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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催眠(21)
晚上的便捷酒店静谧幽静, 门外铺的长毯有效弱化了脚步声,保洁推动的车轮从上面碾过,也同样悄无声息, 客人的睡眠得到充分的维护。
谢恺封穿戴整齐,斜斜坐在床边, 目光垂落在身边睡熟的男生睡颜上。
十分钟前, 谢恺封将用烫水杀过菌的盆,接满热水再端在床边, 半蹲着用热毛巾给悯希从头到脚擦过,悯希那毫无瑕疵的脸叫他擦得熏着微红, 连绒毛都纤毫毕现。
他喜欢侧躺,一只手再轻轻揪着枕头,身体蜷缩起来躺在被子里,温顺又安静的睡姿让他看起来更小了,谢恺封有时候觉得他小到,自己可以揣在大衣口袋里走到哪带到哪。
谢恺封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腹摩挲过悯希的脸颊,又加多两根手指,捏起上面的一点肉轻轻揉捏, 永不知满足般, 从左脸捏到右脸。
他的掌心很烫,让睡眠中的悯希感到安心和温暖, 忍不住抱住被子朝那如若暖水袋般汲汲往外熨出暖气的人身源头靠近, 揪住枕头的手,也往上挪,一把握住谢恺封的尾指。
谢恺封看着蹭上自己的整张脸,额头瞬间难耐地跳了跳。
他看向自己右手虎口摩擦出的擦伤, 身体发出警告,不能再继续了。
他忍耐住心头狂躁的情绪,别过眼去。
悯希是充满无限未知的盲盒,他散发出来的吸引力永无止境,谢恺封被他施舍地赏赐了一次,食髓知味,后半生就此毁了。
因为悯希,他以后再也看不上别人,他只能对悯希着迷,闻到一点味道,都要发狂。
明明看起来这么脆弱,怎么会让自己这样?
谢恺封眼中少见的露出一些迷惘,重新挪动视线,放在自己的掌心上。
那张脸在手里有规律地呼吸,睫毛很长,谢恺封袖口的衣物纤维,因为他贴得太紧,甚至沾上了他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淡香。
好喜欢,谢恺封用拇指轻碰手里的脸,压低声音道:“你想毁掉我。”
“你想逼我这辈子都喜欢你,是吗。”
谢恺封俯下身子,再次亲吻悯希的额头。
很浅的一个吻,没持续太久。
睡梦中的悯希感到有异物在自己脸上,一巴掌拍了过去,在谢恺封脸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谢恺封微偏过脸去,顿了一秒,淡笑一声。
打都打不疼,这么弱小的人,一旦脱离自己的庇护和视线,一定会被其他别有用心的狗欺负。
没有人能忍住在悯希面前不犯错。
就像他,已经犯下了一个难以宽恕的错误。
还是无法挽回的,谢恺封心想。
灯光稀少,谢恺封一只手托着悯希的脸,另一只手在黑暗中伸过去,拿起了悯希脑袋旁边的手机。
点开,主屏幕上有几十条消息,因为本人设置,内容是私密的,看不到,再一往上划,就显示出了密码锁。
谢恺封没有试,他微微倾身,整个人没入黑暗里,又拿起自己的手机,面容解锁。
屏幕亮起瞬间,展开他之前没关闭的界面,神秘的深蓝色顿时笼罩住了他的眉眼——
【欢迎回来,封。】
【监测权限开启中,时长:156个小时36分27秒……】
【是否侵入接管目标人的手机数据?】
【Yes】
淡蓝色转换成灰白色。
【沈青琢:我在你发的位置门口,但没见到你。】
【“沈青琢”未接来电20个】
【沈青琢:我很担心。】
【确认选择全部删除?】
【Yes】
【删除中……删除成功。】
谢恺封放下手机,将手机轻抵在下颌上,沉沉地望向床上睡得一无所知的悯希。
他是个趁虚而入的小三。
抢别人的未婚妻,手段顽劣,并且不知悔改,不觉得自己有错。
谢恺封不认为沈青琢能保护好悯希,只有他可以,只有他。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悯希和沈青琢亲热,而他自小在母亲那里学会的招数,就是靠抢,任何想要的,抢到头破血流都要抢过来。
悯希可以将他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所有的求助和撒娇都对着自己使。
不会有人知道他霸占沈青琢位置的事……
他会永远瞒住,将这秘密带进坟墓里,瞒一辈子。
……
夜幕初上,集合点的晚间负重跑训练刚刚结束。
黎星灼是第一个跑完的,他连水都没喝,跑完就蹲在一棵树下面拿着手机咬牙切齿。
他看到学校论坛上,有大量悯希的新帖子出现,每一张照片身边都跟着一个谢宥。
他浑浑噩噩的,每张照片都看了一遍,这么自虐完一通,他把脑袋埋进胳膊里,任由眼泪把身上的迷彩服打湿。
好难过。
认识一个悯希,把他泪腺都弄敏感了。
不,不是因为悯希,他的眼睛就是这么天生敏感。
他也不是因为悯希哭,是因为眼睛进了沙子,沙子太大颗,把他眼睛磨得疼。
太疼了,所以哭一下。
迷彩服是举办组统一制作下发的训练服,透风效果好,黎星灼眼泪浸透太多,全从网格里钻进去,再顺着手部凸起的骨头往地上流。
黎星灼埋了一会,顶着乱糟糟的哭脸把手机拿出来,准备把悯希拖进黑名单,但当屏幕上真正出现确认删除的字眼时,他又猛一咬牙,使劲关闭了手机。
他噌地站起来,往树后面的幽谧小路走去,不知从哪打来的光照在他脸上,描绘出了他极富少年气的五官,还有和刚刚完全不同的表情。
方才好像还是一个在黑暗中迷茫失落的狼崽子,此刻又似重新找到了能安慰自己的借口,眼睛亮晶晶的,他要去找悯希,听听悯希怎么说,他不是还没听过悯希解释吗?
他还是舍不得放弃悯希。
他不相信悯希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就算,就算悯希真的是。
那为什么不能踏第三条呢……
集合点的探照灯三百六十度环绕,当灯照向北方时,后面的墙上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
黎星灼轻松扒住墙,翻了出去。
悯希是晚上七点多醒的,醒来沈青琢已经不在了,留在桌上的是一个摆盘精致的饭盒,荤素搭配,还有洗干净的果蔬,色香味俱全。
悯希不太有胃口,他打开手机,发现黎星灼给自己发来了几百条消息,划都划不到顶。
总算想起自己的人生里还有一个老爱哭的小狗。
悯希一路往下滑,因为刚睡醒有些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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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黎星灼发来的那些小心翼翼斟酌措辞问自己能不能来看看他的短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黎星灼,都这么忙了,干嘛还非得来见他啊。
一个太子爷,被人这么忽略,不应该暴跳如雷,想尽办法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悯希很惊讶,惊讶过后,就是心虚。
黎星灼是第一个把他当朋友的人,自己却总是冷落他,哪怕有千百种不得已的理由,也确实伤害到了黎星灼。
伤害是难以泯灭的,生成了就永远存在。
悯希抿唇,关掉手机。
他翻身从床上起来,穿上外套,本来想去医院检查一下的计划暂且搁置。
他打算先打个预约车去黎星灼说的集合点看一看黎星灼。
那几百条短信里,黎星灼说了自己未来半个月都要在集合点待着的情况,幸亏国际赛事在国内举办,他想去看黎星灼,不用专门坐趟长途飞机。
他可以和黎星灼聊聊天,为他加油打气,当他真的开始比赛的那一天,全程看他实时直播,以此来补偿黎星灼,证明自己心里还是有他这个朋友的。
因为黎星灼,悯希没有太去回想晕过去之前的种种,他想沈青琢提前走了,可能也是为了避免尴尬。
悯希没敢看床边密密麻麻的包装袋,穿好鞋子飞快走出门。
刚上电梯,谢宥发来消息。
【现在在做什么】
悯希揉了下有些缺水的眼睛,随便回了两句。
【刚睡醒】
【准备去这里】
他把黎星灼发来的位置,转发给谢宥,那边沉寂良久,当悯希到达一楼后,发来一条。
【我送你去】
其实悯希现在也不太想见谢宥,但谢宥非要来提供坐骑,悯希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回了好,见谢宥说过来要二十分钟,就找了棵树蹲在下面等。
树下面有很多散落的纤细树枝,悯希等了一会,等无聊了,捡着那些树枝在地面堆叠,他用掰开的短树枝堆成一个圆脑袋,又拿剩下树枝在脑袋下面堆身体,堆得歪七扭八的,很难看出人样,悯希却很满意,还用绿叶子往人脑袋上一戳,当作头发。
大功告成的同时,一辆车停在路边,谢宥到了。
谢宥从主驾驶上推门下来,一垂眼,看见了悯希脚边的不明物。
看不出是什么,但很滑稽。
悯希感觉好笑,弯着眼睛把自己弄的树枝小人拍了下来。
“那是什么?”谢宥问。
悯希懒洋洋抬眼瞥了他一眼,说:“我堆的树枝小人,没看出来吗?”
谢宥:“……”
他以为堆的是只苍蝇。
谢宥没说话,悯希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往车那边走。
开门,上副驾驶。
系安全带时,悯希用余光看到谢宥身上穿着一件比较正式的衣服,一顿,心中升起诧异。他知道谢宥最近经常被谢长山带着去参加各种晚宴,也就是说,谢宥可能刚刚在参与一场能拉拢人脉的重要场合,在收到他消息后立刻来了,没有丝毫犹豫。
悯希垂下眼,压下心中又感觉谢宥不正常的念头,翻出相册看刚才拍到的照片。
看着那树枝小人,悯希才又勾起唇角。
他按住分享键,给黎星灼发了过去。
想了想,又分享给沈青琢,最后还发给了室友曲庄,让大家都来欣赏一下他堆的树枝人。
谢宥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他呼吸微重,眼睛蒙上一层黑沉沉的阴影。
悯希是故意的吗。
能发给黎星灼,能发给沈青琢,甚至能发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却独独不发给他。
自己就在他身边,他也没想过拿过来让自己看一眼。
他就这么不重要,连一张照片都不配有?
他们在交往,悯希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这样无视他,这样区别对待他。
戾气在胸腔里翻腾,谢宥一双黑目映在后视镜里,变得阴柔可怖,突然旁边的人疑惑地朝他看来了一眼:“怎么还不开车?”
满腔情绪瞬间被盖回了底部,谢宥曲了曲发抖的手指,握上方向盘。
黎星灼所在的集合点位于郊外,很偏僻,一辆车也打不上。
他傻站在路边许久,差点想徒步走回去时,悯希发来了消息,说在来找他的路上。
如若有云朵飘到脚下,身子轻飘飘的,黎星灼泡在欣喜若狂的潮水里荡了半小时。
耳边传来刹车声。
黎星灼急匆匆抬起眼,就见悯希打开车门下来了,他矜持地疾步走过去。
忽然,看见主驾驶的车门也被打开了。
司机下来干嘛?
几秒过去,黎星灼脸色瞬间变苍白,“……靠。”
怎么是谢宥?
黎星灼真要碎了。
他费尽心思想去见悯希,悯希却带着这个不值钱的小三来一起见他?
他肺都要气得炸了!
他以为悯希是单纯来看自己,原来别有目的?
如果现在没有旁人,黎星灼或许会哆哆嗦嗦跑回到寝室里,熄了灯,再一点点拾取缝补自己破成一瓣一瓣的心脏。
但此刻有谢宥,他不得不强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强自镇定道:“悯希,你带着他一起来找我,是想说服我吗?”
悯希正朝黎星灼这边走,嘴角的笑容尚未勾起来,就因为他这句话而猛然顿住,一声疑惑的“嗯?”还没发出来。
黎星灼咬着牙道:“可以。”
“只要你能说一句让我开心的话……”他就可以当那天听到的事没发生过,不告诉沈青琢,让沈青琢一辈子不知情下去。
悯希:“啊?”
迷茫的尾音刚落下,手腕被一只手圈住。
黎星灼将他一把拉了过去。
然后硬邦邦出声道:“好,我开心了,我们走吧。”
悯希:?——
作者有话说:希:我干甚了-
谢谢宝们最近的投雷和灌溉,啾啾!
第22章 催眠(22)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麦当劳, 还挂着“Welcome”的牌子。
沈青琢已经坐在临窗的座位上,待了六七个小时。
前面是在雨水中飞驰而过的无数车辆,沈青琢眉眼黑沉, 继续拨打着不知道第几通电话。
各种念头在他平静的外皮下翻腾,几乎是波涛汹涌:悯希究竟去哪了?
明明让自己去接他的人就是悯希, 当时在电话里那么着急, 怎么真到了,却到处找不到人, 也不接他电话。
是在作弄他吗?
还是……依旧和谢宥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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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忙到忘记了他?
……
悯希不知道黎星灼在说什么,听也听不懂, 但他记得自己是来看黎星灼的,他也知道,黎星灼喜欢什么。
黎星灼有喜欢抱人的怪癖。
悯希这次来得急,也没带什么礼物,只能走上前去,轻轻抱了下黎星灼的胳膊、腰肢,让他消气,别说胡话了。
黎星灼在悯希靠过来的一瞬瞳孔就收缩了一下,面上没有任何变化, 呼吸却明显变沉。
悯希抱完, 松开了他,又偏头看了旁边的谢宥一眼。
谢宥之前说, 不介意自己当着他的面和别人暧昧。
原本悯希只是以为他说说而已, 谁知道他在看到自己抱黎星灼时,竟然丝毫不阻止,反而默默无闻站在另一边,不吵也不闹。
真是让悯希惊讶到不能再惊讶了。
悯希更加确定, 谢宥当时录音只是脑子抽风,根本对自己没感觉。
他现在也用不上谢宥了,便抬头道:“你回去吧,我进去和黎星灼玩一晚。”
男人一动不动,悯希对上他忍得有点发红的眼睛,疑惑地催促:“走呀。”
谢宥走了。
看着谢宥冷凝的背影,黎星灼有些飘飘然:“悯希……你真的要陪我一晚?”
“嗯,有可以让我睡的地方吗?”
“当然有。”
到时候让悯希睡自己的床就行了。
晚上查得严,黎星灼用衣服把悯希裹住托举到墙上,自己再翻到另一边,又把悯希抱了下来,然后带到自己的寝室里。
寝室里有一透明柜子,里面从上到下,摆着不同牌子的饮料,这是黎星灼的特权。
他从上面梭巡过,猜想着悯希有可能会喜欢的口味,最后拿下来一瓶杏仁露。
黎星灼把杏仁露放在烫水里浸泡过,再拿起来,用毛巾擦干上面的水,万无一失了才拿给悯希。
悯希双手接过来,十指不小心和黎星灼触碰了一下,轻微摩挲,黎星灼便垂下眼,忍不住说出一句:“你的手好小。”
杏仁露的盖子被黎星灼拧开了,悯希抬头喝了一口,等咽下去了,才用手背擦着嘴角应了一声:“嗯,可能是骨架小,其实我喜欢大一点。”
可黎星灼觉得这样就刚刚好。
悯希虽然手小,但是腿很长,整体比例惊人,可惜他不爱穿暴露太多皮肤的衣服,通常穿的都是老老实实包裹到尾部的长衣长裤,可尽管如此,那细白的手腕和脚踝,也能让人在惋惜痛恨之余足够感到慰藉了。
黎星灼闭了闭眼,突然听到悯希把杏仁露放在了桌上,犹豫着说道:“对不起。”
他睁开眼,对上悯希漂亮惑人的双眼,低低“嗯?”了一声。
悯希道:“那天心情不太好,对你说话很不客气。”
他对自己的错误向来坦然承认,错了就是错了,没错就是没错,悯希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黎星灼怔了怔,猝然低头握住了那一瓶杏仁露,盯着那窝着一滴乳白的瓶口,他声音沙哑道:“没什么,我没放在心上,你也……”
不用道歉,因为我在梦里对你也很不客气。
后半句黎星灼没说出来,他捂了下眼睛,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的床是那张,今晚你先睡那里吧。”
悯希点头:“好。”
他朝床那边走,犹豫了下,脱下鞋子躺上去。
悯希有点洁癖,但黎星灼的床单在刚进来的第一晚就被他亲自手搓过,很干净,也没有难闻的异味,于是他也能坦然地在上面放松下来。
黎星灼给自己铺好地铺躺上去,余光忍不住往那边瞄。
只见悯希身上盖着自己的被子,因为太薄,腰身被掐出鲜明的一条线,被子在他身上陷下去,凹的凹,凸的凸,每一处细节都能透露出下面是哪个部位,无处掩藏。
黎星灼骤然转过头去,看向另一边的墙壁。
……不太妙。离太近了。
不知道自己晚上睡觉会不会说梦话,如果会,那悯希就会听见自己梦里的内容。
大概会气得掰断他的兄弟。
黎星灼实在忍不住了,打算去洗个澡,进去之前,他怕悯希无聊,拿了一个没拆封的积木给他玩。
悯希刚收到沈青琢的信息,说他出差了,回来会给自己带礼物。
看见积木,他没来得及回信息,只顾得上站起来把手机放到了支架上,打算专心致志玩积木。
悯希玩这种东西很容易入迷。
很快,他拼积木就拼得上了头。
十分钟过去。
忽然,在某一瞬,他突然感觉到了背后有某种兽类的窥视,悯希浑身汗毛竖起,扭过头去,只见桌上的手机不知何时竟然接通了一个视频通话。
屏幕上方沈青琢的脸无比清晰和熟悉,正笑意深深地望着他。
视频?
沈青琢?
不是……什么时候接通的?他根本没碰手机啊?
悯希盯着屏幕上的男人,眼珠颤动,他站了起来,朝桌子那边走了过去,拿起手机。
当对上屏幕里的人的目光时,悯希感到了很浓重的不适:“沈青琢,我怎么接通的你的视频?我刚刚都没碰手机。”
总不能是手机自己接通的吧?
谢恺封那边很昏暗,正坐在一个椅子上,旁边是落地窗。
面对悯希的质问,他脸上显得一派轻松:“我很早就打过来了,在你把手机放在支架上的时候,可能是你不小心碰到了,你顾着去玩,没看到。”
悯希脸色狐疑:“是这样吗?”
谢恺封笑道:“嗯。”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刚才悯希确实急着去拼积木。
悯希回想了一阵,没想到具体的细节,干脆没再想,他拿着手机转过身,猛地扑到床上,用手捂住嘴巴。
他动作突然,本来以为他还要再问的谢恺封没太想到,微挑眉,刚要出声让他小心一点,就见悯希的手从嘴唇上弹开,飞快对着他“啵”了一下,朝他这里飞来一个吻。
悯希甜甜道:“沈青琢。”
身体交/融不愧是这个世界上最快能熟悉彼此的方式之一,悯希感觉自己现在面对沈青琢,一点都不尴尬和陌生了,甚至,现在看到他,还有一种倾诉欲,想告诉他自己来集合点玩的事。
但在说这些东西之前,悯希觉得自己应该先关心一下沈青琢:“出差辛苦吗?”
“还好。”谢恺封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面对镜头笑着,摁在两边扶手上的手背却青筋交错,绷得快要炸开,表面还是人模人样。
“你都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哦。”
“今天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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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不上开心,但还可以……”
笨蛋把刚才的不安情绪全忘了,此刻抱着手机和他聊天,不时就发出撒娇般的哼哼声。心怀鬼胎的悯希很乖巧,问什么就答什么。
谢恺封就这样笑着看他装模作样,装了没多久,悯希总算累了,翘起眼睛看向镜头:“沈青琢,你说出差回来以后给我买百达斐丽的手表是真的吗?”
谢恺封没忍住笑了一声。
悯希有点脸热,但表情不变。
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对钱这种东西其实需求不大,也没太大的概念,有也行,没有也行,直到后来悯婉生病,他到处筹不到钱,一天天过去就生成了渴望。
虽然称不上病态,但喜欢还是喜欢的,尤其是别人要送他贵重礼物的时候,他还会有点小雀跃。
然而,谢恺封没有说话。
悯希等了半分钟,表情有些端不住了,他渐渐蹙起眉,问道:“你不会是说着玩,骗我的吧?”
悯希也不是真那么喜欢那块表,沈青琢不说的话,他根本不会嚷着让沈青琢去买,可是沈青琢自己说要买的。
答应了又不买,那就有点过分了。
悯希不喜欢别人骗自己,最后一次问道:“你真骗我?”
那边还是没说话,谢恺封好整以暇地勾着唇角,似乎是想看他会不会有更有意思的反应。
悯希下一秒就烦了:“行,我也不是很想要,我困了,不想聊了,就这样吧。”
谢恺封低笑。
“你笑什么?你以为你笑起来很好看吗?一点也不好看,很丑,很难看,像一条狗。”
“嗯?”
“没听清吗?我说……”
手机被放在被子上,背后靠着墙壁,致使从高处俯视看来的悯希,下颚很细,脖子纤长,微张的红唇分开着一条邀人进去品尝的距离,一双眼睛眼睑薄白,如若上帝制造出来的最完美的器官,分明看起来易碎又透着媚感,此刻睥睨看过来的视线却高傲无双,配合着张合的嘴唇,吐露出四个字——
“……你像条狗。”
谢恺封骤然断了呼吸,伸手用力摁向屏幕上的悯希的脸,用力之深,仿佛是想穿透屏幕,亲自碾压过悯希的嘴唇。
可惜屏幕里的人已经不再给他看自己的机会,谢恺封看到悯希手指抬了起来。
他本能想张口说什么,悯希却在此之前,“叮”一声,绝情地挂断了视频。
屏幕暗下,映出一张隐忍过度的脸,半分钟过去,谢恺封还像个白痴一样坐在椅子上,伸着手,维持着想要挽留住什么的姿势。
再打过去,已经没人接了。
真像个蠢货。
谢恺封怪异地笑了声,又收回手,想起了刚才悯希所在的地方,很陌生,谢恺封确认自己没见过。
谢恺封闭上眼睛,向后重重靠上椅背,良久,暴躁地将手边的手机砸到地上。
不是没有出差过,不是没有长时间离开潭市,可没有哪一次让他这么焦躁难忍,烦闷不安过。
迷信是傻瓜才会有的做法,但谢恺封此刻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再放任悯希自己一个人待在潭市,那回去以后,悯希也将不再会是他的。
他不该离开悯希这么长时间。
毕竟他上位的手段也这么不堪,谁能确定,在他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其他人复刻他的来时路?
谢恺封任由额角跳了许久,低头,重新捡起手机,用着和他脸色完全不符的温柔语气编辑着信息发过去。
【宝宝,我明天早上八点的航班,回去就给你买。】
秦艾草今晚在别的寝室玩,很晚才回来,悯希已经睡了,留着一截后背。
黎星灼提前给他发消息说了自己会带人回来,他也没惊讶,又困得不行,直接倒头就睡。
黎星灼也在地铺上睡得很熟。
他今晚又不负众望地做梦了,梦里,悯希主动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他亲得成了一根棒槌,可临到关头,他突然变成了一条只有半厘米长的金针菇,悯希失望地看着自己,他急得满头是汗,到处找自己的棒槌。
怎么也找不到,胸腔直升起一团怒火,黎星灼猛然睁开了眼睛——
在一片黑暗中,黎星灼愤怒地看到了床边的秦艾草,“是不是你拿了我的棒槌?”
秦艾草一脸懵:“什么棒槌?我没拿啊……哎呀,先别管什么棒槌了,哨声响了,通知我们现在开始资格赛,赶紧穿上衣服准备去赛场!”
资格赛?
被怒火焚身的黎星灼忽然被这三个字弄清醒了,他坐起身,果然听见寝室里的喇叭正在不停发出,让他们现在穿好衣服根据走廊的路标指引去赛场集合的声音。
赛事分为预选赛和正赛,不是所有人都有比赛的资格,草包去赛场只会增加没用的消耗,为了避免这种浪费现象,举办组很早就说明,资格赛会不定期举行。
但没人想到会这么晚,这才凌晨三点!
黎星灼将头发往后扫了下,啧了一声,随手捞起迷彩服外套,跟在衣着辣眼睛的秦艾草身后往门外走。
出门没多久,他又返回来,拿出抽屉里的隔音耳塞,给悯希轻轻戴上。
……
特殊技术生成的沙漠赛场。
风声嚎啕,贫瘠又滚烫的沙漠几乎有万顷之大,沙子松软,人踩在上面,脚会立刻陷进去十几厘米深,太广大了,仿佛这片土地没有孕育过任何生命。
此刻,某处帐篷里,黎星灼曲着右腿,迅速取走水壶上面的盖子,仰头喝了一口。
预选赛开始得十分突然,当最后一名参赛者到达现场时,周边的情景便霎时变了,黎星灼当时只感觉一阵眩晕,再一睁开眼,和他站在一起的其他人就都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就是这个沙漠赛场。
从国际赛事中胜出的人有绝大部分都会被邀请去军区任职,黎星灼前两年对那里还算憧憬,也看过几场前几年的赛事。
这举办组很变态,别说正赛,就是预选赛都设计得极为恐怖,比如去年,预选赛的赛场就设在虚拟的哀牢山上,比赛时间一共七天,参赛者有三百多人,比赛开始后各自隐秘在不同处打算苟一苟。
谁想举办组一点物资都不提供,还隔段时间放几条毒蛇出没,他们风餐露宿,被逼到啃树皮,吃菌菇,甚至饿到想吃同样身为人类的其他参赛者。
去年的障碍物是毒蛇,今年不知道又是什么……
黎星灼匆匆在起始点喝完水,吃完压缩饼干,便拿起桌上的刀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这次预选赛时间只有一天,参赛者身上有感应装置,用刀刺中正确部位,则会将对方淘汰,淘汰的人最多的人,则是这场预选赛的冠军。
黎星灼不打算浪费时间,他走出帐篷,将自己暴露在外面,一路捏着刀往前走。
没走几步,黎星灼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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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耳朵,突然听见了一声娇媚的呼唤声。
他瞬间侧过头去,只见前面一个土坑旁边,一个瘦弱的男生正捏着刀,哭唧唧地趴在另一个壮汉身上,风情万种。
黎星灼脸上露出嫌弃:“靠……”
这种比赛的确会有靠其他手段积分的人,而有些就是来玩玩的人,还真会被他们哄了去。
此刻黎星灼就看见那壮汉听了那男生几句话,起了恻隐之心,缓缓松开刀,露出了自己身上的感应沙袋。
好恶心。
黎星灼是真感觉恶心了。
黎家家教严格,和黎星灼一起长大的那帮太子爷其实家里管得都挺严,但长成人后,却分成了两个极端。
一种是万花丛中过,情人一个嫌不够,两个嫌太少,十个觉得还可以,一百个更爽,多多益善的贱货。
另一种,就是黎星灼这种,只能接受自己身心贞洁,对感情从一而终的。
黎星灼捏紧刀,看着那男生干脆地淘汰了那壮汉,转过头来,望向了自己,眼珠子顿时提溜一转。
如果这人对他用那种手段……他真的会踹死对方。
黎星灼忍着胃里的翻腾,等男生走过来,不等他说一个字,立刻敏捷地拔出刀,刺中男生的感应沙袋。
“叮——很抱歉地通知你,你已淘汰,请迅速摘掉眼镜,离开赛场。”
听到耳机里的无情声音,男生不可置信地望向了黎星灼,似乎不敢相信真有人对自己这么狠心。
黎星灼根本没看他,他把人淘汰了,就捏紧刀找到一个隐蔽的桩子后面躲了起来,抬头看向天空中央的大荧幕。
荧屏是透明的,大约有一张床那么大,嵌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