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补昨天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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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群人浩浩荡荡、搬着几个箱子进来了。
从打头的人进来,薛满雪一眼看出,前面几个箱子上印着采芝斋的标志,显然就是他给小星买的同样的零食。其中还有几个木箱子,他看到上面印了烫金的字样,看整体的材质和纹路十分精致,箱子的锁做了个小巧精致的螃蟹。
薛满雪面带疑惑,问:“这是?”
老管家在旁边回道:“这是秋湖今天送过来的螃蟹,现在正好是吃螃蟹的季节,少爷特意让我们给您送来新鲜的。”
“您再检查一下有什么缺的吗?我再吩咐人给您买。”
在他的示意下,一群人抱着箱子,全部打开了给他看。
箱子里面不仅有他带给陈星雁的糕点、用罐子装好的碧螺春,甚至还有包装精美的月饼;剩下的就是用冰块冰着、用绳子捆好的螃蟹了。
数量是他原来买的十倍不止,竟像是把整个采芝斋搬过来了。
简单、粗暴、直接,一如陆世锦的行事作风。
“老先生,”薛满雪皱眉,站起来说道,“如果说这几箱零食糕点还算得上补齐我的损失,螃蟹又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笑道:“薛公子您有所不知,这些螃蟹都是和陆家合作的那些商船捕捞后,送到陆府来的,算他们抵给商会的会费了,都是一些生意上的打点,少爷没花钱,您不用有心理负担,就当应时节吃点海鲜,尝尝鲜好了。”
薛满雪说:“我知道您的意思,但这一整箱是不是太多了?还有这几箱零食,这样的分量一年也吃不完,麻烦您和他说一声——”
“薛公子。”老管家面露为难,赔笑道,“您也知道少爷的脾气,少爷吩咐的事我们要是办不好,是要挨罚的。”
薛满雪一口气噎住,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您要是检查无误的话,我们就把这些箱子搬到船上去了。”见他不否认,老管家又让人拿来一个新的牛皮行李箱,让几个丫头上前,“您原来的箱子泡水不能用了,我们帮您把行李箱上的衣物整理一下,放到新的行李箱里,您看可以吗?”
“谢谢您,不用了。”薛满雪出声阻拦,“您把箱子给我,我自己来整理就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再推拒就显得矫情了,他确实需要一个新箱子来放行李,至于箱子的钱和剩下的钱他再回头还给陆世锦好了。
老管家恭敬退下:“好的,那您稍作休息,等会儿有人送饭菜来给您。”
薛满雪点点头,蹲在行李箱边开始收东西,等他们走光关上门后,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胸膛起伏了好几下,深吸一口气,捂住额头,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刚刚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倾泻出来。
思及船上又将面对的男人,他捏紧了拳头。
从昨天生病昏迷,到后面住到陆世锦家里,再到后面男人不顾他反对,强行给他补齐损失,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一箱箱的零嘴送过来,倒像是他多馋似的?
偏偏还有那么多这样那样的理由,让他根本无从拒绝,就这样被迫和陆世锦牵扯的越来越多。
虽然他不愿承认,可事情就是到了无法回转的地步,箱子的钱好还,那他这两天欠陆世锦的人情又怎么还?而偏偏,他最不想被撞见的过往,全部被男人撞了个遍。
反正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麻绳专挑细处拧,他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
到了傍晚,薛满雪就被府上的人送到了船边,而陆世锦则因为临时有事先到了港口,没有和他一起。
他以为短时间应该见不到他了,还暗松了一口气。
直到踏上上船的楼梯,他身后渐渐靠近一个高大的身影,熟悉的烟味传来。
“听管家说你这次很乖,乖乖上船了。”男人来到他身边和他并肩,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怎么样?下午检查过了吗?那些零食糕点没少吧?都还喜欢吗?”
薛满雪回头,和陆世锦漆黑的眸子对上,随即一愣。
他看到男人眼神微微发亮,浓眉向上挑起,表情期待、充满希冀,像做对了某件事,想寻求奖励一样。
奖励?
这又是什么奇怪表情?
薛满雪别开头,说:“你送的太多了。”
陆世锦不以为然:“吃不完就慢慢吃好了,你要是喜欢吃,下次我再给你送别的。”
薛满雪深吸一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昨天的事你没必要这样过于紧张,本质上箱子淋雨,是我自己的过失,你不用给我补偿。”
陆世锦却像没听到,仍在自说自话:“或者你还想要什么,都跟我说,我全给你买过来。”
“我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他选择性听到的态度,薛满雪气急,猛然回过头,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他没站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歪了一下。
陆世锦紧张地拉住他:“小心点!别掉下去。”
“我没事。”薛满雪站直,想和他拉开距离。
“手给我。”陆世锦说。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整只手被男人抓在手心,五根修长手指强势挤进他手指间,牢牢将他整只手包裹进掌心。
“每次见到我跟老鼠见到猫似得,不明白你在怕什么?”
陆世锦和他十指相扣,带着他往前走。
“走,我牵着你。”
成功牵住他的手后,陆世锦嘴角都上扬了几分。
薛满雪被牵住,一时愕然。陆世锦的手比他的手要大很多,将他整只手都包在了手心,隔着纱布,能感受到他手上滚烫的体温,他深深皱起眉,用力去挣他的桎梏:“放开我,我自己走。”
“嘶!薛满雪!”陆世锦倒吸一口凉气,怒然看向他,“你要不要再用力点!想让我手废掉是吧?”
薛满雪顿住身形,看到他手上的纱布果然沁出了血迹。
胸膛几度起伏,他垂下睫羽,竟出奇地没再抗拒了,沉默下来。
见他总算听话,陆世锦紧皱的眉头也松了下来,握着他的手也紧了紧,脚步可见轻快。
“这还差不多,老实跟着我走就行了。”
他身后跟着的浩浩荡荡的人,自觉地远远跟在他们身后,陆陆续续也上了船。
薛满雪几步路却走的如入荆棘,浑身不自在。
等上了船,他本以为还要和男人继续纠缠,男人中途却又被安瑾叫走,让下人给他安排了船舱住房后,就离开了,临走前还特意和他说让他等他吃晚饭。
而到了晚上,陆世锦并没有找他来吃晚饭,他并不意外,甚至隐隐有些庆幸。
他需要时间去捋一下。
他纠结于到底应该和陆世锦谈些什么,却有些抗拒再次提到昨天的那场大火,但又想知道他昏倒后发生的事,有许多疑问想问他,一时间心绪难平。
对一个三番五次救过自己、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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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受伤的人,他没办法做到像面对李兴那样,再次冷硬地将他推走。
到了深夜。
一个人坐在船舱内,这种想要找陆世锦说清楚,又怕面对的情绪,来回在他脑子里交织,让他根本没有睡意。
披上衣服,他一把推开船舱门,对守在门口的人说道:“你好,能麻烦你帮我问问陆世锦忙完了吗?”
那人马上回复:“好的,我这就去。”
……
“他们说你找我?”
等陆世锦收到消息,欣然赶到时,看到的就是靠在栏杆边的薛满雪。
海上明月高照,甲板上的灯光昏暗如幕,穿着长衫、挽着长发的清瘦人影,像要被风吹走一样,竟有些茕茕孑立。
皱了皱眉头,他几步走上前,脱下自己的风衣给薛满雪披上,“高烧刚好,站这里吹什么?想复发是吧?”
“我不冷,穿的很厚。”薛满雪阻止他给自己披衣服的动作,抬头看向他,“陆世锦,我有话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陆世锦扬眉,似早有预料,“你说。”
“之前赌场——”刚刚开口,薛满雪开始咳嗽起来,一声又一声,直咳红了脸。陆世锦拧起眉毛,直接拉住他手,“说了让你别站着吹风,跟我进船舱。”
“我没事,不是因为吹风。”薛满雪清了清嗓子,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陆世锦不解。随后,像反应过来什么,“我身上烟味很重?让你闻着难受了?”
他疑虑地低下头,嗅了嗅自己的西装外套,闻到一身的烟味。回想起晚上,他在一楼仓库里清了一晚上货,繁忙之中抽烟放松,沾了一身的烟味。他自己还没觉得,对比薛满雪身上好闻的松雪香,他现在整个身上像是烟筒里钻出来似得。
他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你进船舱里等我,我让他们给你拿点润喉的枇杷膏你喝喝,嗓子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说完,他大步流星,掉头就走了。
薛满雪自己进船舱里喝了口茶,却没在船舱内等陆世锦,仍然是选择站在栏杆边等他。
在一个敞开的环境,他能放松一些。
不多会儿,刚刚离开的陆世锦,就换了身干净利落的衬衫折返了回来,等他走近了,薛满雪看到他额头上还滴着水珠,墨黑的短发也半湿半干,像是怕他等急了没擦干头发赶过来的。
看到他还站在栏杆边,陆世锦又皱起眉:“不是让你回船舱等我的吗?”
“就在这里吧,这里风景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这是看风景的时候吗?”陆世锦却直接走上前,几步抓住他手腕,“等明天发烧你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