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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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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绝无此意

“江郎君。”

淡漠的声音自身后骤然响起,江淮顺浑身上下不由一僵,不等他转身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身旁。

神色有一瞬明显的不悦,但很快又被敛了下去,江淮顺故作平静的站起身,朝着秦津躬身一拜道:“秦世子。”

秦津目光不动声色的,自一脸看好戏的薛溶月脸上移开,落在江淮顺身上:“江郎君怎么会出现在长安?”

“江某早对长安的繁荣盛景心生仰慕,匪寇事了,也有了闲暇,便想来一睹长安风光,也算是了却了心愿。”江淮顺从容回道。

“原来如此。”

捏起一块桌子上摆放的糕点,秦津不紧不慢道:“长安美景数不胜数,想必不会令江郎君失望,只是有一言,我需奉告江郎君。”

宽袖下的手缓缓收紧,江淮顺垂下眉眼:“秦世子请讲。”

“长安乃是天子脚下,一言一行都要谨慎”秦津将手中的糕饼放回桌上,抬眸看着江淮顺,轻嗤一声,“切记,祸从口出。”

闻言,江淮顺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忽地抬头,目光泛冷,也看向秦津,反问道:“祸从口出?”

“世子为了一己私欲,不愿出言相助,害得我二人险些命丧黄泉,难不成那时,世子就是因为明白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吗?”

剑眉轻挑,秦津刚欲开口,守在屏风后面的姬甸听不下去了,冷笑着走上前来:“江郎君,这话亏你说得出口!”

见到姬甸,江淮顺冰冷的神色忽然一变,下意识避开姬甸的目光。

姬甸毫不客气道:“昔日在山匪窝中,察觉到你的意图后,我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要冲动行事,你偏不听,贸然出手,险些害死了我,更坏了大事。最终你的事情败露,你却还反手想要将偷盗之物塞给秦世子,以此来保全自己。”

“若非你的手段太过拙劣,被山匪一眼看破,你可知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吗?!即便如此,也是秦世子掩护你逃下了山,否则,你怎么可能还有命活!如今,你非但不心存感激,还想要倒打一耙不成!”

“我倒打一耙?”江淮顺脸色铁青,额上青筋凸起,恼怒道,“若非是他不愿帮我作证,我又怎会出此下策?又怎么会被山匪看破,追杀我二人至此?!”

“帮你作证?”

姬甸怒道:“那时,罗弘方早已察觉出山匪中有卧底藏身,故意留下账簿,就是为了引蛇出洞,瓮中捉鳖,你虽未被抓个人赃并获,但也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你要秦世子如何帮你?”

江淮顺脸色铁青泛白,指节用力握住桌角,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强自辩驳道:“那又如何?他分明就是惧怕罗弘方的威势,不敢出言想帮罢了,胆小如鼠”

“你!”

姬甸怒目圆睁,还想上前与江淮顺分说,被秦津拦了下来。

目光从江淮顺身上扫过,见他这般,秦津也懒得再与他计较争辩,将手伸向薛溶月,冷淡的嗓音温和下来:“席面已经备好,再不去菜就凉了。”

薛溶月看足了好戏,闻言手搭在秦津伸过来的手腕处,笑眯眯站起身。

恶狠狠瞪了江淮顺一眼,姬甸拂袖而去,秦津与薛溶月紧随其后,然而刚行下两阶,失魂落魄的江淮顺似是终于回过了神来,急着追出去两步,唤道:“薛娘子!”

秦津脚步顿住,脸色彻底冷淡下来,眉心也不耐地蹙了起来。

薛溶月回身看去。

“薛娘子,我方才说的话都是出于真心,请你务必深思熟虑。”江淮顺深吸一口气,目光掠过秦津,直直看向薛溶月,“我此番话都是为了你考虑,我绝无私心”

“为了我考虑?”

薛溶月缓缓叹了口气:“江郎君,我本不想将话说

的这么明白的。”

江淮顺一愣。

“我与秦津的婚事乃是陛下赐婚,已明发圣旨,你是想要让我抗旨不尊,与你私奔,还是你觉得可以凭借一己之力令陛下收回旨意?”

薛溶月看着江淮顺,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是为我考虑吗?”

不止是居心叵测的蒋施彦,礼部尚书家次子也曾有过此言论,但此人头脑简单,是个不谙世事的愚蠢之人,觉得父亲深受陛下恩宠,由父亲出面相求,或许能够求得陛下开恩。

——后来此事也不知怎么传进了礼部尚书耳中,据说他被礼部尚书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至今都还下不来床。

而如今,又冒出来一个江淮顺。

薛溶月简直纳闷了,天子心意怎可轻易扭转,更何况圣旨已下,个个都将那道赐婚圣旨为儿戏不成?

薛溶月话音落下,江淮顺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颤抖,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江郎君,不论你与秦世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恩怨,都不该牵扯到我身上。”薛溶月不再转身看他,迈动脚步,“想要拿我当棋子,也要看你配不配。”

“不是的不是的,对你我是我绝无此意!”

江淮顺急切的想要解释,薛溶月却已经懒得再听,行下木阶,他想要追上前去,却又被广晟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广晟皮笑肉不笑道:“江郎君,这里是长安茶楼,不是临县江府,还请您自重。”

江淮顺身形猛地一顿。

***

过了小半个时辰,长街上的行人果然少了许多,食肆也不过三两步远,秦津与薛溶月便步行前往,姬甸也非常识趣的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他还不禁感叹,方才秦津险些将自己的玉扳指捏碎,恐怕此次要十分难哄了。

姬甸摸着下巴猜测,最少最少,秦津也应该能支撑一顿晚膳的功夫。

可惜了,他还真想看看。

戴着帷帽,眼前是朦胧的皂纱,虽看不清秦津脸上的细微神色,但端看他目不斜视的样子,薛溶月便知他不悦。

薛溶月冷哼一声:“你生什么气?我都还没有生气呢!”

秦津脚步顿住,看向薛溶月,闷声问道:“你为何生气?”

“若不是你,他会千方百计攀扯我?”薛溶月撇了他一眼,“你倒好,明明人就在旁,却不出面。”

秦津闻言不由一愣:“你知道我在屏风后面?”

“净奴的眼睛又不瞎,你看到了她,她自然也看到了你,自然会对我说。”薛溶月道。

秦津薄唇轻抿,小心翼翼地问:“那江淮顺口出妄言时你之所以没有制止,是在等着我出面?”

“不然呢?你们两个的恩怨少牵扯到我身上。”薛溶月轻飘飘地横了他一眼。

秦津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雀跃起来,他故意忽略薛溶月言谈中对江淮顺那番话的误解和揣测,认错道:“都是我的错,方才没有立刻开口。”

“你再高兴什么?”薛溶月敏锐地扫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本来就是你的错。”

秦津保证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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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下一次了。”

薛溶月其实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低头认错,原先想好的话甚至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又悻悻咽下:“你都准备了什么菜,有我爱吃的糖醋桂鱼吗?”

秦津点头:“有。”

薛溶月又问:“那水晶龙凤糕呢?”

“有。”

“水盆羊肉?”

“有。”

“奶酪樱桃?”

“也有。”

“那栗子糕呢?”

“栗子糕?”秦津奇怪道,“你栗子过敏,怎么能食栗子糕?”

“对哦,是我忘记了。”

薛溶月拉了拉嘴角,故作平静地说:“多亏世子记得。”

说起栗子糕,秦津倒是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慢悠悠地看了薛溶月一眼:“我怎么敢忘呢,忘记了薛娘子又要报官抓我。”

薛溶月:“”

从秦津语气中品出不对,薛溶月愣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这一桩往事——

幼时,秦津与兄长一同在府上习武,定远侯府的嬷嬷担心秦津习武时会饿肚子,常常会备下秦津喜欢的吃食,又因秦津喜食栗子,故而常备下的糕点中会有栗子糕。

但她那时并不知晓,只记得有一次,她看兄长练武饿了,便吃了几块秦津带来的糕点,误食了一块栗子糕,身上当即起满红疹。

那时,虽然在兄长的调节下,她与秦津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但是彼此之间还心存芥蒂,所以她下意识以为是秦津故意在糕点中下了毒,想要毒死她。

当时她难受得直掉眼泪,感觉命不久矣,于是对着秦津破口大骂,若不是兄长拦着,叫了大夫,她就要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跑去衙门报官将秦津抓起来。

而细细想来,从那以后,虽误会澄清,但秦津再也没有带过有栗子的吃食去薛府,与她用膳时,也会避开栗子。

薛溶月小声嘟囔道:“都是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了,怎么还记得,还拿来翻旧账说嘴。”

“我也不想要翻旧账,谁让薛娘子太偏心了。”

见薛溶月不明所以地看过来,秦津好心提醒道:“某位姓柳的犯人,薛娘子还记得吗?”

薛溶月:“”

秦津幽幽说道:“到底那时他是未婚夫婿,待遇就是不同。”

薛溶月:“你饿不饿?我好饿,我快饿死了,我们走快点去用膳吧,现在为了节省力气,我们谁都不许开口说话。”

说罢,她健步如飞。

秦津哼笑了两声,迈步跟在她的身后。

明月高悬,温柔的月色笼罩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落在地面上的影子一前一后,紧紧相依——

作者有话说:一换季,不是发烧就是感冒上火,稍不注意,就按部就班的找上我[化了][爆哭]

第102章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这位蒋大人不是丞相身边的红人吗?怎么也被抓了进来。”

“时局如此,一时风光一时落魄罢了。”

“那他

可还能再风光起来吗?”

“抓他的是秦大人,保他的是丞相大人,这谁能说得准?就看谁厉害了呗,我们这些小喽啰,还是小心伺候着吧。”

“都少说两句。”

狱头皱着眉走了过来,将聚在一起,小心偷瞄着关在最里间牢房的狱卒一一轰走,警告道:“如今是多事之秋,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该说的话给我烂进肚子里,小心祸从口出,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们!”

狱卒顿时一哄而散,躲避着狱头甩过来的巴掌,悻悻地离开,抱头逃窜时,还险些将靠着墙边步履蹒跚走来送饭的瘸子撞翻。

眼疾手快扶住即将歪倒的食盒,狱头看着逃走的身影,口中不干不净骂了几声小兔崽子,随即目光扫过一直深埋着头,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瘸子,没有再多说什么,挥挥手让人走了。

幽暗潮湿的大牢中,火光幽微,瘸子拎着食盒一瘸一拐,慢慢往大牢深处走着。

直到狱头的身影消失在大牢中,牢门被“哐当”一声关上了。

瘸子的脚步缓缓停住,深埋的头微微回首,露出一双眼睛向后看去——

外面起风了,夜风见缝插针地钻了进来,将插在墙壁上的数支火把吹灭,只余三两支还闪烁着火光,在深重的黑夜下,摇曳着的微弱火光有心无力,只能照亮一隅之地。

刚刚才被狱头拍醒的守夜狱卒又头一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大牢里及其安静,只能听到外面呼啸而去的夜风。

瘸子快步行到最里间的牢房,压低声音唤道:“蒋施彦!”

本侧卧而躺装睡的蒋施彦在听到这道声音时,身子忽然一僵,他不可置信地睁开眼,趴在牢房门口的那张脸立刻跃入视线——

“你怎么来了!”蒋施彦起身快步行了过来,目光扫过另一端,见守夜的狱卒已经彻底睡沉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目光扫过昏暗的牢房,最终落在蒋施彦脸上,薛溶月道:“我不放心你,来看看你。”

蒋施彦脸上闪过一瞬的复杂,随即安慰道:“我没有事,不过是一时阴沟里翻船,他们管不了我几天。”

薛溶月将食盒一碗香气四溢的阳春面端出来,还有几碟小菜,一只冒着热气的烤鸡腿,询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将你抓了起来。”

蒋施彦目光扫过那碗热腾腾的阳春面,闻言嗤笑一声:“图穷匕见罢了,他们害怕了,想拿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困住我,只可惜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被放出去。”

“那便好。”薛溶月似是松了一口气,将那碗阳春面端起来递给蒋施彦,“吃些东西吧。我还给你带了一身换洗的贴身衣物,一把匕首,你防身用。”

说罢,薛溶月将藏在袖中的那把匕首拿出来,放在蒋施彦脚边。

目光从匕首上移开,蒋施彦接过那碗阳春面,由衷地笑了:“你还记得我爱吃这家的阳春面。”

薛溶月道:“你同我说过很多次,我自然记得。”

“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蒋施彦深深地看着薛溶月,“你能将我放在心上,我真的很高兴,若是早些知晓被关进牢中能得你如此对待,我早便进来了。”

“别瞎说,快趁热吃吧,一会面就凉了。”

薛溶月话音落地,蒋施彦捧着这碗面大口吃了起来。

薛溶月目光幽深,静静看着他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直到面被吃了一半下去,她才拿起另一双筷子,夹了几筷子开胃小菜放进面碗中:“这些小菜也都是你爱吃的酸甜口。”

见她如此自然的为自己夹菜,蒋施彦脸上的笑意不由更加深了,笑着应了一声:“看你眼下乌青,这几日难道都没有睡好?”

薛溶月低低应了一声。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蒋施彦伸出一只手,指尖亲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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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了一下薛溶月的耳垂,“你是不是在担心如果我出了事,会将你供出来?你放心,哪怕我此次真的在劫难逃,也绝不会让你出事。”

“好。”

见薛溶月对于他的亲密举止已经不再闪躲,蒋施彦只觉整颗心都在这一刻被瞬间填满了,从上到下贯穿全身的鲜血都在沸腾,他轻轻舒了口气,夹起小菜与面一同吃了个干干净净。

薛溶月轻轻笑了一声,将碗筷收了回来:“那我就先走了。”

她说着缓缓站起身,那双杏眸垂下,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蒋施彦虽有不舍,但也知此地乃是牢房,不论薛溶月是怎么偷偷混进来的,此地都不安全,只得点头。

将头上的毡帽戴好,破烂的衣襟遮挡住大半的面容,薛溶月拎着食盒一瘸一拐地走了。

蒋施彦眼巴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就见薛溶月刚走出去没两步,身形忽而顿住,她缓缓地侧过身,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那双杏眸就如同一江不知深浅的湖面。

蒋施彦不知为何心忽而“咯噔”一跳,强装平静问道:“怎么了?”

薛溶月勾起唇,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容虽稍纵即逝,眼神却有些古怪,就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迈着脚步缓慢的离开。

夜已经深了,连同星月都不知了去向,只余深暗厚重的夜幕静静的笼罩着长安,不断涌入的夜风将最后一支火把吹灭,长而狭窄的甬道很黑,黑到仿佛看不到尽头。

薛溶月的身影一寸寸消失在光亮下,渐渐被黑色吞没,她在昏暗中摸索前行,步伐沉重,一直走的很慢。

薛溶月埋头安静行过昏暗的甬道,眼前忽而亮起一束火光,紧接着,一道沙哑到近乎失声的声音响起:“薛溶月。”

薛溶月身子浑然一僵。

她缓缓抬起头来,秦津就立在他身前不远处,双肩披着寒霜,垂下的双手紧紧握着,眼眸中闪烁着无法掩饰和克制的心痛、无奈和绝望。

像是被宣判了罪行的囚徒,即将迎来一直逃避的行刑时刻。

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瞬僵硬,薛溶月脸上的神色一直很平静,平静到近乎诡异,她仿佛早就知晓会有这一刻的到来。

她甚至如释重负的对着秦津笑了笑,想要说些什么又给咽了回去,最终只道:“今夜起风了,你怎么也不知加衣?”

牢房深处忽而传来“噗嗤”一道吐血声,随即便是痛苦的挣扎声,站在秦津身后怒瞪着薛溶月的姬甸脸色一变,大步冲了过去。

“为什么?”手背上的青筋狠狠凸起,秦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绷,声音止不住的发抖。

薛溶月无奈一笑:“没有为什么,我只能说,我不后悔。”

“不后悔?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你可知这么做的下场又会是什么吗?!”怒火在这一刻冲出闸门,秦津吼道。

薛溶月平静地看着秦津,目光留恋不舍的细细描绘着他的每一寸面孔,答道:“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这是她深思熟虑为自己准备好的死局。

也是她费尽千辛万苦为自己打造的生路。

“你知道,你知道?”秦津咬牙切齿,汹涌卑微的怨念甚至将满腔怒火暂时压制。

他素来挺拔的身形忽而有一瞬的蜷缩,似是被千钧压垮,一只手用力按压在剧烈抽痛的心口,仿佛这样就可以将所有的痛苦和情绪都压下。

秦津看向薛溶月的双眸渐渐发红:“薛溶月,你是不是真的从来都不曾在意过我?”

下进去的毒已经开始发作,黑血自蒋施彦口鼻中溢出,冲过去的姬甸大惊,连忙将蒋施彦扶正,叫来大夫。

大牢内乱成一团。

大仇得报,可铺天盖地的悲伤涌来,薛溶月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她狼狈地垂下眼,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最终,她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犯下的恶绝不会牵连你”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秦津暴吼道,双眼猩红,一字一顿地问,“你自寻死路,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眼睫止不住地颤抖,薛溶月咬紧牙关,闭了闭眼,将汹涌的泪意压了回去:“将军年少有为,前途无量,自然应当岁岁平安,万古流芳。”

“岁岁平安?好一个岁岁平安”喉间涌上浓郁的血腥气,秦津身子不可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姬甸搀扶着不断吐出黑血的蒋施彦快步走过来,大夫紧随其后,从姬甸手中将人接过,姬甸怒瞪着薛溶月:“你给他下了什么毒,解

药在哪里?!”

目光落在奄奄一息的蒋施彦身上,薛溶月看着他濒临死亡时的痛苦挣扎:“没有解药。”

“你竟然、竟然要杀我!这是牵记毒,你不可能会、会有,是谁谁派你来来的!是谁!”

蒋施彦面色惨白,黑血不断溢出,他双目绝望愤恨地看着薛溶月,被背叛的恨怨在心底不断翻滚,比断肠的毒药还要疼痛,他指尖狠狠抓着地面,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牵记毒。

宫廷密毒。

此言一出,姬甸脸色大变,惊疑不定地看着薛溶月。

薛溶月也没有想到,蒋施彦竟然能够猜出毒药的名字,双眸微微眯起。

“我知道了,你、你竟然背着我,与他与他联手了该死,该死,我那么信任你”又一口鲜血涌出,蒋施彦脸色越发苍白,双眸也已逐渐涣散。

牵记毒剧毒无比,发作时十分霸道,几息之间就可以取人性命,而解药又极难调配。

姬甸心知肚明蒋施彦已经救不活了,抓起蒋施彦的衣襟急声问道:“他是谁?薛溶月与谁练手了?快说!”

黑血再次顺着口齿涌出,五脏六腑仿佛被人搅烂了,蒋施彦朝薛溶月笑了笑,那抹笑夹杂着怨恨愤怒痛苦以及悲哀,在姬甸的一声声逼问下,他缓缓张开嘴——

薛溶月瞳孔猛缩,身子急促颤栗着。

绝对不能令蒋施彦吐出那个名字,否则她所有的谋划都要白费了!

她忽地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不顾一切朝蒋施彦冲了过去!

“你敢!”

姬甸一直防备着薛溶月,见状立刻劈手将她刺过来的匕首打掉,翻身将她摁倒在地。

薛溶月瞪大眼睛,近乎慌乱地看着蒋施彦嘴巴一张一合,两个字音已经先后吐了出来——

“我不”

同一时刻,一道破风声骤然响起。

伴随着刀剑没入血肉的细微响声,蒋施彦身子抽搐了两下,双眼圆睁,没有了呼吸。

死寂一般的安静持续了片刻。

“秦津!你是不是疯了!”

姬甸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向秦津。

急促跳跃的心好似终于落了回去,又好似彻底失去了跳动,薛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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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也呆呆地看向他。

短短须臾又像是过去了许久。

微弱的火光映照在秦津冷冽的眉眼处,却并未因此染上丝毫的暖意,反而更显出几分冰冷,所有的情绪都好似被一股更为喧嚣可怕的情绪压了回去,秦津面无表情将刺入蒋施彦心口的长剑拔出,收剑入鞘。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姬甸冲上前去,紧紧抓住秦津的衣襟,火气不断上涌。

“我知道。”

秦津对他说:“所有后果我会自行承担。”

“你!”

姬甸握紧拳头,恨不得砸上去,他气得团团转,又不得不赶紧将蒋施彦的尸身抬出去,想好怎么善后处理。

大牢中只剩下薛溶月与秦津二人,大股的风涌入,方才泛起的热汗在此时尽数成了蚀骨的凉意。

秦津目光落在薛溶月身上,像是在看着她,又不像是在看她。

过往的种种在此刻涌了上来,就像是远山上飘荡的云霞,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不可及。

秦津甚至有一瞬怀疑那些曾经到底是否真实存在,还是他的臆想。

“你你不用这样的”薛溶月呆坐在地,无声地呐呐道。

秦津将所有神色敛下,悍拔的身影笼罩着她,深邃的眉眼在明灭的火光下更加冷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溶月:“最后一次。”]

滑动的指尖骤然僵硬,一道熟悉的系统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薛溶月未曾看完的原著剧情——

【检测到特定场景事件,即将为宿主颁发特殊任务】——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大家晚安~

第103章 九月秋猎

檐下是化不开的浓墨夜色,星月尽被阴云遮挡,透不出半分光亮,连同庭院里残败的枝叶都被墨色侵染,在无边秋夜中越发显出萧瑟寂寥的意味。

寂静的夜,唯有一间屋内烛火通明,火光摇曳,自窗边晕出明亮的暖色。

屋内洒扫的十分干净,宽敞且空荡,只供奉了一尊牌位,哪怕是有烛火的映照,上面镌刻的字依旧不甚清楚,似是被人时常摩挲后,染上了岁月的痕迹,模糊了那一笔一划。

秦津立在牌位前,手持三柱香,恭敬的朝牌位跪拜。

今日,是生母忌日,奈何他自幼被养在定安侯府,甚至无法正大光明的为亡母祭拜上香。

将香插在香炉中,盯着那一点点猩红的火光,秦津半边身子落入暗处,久久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他张了张口,似是想要笑一下故作轻松地开口,奈何却始终无法勾动唇角,脸上未能露出笑意。

最终,他还是未能如愿笑出来,一如往常的耷拉着眉眼,低声开始絮絮叨叨,犹如孩童向父母倾诉一般,讲述着自己这段时日发生的事。

指节抚摸上牌位,秦津说到口干舌燥:“母亲,明年来祭拜你的就不止我一人了。”

“孩儿有了未婚妻,明年就要完婚成亲了。”

说到这里,萦绕在心头的沉重哀伤终于不再压得秦津喘不过来气,他说:“母亲对她应该也不会陌生,她是薛溶月,这么多年来,孩儿没少在您面前提及她。”

“孩儿很开心,不止是因为成了亲以后就不再是孤身一人了,还因为”

他说着,缓缓弯了弯唇,似是觉得不好意思,便没有顺着这个因为继续说下去:“母亲,您也会为孩儿高兴的对吗?”

空荡荡的屋内,秦津的话音落下,除了阵阵呼啸而去的夜风外,再也听不到旁的声音了。

秦津垂下眉眼,面色如常:“母亲,您不用担心,成亲的事宜不止有陛下和长公主操持,我还寻了几位颇有经验的嬷嬷和老管家请教,到时候绝对出不了岔子”

窗外枝桠在夜风的作祟下沙沙作响,一片片枯黄的叶子飘落下来,落在窗台上,数年如一日的陪伴着屋内那道单薄的身影,见证着数年前只能抱着牌位痛哭流涕,诉说委屈的孩童轮廓慢慢高大挺拔起来。

一炷香过去,两柱香过去

直到长风止,笼罩在长安城上方的阴云也渐渐消退,星月终于露出痕迹,银白的月色描绘着枝头一簇簇金黄灿烂的桂花。

秦津推开门,从屋内踏出来。

刚行两步,他的脚步忽而顿住,愣愣地看着身前投落下来的一片熟悉的影子。

秦津缓缓抬起头,果然便见薛溶月坐在庭院中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树上,晃着双腿,素色裙摆在夜色下荡起涟漪,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方才挂在嘴边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眼前,秦津甚至有一瞬的恍惚。

“怎么,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薛溶月歪着头问。

秦津在恍惚中失笑,薛溶月朝他勾了勾手:“上来。”

说罢,她还不忘小声抱怨道:“你这院子里什么都好,就是少了秋千。”

秦津听话地上来,闻言道:“你想要,我去扎一个秋千便是。”

薛溶月来了兴致,目光环视院内,最终指着不远处的那两棵老树说道:“就在那里吧。夏日的时候蚊虫少,秋日的时候旁边就是桂花树,香气沁人。”

秦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点头应道:“好。”

薛溶月吩咐道:“到时候你推着我,还要给我准备好茶点。”

“好。”

“还要给我作画。”

“好。”

“还要知犬陪着我。”

“好。”

“你怎么什么都说好,是不是在敷衍我?”薛溶月斜觑着他。

秦津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她:“因为你说的,我都觉得好。”

薛溶月定定地看着他,却话音一转,忽而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秦津一愣。

薛溶月说:“别骗我,我能看出来的。”

在秦津靠近时,薛溶月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火气。

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想起从前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以及这么多年来秦津在太后一派的打压下,度过的那些难以言喻的岁月,她又隐约的猜到两分。

“我”秦津垂下眉眼,在短暂的沉默后张了张口,却也只发出一个简短的字音。

万千情绪涌上心头,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

向薛溶月提起那段过往。

薛溶月抬起手,将指尖抵在秦津自己都没有留意,一直皱紧的眉心上,冰凉的指尖透着安抚的意味,轻轻将他的眉心展开:“过往的事,很委屈吗?”

秦津心神一抖,下意识握紧手心,垂下的长长眼睫颤了颤。

这么多年,他千辛万苦堆砌的高墙险些在这一刻崩塌。

还不等他想好措辞,薛溶月却先一步捂上了他的嘴,杏眸映着温柔的月色:“在你还没有想好的时候,不必急着告诉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仿佛能在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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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击落所有精心刻意建立起来的伪装:“反正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日,对吗?”

这句话,她像是在对秦津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秦津深吸一口气,忽而抬手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

与此同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恭喜宿主,特殊任务已完成。】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4】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3】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5】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3】

【警告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上升5】

耳畔树叶沙沙作响,在短暂的寂静后,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6】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4】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5】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2】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下降3】

【恭喜宿主,攻略目标[秦津]的恨意值目前为1,攻略进展为99,成功就在眼前,请宿主再接再厉!】

恨意值一如既往的上下剧烈波动,一如既往地停在了1上面。

薛溶月拧了拧眉,她不明白。

为何每次恨意值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往上升,又为何这恨意值最后的1不论她做什么都无法消减。

她还以为这许久未曾发布的特殊任务,会是破局的关键,可谁知,还是回到了原点。

是她与秦津之间还有什么误会没有解开?

亦或者是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所不知晓的?

不知为何,薛溶月忽而想到那幅被秦津珍藏在密室中的画像。

指尖覆上秦津的背脊,薛溶月微微侧了侧头,柔软的唇瓣触及秦津的耳垂,她轻声说:“秦津,密室里的那幅画像,我看到了。”

秦津的背脊有一瞬的紧绷,但很快便放松了下来,沉默片刻后,他回答道:“我知道。”

薛溶月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广晟匆匆赶来,一定会告知他的。

只是

“那幅画有些古怪,你什么时候愿意将这幅画背后的秘密告诉我?”

——簌簌雪梅飘落,那空缺下来,未曾绘制的部分。

秦津沉默的更久了一些,方才答道:“我会的。会在一个合适的时候,告诉你。”

薛溶月追问:“是现在吗?”

这一次,秦津回答的很快,也很笃定:“不是。”

他又重复了一遍:“不是现在。”

意料之中的回答,薛溶月还是没有忍住撇了撇嘴:“你不要对不起我。”

秦津将薛溶月搂得更紧了一些,头埋在她雪白的肩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呐呐自语道:“我有时候,真想将整颗心刨开来,捧在你面前给你看。”

薛溶月也回搂住他的腰身,娇嫩的唇瓣紧紧贴上秦津的耳垂,忽而叹息了一声。

温热的呼吸洒在秦津的左耳上,像是被羽毛轻轻划过,激得他浑身一颤,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

薛溶月说:“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怎么能说这么血淋淋的话?”

秦津微微松开双手,抬起头看着薛溶月:“那应该说什么?”

“当然是什么都不说了。”

话音落下,薛溶月双手环上秦津的脖颈,雪白的指尖划过秦津脖颈上凸起的青筋,她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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