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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滚烫
下午最后一门考试结束, 江荻和陆是闻一起回了苍南街。
老城街道两旁已积了薄薄一层雪,房檐下结了冰溜子,水滴时不时“啪嗒”落进花盆里。
几个小孩在巷子里追逐打闹, 用冻得通红的手收集窗台和车顶的雪往对方领口里塞。
在路过其中一间平房时,江荻不经意透过窗往里看, 坐在桌边的大娘已经开始用红纸剪新年的窗花。
小城市的年总会比大都市来得更早,年味也更重, 只是过去几年江荻都没有认真感受过。
冯姨照例又做了一桌子菜, 关逢喜把他的破烂拿到陆是闻跟前显摆。
在确定破烂确实只是破烂后也没太沮丧, 借着往嘴里扔花生米, 佯作随意的问江荻生日什么打算。
江荻轻飘飘瞥了陆是闻一下,说:“不知道, 可能会跟朋友出去?”
见陆是闻没接话,江荻心里难免有些打鼓。
他的生日眼看没几天了, 可陆是闻直到现在也没跟自己透露过任何。
不过以对方细致的性格应该不至于忘记,这点江荻还是有信心的。
关逢喜哦了声没再多说, 吃完饭跑到一旁看电视。
江荻帮冯姨收拾完碗筷, 侧目朝沙发前的关逢喜又看了眼。
“最近城隍庙那块是不是有早市?”江荻问。
“啊。”关逢喜没回头,一下下换着台。
“放寒假了,改天带我去见识见识?”
“有什么好见识的, 就是卖点青菜萝卜、锅碗瓢盆、破铜烂铁。”关逢喜酸溜溜道, “反正跟我这个糟老头子待在一起肯定没跟朋友好。”
江荻看关逢喜瘪嘴翻白眼的样子, 忍住没笑,淡声道:“那就我生日第二天吧, 你到时别睡懒觉。”
“开玩笑!老子平时起得比鸡都早!”
江荻点头:“早上六点半,我来接你。”
“哼。”
等江荻和陆是闻离开后,关逢喜黑着的臭脸立刻原地消失了。嘿嘿乐了两声, 屁颠颠跑回房间给老伙计挨个打电话吹牛逼,说自己孙子不去网吧非要陪他逛早市,撵都撵不走!
……
*
期末考试结果是在江荻生日前一天晚上出来的。
较第一次小考总分统共提高了八十多,班主任老田亲自打电话来祝贺。
毫无意外,陆是闻依旧稳坐年级第一。
纵然江荻装的再淡定也还是难掩心头激动,跑到小区对面的商超拎了一整箱酒,拉着陆是闻边喝边看电影。
期间江荻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瞄一眼时间,每到一个整点他的心就跟着跳快几分。
电影演的什么他完全不知道,趁陆是闻出去打电话,又在脑子里反复默背先前查的接吻技巧。顺便剥了颗薄荷糖含在嘴里。
接吻不能操之过急,要在气氛到了的前提下循序渐进。
第一步先把嘴贴在一起,动作尽量放轻。
……这个他知道,之前就和陆是闻做过。
第二步用嘴唇摩擦对方的嘴唇,如果嘴皮太干可以事先涂点润唇膏或者喝点水。
……嗯,喝酒应该也是一样的。
江荻咕咚咚又给自己灌了一整瓶下去。
第三步观察对方反应,要是不排斥就可以用舌头舔舔他唇缝。
……这个自己好像也做过?陆是闻肯定不会排斥,敢排斥就揍他!
第四步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撬他的牙齿。
也可能不需要撬,对方同样很期待和你接吻。
接着用舌尖去勾对方的……
草。
江荻又拉开一罐酒,决定再冷静冷静,省得被陆是闻看出他紧张。
妈的陆是闻怎么电话打了这么久!
江荻甩甩头,拿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低。
大概是酒喝太猛了,他现在浑身都在发烫,想要降温也只能不断拉开冰镇啤酒,一次次的升温降温又升温。
然后第五步……
第五步是什么来着?
口腔上颚是很敏感的地方,在深吻时可以尝试……
尝试……
陆是闻再回到影音室时,就看到江荻软绵绵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啤酒罐,眼神迷离盯着一处,像在努力思考回忆着什么。
他皱了下眉,上前夺过江荻的酒。
江荻慢半拍的抬头看他,脸上带着醉态的红,想说话却先打了个酒嗝。
“怎么喝这么多?”陆是闻低声问,把罐子里残余那点替江荻喝了,在他旁边坐下。
下一秒,江荻忽然一个跨坐骑到陆是闻身上,两条腿分开跪在沙发两边。
陆是闻看到他一只脚上还蹬着个要掉不掉的拖鞋。
“陆是闻…”江荻的嗓音被酒精浸润的有些哑。为了固定喝晕摇晃的身体,用手勾着陆是闻脖子,努力让目光聚焦。
沾了酒的嘴唇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抿了抿,懊恼地问:“第五步要干嘛?我头有点昏,想不起来…”
陆是闻开始还以为江荻喝多了在问他题,将对方额前的碎发拨开,温沉道:“考试已经结束了。”
江荻呆呆看着他,迟钝地摇摇头:“不是这个。”
他咽了口唾沫,伸出手一根根掰手指:“第一步,嘴要贴在一起……第二步摩擦嘴唇……第三步舔舔……第四……”
下巴被捏住,陆是闻直接偏头堵住了江荻剩下的话。
“这题我会。”
“我教你。”
时钟走向十二点。
投影上的剧情还在继续,但此刻根本无人在意。
暧昧的水声与交错的呼吸混在电影背景音里,江荻脚上的拖鞋被陆是闻单手脱去,手掌握住他的脚腕,修长的手指在突起的踝骨上反复磨过,直到那处变红才又顺着小腿移向蜷起的腿窝。微微收力,捞着江荻跨坐得更近。
唇瓣被分开,同样带着淡淡酒味的呼吸扫在江荻脸上。比以往喝的酒更烈,烧的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
脑袋里只剩嗡嗡一片,只能下意识把陆是闻的脖子搂得更紧。
“放松,宝宝…”
温热的舌尖轻轻顶住他牙关,江荻迷茫的想问陆是闻是在叫谁,嘴一张便被对方趁势吻得更深。
手从江荻的脸颊挪到颈间,握住他的脖子,拇指打着圈揉他喉结,逼出江荻更为混乱的呼吸。
多余的电影台词与音效在此刻通通消失不见,以至于当江荻听到自己鼻息间发出难耐且陌生的低喘后,吓得不知所措的睁大眼,慌乱间又喊了声陆是闻。
陆是闻低低嗯了声,说我在,稍微撤开点距离让江荻呼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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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次覆上去,含住对方因紧张卷起的舌头轻吮。
江荻头皮顿时又一阵发麻,只觉得身体酥软一片,腰不可自控的往下塌。
陆是闻顺势后仰,倚靠在沙发背上,让江荻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前,一只手按住江荻的腰继续深吻。
江荻觉得自己先前那些功课算是彻底白做了,只能在陆是闻的引导下重新实践,一次次艰难完成吞咽,笨拙的学习呼吸。
上颚被扫过时,他蓦的一抖,环在陆是闻脖子上的手指张开,在他后背徒劳的抓了几下。
他感到陆是闻后背的肌肉绷紧,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把对方挠伤了,要把陆是闻推开。
“没关系。”陆是闻放在他腰间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提醒他专心,片刻后低低笑出声,“…小猫。”
江荻想还嘴,但对方压根不给他机会。每次快要被亲到上不来气时,才会稍微允许他休息下,没等缓过神就继续。
直到意识彻底陷入恍惚,陆是闻才终于撤离,将他放开。
电影早已经结束,投影重新变成待机状态下的蓝。
江荻此刻就像一条离水的鱼,只剩下张着嘴本能的吐气。
陆是闻用手指将他唇边残留的水渍抹去,又在他嘴角很轻的亲了下,隔着幽蓝的光微微垂眸看他。
“酒醒了?”陆是闻问,嗓音同样带着沙哑。
江荻默默把头偏向一边,喉间滚了滚,半天才含糊地应了声。
舌尖和嘴唇还在发麻,大脑因为缺氧始终连接不上信号,闪烁着无数雪花点。
陆是闻拍拍他屁股,让江荻从自己腿上下来,接着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
江荻一言不发把水喝了,又低头找拖鞋,晕晕乎乎趿拉着要回房间。
陆是闻关上投影,默默跟在他身后,在路过自己房间时问:“回屋还是一起睡?”
江荻站住没说话,呆呆愣了几秒,转身进了陆是闻房间。
之后他是怎么被对方带到卫生间刷的牙,又是怎么换好睡衣、爬上床盖的被子,江荻都有些记不真切。
只记得陆是闻把窗帘拉开了,外面还在簌簌落雪。碎雪把天地映得比平时更亮,光秃秃的树梢上还挂着一轮弯弯的月亮。
陆是闻在他旁边躺下,像平时那样一下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
在拍哄与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江荻的眼皮渐渐开始发沉。
半梦半醒间,他觉得自己被人翻了个面揽入怀里。熟悉的檀香气息被体温中和,闻起来十分安心。
江荻忍不住又把头往对方胸口埋了埋,感受着陆是闻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轻柔的抚摸。
彻底睡去前,他听到对方在他耳边低声说:
“十八岁了,江荻。”
“生日快乐。”
……——
作者有话说:久等了大家!!
荻宝终于成年了,明天继续!
第72章 星光
再睁眼时陆是闻已不在床边。
昨夜打开的窗帘被体贴拉上, 室内光线昏暗。
江荻看着床上空出的位置轻轻松了口气,下一秒抬手摸了摸自己嘴唇。
他其实已经醒来一会儿了,但就是不敢睁眼, 生怕和陆是闻对上视线。
虽然俩人这恋爱也谈了不止一天两天,可像昨晚那样的深吻却是第一次。
江荻咽了口唾沫, 忍不住又开始回味。在恍惚、悸动、羞臊过后,一种隐隐的不甘涌上心头。
……特么陆是闻怎么这么会亲, 连一点表现机会都不给自己留。
今晚, 今晚必须扳回一局!
江荻摸过床头的手机, 陆是闻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临时有事要出去, 午饭前会回来。
江荻回了个“。”,从床上爬起来进到浴室。
洗完澡出来站在衣柜前, 他挨个把里面为数不多的几套衣服拎出来,面无表情做比对。以前没注意, 自己审美怎么这么统一?
江荻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一件黑卫衣换上, 又找了条阿迪的运动裤。
裤子还是前年买的, 打完折也要好几百块钱,着实让他肉疼了一把。
江荻将裤带系紧,当时买的时候想着能穿久点就故意挑大一号。也可能是这两年自己长高了, 裤腿没有以前长, 只是裤腰好像变得更宽松。
江荻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 抓了抓头发。看着好像也还行,起码和陆是闻站在一起不会太拉跨。
捯饬完看了眼时间, 离中午还有一会儿,便开始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转悠。
陆易还以为江荻是在跟它玩,也乐此不疲跟在他屁股后头楼上楼下乱蹿。
就这么打发了大半天时间, 江荻又回到屋里,觉得好像还是另一件灰色卫衣比较帅。
吕科和庞阳在群里@他,问晚上要不要出来聚聚。
江荻歪靠在床头敲字——
【D:有约了,改天。】
【科神:除非你要陪女朋友,不然我会恨你的。微笑.jpg】
【庞然大阳:微笑.jpg】
【闻:可爱.jpg】
【科神:??】
“闻”撤回一条消息。
【庞然大阳:学霸刚刚发错群了吧?】
【科神:应该是哈哈哈!学霸是不是又跟女朋友撒娇呢?@闻 @闻】
江荻关掉群聊,私敲陆是闻。
【D:饿。】
对面很快回复——【在路上了。】
【餐厅已经订好,外面冷穿厚点。】
江荻翻坐起来整理了下头发,套上加绒外套直接到院子里等。
雪下了一夜这会儿已经停了,空气中依然充斥着冬日特有的凛冽味道。
陆是闻回来时就看到江荻正站在花架下低头踩雪,身后是开得正好的圣诞蔷薇。
见到他后,江荻立马换做一副等到不耐烦的样子,挪着脚步上前:“怎么这么久。”
陆是闻抬手帮他掸去肩上蹭到的雪,目光移向他的脸:“好帅,江荻。”
“我平时不也这样。”江荻绷着脸装作满不在乎说。
陆是闻笑笑将他揽过:“先去吃饭。”
陆是闻选的是家日料店,从开业起生意就异常火爆,平时根本订不到。
店里暖气开得很足,陆是闻脱掉外套随手搭在一边。江荻看到他里面穿的是件黑色高领毛衣,修身的款式趁得身材比例更加优越。江荻觉得杂志上那些模特大概也就这样了。
吃完饭陆是闻说要再带江荻去个地方,江荻也没多问跟着上了车。
临近年末,不少在大城市忙碌的人也陆续回来了。
桐城的街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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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更加热闹,路两旁不少商店已经在提前卖年货,音响里的刘德华又开始一年一度的“耶咦耶咦耶咦耶啊喔~”
车子开了一路也堵了一路,在江荻忍不住昏昏欲睡时才总算抵达目的地。
此时太阳恰好落山,天地被晚霞染成一片橙红。
江荻下了车,看着眼前老旧复古的动物园大门,扭头问陆是闻:“这会儿已经闭园了吧?”
陆是闻没说话,给司机付钱后拉过他径直往里走。
一早就等在那里的老园长看到两人后立马迎上来,没等江荻跟他打招呼先一把握住他的手。觉得好像不够有诚意,又退后两步冲江荻鞠了个躬,还未说话眼圈就先红了。
“感谢你为动物园捐款!这笔钱来得太及时了,我们的熊瞎子、虎瘸子总算能过个好年!”老园长激动说着,从怀里掏出捐赠证书交给江荻。
“放心,你捐的所有钱只会用于饲养和救助残疾动物,绝不会作其他用途。请允许我代表园区内所有动物向你表达诚挚的感谢!”
江荻呆呆接过证书低头看,捐赠人一栏写的是他的名字。
捐赠数额……
江荻被1后面跟的那一串0吓傻了。
卧槽十万!
他知道陆是闻很有钱,但那应该也是他妈给他的吧?这么花真的没问题?!
园长将两人领进园区,和陆是闻换了个眼神后对江荻道:“你们慢慢转!放心,我们这里虽然没人但很安全,赶在晚上九点前出来就行。”
说完就先离开了。
江荻和陆是闻慢慢往天鹅湖走,江荻仍然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在湖边,他默默停住,一脸严肃问陆是闻:“我要是现在去跟园长说,你是未成年偷拿了家里钱,让他退款。园长能同意么。”
陆是闻忍笑看他:“捐款要提供身份信息,我是正儿八经的成年人。”
“不是,你哪儿来这么多钱?!不都是你妈给的?!”江荻着急,“你妈知道么?她会不会打断你狗腿?”
“不用跟她说。”陆是闻温声道,“我自己的钱。”
顿了顿又补充,“闲钱。”
江荻一脸狐疑看他,这事儿多少有点颠覆自己对一个普通高中生的认知。
不过仔细想想,陆是闻好像一直也不是什么普通男高。
“园长说被捐助的残疾动物会以捐助人的姓氏命名。”陆是闻淡淡悉数,“江小虎、江小熊、江小猴、江小鹿……”他一笑,“还挺可爱的。”
“……”江荻理着头绪,“所以你最近总打电话,就是在忙捐赠的事?”
“嗯,以你名义做捐赠的话还有些手续要办。”
“陆是闻。”江荻将他叫住,在残存的一缕天光中微微蹙起眉,片刻后低声说,“你这样会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的。”
陆是闻敛眸,静静注视眼前的人。
“我什么都没有,没钱、没见识、没本事、我好像真的没什么能给你。”江荻越说越觉得自己像个渣男,陆是闻是那个拎不清的顶级恋爱脑。
“陆是闻,你是不是傻。”
话刚说完,江荻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北风吹过,湖边荻花上的残雪纷纷落向水面。
陆是闻沉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大概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自己。”
哪怕那些善良、勇敢、真诚、正义……诸如此类的所有形容词加在一起,也依然无法将你全部涵盖。
江荻的眼睛被人捂住了。
与此同时,他听到陆是闻在他耳边倒计时:“五、四、三、二……”
江荻的心跳和倒数声交织在一起。
“一。”
陆是闻将手拿开,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璀璨星光。
湖心、树梢、小径、灌木丛,一切可以看到的地方无不闪烁着荧荧灯火,将这座独立在小城市一隅的孤独动物园点缀的既真实又梦幻。
老园长一手提着蛋糕,另只手牵着那只裂唇的梅花鹿款款朝他走来。
梅花鹿的脖子上还挂着串银色的铃铛,随踱步发出阵阵清脆细碎的声响。
远处偶尔响起的几声兽鸣震得荻花轻晃,一时竟分不清那些飘散着的到底是雪还是花。
“江荻,我不需要你报答。”
陆是闻在星火斑斓中望向他,低声说。
“但如果非要,那就和我相爱一辈子吧。”
……——
作者有话说:[害羞][亲亲][星星眼]
第73章 奶油
月亮升上中天的时候, 两人才从动物园离开。
路面结冰,司机不敢开得太快,等回到家时已经快零点了。
江荻怀里一直抱着陆是闻买给他的蛋糕, 赶在生日过完前将包装盒拆开。
蛋糕是双层的,中间用奶油做出虎哥和陆易的形象。蛋糕师傅的手艺相当高超, 连表情都雕缀的惟妙惟肖。
陆是闻要给江荻戴生日王冠,江荻嫌太傻没让。见陆是闻要切蛋糕还有点舍不得, 伸手去挡:“你把虎哥和陆易给我留下来。”
陆是闻笑了下说好, 刀往旁边挪了挪切掉一块。
江荻用盘子接, 陆是闻直接把蛋糕拿在手上凑到江荻嘴边。
江荻皱皱眉, 看陆是闻不动,犹犹豫豫张嘴咬了一口。
绵密的奶油在唇齿间化开, 不仅甜而不腻,还有股淡淡坚果的味道。
等江荻咽了, 陆是闻又往他嘴里送。两人谁都没多说话,就这么一个默默投喂一个默默吃。
短暂的别扭感过去后, 江荻竟觉得被陆是闻这么伺候还有点爽, 省得他待会儿洗手了。于是心安理得往沙发上一靠,边玩手机边就着陆是闻的手吃蛋糕。
然而他游戏打得并不专心,满脑子都是对方先前在动物园里对他说的话。
江荻试图转移注意力, 又蓦地想起昨晚落入被动的局面好像还没有扳回来。
一块蛋糕吃完, 陆是闻问他还要么, 正自顾自思索该怎么找机会亲服陆是闻的江荻心不在焉道:“不要,饱了。”
陆是闻嗯了声, 伸到江荻嘴边的手却并没撤回。
江荻抬眼不解看他。
陆是闻淡淡:“还有点奶油别浪费。”
江荻蹙眉,心说你十万块钱的巨资说花就花,还在乎这点奶油?
陆是闻和他对上视线, 轻声:“舔干净。”
江荻呆了下,眼一垂瞥向陆是闻的手。
修长的指节上果然还附着了不少奶油,掌心和腕间也带了点。江荻不知一下联想到什么,头顶“嘭”一下冒烟了。正要抄起茶几上的纸抽砸陆是闻,对方已将沾着奶油的手贴向江荻唇边,指腹在他唇瓣上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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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荻再次僵住,只觉得嘴皮黏糊糊不舒服,下意识舔掉。陆是闻的手指趁势探入他口腔,撬开牙关,弯曲勾他的舌头。
这样的场景江荻曾在被汤圆烫到的那晚梦到过,但梦里的感觉远不如现在这般真实。
呼吸间尽是奶油的甜气,刺激着敏感的味蕾从口腔直逼大脑。江荻本能去抓陆是闻的手,被对方用另只手轻而易举抓住按在膝盖上。
一根手指被舔干净后,陆是闻浅浅抽出,没等江荻稍微喘口气就伸入另一根。
江荻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力气也像被抽空。趁着还没彻底丧失攻击力,在陆是闻指尖狠狠咬了一口。
陆是闻呼吸微沉了下,任由他咬着。与如此恶劣行径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他深邃沉静的眼眸。
不带有丝毫玩味与挑逗,温和且专注,仿佛真的只是在耐心等待江荻把一块蛋糕吃完。
江荻思维已经彻底短路,最后一丝理智居然是别真的把陆是闻咬伤。
他慢慢将牙齿松开,像是任命般闭眼,用舌尖舔了舔对方被咬的指腹。陆是闻低低说了句怎么这么乖,把手指抽离,取而代之的则是落下的吻。
江荻一直在找的机会终于来了,但此刻他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夺取主动权。
像是看出他眼底隐隐流露的不甘,陆是闻放缓了吻他的力度,引导着他与自己互动。
江荻模仿陆是闻的动作,一如无数次学习他的解题思路。含住对方舌尖,试探地滑过他上颚。
陆是闻喉结重重滚动,呼吸也越发的沉,江荻像是受到鼓励般伸手搂他的脖子将吻更进一步加深。
陆是闻顺着江荻的姿势倾身,一只手按他肩膀让江荻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唇齿相贴间传出的声音成功将室内的温度点燃。
随着细微的衣料摩擦声,江荻只觉得腰间一凉。出门前精心挑选的灰色卫衣被推上去,陆是闻的手指勾向他的裤带,不费什么功夫便将其解开……
江荻瞳孔蓦地放大,身体止不住一弹,又被压了回去。
“草,陆是闻!”江荻惊喘,后半句话因为对方的触碰陡然变调,陆易还在!
陆是闻嗯了声,并未停下,在陆易听到自己的名字,好奇朝他们屁颠颠过来时,偏头不轻不重命令:“上楼。”
陆易耳朵动动,非常顺从主人的指令哒哒哒跑向楼梯,弃江荻于不顾。
陆是闻再次把脸偏回来,用黑沉的眸子静静俯看江荻。
他手上的奶油已经没了,但仍带着粘腻湿滑,在摩擦间融化。江荻被不堪入耳的动静折磨得浑身发烫,不得不紧闭双眼。然而视觉受限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加强烈。
“舒服么江荻。”陆是闻贴在他耳畔问,磁一般的嗓音在此时带着令人意志松动的蛊惑。
江荻咬紧嘴唇不语,生怕一不小心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感到陆是闻的动作停了,茫然间睁眼,只觉得视线蒙了层朦胧的雾气。
陆是闻注视着他的眼睛,眸色像暗不见底的深海,却仍是很有耐心的继续问:“想我怎么做,要继续么。”
“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快还是慢。”
……哪儿特么这么多废话!
江荻眼里的水汽积攒更多,抬手去咬自己手腕,被陆是闻拉着放下。
“说出来,想要我怎么对你…”
江荻觉得身体好像变成一只船,被海浪一波波推上顶峰又打入海底。
掌舵者分明很有经验,好几次眼看就要停泊靠岸,却又偏偏停止航行,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最后江荻几乎是哑着嗓子不断催促陆是闻快点,难受,错乱间将那些难以启齿的真实所需说了个遍。
对方像是很轻地笑了下,说好。
下一秒,江荻身体猛然躬起,彻底陷入空白……
……
*
洗手间传出哗哗水声。
江荻一动不动仰在沙发里,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咬牙骂了句,抬起胳膊盖在脸上。
刚刚结束后,江荻一个翻身也想对陆是闻“礼尚往来”,被按着手挪开。
陆是闻在他手指上亲了下,说今天辛苦了,下次再说。
江荻简直不知道该形容这个人是体贴还是狡猾,起身迈着发软的腿回屋把裤子换了,接着满屋找烟抽。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愣是没找着。
陆易又摇着尾巴跑来拱他,江荻撇它一眼,小声骂了句:“叛徒。”想了想好像这狗玩意和他主人才是一伙儿。
这晚江荻睡得相当沉,连做梦的力气也没有。早上是被不知道哪个等不及过年的人用炮声惊醒的。
桐城这样的小城市不禁燃,每年初一、十五还会在城隍庙组织放烟花。
江荻扭头朝身边看了眼,陆是闻已经起床了。近段时间他吃安眠药的次数越来越少,江荻每回想起还有点自豪。
火速洗漱完出了房间,江荻打算先回自己屋把昨天扔在卫生间里的裤子洗了。刚打开门就和上楼的陆是闻撞个正着。
满血复活的江荻二话不说上前算账,离近才发现陆是闻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正在接电话。
看到他后示意他噤声,把手里的东西给他。
江荻低头一看正是自己那条裤子。已经被洗干净烘干,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
陆是闻神色很淡,偶尔简短回应电话里的人几句。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上楼的脚步停住,眉心轻轻皱起:“有必要么。”
江荻抱着裤子倚在墙边,冷着脸默默听他通话。
从对方的只言片语里能判断出电话那头的人是苗玉兰,大概是希望陆是闻过年的时候能到她那边。
陆是闻又讲了几句,淡淡说知道了,挂断电话。
再看向江荻时,眼底的不耐随之敛去,恢复成温沉的样子。
“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陆是闻上前揉揉他头,“我买了早饭,冰箱里还有没吃完的蛋糕。”
一提到蛋糕,关于昨晚的记忆瞬间又如狂风暴雨般向江荻袭来。
他挥开陆是闻的手威胁:“你再敢说一句蛋糕试试?”
陆是闻笑笑,很配合的没再提。
江荻顿了顿,问:“你妈喊你去她那儿过年?”
陆是闻嗯了声:“她老公那边的亲戚今年都会过去,长辈说想见见我。”
“哦。”江荻应道,心里突然就有点失落。
他都计划好过年期间要把陆是闻拉到苍南街,跟关逢喜一起。除夕夜吃饺子看春晚,要是不好看就出去放炮或者压马路。等大年初一再去城隍庙逛庙会、看烟花。
“你妈在哪儿?”
“深圳。”
江荻没去过深圳。就知道在南方,有很多凤凰树,冬天比桐城暖和基本不会下雪。
“什么时候走?”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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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天。”
“坐飞机?”
“嗯。”
江荻点头:“别带陆易了,它过年跟我。”
“好。”
江荻又静了会儿,转身下楼吃饭。
陆是闻从身后拉住他手。
“我会赶在初五前回来,晚上可以视频。”
江荻嘴唇动动,心说谁特么要跟你视频,老子还得打游戏、上大分、有的是事情做。
“我这次没带安眠药,不看到你会失眠。”陆是闻温声道。
“。”江荻轻啧了声,“你真麻烦。”
……——
作者有话说:[星星眼]
第74章 烟
陆是闻走的这天是凌晨。
桐城没有机场, 他要先坐车前往临市再飞深圳。
江荻在他轻手轻脚下床进入浴室就睁开眼。
这小半夜他一直没睡熟,期间时不时摸过手机看一眼时间,在心里默算陆是闻还有多久就要走了。
每到此时, 陆是闻就会伸手把他往怀里搂。
陆是闻冲完澡出来,身上还带着股清爽的沐浴露味。
到床边俯身在江荻眉心亲了下, 低声说:“走了。”
江荻哦了声,被子耸了耸要起身, 被陆是闻按着肩膀压回去。
“别起, 接着睡。”
陆是闻说完又帮江荻把被子捂严, 穿上大衣拎起行李箱。
下楼看到陆易时, 揉揉它头:“乖一点。”
陆易摇摇尾巴。
陆是闻叫的专车已经等在外面,他抬手开门, 就听到身后传来噔噔噔的下楼声。
陆是闻转身,楼梯口的人又停住, 不看他的揉揉鼻子。
“外面冷,你到深圳了再换衣服。”
陆是闻很轻地嗯了声, 片刻张开手臂。
“过来抱抱。”
江荻抿唇, 但还是姿势别扭地挪着步子走到陆是闻跟前。
陆是闻将人抱进怀里,江荻的脑袋埋在他肩上,声音闷闷地说:“到机场给我发消息。”顿了顿, “起飞前也发, 还有落地, 到地方也…”
“我也舍不得你。”
“。”江荻嘴硬,“老子就是怕你被绑票。”
“在家好好的。不许抽烟, 尽量别跟姥爷吵架。别打架,别乱跑,记得吃早餐。”
“啧, 你真啰嗦。”江荻小声抱怨,却没把陆是闻推开。直到屋外的专车闪了两下车灯,陆是闻才将人放开。
江荻抬头看他:“陆是闻,早点回来。”
……
直到车彻底消失在黑夜里,江荻才转身慢慢回了房间。
蹬掉拖鞋掀开被子,躺在陆是闻之前躺过的位置。
枕头上还带着对方的余温,江荻翻了个身趴在上面深深吸了口气。屋里很安静,只有设置成暖风的空调亮着一个小灯。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江荻觉得眼睛有点酸,栽在枕头间使劲闭了闭,继而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尼玛矫情。
就这么挺到天亮,江荻收到陆是闻到机场的消息。他爬起来也去洗了个澡,之后给陆易喂饭、把门窗锁好,临出门前又返回去把陆是闻给他的羊绒围巾围上,带着陆易回了苍南街。
开门的是关逢喜,今早冯姨也回老家过年了。见到江荻牵的狗,关逢喜吊起眉梢“哟”了声:“哪儿来的小畜生?”
“陆是闻的狗。”
“贵客!”
江荻把在街口买的豆浆油条扔在桌上,给陆易解开牵引绳,把它的食盆和小毯子找地方放好。
陆易像是知道接下来几天自己大概都会住在这儿,一改在家的傻气,很有礼貌地卧在门边也不乱跑。
在关逢喜忍不住蹲下跟它对视时,温顺的用脑袋顶顶关逢喜手背。
“欸嘿,这狗成精了?”关逢喜边拍陆易脑袋边对江荻说,“比你都透气儿。”
“洗手吃饭。”江荻从厨房拿了碗筷,招呼关逢喜。
家里被冯姨收拾的干干净净,米面粮油一应俱全。
吃完饭两人到商超买了点年货,下午关逢喜要去老伙计家串门,江荻被吕科、庞阳他们喊着到网吧打游戏,午饭就随便要了桶泡面。
陆是闻不在,江荻觉得生活好像一下就又回到了以前。
马超叼了根烟:“十二中那帮傻逼最近真几把狂!昨天下午跟他们打球,手黑也就算了,居然当着女生面骂老子是菜狗,纯特么欠揍!”
“草,这你都能忍?!”冯亮跟着点烟。
“忍不了一点!”马超砸着键盘骂,“这不球赛一结束老子回去路上就把带头那货堵了,劈头盖脸一顿捶,屎都差点没给他打出来!”
“你怎么也不喊我们一声?”冯亮不爽,“那几个傻逼住哪儿?下午再去揍他们一顿给我兄弟出气!正好江荻也在,看他妈谁还敢狂!”
“不去。”江荻越塔杀了个人,“你不都打回来了?”
马超:“报复就要报到他服!这不是你说的?”
江荻想想,自己居然还说过这么脑残的话?
“十二中的是吧?”江荻问。
马超点头。
江荻掏出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言简意赅道:“我。你们学校有人打脏球,还骂我朋友。我朋友还手了,这事儿两清。你让他们也别闹,高三了都安分点,多干点正经事比如写几套卷子背背单词。嗯,就这样,挂了。”
江荻干脆利落挂断电话:“文明点,以后能动嘴尽量别动手。”
马超、冯亮:???
不是兄弟你咋了!
“哎,荻哥长大了。”吕科颇为感慨,“别说,你刚刚打电话的样子真像咱学霸!”
庞阳:“我也觉得,尤其是语气。”
“我像你爹。”江荻面无表情喝了口可乐。
刚放到一边的手机震了下,江荻拿起看了眼。陆是闻说他已经落地了,苗玉兰让司机开车接他,正在路上。
江荻回了个知道了,按灭屏幕继续打游戏。
过了会儿又掏出来——
【D:吃午饭没。】
陆是闻很快回复。
【闻:吃了,飞机餐。】
【闻:你吃的什么?】
江荻扫了眼桌上的泡面桶,自动省去“康师傅”三个字。
【D:牛肉面。】
【闻:嗯,晚上有家庭聚会,结束找你。】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