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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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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催眠(36)

悯希没在医院待太久。

主要是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而且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的身体,能走能动的,医生综合评估后, 也得出他很健康没有任何风险的结论。

所以悯希当晚就回沈家了。

他有两件事需要办。

一:他一点也不想要这刚出生的倒霉孩子,也根本没有养育人的经验, 他要尽快把这孩子塞给谢恺封带, 至于起名的任务,他想谢恺封应该很乐意效劳, 自己就不用操这份闲心了。

再者来说,孩子交给谢恺封, 人生也能一路优越下去,毕竟孩子也是那疯子亲生的,肯定也不会虐待他。

所以不管怎么看,把孩子给谢恺封带,都是皆大欢喜的选择。

二:他要摆烂,多在家里躺一段时间。

刚回到沈家的悯希脑子里只有这两个想法。

而这之后,悯希大门不出的,还真过了一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光。

只是婴儿却一直没送出去。

嗯……也许是某种奇妙的血缘关系。

悯希每次把男婴塞进婴儿车里,准备把他送去谢恺封那里的时候, 一低头对上那扑扇的委屈大眼睛, 就哑巴了。

想着,过两天再说。

没想到两天、两天地过去, 这崽子每天平平安安地待在沈家, 连肚子都吃圆了,还长高了半厘米。

这天晚上,悯希轻轻咬住唇瓣,把一瓶温度适宜的奶水塞进崽子的嘴里, 他听着婴儿咯咯的笑声,绝情地在心里想,明天一定要把这家伙送走。

每次看到这崽子,他都能想到那天离奇的生育过程,每次一想头皮就火速发麻,而他也是真的,暂时没做好养人的准备,他现在连自己都养不好。

明天无论如何,都得把人送走了。

悯希抽出一张口水巾,在婴儿那张肥嘟嘟的脸上胡乱擦了两下,转身走回到床边躺下。

他躺在柔软的四位数床垫上,看了眼时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悯希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之色,平静如水地抬起眼,与门外稳步走进来的沈青琢对视上。

今晚外面大雨滂沱,沈青琢有一场推不掉的应酬,回来晚了些,换做平常,在两分钟前沈青琢就该推门进来了。

像现在这样,手里端着一碗大补汤,或者什么其他的补身体的肉或高蛋白食物,一步步逼近他,检查他今晚有没有好好吃饭,再喂他几勺肉,看着他彻底咽下去才罢休。

这几天悯希都是这样过来的,沈青琢总认为他身体需要大补,换着花样给他补充营养,甚至久违地让保姆住进了家里的客房。

但悯希真的觉得自己不需要,他忍了好几天,彻底被这样的监督逼烦了……

沈青琢刚坐在床边,他就把双手从被窝里伸出去,搂住了神情僵硬的男人。

“沈青琢,我真的好饱,今天不吃了行不行?我真的有好好吃饭,不会不听话的,你摸。”

悯希生怕沈青琢松开他,再把饭强塞在嘴里似的,紧紧贴着男人血液急促奔涌的颈侧,楚楚可怜地说完一句,就领着男人的手摸到自己的肚子上。

他刻意没有收紧,还轻轻吸气,营造出有点鼓起的假象。

谁知,下一刻就被沈青琢拆穿了:“保姆说今晚你吐了,她把汤里的鸡丝全部舀出来放在碗里,你都没吃。”

悯希没想到地僵了一下。

他微张的唇瓣一点一点缓缓闭上,最后无可奈何道:“因为,真的很饱啊。”

悯希伸回双手,闭眼靠回后面竖起的枕头上,正好错过沈青琢上半身下意识的追随和挽留:“沈青琢,我知道你担心我,但饭吃太多,会反胃的,你再这么逼我我就要厌食了。”

他自认为语重心长地和沈青琢讲道理,讲着讲着一句“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孩子”差点脱口而出,刚说两个字才想起孩子不是沈青琢的,硬是憋了回去。

悯希眼神忽闪,难得地有些懊恼自己的失误,虽然最终没说出口,但以沈青琢的头脑,不会猜不出他原本要说的话。

他在说什么啊……

太不应该了,很低级的错误,这样糟糕的错误一旦发生,他就得做出同等程度的弥补,很麻烦。

沈青琢垂眼站起来,没说什么,端起那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准备出房……衣摆传来拉力,悯希拽住了他。

悯希从下至上抬起一张脸,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脸和巴掌差不多大,嫩生生又充满肉感,配合着他此刻哼哼的声音,是明显的哄人姿态:“你今晚在这里办公吧,听着你敲键盘的声音,我更容易睡着。”

沈青琢手指蜷了一下,他今晚不止要办公,还要出门见一个要合作的老总,过目一批要上市的货,桩桩件件都是琐碎的事,但没有一样能暂时搁置不做,可被那只手黏黏糊糊地揪了两下,沈青琢发短信都推迟了,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在悯希床边坐下来。

悯希趴在床边,对着他甜甜笑了笑。

沈青琢一顿,缓慢转过身子,敲起键盘,他还是那副寡言的样子,只有手背起伏的青筋能暴露出他现在的心情。

悯希打了个哈欠,躺下了。

吃饭的时候有多磨蹭,现在他睡得就有多快,他毫不迟疑地闭上眼睛,拉起被子睡起来。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台灯,男婴倒是不吵不闹,躺在婴儿车里自己吸着奶嘴自娱自乐,不用人操心。

悯希躺在枕头里,发丝后移,嘴唇颇具有血色,合起来的眼皮却很薄,上面的黛青色交织杂乱,沈青琢不受控地盯着屏幕上倒映的身影,心脏如若被塞进一个除颤器,震得他注意力难以集中。

他有些担心自己的心跳会惊动床上的人,正迟疑地想去喝杯水冷静一下,安静祥和的气氛,陡然被一道铃声打破——

黎星灼:悯希,你退房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黎星灼:我忍住好几天没去找你,今天实在忍不住去敲你门,一问才知道你几天前就退了房。

黎星灼:……我还是很想你。

手机就在床头放着,沈青琢并没有看别人短信的癖好,但铃声响得太突然,而且音量也调的最大声,不仅他本能地往过看了,悯希也被这声音吓得,立刻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他和沈青琢同一时间看到了短信的内容。

悯希飞快坐起来,抢过手机。

要死,什么时候发不行,偏偏在这个时候!黎星灼,你真会给我添乱,知不知道我刚刚才把人哄好……

悯希无头苍蝇一样,将短信删除,手指还打滑了两下。

再一抬头,见沈青琢沉默地关上电脑,站起来了。

悯希连忙道:“宝贝,我以后少和他联系,好吗?别生气。”

沈青琢身体颤了颤,准备走出房间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连宝贝都叫出口了,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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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希觉得事态很紧急,也在尽全力哄了。

但沈青琢没那么自恋,会觉得悯希肯哄他是因为喜欢他,悯希只是责任感强,认为他们既然订了婚,就要对这段关系付出起码的尊重而已。

悯希的感情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和路边摊上的衣服一样泛滥成灾,只要顶着沈青琢的名号,他的爱可以直白地毫无偏袒地给出去。

谁是沈青琢都不重要,是丑、是帅,没区别,很公正,也很残忍……这说明没有人对他而言是唯一的。

但很多人都把他当成唯一。

那些求而不得、渴望他渴望到发疯的、碰一下他的皮肤都会感到激动和兴奋的人,多得沈青琢数不过来。

每当看见那些人的丑态,悯希会不会也会有一点凌虐的快感?

悯希见沈青琢不说话,又说:“我说错话了,不是很少,是再也不联系,好不好?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就是朋友……呃,朋友之间的想念,他马上要出国,有点焦虑。”

还是没得到回答,悯希不得不干巴巴地叫了声:“沈青琢。”

叫完又词穷了。

他发现自己很不擅长处理感情,总觉得自己做到忠诚就够了,但对方并不止想要这些,专一并不够,要真的喜欢、真的爱。

但这太强人所难,悯希并不会轻易爱上谁,不是缺乏这一项功能,而是的确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停留。

悯希把人叫住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都这么说了,还要他怎样呢,悯希叹了一口气。

他那无奈的表情,就好像在应付吃醋的配偶,而自己在一再退让和忍耐一样。

沈青琢在那清浅的叹息声中滚动喉结,眸光黯淡:“我没有生气,你们也可以继续联系,我不会在意……时间太晚,你早点休息。”

较之以前,沈青琢的语速有些变快,悯希刚要继续说话,他脚步往后退,眨眼便走到门后,将门掩上了。

屋内陷入寂静,悯希根本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这确定是不在意?

悯希睁眼望着天花板,颇感无奈,他闭上眼,没打算出去找人,反而任由四肢陷进泥沼之中。

算了,确实也不早了,明早再和沈青琢说吧。

……说个屁。

悯希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别墅里空空如也,他找到沈青琢的卧室,推开门,床单崭新整齐,连一道皱褶也找不见。

这是在躲他吗?悯希想到这个可能性,气都气笑了,他走回餐桌上吃饭,用叉子恶狠狠戳起汤里的玉米,忍耐问道:“阿姨,沈青琢有没有跟你说他今天去哪里了?”

保姆在洗碗池前面忙碌,闻言道:“早上我做早餐的时候听少爷说要去拍卖厅呢,大概要晚上才能回了。”

悯希嗯了一声,神色冷静:“我等下去找他。”

保姆忙不迭说:“那我去叫司机,那拍卖厅就在一两公里远,很快到的。”

悯希摇头:“没关系,不用麻烦,就一两公里,走一走也好。”

饭后,悯希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他把男婴抱起来交给保姆,小崽子却死死抓着他不松手,要是试图掰他,他眼睛里就会立刻聚起泪水。

悯希和他对峙了十多分钟,败下阵来,实在没办法了。

他拿出保姆刚擦过一遍的婴儿车,把小崽子塞了进去,想起小崽子还穿的睡衣,又抱出来任劳任怨地抬起小崽子的两只肥胳膊,塞进了柔棉宝宝服里,最后往他头上戴上一个小圆帽才重新放回去。

日头刚出来一点,悯希就推着婴儿车出门了。

小崽子倒挺老实,安安静静地躺在婴儿车里,跟等身手办一样。

扑闪的大眼睛润润的,脸颊也很肥、溢满血色。

悯希望着他咕哝道:“奶瓶放你胳膊旁边了,想喝自己喝噢……”

崽子听不懂母亲说的话,但见悯希盯着自己,就张开嘴巴傻乐起来。

这些幼小的生命都这么粘人吗?悯希鬼使神差戳了一下崽子的脸颊,便被烫到似的猛收回手。

今天天气不错,是晴天,悯希慢悠悠走到保姆所说的拍卖厅,在一位侍者的引领下,进了等候室里。

主流拍卖会通常不会放除竞选人之外的人进去,但他可以在外面等沈青琢。

等候室里还有其他人,悯希走到墙角,看了眼时间,拍卖会还没开始,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给沈青琢,告诉沈青琢事后来这里找他。

悯希在打电话,小崽子在好奇地观察四周的大人。

婴儿车的遮阳篷没拉到最底部,掀着半条胳膊长的缝隙,小崽子一张粉嘟嘟的脸能完完全全露出来,他扒着车子四处巡望,惹来一堆母爱泛滥的爱心眼后,就无聊地躺回了车子里。

又躺没一会,小崽子一只手咕涌咕涌,捧起了自己的蓝色小奶瓶。

他咬住奶嘴,后仰脑袋往自己嘴里“咚咚咚”猛灌。

婴儿很容易缺水,而且对缺水的耐受力差,所以悯希专门买的三百毫升的最大奶瓶,没想到小崽子自己也能拿起来。

从某种方面来看,这疯子的崽还蛮让人省心的,大人忙,他就自己玩自己的,自己照顾自己。

小崽子本来坐在车里,自给自足地喝着奶,突然听见等候室外有一行人走过,脚步声错杂,其中有一道身影极为眼熟。

他一个骨碌坐起来,睁大眼睛。

是爸爸!

妈妈刚才要找的爸爸。

小崽子把脑袋伸出遮阳篷,哼哼唧唧想吸引悯希的注意。

“小朋友不要把脑袋伸出来,很危险!”

这一幕没吸来悯希,吸来一个西装男,小崽子见西装男越来越靠近,抬起两个小巴掌拍在自己超鼓的腮帮子上,想快点咽下嘴里的奶,结果没能如意。

噗——

一口奶直接喷射到了男人的脸上。

小崽子懵逼:“嗷!”

刚蹲下的男人被一口奶淋了满头,脸上狼狈不堪地流起了白色雨帘,彻底变得奶香十足了。

这、这……他身上可是当季名牌新款!

男人想发怒,但对着一个小孩又不好发作,脸色变得极为扭曲,他又一抬眼,用余光看见墙角那道风韵修长的身影,刚好打完了电话回过头,看到这里的突发状况,连忙大步走过来。

悯希没想到自己走开一会也能出事。

他蹙眉弯腰拍了拍崽子的屁股,从婴儿车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袋纸巾,迅速抽出好几张,一只手便按在男人的脸上来回擦起来:“实在不好意思,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婴儿车里的崽子也奶声奶气地哼哼,两只肥手搅在一起老实巴交地望着男人,眼里写满了诚恳的道歉,好像在说“不要怪妈妈,都是宝宝的错。”

男人脸上的怒气,被擦一下,少一分,擦一下,少一分,最后语无伦次地摆起了手:“没事,小孩太可爱了,渴了还会自己喝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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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希抿唇浅笑,算是回应,他草草擦完男人脸上的奶渍,正要问对方要不要喷点清新剂遮一下味道,等候室外,突然奔过两三个拿着对讲机的保镖。

“拍卖马上要开始,前面发生什么了?!”

“谢家贪污,谢长山倒台……以前那些被谢恺封压过风头的少爷小姐,拦住了谢恺封……”

……

拍卖会在中午十二点开始,其中有一样展品是翡翠摆件,谢长山那老头子喜欢,又不想亲自跑这么一趟,这份差事就落到了谢恺封的头上。

自从那晚收到悯希发来的幼婴照片后,谢恺封回去就一直在家中置办婴儿的用品和物件,今天也是百忙之中抽出的空。

他在一号等候室阖目休息,听到侍者的叫号,悠悠转醒,想要起身前往拍卖厅,却意外察觉到气氛与刚进来时不同。

十一点半还是大晴天,十一点五十雨点狂降,不断有新人进来,踩湿门口的地毯,身上裹挟着冷意从谢恺封身边经过——

无一例外的是,那些搓着胳膊、妄图给身体升温取暖的人,一旦看见谢恺封的脸,都会停下手头的动作。

“就是他吧?”“就是他!我刚看了网上传的照片,他应该是谢家老二……”“他怎么还若无其事在这等着拍卖会开始的,难道还不知道自己亲爹贪污,房产都被查封了两处……”“谢家都破产啦,他哪里有钱拍。”

谢恺封听见他们没有故意收敛音量的声音,有些迟钝,许久之后,才皱紧眉头。

一个好笑的念头冒出头来:破产,在说他?

谢恺封好笑地按了按鼻梁,觉得是因为这几天到处奔波,睡眠质量不佳,每晚梦里都是悯希和自己的种,脑子彻底乱套了。

宝宝,看你折磨得我,给你发消息也爱答不理,明明答应了我,可我一个星期打过去十四个电话,没一个接的,这么绝情,看,把我彻底逼疯了吧……

居然听见这么荒唐的话。

谢恺封没有当真,他甚至认为这或许是某个仇家在拍整蛊类视频,想记录他崩溃和失声大哭的样子。

他站起身,无视那些恶意的视线,想走出等候室。

“砰!”

谢恺封感觉到自己的胳膊撞到一个冰凉的硬物,没等看清那是什么,脚边就炸开了碎渣。

耳边传来矫揉造作的惊呼斥责:“哎呀,这可是价值一千多万的古董,你没长眼睛呀!”

谢恺封挑起眼皮,冷飕飕直视过去。

为首的粉毛没有梗着脖子回视,他捂住嘴巴蹲下去,对着那一堆碎片鬼哭狼嚎,他的侧脸由此露出来,让谢恺封看清了上面的眉眼。

谢恺封又抬头,一一看过前面堵在门口的一群人,半晌过去,他冷笑:“是你们。”

他一眼都没分给地上所谓的“古董”,这让门口那群人表情有些古怪地互看了一眼。

“是我们又怎么样,”有个生面孔气势汹汹:“少爷,我们又没挡你的路,不必这么过分吧!虽然这个古董不算贵,但也是有价无市的,你要怎么赔?”

谢恺封喉咙底发出一声含糊的笑。

这是拍卖会,谁会自带古董来,况且他刚才只是自己走自己的路,根本没去故意撞别人。

哪怕是栽赃,也实在是太不走心了。

没办法,谢恺封向上爬得太快,被他踩在脚下的垫脚石太多,看不惯他的人也多。

这几个是跳得欢的,隔三差五就要找茬,谢恺封有点印象,前面这两位是陆家的,分别是陆帆和陆以珺,再后面的几个他只认得一个林灯。

林灯见谢恺封望过来,藏起眼中的讥讽,抬起长指甲遮在唇上,故作调和道:“陆少,你也太刻薄了,谢家刚破产,谢少现在财产估计都被冻结了,哪有钱赔呀,不就是一个古董,算了算了。”

闻言,前方的陆以珺放大眼睛,语气十分夸张:“破产?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

林灯叹气:“就今天上午,特别突然,谁都没有想到。”

陆以珺眼中露出怜悯:“这么惨,那我们谢少现在岂不是成了身无分文的穷鬼,天呐……”

两人一唱一和,林灯还在适时之处,故意做出一个责怪的表情:“就是说啊,你不接济接济就算了,还要人赔一千万,这怎么赔得起嘛。”

“怪我,我也是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嘛,”陆以珺十分懊恼,他摊摊手:“恺封你也真是,有难处怎么不开口说?”

陆以珺拍拍谢恺封的肩膀,却被谢恺封拂苍蝇一般,轻飘飘地拂开。

陆以珺也不在意:“你要早点说,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宽容一点啊。”

“只是这个古董我还蛮喜欢的,打碎了我也很伤心,唔……不如这样,我给你一次和我们赌牌的机会,如果你输了,赔我十倍的古董赔偿金,你赢了,债务一笔勾销。”

“如何,很合算吧?”

陆以珺为自己想出的绝妙游戏赞叹,他转身问后面的人,引来一众捧场:“就这个,就这个!”

如此小孩过家家一般的处理方式。

也不意外,一千万在这些人中,只是几个月的零花钱,哪会真的在乎,他们只不过拿个由头,故意在谢恺封身上找乐子罢了。

陆以珺又出声叫了谢恺封一次,嘴角的笑很闲散,像找到终于可以打发时间的工具,简直是兴致勃勃。

结果谢恺封不赏脸,依旧一动不动,陆以珺笑容淡了:“给你时间消化一下,我先去前面的牌室等你。”

“不要让我们等太久,半小时内不到,我的电话就要打到警局了哟。”

陆以珺率先离开,陆帆随后,最后一大波小团体一前一后走了。

等候室里重归死寂。

直到此刻,谢恺封才来得及生出一点实感,他终于有时间拿出手机,去查一查是否真的有“谢家破产”的新闻了。

尽管这些小兵小卒突然敢来他面前撒泼,已经足够证明是真是假,然而人是视觉动物,总爱信奉“眼见为实”。

谢恺封一条一条往下滑着,标题夸张的新闻、谢家被贴上封条的照片……

原来是真的,谢长山甚至没有时间来和他这个儿子说一声。

谢恺封连刷五分钟,慢慢收回手机,坐在椅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恺封没有生出什么“绝望无助”或者“悲痛欲绝”的感觉,他的喜怒哀乐好像出现了错误程序,无法被情绪处理中心支配。

他缓慢地巡视周围人的目光,期望从那些视线中品味到刺激,让自己显得像个正常人。

可事实上,他依旧只能感到铺天盖地的茫然,没有痛苦,只有茫然奋勇当先。

换做普通人,在这个时候通常会想,自己没有钱了要怎么办,谢恺封这时候想的也和钱挂钩,只不过,方向不太同。

谢恺封不是没过过没有钱的日子,他不怕回到那个时候。

但现在不同了,他止不住地冒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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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钱,悯希能跟他吗?

他有钱的时候,悯希也烦他烦不行,要是变成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的穷光蛋,会不会连悯希的面都再也见不到?

退一万步来说,悯希依旧愿意见他,那孩子呢,他要让自己的种过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

一眼看不到头,没有期望的未来……没有人愿意过。

当然,他能起来一次,那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可就算他有重头再来、白手起家的能力和勇气,悯希能等他吗?

可能性为零,更大可能是第二年,悯希就和沈青琢有了第二个孩子。

他的种会寄人篱下,被二胎欺负,打压,抢走他所有好东西,甚至包括悯希的爱……

悯希找到一号休息室的时候,跟谢恺封一同前来的司机正窝在墙角里,姿态难堪地并着双腿瑟瑟发抖。

刚才他是亲眼看见那些人是怎么刁难谢恺封的,他担心自己也会被迁怒,所以一声也不敢吭。

悯希认得那司机,看了眼静得只有脚步声的休息室,他蹙眉走到那司机面前,问他:“谢恺封呢?”

司机表情惶惶,他被悯希身上的碎雨碴冻得一哆嗦,牙齿卡崩卡崩地颤,好半晌才举起左手指了一个方向:“在、在那里。”

刚刚围住谢恺封的人散了很多,中间椅子上的谢恺封因此露出了半边身子来,他衣襟凌乱、眉峰松散,目光空空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看起来整个人都是空洞的,神魂不在躯壳里面,也无法感知到外面的世界。

等候室里还有很多好事的人没有走,他们见谢恺封已经维持这个状态许久了。

都说从奢入俭难,谢恺封这一回家庭遭遇重创,不能说是简单的从天堂掉到地狱,而是最顶尖的掌权者变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底层人物。

一时感觉天塌了也是人之常情。

众人感慨着,直到看见谢恺封身前突然多出了一道身影。

那人握住谢恺封的肩膀,右手重重拍了下谢恺封的脸颊,被冰冻的谢恺封所有荒芜的感官便迅速复苏、觉醒,眼皮轻动了两下。

再下一秒,悯希箍住谢恺封的下巴,强硬地让他抬起了头:“谢恺封,我刚刚听他们说你打碎了一个古董,那些人要和你赌牌,是不是真的?”

谢恺封头抬起来了,目光却没汇聚,听力也不灵敏。

耳边有一张膜,“无孔不入”地堵着他的耳朵,让他一时与丧失听力无异。

但右边肩膀在燃烧,按在上面的手指仿佛带了电,不断在给他做电击治疗……有人在说话,是宝宝吗?自己终于想宝宝想疯了?

脸上挨了一个巴掌。

悯希见不得谢恺封迟迟不回自己的话,他等得不耐烦,扇完就站直了身子,问:“有没有说赌什么牌?”

谢恺封怔忡地眨了眨眼睛。

算了,悯希放弃在他这里得到答案,他把婴儿推车塞到谢恺封的手里,包住谢恺封的手背让他握住推杆:“你带好孩子,我擅长赌牌,我替你去。”

“相信我,”悯希重新垂下眼,盯着反应迟缓的谢恺封,面无表情地收紧了手中的力气,加重语气道:“相、信、我。”

……

牌室里窗帘四合,陆以珺和陆帆分别坐在不同的单人沙发上,低头刷着手机。

林灯则半坐在陆帆的沙发扶手上,用手指不停卷自己的长发。

陆以珺第五次低头看左手的腕表,在即将迎来第六次时,大门被人打开了。

陆以珺扶住把手坐直起来,激动道:“终于来……”

门前逆光处,谢恺封个子笔挺,脑袋堪堪擦着门框,外面的冷雨仿佛穿过窗棂,落在他眼中结了冰,散发着沉冷的寒意。

而站在他身前的一个人,被他衬得无比纤细,无比白皙,与这里格格不入。

分布在牌室各个角落的少爷们,如若潜伏在黑暗里的野兽,嗅到了可以进食的香气,眼睛一双、一双地在暗夜中显形。

原本沉默的气氛产生了激进的变化。

悯希环视了一圈,再次庆幸自己提前把男婴交给司机看管的决定,不然以那崽子的精明程度,说不定早早就学会了赌。

那他当家长也太失败了。

悯希瞥了一眼身边的谢恺封,目不斜视地走到牌室唯一的一张赌桌前面,平静道:“他现在脑子不正常,赌不了牌,换我来吧,你们想玩什么?”

陆以珺一听,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走到悯希对面的位置,笑了笑:“原来恺封找了个代赌啊,可以可以,我很好说话的,规则完全可以变动。”

“我们比较常玩梭.哈,”陆以珺用眼神示意人拿扑克过来:“只不过小同学,你会吗?”

悯希点头:“会。”

陆以珺看着悯希一张完全不会打的脸,轻佻地打了一个响指:“不要说谎哟,开始就不能反悔了,确定要和我们打?”

悯希蹙眉,余光看见谢恺封在看自己,便低低出声:“往后站,不要让我看见你。”

看出悯希是故意不理自己,陆以珺很识数,笑道:“那我们就说好了,赢家不管是我们中的哪一位,都能得到恺封的十倍赔偿金,如果赢家是你,则债务全部勾销。”

陆帆和林灯站到了赌桌空余的两边,陆以珺随便招来一个人:“马奕,你来当发牌员。”

一副崭新的、刚拆开的扑克牌放在赌桌中间,悯希弯腰,拿起了那副牌。

光看悯希的脸,没有人能想到悯希会玩牌,他的气场太干净纯粹,与赌沾染不上半分关系。

尤其当他的双手放在赌桌上,由从顶部直打下来的白光照耀时,那修长纤细的线条,让人怀疑上帝缔造这双手,不是让他作为工具来用的。

那是暴殄天物的做法,要陆以珺说,当淫.器才是他的最好归宿。

陆以珺本就在知慕少艾的年纪,光看一双手都看得他心脏怦怦跳,他甚至动了念头,等赌局结束,要向悯希提出来自己这边住的邀请。

谢恺封已经败落了,谁能拒绝一个完美的下家?

直到悯希开始洗牌。

陆以珺神色凝固了——实在很意外,但他不得不收回刚才的怀疑……

在赌场上,玩家一般分为生手、熟手和高手。

而悯希这种洗牌方式,将五十二张牌游刃有余地玩转在股掌之间,如若与血液融为一体的超高速手法,别说陆以珺这个熟手,连在场旁观的、完全不懂亚洲梭.哈的看客,也能暗自察觉到,悯希绝对不是不懂牌的庸碌之辈!

陆以珺微微坐直了身子。

不得不说,悯希颠覆了他的认知,但牌这东西嘛,熟练是一方面,运气也是一方面。

此时围绕在赌桌上的四个人,陆帆是个刚入门的,林灯不知深浅。

而他,自十四岁起就开始碰这玩意,人都阉入了味,悯希洗牌洗得再精又如何,有些时候技巧再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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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挡不住命运和某些东西的作弄……

悯希将洗完的一副牌分别拿给其他三家切换,然后各自抽取一张底牌。

底牌是决胜关键,到最后开牌的时候才会揭晓。

荷官开始发放第一张公共牌,悯希抽到的是黑桃2,陆帆抽到的是方块3,林灯梅花Q,陆以珺黑桃K,悯希最小。

陆帆颠了颠二郎腿,笑出声:“小同学,要不要现在就认输啊?不要你十倍赔偿了,就原价赔怎么样?不然真的好可怜。”

悯希寡言不语,牌室里烟味太浓,他的脸色被呛得微微苍白,唇瓣却红得浓郁,两厢结合,形成了对视网膜的绝佳刺激。

第二张公共牌发放完毕,悯希依旧是最小,黑桃5,陆帆是方块8,林灯黑桃Q,陆以珺黑桃10。

牌局将近过半,陆帆神情有点难看了,他目前的两张公共牌分别是方块8和3,还有一张底牌方块K,没有相同数字,也不可能连成顺子,只能抱有一个同花的期望。

林灯现在有两张Q,和一张底牌Q,有四条和葫芦的可能,最不济也是个三条,她脸上的愉悦之情昭然若揭。

陆帆看着刺眼得很,忍不住阴阳怪气:“别得意太早,指不定最后什么结局呢。”

林灯轻哼,如若胜券在握,极其傲慢道:“结局再差恐怕也比你好,再说,我一定是赢家!管好你自己吧,别最后来个高牌。”

陆帆咬紧牙关,脸色简直差到了家,此刻他的的确确被驾到了热锅之上,只要他下一张不是方块,立刻就得玩完。

第三轮公共牌再次发放完毕。

林灯一语成谶,好的不灵,坏的灵,他拿了个梅花5!这还打个什么劲,陆帆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不情不愿地宣布弃牌了。

林灯没被那声音吓到,她被狂热之色席卷全身,血都是烫的。

林家只是小门小户,10倍的古董赔偿金要是落到她手里,林家能在论资排辈的圈子中,直接往上跃一小个阶层!

她越过陆以珺的黑桃J,直接看向悯希的黑桃4,全都是小牌,这拿什么跟她打?林灯心率环比直接上升10%,她是四条,四条啊!板上钉钉的!

陆以珺幽黑眼睛掠过自己手中的牌,他的底牌是黑桃Q,如果再来一个黑桃A。

那么他这一把就是梭.哈中最大的皇家同花顺,牌面之巅,任悯希这一把能集齐同花顺,也比他牌面小。

他不由挑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向对面双腿并拢,坐姿乖巧,却每一个骨头缝里都媚骨天成的悯希。

怎么一点不紧张呢,难道是觉得,自己还有概率抽中黑桃3吗,可是很遗憾,你拿到黑桃3的可能性已经降为0了……

按照以往赌局的平均概率,陆以珺抽中黑桃的概率很大,所以在方才的切牌中,他将一张黑桃3和黑桃6打乱放到了最底部。

按照悯希的第二顺位,轮到他的最后一张牌,必不可能是黑桃3。

他不可能再抽中黑桃A,输局已定,但悯希也同样抽不中想要的牌。

他们无非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陆以珺眼波挑衅,他朝一边站着的谢恺封望过去,见谢恺封神色压抑,心情更是爽翻天。

有生之年,陆以珺第一次见谢恺封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是也知道悯希没有赢面了?放心,这还没完,等赌局结束了,你的人我也会抢过来。

我要你这辈子都永无翻、身、之、地。

林灯兴奋道:“全跟,我全跟!”

林灯实在过于激动,在嘈杂的环境中,她甚至没听见悯希淡淡的一声:“我也全跟。”

第四轮和牌很快呈上来。

林灯是黑桃6,陆以珺是梅花5。

阴暗潮湿的休息室里,骤然响起一声椅子掀翻在地的巨响,外面雷声同时在云层中游窜,噪音齐鸣!

所有看客都望了过来,看向赌桌上失控站起身的陆以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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