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 40-50

40-5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每天都在拯救女主[快穿] 看谁都像我道侣 军户家的小娇妻 掌中宝 深眠 重生为康熙的小青梅躺平一生(清穿) 在电竞文里又封神了 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阴间小登大战脑花 [综漫]鸣宝在暗黑本丸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40-50(第1/14页)

第41章 绝人之路

李嬷嬷一家本是必死无疑,奈何御安长公主离去后,李嬷嬷的三弟深夜入府,叩头请罪。

“她胆敢以下犯上,实属罪该万死,只是我、兄长战死,无嗣而终,属下早年伤了根基,难以后继有人,只有长姐一脉尚存。家中早已商量,将长姐家中幼子更名改姓,延续家中香火。”

“将军曾在兄长死后承诺,日后若有灾祸,可免李家后代一死。长姐死不足惜,但还请将军看在过世兄长的颜面能够网开一面,留下一名幼子。属下愿以命相抵!”

李老三重重磕了两个头,八尺壮汉泪流满面。

李嬷嬷在府上之所以能如此得脸,自然少不了依仗两位武功

盖世的兄弟缘故。李老二李老三自幼得赏识,跟随薛将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李老二五年前因救薛将军而惨死敌军手下,对薛将军情深义重。

他可以蔑视亲女,但不能不顾及他在军中的威望。若是真不顾昔年承诺,对李家赶尽杀绝,以后还会有将士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吗?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他打心底厌恶亲女,更加不将亲女所遭受的凌辱放在心上,更甚至李嬷嬷等人的行迹就是在他的默许和放纵中进行。

所以,看着嚎哭不已的李老三,他心软了。

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薛将军亲自将人扶起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李老三将李嬷嬷幼子带离府上。

纵使时隔久远,但净奴仍旧清晰记得她那时满腔的愤懑。纵使早有预料,可看着感恩戴德的李老三和面露仁慈的薛将军,她还是克制不住的握紧拳头,只想冲上去问问薛将军,你怜惜属下,却全然视亲女如草芥吗?!

但想起娘子的那句话——“没有主人将绳子撒开,他们怎么可能扑上来咬人?”,她麻木的沉默下来。

暗中打听清楚李老三家在何地,她欲要追去斩草除根,却被娘子拦下。面容稚嫩的娘子神色淡漠,隐隐带着嘲讽:“不必,哪里需要我们动手?”

“薛将军已然网开一面,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却仍不依不饶,不肯放过我们!”

步辉的咆哮在密室中回荡,声嘶力竭数着薛溶月的罪行:“不仅是我,你连舅父一家都能举起屠刀,他们又何时得罪于你,你要如此赶尽杀绝!?”

眼皮狠狠抽搐,净奴先是一愣,随即大怒:“事到如今,你还敢血口喷人,污蔑——”

话音未落,一道难以自抑的笑声忽而响起,打断了净奴未完的话。

“你笑什么?!”

步辉脸色涨红,怒瞪着笑的花枝乱颤的薛溶月。

“我笑你愚蠢。”

薛溶月揩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毫不留情道:“你竟然真的以为李老三一家的死与我有关?”

“我当年尚且年幼,若真有举手投足覆灭一户人家的本事,还至于被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欺压?”

“事发之后,我便被接入皇宫之中暂居,哪里有功夫对你们动手?”

步辉面露嘲意,沉声道:“敢做不敢当,你觉得我会听信你的鬼话?当年之事我已调查清楚,分明就是薛家的护卫”

“你也说了是薛家的护卫。”薛溶月径直打断他,“那时的薛家护卫听谁的?听我的吗?!”

步辉猛然愣住,心思百转,嘴唇不禁颤抖起来。

“你以为只有我想要你死,想要李家死吗?”

眼底淬了一层厚厚的寒冰,薛溶月唇边却噙着笑,一阵见血道:“你活着,于他而言,就多一人知晓他曾蓄意杀女的恶行,他又怎么会愿意将这么大一个把柄送到你一个无知小儿手上?至于你舅父”

对上步辉血色尽失的面容,薛溶月冷笑两声:“从他下定决心救你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会有这么个结局。”

几番安静的喘息后,薛溶月站起身来,平静看着他:“我既然已经认出来了你,自然也将你这些年的经历调查了个一清二楚。你已经娶妻生子,若想要你妻子儿女活命,那就吐露干净。只要你肯说,我会禀明御安长公主,将她们带去长公主府,保她们平安无事。”

“若是你对我的恨全然大过妻子儿女的性命,那你可以什么都不说,我会送你们一家去地府团聚。”

薛溶月目光移到一旁徐徐点燃的香:“你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去考虑。”

踏出密室,骆震清扫出一间屋子供薛溶月暂歇。

净奴奉上一盏热茶,见她心绪不佳,便没有再打扰,默默的退了出来。

骆震候在外面,见净奴出来,面色踌躇,欲言又止几番后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当年娘子真的将李嬷嬷千刀万剐了?”

当年娘子才几岁啊!

净奴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跟娘子哪里有将人千刀万剐的本事,一人捅了她一刀,待她归西后,就放了一把火烧掉了事。”

净奴隐下部分没说。

娘子当时手颤抖极了,面色苍白的将刀浅浅捅进去了一寸,便在慌乱间,手中的刀落了地。

骆震了然的点点头。

确实。

千刀万剐也是需要技巧的,除行刑多年的刽子手不可为之,要是娘子与净奴两个孩童能够做下此事,那还真是天赋异禀。

想清楚了此事,骆震刚欲再问娘子真的会将步辉的妻子儿女杀死吗,只是话到嘴边,便又止住了。

怎么会呢。

娘子虽嘴上不饶人,却也绝非心狠手辣之人。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步辉听到身前渐进脚步声,缓缓抬起头。

他面如死灰,淡声道:“动手吧,杀了我。”

净奴气急,冷冷讽刺道:“也是,像你们这些人又怎么可能会去在意妻儿的性命!”

头颅无力垂下,步辉眼神黯淡,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从喉咙处呛出厚厚一层血沫:“你们护不住我的妻儿,况且我知晓的并不多,告知你们也是无济于事,反而会让妻儿饱受折磨,更加生不如死。”

薛溶月对于这个回答早有预料:“这些年,你并非不曾猜到当年派去李家杀人灭口的护卫不是听我指挥,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死到临头,步辉倒也坦荡点头,自嘲道:“先开始太蠢,倒是信了。可人总不能蠢上一辈子,等到惊醒时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在他人的操控下,哪里会有回头的余地?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薛溶月转身走了出去,骆震紧跟在后,低声询问:“娘子,这么杀了他岂不可惜,要不再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想办法去撬开他的嘴。”

薛溶月摇了摇头:“他是看中妻儿的。”

骆震明白她话外之意。

妻儿的性命都无法撬开他的嘴,更不用再提其他。

只是明白归明白,却仍觉得可惜,刚欲再说些什么,便听薛溶月道:“你去找钟愿,让她以那夜竹林一事,绑了步辉前去报官。”

骆震一愣,薛溶月道:“若能引蛇出洞,便也不是绝人之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40-50(第2/14页)

骆震皱眉,低声问道:“若是玄衣人不为所动呢?”

“那便说明他确实只是一个小喽啰,不足以玄衣人为他费心思。”薛溶月叹气道,“既然如此,便真如他所说那般,就算是费尽心思问出来也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步辉是个引子,既可能引出玄衣人,也可能会成为让她引火上身的危险,她不能去赌。

薛溶月吩咐道:“待步辉被送去衙门后,你务必将此处打扫干干净净,密室也要尽快掩埋,不要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风平浪静后,将这处宅子尽快转手卖出去。”

骆震心神一凛:“娘子是怕玄衣人拿步辉做鱼饵,引我们上钩。”

这一趟也并非全然没有收获。

步辉宁愿舍去一家性命也不敢吐露半字,再有那最后一句的感叹,便已露出端倪。

玄衣人一定位高权重,才会让步辉如此畏惧。哪怕有背靠御安长公主的将军之女的担保,他仍然觉得,保不住他的妻儿。

当年李老三被杀人灭口时,步辉才多大,一个形单影只的孤儿去哪里调查清楚前去灭门的是薛府护卫?

只能是玄衣人。

玄衣人带走了与薛家有深仇大恨的孤儿,悉心栽培,在不日前将人安排进宴会,想要将她溺毙在湖水中。

她是薛家独女,赴的是御安长公主举办的盛宴,一旦她真的死在宴会上,即便她不得喜爱,薛父并不在意她的生死,可天子呢?天子还会继续信任这位战功赫赫、封无可封的大将军会继续效忠他吗?

薛溶月站立在原地,任由

温和的春风拂动她的鬓发,金黄日色挥洒下来,她却感不到丝毫的温暖。

早已是危机四伏。

“想什么呢?”

直到一道高大身影笼罩在她的身前,薛溶月才堪堪回过神来。

秦津双手抱怀,下颌线条紧绷,面容可见冷峻:“薛娘子,你还记得今日,约我共进午膳这件事吗?”

他将“共进午膳”四个字咬得很重。

第42章 为何这样

这些时日,薛溶月秉持着原著册子给予她的启发,奈何能顺理成章将秦津约出来的借口并不多,薛溶月尝试几次都惨遭拒绝,险些要咬牙坚持不下去时,昨夜,秦津忽而同意了。

只是未成想,她昨夜辗转反侧一宿,今早起身的便晚了些,加之审讯步辉耽搁了不少时辰,硬生生将午时错过。

更重要的是,她早已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乍一看到秦津,她险些反应不过来。

烈日骄阳下,温暖光晕浮动在柳枝上,秦津眼眸微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峻面容好似万年不化的冰山。

薛溶月莫名打了个冷颤,早先被步辉勾起的过往伤痛被震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法遮掩的心虚。

她小声问净奴:“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觑了一眼秦津的神色,净奴嘴唇嗫嚅,声音压得更低:“已经是未时末刻了。”

两人相约的时辰是午时。

薛溶月眼皮一颤,错愕地看向秦津:“世子等了我一个时辰,怎么不派人寻我?”

双手抱怀,秦津冷淡目光落在薛溶月心虚的眉眼处,几瞬后,他忽而冷笑出声:“薛娘子行踪不定,我应当派人去何处寻你?”

薛溶月这才想起,今早出府时,她刻意向长公主府的人隐瞒了行踪,不由有些气虚,小声嘟囔道:“可你不是知道来此处寻我吗?”

秦津扯了扯嘴角,溢出一道短促的轻嗤,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双狭长眼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哎、哎!”

薛溶月提着裙摆追了上去:“你别走啊!那家食肆过了午时也不会歇业,我们可以现下去吃!”

秦津步伐迈的更大了一些。

薛溶月裙摆长,行走间本就不便,小跑也追不上龙骧虎步的秦津,累的气喘吁吁。最终只得停下,她愤愤的跺了跺脚:“秦津,你站住!”

秦津身形微顿,却仍旧没有停下脚步。

“啊!蛇!”

薛溶月眼珠子一转,指着一旁的随风摇曳的翠绿柳树枝条,装模做样的惊呼一声。

秦津根本不为所动。

眼见他即将行出院落,薛溶月一咬牙,只得拔高声音,使出了杀手锏:“秦津,你别忘了,你冤枉过我,两次!”

这话一出,秦津额角不由自主地抽动,阔步果然渐渐停下。

薛溶月见状,提着裙摆追上来,趾高气扬道:“是,今日午时是我没有如约而至,可你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呢!”

净奴摇着脑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她家娘子完全没有要遵循“好钢使在刀刃上”的原则,只要秦世子举止不合心意,娘子便会将这句话挂在嘴边,试图勾起秦世子的愧疚之心。

偏偏这招还确实好使,秦世子次次上钩,娘子可谓屡试不爽。

见秦津冷着一张脸不说话,薛溶月自知理亏,倒也没有继续胡搅蛮缠,笑眯眯地近前去:“世子,你生气了?”

她仍觉不可置信,歪着头,好奇地问:“你真的在食肆中,坐等了我一个时辰?”

秦津垂眸,看着凑上前来的薛溶月。

她绑在云鬓间,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绸带被春风扬起,顺着他的下颌慢悠悠飘过。薛溶月那双明亮如星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面如芙蕖,优越的眉眼可见姿色妍丽无双。

薛溶月离得近,秦津能清晰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血腥气,混杂着淡淡梨花香气,乃至于将她细腻平滑的肌肤尽收于眼底。

喉结上下轻轻一滚,秦津薄唇轻抿,漫不经心的沉思道:薛溶月怎么生得这样白?肤色白的像是落在枝头上的一簇新雪。

薛溶月见他不语,还以为他是默认了,不禁大吃一惊:“这可不像是世子的做事风格。”

能让秦津坐等她一个时辰,薛溶月暗暗地“嘶”了一声,也不禁陷入沉思:看来能那家食肆的饭菜是真的很合秦津的胃口,以后她可以多邀请秦津去那家食肆用膳,想来他不会再拒绝。

秦津闻言蓦地回过神来,身子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懒懒的嗤了一声:“想得美。”

薛溶月问:“那是?”

秦津垂眸看着脚下的落叶,语气随意慵懒:“昨夜宿醉,起身到食肆时已然未时三刻了。”

薛溶月:“好吧。”

“那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又没有等多长时间。”薛溶月“嘁”了一声,打消了向秦津道歉的念头。

但到底理亏,这话她只在嘴边小声嘟囔,沉吟片刻,又将脸凑了过去:“那想来世子还没有用过午膳,此处离那间食肆并不远,正好可以顺路前去品尝。”

秦津毫不犹豫地拒绝:“我还有事”

“你才没有事!”薛溶月直截了当的打断了秦津未完的拒绝话语,上前拽着他的手臂,“你若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40-50(第3/14页)

有事,头一天夜里才不会饮酒宿醉。”

猝不及防被薛溶月握着手臂,春衫单薄,根本无法隔绝掌心的温热,秦津眼皮猝然一跳,被拽住行出两步方才回过神来,将手抽了出来,皱眉道:“我是真的有事”

薛溶月不依不饶的再次抓住他的手臂:“你有什么事?”

秦津张了张口,一时语塞,平日张口就来的谎话如今竟是一个字音都编不出来。

薛溶月勾了勾唇,拽着他的胳膊继续往前走,哼道:“就知道你在骗我!”

秦津不欲承认:“事情不方便透露给你罢了。”

薛溶月点点头,一副“好了好了我相信了”的神情,手上却不松:“这家食肆在我名下经营,里面的厨子都是经过我的长久栽培,每人的拿手菜都是秦世子爱吃的花样,世子真的不愿赏脸去品尝一二吗?只是一顿饭而已,不会耽搁世子太久的。”

秦津脚步猛地顿住。

他愣愣地看着薛溶月:“你、你特意栽培厨子,去学做我爱吃的饭菜?”

付出了就要大声说出来。

薛溶月装模做样低下头:“我为此花费了不少的银钱和心思,还聘请了世子常去那几家的食肆厨子。世子若是不去,我的心思就全白费了。”

若不是担心太过夸张离奇,秦津会产生质疑,薛溶月恨不得说自己也跟那厨子学了两手。

呼吸出现一瞬的停滞,秦津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神色复杂,他忽而抬手反禁锢住薛溶月的手腕,指节用力,手背青筋突起:“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的目光直直钉在薛溶月的眉眼处,哑着声音,沉声问道:“别忘了,前不久你我还是势同水火的两人,你还曾提剑披雪上山要杀我,为何会突然转了性子?”

纵使广晟的言论在先,也确实言之有理,可秦津心底还是存着不少的惊疑。

他不敢去相信。

为何会这么做?

觑了一眼秦津的神色,薛溶月感受到手腕处被握紧的力道,倒是没有尝试挣脱,反而立马敏锐的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她不能马虎或者随意糊弄过去,否则随时会面临秦津的好感度猛烈下跌,好不

容易因结盟而缓和的关系也有可能会再次碎裂。

可是该怎么回答呢?

系统、攻略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难不成还要打兄长的感情牌?

可是兄长逝去不是一两日,她俩的针锋相对也不是一两日,这张牌显然不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最优解。

那还有什么牌可以用?

难不成说觉得你现在很像我的兄长,所以忍不住想要亲近你?

恐怕这句话说完,秦津的疑心是打消了,但攻略这辈子也别想完成了。

薛溶月绞尽脑汁,最终决定刨除系统的部分,实话实说:“因为我觉得你现在也不是那么令我讨厌,我现在不讨厌你了。”

她低下头,扣着衣裙上的绣花:“其实我也清楚,过往你看在兄长的面子上,与我针锋相对时也会处处留手。”

这个回答在秦津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不、讨、厌、你、了。

这是什么意思?!

秦津不知为何忽而只觉天气热了起来,脸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有些无处躲藏的滚烫,烫到他甚至无法立刻理解这五个字的意思,只能在脑海中不断的回味这五个字,再反复的咀嚼。

从嗓子眼里哼唧出这几句话后,薛溶月埋着头,也不知这个回答秦津满不满意,只能闷声问道:“世子,还要一同去用午膳吗?”

移开视线,秦津迟疑片刻开口说道:“去吧。”

薛溶月下意识又去拉他:“那走吧。”

秦津掩唇轻咳一声,躲过薛溶月伸过来的手,率先转身:“你、你去上马车吧,我骑马来的。”

说罢,火急火燎的往前走,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薛溶月“哦”了一声,埋着头上了马车。

广晟牵着骏马远远看见秦津的身影快步走来,还以为是他家世子又与薛娘子拌嘴起了争执,刚收了散漫的姿态站好,便见他家世子脸红的仿佛烧起来一般,顿时错愕不已,小跑上前:“世子,您这是怎么了?”

他担心道:“可是发烧了?”

秦津同手同脚的翻身上马,只是一味的不语——

作者有话说:广晟激动拍桌:不讨厌?那不就是喜欢!!

这两天咳嗽+上火,刚想说怎么感觉夏天老是生病,后来一想春秋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哈[化了]

第43章 保护你的

净奴坐在马车一侧,不动声色地觑了一眼靠着马车壁沿的薛溶月,见她面色尚佳,不由松了一口气。

她不怕娘子生气,不怕娘子跳脚,唯独担心娘子平静着面容,说话的语气像一滩无波的死水。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是将万般情绪压在心底,往往没过几日,就要大病一场。

审问步辉时,她明显察觉出娘子情绪不对,便知她又深深陷入过往痛苦的沼泽中,正在思索怎么将娘子拽出来时,秦世子出现的恰当好处,将娘子的注意力全都拉走了。

指节撑着下巴,净奴若有所思。

若论起来,她在娘子身边伺候的最久,对娘子的脾性倒也了解一二。娘子并不是一个能轻易为旁人分去心神的人,而秦世子却无疑是个例外。

柔和春风荡起层层轻薄的帷裳,在艳阳下扬起曼妙的弧度,新鲜出炉的栗子糕随着流转漂泊的桃花,被春风一同送入马车内。

初次见到秦世子的记忆,不由浮现在净奴眼前——

娘子获封永安县主出宫后,便被守在宫门口的御安长公主接到了长公主府邸暂居。

正值驸马亡故,御安长公主面容憔悴,短短数日未见,便已消瘦许多,连带着眉眼处都染上了几分哀愁。

面对娘子的拘谨,御安长公主强打起精神宽慰两句,便吩咐丫鬟将娘子领去安排好的庭院处。

行过海棠游廊时,一只肥硕的狸猫忽而从旁侧栽种的海棠树上窜了出来,惹得春红作雨,洋洋洒洒铺满了脚边的青灰石砖。

丫鬟怕猫,惊呼一声,猝然停下脚步。

她与娘子齐齐回过神来,清风扬起少女走动时的裙摆,娘子绣鞋踩在娇艳的海棠花瓣上,似有所感,忽而抬头,映着一圈圈明亮的光晕,朝翠红相间的树梢看去。

她顺着娘子的目光看去,口齿微张,初见秦世子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真是一位好生俊朗的小郎君。

她在崔家当差,也曾有幸得见过几位崔家的小郎君,已是龙章凤姿,颇为出众,可与眼前的小郎君相比,仍觉失之一筹。

一身银珠红攒珠绣金吉祥团云纹圆领锦袍,墨发用镶红玉金冠束起,已显峥嵘的高峻身形可见少年蓬勃的意气风发,他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头枕着手,另一只手懒洋洋的握着一卷书,眉清目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40-50(第4/14页)

下颌清晰流畅,面容虽还略带稚气,可骨相却极为优越出众。

虽然举手投足间并没有世家大族出身的郎君那般规矩儒雅,但刻入骨子里的矜贵难以被磨灭。

她几乎是在第一眼就下了判断,这位小郎君一定出身高贵。果然,下一刻,丫鬟便规规矩矩的敛目请安:“秦世子安好。”

世子。

她在心底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暗道这可真是含着金汤勺出生。

然而尚未感概完,便被娘子忽而开口的话语打断。娘子语气不善道:“秦津,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被吓了一跳。

一是未曾料到,娘子与眼前这位世子爷竟还认识,二来忧心娘子直呼世子的名讳,会遭到训斥,三来惊讶于娘子此时的神情神态。

入府侍奉多日,亲眼见到的都是娘子的步步为营,沉稳冷静,还是头一次见娘子这般

这般算不上活泼,但绝对符合年纪的骄纵。

被直呼名讳,秦世子并没有她预想的那般动怒,翻身坐起,抖了抖手中的书卷,不可一世道:“没有看到吗,我在看书。”

娘子冷哼道:“看书为何要跑到树枝上?”

她离得近,还听到娘子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又装起来了,装什么装?”

听着这娴熟的语气,她终于反应过来,看来娘子与秦世子是相识已久,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秦世子双手抱怀,轻薄的眼皮微垂,冷淡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娘子,别说是娘子,她都有些不自在了。

沉默须臾后,秦世子忽而发问:“你这几日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奴大欺主毕竟不光彩,这件事也只闹到了御安长公主跟前,秦世子不知晓也是理所当然。

娘子垂下眼眸,平静地答道:“无事。”

头顶传来一道短促的轻嗤,秦世子道:“少来,你这副模样还叫无事,糊弄谁呢?”

娘子道:“说了没事就没事!”

秦世子道:“又骗人,薛溶月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娘子被逼问的不耐烦了,蹙起眉头:“有没有事与你何干?多管闲事,有这功夫还是先将你手中的诗经拿正了再说吧!”

说罢,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开。

她连忙跟上娘子,许是见娘子走了,身后的秦世子顿时急了,与仆人乱成一团。

“哎呀世子,可不能往下跳,这棵树下都是石子,您会摔的!”

“那还不赶紧将树后的梯子搬出来,她都走远了!还有,到底是谁说的在树枝上看书会有风流倜傥的英姿,这破树枝躺的我背疼!”

“奴都劝过您多少次了,让您少看点杂书,您非不听”

“好了好了你先别啰嗦我了,我拿着这本诗经凹了一炷香的功夫,你眼睁睁看着我将书拿反了怎么一声不吭?”

“奴这不是也没有注意”

丫鬟抿嘴笑了一下,低声对忽而怒气冲冲的娘子说道:“前不久是秦世子生辰,奴陪殿下前去赴宴,发现世子搬了一张凳子在府门口,眼巴巴在宾客中寻您的身影,说是之前约好了,您今日一定会来,却一直没有等到娘子您的身影。”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被偏执竹马强娶后 黑月光师尊飞升手册 怀上前夫他哥的崽 借火 荒草 佛系美人的超级梦男 高危职业玩养成? 七零年代娇气大美人 病秧子如何驯服器宗天才 不小心标记了好兄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