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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荒唐
最后那碗汤圆江荻说什么也不碰了。
陆是闻就着碗把剩余的几颗吃完, 拿到厨房洗。
再上楼时,就见江荻房间的门开着。
陆是闻想问他舌头还疼不疼,进屋走到卫生间外——
江荻正对着水池, 面无表情刷牙。
嘴上沾着白色泡沫,牙刷在他手上都快重影了。
“别这样刷, 牙龈要坏。”陆是闻提醒。
江荻动作顿了下,刷得更快。
呵, 牙龈坏?
他人现在都快坏了。
江荻含了口水, 咕噜咕噜漱掉。
这已经是他刷的第三次牙。
嘴里现在除了强烈的薄荷味什么也没有。
但邪门的是, 陆是闻刚刚把手指伸进口腔的触感却怎么也刷不掉。
就这样, 江荻舌尖发木,带着这种诡异的感受进入睡眠。
毫无意外又做了梦。
这次的梦不再像以往那么抽象, 非常真实。
前半段就是把在书房里吃汤圆的事又重演了一遍,只是后半段发生了变化。
汤圆不见了, 陆是闻修长的手指却并没有退出去,而是慢条斯理在他嘴里翻搅。
磨过他的齿尖, 绞着舌头, 慢慢探向更深处。
江荻被弄的上不来气,只能生理性吞咽,朝着对方作乱的手指咬下去。
食指微微蜷起, 带着些许威胁意味的压他舌根, 江荻喉咙一紧, 只能被迫张的更开。
终于,手指慢慢退出去, 江荻总算松了口气。
还没等他开骂,取而代之的则是对方带着温度的嘴唇。
江荻猛地弹了下,从床上坐起。
黑暗中眼睛睁得很大。
在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极为荒唐糟糕的梦后, 他紧绷的肌肉才有些许放松。
但也仅仅只是放心了一秒,就又陷入更巨大的震惊。
他居然梦到自己……
和陆是闻亲嘴?!
特么的聊斋志异都不敢这么写!
江荻掀开被子下床,冲进卫生间,多此一举的将门反锁。
坐在马桶上用手掌捂住脸。
良久过后倏地起立,又开始默默找牙刷,挤牙膏……
明天、明天就特么去把那条帖子举报了!
……
*
第二天是周六。
照计划江荻和陆是闻要去医院看关逢喜。
陆是闻一早起床遛了狗,顺便买了早点回来。一进屋恰好和从楼上下来的江荻撞个正着。
江荻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绷着的眼皮下面泛着淡淡青色。
陆易冲他叫了声,神采奕奕摇尾巴,陆是闻弯腰替它把牵引绳解了,陆易朝江荻哒哒哒跑去。
江荻摸了摸它的头。
“没睡好?”陆是闻把早点放在桌上问。
江荻恹恹嗯了声,拉开椅子坐下,又打了个呵欠。
陆是闻从厨房拿来碗筷:“洗脸刷牙没?”
“……”
废话,他牙都快刷没了。
江荻夹了个小笼包,刚要往嘴里放时忽然停住。
破天荒吹了几口气。
陆是闻很轻的扬眉梢:“学乖了?”
江荻冷冷瞥他一眼,低头继续吹。
陆是闻把插了吸管的豆浆递给江荻,江荻不经意扫见他握豆浆杯的手,最先的反应是把嘴巴抿紧,目光撤开。
殊不知他的小动作尽数落在陆是闻眼里,手指在豆浆杯上虚虚拢了下。
不禁也想起昨晚……
*
吃完饭,江荻回房间换衣服。
再到客厅时,就见陆是闻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神色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冷淡,听到动静后抬眼朝江荻看了下,低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知道了,待会儿见。
挂断电话,陆是闻起身:“抱歉,临时要见个人,不能陪你去医院了。”
江荻哦了声,看着陆是闻穿外套,犹豫了两秒佯作漫不经心问:“见谁。”
陆是闻默了下,像是叹了声气。
“我爸。”
江荻愣愣:“他不是在北京么?”
“说我快过生日了,回来看看我。”陆是闻拉上外套拉链,又在头上扣了顶鸭舌帽。
对江荻说,“要是今天回来的晚,能帮我遛下陆易么?”
江荻点头。
陆是闻又习惯性想揉他头,被江荻侧脸避开。
江荻眉心轻轻蹙着,仰头看陆是闻:
“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和你…”
“一起去”未说出来,陆是闻温声打断:“不用,他很啰嗦,烦。”
江荻又哦了声,心说其实倒也不会烦,毕竟自己现在吃住全在陆是闻家,吃人嘴短。
但又觉得自己死乞白赖非要跟着去也太上赶着,站在原地,默默看陆是闻穿衣服。
像是猜到江荻的心理活动,陆是闻伸手帮他扶正帽檐:“别担心,我跟他没什么矛盾。”
江荻小声嘟囔“狗才担心”,又把陆是闻给他整理好的帽檐往下压了压。
……
*
两人在别墅区门口分了头。
陆是闻不在,江荻也不想花冤枉钱打车,顶着大太阳慢悠悠朝公交站走。
到了医院,关逢喜正跟同病房的老张头聚在一起打扑克玩“抽老鳖”。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已经和老张头建立起深厚的病友情谊。
见到江荻,关逢喜出牌的手顿了下,有些别扭的偏头咳了声,摸摸鼻子。
现下两个人也算彻底没了秘密,但多年来的对抗导致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是很难特别自然的和平共处。
护工冯姨倒是热情,把刚削好的苹果拿给江荻吃,笑眯眯说:“医生今早来给老爷子检查了,各项指标基本正常,脑梗塞也有好转,应该过不了太久就能出院啦。”
江荻谢过,把在门口买的葡萄放在床头。
边上传来轻飘飘一句:“又买的什么?”
江荻半天才意识到关逢喜是在跟自己说话,不咸不淡怼:“葡萄,爱吃不吃。”
关逢喜努努嘴:“不会又是那卖橘子的卖你的吧?那就是个黑心商贩。”
“行了老关,你看人家江小宝对你多好!”老张头说完扭头对江荻笑,“你姥爷就这破脾气,刚来住院的时候还看不惯我呢,别跟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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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去,废特么什么话,换你抽牌!”
江荻确实也懒得跟关逢喜一般见识,搬了把椅子靠墙坐着。
过了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老张头怎么知道他叫江小宝?
江荻抬头看关逢喜,和对方贼溜溜偷瞄他的眼神撞在一起。
关逢喜连忙把头调了回去,抽张牌往床上一扔:“哎哟!!”
“哈哈,抽着老鳖了吧!”老张头撕了张纸条贴在关逢喜脸上。
江荻垂下头。
半晌,轻轻牵了牵唇。
答案只有一个。
关逢喜私下里一定也是这么叫他的。
“小江啊,你在这儿陪你姥爷一会儿,我去把葡萄洗了。”冯姨说完,拎过江荻买的葡萄去盥洗室。
江荻又在病房里坐了会儿,起身走到关逢喜跟前。
用手指戳了下他。
“干嘛。”关逢喜抽牌没回头。
江荻顿了顿,语气不冷不热说:“带我一个呗。”
关逢喜没回话,把手上的“对子”出了,将牌一扔。
老张头:“干啥?我还没抽呢。”
“老东西你聋啊?没听到江小宝也想玩?”
“哦哦哦,行,那重来!”
接下来大半天,江荻都在病房里陪关逢喜和老张头打牌。
到了饭点就去食堂打饭。
转眼三人脸上、身上都被贴满了画着老鳖的纸条。
江荻又撕下一张,绷着脸冲关逢喜勾手:“脸伸过来。”
关逢喜大骂:“臭小子,懂不懂什么叫一致对外?”
“啧,少废话。”
关逢喜瘪嘴,不情不愿把脸往江荻跟前凑,江荻在他下巴上“啪”贴了张老鳖。
“你等着!”关逢喜咬牙切齿,“老子非得让你彻底变成小王八蛋!”
“嗯,我等着,老王八蛋。”
“混账东西!”关逢喜作势又要暴捶江荻头,手快挨到他时却收了力,最后在江荻脑门上轻轻弹了下,“没大没小。”
午后的阳光照进病房,并不刺眼,暖洋洋洒在人身上。
和江荻当年在城隍庙凤凰树下打盹时的一样。
见天色晚了,江荻陪关逢喜打完最后一局,将扑克牌收起来。
“走了,明天再来。”江荻说。
关逢喜拉长语调嗯了声,状似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
江荻勾唇,戴上帽子离开。
走出两步后停住,背对着关逢喜说了句:
“好好养病,臭老头。”
……
*
回到陆是闻家时恰逢日落。
陆易憋了一天,这下总算见到人,前爪一扒搭到江荻身上,催促他带自己出去遛弯。
江荻给陆易拴好绳,牵着出了门。
路上他又掏出手机,点开和陆是闻的微信对话框。
聊天内容少见的只有单向发出的几条。
【D:见到人没?】
【D:在和关逢喜打牌,他好傻。】
【D:买的葡萄好酸,老子又被坑了。】
【D:晚上回来吃饭?】
【D:几点回?】
江荻从头往下看。
越看越觉得自己特么的就像个舔狗!陆是闻是那个装死不回的渣男。
正打算再给对方发消息的手生生顿住,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扔。
拉特么倒!
爱回不回!
江荻带着陆易继续走,穿过树影摇晃的街道,斜阳铺满的小巷。
最后狗都快遛烦了,时不时放慢脚步歇歇,他还在一直闷头向前。
耳边突然传来“当啷”一声。
江荻停住。
这动静他再熟悉不过,是钢管划在地上的声音。
江荻掀睫,只见巷尾依次走出好几个人。
因为逆着光,江荻一时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看到墙上拉长的影子。
他微微眯起眼,直到那些人手握钢管、木棍,一步步朝他逼近,才辨认出带头的人正是城南的猴子。
猴子见到江荻也是一愣。
“怎么是你?”
这段时间,猴子始终忘不掉自己在台球厅受的侮辱,一直派小弟暗中打听。
得知姓陆那小子就住在附近,每天会走这条路遛狗,专门在此盯梢。
猴子冷声问:“那小子呢?”
江荻一挑眉梢:“什么那小子?这儿只有你老子。”
“草!!”
猴子大骂,要说当日之事他姓江的也有份。
今天就跟他算笔总账!
猴子大手一挥:“妈的,给我上!”
……——
作者有话说:[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明天跟大家请一天假哦
第42章 技校一枝花
一群人将江荻团团围住。
陆易似是感受到敌意, 耳朵竖立,朝江荻脚边后退半步,呲牙发出警告的呜声。
众人被慑到, 一时间竟谁也不敢冒然上前。
江荻弯腰,迅速而低声说了句跑, 迅速解开牵引绳。
猴子举起棒球棍:“都他妈愣着干嘛!给我照死打,真出事老子一个人扛!”
说着率先朝江荻冲上去。
下一秒, 一道黑色闪电般的影子猛地跃起, 一口咬在猴子拿球棍的胳膊上。
“啊啊啊啊!”猴子痛叫出声, 手臂顿时鲜血淋漓, 球棍哐当落地。
跟班见状忙上前扶,猴子将人一推:“先宰了这条狗!!”
两个壮汉先前收了猴子不少好处, 当即握紧钢管,照着陆易脑袋就夯。
陆易从两人中间纵身跳过, 反口狠狠咬向其中一人的屁股,刺啦撕掉一块布料。
江荻看准机会, 抄起猴子掉落在地的球棍, 精准击向壮汉肩关节。
壮汉只觉手上一麻,钢管被江荻夺过握在手里,一手持球棍, 一手拿钢管, 笔挺的立在红彤彤的残阳里, 眉间染上几分寒意。
久了没活动筋骨,真当他菜逼?
猴子咬牙, 将手放在嘴边吹了声口哨。
只见巷尾的岔道里,顷刻又冒出好几个人。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呼啸,一辆摩托车穿破人群直勾勾冲陆易撞来。
江荻心下一沉, 登步跑向陆易,躬身将它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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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驰的摩托车从他身侧嗖的擦过,江荻重心不稳双膝擦地,顺势侧身翻滚到一边。
摩托车一个调头,再次拧油门。
“回家!”江荻低吼。
正蓄力要再次发动攻击的黑犬扭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扫向面前一众。
像是知道寡不敌众,俯下脊背,在摩托又向它飞速撞向时朝侧面闪避,又冲江荻“汪”了声,冲出包围,头也不回狂奔而去。
“呸!”猴子朝地上吐了口痰,“怂人养怂狗。”
他夺过跟班手上的木棍,照着江荻腹部狠狠砸下:“老子让你横!!”
预料中的惨叫声并未传来,猴子一愣,木棍竟被江荻稳稳抓住,借着冲力一抽,猴子竟被他带倒在地。
江荻直接翻身将人摁在身下,死死卡住猴子的喉结,施力上提:
“都别动。”
经常打架的都知道,这处是命门,搞不好真出人命了。
跟班连忙喊:“别别,都停手!”
江荻再次把目光转向猴子,脸上冷冰冰一片,手上力气又加重几分:“谁怂?”
猴子要害被对方掐着,此时不敢再狂:“我、我怂、我怂!”
江荻拽着猴子耳朵上的九个耳环,一个个往下扯,疼得猴子嗷嗷叫。
江荻:“带着你的人滚,再让老子见你一次,就往你身上扎九个同款。”
“是是是!!”
猴子连声答应,江荻又睨了他一眼,将卡在对方喉结上的手松开。
猴子使劲一搡江荻,连滚带爬到自己人那边,转身大喊:“干他!!”
兵不厌诈!是江荻自己蠢!
这回连一直在猴子身边阿谀奉承的跟班也看不下去了。
犹犹豫豫站在原地:“哥,这有点不地道了吧?”
猴子一巴掌呼到他脸上:“你敢忤逆我!”
跟班捂着脸,皱眉:“你刚都认怂了,出尔反尔,以后兄弟们在老城还怎么混?”
此话一出,身边的打手、混混们也纷纷附和。
出来混还是得讲点道义规矩的。
况且猴子认怂孬种的样子他们也见到了,再看向猴子的眼里多多少少生出些鄙夷。
怪不得城南风评近来变这么差,先前一票兄弟洗手不干时他们还不理解。
猴子眼见自己好不容易招兵买马来的弟兄,眼下又要策反一批,气的咬牙切齿,上前对准一个壮汉踹了一脚:“别忘了你还收了老子钱!”
大汉先是被陆易咬了屁股,现在又被猴子踹,气不打一处来:“大不了还你!”
“你!”猴子哽住,又看另个绿毛,“别忘了你舅奶还租着我家门面房!”
“喊她搬咯。”
“混蛋!!”猴子恼羞成怒,竟开始原地封赏,“今天只要谁能把他干趴下,老子城南一哥的位子就让给他!”
不得不说,这话让在场众人又有些心动。
都混社会了,哪个不想当大哥?
就在其中几人又重新攥起手上的家伙,打算把江荻再次围住时。
不远处传来个带点烟嗓的女声——
“我看谁在这儿撒野?”
江荻觉得声音有点耳熟,抬眼看去。
只见另一拨人从巷口走来,人数比猴子那边还多。
猴子最先认出前面带头的,一时间有些错愕。
胡小蝶?
她怎么来了??
胡小蝶带人到江荻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看猴子:“你啊。”
猴子被半路杀出的胡小蝶搞得摸不清头脑,戒备道:“胡小蝶,这是我们城南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胡小蝶当着他的面,不慌不忙点燃根细烟,慢悠悠吐出口气,点头:“城南的事我是不管,可你们在技校门口搞事,当我是死的?”
猴子这才意识到可不是么。
此处不偏不倚,恰好在技校附近。
胡小蝶又往前迈了步,抓着江荻手腕,问猴子:“知道他是谁么?他是你姑奶奶我的追求对象,你的姑爷爷!……敢对你姑爷爷下手,你说姑奶奶我该不该管?”
“什……?”猴子被胡小蝶一番话绕懵了,心说特娘的犯规了吧,城北怎么还搞联姻这套?!真无耻!
胡小蝶柳眉一横:“还不快滚?”
猴子深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况且技校人多离得又近,保不齐胡小蝶一个电话再摇出个百八十号人来,当即黑着脸扭头冲众人吼:“走!”
城北一众也都不傻,清楚今天这架是彻底打不起来了。
将手上的钢管、木棍往地上一扔,跟着猴子离开。
巷子里转眼就只剩江荻,胡小蝶,还有技校的人。
江荻弯腰捡起地上的牵引绳,整理好塞进口袋,冲胡小蝶道了声谢。
胡小蝶拦住他的去路,冲江荻膝盖递递下巴:“这怎么弄的?给他们拜年啦?”
江荻嗤笑:“可不可能。”
胡小蝶也跟着笑笑:“跟我来吧,给你消个毒。”
江荻想说不用,但又觉得胡小蝶毕竟是为他解围,一声不吭的跟上。
胡小蝶遣散技校众人,只留了那两个小老妹,带着江荻去到技校汽修间。从装钳子、扳手的工具箱里翻出一瓶双氧水,把江荻往油漆桶上一按。
“没棉签,将就弄吧。”说完拧开瓶盖,将双氧水直接淋在江荻膝盖上。
江荻没忍住抽气:“草。”
胡小蝶把瓶子抛给小老妹,问江荻:“怎么就你一个?…你老公呢?”
“??”
江荻愣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胡小蝶在说谁。
胡小蝶瞥他:“就那高高瘦瘦的帅哥,你俩不是在处对象?”
“……”江荻想起来了,低咳了声别开脸,“有、有事,出去见人了。”
又顿了顿,强调,“不是老公。”
“哈??你居然不是受?”
江荻微微蹙眉:“什么受?”
一旁小老妹插嘴:“哎呀,就是下面那个嘛!”
另个小老妹:“偶尔也可以在上面,你懂的,就那个姿势,昨天咱俩还在漫画里看过。”
“哦哦哦,对对对,嘻嘻嘻……”
两个小老妹捂嘴笑起来。
江荻还想问什么在下面,忽然一愣。
从脖子到脸变得涨红。
“胡扯!老子怎么可能会在下面!”江荻气急败坏,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把重点搞错了。
他当时只是不知道怎么让胡小蝶死心,拉着陆是闻随口扯了个谎!
什么上面下面!
胡小蝶啧声,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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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认真的又打量江荻一番,还是想象不出他在上面的样子。
见江荻一脸紧绷,“啪”拍了下他的肩:“我说你紧张个屁呀!放心,老娘现在对你已经没想法了。”
她有些得意,“老娘移情别恋了!”
江荻紧张当然不是因为怕胡小蝶还惦记自己,闻言硬邦邦“哦”了声。
小老妹说:“我们蝶姐最近在网上认识了个帅哥,俩人正搞网恋呢。”
提及网恋对象,胡小蝶不由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也跟着皱起来,骂:“大爷的,别提那个狗渣男!”
她忿忿不平,“老娘从早上到现在,已经给他发好几条消息了,狗东西连回都不回!”
江荻:“……”
好巧,他也没收到回复。
小妹赶忙安慰:“姐夫可能有事在忙,没看到吧?”
“什么事连看眼手机的功夫都没有?”胡小蝶更加不爽,“亏老娘还想问他晚上要不要见个面,一起吃晚饭。”
江荻:“……”
胡小蝶寻求认同的扭脸问江荻:“你说是吧?”
江荻:“…………”
此时维修间外传来“汪”一声犬吠。
卷闸门被“唰”的拉开,胡小蝶拎起老虎钳起身,眯眼。
在看清来者后,眉梢往上一挑:
“你老公来了。”
……
*
陆是闻呼吸急促,隔着距离,确认江荻平安无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陆易先一步朝江荻扑来,跳起舔江荻的脸。
江荻安抚地摸摸它的脑袋,知道是陆易跑去找陆是闻报信了。
胡小蝶扔掉手里的老虎钳,在另一个油漆桶上坐下,二郎腿一翘的看戏。
陆是闻快步走到江荻面前,扶着他两个肩头,将人前后左右,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眼一垂落向他擦伤的膝盖:
“还伤哪儿了?”
江荻像个值钱古董似的被翻来覆去一通检查,觉得别扭,把陆是闻的手挥开,漫不经心说:“没了,就擦破点皮。”
陆是闻抿唇,眉心还是没松开:
“对方是谁。”
“城南的猴子。”一旁的胡小蝶接话,“十几个人围堵你亲亲宝贝对象自己,不过放心,你对象可牛逼了,愣是没吃亏。”
陆是闻沉默听着,并没纠正胡小蝶的称呼。
倒是江荻捂着脸,头扭的恨不得跟后脑勺调个。
……亲亲宝贝对象个鬼啊!
胡小蝶看戏不嫌事大,继续添油加醋:“你亲亲宝贝对象说,你出去见人了,留他孤零零一个被别人欺负。”
“我没说!”江荻头皮发麻,看胡小蝶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又瞄了眼陆是闻,咬牙,“我就说你去见人了,后半句没说。”
“对不起。”
“?”
陆是闻低声,“约见面的地方没信号,没看到你发的消息,下次不会了。”
江荻没想到对方会第一时间主动跟自己解释回消息的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愣愣哦了声。
陆是闻转身蹲在地上:“上来,我背你。”
江荻啧了声:“起开,老子腿又没断。”
说完对胡小蝶道,“欠你个人情,加个微信,以后有事就说。”
“免了。”胡小蝶摆摆手,“我怕你旁边那位吃醋。”
她站起身,往外轰人:“快走吧,姑奶奶要被你们这对小情侣秀瞎了!看不了一点。”
两个小老妹:……
其实我还想看?
……——
作者有话说:[猫头]来啦
第43章 话题
膝盖破皮这种伤在江荻看来, 就跟撕了个指甲上的倒刺皮一样,不值一提。
但陆是闻等他洗完澡后,还是将人强行按在椅子上, 认真给他上了药。
动作比胡小蝶温柔多了,一点也不疼。
之后陆是闻又在经常吃的一家私房菜馆订了餐, 和江荻边看电影边等。
这期间,陆是闻的手机一直在响, 被他随手按掉。
江荻佯作无意瞟了眼, 来电显示:陆远航。
“你不然就接, 不然就关机, 一会儿一按累不累?”江荻开了罐可乐说。
陆是闻还在等廖北的消息,在得知今天对江荻动手的人是猴子后, 陆是闻第一时间联系廖北,对方这会儿已经派人到城南打探消息去了。
陆是闻抿唇, 终是在手机屏幕又一次亮起时接通。
江荻捞过遥控器,把电影音量调小。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也没想到这次陆是闻会接, 确认半天才试探地喊了声:
“是闻?”
“什么事。”陆是闻语气很淡, 江荻将屁股往后挪了挪。
见陆是闻没看他,又悄悄往对方身边倾。
“啊,我就是想问问你没事吧?”陆远航说, “今天咱们话还没说完, 你突然就跑了, 我很担心。”
陆是闻没急着说话,倚向沙发靠背, 一条胳膊随意搭在上面。
江荻稍微往后,就能碰到陆是闻的手。
陆是闻:“你说。”
陆远航语塞了下:“其实也…说的差不多了…”
电话里传来阵细窣,陆远航那边像是还有人在, 急切的小声催促着什么。
陆远航又支支吾吾半天,终像下定决心般开口:
“是闻,你手头最近宽裕么?”他顿了顿,“之前跟你说过的,我老婆,你孙淼阿姨怀孕了。前两天做产检,医生说她胎位不正,要提前做干预,如果你手头宽裕的话,能不能再借我点?”
“要多少。”
“不多!先借一万吧。”陆远航说,“等我这边资金周转过来马上还你,真的!你看我每次都还了的,对吧?……你知道的,我和孙淼年纪都大了,能怀上个孩子不容易,我这些年也……”
陆是闻淡声打断:“银行卡号发我。”
“欸欸!”陆远航忙不迭应声,这才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解释,“是闻,你千万别多想,我这次来桐城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见见你。”
陆是闻无声笑笑,到底是真如他所言,还是奉命行事,不用猜也知道。
但他并没拆穿,只简短嗯了声:“先挂了。”
“等下!”陆远航叫住,“你今天走的急,生日礼物也没拿,我买了明天一早回京的票,你看我寄个同城快递给你,方便吗?”
“不用了。”
“好歹也是我和孙淼的一片心意。”
陆是闻短暂沉默了下:“心领了,但我穿不下L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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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陆远航这才像反应过来,尴尬道:“哎,你看都怪我,脑子里还是你以前的样子。”
“能退就去退了,衣服不便宜。”陆是闻说。
他同样没有拆穿,陆远航把衣服给他的时候,他看到了包装袋里没来及取出的发票。
地点是桐城一家商场,一看就是在仓促间临时买的。
“好吧。”陆远航叹了口气,还想找些什么话题跟陆是闻聊,但又实在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局促道,“是闻,那我就先走了,欢迎你以后到家里做客。”
陆是闻脸上还是没展露多少情绪,一旁的江荻却因这句话皱起眉。
“做客”两个字充斥着客气与生疏,像根针似的在他心里扎了下。
这人确定是陆是闻亲爸么?
江荻又想起,陆是闻之前跟他说过,他父母各自有家庭。
如今看来,竟没有一个是属于他的。
陆是闻就这样守着一栋偌大的空房子,带着一条救下的狗,独自生活在这里。
待到逢年过节,便以客人的身份,受邀前往父母家里做客串亲戚。
那时的他,又在想些什么?
陆是闻挂断电话,一扭脸就看到耷拉着脑袋,想心事的江荻。
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轻轻捏了捏江荻后脖颈。
江荻一抖,拿眼斜他。
却没像平时那样凶巴巴放狠话。
他喉结滚了滚,嘴抿紧又张开,最后没头没尾地开口说:
“一个人住大房子特别爽,想躺哪儿躺哪儿,一三五睡这张床,二四六那张床,星期天打地铺,滚来滚去也不用担心掉下去。要是愿意,还能把廖北、陈大宝、吕科、庞阳他们全叫来开prty,音乐放到最大声,反正没人管。哦对,还可以开民宿赚外快,那些背包客不爱住酒店,就喜欢民宿,不过你好像也不缺钱……”
话到后来,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恨不得咬断舌头。
死嘴真笨。
身边忽然传来声低沉沉的笑。
江荻停住,有些自暴自弃的拽了把头发,闭闭眼:
“你可能不信,我其实是在安慰你。”
陆是闻嗯了声:“我信。”
江荻抬眼看他,陆是闻唇边还噙着丁点笑意,任由幽蓝的荧幕光落在漆黑的眼底。
陆是闻:“不过我现在不用一个人住了。”
……该死,又是这副表情,这种语气。
每次陆是闻拿出这种态度跟他说话,江荻就会心律不齐。
此时门铃响起,送餐的到了。
陆是闻下楼取,江荻默默关掉电影,跟在他身后。
陆是闻订的菜量不大,但个顶个精致。
插个蜡烛,再倒两杯红酒,就是烛光晚餐。
江荻看了眼,真心实意发问:“你要提前过大寿?”
陆是闻把江荻那份牛排拿到自己面前,帮他分切好,递过去:
“受伤了,给你补补。”
江荻叉了块放进嘴里嚼,一股人民币的味道。
他边吃边又有意无意瞥陆是闻,试图从对方脸上探寻出他现在的心情。
担心陆是闻还在为刚刚那通电话糟心,江荻难得花时间思索起该找个什么话题,转移陆是闻注意力。
最后决定把胡小蝶拉出来遛遛。
“那什么,胡小蝶移情别恋了。”江荻有些生硬的开口。
陆是闻轻轻“嗯?”了声,掀起眼皮。
知道江荻是在故意没话找话,很配合地往下接:“哪个学校的。”
“不知道,网恋。”江荻说,“她小老妹说长挺帅,但网上照骗特别多,保不准从哪儿盗的图。不过她是胡小蝶,谁敢骗她就是在找死。”
陆是闻夹了片炙烤三文鱼,放进江荻盘子里:“还聊什么了。”
“聊她原本想约那人见面的,但对方不回消息。”江荻啧了声,“这么看没准就是照骗,说不定还是个中年脱发油腻男。”
陆是闻笑了下:“盼别人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