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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不动,我能控制。”梁易一只手在她背后摩挲安抚,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要如厕。”
梁易没松开。
“梁小山,梁与之!快些松开,我要小解,好难受。”
梁易的唇贴近她的耳边:“阿灵,是错觉。别怕,让我帮你。”
他身子没动,用手另够了一条干净的巾帕,将自己的手也擦得干干净净。
“你帮我什么?我要小解!不用你帮!”一股从没有过的难言滋味在桓灵身上游走,让她浑身酥麻。
而梁易也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让她的脑子越来越乱啦!
她明明应该松开自己搭在梁易脖子上的手,再迅速离开这个地方。
可她好似被什么法术定住了,梁易被她嫌弃过粗糙的脸缓缓贴了上来,挨着她红润的脸蛋,慢慢地温柔蹭动。
他的声音明明还是平常的音色,此时却似乎带着一股诱惑力:“阿灵,相信我。”
结实有力的大手触摸到女郎的裙摆,被桓灵一把按住:“你、你干什么!”
温热的,略有些厚的唇贴上女郎红成石榴样的耳朵,呼吸声震得桓灵心头一跳一跳的。
“乖,松手。”梁易紧紧将桓灵整个人团在怀里,另一只手将女郎阻止的手牵过来,用掌心和手指的茧摩挲。
那作祟的大手因此被解救,极有耐心的继续探索。另一只手摩挲着女郎滑嫩的手,引至自己的唇边,还极有礼貌地问:“我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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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好吗?”
亵裤被缓缓褪下,桓灵呼吸一声急似一声,已经不会思考了,迷迷糊糊点了头。
梁易极爱怜地挨个亲过女郎修长的手指,唇舌在手背处流连,不舍得松开。
“啊!你做什么?你的手……别碰,不能碰,”
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幽静之地吵闹起来,还有些许水声。
做乱的大手被收紧的膝盖控制住。
“别怕,那天,我们看过的。”
“没有,没有这样的!我没看过。”女郎被亲吻的手拽着梁易的手,不许他再亲。
“在书后面,到时候,我们一起看。阿灵,怎么样?舒服吗?”梁易复又搂紧了她,亲她的耳朵和颈侧。
“我、我不知道……好痒,”女郎浑然不觉他亲到了自己的耳朵,被酥酥麻麻的感觉引导着,不由自主放松了收紧的膝盖。
“对,就是这样。阿灵,好温暖,我很喜欢。”
女郎被抓着的手又被送到了唇边,紧紧地抓着,落下了一个又一个饱含爱意的亲吻。
心中的感情压抑不住时,梁易会将吻和咬痕同样印在细白的腕子上。
夜风是凉的,巧妙的从窗户缝中钻了进来,企图给一室火热带来些清凉。
陌生的体验,让女郎粉润的脸更红了。
梁易只是看过图册,并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努力认真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手指有一层薄茧,牵手时会有很明显的触感。
女郎的声音软得不像话,“啊,那里,好奇怪。”
桓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先解救自己的手指,又被重新捉住,亲吻。
“不是难受,是舒服,对不对?”
梁易大手为她擦去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脸挨着脸,问她。
“很美好,我好喜欢。阿灵,你喜欢吗?”
“我、我不知道。”桓灵艰难地答了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喜欢。”他又用了些力气,“听到了吗?阿灵,你喜欢,才会这样。”
桓灵有些羞,用没被捉住的那只手去捂他的嘴,“不许说。”
她这样子实在可爱,梁易忍不住笑了:“好,不说。”
他大手将两只手都捉在怀里,一会儿亲亲这只手的手指,一会儿亲亲另外那只的手腕。
别样的温暖,梁易简直为这种感觉着迷至极。
“梁与之,好难受,”
桓灵双手挣脱他的束缚,紧紧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腹,埋头在他胸膛不住喘息。
“别怕,阿灵,你可以出声。”
梁易又去亲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后背,腰腹,呼吸声越来越重。
突然,女郎绷直了脚背,全身颤栗抖动,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裳,似乎要将衣裳抠出几个洞来。
男人的大手从堆叠的衣裳间出现,食指和中指间还有银丝相连。
他擦擦自己的手,又去亲桓灵的脸:“舒服吗?”
女郎抓着他的手松开了,狠狠锤他的后背:“都是你,这,怎么可以这样?”
梁易对上女郎泛着雾气的眼:“夫妻欢好,有何不可?”
“可是我、我这么大了,还溺在了褥子上。好丢人!只有小娃娃才这样。”
“这不是。”梁易用那只干净的手抚上女郎泛红的眼,“舒服了,就会
这样。这是正常的。以后……多了,你就明白了。”
桓灵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脸贴着她的脸。
“刚刚,舒服吗?”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哪怕回过神来,桓灵也依然为之心颤。
“不舒服,以后不许弄了。”女郎口是心非。
梁易贴在她的耳边央求着:“阿灵,说实话,好不好?”
桓灵揪了揪他的耳朵,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好吧。”女郎直起身,靠近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贴紧了他的胸膛。
梁易又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感受着他心跳的震动声,桓灵嘟囔着,“这样不好。”又拧了拧他的腰,娇声要求着,“还不给我条帕子,我要擦擦。你把褥子换了”
梁易松开她,找了条干净的巾帕:“我给你擦。”
桓灵伸手去抢:“给我,我自己来!”
梁易亲了亲她的耳朵:“我来擦。”
桓灵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没有阻止他,任他作为。
梁易又凑近了些,桓灵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他不敢说,他想要再贴近些,想要如他们看过的图册那样。
女郎心思太纯稚,他不能再吓到她——
作者有话说:审核大大能不能放过我啊啊啊,昨晚改到两点多。我们陕西人成年以后要服兵马俑役的,这个月轮到我了啊。我在俑坑里面用手机,白天游客那么多,如果被发现了,会延长服役期的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吧拜托了。
阿灵:你想做什么?
梁小山:口口
第34章
梁易什么也没说,用干净的巾帕细致地为女郎整理好,将脏了的亵裤在一旁放好。
桓灵看他站在床边,衣裳被自己抓得皱巴巴,面色潮红,明显的异样。
“你、你还没好啊。”
梁易摇摇头:“没事,我先换一下床单和褥子。”
忍耐,是他多年军旅生涯的常态。此刻,为桓灵重新提供一个干净舒适的床榻才是当务之急。
大约是出身的问题,他不习惯别人伺候,这些事都要亲力亲为。况且,桓灵还带着些羞意,自然不能让旁人看见。
桓灵艰难地挪动到床边,双腿刚踩上地板,就打了个颤儿。
梁易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被狠狠锤了一下:“都是你,我的腿都抽筋了。”
梁易无可辩驳,单手将人抱起,缓声道:“待会儿,给你按按。”
他其实很喜欢女郎这样打他,并没有十足的力道,反而让他感觉无比亲昵。
“还按!不按了!”
女郎噘着嘴,要不是梁与之这家伙给她擦头发擦着擦着开始按摩,怎么会糊里糊涂有了这样一桩事?
可她竟然丝毫不讨厌,还觉得有些舒服,有些难言的滋味。
梁易怕她抽筋难受,另一只手先揉了揉她的小腿,一边走一边道:“只按腿,不会有别的。”
他的话是可信的,桓灵就不说话了。
梁易将人轻轻放在罗汉榻上,迅速地换好了床单褥子,铺得平平整整,又将人抱了回去,然后转身离开。
“你做什么去?”不是说了要给她按腿的吗?难道他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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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易无奈地低头,示意桓灵自己身下的异样。
“我去,洗一下,缓一缓。”
桓灵就想到了方才火热滚烫的触感,也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噢,那你去吧。”
其实今晚一开始她是有些怕的,别院那一日的梁易太疯狂,给了她太不好的体验,只要一想起就会本能抗拒。
可今晚清醒的梁易很温柔,很耐心,即使很想要也依然没有急色,自觉地去一旁解决了。
她不知不觉间放下了萦绕心头的不安。
桓灵今日坐了马车,又初次经历这样的事,觉得很累。待梁易回来时,她已经快要睡着了。
梁易吹灭了灯,坐在她身边,尽职地为她按着小腿肚。
“本来都要睡着了,被你按醒了。”桓灵眼睛没睁开,迷迷糊糊地踹了他一脚。
梁易神色如常,她却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不穿上衣!”
她直接一脚踹在他裸露的腰上了啊啊啊!
“热。”
梁易是真的热,燥热,用水冲了两遍后,虽然缓和下来,但还是不想穿衣裳。
他走过来时,身上还有滴落的水珠。初夏的夜里还有些舒适的凉风,身上的水珠被风吹干那一刻真的很凉快。
因为没穿上衣,他一过来就把灯吹灭了。
多年从军生涯,他身上不可避免留下许多疤,很不好看。桓灵看了,或许会觉得有些恶心。
桓灵才不知道他心里这些想法,听他说热就随他了,又支使他:“换一条腿。”
梁易就听话地为她按起了另一条腿,一边按一边回味着刚刚的一切。
对他来说,这就好像一个难以置信的美梦,梦里的他也从未如此大胆过。
女郎将腿蜷缩起来:“别按了,睡吧。”
他就躺在外侧,小心靠近桓灵,将她的薄毯扯了些搭在自己身上。
“你的毯子呢?”女郎又累又困,迷迷糊糊问。
梁易又贴近了些:“刚刚,弄脏了。”
“哦。”
桓灵也是真的太困了,竟然忘了问他为何不再重新拿一条,就这样允了他盖同一条毯子。
梁易将人团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快睡吧。”
往前餐风饮露刀光剑影的日子里,他最期待的是入睡。入睡后,不用辛苦训练,不用用命拼杀,当年的那个小女郎偶尔也会怜悯地入他的梦。
后来在建康城,他幸运地重新见到长大后的小女郎,美梦便更频繁,也更具体了。
但现在,他再也不用通过做梦来见她。女郎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安心地在他身边入睡。
在他执拗地求江临赐婚的时候,江临曾劝他,说那只不过是他多年的执念,所以念念不忘。而倘若真的娶到人了,之前那些美好的印象可能会破灭掉。不如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想象。
江临说的话他一向都不怀疑,可只有那次,他没有丝毫动摇。
他才不要什么美好的想象,他要日日夜夜的相伴,要心与心毫无保留的交付,要做这世界与她最亲密之人。
桓灵在睡梦中无意识翻了个身,他往前凑了凑,让女郎的头挨上自己的肩膀,又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头发,这才阖上了眼睛。
——
翌日,朝会过后,江临让梁易单独留了下来。
“这次,我瞧着这个法子挺靠谱的。你试试。”年轻的帝王没个正形歪倒在龙椅上,递给他一张纸。
梁易瞧了瞧那张纸,面露难色。
江临早习惯了,叫他过来:“这次又是哪个字不认识?”
梁易又听他说完,仔细记在了心里。无论什么法子,他都是愿意试一试的。
待确定他真的记住了,江临大手一挥:“行了,走吧。我知道你急着回去陪弟妹用午膳。我也要去陪你嫂子和留儿了。”
——
梁易快步走到宫门口,骑上赤墨回了府。
若是等门房去通报,还没他走得快,他便自己进去了,到正院的时候,桓灵正准备用饭,瞧见他还觉得奇怪:“你怎么回来了?”
“今日有朝会。”
“那你等等,我叫人再加两个菜。”
“不用,加几碗饭。”
桓灵没忍住笑了笑,他可还真是好养活啊。
梁易开始用饭,姿态收敛了很多。
桓灵慢条斯理地喝着汤,问他:“以后朝会的日子,你中午都会回来用膳吗?”
梁易点头:“若无别事,都会回来。”
“那我待会儿让金瑶和厨房说一声。”
梁易很享受和她这样谈论三餐以及家里杂事的时光,好像这世间最平凡的一对夫妻。
但用过饭,因还要去营中,他也不能多逗留。
江临还在做武官时,治军就极严明。梁易作为他的义弟,承袭了这个良好风气,一向
以身作则,勤勉认真。
女郎不管他,用了饭便觉得困倦,自顾自去歇晌。
梁易却还不肯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复又来到床边。
床帐被掀开,外面的光照进来,桓灵处在昏暗环境中,这一掀开就被日光晃了眼睛,没好气瞪他:“你做什么?不是要去营中,怎么还没走?”
他默默靠近,在女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了亲那莹润的脸颊,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昨晚他才知道,桓灵不讨厌他亲。
他意气风发地大步往外走,在王府门口遇到了早在那里等他的桓煜:“大姐夫,你出来了。走吧。”
见他不动,桓煜兴高采烈对他道:“我阿耶同意我隔几日去一次营中观摩。今日有朝会,我就猜到你中午肯定会先回府一趟。带我去吧,好不好?”
其实桓煜的脑子没想到那么多,是他上次回去之后和家里人说了恰好在府中遇到梁易,就和他一起去了营中。
当时就被公孙沛笑说:“什么恰好,王爷是要回去见你大姐姐。”
桓煜不明白,不过是几个时辰不见面,晚上回去就能见着,根本没有必要特意跑一趟。如果是他做了大将军,他一定下了朝会就飞奔赶去营中,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少年不解情滋味,只想施展抱负,一筹壮志。
既然大家都同意,梁易当然愿意带着他,刚好这次他也有事找桓煜。
——
梁易亲了桓灵的脸后就迅速离开,女郎朝里翻了个身,不自在地摸了摸被亲的地方。
他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可她不讨厌,甚至内心生出了隐隐的欢喜。现在想起前一晚的亲密,她依然会心头发颤。
女郎在枕头上蹭了蹭,企图将那些画面甩出脑海。
可前一晚梁易睡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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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靠得她很近很近。躺在这里,就能感觉他的存在似的。
桓灵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这些心事到底能说与谁听。自小,她与桓荧无话不谈,但妹妹还未成亲。
索性睡不着,她坐起身,整理仪容过后,她便去安排生辰宴的事情。这是她成亲之后第一次自己做主办宴,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
红日渐渐落下,天色按了下去,已是晚膳时分,桓灵还未传膳。
厨房已备好了饭,银屏得知后,便来问桓灵是否要等梁易。
桓灵这才往外边瞧了一眼:“不用,我是忘了时辰了。”她将手中的纸递给银屏,“我在想要请哪些人。你誊抄一份,明日你们再和管家一起看看,我写的名单可有疏漏?”
金瑶和银屏是自小就跟着她的,对于桓府诸事也很熟悉。而王府这边,她们都是新来的,还是得让管家再瞧瞧。
银屏领命而去,桓灵在她离开之前又问了句:“王爷还没回吗?”
“还未。”
她摆摆手:“那算了,叫人摆饭吧。”
梁易回来时,不算太早,黑暗已经笼罩了整座建康城。
桓灵用过了饭,正闲适地靠在罗汉榻上瞧曲谱。先前回桓府与妹妹们讨论时,裴真觉得某处音调要再改一下为好,她正思索着区别。
梁易进门后就快速走到她身边坐下,看了眼她手中的纸,发现看不懂,只好同她说起了桓煜:“三郎今日,去了营中。”
桓灵:“又去?二叔会不会生气?”
梁易悄悄朝她那边靠了靠:“他说,二叔同意了。”
桓灵有些不信:“同意了,真的假的?会不会是他在蒙你?”她将手中的曲谱放下,靠着另一侧的凭几:“算了,不管了,我们就当不知道。我也希望他能做想做的事,他不喜欢读书,日日捧着书混日子,也不过是虚度光阴。”
“那好,那以后,我就,当不知道。”
“嗯。”
银屏带人摆好了饭,梁易用饭的速度很快。尽管午膳时用过很多,但他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不说在军中消耗,只谈这来回骑马一个多时辰,就得比在家赋闲时多吃两碗饭。
桓灵知道他辛苦,也没再要求他吃得慢一些,只要他文雅些,吃快点也可以。
用过了饭,梁易以往便会黏着桓灵了。这时却说有些事情和季年商量,要去前院书房一趟。
他军中之事,桓灵不会干涉。
梁易走了后,桓灵又找出了本游记打发时间。过了大半个时辰,她有些困了,梁易却还没回。
她让金瑶熄了灯,自己先躺下了。
梁易刚回到正院门口,就见房内的光亮按了下来。他缓步走到门口,敲门,是守夜的金瑶来开的门。
“我回了,你下去吧。”
金瑶就挺开心地离开了。她是极尽责的,守夜的时候基本不敢沉睡。而女郎成亲后,有王爷在,她几乎没再熬过夜。
怕吵醒桓灵,梁易没点灯,轻手轻脚摸上床。
可他刚躺下,女郎柔软的身体就贴了过来:“你忙完了?”
梁易摸摸她的脸,将人搂在怀里:“嗯。困了吗?快睡吧。”
女郎的声音却毫无睡意:“我听三郎说,你先前见过我。是两年前那次吗?”
梁易默了默,然后才道:“嗯。就是那次。”他也想知道桓煜口中的‘只大姐姐记得你’是怎么回事?
“阿灵,你那次,也记住我了?”他问得小心翼翼。
桓灵枕着他的大臂,将他的小臂抱在怀里,手指捉住他粗糙的大手把玩,时不时捏捏掌心和手指的茧。
“梁小山,你猜我为什么会记住你?”
梁易猜不到,难道他那日脸上不慎抹上了脏东西,还是衣裳没洗干净?
应该不会。若是这些,江临和季年都会提醒他。
那是因为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你的眼神。那么多人,只有你敢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还那么凶。好像我什么时候欠了你银子似的。”
“我当时都往后退了两步,但是这有些丢脸,我没告诉别人。连阿荧和三郎都没告诉。”
一个来自北地的寒门武将,竟也敢以这样的眼神直视桓氏贵女?她感受到了挑衅。
后来她知道了,那是现下如日中天,在军中极有威信的大司马江临的义弟,是位赫赫有名的骁勇武将。
梁易的声音又低又缓:“阿灵,不是凶你。是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码了这么多就先发,没有存稿了,我尽力写。错别字什么的等我睡前再检查吧。晚安,明天继续。
第35章
梁易垂眸,他当时太兴奋了,年轻不懂得遮掩,眼底满是故人重逢的狂热喜悦。大军都走出了好远,他还转过身来继续盯着女郎的身影。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当时的狂喜,竟被女郎以为成了凶悍。
桓氏双姝,姿容倾城。对自己的容貌,桓灵向来是自信的。
曾经的一次出行,有追随者为了近距离一睹桓氏女郎风姿,在桥边驻足观望,却因拥挤而不慎落水。
那男人被人捞起来之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落水,反而大赞桓氏女郎容貌,还为此做了脍炙人口的一篇《桥头赋》。
自此,桓氏女郎声名更甚。
梁易远远瞧她一眼便喜欢她,这很正常。
“我知道了。”桓灵拍拍他的胳膊,“但谁喜欢人是你那样子的?如果不是陛下赐婚,凭你自己,你就孤家寡人一辈子吧!”
如果梁易这样愣头愣脑地来追求她,她绝对不会应下。
梁易点头,他特别感谢大哥,也特别感谢当初在钟离郡救了大哥的自己。
“阿灵,你困吗?”
“还好,有些困。怎么了?”
梁易手放到她的大腿上:“你想不想……”
“不想!”女郎重重地推开他的胳膊,又回到了自己的枕头上,背对着他,“虽然是挺……但是怎么能日日都”
梁易跟了上去,又把她搂在怀里,捉到女郎柔软的胳膊攥住:“那就不弄,都听你的。”
桓灵
又转过身来,埋头在他肩膀上嘟囔:“太麻烦了,还要换褥子和床单,今日叫人拿去洗,我都有些难为情。”
“下次,另外垫着,就不用换,只换垫的。我洗。”梁易亲了亲她的发顶,“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桓灵带了些懵懂:“别的夫妻,也是这样吗?”
“不是。”
女郎又用拳头锤他胸口:“人家都没有这样,你这个色胚,你引诱我!”
梁易的声音很低:“阿灵,他们做的,比我们、更过分。你还记得吗?那些图。”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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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说了,睡觉。”桓灵伸手捂住梁易的嘴。
再说下去,可真就睡不了觉了。
梁易却很轻松地将她的手拿下来,牵到唇边亲了又亲。
——
日子就这样过着,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桓灵依旧是骄傲自信的桓氏女郎,梁易也依旧那么爱黏着她。
除了梁易回来后,总是要往书房去同季年商量事情。
桓灵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为他大哥守江山,梁易可真是毫无保留尽心尽力。
他待她也还算不错吧。他本性很好,若出身士族,得以习诗书礼乐,想必也是人人夸赞的好儿郎。
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后,桓灵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种想法也未能持续太久。
这日,梁易用完晚膳,依旧说要和季年去书房商量事情。
桓灵看书看得有些疲倦了,就叫人服侍沐浴,结果却是金瑶和另一个脸生的小丫头。
沐浴一事毕竟私密,桓灵更习惯用自己贴身的侍女:“银屏呢?”
金瑶:“禀大娘子,银屏去厨房路上不小心和人撞上,跌了一跤,脚扭了。所以奴婢叫了玉梦来,她做事也很麻利。”
桓灵先前确实让银屏去吩咐明天的早膳,就随口问了句:“和谁撞上了?要不要紧?”
金瑶不知梁易扯的谎,诚实答道:“是季郎君。”
“季年?”
那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前院书房和梁易商量事情吗?怎么会出现在厨房附近?
——
王府书房。
季年今夜回来得有些晚,到王府时已经过了晚膳的时候,他直接被梁易扯来书房。
梁易倒也不用他做什么,只是在书房待着,好叫桓灵知道,梁易确实是和他在书房商量事情。
但是抵不住他饿啊。还未用晚膳,又奔波了一天,他急需吃些能饱肚的实在东西。
梁易只一味地让他吃书房的点心,没有油没有盐,一点儿味都没有。以往行军时没有办法,只要是果腹之物他都能吃下。
可如今身处这样富丽堂皇的一座王府,季年就不想委屈自己了。
梁易不许他出去,怕被桓灵瞧见。但他觉得自己已经熟悉了王府的路,王妃又在正院,根本不会遇见。
所以他趁梁易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不久后他就灰溜溜回来了。
“将军,我对不起你。”他语气痛心,一副很后悔的模样。
梁易嘴里含着石子,慢吞吞地念着一本蒙学读物,只冷着脸瞥了他一眼。
季年老老实实承认了:“刚刚我碰见了王妃身边的侍女。在拐角处,我一时没留意,还将人撞摔跤了。”
梁易的脸色就更差了。
季年紧急补充:“但是她不一定认识我,就算认识我,她也不一定告诉王妃遇见了我。您不用太担心。”
梁易心下一紧,狠狠拍了季年的脑袋,又给他嘴里狠狠塞了一个糕饼。
怎么这么一会儿都不能忍了?非得去找吃的,害人。
季年不能说话,也不敢说话,只一味咀嚼,不然他可能会成为新朝初立以来第一个被糕饼噎死的武官。
——
桓灵起初其实并没有将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军中之事,梁易根本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
梁易在书房收拾停当,回正院时却带了几分小心翼翼,进门就先去看桓灵的脸色。
女郎靠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翻着乐谱,好像没什么异常。
梁易轻轻关上门,坐在桓灵身边,看了眼她手上的书,依然是他看不懂的。
撒了谎的人会格外心虚,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去书房,但季年饿了,他就先走了。”
“噢。”桓灵本来没当回事,但突然又觉得不对劲,“他走了,你一个人在书房做什么?”
“我,我练字。新学的字。”他垂眸,将眼神落在自己看不懂的乐谱上。
桓灵歪头看他:“你白日里还在营中学了字?这般勤勉?”
梁易脸微微泛红:“多学些,总是好的。”
“有这份心,倒也不错。”桓灵将手中的乐谱递给他,“收起来吧,我要睡了。”
梁易动作迅速,做好一切后就躺了回来,像从前那样将女郎搂在怀里。
桓灵却觉得梁易方才的解释很不对劲儿。
但她想不明白,梁易为什么要说谎?
难道容貌带来的新鲜感耗尽,所以也对她敷衍了事了吗?
“梁与之,我再问你一次,你去书房到底是做什么?”她冷了声音,严肃地问他。
梁易小心翼翼握着她的手,“就是练字,真的。阿灵,相信我。”
“院里也有纸笔,你跑那么远练?”桓灵声调冷了下来。
“本来不是,后来,季年走了,就练字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
女郎躺下去,将毯子全卷在自己身上,一股脑挪到了最里边。
不说实话的人就该没有毯子盖!可惜了,现下已经是温暖的四月,冻不坏他!
梁易心头一跳,默默下床吹了灯,回到床上时试探地躺在桓灵身边,被无情地一脚踹开。
他又向桓灵那边伸手,将大手放在女郎的肩膀上,又被一巴掌打掉。
然后他就老实了,躺在原地,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
桓灵虽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但心里始终有些不痛快。
梁易自那晚后,连着两晚没有去书房。但桓灵对他的态度差了好多,不说将他的胳膊抱在怀里,也不说许他牵手亲脸,就连她的衣角都是不许碰的。
这对尝过肌肤相贴感觉的梁易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他试着和桓灵说话,桓灵也是爱答不理。他本来是话少之人,但他没办法习惯桓灵的安静。哪怕是斥责,至少是愿意理他的。
第二晚时,他试探着伸出手,将女郎搂到怀中。桓灵挣扎了几下,他不肯松手,也就任他抱着了。
“阿灵,对不起。我不该说谎。”
“随你的便,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保证,这件事,以后告诉你。”
他也觉得这个方法或许是有用的,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彻底治好口吃之症,更自信、更坦然地出现在桓灵面前。
女郎不依不饶:“现在为何不能说?”
人不可能不在意自己的缺陷,只有当他治好了,他才能风轻云淡地说出当时的窘迫与自卑。
因为都过去了。再多的不堪都可以坦然出口。
如果治不好,这件事便过不去。
那场失去所有亲人的可怕瘟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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