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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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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二小姐让管家递的信是她傍晚才到庄子,可这么早出门的话中午就能到了,也许二小姐真是太思念母亲和祖母了吧。

思念得连平日里要在床上先蠕动翻滚两圈才肯起的习惯都改了。

如意的爹娘只喜欢她弟弟,不过没关系,他们不喜欢她,那她不喜欢回去,就平手了,谁也不吃亏。

在如意看来,二小姐的爹娘也算不得爱孩子,二小姐回来这么久,望都不望一眼。

家里来个穷亲戚都还要客套两句呢,何况是亲女儿回来。钱大马车驾得稳,叶流玉今日起得早,又劳累了大半日,在车厢内睡着了。

马车停下,如意轻拍叶流玉的肩,唤道:“二小姐,农庄到了。”

叶流玉睡眼惺忪地下了车,等她看见前面的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宅子,问袁嬷嬷:“这是叶家的农庄?”

袁嬷嬷点点头:“久闻叶园盛名,如今一见,果然非比寻常。”

在叶流玉的想象中,农庄这两个字听起来就灰扑扑的,几间瓦房,宁远侯府有钱,无非就是瓦房稍微好看些,院子开阔些,周围的良田稍微多一些。

可进了叶园,“园中有湖,湖中有堂”的场景映入眼帘,叶流玉感慨:这哪里是农庄,简直就是个园叶。

一进园子,没走几步就上了桥,引路的仆从介绍道:“二小姐,等我们过了桥,再走一会儿就要上船了。”

叶流玉上船的时候,感慨宁远侯府有钱之余,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判断。

原想着农庄定是不如宁远侯府舒服,宁远侯老夫人和原身的母亲也许农庄吃苦,如今叶流玉只觉得在这座庄园里吃的最大的苦,可能就是风湿了,大冬天住这里水多太冷。

叶流玉几经周折进了厅,坐在上首的夫人上穿素缎交领袄,外搭秋香色比甲,下穿象牙白云纹马面裙,头上除了根竹节玉簪,再无饰品。

眼前的夫人衣着素雅,身上有书卷气,当然叶流玉看不出书卷气,她这么形容这位夫人,因为她正拿着一本书瞧。

她专注得连叶流玉进门都没发现,直到身边的嬷嬷提醒才回过神:“你就是阿玉是吗?”

叶流玉觉得出现在此时此地的妇人,又结合年纪考虑,多半是原身的母亲宋氏,但看着眼前人除了一丝浅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十五年母女不见,当年又是她和父亲决定把她换了,这人竟然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这位夫人太过淡然冷静,冷静得仿佛叶流玉还没有自己手里那本书重要。

叶流玉承认身份,说自己是一个人在宁远侯府太孤独,来这里寻祖母和母亲的。

妇人合上书,叶流玉这种迟钝的人都能看出她眼中的恋恋不舍,大概是看到要紧处了,被叶流玉打扰,忍痛暂停。

她道:“阿玉,我是你母亲。”

叶流玉干笑几声,不是开心,而是为了缓解尴尬。

就算叶流玉设想过不少相遇的场景,她也没想到母女相见就跟陌生人第一次碰见一样。

正常人就算没感情,装也要装一下吧?

果然,她早先的感觉没错,宁远侯府的人脑子都有病。

如意觉得这样的亲人,不值得二小姐舍弃赖床的快乐,只为了早一点见面。

这两日的相处,如意知道二小姐是个好的,甚至比她从前想象中最好的小姐还要更好。

等她如意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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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身边站稳脚跟,一定要时不时吹点“枕头风”,让二小姐少对这对不靠谱的爹娘太上心,不值得!

马车路过棋盘街,叶流玉自是不知道身旁的丫鬟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她撩开青色车帷,看到眼熟的朝食摊,让钱大停下。

这次朝食摊上,没有红色身影,只有几个穿深青色官袍的官员交谈着买餐食。

虽然已经吃过朝食,但叶流玉吩咐如意下去买一厚沓囊饼。

她现在已经克服了让如意她们帮她干活的心理负担——

把她们当做自己花钱聘请的生活助理,而不是主人和奴婢。

这样一想,叶流玉就舒坦多了。

叶流玉留在在马车上,手一直揽着车帷,透过窗浏览繁华的晓市。

这是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她正值濒死之际,自然没什么心思看这形形色色。

窗外那角天空还没完全亮,摊贩们却已经到得满满当当,他们的摊位如同这“棋盘街”的名字一样,排列有序,并不显得杂乱。

除了朝食摊以外,还有卖蔬果、活禽、花草香料的,鸡鸭的叫声掺和在商贩的叫卖声中,佐以“滋啦”的糍粑下锅声,构成了这晓市的热闹。

叶流玉被这市井气所吸引,直到如意买完饼回来,才放下车帷。

叶流玉摇摇头,她朝食吃了一大碗馄饨,此时是吃不下的。

不过是路过此处,想起之前吐血时摊主那惊恐的眼神。叶流玉吓了人家一通,照顾照顾他的生意也是应该的。

“钱大,接着赶路吧。”等陆暄和走后,叶流玉勉强压下心中喜悦,陆表哥真是个大好人,今日这一见实在很值。

他口中“手上的事”八成就是裴大人的官司,通过陆表哥这边的口信,她就能知道裴大人的事什么时候处理完了,让她心里也有个成算。

而且如今建立联系,日后关系越来越亲近的话,只言片语的交谈,陆暄和也不会想到她竟是有意打听裴大人的事。

叶流玉高兴于毫无头绪的事总算是有了一个小小的突破口,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她在书房随手拿下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时迩侍立在身后,发现叶二小姐见了一趟大理寺少卿陆大人,竟然破天荒地看起了《女诫》,她昨日拿到这书可是十分嫌弃。

二小姐不会是见了陆大人一面,对他心中有意,决心做一个贤妻良母吧。

这可不行啊,虽然她家谢大人偷窥二小姐是令人不齿,但二小姐喜欢陆大人去了,她家大人这棵开了花的铁树可怎么办呀?

叶流玉的吩咐一下,钱大“驾”得一声,配合着他的挥鞭声,马车驶离棋盘街,

就在方才马车停驻的位置,很快停了一顶轿子,严明见刚下了轿的大人望着一辆驶走的马车出神,严明微微倾身,想看那马车有何独到之处,自然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马车拐了个弯,再也看不见了,谢云泽往前多走两步,选了一家没吃过的朝食摊落座,今日陛下又临时称病,取消早朝,富裕的时间让他能出来用餐。

谢云泽点好餐食,得到摊主热情的招待,隔壁朝食摊的摊主有些好奇地望了谢云泽两眼。

这位大人官位大,但挑吃食的眼光不怎么样,老李的摊子可是这条街最难吃的。

从他家的香气萦绕中路过,还能选择老李的摊位,真是没口福。

谢云泽等着餐食,难得没在脑子里装那些复杂的算计与政务,他想方才那辆马车有些眼熟,像叶二小姐之前坐的那辆。

但她没事不好好在侯府待着,这么早跑出来干什么?而且带的人不少,看起来不只出来逛逛,倒像是要出趟远门似的。

昨日时迩送了信来,谢云泽没顾得上看,无法佐证方才到底是不是叶二小姐。

谢云泽漫无目的地想着,看摊主一样样将吃食端上来。其实隔壁摊子味道不错,按照谢云泽过往的习惯,寻到不错的口味便会一直吃下去,可惜谢云泽上次坐在那儿,被叶二小姐喷了一身血。

虽然不至于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但他喜洁,记性又太好,坐在同样的位置,总让他有种往事历历在目的错觉。

等酥饼入了口,谢云泽有些惊讶地抬头扫视了这朝食摊一圈——

如此难吃,这摊子怎么开下去的?

连他都没感受到,那就更不可能有漏网的幸运儿了。

可以说,她能好运地活着,也完全是因为有谢云泽突然出现救了她。

叶流玉忽然有点庆幸,又有点难过。

想要变强的那股念头再次回荡在心间,让她现在就想冲动地做些什么。

也就在他们说话间,谢云泽终于带着她冲出了秘境。

感受着周围环境的变化,想到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叶流玉的心中蓦地闪过一丝紧张。

第 65 章 065

065.

通风干燥的山洞,连一点小小的声音似乎都会被无限放

叶流玉落地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块小石子,圆溜溜的小石头滚出去撞到洞壁上,“哒”的一声,在山洞内持续回响。

黑暗令人不安,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

叶流玉抓紧了谢云泽的手,有些心虚地跟他说:“这里的地好像不太平整,你抓着我,小心别摔了哦。”

只听话语中的关切之意,不知道的还以为谢云泽才是暂时瞎了的那个。

梁冶愕然:“洗衣洒扫这种小事,水诀足矣。叶姑娘身为神剑之主,难道至今尚未辟谷?”

修士带孩子要比旁人轻松许多。对梁冶来说,带一个小孩和带很多其实没有太大区别。身为修士,许多家务他都不必亲自去做。养育堂负责寻找的是那些拥有灵根可以修炼的小孩,其余寻常凡人孩童只负责供给吃穿,不叫他们饿死罢了。

“那就是不会了。”早有预料的叶流玉叹一口气。窗外的幼童个个浑身脏兮兮,看着就不像会照顾自己的样子,遑论照顾别人。

“我不喜欢照顾别人,只喜欢别人照顾我。”叶流玉说,“流玉多谢前辈美意,只是晚辈生性孤僻懒惰,不爱和别人结伴而行,更不喜欢照顾人,恐怕难以胜任。”

到了吃饭的点,小纸人从厨房中将饭菜端出来。院中的孩子们欢呼一声,拥挤着跑进堂中。有孩子注意到了叶流玉的存在,悄声和朋友们说了些什么。一时间众人纷纷回过头,好奇地打量叶流玉的模样。

“叶姑娘勿怪,”梁冶笑着解释,“他们除了我之外,几乎没有见过其他修士。那些有天赋的孩子一检查出灵根后便被送回宗门本部了。他们虽没有灵根,但是很向往修行,难免会对剑主有些好奇。”

“前辈在这镇中住着,一年大概能找到几个适合修行的孩子?”

“看运气,有时候一月里能找到三四个,有时候半年也找不到合适的一个。能顺利被送走的大多是孤儿,家人尚在的难免有些牵挂,不愿离开父母远行。我有个同门曾写信给我,说在汉中找到了一个先天剑心,堪称他百年中见过天赋最高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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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冶摇了摇头,“但那孩子固执得狠,一定要留在家中尽孝,说要等妹妹回来。他好话歹话说尽了,也没能动摇那孩子半分,气得差点当场动手绑人。”

“先天剑心有这么难得?”叶流玉奇道。

“叶姑娘身为纯钧剑主,恐怕不知道寻常人修出一颗剑心的艰难。”梁冶从屉里取出一个簿子,朝叶流玉递过来,“老朽为宗门找了这么多年,天赋能勉强及上先天剑心一半的,也不过只有一个罢了。”

簿册摊开,叶流玉扫了一眼,目光忽然定住不动了。

“陈复行?”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什么?”梁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是他,是这个,岳灵均。”

入了夜,整片天空都浸没在了黑暗中。乌云遮住了星光,叶流玉抱着后脑勺躺在屋顶上,入眼的只有一片漆黑。梁冶的话和记忆混杂在一处,叫她心里乱糟糟的。

“当年逃荒,有许多人死在了路上,叶姑娘的父母未必能活下来。即便活了下来,你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继续去了中州,还是在南国内乱平定后回到故土。天下偌大,姑娘何必执念于找到抛弃过你的亲人?他们也许不想看见你。因为你的存在会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们,当初他们为了活下去,究竟做了什么事。”

不能去找背叛过自己的故人,因为他们会因愧疚生出仇恨,希望被亏欠过的人彻底消失。借此抹掉记忆中的污点,好让他们能够干净地活下去。

按梁冶的说法,叶流玉如果想要得到安宁,就不该回去和爹娘纠缠。然而叶流玉此行也不算什么收获都没有。她似乎知道了一位故人的下落。

“陈复行,”叶流玉咀嚼着这个名字,“陈复行。”

他曾和叶流玉联手从人牙子手中逃脱,最终却因为叶流玉发烧难以行走,选择将叶流玉丢在路边一走了之。如果不是同名同姓,那么梁冶送回天衍宗的这个陈复行,就是当初那个抛弃叶流玉的陈复行。

考虑到那个人牙子根本没来得及离开小镇,叶流玉二人逃脱的地方距离此地不算太远,两个陈复行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极高。

玉没想到,你还活着啊。

远远传来船娘摇橹的动静,混杂着压低声音的莲歌。夜深人静,叶流玉终于听清了采莲女的歌声。

“叶屿花潭极望平,江讴越吹相思苦。

相思苦,佳期不可驻。”

歌唱的是采莲女对征夫的思念,缠绵凄婉,打断了叶流玉的回忆。叶流玉忽然想起了谢云泽,她不知道这时候谢云泽有没有回天山秘境,有没有看见她留的那张字条。

他会难过吗?还是会松一口气?叶流玉不知道。她只是有点怀念,她在天山生活的那四年。

她似乎一直忘了告诉谢云泽,她很喜欢他生气的样子。

叶流玉从前没养过狐狸,自然不知道其他狐狸是不是也如谢云泽一般骄矜,生气时如谢云泽一般可爱。谢云泽生闷气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人形,毛茸茸的白色耳朵从头发间探出来。金色的眼睛里满是委屈,长长的白色睫毛一颤一颤。

叶流玉每次开始她的安抚第一步时,总会趁机摸谢云泽耳朵一把,然后被狐狸耳朵不耐烦地闪开。

久而久之,叶流玉虽然搞不清谢云泽哪来那么多闷气,但她很乐于看到谢云泽生气的样子。有时叶流玉心情不好,会故意把屋里东西搞乱,想让谢云泽变得恼火,然后她可以顺理成章地去摸他的狐狸耳朵。

然而被她磋磨惯的小狐狸眉毛都没动一下,只亦步亦趋跟在叶流玉身后,迅速将乱了的东西恢复原状。叶流玉偷眼去瞧,只见他头发里的耳朵一次也没有冒出来,眼神依旧是平静的,好像根本没有看出叶流玉是在存心欺负他。

叶流玉有些迷惑,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搞不清谢云泽的怒点到底在哪里了。

乌云堆到一定厚度,黑夜开始下雨。想到出神的叶流玉却没有发现,没掐避水诀的少女不一会儿便被淋湿成了落汤鸡。远远传来雨声敲打伞面的声音,却被雨水滴进水道的声音掩盖,叶流玉没有听见。

“如果我没来找你,你要一直在这里淋下去吗?”

叶流玉回过神,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撑伞的谢云泽。狐妖少年面无表情地站在屋顶上,将伞移到叶流玉头顶,平日灿烂的金色眼睛如今冷得像是结了冰。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中州那么大,难不成他还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搜过去?

谢云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叶流玉的面颊。叶流玉浑身雨水一瞬间凝结成冰,一拍就“扑簌簌”往下掉。

“喂!”叶流玉打了个激灵,立即坐起身来,“你是想冻死我?”

“该,”谢云泽眼里带了点笑意,声音却依旧是冷的,“你在这里淋雨淋开心了,回去衣服可是我在洗。”

叶流玉愣了一下:“我不回去。”

谢云泽那点笑意立刻消失了:“为什么?”

叶流玉难得有些烦躁:“什么为什么,难道你没看到我给你留的便条?”

“看到了,但是没看懂。”谢云泽冷笑一声,“要不叶姐姐现在当面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一回去就发现姐姐离家出走,家里锅碗瓢盆都少了一半,纯钧剑也不见了,害得我晚上洗澡都没柴烧水?”

叶流玉难以置信瞪着眼前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狐狸崽子:“不是你先离家出走的吗?”

谢云泽别开脸:“我走你不会去追我吗?”

叶流玉险些气笑。她待要搜肠刮肚找点话来刺一刺谢云泽,却瞥见了狐妖脆弱苍白的侧脸。金色的眼眸照亮了谢云泽低垂的浅色睫毛,洁白如霜雪。

因为方才在给她挡雨,谢云泽没了伞的遮蔽,浑身淋得湿漉漉的。狐妖乌黑的头发被雨黏在额头上,无端显出几分可怜。

叶流玉心中一软,语气下意识温和了几分:“我看你气得跑了,以为你不想再看见我,所以把天山还给你。正好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所以离开了北境。”

“都是借口,”谢云泽耳朵从头发里冒出来,“你就是想甩开我,所以拿这个当借口。明明你以前答应过我,在我能独当一面前绝对不会离开我。”

“那,那你现在”叶流玉的目光被那对狐狸耳朵绊住,说话都有些磕绊了。

“我还很弱小,”谢云泽立刻回答,耳朵在雨中抖了抖,“所以需要姐姐保护我。”

叶流玉坐在屋顶上,谢云泽半跪在她身边。这个距离很近,近到二人呼吸交织在一处,难以分清。

被近在咫尺的毛绒耳朵诱惑,叶流玉终于按捺不住,一把伸出手,抓住谢云泽耳朵揉了揉。

谢云泽一瞬间被揉得红了脸,好在夜晚光线昏暗,叶流玉也看不清。她搓了搓谢云泽的狐狸耳朵,发现被雨淋湿后,狐狸毛手感只能算一般。

叶流玉颇有几分遗憾。她待要松开手,却发现淡淡的热气从谢云泽耳朵上蒸腾而起,一瞬间蒸发了狐狸毛上的水气。

水诀!

“你在耍我?”叶流玉忽然反应过来,气得要拧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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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耳朵。

亏她还因为谢云泽落汤鸡的样子心软了片刻。她竟然忘记了,即便没有雨伞,谢云泽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不必被雨淋湿。

他就是在故意装可怜!

谢云泽脸上绽开一个笑,很快又收敛成老老实实的模样。他一把攥住叶流玉的手腕,神情诚恳:“姐姐,跟我回去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离家出走了。就算遇到必须要走的情况,也一定会走得很慢,好让你能一直看到我。”

叶流玉瞪他一眼,谢云泽识相地松开手。但他刚一松手,便又立刻向叶流玉伸出手来。

“回天山吧,叶流玉。”谢云泽一只手撑伞,一只手固执地伸在她面前,“这一次,我一定会留在你身边。”

念头闪过的一瞬间,大概是不满于她的走神,谢云泽忽然咬了下她的唇,攥着她手指的那只手松开,转而按在了她的后腰。

痒。

叶流玉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

第 66 章 066

066.

“唔唔……”

痒啊。

声音被吞没,叶流玉的小小抱怨根本发不出来,她整个人都好像要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

按在腰后的大手打着圈摩挲那里的软肉,良久后似乎不满于如此浅尝辄止的抚摸,突然试探性地轻轻捏了捏,却让已经晕头转向的叶流玉又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来。

她艰难地抵住谢云泽的胸膛,抬起头躲过他的亲吻,挣扎道:“不许乱捏!”

那也是她的自尊好吗!

叶流玉拼命地试图挽救身为美少女的尊严,但有的人却只会趁着她说话的间隙,凭借本能勾住她的舌尖,让她被动沉默。

刚走完“呕心沥血”的流程,叶流玉再睁开眼,看见一片浅碧色纱幔,若隐若现的金银线纹路尽显富贵,却让叶流玉心情越发低沉。

一见这熟悉的破帘子,她知道这是又回到了宁远侯府,又躺在了这张重金难求的拔步床上。

这张拔步床,床身由黄花梨制成,三面门围,上有柴木顶棚,床顶彩绘团鹤纹天花,俨然是一个小屋子。

从前叶流玉只在博物馆看过,也曾感叹过这样集睡觉、梳妆、生活为一体的设计是多么精妙。

可叶流玉觉得之前真是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如今她切身体验待在这样一个闭塞、压抑、光线昏暗的床上,她胸闷气短、心生烦躁,她只想逃。

她开始非常非常思念学校宿舍里那张只有薄薄廉价床垫的小单人床,虽然也有烦恼,但起码她拥有自由。

是的,叶流玉的灵魂不属于大周朝,她来自不同时空的、遥远的华国。在那里,她的朋友们总打趣叫她“叶博士”,她会不厌其烦地纠正——“我只是博士在读,还没拿到学位证”。

朋友则不以为意地附和:“早晚的事,早晚的事,你谦虚什么。”

叶流玉不是谦虚,只是实事求是,毕竟在拿到学位证之前,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但叶流玉再谨慎,再有先见之明,她也仅仅在延毕、退学等常规思路打转,她没想过她博士毕不了业的原因居然会是——

她穿越了。叶流玉红着眼睛出了屋门,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今日的午餐比平日里还要更丰盛些,还有一碗装得满满的冰酪,明明时迩说冬天不能多吃,袁嬷嬷也说不让时迩做了。

但它还是出现在了桌上,大概是想哄哄她吧。

叶流玉沉默地吃完饭菜,然后又大口大口地吃冰酪,等冰酪碗空了,她把脸抬起来,对袁嬷嬷说:“嬷嬷,我从今日起都有正事要忙,每日只有一个时辰跟你学规矩,这一个时辰我会尽心尽力,绝不偷懒,麻烦你把内容压一压,尽量精练些,先学最主要的。”

袁嬷嬷看了眼叶流玉的神色,她知道这是命令,不是商量,即使叶流玉平时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此刻的她很强硬,不容反驳。

袁嬷嬷应道:“我提前准备着一个时辰的内容,准备妥当些,小姐你又认真,这样进度也不会慢多少。”

叶流玉点点头,又让院子里的人都过来,宣布道:“我娘和祖母她们在庄子里住着,我一个人守着宁远侯府,实在太想他们了,我要去看她们。你们愿意陪我去的明日就跟我一起去,不愿意的就留着看好西泠阁。”

这个消息可谓是非常突然,一瞬间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如意心中嘀咕,看着姑娘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如何也看不出她在思念亲人。

袁嬷嬷却笑起来:“姑娘孝心可表,思念母亲祖母太过,方才都哭了一场,我去找管家说,让他多给你带几个小厮,护着我们去农庄。”

叶流玉也微微一笑,这位袁嬷嬷可真妙,太上道了。

看,她其实不用费尽心思在内宅折腾她不擅长的事,只要她够强,身边自有聪明人帮她找理由,想办法。

不过如今她是借太后之势,日后她要多靠自己。

叶流玉学的农学,凌晨肝论文猝死了,转眼就到了大周朝的叶流玉身体里。

原身前几日刚满十五岁,出于一些曲折又狗血的原因,她从小长在外面,对自己是宁远侯唯一嫡女毫不知情。前些日子养母去世,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份,来皇城找到顺天府,靠信物进了宁远侯府的门,紧接着大病一场,里面的芯子换成了博士在读生叶流玉。

叶流玉上高中的时候也看过几本小说,一开始搞清楚这些背景,她只感叹,好一个俗套的开局。

估计在晋江随手一搜,这个开头的能找到好几百本,但后来叶流玉才发现——叶流玉妆点一番,前去正厅见叶栖棠的表哥,不知来者善不善,但见一面就知道了。

如意是个爱漂亮的姑娘,她的审美极佳,就连袁嬷嬷都赞一声,她会选衣服。

叶流玉上穿短身竖领对襟衣,四团窠纹章纹样,袖口收成鱼肚形,腰两侧开叉,下身如意给叶流玉配了条侧褶马面裙,桃色缠枝莲地凤斓妆花缎,十幅裙幅,行走间湘纹飘逸。

袁嬷嬷这两日的紧急培训效果不错,走起路来颈直肩平,下颌微收,腰臀不动,起码叶流玉迈入正厅的时候,在陆暄和眼里,她很有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都说叶流玉长得像宁远侯老夫人年轻时候,如果是真的话,宁远侯老夫人这些年可真是大变样,叶流玉雪肤花貌,宁远侯老夫人如今却是肃穆得只剩厉色。

陆暄和今日休沐,昨夜被谢元衡那番话闹得彻夜难眠,谢元衡向来有的放矢,不会空口无凭地胡言,想必是他发现了什么端倪所以才与他说换婴之事有蹊跷。

干想是想不明白,还是决定先与这位叶二小姐见上一面,摸摸底细。

可惜叶栖棠和叶流玉两人都长得不像母亲,否则通过看脸就能窥见几分换婴之事的底细。

她这不是狗血言情故事,这是个无限流恐怖故事!

在大周,她过上了一种新奇的生活方式,一种死了活、活了死、死了又活的日子。

对于叶流玉来说,在大周活下去,比发SCI还难,毕竟她以前是真的发了SCI,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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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在大周反复暴毙。

只要她一死,就重回刚穿越来的这一刻,现在已经是叶流玉第七次在这张拔步床醒来,之前每一次的存活时间最多都没超过五日。

问现在的叶流玉有什么感受?

叶流玉觉得十二个字足矣——

想活也活不好、想死又死不掉。

努力做完心理建设,勉强把自己哄好,叶流玉半死不活地从床上起身,撩开帐幔,感受着这具躯体的疲惫与虚弱,原身生的那场病让她底子虚得很。

帘子一拉开,两个侍女就凑了过来,在一声声“二小姐请抬抬手”、“二小姐这个可以吗?”中,两个侍女有条不紊地伺候她穿衣洗漱梳妆。

刚穿来的时候叶流玉还会慌乱,重开多次的她可谓是驾轻就熟。

叶流玉想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但她只抢过来自己洗脸,这层层叠叠繁复的衣服她确实不太会穿,复杂的发髻她也梳不好,心有余而力不足。

等被摆弄着梳妆完毕,已是辰时,朝食送进屋中,叶流玉扫了一眼,早餐很是精致丰盛。

侍女把餐点铺开了一小桌,桌面上有一碗酿瓜,一碟三和菜,一盘千里脯,一碗春不老乳饼,一碗水滑面,一碟五香糕,几块松花饼,还有碗添了十几种干果的白糖粥。

当然这些菜叶流玉本来也分不清叫什么名字,但听过七遍介绍的她对它们如数家珍。

这一桌荤素搭配、有汤有水、有面有饼,甚至还有饭后糕点,叶流玉被香味馋得咽了咽口水,但面上皱着眉头,作出一副要呕吐的模样:“我没什么胃口,撤下去吧。”

侍女劝了两句:“二小姐,还是用一些吧。”

叶流玉摆摆手,干呕两声,展现出再不端走她马上就要吐了的样子。但当侍女听吩咐撤菜的时候,叶流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她竭力把视线从这些菜上撕开,恋恋不舍地目送它们远去。

叶流玉知道这些菜有多好吃,因为她吃过,但正是她吃过,她现在才不敢吃。

这心理路程跟绕口令一样,但恰恰能体现她又馋又怕死的心态——

她被这美味的早餐毒死过一次。

那是她刚穿来的时候,毫无戒心,一顿早饭下了肚,最后走的是七窍流血的死法,比在刚刚早点摊吐血而死,要稍微文雅一点,但也不甚美观。

餐食都被撤下,空余一些香气,叶流玉忍耐着饥饿,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看日光一寸寸侵入华贵又沉闷的房间,叶流玉心中默数“二、四、七、十一……”

当木雕花窗竖数第十六个窗格被光晕填满,叶流玉小腿微微发力,做好了起身的准备,恰在此时,一个五十上下的嬷嬷掀帘而入,笑盈盈道:“听闻二小姐今日好些了,侧夫人邀小姐去霞明阁见一见。”

叶流玉起身站直,一边颔首应好,一边接过侍女递来的毛边斗篷穿上,脚步不停,直面寒意踏入这严冬。

分不清到底是饿了,还是烦了,总之,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是在双修没错吧?功法也有在好好运转,灵力……唔,灵力好像确实提升了,可是这样真的对吗?

过载的大脑已经无力思考更多内容,她只能配合着他的一切行动。

好累啊。

叶流玉心想。

这也是她睡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第 67 章 067

067.

一觉睡到了天亮。

叶流玉睁开眼,看到了被幽幽的烛光照亮的陌生洞府。不仅穹顶都是石头制成的,连四周的墙壁也是。

诶?

她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视力竟然就这么恢复了。

目光转向身旁,俊美的道袍青年正闭目养神,随着她看过来,一双清明的凤眸掀开,露出一丁点疑问的神色。

虽然眼神还是淡淡的,看起来没什么波动,但叶流玉总觉得他有些像是刚吃饱的猫科动物,有一种慵懒的餍足。

叶流玉这边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从勺海堂出来后,叶流玉递消息给宋氏,得到一个只要老夫人同意叶流玉管家里的地,她就没意见。然而老夫人那边,嬷嬷说老太太在休息,等她精神头好点,再聊此事。

俨然是在踢皮球了,这个叶流玉也熟,就跟做实验申请经费,如果导师没把话说死,说这些材料一定能报销,而是让她等一等,那多半就是拖来拖去,最后拖到报销没戏了。

叶流玉铩羽而归也不气馁,起码她搞定了堂姐的田地。等出了城门,叶流玉便直接把车帷卷起来了,准备观察道路两侧的情况,然后就被路边扬起的黄沙给呛老实了,麻溜地车帷放下。

时迩板着一张脸,无奈地凑近帮二小姐吹眼睛,她发现从昨天哭过一场之后,二小姐好像变叛逆了。

方才她提醒二小姐别掀帘子,二小姐不听,非说要透透气,果不其然,马上就遭罪了,最后还要她来吹。

袁嬷嬷大概比她更早感受到二小姐的叛逆,袁嬷嬷今晨选择坐后面那辆马车,进一步减少她对二小姐的管辖。

看二小姐被沙子磨得眼睛发红,泪眼朦胧的样子,时迩很是无奈。

昨日哭得眼睛发肿,吃了冰酪才高兴些,今日又被沙子磨得流眼泪,二小姐这双漂亮的眼睛真是多灾多难。

二小姐眼皮跟个捕兽夹子一样,一直跟时迩的手较劲儿,折腾好一会儿沙子还没弄出来,如意不出力,还要在一旁指手画脚:“时迩你吹轻一点,小姐都被你吹得睁不开眼了。”

时迩翻了个白眼,她已经特地放轻了,再轻怎么能吹得出来沙子?

心里这么想的,吹气的力道却是更轻了,还时不时鼓励道:“二小姐,你忍一下,别眨眼。”

心慈手软,效率自然低下,折腾好半天,眼看二小姐的眼睛越磨越红,最后还是时迩心一横,用力一吹,把沙子吹出来了。

叶流玉好了伤疤忘了疼,只老实了一会儿,就又有些坐不住了。

这马车内饰豪华,空间宽敞,但一直待里面还是有些闷,叶流玉跃跃欲试地又把手凑到车帷边角。

时迩按住叶流玉的手,让她往旁边坐一点:“小姐若是想望外面,我先凑出去看看,确定没风沙,小姐你再掀车帷。”

此话一出,时迩自己都有些怔住了,她是个暗卫,就算任务是给人当丫鬟,也不至于如此无微不至,时迩很快找到了此举的原因——

我只是要尽快取信于她,这是任务需要。

听了这话,叶流玉却反握住时迩的手,不赞同道:“你若是出去望,不就是你的眼睛进沙子了吗?我自己把手伸出去一点,感受不到有沙子再拉帘子就好。”

说罢,叶流玉拉开时迩的手,将自己的手伸出车帷,车帷边缘压住,好让风不进来。

时迩蜷了蜷手,想说只是一点沙而已,她根本不在乎,她们在推来阻去做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时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只手刚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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