不错。
伯德有点儿懵的看着维莫斯,冲着宣宴使了个眼色:快劝劝啊!
宣宴还有怨气呢,干脆装死当没看见。
伯德有点儿惊怒的瞪大了眼睛,但突然面对维莫斯的刁难,他一时间脑子还真有点儿卡壳,不知道该说什么。
索性虽然宣宴这个做师弟的靠不住,但柏霖却是难得的靠谱,当仁不让的替伯德解了围:“熙熙这不是还没醒吗,就算想让他去也去不了啊。”
闻言,伯德看着柏霖的目光忍不住有些诡异:这……不能吧。
可伯德又仔细想了想:莫名其妙的反锁,宣宴故意不搭理秘书,维莫斯莫名其妙的刁难,还有现在都没醒的顾熙……
伯德心里冒出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测。
但他不敢说。
不过这会儿也没有虫注意到伯德的不对劲,维莫斯定定地看了柏霖一会儿,也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让他们走了。
等上了车伯德才长出了一口气:“今天这是怎么了?气氛怎么这么怪?”
柏霖叹了口气,趴在了副架操作台上:“我把副驾锁上了,事儿太多了,我先睡一会儿等醒了再慢慢跟你说。”
伯德看了疲惫不堪的柏霖一眼,正好赶上红灯,伯德于是调了个自动驾驶,从后面摸了个毯子给他盖上:“怎么就这么累?出什么事儿了?”
“害。”柏霖沉沉地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正好这会儿也到了绿灯,但等伯德过了这个路口停下想再问的时候,柏霖已经睡着了。
伯德看着柏霖沉静的睡颜,微微有些失神,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触碰一下柏霖的侧脸,却又触电般的收了回去。
伯德每到这个时候都要提醒自己,柏霖已经结婚了他已经是别的虫的雌君了,就算不是,两个雌虫,还都是地位等级很高的军雌也是没有可能的。
每次想到这里,伯德总要抽根烟反复冷静一下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可今天,伯德习惯性的伸手去摸烟的时候,眼前却恍惚出一个雌虫……是雄虫泛红的眼睛。
伯德的手顿了一下,手上仿佛仍旧残留着青涩的雄虫光滑白嫩的皮肤细腻美好的触感,耳边也不由自主的响起了雄虫轻轻的,小小的惊呼声。
伯德烦躁的把手机的烟团成一团扔了出去,发动车子先去帝国军校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位祖宗送到了吧。
作者有话说:
昨天晚上出了点儿意外废掉了……
第57章
后门?
好不容易挨到了地方,伯德停下车,放松着紧绷了一路的神经。
柏霖昨晚上熬了一宿,走全是……
好不容易挨到了地方, 伯德停下车, 放松着紧绷了一路的神经。
柏霖昨晚上熬了一宿,走全是令人心惊胆战大起大落事儿, 这会儿也还睡着没醒。
伯德烦躁的靠在身后的座椅上, 柏霖冷肃的侧脸和雄虫精致的脸交替出现在他眼前,让他的大脑几乎崩溃。
伯德很明白的知道自己和一个军雌是没有可能的,所以他对柏霖的一切都非常克制, 仿佛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副官, 他也早就做好了柏霖会嫁给一个雄虫而他死于精神力衰老。
最近仿佛宿命一般的, 这些事陆续发生了,但伯德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只能算是正式见过一面的年轻雄虫标记, 还厮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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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啊!
伯德十分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别说柏霖一夜没睡,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伯德昨晚上喝多了酒, 又迷迷糊糊的被雄虫刚成年时第一次发情期吸引, 直接就把自己送出去了, 小雄虫也是体力好的, 闹腾了半宿, 伯德昨天晚上还保留着点儿本能, 也算是把雄虫处理妥当了。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伯德面对身边的一片狼藉才觉得心情复杂。
这一夜情, 到底是谁该对谁负责啊?
伯德不想深究这些事,他第一次逃避了。
伯德几乎可以说是非常狼狈的给包间结了账然后马上跑出来, 连这一身仿佛人模狗样的衣服都是伯德出来以后找了个店临时买的。
伯德苦笑着揉了揉额角,只能安慰自己:幸好小雄虫也算是成年了, 他也不算诱女干未成年。
至于别的, 伯德觉得那小雄虫像是个知情识趣的虫, 这件事儿其实说白了是个互惠互利, 他应该不会胡乱往外说。
伯德长长地出着神,快把自己愁死了。
伯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注意到柏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柏霖低低地打了个哈欠,看着面前的操作台还有点儿懵:这哪儿啊?
索性柏霖很快回过神来。
毕竟昨天晚上的事儿太多太杂,柏霖就算想忘了也难。
一回头,柏霖就发现他一向冷静沉稳的副官又在看着窗外发呆。
柏霖是真的好奇啊。
伯德今天频频出神,显然是心里有事儿,什么事儿或者什么虫才能让自己一向冷酷利落的工作狂副官变得这样纠结啊。
伯德纠结半天也没个结果,正把心里的事儿压下准备叫醒柏霖的时候,却发现柏霖那张大脸已经怼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刚刚回过神来的伯德被柏霖吓得差点儿直接蹦起来:“干嘛呢你!吓死我了,醒了怎么也不出声?”
柏霖一脸无辜:“我就是看你想东西想的挺入神的,准备先不打扰你,鬼知道你突然就回头了。”
伯德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对柏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得了祖宗,既然醒了那就下去吧?等我请你呢?”
“不急。”柏霖是真的不急,他甚至还努力的样伯德的方向蠕动,要不是驾驶位和副驾驶之间隔着一个很大的操作台,柏霖看上去还想要直接蹭到伯德身上。
柏霖双眼发亮的盯着伯德:“刚才在公爵府,不相干的虫太多,我为了保护你的隐私让你混过去了,现在没有别的虫了,你总要告诉我你昨天发生了啥吧?”
“伯德,你之前有什么事儿可是从来不会瞒着我的,怎么现在反而和我生疏了呢。”柏霖看着伯德的眼睛里全是伪装出来的受伤,要不是伯德太熟悉他了,说不定还真能被骗过去。
“少来这套。”伯德不想搭理他。
伯德太了解柏霖了,他就是个惯于蹬鼻子上脸的,绝对不能给他脸。
“赶紧的快下去,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了?在这儿磨磨唧唧啥呢,再等一会儿威尔斯校长该亲自来请你了。”伯德嫌弃地推了柏霖一把,示意他赶紧的别磨蹭。
柏霖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伯德的话还是很有可能的,以威尔斯校长的暴脾气,干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柏霖觉得自己还要脸,绝对不能让老爷子亲自过来揪他过去。
看到柏霖瞬间麻溜的动作,伯德在心里嗤笑一声:太要脸的骚包就是好控制啊。
柏霖早上过来就是睡觉,生生睡了一路,伯德可看星网了,看着那个昨天那个柏霖和顾熙约会掉马秀恩爱的视频后边儿的「爆」字就觉得发愁。
前有威尔斯校长和宣宴,后有柏霖和顾熙,这是什么见鬼的热搜体质?
索性这个事儿也好解决,偷拍他们的是星网上一个小主播,并且是未经当事虫允许把人家的视频放在了星网上,并且为了追求热度还没给柏霖和顾熙的脸打码。
这事儿性质了太明显了:侵犯他虫隐私啊,那个为了热度不择手段的小主播应该已经被警署请去喝茶了。
这事儿威尔斯校长办的妥当,八卦他没经验不知道怎么澄清,但这个他有经验啊,四大公爵年轻的时候那个不是媒体的焦点天天被各路记者狗仔盯着偷拍?
虽然说公众人物被偷拍是常态,也没人闲的没事儿追究这个,但公众人物谁还没几个不公众的朋友呢?
就比如这次的柏霖和顾熙。
柏霖自打从前线回来之后名声一直在顶峰,即使非常低调也阻挡不了媒体记者想要采访他的决心,但柏霖不接任何非官方的访谈,所以他们就只能偷拍了。
但问题又来了:柏霖知道自己有名气,所以他深居简出,就算出来也基本会做伪装,能拿到他一张照片都是大料,更何况这样劲爆的消息?这事儿看着发酵挺慢的,但背后不知道多少媒体多少人参与了呢。
先别说柏霖,顾熙就不应该有虫能认出来,更别说还是这么大规模的传播认同。
顾熙长的是好看有特色没错,但他的特色也不算特别的特色,他主要的特别的地方还是在于他平和温润,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保护的气质,脸还真是次要的。
但之前因为维莫斯和宣宴的保护,根本不该有多少虫认识顾熙,更别说直接说出来了,全网都没有顾熙一张正脸照片,他们是怎么认出来的?
这件事伯德没准备告诉柏霖让他烦心,结了婚的雌虫就是这样,别管之前多么雷厉风行敏感果决,结了婚之后只要涉及到自己雄虫的都是一副磨磨唧唧优柔寡断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烦。
伯德不能阻止柏霖变成那样,因为肉眼可见的柏霖已经变成那样了,但他还能做一件事,就是尽量把能解决的都解决了,不让自己看到柏霖那样。
伯德进了门,随手扔给柏霖一张帝国军校的地图:“背吧,背完了下午去溜一圈。”
柏霖看着那张地图,一脸的不可置信:“背地图?不应该是有老师带着参观吗?”
“本来是这样的。”伯德一脸淡定,“但帝国军校太大了,一两天根本参观不完,本来三天加快点儿差不多的,但你们基本都浪费在各种事儿上了,所以就只好委屈你背地图喽。”
柏霖如遭雷击。
“行啦,我的少将大人,赶紧的吧。”伯德轻笑着耸了耸肩,转身要走。
柏霖赶紧拽住他:“你去哪儿啊,你不用背地图吗?”
伯德随口回道:“有点儿事儿要办。当然不用,我本身就是帝国军校毕业的学生,哪怕再废也不至于过了几年把自己母校长什么样忘了吧,看看新来的校区就成了。”
伯德看着柏霖的眼神有点儿奇怪,像在看傻子。
柏霖尴尬的放下手:“所以真的就只有我一只虫必须孤零零的呆在这儿背地图吗?”
伯德笑的很奸诈:“目前来看,是这样的没错。”
柏霖绝望的目送着伯德施施然的离开,只想把手里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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