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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忙道:“奴婢不敢扯谎。”
“是他本人亲口与你说?”
“回姑娘,是的。”
谢玉蛮没说话了,她无话可说了,只能努力地消化着李琢的寡情薄义,她说:“我知道那是陛下赐婚,他没有办法,只能接受,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就能这么干净利索地与她划清界限了呢?那么多年的情谊真能如此轻易地计算清楚,说归零就归零吗?
谢玉蛮想不明白,转身就走,那急匆匆的模样,叫金屏和银瓶都以为她是想去找李琢,亲自问个明白,谢归山见状皱着眉头跟了上来,拽住谢玉蛮的胳膊:“哪里去?”
谢玉蛮甩开他的手,不耐烦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行吗?”
她想到方才婢女说话时,谢归山就站在屋檐下,那两个箱子旁,得意地看着她。
他当然高兴了,毕竟他又赢了,他可以胡作非为了。
他用她的痛苦换来了他的娱乐。
多么残忍。
谢玉蛮此刻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叫他滚,滚字刚落地,戚氏坐着肩舆直直往这里来,谢玉蛮不想在她眼前和谢归山吵架,转身捧过银瓶还抱着的鬼脸瓮,先往戚氏那儿走过去了。
谢归山没拦她,只道:“谢玉蛮,是你对李琢的信任让你敢主动与我打赌,是李琢的背叛让你输得一败涂地,经不起考验的是你们两人间的感情,与我无关,你别把气撒在我头上,该兑赌约的时候也请你言而有信。”
谢玉蛮紧了紧捧鬼脸瓮的手。
都说了谢归山单纯就是馋她的身子,要说情谊,那是丁点都没有的。
这回,就算心思单纯如银瓶也当看清了。
谢玉蛮并不回头,昂首挺胸,捧着鬼脸瓮走到戚氏身旁,戚氏命肩舆停下,担忧地先打量了番谢玉蛮的神色,方才道:“我听说理国公府送了两个箱子过来。”
“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我从前赠予李琢的一些小玩意罢了。”谢玉蛮微微一笑。
戚氏看了她两眼,知道她是强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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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笑。
戚氏没再说什么,只把谢玉蛮领回了饮月堂。
谢玉蛮跽坐在茶案前,守着小泥炉,为戚氏煮茶。戚氏嗜甜并不爱茶的清苦,因此谢玉蛮为她煮茶,往往会在上好的君山银针煮出的茶汤里加上牛乳和桂圆红枣。
戚氏倚着凭几,仔细端详着谢玉蛮手下的动作,还算顺畅,并无凝滞,可正是如此,才叫戚氏担心,这个孩子是被她宠大的,平素最受不得委屈,换做从前早窝在她的怀里哭起来了,哪能还这般冷静地给她煮茶。
戚氏自是知晓缘由,因此才更怜惜谢玉蛮。皇上有意恶心理国公府,打压四皇子,事情才做得这般绝,可说来说去,谢玉蛮是无辜的。
戚氏便安慰道:“婚前能看清夫家的为人是最好的,总好过你嫁过去后受他们磋磨,还不能叫我知道。你放心,有我在,定然能帮你找个好夫家。”
谢玉蛮奉上刚煮好的茶,她心思巧,手也巧,还在茶汤上用牛乳给戚氏画了柳枝。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这是个好意象。
谢玉蛮道:“我逢此大变,恐怕长安会议论纷纷,不好说亲,先避两年风头就是了,有郡主在,我并不担心我的婚事。只是郎君也到了年纪,他早就立业,是不是也到了成家的时候?”
戚氏闻言,苦笑道:“他的主意素来大,哪里由得我们?他刚回来的时候,许多人家看他得盛宠,便找了官媒人上门提亲,结果他一个都不见。我只能去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他直接说不爱长安城里娇生惯养,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非得要一大
群人捧着伺候着,遇事只会哭啼啼的姑娘。我若敢替他定这种婚事,他就敢直接出家。”
谢玉蛮的嘴角僵硬地扯了扯。谢归山列出来的几条标准几乎就是比着她立的,他既然这么看不上她,有本事就别老来找她啊。
谢玉蛮道:“将门之女性子豪爽,与京中贵女不同,郎君许是会喜欢,待我想办法撮合他们。”
戚氏自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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