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被抓去当老婆的炮灰 > 110-115

110-115(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我的师妹不可能是恶女! 琴酒有对猫耳朵 望春归 洗白我是专业的[快穿] 物种不同也能成为朋友 金色柏林 紧急救援 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暗渡 在万国将餐饮业做大做强

吴管家站在原地脸上好是绝,染房的五颜六色都浸染在了上面,他还没搞懂傅文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屋子里头就传来不耐烦的一句问话:“谁在外面嘀嘀咕咕,好吵!”

声音有些飘荡,听起来距离有些远,吴管家连忙出声叫:“小侯爷,我来给您送药。”

里面安静半晌,传来较温和的一句:“进来吧。”

吴管家赶忙推门进去。

闷过一晚没透风的屋子里有些热,吴管家连忙关上门,不让风往外跑,他提着药羹小碎步跑到床边,把药放在上面:“您晚些时候喝也行。”

悯希撑着胳膊,蹙眉坐起来,回道:“嗯。”

他声音有些低闷,腿也一直分着,不太想并拢,好像哪里不太舒服似的,不过有长辈在,他只能忍着。

吴管家没瞧见他这份情状,只看见了桌子上的玉露团,他知道这东西多难买,必不可能是耐心差的小侯爷自己去买的,是谁买的,可想而知。

原本送到东西,已经要告退了,吴管家却突然想到傅文斐刚刚的那一句话,他咽了咽喉咙,鬼使神差地问:“小侯爷,昨晚……有谁来过吗?”

悯希去拿外袍的动作一停,诧异又疑惑地看向吴管家,好似不知道为何有这一问。

不过他对从小对他宠爱的长辈,是很宽容的,于是他回想了一番,回答:“昨晚我很早就回了房,亥时就睡过去了,没有谁来过。”

吴管家几乎是大震。

他瞬间就恍悟了傅文斐的那句话,究竟是何意。

明明有人来过,却不记得。

这就是所谓的,遗忘症。

第113章 遗忘症小世子(10)

从廷王府出来, 悯希直奔宫中去上课。

天子在宫中腾出了一块场地,专门给他的皇子皇孙以及宗亲子嗣们上课,那处竹堂建得雅致美观, 还附带休息的学舍,以供上完一整天课, 不想宫外宫内来回奔波的学子住宿。

竹堂绿荫深浓, 风声阵阵。

悯希坐在窗边听着太傅的声音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听到太傅合起书的声音, 他掀开眼皮,准备往外走, 却被一人拦下来。

是坐在他右边的麻子脸。

麻子脸脸色忸怩,望着悯希,面颊酡红道:“那个,昨天的课业我帮你做好了……”

悯希一愣,随后才想起昨天因为要去王府给廷王祝寿,课业没空做,便拜托麻子脸帮他搞定了,他当时承诺,事后必定少不了麻子脸的好处。

只是, 那时他只是随口一说, 根本没想过究竟要给麻子脸什么,此时被人找上门, 悯希脸色淡漠, 脑筋却快速急转着。

良久,他眼梢一垂,低头从腰带上解下来一串挂饰。

那是一颗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抓去当老婆的炮灰》 110-115(第6/11页)

田玉玉坠,圆圆小小一颗, 不算太值钱,作摆饰用的,之前买下后便一直挂在腰带上,没取下来过。

麻子脸受宠若惊地接过来,语无伦次道:“这……这真的可以给我吗?”

悯希点头:“你收着就是,这是你应得的。”

避免麻子脸再和他说东说西不肯收,悯希说完准备直接走,只是刚一转身,他就蓦地对上门口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睛——七皇……

不,现在不应该叫七皇子了,当年的逼宫事件,可怜的李幽圣上,所有膝下的皇子都被残忍腰斩,唯有纪照英躲过一劫,他现在是李幽最年长的儿子,是皇太子。

皇太子殿下一身锦服气度非凡,气势迫人,眉目英挺,单手负在背后朝悯希走过来的时候,原本吵得能掀开房顶的闹腾学堂,忽然变得阒然无声,所有在纪照英附近的人,都避瘟神似的哗哗后退。

实在是因为纪照英的脸色太恐怖。

因为太恐怖,连悯希周边的几里地带,人影都瞬间蒸发得空荡荡的,毕竟会引起纪照英这种脸色的,只有悯希一个。

纪照英和悯希是从小长大的,幼年时还颇有渊源,这件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别看悯希对纪照英不怎么爱理睬,纪照英对悯希却是用心良苦。

在纪照英潜移默化的威慑下,悯希从入宫以来便没受到过一次挑衅,他被惯养着,一双手只摸过金银玉露,却从没碰过抹布脏帕。

纪照英允许他为非作歹,就算闯出滔天的祸,他也能给他兜着,他可以尽管去作,纪照英对他只有一个要求,非必要,不准和别人说话。

这真是个奇怪的要求,悯希要是个女的,大家都要以为纪照英对他想入非非了。

当然,悯希对于他的要求,没一次是听的,他爱和谁说话和谁说话,完全不看纪照英的脸色。

这次也是一样。

他当作没有看到纪照英,视为空气一般,直接偏过脸,朝竹堂外面走去。

纪照英没有去拉他,也没有追上去,只是那道幽冷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悯希的后背不放,如影随形。

……

后面竹堂里起的纷争,纪照英毫无风度地夺回玉坠的事,悯希都不知道了,他有点累,没力气再回侯府,便差了个小厮回府通报,他今夜则在学舍睡下了。

进屋照常点烛。

晃动的火光摇曳而起,悯希刚将手指放在衣领处,脸一偏,余光就蓦然捕捉到床上的光景。

前日他离开时是什么样,现在那一床罗被仍然是皱皱巴巴的什么样,只是在床铺中央,多出了一张白色的绢布。

绢布之上,是一摞不忍直视的东西,象征着喜结连理开枝散叶的喜帕红绸、婚服、朱红盖头以及一支秤杆。

悯希怒火燃眉,大步走过去,一把挥退床上所有污糟糟的玩意儿。

铜器坠地不绝于耳的声音响在耳侧,悯希仍没平息心火,几乎是瞪着地上的红盖头,咬牙切齿道:“纪照英,雷怎么还没劈死你……”

是的,这些东西一定是纪照英放上去的,因为这人前几天就来过一次,被悯希全部打包扔到他屋门前了,后面还是他的暗卫兢兢业业捡回来的。

原以为经过那一次的丢人现眼,对方会有所收敛,谁知纪照英压根不知道脸皮要爱惜这回事,这才没多久,又来招惹他,悯希真不知道纪照英这么执着于给他这些东西干什么。

本该出现在大婚之夜的物品,出现在一个学子的屋子里,像什么样子?!

悯希大为光火,手指甚至都在小幅度抖动,他闭了闭眼,又在心中大骂了纪照英几百句,随后便强行按捺住情绪,冷着脸继续宽衣解带。

昨晚不知怎的,没太睡好,与其继续和纪照英怄气,早点睡才是重要事。

悯希脱去外袍,又抬起一条腿,俯下上半身。

青丝飘荡,亵衣层层叠叠委顿在地,水光润滑的两条修长胳膊露了出来,凉风吹过,悯希的一双细眉朱唇也随之蹙了蹙、抿了抿。

脱亵裤的时候,悯希是背对着墙壁的,将裤腰从脚背上弄开时,蝴蝶骨高耸而起,中间一道凹痕一路下塌,这姿势,几乎是将臀部送到了床上面那一沙包大的洞里。

那一个洞是谁凿的不用多说。

起初分配学子们的房间的时候,纪照英就滥用了职权,逼得管事把悯希的房间安排在他的隔壁,两人的床铺都是并在一起的,只不过有一墙之隔罢了。

纪照英却尤不满足,非说夜间寂寞时无法谈心,左哄右骗,骗得悯希点头应下了凿这个洞。

坏处很快就显现了。

悯希刚换好一条新亵裤,耳尖微动,便听到一声很细小的声音从后方划过,他立刻转身,大步走到床边:“纪、照、英!”

他怒瞪向那口黑洞。随着叫声消散,那里出现了一双眼睛,悯希简直气得头昏脑胀:“果然是你,你就不会发出声音吗?装神弄鬼的,真讨厌。”

刚才看见那洞里是黑的,悯希自然而然就以为纪照英睡下了,或者今天根本就没在这里留宿,谁想他是没开灯在那里偷看。

被抓包,那边的纪照英也没多不好意思,他连灯也没开,只单手撑住后脑勺重新躺下:“我刚刚是在睡觉,只不过被你吵醒了而已,我可没做偷鸡摸狗的事。”

悯希眉梢一扬,刚要骂,纪照英忽而声音低下去,竟有些叹息道:“我想和你谈谈心。”

和纪照英认识这么久以来,悯希很少听到纪照英会这样说话,他不由静默下来,半晌后,也正面躺到床上,冷漠道:“谈什么?”

下一秒,纪照英向悯希展示了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的第一次。”

悯希:“……”

沉默良久,悯希抓了一下被子,不尴不尬地硬声道:“你是指?”

他没想到纪照英第一次这么语重心长找他聊心事,竟是这方面。所以并不是询问的意思,而是在表达不可置信。

纪照英回他:“是。就在前几天发生的事,我没人可以说,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听我说说。”

悯希着实是纠结了许久,一方面,他并不想和人说这些东西,找他一个没经验的聊这些,岂不是对牛弹琴?可纪照英又是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困扰的一面。

头脑一烧,悯希就忘记了纪照英得罪他的事,合上眼皮,双手交叠放于小腹上面:“你说吧,不许说太久。”

想了想,悯希觉得他应该先问一下:“她是我认识的人吗?”

纪照英点点头:“你认识。”

悯希兴趣缺缺:“你继续说。”

纪照英娓娓道来:“我和他发生关系的契机很凑巧,并不是在心意相通的情况下发生的。”

一墙之隔,悯希摆出洗耳恭听的态度,他琢磨着,就算没有经验,起码听也要认真听一下。

“那天在课上,先生夸他学有进步,他大喜过望,欣喜万分,一兴起,晚上约我在屋中饮酒对酌,我当然同意,子时准点找他赴约。看他口气那么大,还备了两坛子酒,我以为他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抓去当老婆的炮灰》 110-115(第7/11页)

要和我不醉不归。谁知,他根本不胜酒力,刚喝两小壶,就倒床不起,怎么叫都不理。”

“我只能给他当牛做马,抱他上床,替他擦脸,他却如闹腾稚子一般,非要吵着继续喝,我不让,他直接要夺过去,这你推我阻的,酒洒了他一身。他简直一瞬间就湿得透透的。”

“这回好了,他又吵着说不舒服,那能怎么办?我只能替他脱。我让他趴好,他知道我是服侍他的,倒也听话,他其实很瘦,只是一撑在床上,因喝过酒,小腹的垂坠感和饱胀感便很强,那软绵绵一块肉跟育儿袋似的,旁边都是平坦的,只那一处微微伏起。”

“我一看也不知怎么火烧火燎,邪火一烧,我就骗他,他那有东西一直在往外流。他刚被洒,有水液流完全合情合理,他却被我恐吓得神志不清,以为那处异变,有妖魔鬼怪作祟。我装作作壁上观,说我也没办法,要不要叫太医过来诊治?他脸皮薄,当然不依,泪眼朦胧、梨花带雨地求我帮他想办法止水。”

“心上人所求,我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但我也要遵循他的意愿,我摆出手指,问他可不可以,他说可以,又摆出涅根,问他可不可以,他不耐烦,说快点堵。”

悯希听得有些尴尬,想那女子以后还是别沾酒为好,这一喝,智力都成什么样了,连三岁小儿都比她强。

说是纪照英强来吧,又是她亲口首肯的,可她心里,又根本没有做那档子事的概念,这样稀里糊涂的算什么情况?

纪照英没有意识到悯希的不自在似的,突然道:“你肯定在想我不是光明正大的,很无耻,对吗?”

悯希心思被戳穿,面上却如水般无痕,只微微侧过身去,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纪照英也不计较,继续讲:“我当时也这么想,所以我抽了出来,谁知道,他却哭得更厉害了,低着头透过两条腿中间往外看,看到还滴滴答答的,就哭着低低喊‘你快堵住,他又在往下流’……”

隔着一道墙,纪照英的声音有点含糊,悯希甚至还能听到一些微妙的声音,像人在动作,与被子摩擦出来的窸窸窣窣声,细细辨别,还挺规律。

悯希莫名额头蒙上了些热度,可能是纪照英故弄玄虚故意把声音掐得那么轻佻的缘故,他总觉得气氛怪怪的,莫名其妙在意起一件事:现在是晚上。大家都准备睡觉的时候。

纪照英说这些话,他听着,总感觉是在……那样。

Phone sex。

纪照英的声音又一次从洞里传来:“这是他主动提的,可不是我趁人之危,我耐不过他磨,只好接着用我的堵,我都没怎么样,他那里就开始嘬亲我。刚塞进一颗骰,他居然就……你可能无法想象有多夸张,就这么说吧,他膝盖跪着的那一张绢布全湿了,用手一拧准能拧出一条河。”

说到这里,纪照英脸颊又有燥意升起,呼吸也变得有些焦灼,悯希却没听出这些变化,他只觉得纪照英越说越过火。

他咬紧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怒道:“这些私密的闺房之事,你说与我听,对那女孩子多不尊重?!不准再说,滚!”

如果没有那道墙,悯希都要把手下的枕头砸到纪照英身上了,他恼羞成怒,认为纪照英品性实在顽劣得堪忧,与他发生关系的女孩着实倒霉!他不想再听!

正要将耳朵捂住,那边纪照英却又不紧不慢道:“其他人我当然不说,只是你,说给你听,不要紧。”

悯希手掌已经放到了耳朵附近,这一声没太听清,只好没好气地问他:“什么?”

那边,纪照英肩部以下全埋在被褥里,褥子以下,有一块部位时凸时凹,在悯希的声音传来之时,猛然急促耸动,漫长又短促的两息过后,纪照英声音湿漉地笑道:“我说——”

“说给你听,没事。”

毕竟,那个人本来就是你,说给健忘的本人听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114章 遗忘症小世子(11)

悯希不知道他在打什么谜语。

总之, 无论纪照英是想和他探讨哪一方面,他都不想再听了,皇后生出这么个口无遮拦的东西, 也算是贻害人间,真替他未来的太子妃感到倒霉。

这之后, 不管纪照英再怎么犯贱, 悯希都装聋作哑不再理会。

他转过身,刚把被褥往上一拉, 尾指忽地碰到一层柔软的布料。

悯希脸一黑,这才想起纪照英放的绢布还在床上, 那是新婚夫妇鉴血迹用的,放在他身下,实在怪到浑身发麻,悯希立刻抬腰抽出来,卷成一团,冷着脸塞到那黑洞里。

虽然并不能隔音,但能表达对纪照英的厌烦。

绢布一塞,纪照英果然没再说话。

困极的悯希起初还防备着,怕纪照英又搞幺蛾子, 还想了下门有没有锁好, 后面思绪一飘,便彻底跌进了梦中, 再无意识。

翌日, 悯希被墙那边的笃笃声吵醒,纪照英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从洞中飘来:“娘子,上课要迟到了,可别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来。”

悯希哗地清醒过来, 将枕头扔到洞口,怒火攻心道:“滚!再乱叫我打烂你的嘴!”

纪照英语气轻松:“求之不得。不过,得晚上再打,现在得出门练剑了。”

“滚!”

悯希起床穿衣,眉目中的怒气还没散,眼尾甚至还有红晕,他套好鞋履,走出门,对旁边一同出来的修长身影视作空气。

他在脑中戳道:【我的及冠礼还有多少日?】

【21.】

【嗯。如果还剩下一天就好了,真受不了这讨人嫌的家伙。】

古代的男子一般是二十岁到弱冠,而系统的标准是按照现代来算的,所以悯希的记忆,在十八岁那一年就已经回来了,这个世界他的任务很简单,没有层层递进的任务,只维持好人设,在及冠礼当天完成【被万箭穿心】的剧情,则可通关。

即,他每天都可以无所事事,到关键日子,走个过场,就能杀青。

……

校场。

这种课悯希向来都是浑水摸鱼的,他拿剑拿久一点都会累,哪能指望真在这上面有什么建树?装装样子,蒙混过关,就是他唯一要做的。

一场集体射箭过后,悯希累得气喘吁吁,坐在树前闭眼休憩。

这一闭,他神思一松,便忽而睡着,忽而转醒,这间隙,不远处忽然传来混乱的声音,传至耳畔,似是有人起了口角,他睁眼看去,视线尽头是畏畏缩缩的麻子脸。

麻子脸被一脚踹到地上,胸口登时冒出半个滑稽的漆黑脚印,而他的脸上,则映出无数团黑影。

他的面前,有大约五六个人阵阵阴笑着逼近他,见他双腿抖成筛糠,彼此一望,哄堂大笑:“怎么吓成这样?我们又不会欺负你。”

悯希记性不好,记不得他们分别谁是谁,也对不上姓名,但这样的场景上演过太多回,他多少也有点印象。

麻子脸和这群人的群首是死对头,两人的父亲在朝中也是对立的党派,每次上朝都在朝堂之上唇枪舌战,闹得不可开交,连带他们的子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抓去当老婆的炮灰》 110-115(第8/11页)

嗣,也继承了这份争锋相对。

而很显然,麻子脸要弱一点,他们的父亲能打个平手,他却是完全被压制。

那群首用手帕捏着一块果皮,往麻子脸的面前晃着道:“我们只是给你送家乡特产而已。”

那是块芒果皮,外皮上还有黑斑,又烂又软,好像被人踩过,而这群人中有一个人的脚下,鞋履边上的确有黄色果肉,看起来不知道踩过多少回。

群首表情狰狞:“快吃,我们好心送你东西吃,你一口不吃怎么行啊,这不辜负我们的好意吗?做人不能做白眼狼啊,对不对……哦,兴许是练剑练累了,没力气张嘴——你们有没有眼色,还不快帮他把嘴掰开。”

一声令下,立刻有人走上前,用手粗鲁地扣住麻子脸的下巴。

与此同时,有人走到悯希的身边:“悯希,你的玉露团。傅文斐叫人送来的。”

悯希懒懒地抬眸看去,太阳太大,他看不清,便开口:“坐下。”

来人立刻听话地盘腿坐到悯希旁边,将食盒搁在悯希的腿侧。

来人正是牧须策,他穿着清爽的白衣,蜜色的胳膊上山峦起伏,肩颈上则闪着粼粼的水光,他一路过来,直到坐下,全程眼中都没有旁人,也对那边正进行的霸凌漠不关心。

周遭的人都在围观那一边的闹剧,看得那是聚精会神,岂料牧须策一坐下,就有几个人,硬是分神看了过来。

毕竟这可是牧须策和悯希啊……

若说悯希和纪照英的关系让人津津乐道,那么牧须策也是不遑多让,跟悯希一同长大的这三人里,纪照英招摇过市,傅文斐深不可测,牧须策呢。

他则是悯希座下最称心、最忠诚、最省心的一条狗,指哪打哪、逮谁咬谁,连他老子的话都不怎么听,唯独对悯希言听计从。

都让人怀疑悯希是不是救过他的命。

悯希对牧须策的到来却没什么欣喜的,冷漠地哦了一声,接过食盒,放到腿上,又被牧须策捉住右手拿过去,一下下地揉捏。

悯希低头捏起一块玉露团,刚吃了一口,好像突然烦了,出声道:“让他们冷静下来,好吵。”

牧须策一听,立刻沉沉嗯了一声,站起来,走到树那一边。

当他的高大身形出现在一侧时,一群人立刻傻眼,那首领是在牧须策的眼皮底下欺负过麻子脸的,只不过那时,牧须策毫无反应,他们便也心大起来,认为牧须策懒得管这些。

这次怎么突然发难?

牧须策身形彪悍,个子逆天,即使以一对多,气势也完全不输。

一群人愣愣与他对视半晌,忽地簌簌抖动地说饶命,牧须策恍若未闻,抬起手,蒲扇般的大掌一巴掌将人打趴下,先是首领,再是他后面的一帮小卒。

一人接一个捂着小腹倒地后,一帮人彻底“冷静”下来了。

在牧须策的眼神施压下,以首领打头,扬起手,啪啪地往自己的脸上扇,口中喊着。

“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对不起,陈录,对不起,陈录!”

牧须策没有对他们凄惨的叫声做出什么反应,收拾完人,便转身回到悯希身边坐下,这一次,男人有意无意间,大腿挨近了些悯希,似是讨赏。

悯希没注意,他听着那些喊叫,总算露出有点愉悦的表情:“哼。”

刚刚牧须策收拾人的时候,悯希已经吃去四个玉露团,这会他捏起第五个,往嘴里送去,他神态自若,全当那些喊叫是下饭的背景音,吃得怡然自得。

然而,当他要拿起第六个时,他唇边的微笑消失了——

因为,牧须策一手截住了他的胳膊。

悯希抬眸望去,眼中露出警告:“干什么?松手。”

牧须策迎上他的目光,不仅没松,反而一手抽过他腿上的食盒,啪地盖上了盖子,不让他再吃。

悯希又惊又怒:“你这是要造反吗?”

牧须策老实地摇摇头:“没有,只是你不能再吃了,你已经吃了太多个,这样不好。”

悯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面前这一米九的巨人是在干嘛,当自己是婆婆妈妈的老妈子?他懒得多说,伸出手:“拿回来!”

牧须策捏着食盒没有动。

悯希哪有让他骑到头上的道理。

萧瑟的夜风吹过,托起一根青丝,挤进他的唇中,他挑唇冷冷一笑,最后问道:“你给不给我?”

牧须策像被一根带刺的铁鞭子狠狠抽过的狗,默默地垂着头,一副听候发落和教训的模样,手头却攥那盒子攥得死紧:“这种甜食多吃无益,你可是忘记,之前有一回,你吃多了半夜闹牙疼……”

悯希根本不想听别人数落自己。

啪的一声!

他一巴掌拍上牧须策的胸膛。

那一双柔软的手掌,连扇倒一头羊都够呛,牧须策却被他一推,便从善如流地躺下。

悯希扑到他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腰腹两侧,两瓣丰美的大腿呈三角形,将牧须策这个孽障困于中间。

他撑着两边胳膊,双手放在牧须策的脑袋边上,忍着怒气道:“我再问你一遍,到底给不给?”

牧须策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你今日已经吃了五块,实在想吃,不如明天再……”

悯希瞪他:“牧须策!”

牧须策仍然坚持自我:“范伯也曾嘱咐过我,要我管制你的吃食。”

“轮不到你管,这是傅文斐给我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牧须策闭嘴了,却还是抓着食盒。

牧须策此人,平常任何事都能依着悯希来,天大的锅也能替悯希任劳任怨地背下,甚至悯希要做杀人放火的事,他也不用进行心理疏导,直接就能助纣为虐。

唯有一些芝麻蒜皮类的小事,他非要和悯希过不去。

可悯希比他更倔,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牧须策的下巴,声音又沉下去几分:“给、我。”

牧须策不给。

“你要死吗——”

“没有。”

“那给我。”

“只有这个不行。”

悯希瞪着牧须策,牧须策也回看着他,两人都不退让,大有这么对峙到天黑的意思。

牧须策的腰被夹住、环住,鼻腔又被香风占据,悯希自认为在惩治于他,殊不知牧须策很享受如此,连腰部都要叫那两团肉夹到没有感知了。

他有的是耐心和心情和悯希一直如此下去。

然而,牧须策目光一瞥。

望向悯希的膝盖。

校场的场地多的是粗糙的沙砾,这跪久了,悯希那一身嫩肉,准会破皮。

牧须策静默片刻,在悯希又要拍他下巴的时候,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动作。他屈起膝盖,了一下悯希。

那一霎,一种惊人的电流感酥酥麻麻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抓去当老婆的炮灰》 110-115(第9/11页)

地从身上游窜而过,悯希瞳孔失焦、舌尖外探,腰肢形成惊心动魄的凹桥,上下重重地弹了一下,瞬间歪倒在牧须策的身上。

悯希几乎在牧须策身上濒死了好一会。

再次爬起来的时候,悯希的表情完全是惊呆了的不可置信。

他、他怎么会……

悯希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敏感,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竹堂的那帮人天天在课下聚众看图,他也被叫去看过几回,那些可怕的图,荒唐的模样,他看了不仅没感觉,还有点倒胃口。为什么现在会软得露出如斯丑态?跪都跪不稳。

这太不应该了!

悯希又惊又疑,疯狂地在脑中寻找着答案。

可他就算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他的这具身体,早在这几年间,就被他最信赖的三条狗,玷污了一遍。凡是能想到的东西,都进过三人的毆,他的一身软肉,更是将他们又加又峫过上千回。

他以为自己还是稚子,其实早已变成熟妻。

第115章 遗忘症小世子(12)

贵人多忘事, 但忘到悯希这个地步,也不知道是唏嘘,还是可怜了。

以身体饲养着三位竹马, 自己本人却不知情,通常是头天傍晚和他们见面, 翌日清晨就忘记, 连整整一日都不用,可怜他连脚趾头都熟透了, 还以为自己贞洁如初,甚至前几日还在与范靳商讨寻觅个千金, 择日娶亲呢。

悯希想不通身体的蹊跷,但有点害怕了,惊疑不定地撑住牧须策的胸膛坐起来。

谁知刚坐到牧须策坚硬的胸口之上,悯希又剧烈地上下弹了一弹,跟膝跳反应似的。

牧须策最知道怎么对付他的靴,刚才用膝盖一撞,又环绕着圈子一磨,就能让悯希濆着投降,这要是在平常, 悯希还会尖叫不止, 可惜他脸皮薄,在大庭广众之下, 咬唇死死忍住了。

再低头一看。

底下的人还是那副油盐不进、严肃正直的模样, 抓住那食盒跟抓命根子似的,把他的手砍断掉都不会放,看得悯希真想狠狠抽他一巴掌。

不过,手一扬, 悯希又吐息着慢慢放下。

牧须策的这副模样,让他想起多年前的一回夜晚,那是暮冬的深夜,他上山为范靳和母亲在寺庙里祈福,傍晚雪大,马走不动下山的路,悯希一吹风受冷,发起了低烧,且那烧一冒头就来势汹汹。

悯希烧得在庙里蜷缩着瑟瑟发抖,借了僧人的热水和热毯,裹成小球,准备就这样捱过一晚。

但他的侍从不放心,侯府上下都知道他的身体薄弱,多年前更是在那一次逼宫事件后留下了祸根,这要是烧上整晚,第二天可得变成什么样?

侍从忧心如斯,最后生生徒步跑下山,找到最近的将军府,将此事告知给了牧须策。

牧须策一言不发,抽起狐裘就要冲出府。

好死不死,那天还是老将军的寿辰,他当儿子的,这样一走了之还像话吗?可无论将军夫人怎么拦,牧须策都执意要上山。

怕二老责怪于悯希“妖妃惑众”,他也不说自己要去找谁,就一直将一句“他身体差,我不去把他抱下来,他寸步难行”挂在嘴边。最后在众怒下,夺门而出。

他冲上山,找到悯希,将悯希背在身上,狂跑一个多时辰的路,把悯希送到医馆。

当夜坐镇的老师傅见牧须策眼睛通红地踹门进来,还以为他背上的小郎得了生死攸关的病,谁知一问,一量,才发现只是轻微的风寒低烧。

最终悯希一点事没有,反倒是牧须策在去抓老师傅吩咐的药时,不小心在雪地上大跌一跤,摔折了右腿,不得已,硬是在府中休养生息了几天。

那时牧须策在跟他父母二老争执时,也是这么副死犟的讨厌样子。

悯希恨恨低喃:“脑子转不过弯来的臭驴……”

他握紧手,把跨开的腿分回来,并着坐到牧须策的腿上,也不再提要回玉露团了,但脸色依旧不佳,语气也十分不善:“我要回侯府,爹和娘不会像你这样对我这么坏。”

牧须策也坐起来,小心地扶住他的背,口中却认真道:“我会告给他们,你今日食用量已经达标了的。”

悯希简直被牧须策这么认死理的模样,弄到心口都嗡嗡疼,他咬紧牙关道:“牧须策!接下来几天我都不会再见你了!你当我是稚童吗,用你这么管我,你是我谁啊?另一个老爹子?”

不知听到哪句,牧须策八风不动的面容瞬间慌了,他仍然攥着食盒,可声音却变得恳求、委屈:“不要不见我,b……”

他牙齿略分,发出含糊的音节,悯希没听清,狐疑地侧起耳朵,感觉听起来像“饱”的发音。

其实也的确是,他们这三人都将悯希视为生生世世的妻子,每人都根据喜好,对悯希有独属的昵称。

例如纪照英总会死皮赖脸地喊悯希娘子,牧须策在悯希熟睡之时也经常叼着他的萘喊他小宝宝。

不过牧须策比纪照英警惕,从不会在悯希清醒的时候叫,纪照英是叫惯了,悯希知道他总犯贱,所以不当真,可若是从来不叫的牧须策,突然这么叫,悯希定会起疑。

牧须策在千钧一发之间,双目一缩,猛阖牙关,终是没叫出来。

悯希嫌他怪,又嘀咕着骂了他两句,然后揪住他的发根,往外扯了扯,说要罚他背自己回侯府。

说是罚,其实只是悯希犯懒了。

不过他冷着脸,说罚说得郑重其事。

今日的武习正好结束,校场逐渐有人散去,牧须策也站起来,躬身向悯希伸来两只手,他从不在这种事上和悯希费口角,他是甘之如饴的。

之前每一次下竹堂,悯希绞尽脑汁找出一个借口要让人背的时候,纪照英还在犯贱地调笑“娘子你怎么这么懒惰,以后生娃娃若也这么懒,我纪家岂不是后继无人?”时,牧须策已经汪汪吠着冲上去,将悯希一提,甩在背上了。

他对怎么背悯希,用怎样的姿势,多大距离的步幅,都一清二楚。

悯希让他背着上马车,出了宫,临到侯府,又让他背着下去。

甫一进门,悯希拍了拍牧须策的背,出声道:“就到这里就行。”

牧须策依言把他放下来,刚想跟他一起走进去,悯希忽然道:“出去。”

牧须策愣了愣,抬起头,望着悯希略略抬高的眼睛,好半晌,才意识到,这是悯希不让他进门的意思。

说什么背人是罚,这才是今天真正的——

罚。

悯希低头看着他已经迈进门槛的一条腿,厉声:“缩回去。”

牧须策下意识缩回,又很快抬起头,向悯希露出祈求的神情。

然而,悯希视而不见。

“哼……”

悯希在牧须策通红哀怨的视线中,啪地关上门:“叫你敢管到我头上。”

……

赢回一局的悯希心情很好。

吃过晚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别用自己当委托报酬啊! Morning!木头人 纯情土大款,清白很危险 七十年代好运夫妻 A至上主义学院的劣等O 清冷大师姐她应是配美人 触手boss她总让他们孵卵gb 她腰缠万贯 大爸爸感染丧尸病毒后 乱步大人早已看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