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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帝王逝世的白月光(34)
洞穴内得天独厚的结构, 让斐西诺的声音出现一点回音。
悯希的脑袋轰然一嗡,咬紧唇才没让呼吸变得仓乱。
斐西诺停了会儿,给出第三个选择, 尽管是大差不差的:“如果你是在犹豫那瓶杯子的容量太小,需要你反复收集, 让你很苦恼的话。我的骑士就在外面, 你可以向他们要一个水盆,我想, 皇宫里的水盆,至少能装下3000cc。”
越来越离谱的走向, 越来越荒唐得没边的话头。
让悯希骤然忍无可忍地出声:“我不同意、!”
斐西诺投过来目光,悯希努力让自己没错开视线,直直迎上去,抖着眼睫哆哆嗦嗦地拒绝:“我不同意这个方案!这怎么可以?也太脏了……”
“脏?”
斐西诺那张脸上,没出现一丁点的不好意思,他的眼神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凝聚着炙热的温度,一抬眼,深邃立体的五官, 组合成古怪的不解神态。
“我不太明白, 可以向我解释一下吗?”
悯希怀疑斐西诺是故意的,他颤着抿了下唇上残留的水渍, 咬牙切齿道:“你是在装傻……那种东西, 那种东西怎么能喝进嘴里?”
斐西诺一挑眉骨,似乎是恍然,反应过来悯希纠结的点:“你是指身体的排.泄物?”
“斐、西、诺!”
斐西诺不顾他将欲崩溃的阻挠,一字一句理智道:“你口中的那种东西, 是人体代谢的正常产物,是由肾脏生成,排出身体废物、调节水盐平衡的重要过程,他的成分中确实有人体不需要的代谢废物和毒素,但我想,你需要辩证看待,因为他里面还含有大量的水、葡萄糖、蛋白质。”
悯希怎么也没想过,会在这么迥异的环境下,和一国之主探讨这样毫不深奥的问题。
他胸口伏了两下,恼得连呼出去的气都是热的:“我不用你和我科普这些……我不想听!”
斐西诺仍没有被劈头盖脸喊的怒色:“我不是在和你科普,我只是在反驳你口中的脏。”
“不管你怎么说,那就是脏,那应该是进下水道的东西,而不是进嘴里的东西。我,我不会同意的,我宁愿抽血。”悯希重新脱下拖鞋,逃避一般跑回床上,最后几个字的字音都是闷的。
斐西诺又沉默了片刻。
他的掌心在濡汗,但他并不能清晰分辨清,这是由于和太固执的人辩论的结果,还是别的。
“特殊情况,即使是该进泔水桶的东西,我也会食用。”他眸色深黑,这样说道。
“为什么要纠结,他只会进到我的嘴里,不会入你的口。”
“而你需要做的,只是,排出来。”
“斐西诺……!”
躺床上强行闭眼想昏睡过去的悯希一下子坐起来,在斐西诺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语之前,快速地颤声喊出斐西诺的名字。
他的眼中闪着碎钻一样的光芒,是真的,被逼到了极点。
他说一句,斐西诺反驳十句,咄咄逼人,有理有据,毫不给人喘息空间。
这个人真的太坏了。
悯希气喘吁吁,睫毛抖个不停。
但。
但不知道是被斐西诺步步紧逼的语气逼的,还是基于他的确喝了太多太多水的事实,他的小腹此刻真的……有点胀胀的,必须要很用力并住腿,才不至于漏出来、甚至出现更糟糕的情况。
事情好像不太可控了,悯希在对面意味不明紧盯过来的视线中,借着被窝的掩盖,用手指轻轻蹭过似乎有胀裂感的肚皮。
悯希肩膀轻抖,用尽全部力气才没有让自己露出一点异样来。
可在水潭里的,是城府深厚的帝王,冷水冰透他的部分大脑,属于警觉的那一部分,却仍在运作。
他眉骨轻耸,喉咙里模糊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哈”声:“看来不需要我催你,你也有这个需求。既然迟早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能,方便我?只是换一个流向渠道,这不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
“我完全不会在意他的气味,味道,在我眼里,他只是一个能救命的东西,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会努力想象他是香的、美味的果……”
“够了……!”
悯希唇角抿着头发发麻地埋头喊出声。
在这快要晕死过去的声音中,斐西诺似乎终于有所收敛,若有所思地闭上嘴。
水潭和里面的天鹅绒大床相距有几米远的水面,其实并不太好视物,他微微眯起眼,只见床被里拱起来的身影,慢腾腾地抬起来。
最后,露出一张全然红透的脸:“如果……我照你说的做了,你能同意我一个要求吗?”
斐西诺挑起眉,看了悯希几秒。
“当然。”
悯希看向那边安静的大门,埋下头,小心蹭挪到床边,拿起床头上那瓶烫手的水杯:“那我需要,到里面去。先,先用这个就好。”
大门紧闭,外面偶尔会传来盔甲轻碰的碎响,在斐西诺每一次扬高声音说出那个字眼的时候,从缝隙里挤进来,都会让悯希大脑一瞬眩晕。
这件事,他并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他不可能冒任何一丝风险去问骑士要一个水盆,再说了,他觉得自己……弄不出那么多。
在数分钟前,还在据理力争向悯希阐述这件事有多正常的人,在悯希端着瓶子,小心翼翼走进属于洞穴的范围内时。
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抬着眼,见悯希看也不想看他地,四处找寻最隐蔽的角落,最终,获得悯希青睐的,是右边的水潭岸边。
那一处的石壁呈倾斜状,往地面压塌,形成的夹角,让悯希有一定的安全感,不会让斐西诺轻易看见。
其实他也不想当着斐西诺的面这样做,但实在是,没有办法。
处在水潭正中央的斐西诺,能看见柜子外面,全部的地方,不管是大床,还是床边,那里那么亮堂,以悯希的脸皮,连多站一秒都手软脚软。
而斐西诺的寝宫是套房式,有大床的这一间卧室,是没有盥洗室的,想要去上厕所,还要拿着杯子经过外面守卫的两名骑士。
这就重新回到刚才的问题,他不愿意有一点让其他人知道的风险。
所以,万不得已,万般无奈,悯希只能借助洞穴里的黑暗,硬着头皮进行这一件事。
蹲下去的时候,不太放心,悯希飞快地抬起一点眼皮,嘱咐斐西诺:“你,偏过头去。”
斐西诺张了张唇,想说一句,没有必要,只是人类维持生存的正常行为,你不用因为这个害臊,世界上几十亿生物都会有这种需求。
但望向那张脸,不知怎么,斐西诺薄唇一压,最后脱出口的是一句。
“好。”
……
洞穴里也不是全然没有光,一孔孔圆缝里,偶有掠过的月光穿进来。
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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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诺起初并不认为自己有闭上眼睛的必要,即便真有光滑到角落里的悯希身上,他也看不清究竟。
因为悯希蹲得死紧,曲折的大腿和小腿贴合在一起,全堆在怀里,脱裤子也是扭扭捏捏的,一点一点往下蹭,再让衣摆全部遮住。
没有人能真的看见什么。
直到悯希将深埋在腰上的裤子彻底往下剥去,布料弯弯绕绕堆在膝盖,一片光恰好在他没把衣摆扯好之前,袭上他的后背。
实际斐西诺还是没看见任何东西,但那一晃而过的,薄薄的白背,还有此刻缓缓荡在水面上,滴滴答答,挤一下,又羞耻停一下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瞬间僵直。
后脑是麻的,全浸在冰水里的身体,竟然有向外冒汗的感觉。
他竟然有一刻在想,如果将自己最短的尾指,比在悯希那段侧腰上,是否还要长一点。
很离奇……那竟然还是喝过水,有些胀的宽度。
也许悯希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觉醒过异能,能将身体任意一部分随心所欲变化的异能。
斐西诺想着,那边的悯希已经站起了身。
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悯希都从来没想过,和斐西诺会有这样安静的,几乎温馨的时刻,刚才那半分钟里,他们没有任何争吵和对话。
真是不可思议。
斐西诺将目光投向悯希的手里,悯希垂眼臊眉的,连扫一眼都不敢,“或许,我可以让维科斯先放进过滤器里……”
不等他说完,斐西诺就打断道:“不需要。”
“我等不了那么久。”
悯希张唇,又闭上,憋了憋,哑口无言地窘迫待了会,小声问道:“我现在需要怎么做?”
悯希没办法做到一只手举过头顶,一边一滴不漏,顺利游到斐西诺身边,他的水性也不太好,甚至说很差,呛一口水都会让他忘记游泳的动作。
斐西诺动了动手,锁链铛铛响,才想起目前他行动不便,他抬眼盯住悯希的脸,出声道:“柜子里第二层,有一艘充气船,你拿出来,打上气,再拿船桨划过来。”
悯希下意识应声,转身就要走出洞穴。
男人目光一抬,望向他手中晃荡的水面,脱口道:“不要洒了。”
他那谨慎提醒的语气,好似杯子里面装的,是能挽救人性命的圣水。
悯希轻轻蜷起手指,为这一比喻,臊得眼睛都转起白圈来,他用力低声:“我知道……!”
在斐西诺不开口之前,悯希是真的想拿着水杯走出去,到柜子那里,把船拿出来的。
但经过斐西诺这样看似合情合理的一句提醒,悯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受了影响,好像这真的是一件郑重其事的事一样,先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到了床头的桌面上,这才走过去拿柜子里的充气船。
充气船是扁扁的一层,放在塑料袋里,体积也不大。
悯希拿出柜子里配套的充气筒,夹住船边上的进气口,一下一下往进压气。
不多时,足以飘浮在水面上、能容纳一个人的船就这么成型。
悯希看了眼那边的杯子,本想边拿船边拿水走过去,余光一瞥到斐西诺的目光,他轻咬唇,还是先将船放到水面上固定住,再走回去拿起杯子和船桨。
充气船只,到底不太好稳定身形。
悯希坐上去的霎时,船只左右摇晃,他一个没及时坐稳,有水珠扬出去,滴答掉在湖面上。
一开始,悯希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是看见斐西诺轻皱的眉心,才满是窘迫地、好像做错事似的重新捧稳杯子。
悯希垂下眼睛,吸进一口气,平稳心情。
船桨开始在水面上拨划。
单手划一只木头材质的桨,对悯希而言有点困难,好在,他距离目标地只有几米远。
悯希很困难地,边稳定住杯子,边划动船桨,将身体的协调能力利用到最佳,终于赶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抵达到斐西诺的身前。
他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斐西诺的嗓音压下来,提醒他:“坐上来。”
悯希很懵,抬起头来,没听太懂似的:“坐到哪里?”
面前斐西诺看他一眼,脸又侧过去,目光定点落在肩膀上。
悯希看见了,讷讷抿了下唇,他神态纠结,有点犹豫,但又知道,这的确这是最好选择,他跪船头喂,船会不停飘动。
到最后恐怕有多半瓶都到不了斐西诺的嘴里,都要洒到水里去。
水潭暗潮涌动,浮动的波浪轻轻托着橙黄色的、圆圆小船。
船太小,悯希双膝跪在船头,另一边便会高高翘起来,在不堪重负翻过去的前一秒,悯希用胳膊抱住斐西诺的脖子,惊慌失措地爬上去,坐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回荡水声的洞穴内,响起哗然的一下“噗通”,是船头太湿滑,悯希没踩住,一只脚的拖鞋掉进水里,引发的窘迫声音。
悯希高坐在斐西诺的肩头,垂下脑袋一看,微惊地蜷了蜷脚趾。
潭水太冰,太冷,他那条腿的脚踝以下,在上来时,不仅丢了鞋,还不小心没入了水面,被冰水一下刺激成粉色。
“好冷……”
悯希不自觉地小声呼着,用胳膊死死贴抱住斐西诺的头。
他看着黑到诡谲的水面,下意识蹬踹,想往上坐一点。
两条腿一高一低错位着,垂在斐西诺的怀中,泛着光滑的色泽。
他的蹬踹并不激烈,但也几乎要蹬开男人衣服上的纽扣,塞到里面微热的肌肉上。
那围在男人脖子上,层叠绑好的绅士领结,原本有变干涸迹象的地方,也在他湿冷脚趾的两下轻蹬中,重新晕开暗痕。
没有人注意到,提出这个方案的人,一寸寸变僵硬的身体。
第77章 帝王逝世的白月光(35)
顶上是遮天蔽日的洞壁, 底部是宛如黑曜石般,能噬人的水潭,一波波的水浪自斐西诺胸腔周遭漾开。
这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悯希就像在玻璃栈桥上,透过透明地板往悬崖下面看的恐高患者, 头晕眼花, 总感觉随时会从斐西诺的身上掉下去。
必须得快速解决,从这里离开。
在身下人没有动弹, 也没任何声息时,悯希抬起手。
白皙的指尖擦过下颌, 冰冰凉凉地虚贴在侧脸上,指尖触着耳垂,犹豫地凑近贴紧。
将斐西诺的脸固定在一定位置上,再轻抬起适合的角度,悯希便将那始终不敢看的杯子,轻贴在斐西诺的嘴唇边。
斐西诺下意识地,垂眸追随过去,但连一滴水渍都没尝到嘴里,那在唇上若即若离的杯子, 便被人猛一下拿开。
他一顿, 殊不知自己抬起的蓝眸中,有一霎的幽深。
悯希自然是又犯羞耻症了。
亲自弄出来, 又捧着喂给人喝的事, 他真的是怎么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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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心里那一关。
悯希咬住微肉的嘴唇,蹙起的双眉,让他的神态看起来十分的苦闷,好似连呼进去的空气都是燥的。
他甚至忍不住想低下头, 朝手中抱住的脑袋,哀求,还是不要这样了。
但就在他思考好措辞,准备反悔之时,紧贴住的半张脸忽然偏过来,露出冷冽俊美的半副五官,透过他平直的唇线,悯希感觉他的心情是差劲的。
“你在我没看到的时候,偷偷把尿换成水了?”斐西诺在悯希毫无防备的时候,平静问道。
“?”悯希有一秒,表情都是空白的。
他咽了咽小巧的喉结,将茫然咽进喉咙里,又眨了下眼,那股情绪就反哺上来,变成更强烈的恼怒:“你有病!我全程在你的视线范围里走动,我哪有空、哪有空换!”
他实在不喜欢斐西诺张口闭口把那个字挂在嘴边。
而且,他不知道斐西诺哪里产生的怀疑。就像他说的,他从产出到来到水潭深处,每一步都是在斐西诺如影随形的监视下进行的。
无法接受被误会的悯希直直看向斐西诺的脸,然后就见,斐西诺鼻尖轻嗅的动作:“那怎么是香的?”
没拿远的杯子在他脸前面来来回回地晃动,从水面飘出来的一股莫名馨香,也淡淡浮进鼻腔里。
斐西诺的脸上是恰如其分的困惑,他当然知道悯希从始至终没离开过他的凝视,以至于这股香气就显得更古怪,他的疑问也就显得更加真实。
斐西诺无法确认是不是从小到大他对悯希哪里都香的刻板印象所致,导致他对那瓶液体产生了虚假的嗅觉,自顾自,自行脑补出的香味。
他无意识将高耸的鼻腔,往那瓶水边上凑近,想闻更清楚一点。
已将他的问题视为挑衅和阴阳怪气的悯希,猛然将杯子拿远,笨拙地推开斐西诺的脑袋,想跳回充气船只上。
斐西诺被掠过的指尖重重擦过,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但他只将脸偏过去一瞬,就重新抬起眼,对已经把一条腿踩回船头的悯希道:“你要说话不算话?”
悯希所有动作一凝。
说话不算话这种指控,对品行端正的悯希来说是项很严重的污点。
他保持住要下不下的古怪姿势,垂着头,面红耳赤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觉得,这样很不文明,再怎么掩饰那也是从很脏的地方出来的水,我们并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境地,慢慢来不好吗?”
“我和你说过了,我的身份,并不能做到慢慢来。”
悯希仍是不吭声,好像在做非常艰难的心里抗争。
他双腿斜向上高举,几乎蹭着斐西诺的下巴,上半身则向左扭,与斐西诺正面面向柜子里面的大床房。
他没有用全部手指去碰手里的杯子,实际上,他只用四根手指“捏”着那个杯子,姿态扭捏。
经过一番剧烈的挣扎,自尊心碾压过了所有。
悯希偷偷向下倾斜杯口,想将里面污秽的液体洒进水潭里——
如果男人没有突然偏过头,将嘴衔在杯口的话,悯希觉得自己肯定能成功的。
杯子里的水面在下降,悯希看到斐西诺侧面的喉结,在高频率滚动,好似里面有巨量的液体在滑过喉骨,以至于他在将近半分钟后,才停下吞咽动作。
悯希感受着空空如也的杯子,眼尾急速染上淡红,手都抖了起来。
好半晌,他急喘一口气,将脚重新踩回船头:“既然、既然你已经,那我要走了。”
悯希踩在浸过水里的船头,一打滑,差点从斐西诺肩头上摔下去。
一条熟悉触感的“手”从后面托住他,让他稳稳当当坐在半空中,悯希抿起唇角,将快要从喉咙里跳出去的心脏,压回去,小声准备说谢谢。
腰畔忽然一凉,刚刚拯救他于水火的东西,掀开了他的衣角。
“做什么?!”
悯希惊呼道,他坐在无数条手组成的摇篮里,一回头,就看到斐西诺在阴影中毫无波澜的蓝眸,在变暗:“你刚才喝的,不止这一杯。”
“放心,维科斯给我打过抑制针,我的共生体这段时间都不会再有毒素。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坐在上面,慢慢制作第二杯。”
“第三杯。”
“第四杯。”
“第五杯……直到累积够5000cc。”
悯希:“……”
……
那天,悯希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哆哆嗦嗦、全身发软发麻地离开水潭,再离开斐西诺的寝宫的。
维科斯接到斐西诺度过兽期的通知时,差点从床上摔下来,摔断一把老骨头,但这个正经的医官,当然想不出斐西诺是用多么有伤风化的办法,逼迫悯希的。
他只觉得,用一个晚上就能转危为安的斐西诺,不愧是他们的帝王。
在他想要向斐西诺请教,并将此奇迹记录在幻想种医学史上时,他遭到了悯希的强烈反对,那抖着手脚、好像肚子都在往里瘪的男生,抖着唇求他千万别去问斐西诺。
维科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奇迹明明该记下来的。
那样足够让幻想种医学史进步一大步。
但无论他怎么软磨硬泡,悯希都不正面回答他,只跟他说,自己也不清楚那一晚具体发生的事。
维科斯是个倔强的种,悯希被斐西诺安置在了原来的寝宫里,他记下路线,每天都会坚持去悯希的寝宫,用各种方法旁敲侧击。
只没等他问到有用的,莎里斯蒂帝国便陷入了空前的热闹中——
“皇帝亲自透露的消息,那位尊敬的救世主……还活着!”
这则消息是在凌晨放出去的,都不用斐西诺派骑士大肆传播,在六点左右,原本每天空荡荡的莎里斯蒂皇宫前,就挤满了顶礼膜拜的群众。
有上一辈亲身经历的,也有这一辈当睡前故事书听到大的,都挤在鎏金大门前,想亲眼目睹一下救世主的尊容。
至于那些,救世主十年前的死讯,这十年的悄无声息,种种疑点,都被斐西诺用“无可奉告”四个字挡了回去。
其实没有人真的在意这些,或许会有人在茶余饭后分析两波,但更多的,都陷在了救世主出现的狂喜震惊中。
有人抄起家中的仿真娃娃,当成应援物一样,在皇宫门前高举挥舞,试图让皇宫里的救世主看到自己对他的狂热;也有人手攥手帕,在角落里默默淌热泪。
千人千样。
可一周过去,没有人真的见到过救世主的身影。
开始有质疑斐西诺的声音,细细碎碎,零零散散,出现在各个行星、各个家中。
直到有宫里的侍卫,看见他们的帝王频繁出入救世主曾经待过的寝宫,那两位许久没出现的遗孤,也一天多次进宫,想推开那扇寝宫的门,却屡次被打发走。
这些曾经与救世主有瓜葛的人,堪称执着的举动,犹如一瓶干.粉,浇灭了那些质疑的火。而一早就笃信这则信息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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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人,则更加疯狂地探讨着。
“陛下也藏太深了,他会不会早就找到了救世主,却一直瞒到现在……”
“你们说那位现在长什么样?我奶奶说,陛下还是王储的时候,她远远看过那位一眼,是直到至今奶奶都说没人能比过的样子。真的搞笑,我奶好夸张。”
“夸张?笑死,你知道那年有个贵族,只是跟那位碰了一下小手,就直接心跳过速被抬进医学院了吗?”
“十年,就是再漂亮胶原蛋白也流失不少了,这是人类可悲的、不容置疑的生长过程,不过是那位的话,或许只会更有韵味……”
数不清的对救世主的探讨进行着,最终,引发所有人关注的,是有人提起的——
“听说十年前那位还很小,可这么久过去了,是不是,也该到适婚年龄了?”
斐西诺这几天有很多事要忙,很多事要考虑,怎么让悯希合情合理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内,还有对他的头衔安排等等,都要想。
他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没有去见过一次悯希,他还不准悯希走出皇宫,理由是自己身体状况还不稳定,可能还有需要用到悯希的地方。
鉴于瞒不过每日要来觐见的那些大臣,斐西诺在悯希寝宫的大门设了单线联络,大臣可以去拜见,但要提前一天在门前留言预约,让悯希自主选择,想接见谁,想不接见谁。
选择。
斐西诺怀疑悯希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这个词的正确注解。
在消息传出去的当天,寝宫大门就累积了三十二条预约,悯希从早到晚,依次都接见了,斐西诺偶尔路过寝宫楼下,还能听见上面窗口传下来的欢声笑语。
他从来没见过皇宫有这么拥挤的时候,排队的队伍头部,在寝宫的楼道里,一直蜿蜒出去,排到了一楼的庭院花园。
这之后几天,每天都有人预约。
当这天,联邦总局的局长要亲自上门,就悯希的婚姻进行一点商讨前,斐西诺先一步叫人传达给悯希,让他推掉当天所有预约,自己要过去一趟的信息。
突然接到这个通知的悯希没有生气,早早就准备上了。
当斐西诺踏入庭院花园的那一刻,悯希甚至忍不住扬起唇角,心中升起一点微妙的憧憬。
他知道斐西诺是为什么而来的,如果顺利的话,他就可以和斐西诺重归于好,那些尴尬、羞耻都能从此一笔勾销,他们能就此回到小时候的相处模式。
他不要求至高无上的权力,也不要什么财富,斐西诺安排他在宫里,打打杂,做个保洁,偶尔一起聊聊天,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悯希因为这个猜想,心情都愉快起来。
但他好似全然忘记了一点,长大后的斐西诺,完全不再像幼年那样,拥有浅显可见的情绪。
他变得极其善变,古怪又不好讲话。
悯希其实也没想过,他和斐西诺竟然会在见面后,对话的第三句开始吵起来。
“我欠你一个要求,今天正好有空,可以如约履行。”
“我希望你能把洛淮塔从牢狱里放出来,他只是受我逼迫的。”
在这句话后,斐西诺平静的唇角一扬,露出无比粲然的笑意。
那双湛蓝的蓝眸,像乌云密布下的深黑海面,扬起了万丈高的波涛,溅起的水汽拥有能扼人喉咙的窒息感,只要被那视线盯住的人,都会产生如若置身毫无生物迹象的无人区,惶然、惊悚,却无处可逃的绝望。
他用好像很高兴的语气,出声道:“我们伟大的救世主,明明这十年都是消失不见的状态,居然还能和帝国的好上将发展成这么伟大的革命友谊。都过去几天了,还念念不忘,甚至不惜浪费这么珍贵的一次机会,也要把他从牢里救出来,真是让我惊奇了。”
他这语气,听得悯希不太舒服。
想着到底有求于人,悯希忍了忍,很好脾气地小声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斐西诺笑了:“为什么会这样说呢,我认为我有在好、好、说、话。”
悯希深呼一口气:“就算没有我的请求,看在他为帝国付出过这么多年的辛苦上,你也不该这么对从小和你长大、拥有无数美好回忆的童年玩伴,将他直接打进死牢。”
“美好回忆?”
男人眉骨高挑,发出短促一声笑。
“你总是有很让人无奈的一点——善于想象。即便在十年前,我也是莎里斯蒂的王储,我每天都有许多属于王储的责任要去践行,我怎么和远在第二星军区的洛淮塔,发展什么……美好的回忆?与他有美好回忆的,或许另有其人,你说呢?否则他怎么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抛弃他效命多年的帝国,这到底是喜欢你到了多难以自抑的地步?”
悯希冷下脸来:“你一定要这样说话?”
他是真觉得他们能和好的。
所以即使在冷脸,他也没有动,在给斐西诺调整对话姿态的机会。
斐西诺却困惑道:“我不明白,可以说直接一点?这样是哪样。”
悯希耐心耗尽了。
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和这个样子的斐西诺交流,他是个喜欢避其锋芒的人,斐西诺这样,他只想冷处理一段时间,等人冷静了再去想要不要再沟通。
他抬起眼睫,蹙眉看了斐西诺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庭院,回到寝宫里去。
斐西诺笑容一霎敛起。
他半眯起怪异到有些病气的眼眸,凝视了半秒悯希的背影,陡然伸出手,从后方掐握住悯希的半边腰肢。
男人力气极大。
悯希在他的单手控制下,连动一下都是奢望,他炽热呼吸轻抖,忍不住大力挣扎起来,接着就低头朝斐西诺的虎口用力咬下去。
斐西诺尾指轻抬了半寸,又重新放回去。
如果十年前逼婚那一次,他那弱小的双臂能更有力一点,敏捷度更高一些,舍弃那些怕被讨厌的怯懦,没有任何用处的心软,他就能像现在这样,将悯希牢牢扣住,一把转过来,双眸锁紧。
“我还没和你说完话,要跑到哪里去?”
悯希用牙齿咬了下唇瓣,不去接斐西诺的眼神,他努力动用身体,将被掐握在斐西诺双手中的腰肢用力一旋,想挣脱开斐西诺对他的束缚。
他灵活性很高,腰肢的宽度也能在他的需求下,再缩窄一点点。
而仅是这么一点,加上皮肤夸张的润滑度,让斐西诺在两三秒钟,竟真没抓稳他。
悯希侧身想快步走远。
但还是那句话,现在不是十年前逼婚未遂的那一次了。
斐西诺在非常极限的瞬秒之间,将双掌向中间压去,重新死死握紧!
他膝盖向前一抵,悯希的双腿就软倒,在他的后掌扣扶下,瞳孔收缩地倒在地上。
“听不懂吗,我在和你说话。”
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是怒极,脸上再也寻不到一分一毫的笑,他冷冷地盯住悯希的双眼,右手掌心扣住悯希的后脑,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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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扣,拉近距离。
过于近了,近到他们的额头都要抵在一起。
悯希柔软的鼻尖,都蹭上了斐西诺的鼻梁。
斐西诺呼吸平得像在睡眠中,但刚才那剧烈的对抗,让悯希累得眼中都闪起了水花,他呼吸很急,凌乱得,不断扑乱斐西诺的金色额发。
斐西诺眼中都要扎进碎发了,仍一动不动,像是静止,他身上在动的,好像只有那冷感的木质香,在空中飘着,挤进悯希的口鼻中。
悯希喘了半分钟。
突然平静下来,小声道。
“你总是表现得很恨我,但每次一见面,你都特别想碰我的身体,这也是因为,你喜欢我到……难以自抑的地步了吗?”
斐西诺幽深的瞳孔,因为他的这一句话,微微地一缩。
他似乎不太明白悯希在说什么。
“哈。”
“喜欢?看来我们伟大的救世主,还有自恋这一特质……的确,十年前我的确有过些好笑的错觉,但你真的会以为,这么久过去,这个错觉还会延续至今?”
他像是想讥诮地笑一下,视线一挪,便看见了身下的悯希,正冷静看着他。
斐西诺眉梢一压,微眯起眼,滑动目光。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悯希的衣服里鼓鼓囊囊地挤进了几十根“手”,他们快活地在布料下面“包饺子”,将软软的身体当成肉馅,全部毫无缝隙地缠裹住,几乎要将那件衣服都挤裂了。
像在争夺地皮,他们争先恐后地依附在悯希的皮肤上面,有一种黏糊糊的稠感,在外人眼里,他们挤得很激烈,幅度大到,如果把脆弱的脏器挤移位,都毫不稀奇。
最重要的是,那两个在白肤上的浆果,正以“啧啧”的水声,消失在那些手的口器里。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吃我那里。”斐西诺听见悯希这样说。
斐西诺几乎猛一下站了起来。
失去人压制的悯希,也随之撑起胳膊站直身,随着他这个动作,所有蠕动在他衣服里的共生体,都哗地抽身而去。
他看起来很平静,低头整理自己有些乱糟糟的衣摆。
斐西诺盯着他,呼吸终于有了起伏,他像是想解释,但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
共生体是斐西诺的第二精神体,他寄存着斐西诺所有真实的情绪,他的所做作为,都投映着斐西诺潜意识里的真实想法。
所以,他无法驳回悯希对他的控诉。
斐西诺面色怪异,一边眉高高挑起,盯着悯希不说话,也不动弹。
直到悯希弄好衣服,抬起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漂亮眼睛,微微张开唇,这片寂静才终于被打破。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只对你这么狠心。”
斐西诺眼眸倏然抬起。
他近乎用力地盯着悯希,那些过长的、散乱的额发扎得他眼睛猩红。
然而悯希却陡然安静了。
斐西诺下颌绷紧,忍了忍,低哑道:“……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悯希抿唇。
“因为我觉得不该是这样的,你喜欢我,就该说你有多喜欢我,你想我,就该说你有多想我,而不是一边喜欢我,一边做着让我讨厌的事,说着让我不喜欢听的话。”
“你可以直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