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2 / 2)
真是无理取闹。
谢玉蛮忍着没出声。
李琢素来持身守正,能有什么把柄被谢归山捉的,他不过是为了骗她开门而已。
谢玉蛮相信李琢。
谢归山幽声道:“当真不开?那我就要告诉陛下,是李琢担心会在比试里输给我,才撺掇忠勇伯那个莽夫和我打起来。”
谢玉蛮忍不住了:“你少看不起人,李琢岂是你口中气量窄小之人?”
谢归山双手抱胸,倚着门框,慢悠悠地道:“你确信要我在外头说?万一被我引来的人听到李琢那小子心思幽暗的一面怎么办?他以后还要不要在长安混了?”
谢玉蛮沉默了。
银瓶紧张了:“姑娘?”
谢玉蛮不想承认自己被拿捏住了七寸,可是门外谢归山已经开始清嗓子了,眼看他有故意宣扬的架势,谢玉蛮马上翻身起床,催促银瓶,不甘不愿的:“去给他开门。”
她下榻。
或许早就想到谢归山脸皮厚,总有被他逼开门的那一时,谢玉蛮在睡前并未脱换衣裳,只要稍许整理褶痕,就可以见人了。
她怒气冲冲地坐在堂前的矮梨花圆凳上,跟谢归山要说法。
她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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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谢归山那张皮好着呢,可见定国公并没有揍到他,才能让他浑不吝地坐到这儿,要挟她。
“赶紧说完那些准备污蔑李琢,挑拨我们之间关系的话,就滚吧。”谢玉蛮紧绷着小脸。
她长得可真漂亮,就算摆着脸色,也没人能跟她生气,只好懊悔、自省自己为什么要做错事惹她生气呢?
谢归山被这个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他都还没有睡到谢玉蛮呢,心里怎么就有了这种窝囊的耙耳朵想法。
这可不行,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被小小温柔乡绊住脚。
谢归山自我教训了一顿后,也扳起了脸色,他本来就长得凶,现在更像是上门讨债的:“你不信,明天去问老头,忠勇伯是不是亲口听到有人在他府外头议论陛下看重我,若是我跟李琢的比试也赢了,陛下就会将我当作下个魏云将军,更弃他如敝屣。”
要议论这件事,还要简单说一下上一辈的恩怨。
魏云将军作为先皇后的亲外甥给大雍立下奇功后,圣上仿佛着了魔般,喜欢启用外戚,魏云死后,被启用的就是忠勇伯,只可惜,忠勇伯是冲锋的悍将,但为人易怒,非常冲动,不是个将才,哪怕作战的每一步都由圣上规划清楚,他还是在敌人的激将之法下,杀了圣上派去监督他的副将和监军,让大雍打了个大败仗。
因此,忠勇伯平生受不得两个刺激。
魏云。
和有疑似魏云将军的人出现。
谢玉蛮听了不以为然:“忠勇伯的禁忌全长安的人都知道,甚至还有童谣嘲笑他,这算什么证据。”
谢归山道:“那这个人又是从何处知道我和李琢要比试?”
谢玉蛮一怔。
谢归山却笑起来,那笑里的嘲讽可真刺眼。
谢玉蛮不愿相信李琢是这样的人:“你都能发现的端倪,陛下也能发现,他为何不惩罚李琢?”
谢归山摊手:“因为李琢自辩这就是比试,看起来胜之不武,但谁说离间计不是一种计。我们的陛下……”
谢玉蛮脸色大变,真怕他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
而且,什么叫李琢自辩?好啊!果然是诓她的,谢归山这个狗东西!
好在谢归山只是虚晃一枪,吓到她后,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会儿她的脸色后,就道:“认可了他的说法。不过,李琢若能就此赢我,他是胜者,自然没有过错,但若是输了,”他笑得阴森,“你猜陛下会不会与他算这个账。”
谢玉蛮只迅速地盘算了下就有了答案。
会的。
毕竟李琢是贵妃的外甥,而贵妃膝下同样有个年轻的皇子。
谢归山在谢玉蛮惴惴不安的心上开始施加压力:“不巧,我明天打算潜进理国公府打他一顿,打完直接把他拎到陛下面前请罪。”
谢玉蛮咯噔一下。
她并不怀疑谢归山的能力,就看他能随时潜入兰汀院不被发现,还能把忠勇伯这悍将的腿打断,一个李琢而已,费不了他什么事。
谢玉蛮急切地开口:“你不能这么做。”
谢归山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图穷匕见:“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
他看着她,目光如刀,刮着她身上的绫罗绸缎,一件件地挑开,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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