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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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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揶揄

这事若换了别人,就算认下也会觉得不自在,可偏生这人是顾筠。

任何事在他面前,都能像泰山崩于眼前喜怒不形于色一样,是以,除了在刚踏入车厢,看到李循的第一眼有过微愣外,就再没有旁的情绪。

就像眼下,他也只是淡然的看了李循一眼后,就直接往车厢里面走,到最里的位置才坐下。

李循的目光从他进来后开始,就没往别处看过,也许是顾筠的样子太过坦然,甚至连他自己都在怀疑方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在他的注目下,顾筠径直在里面坐下,又伸手掸了掸衣摆上的几道折痕,这才不咸不淡的说:

“是我,”随即偏头,看向李循的方向“那又怎样?”

原本怀着满腔疑虑,想要一探究竟的李循,都已经做好了要刨根问底的准备,不想他顾筠连谎都懒得撒,竟直截了当的就承认了下来。

于是那到了嘴边的揶揄和调侃只好又调了个个儿,变成了:

“昨晚你是真把人给灌醉了?”

听他说完,顾筠就皱着眉头看着他,说不上生气还是没生气的在说:

“是你看她像醉了,还是觉得我醉了?”

“我倒是觉得你们俩都醉了,尤其是你,还醉的不轻。”

顾筠不说笑时的眼神其实是有些犀利的,但李循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自当是知道他的底线在那里,如同现在这样,只是眼神看起来骇人,实际上并未生气。

“同你认识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见你和一姑娘这么的亲密。”

话已到此,又不禁想到几年前的那一次,同样的都是女子,但顾筠那时的姿态和现在相比,可是大不相同。

“那是我夫人。”

李循话才刚落,就听顾筠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他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这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在解释了。

李循挑着眉偏头看他,嘴边轻‘嘶’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怎么,没听说这万年老铁树开花之后,就会变成开了屏的孔雀了?”

知道人是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夫人,他不就是多说了两句,他犯得着这么急的出来澄清?

顾筠说完后慢吞吞的收回视线,掸了衣摆的手下意识的抚向身侧的玉佩,又冰又滑的手感,是他要求夏琳琅给他系上的那一枚。

两人才分开不过一小会,他就又有些想她了,今日要去衙署,本打算在车上捋捋公务上的事情,却不想耳边一直有人在聒噪个不停。

李循见他半天没有回应,气性一上来,更是要说个不停。

“怎么,成了婚就了不得了?连说两句都不行?”

“我们之间的交情,不说二十年,十年总有了吧,你可真是,见色忘义?不对,应该是说,兄弟如衣服!”

“欸,顾子楚,可别忘了我当初为了你,是怎么欺君妄上的,还是说,你连这次彭城的事情也给忘了?”

他昨晚睡的晚,又抱着夏琳琅哄了半宿,眼下只想闭目养神一会,可李循实在太吵,偏生他又不敢多说。

就他这性子,他说一句他能还上十句,除非:

“我听阿衡说,伯母这些日子都在给你物色适龄的女子,可有这事?”

车厢里原本喋喋不休的声音终于是歇了下来,李循心里的一堆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这话给盖了过去。

面色不自然的人,倒是成了他:

“是,是有这么件事,可这还不是因为你…”

语气里颇有些埋怨的意思。

“因为我?”

李循一副有些嫌弃的表情看着顾筠:

“以前我娘就算要提这事,我也能拿你出来挡挡,”他冷哼了一声后继续“谁又能猜到,就连你这种薄情寡义,倨傲无礼的人都能在我前面成婚,我娘一瞧见连你都成了家,心思自然就落到了我身上。”

三天一小提,五天一大说,日日的耳提面命,他听的耳朵都生了老茧,可他娘还是不打算放过他,这些天不知从那里要来了京城中适龄女子们的画像,见天的就看,要不就来问他,弄得他是防不胜防。

“你要真觉得心烦,何不应了伯母一句,去瞧瞧便是,不去又怎能知道真的不合适。”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此时的话题,好歹是从他身上摘了出来。

哪知李循却不领情,皱着眉头看着顾筠:

“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能无心插柳柳成荫,我看你是在报复我方才揶揄你,故意在我面前提这个是不是?”

马车已要到衙署了,总算是可以下车摆脱这个困境,顾筠心情也没来由的好了起来,回答他问题的前一瞬,他起身下车,掀开车帘之前特地回头了一下,看着李循的眼睛,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说:

“只是忽然觉得,成婚也不尽是不好的事,至少,不用没都听长辈在耳边不停的念叨。”

他说完倒是直接就下车了,留下李循在车子气的牙都痒痒。

好不容易送走顾筠那尊神佛,担心巷子口人多眼杂,夏琳琅头也不回的就往院子里走。

在经历过昨晚之后,她再回到那屋子的,便觉得里面哪哪儿都透着一股靡费的气息。

昨天晚上不仅仅只是在床榻上,净室里,内室中,就连靠近窗扉的墙根边上,都留下了两人纠缠的身影。

顾筠的嘴就像吃了甜到酿人的蜂蜜似的,凑到她的耳根边,说着那些哄人的甜话。

她若是不应,他便上下其手,非要让她答应不可,赤裸相贴的身体上早就布满了汗涔涔的液体,她也求了好多次,他嘴里倒是说着快了,可身体动作上却没有说到做到。

夏琳琅边走近屋子,边用冰凉的手背去贴有些

发烫的脸颊,不仅是脸颊,她整个身上都觉得是热腾腾的。

像极了他抱着自己时,身上烫的快要将她一起烧着了似的。

夏琳琅进屋后,甚至眼睛都不敢四处乱看,他人是不在了,但那股熟悉的沉水香气息还是若有若无的在窜入她的鼻息,直达肺腑的位置。

她轻轻拍了拍脸颊,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些,同时也暗示自己刻意去忽略身体上的一些异样。

双腿的酸软,腿间的异样,嘶哑的嗓子。

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程度。

但好在事情只有他们两人知晓,再难为情也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她捏着桌上的茶杯,边喝边压着自己还在不断翻涌的心情。

屋外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她闻声往那处看去,就看到巧玉端着一个托盘从屋外进来。

“大人这就走了?”

夏琳琅点了点头,没去看她手里拿的是什么,只下意识的问了句:

“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他?”

只要不是特别要紧的东西,可以让巧玉放在桌上,等顾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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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从衙署回来后,自然就能看到。

但巧玉说话有些支支吾吾,也没回答夏琳琅的话,倒是有些犹豫的看了她两眼,要说不说的样子。

夏琳琅心觉奇怪,巧玉行事稳妥,甚少会有这样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将喝完水的杯子放下,缓缓起身就朝着人走了过去。

“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巧玉本想着顾筠不在,她便带着东西先行回去,等他回来了再送也不迟,但见夏琳琅已经发现了端倪,还正朝着自己走来,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说:

“倒不是那么重要,真要说来,这还是给夫人的东西。”

“给我的?”

她一脸懵懂的指着自己,心里也不禁在想,是什么东西值得顾筠这样上心,还让巧玉亲自送来。

“对,就是给夫人你的。”

落下了最后一个步子,夏琳琅终于走到了巧玉身边,只见那托盘里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而是放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

瞧着上面的花纹,应当是檀木做的,灰扑扑的木料上,雕着精致的梨花和花纹,又小又精致,就是猜不出来里面究竟是什么。

她被巧玉说的好奇心大起,努着鼻子嗅了嗅,试探的说:

“好像是有股淡淡的药膏味。”

巧玉头埋的有些低:

“夫人说的没错,这都是大人吩咐的奴婢,让我去医馆带回来的。”

特地去的医馆?

她秀眉轻拧,也是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吩咐准备的这些,但端看巧玉的样子就知,也绝对不是什么寻常的东西。

抬手轻轻的拿过,两手分别握着那盒子的上下,一正一反的稍稍一旋,里面的药香散发出来,屋子里瞬间变的香气弥散。

没有哪个女子会不喜欢这种身外之物的,夏琳琅也不例外,似药非药的味道闻久了,并不难闻,但还是不知它主人留下这东西究竟是作何用处。

巧玉手上的托盘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这会见夏琳琅即将旋开那手里的小匣子,忽然就想起顾筠吩咐自己的话。

“你今日哪儿也别去,就留在府中听候夫人的差遣,那盒药膏也不急,等我晚些回来送也可。”

回忆至此就戛然而止,可还不等她出声去阻止,就见夏琳琅已经将匣子打开。

乳白色的膏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一看便知是用于身体外敷的药膏。

夏琳琅打开后凑近鼻子闻了闻后,就偏头问巧玉:

“你说,这东西是你们大人要给我的?”

巧玉见实在是隐瞒不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点头,躲开夏琳琅的视线,小声的说了声是。

夏琳琅皱眉想了一会,她身上这会并没有受伤,也没有什么需要用到药膏的外伤,那顾筠让人送这东西,究竟是几个意思。

“那他可有说,是给我作何的吗?”

越说越是好奇,她甚至用指尖蘸取了一点涂抹在手背上,在凑近去闻上面的气味。

东西均匀的涂抹开,香味就变的淡淡的,不仔细些,轻易的不易闻出来。

巧玉正好在当口抬头看了眼她,屋外熹微的日光透过尚且还干秃秃的树枝,并不均匀的撒了下来,斑斑驳驳,一粒粒的落在她的身上。

乌发黑眉,肤如凝脂的模样,一整个岁月静好的样子,饶是她身为女子,也不禁看得呆了些,口中也是下意识的喃喃:

“难怪我们大人会对夫人这样上心…”

闻言,夏琳琅也就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她一眼,笑着问:

“一码归一码,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才是。”

“我说的就是一码事。”巧玉边说,视线边下移,犹豫的回答。

“我说的都是真的,可我们大人不让说。”

“你可以悄悄告诉我,在他面前,我就当不知道。”

她咬了咬牙,想了一会,眼神又盯着夏琳琅的脖子那处在看。

“大人说,昨晚让夫人受累了,让我提前准备好药膏,等他回来,亲自替夫人你上药。”

此话一落,夏琳琅瞬间就石化住了,再顺着巧玉这会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过去。

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脖颈。

那脖根下面有些什么东西顾筠和她都是清楚的很,可他不是说了,这事除了他二人再没别的人知道,怎么…

她声音都有些颤巍巍的在问巧玉:

“那昨晚…”

巧玉点头,‘隐晦’的凑近她耳边说:

“夫人放心,你和大人昨晚的事,我们都不会说出去。”

夏琳琅这会的心里,只想对顾筠说一句话:

“骗子!大骗子!”——

作者有话说:夏琳琅:不是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吗?

顾筠:都是骗你的,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瞒得住,应该说,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都知!

夏琳琅:我可以撤回一条对你的喜欢吗?

第82章 耍赖

那件事情的最后,夏琳琅决定不再继续和顾筠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

他是读书人,又常年都在和人进行争论和辩驳,难以尝败,是以夏琳琅并不认为自己在这件事上能和他一较高低。

毕竟,就像他说的,那晚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独木更是难成林,倘若没有她的首肯,大概顾筠也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可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算是他欺骗了自己,夏琳琅可以不去计较他告诉了别人,但顾筠骗了她的这件事到底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夜里,等顾筠终于从衙署回来后,一进屋就看到她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

“用过饭了?”

他往窗边那处看了一眼,边问边要去解开身上的饰物,往日里,若是他回来的晚些,夏琳琅总会关心的问那么一两句他晚归的原因,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他都已经开了口,回答他的却只有翻过书页的声音。

夏琳琅依旧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微微皱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听他说:

“我这玉佩,好像摘不下来了。”

屋子里依旧是阒然无声,夏琳琅已经是对他视而不见。

又挑眉看了一

眼,他没耽误时间,抬起步子就往窗边的位置走去,其间,脑子里也在不断的回忆,觉得是不是自己昨晚要的太多的缘故,人这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在故意的冷着自己。

须臾,他已经走到她面前,但她的视线还是没从手里的书册上移开,甚至连眼神都吝于给他一个,实在是受不住她这样晾着自己。

没沉住气的人还是顾筠,他又唤了声:

“彤彤。”

夏琳琅这才懒懒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应他的话,就又将目光放在了手上,顾筠甚至还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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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的调子。

他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也只好提了提衣摆蹲了下来,伸手捏住她手里的书,一用力抽走。

“欸…”

夏琳琅下意识的伸手要去够,但奈何男人身高手长,高举起来的距离离她甚远,她尝试了两下,发现他是故意而为后就放弃了。

眼尾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正起身准备要走的时候,胳膊就被顾筠给捏住。

“我在和你说话。”

她这才拿正眼看他:“我听到了。”

“但你没回答我。”

双唇一努,不情不愿的开口:

“是我不想和你说。”

顾筠眉毛一挑,声音放的低,“不想说的话,那就直接做。”

平地一声惊雷起,夏琳琅就像一只炸毛的兔子,接连着几声说:

“要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

顾筠见此,心下不禁轻哂,哪怕表面装的再是若无其事,但内里的本性还是没有变的。

他收回高举着的手,拉着人从软榻上起身,夏琳琅是脱了绣鞋上去的,这会猝不及防的都来不及去穿上鞋子就被人给拽了起来。

赤足踩在冰凉的脚踏上,身形才刚刚站稳,顾筠的手就扣了过来,直接把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腰间的位置。

“你,你要做什么,先放开我。”

这姿势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她现在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在室女,也知道顾筠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出声阻止。

顾筠见她这样,也只是笑着不出声,手上还在继续,夏琳琅力气小,挣扎不过,只能仍他为所欲为。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顾筠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牵着她的手按在了他腰间的玉佩之上,冰凉的触感从掌心处传来,夏琳琅这才在顾筠的脸上看到了似笑非笑,又揶揄的神情。

“自然是,我想让彤彤帮我做的事,你以为呢?”

这会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屋子里除了一豆跳跃的烛火外没剩下别的,顾筠这会背对着光线,低着头又哑着嗓子看着她说话。

夏琳琅自觉有些丢人的咽了咽喉咙里的涎,觉得他这会就像那话本里会采人阳气的男妖精,一脸涩气十足的说着这些极易能引人误解的话,让她差点就没把持住自己。

不能再继续和他对视了,不然这样魂都要被他给勾走了。

慌里慌张的收回视线,指尖一下就握住了他玉佩上的穗子:

“哪,哪里摘不下来?”

昏暗的光线是种遮掩,但她结结巴巴的语气还是显露出她的紧张来。

他像是贴近了些,说话的吐息都落在了她的耳侧:

“是你系的结扣有些特别,我不会。”

哪怕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耳根还是不争气的泛了红,十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抚上他腰间的东西,那流苏穗子又冰又滑,她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错,结扣便越是不容易摘下来。

缠来绕去,就越来越乱,如同她此刻的思绪一样,乱的没有边底。

头顶的那道视线又过于灼热,夏琳琅不敢抬头去看,将当下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手里的东西上。

纷乱不堪,杂乱无章,她明明记得出门之前东西还好好的系在他腰上,怎么回来就成了这样上。

心里是躁郁无比,但又别无他法,顾筠整个身上的沉水香已经将她包裹在其中,脑子晕乎乎,十指也不听使唤了。

在这样的气氛下不知过了有多久,她终于感觉到手上复杂的丝线总算听话了,用手轻轻一捋,才将那玉佩给解了下来。

“好了。”

她吐了口气,拎着东西放在他掌心后,就打算转身离开。

哪知男人的目的根本就不在这里,在她转身过后就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惊呼声尚且还没从嘴里出来,夏琳琅就感觉眼前画面唰的一声晃过,再回神时,人就已经坐在了她的那张妆台之上。

她脚踝赤裸的悬在半空,妆台空间不大,她后背不得已挺的直直的,顾筠两手就撑在她身子两侧,成功将她困在了这方寸之间。

“还没好。”他嗓音懒懒的说。

夏琳琅皱眉,破罐破摔的不想再和他周旋:

“是好是歹不都是你在说…”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我如何在做,到头来是与不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顾筠难得的轻‘嘶’了一声,两人视线基本齐平,只听他说:

“我自认今日是回来的晚了些,但若是就这样给我胡乱定了罪,彤彤,就是大理寺宣判,也是要拿出理由的。”

他是真的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没处理妥善,让人姑娘和他负气至此,见她还是沉默不语,也是抱着试探的心思在问:

“若你是怪我昨晚行事孟浪,那我承认,是我没能把持住…”

“不是那个原因。”

“那是什么?”

夏琳琅眼皮抬了抬,用目光撇了他一眼,也是在思索自己如此所为,是不是太矫情了些。

别了别嘴才说:

“今日你走后,巧玉就送了药膏过来,说是你吩咐的…”

顾筠恍然大悟,症结原来在此,他伸手触了触她脖根的位置,粗粝的指腹在一处上面摩挲了两下。

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深紫色印记,夏琳琅皮肤白,出个疹子看起来都触目惊心,还不说这被人故意吮紫的痕迹。

那都是他情难自抑时的下意识所为,自然是没有轻重,留下印记也是人之常情,夏琳琅是觉得羞耻,但对于他来说,这是他鲜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时候。

“你要知道,巧玉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心里活络着呢,这事根本就不需要我来说,她只要稍稍一想就能猜到。”

夏琳琅的脖子被他轻抚的痒痒的,两人误饮补药,又荒唐到日上三竿的事情这会说不定已经都传到了老夫人耳里,她心里多少的有些犯了愁。

“上次奶奶问你催生,要是被她知道了这件事,后面就有吃不完的补药了…”

他胸腔里轻笑了一声,很淡很淡,夏琳琅都要仔细的听才能听到:

“那你呢,是想还是不想?”

夏琳琅被他这问题问的一愣,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当然不想。”

顾筠的面色说不上好坏,方才还抚在她肌肤上的手指已经改为去绕她的发尾,乌黑的像绸缎一样的头发,他漫不经心的一圈一圈的绕,语气也一如的随意:

“为什么不想?”

“你是真的忘了?”

“我们不是都说好,等时间一到就各生安好,又怎么会有孩子?”

他心思微沉,显然是不想听到这话:

“可万事都有意外。”

这句话夏琳琅倒是认同,毕竟昨晚的事也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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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能全然的肯定两人这桩婚事三年后就真的能好聚好散。

“那你呢,你怎么想?”她又把问题踢回给了他。

闻言,他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嗤笑一声,当初要和她成婚,本就是他有私心在里面,婚前说好的那些话,说是他无心也好,欺瞒已罢,但自二人成婚之后,他就没想过要和她分开的话。

只是她夏琳琅,看似聪颖伶俐,内里却是个像蜗牛一样反应迟钝,都到了这个时候,竟还没看出来他的心思。

他终于是收回了手,又放回她的腰上,稍稍站直了身体后,轻呼出口气

,对她说:

“我这会想的,只有一件事。”

她好奇心被他成功吸引上来:

“是什么事?”

顾筠身后的手在将她缓缓往自己身前在压,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她后颈的位置,使坏的说道:

“我怕外面有人听到,你凑近些我告诉你。”

夏琳琅真就听信了他的话,轻轻往前倾了倾身,顾筠顺势扣着她脖颈,凑过去耳边说:

“我想,既然你生气我昨晚不知节制了些,那今晚就换你来,我一定听之任之,绝不说不…”

随着最后的一个字落下,夏琳琅已经听不见他后面的所说的话,因为在顾筠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早就滚烫依旧的唇就含住了她的。

又热又烫。

和她预料中的一样,那件事又在顾筠轻描淡写的两三句话中就这样轻轻揭过。

她是有些不甘心的,觉得顾筠多少是给她灌了些迷魂汤,让她有些神魂颠倒,这才半推半就的给应下来。

虽然事后她也无数次的懊悔,但只要想到顾筠的那张脸,便觉得一切都没什么了。

真是的!真是的!不是都说好了不能被顾筠的甜言蜜语给蒙蔽了心,怎么就三两句话的功夫,自己就又沦陷了?

闲暇之余,一想起这事她便有些懊悔,这会实在是想不明白,也只能单手握拳,轻轻敲了敲她的额角。

“彤彤?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熟悉了多年的声音,这会正从她对面传来,夏琳琅迭然的收回思绪,这才在恍惚之中觉得自己是在何处。

收起还停在半空中的手,她小声的‘嘿嘿’了两句,说,没什么事。

对面的骆沉笑了一声,看了她一眼,轻抿了两口水:

“可是你说的,等我春闱结束过后就带着我在这京城四处转转,怎么才第一日就开始走神,怎么?和我是多么的无话可说?”

夏琳琅连连摆手,这些日子她时不时的就容易胡思乱想,原因无关其他,全都是和顾筠有关系,大抵是见的次数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连今日的白天自己都在不知不觉的想他来。

“不是的,表哥,是我不知道应当带你去哪里走走,你别看我来了那么久,你没来之前我几乎都不会出府,这会要给你带路了,我也害怕没有一尽地主之谊。”

骆沉听后点了点头,状似不经意的提醒:

“那顾大人呢?今日一起吗?”

夏琳琅听后,摇了摇头,大概是时机真的不好,这边骆沉的春闱刚刚就要结束,朝廷就又有了旁的事情来,他被朝廷的公务琐事给绊住,就连她也有好几日都没见到过他了。

而说来也真是巧,顾筠和李循都被公务缠身,赵娉婷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同她娘亲回了祖宅,一时之间,身边各处能想的出主意的人都不在。

“那便算了,我们兄妹俩一起走走,叙叙旧,简单一些,也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说:困的不行了,其实没写完,但还是先放上来,大家先将就看看,我明天努力更o(╥﹏╥)o

第83章 骗鬼

夏琳琅听完骆沉的话后,也是轻舒口气,好在表哥不是外人,不然这事她脸就丢大了。

“若是这样的话,而今刚好是暮春,京城里冰雪消融,万物复苏,虽比不上在昌平,但也算是京城里独一无二的一副景致了。”

她顺着骆沉的话继续往下说,这感觉就又像是回到了从前。

骆沉笑着点了点头,说一切听凭她的安排。

朝廷的春闱才刚刚结束,如今京城里多的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们,那根紧绷了好些日子的弦,终于能在此刻得到放松。

于是夏琳琅和骆沉的周围都是叽叽喳喳在谈论前两日春闱的人。

那些话或多或少的入了耳,夏琳琅也不免听了几句,又看了眼面前的骆沉,凑过去小声的问:

“还没来得及问表哥,这次春闱考的如何?”

她不是男子,除了只会写写字外,那些个什么四书五经上的东西她也不懂,勉强能看的懂些的,也都是些之乎者也拗口的话,只能认,却不解其意。

可这并不妨碍她知道,她这个表哥骆沉,却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之前外祖母来信时就说过,他在院试和乡试里的成绩要远远优于其他同乡,而后来进修的书院,也是他们昌平数一数二的书院。

且不说她自小和表哥一起长大的情分,倘若这次的春闱表哥榜上有名,除了她以外,那舅舅和外祖母不定又有多高兴。

看着夏琳琅一副很是期待的表情,骆沉很淡的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回答:

“还行。”

她眉头一皱,说:“什么叫‘还行’?”

“就是字面的意思。”骆沉一脸平静的说。

“表哥可不兴自谦这一套,舅舅和外祖母可都对你寄予厚望,之前来信时就说过,表哥这次定会榜上有名!”

大约是觉得她这话里多少有些夸张的成分在,骆沉的无奈里还掺杂了一丝的宠溺:

“这些只是祖母和我爹的愿望,并不是我自谦,你表哥我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且这次参加春闱的,都是来自天南地北,人才济济,我若想榜上有名,必定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夏琳琅知道春闱很难,想要在那么多人当中突出重围,的确是凤毛麟角之数,但也许是和顾筠,李循相处的时间久了,觉得和他们相比,骆沉并不输什么,心里也就下意识的觉得,她的表哥也能行。

可当被现实狠狠地泼了一盆凉水之后,觉得事情不易的同时,还是会对顾筠和李循另眼相看。

小声的叹了口气,她才看着骆沉说:

“我只是希望表哥你榜上有名,不辜负你这些年来的寒窗苦读。”

“那是因为我们彤彤心地善良,所以,无论事情的最后成与不成,表哥今日都要先谢过你。”

夏琳琅有些无措的抓了抓手指,不好意思的回:

“我是真的没做什么,就连之前答应过你,春闱后带你去京城逛逛这种小事都不能办好,表哥你这样说真的是折煞我了。”

骆沉见状也只是笑笑,捏着面前的茶杯举起来,向夏琳琅抬了抬下颌,她会意,顺着骆沉的目光也举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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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样客气?”

夏琳琅回神,讷讷的摇摇头。

“那便是了,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今日我便以茶代酒,就先谢过我们彤彤。”

骆沉的眼神里没有戏谑和调侃,只有少年人应有的赤忱和坦然,是夏琳琅熟悉的,二人多年以来的默契。

只需要简单的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她不再腼腆和害羞,二人长久未见所产生的距离感也在骆沉这句话中消融。

就像是回到了在昌平的时光。

夏琳琅下一瞬便会心的一笑,心里也不再有顾虑和隔阂,伸手一碰,两只描花的杯盏就在半空中轻轻的碰了一下。

“表哥说的是,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依然是亲人!”

时间快要接近正午,往来酒肆的人也越来越多,周围嘈杂的动静都快将二人说话的声音淹没。

夏琳琅都要凑的近一些才能听见骆沉说

话的声音。

“你方才说了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大清?”

夏琳琅放大了声音,但耳边嗡嗡嗡的,她要一边努力听,一边仔细看骆沉的唇语,才能大概知道他在说什么。

而坐在对面的骆沉这会也是扯着嗓子在同她说话,也就是一张桌子的距离,偏生说话都那么费劲。

磋磨了半晌,说的人吃力,听的人也吃力,夏琳琅和骆沉就这样两两相望,大概也是觉得这场景有些滑稽,视线触上后不久,两人都默契十足的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酒肆里的动静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影响,过往的人来,还是该说说,该笑笑,也就没人注意到这对坐在角落里的兄妹。

可事情偏那么的刚刚好,这才从楼上的雅舍里准备和顾筠一起下楼的李循,刚一开门就被眼前乌泱泱的一群人给惊到。

“霍,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吗?这还不到正午,人怎么就那么多?”

走在前面引路的小厮这会半躬着腰,一张帕子就别再腰间,闻言,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这不是春闱结束,京城里的学子都趁着这个时候好出来松快松快。”

“对对对,我怎么就给忘了这事,”他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话说起来,我们三司这些日子堆积起来的公务,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他们。”

眼下正值朝廷官员新旧更迭,这会也是朝中人员青黄不接的时候,又恰好遇上春闱,自然都是紧着礼部用人。

不仅是他们三司,六部六科也派了不少的人去礼部帮忙,人一走,事情自然就堆积起来了。

李循和顾筠今日,也是因为刑部和大理寺有些事情要谈,只能来了这酒肆当中,不想连雅舍里都不清净,一直是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环绕。

小厮走在最前面,李循边走边同后面的顾筠闲话:

“这些人倒是好,考完就能什么都不管,难为我们还半分都不能松懈,大理寺和刑部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人去…”

“咦!顾子楚,你看那坐在西北角角落里的那个女子,是不是夏姑娘?”

李循的满腹牢骚都还没发完,四处逡巡的双眼忽的就看到角落里有个熟悉的身影,不正是顾筠的新婚夫人,这会正眉眼含笑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费多大的力气,顾筠也如愿看到夏琳琅,和坐在她对面的骆沉。

他眼神不自觉的眯起,脑子里隐隐得想起了前几日夏琳琅是曾问过他近日有没有闲暇的事情。

手上有堆积如山的大理寺的公务,他也没问她具体有什么事,只简单回了句暂时没有的话后,话题也就不了了之。

这些日子和夏琳琅之间突然就变的亲密的关系,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以至于这会在看到夏琳琅一脸巧笑嫣然的模样,才恍觉他都快忘了骆沉这号人物。

走在前面的李循全然没有发觉顾筠情绪上的不对劲,只一味的自言自语:

“我没看错,真的是你的夫人!”

他在前面大声的说,但好在周围人多,声音也大,他这话没多少人听见。

“嗯。”顾筠装作不在意的收回视线,淡淡的回着李循的话。

“那和她坐在一起的男子是谁?”

“她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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