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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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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当真不知

书房外种了两棵石榴树,正是枝繁叶茂的季节,并没有被昨夜的狂风骤雨击落,枝叶反而更加翠绿。骄阳穿隙过梢,明媚日色洒在层层叠叠的枝叶间,将鲜艳如火的石榴花映照得更加夺目。

薛溶月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

书房内很静,静到可以清晰听到外面骆震与姬甸的谈话声、脚步声,以及屋内秦津平稳的呼吸声。

她掀了掀眼皮,正对上秦津径直看过来的目光,莫名有些不满,语气硬邦邦地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秦津剑眉轻轻一挑,一夜过去,他倒是显得尤为平静:“我以为是你有话要说。”

薛溶月对这份平静很不满意,好似只有她对这桩婚事如鲠在喉,打量着秦津的神色,继续质问道:“世子昨夜睡得可好?几更天歇下的?”

秦津垂下眼,淡淡道:“回去便歇下了,一觉睡到天亮。”

薛溶月脸色沉了下来,从鼻腔中溢出一声重重地冷哼,还不等她开口抒发内心的不悦,窗外却有人比她更先一步暴跳如雷。

“放屁!”

“恰巧经过”的姬甸闻言一蹦三尺高,透过窗户敞开的缝隙,满眼愤怒瞪着秦津:“你说这话对得起昨夜被你吓得死去活来的我吗!对得起你彻夜喝的那几坛酒吗唔唔唔!”

秦津脸色登时就变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上窗前。

他顺手抓起一旁摆放的糕饼塞进姬甸嘴中,确保姬甸这大半晌都说不出来话后,轻咳一声,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净奴与骆震。

两人此时极有眼色,连忙上前,架起被噎得直翻白眼的姬甸飞快地跑了。

“啪”的一声将窗户合上关严,秦津平稳的呼吸彻底伪装不下去了,悍拔的背脊线条绷直,即便没有转过身,依旧能够清晰感受到后方投来如芒在背的目光。

他僵立在原地。

薛溶月慢悠悠地问:“世子关个窗户打算关多久?”

躲是躲不过去了。

秦津转过身来,迎上薛溶月戏谑的目光,无奈地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轮廓紧绷,神色冷峻,若是没有因被揭穿而染上几分赫然,看上去倒是颇有不可冒犯的冷冽。

思及方才姬甸的话,薛溶月拖着长腔,似笑非笑:“世子,你为何要骗人?”

轻哼一声后,她故意一字一顿道:“嘴、真、硬。”

闻言,秦津剑眉轻轻一挑,忽而迈步走了过来。

行到薛溶月身前,他单薄的眼皮垂下,眼尾线条利落,因时常敛着总是瞧不出多少情绪,不苟言笑时总有些锐利的冷感。

薛溶月抬眸看向他,气定神闲道:“怎么,世子恼羞成怒想要教训我不成?”

薄唇微微向上勾起,秦津双手撑在椅子扶手处,弯下腰,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将薛溶月彻彻底底圈在这方寸之地,无法挣脱。

这个距离无疑是越矩且暧昧的,近到彼此眼眸中只有对方,温热错乱的呼吸也随之纠缠在一起,只要再进一步,两人唇畔便可相触。

面对秦津突如其来的举止,薛溶月脸上出现一瞬明显的空白,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意识向后仰去,想要拉开距离,却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对上秦津的目光,她又不甘示弱,恼怒问道:“你干什么!”

秦津的瞳孔是极深的墨色,像是不显山漏水的深潭,常常将心中的情绪掩饰的极佳,只有在心潮格外澎湃时,才能窥探到风平浪静下汹涌的波澜。

他的目光一寸寸描绘着薛溶月的容颜,自光滑细腻的额头一路往下蜿蜒,最终停在薛溶月的眉眼处。

日色斜斜穿过纸窗,在秦津的眼眸中留下一丝极为明亮的光。这道视线不是打量,更像是端详抚摸。

每往下滑一寸,薛溶月都感觉自己在被秦津的目光温柔抚摸。

喉结上下一滚,秦津眼皮忽然垂下,终于回答了她的问题:“想看清某人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有没有口是心非过。”

秦津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却让薛溶月心尖猛然一颤,洒在下巴处的呼吸更是灼热轻飘,似被羽毛划过。

薛溶月感到不适,别过头去,呼吸在此刻也越发不稳起来。

而更让她不安的是,她心底十分清楚,这股不适绝不是源于对秦津、对他这堪称侵略的距离的抵触和排斥,更多的是

她出现的,难以解释的心慌意乱。

秦津目光锐利灼灼,似是能够窥探人心,让薛溶月无处遁形,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心中发虚,只是下意识想要闪躲。

她没有办法去回答秦津的疑问,也不想要去回答秦津的疑问,更不想在秦津的“攻势”下连连退缩。

绣剪平整的指甲刺入掌心,在一瞬的疼痛后,薛溶月深吸一口气,修长的脖颈线条绷紧,她强迫自己对上秦津的目光,以此掩饰不愿被人知晓看破的慌乱内心:“当然没有,我从不说谎话。”

秦津眸色深深,定定地看着她,将她强装镇定下的“色厉内荏”尽收眼底,喉结微动,刚想要说什么,乍一听她嘴硬的话,没有忍住低头失笑:“就属这句话最假。”

薛溶月:“”

薛溶月先是被他笑得一懵,反应过来后顿时恼羞成怒,伸手推了一下他:“本来就是,你少污蔑我,不准笑了!”

柔弱无骨的手用力推向胸膛,秦津坚毅挺拔的身形一动不动,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反而一股难以言喻的轻痒顺着这股力道钻进了血肉,顺着呼吸直达五脏六腑,在心底不安分的撩拨。

秦津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蓦然抓住薛溶月的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紧紧攥住,不给薛溶月丝毫挣脱的机会。

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掌心烫的薛溶月眼皮一跳,挣扎了两下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她甚至隐隐开始感到后悔,或许她方才不应该揭穿秦津维持在表面的平静,等平静被撕下,某些事情就没有了窗户纸,令她骑虎难下,难以掌控现在的局面。

轻咬下唇,薛溶月别过脸去,狠狠骂道:“登徒子!”

见薛溶月不再挣扎,秦津不动声色将她的手拉紧,唇角上翘:“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

薛溶月从他上扬的语气中听出了明显的不对,怀疑心顿时又升起来了,瞪向他:“你为什么这副神色,这个语气?!这道圣旨真的跟你没有关系吗?秦津!”

“没有、没有,你再问也是没有。”

秦津轻哼一声,学着她的话不耻下问道:“我什么神色,什么语气?”

薛溶月十分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当即抬脚踹他,咬牙切齿说:“奸计得逞的神色,得意的语气!”

秦津眉眼弯起,黑眸亮晶晶的,嘴上否认道:“少给我下套,我才没有奸计得逞。”

薛溶月觑着他,没好气道:“那就是有得意了?!”

秦津剑眉微挑,并不否认:“我以为已经暴露得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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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令薛溶月心忽然漏了一拍。她娇唇轻抿,眼睫如羽扇一般轻颤,沉默了一瞬后抬眸看向秦津,低声问:“为何得意?”

秦津静静看着她,没有开口。

薛溶月却不愿就此罢休了,她迎着秦津的目光,向后靠去的身子一寸寸回正,随即朝秦津的方向倾斜而去,一字一顿,再次问:“世子,为何得意?”

薛溶月圆润的杏眸澄澈,如一面清晰的镜子。

因薛

溶月的靠近,两人的距离越发紧密,秦津没有躲闪,在沉默须臾后,他的目光迎上去,唇角往上勾了勾,往日清冽的声音沙哑:“想知道?”

薛溶月立刻点头:“想知道。”

秦津故作诧异:“我还以为你会瞪我,骂我故作玄虚,让我爱说不说,怎么突然变了招式?”

“然后你就可以趁机不说,糊弄过去?”薛溶月轻哼一声,“你想得美,我就是想知道。”

她故意挑衅道:“还是说,世子不敢说?”

“又是激将法?”秦津也哼道,“这是你在问我。”

薛溶月眉心微蹙,特意拉开一些距离,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秦津,继续挑衅:“顾左右而言他,看来世子就是不敢说。”

秦津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薛溶月问:“世子这是打算认输了?”

秦津摇了摇头。

薛溶月柳眉一挑:“那这是?”

秦津道:“你当真不知吗?”

薛溶月一愣,脸上的挑衅笑容不禁渐渐凝固收敛起来,在对视中,缓缓问道:“什么?”

秦津目光平直,似是拥有无坚不摧的坦诚:“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得意吗?”

薛溶月呼吸微微凝滞,垂下眼,竟然下意识想要逃避:“不知。”

“那我等你。”

秦津放开薛溶月的手,察觉出她的紧张,并没有再逼迫她,冷峻疏朗的面容浮现出一丝淡淡地笑,没有挑衅,没有着急,没有无奈,而是极具耐心的包容。

包容薛溶月在咄咄逼人之后,又对近在咫尺的答案逃避。

秦津低声说:“我等你想明白。”——

作者有话说:小月是会逃避感情的,当然,逃避是没有用的!

推一下预收文,嘿嘿,点专栏就可以看到啦,有没有感兴趣的宝子,也是死对头文~[亲亲][亲亲]

——《你不是死了吗?!》————

文案:

景明二年春,姜焕春刺杀任务失败。

死遁逃离长安时,她于汀兰坡上回首,洋洋洒洒的纸钱下,为她举行的丧礼依仗正缓缓行出长安,哭嚎声震天。

不远处长亭中,还有四位郎君,锦衣玉冠,可见富贵。

为首之人身长八尺,剑眉星目,面容冷峻,难掩桀骜不驯之态。

身旁人冲他恭维笑道:“小侯爷,天道好轮回,姜女到底不敌您,含恨而亡,今夜可要好好庆贺才是。”

话音刚落,只见小侯爷勾唇笑了起来,慢悠悠看向开口之人,笑容冰冷。

在众人心惊胆战的目光中,他忽然将其狠狠踹翻在地,神色阴郁愤怒。

姜焕春见状只冷笑,心道:希望神佛庇佑,不要让她再踏入长安,更不要再见秦昭这张面目可憎的脸!

谁知,两年后,啪啪打脸。

她不仅再入长安,还阴差阳错成了仰慕秦昭许久,被秦家长辈安排居住在府上,培养感情的表妹!

而入府第一日,秦昭不知所踪,秦母唤来下人查问秦昭去向,下人战战兢兢回:“又、又去给亡故的姜家二娘子上香了。”

姜母听罢不由长叹:“孽缘啊!”

姜焕春:“???”

这么恶心人是吧!

***

青州来了一位表妹,秦昭急着去上坟,只远远看了一眼。

一身青绿色的袍子,云鬓上斜斜插了一只玉簪,见到他微微欠身,柔柔弱弱地叫了一声:“表哥。”

秦昭皱起眉头,心下顿时泛起不喜。

原因无他,明明隔着屏风,看不清这位表妹的容貌,可秦昭莫名觉得似曾相识——

很像一位令他念念不忘,且坟头草已经两米高的故人。

*

【我说怎么有故人之姿,原来故人没死!!】

第82章 好感总值

“昨夜,我做了一场噩梦,这场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我无法只将它当做一场虚无空幻的梦境。”

细白如葱枝的指尖摩挲着原著册子犹未干的字迹,薛溶月的目光落向窗边插在白玉花瓶中的茉莉花上。

清雅的花香虽尚存屋内,但青绿的花枝已经失去昂然,微微卷起的花瓣也不似刚折下时那般洁白鲜艳,已然显露出疲态。

骄阳似火,斜映明窗。日色尽数洒落进来,将女子高高挽起的云鬓照得更加乌黑光泽,青玉珠钗下,薛溶月眉眼微垂,神色平静,却有一丝难以言喻和察觉的哀伤。

“我梦见自己被奴仆大力架起,不由分说扔出薛府,满身狼狈,只能强撑着不在意,在或讥讽或嘲笑的目光中拿起仅剩的包裹,走出议论纷纷的人群。”

“这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人。”

梦中,她怀中抱着单薄到可怜的包裹,从未觉得离开长安的路竟然这么崎岖漫长,走在白石铺就的宽敞路面,穿过华丽秀美的亭台楼阁,明明还身处长安,她却觉得面目全非。

掠过的长风吹散她的鬓发,随着一声刺耳的勒马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眼前。

一双纤纤玉手掀开帷裳,露出阴沉的眉眼,郑家那位继室夫人对她漫不经心一笑,说:“方才岑洲来报,说是舒曼那丫头的母家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可她却不知感恩,人嫁过去之后竟然想不开,吊死在房梁上了。我知晓薛娘子与她素来姐妹情深,特意赶来请你节哀。”

华美的帷裳落下,马车内传来一声愉悦地笑,缓缓朝远方行驶,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穿过热闹喧嚷的街巷,只觉肝肠寸断,每一个脚步都透着无力的虚浮。

然后,她看到了薛逢春。

薛逢春锦衣华服,被奴仆簇拥而立,居高临下,看过来的目光却带着怜悯,她叹气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争什么,你却总揪着我不放,更令我费解的是,你为何如此冥顽不灵,执意费力去争抢那些看似珍贵,实则最为廉价,不堪一击之物。”

她麻木着再往前走去,是一直以来针锋相对的长乐县主。

原以为长乐县主的出现也是为了奚落,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长乐县主的目光很复杂,甚至有一丝明显物伤其类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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