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2 / 2)
即使感情如初,但到底不比从前,那几个字正如尖刺,扎进血肉里,时不时挑痛神经。
兰英坐了片刻就走了,她走了没过多久,谢归山就黑着脸来了。谢玉蛮只看了他眼,赶紧收回目光,起身道:“郡主,我累了,想回兰汀院歇息。”
戚氏应允了。
谢玉蛮低头从谢归山身边经过时,能明显感受到谢归山落在身上的目光,凶狠得仿佛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
离开时,她听到谢归山大摇大摆地要求戚氏:“替我收拾一间院子,我打算在定国公府住段时间。”
理直气壮,原来这就是亲子的底气。
过往的谢玉蛮在戚氏面前,腰板挺得比谢归山还要直,但现在,再也没有这样的脸。
一切和从前不一样了。
回了兰汀院,谢玉蛮很明显地发现伺候的婢女比从前少了些,她没有不知好歹地去问金屏银瓶。
从前兰汀院是小丫头削尖了脑袋都要进来伺候的好地方,现在她假千金的身份暴露,前途黯淡,但凡家里有路子的小丫头自然就被领回去再安排进其他各院伺候了。
谢玉蛮闷闷地准备沐浴,金屏小心翼翼地上前替她拆头发,往日有说有笑的主仆此刻都沉默不言,银瓶性子活泼,有点受不了,绞尽脑汁在旁凑趣:“姑娘的手真巧,快把金屏比下去了,金屏可得加把劲多研究新样式,小心姑娘不要你了。”
金屏正拿着梳子给谢玉蛮通发呢,闻言开口,不知不觉已带了哭腔:“从前姑娘哪里需要知道怎么梳头发,我给姑娘梳头发时,姑娘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跟你聊天……”
谢玉蛮昨日还埋怨她们都不肯留一下自己,今天听金屏这么一哭,心就软了,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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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我梳的,我才不梳,分明是谢归山那混账梳的。”
屋里就静了下来,连飘浮在阳光中的浮尘都慢了下来。
两个婢女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谢归山会梳头?
怎么可能?明明看起来他只会一刀一个人头!
银瓶正要质疑,谢归山就掀帘进来:“谢玉蛮!”
谢玉蛮一个哆嗦,差点没叫金屏扯断了头发。
谢归山已经走到内室,沉着脸,大踏步来找谢玉蛮算账:“谢玉蛮,你怎么这么有种,吃干抹净就想跑?老子让你跑。”
他夺过了金屏手里的梳子,把金屏挤到了一旁,手臂从后绕至前,拧住谢玉蛮的脸推到镜前,更不高兴了:“我给你梳的头发那么漂亮,为什么要拆?”
好家伙,还真是谢归山梳的头。
银瓶瞟了眼谢归山那修长有力的大手,目光再往上瞄,依次掠过肌肉贲张的手臂,冷硬俊朗的脸,陡然生出莽汉绣花的违和感。
银瓶在心里嘟囔了声,忽然生了个大胆的念头。
还没等她惊喜地抓住这个念头,她家姑娘已经跟谢归山吵起来了,兴许是有家可归,不需要再仰仗谢归山,谢玉蛮现在真是底气十足:“谁稀罕你梳头了?”
谢归山:“好啊,知道定国公府没把你扫地出门,你现在胆肥了是不是,就这么忘了你昨天是怎么被老子摁在床上亲的?”
“你还敢提,分明是你乘人之危!”
“就算是乘人之危,也是老子有种,不像你的前未婚夫,未婚妻被换了,在府里连个屁都不放。”
“你这时候扯李琢做什么?你没资格与他相提并论!”
谢归山嗤笑了声:“我说你怎么还跑呢,原来是对那小白脸还没死心,还痴心妄想他娶你呢。”
这可真是冤枉谢玉蛮了,其实从事发开始,她满腔心思都在关注戚氏和定国公待她如何,压根就没想起李琢。
但还是那句话,吵架不是用来论对错的,而是想怎么气死对方。
谢玉蛮一仰头,一字一语道:“我跟李琢的感情,不是你这种流氓土匪能懂的。”
谢归山闻言,没说话,只是拧了拧脖子,露齿一笑,笑中凶意汹涌:“心肝儿,怎么还和老子论上真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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