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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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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鸿门宴/欲

偷情……太离谱了!

季李猛地站起了起来, 围着殿外一处圆形的花坛绕圈,初冬的风冷得惊人,也不知道蹲了多久他双腿都有些发麻, 扯了扯袖袍将双手严严实实塞进去, 动着手指抓挠着臂肉。

好半响, 才暖和起来。

季李来回踱步的动作一顿,侧过身朝养心殿明晃晃的门殿看了看,果然是不能多饮酒了, 他才喝了五、六……八杯。

好吧, 喝得是有点多了, 连脑袋都不灵光了,好在寻了个借口溜了出来,吹吹冷风也好呀。

这小风一吹,什么醉意酒意散了大半。

可惜, 他还得回去,季李皱着眉头抿直了唇,着实不知该如何了。

‘小云, 你有没有让人酒量大增的道具’兜兜转转竟然找上了系统,季李全然不知什么‘重蹈覆辙’。

「回答季李, 经查询有一个类似的功能, 可以延迟酒精发挥效用。需十二点积分。」

‘多少!十二点。’季李大开眼界,他总共才十积分。算了, 他才不使用这个功能,说不定也会像上次一样,完全就是帮倒忙。

季李深吸一口气,又瞅了一眼天色,今日天还蓝悠悠的, 一朵一朵如棉花糖飘忽着缓慢移动。

现在天色还早,或许再过一会儿这虚假的‘家宴’真实的鸿门宴就结束了,调整好心态,季李抬头挺胸往殿内走。

一穿过垂悬的珠石链,食物的香气很快扑面而来,温暖的感觉攀上他的身体,露在空气里的手指好像都沾上了辣椒油的气味,烫麻的热感明显极了。

季李弯了弯手指下意识往身后藏了藏,刚一入座,赵明泽就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一脸严肃的看向他,双手捧着倒满的酒杯,朝跨坐在上位漫不经心剥着葡萄皮吃果肉的帝王点了点头,随即望向季李朗声道:“学生敬老师一杯,感谢老师近日的教诲。”

季李赶忙站了起来,摆手正想说,不用。

话还没出口,太子已经饮完了一杯,手腕翻转示意已空荡荡的酒杯。

赵明泽喝完酒依然没坐下,直直盯着季李桌边的酒杯,一动不动。

季李只好硬着头皮回敬了一杯。

他刚喝完一杯,嘴里的气泡还在作响,三皇子笑眯眯的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上握着的葱白都没放开。

赵文安确实心眼不少,一举杯似无意歪斜了瓷杯酒渍直接洒进了袖袍里,他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先说要共同敬父皇一杯。

季李随着众人又饮完了一杯,又听赵文安话音一转,笑眯眯的望向了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感谢,还好心劝阻,“老师喝得太多了,学生敬的这杯,就不用喝了。学生自然是明白的。”

“毕竟,老师年事……”赵文安故意一顿,摇了摇头灌完整杯酒。

“文安心意,老师心领了。”季李扯出个笑容,语气淡淡道:“也希望你以后能改掉多动这一毛病。”

他话音刚落,赵文安屁股都没挨到板凳上就又站了起来,一字一句又扯上要提前祝福赵永敬的生辰。

说到后面,又指明要和季李再饮几杯。

季李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后面也喝上头了,跟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到他对面,一杯一杯往肚子里面灌。

他趴在木桌上,探着手要去拿酒壶倒酒,可怎么也扯不到,勉强撑着身子去看,金灿灿的酒壶上沾着晶莹的酒渍,骨感劲瘦的手掌轻易挡在把柄处,饱满红润的指尖抵在壶身与他伸出的手指还差一点点就相触。

季李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晃了晃头,睁开眼睛要去看这只手的主人。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机械音,是系统的提示音,「隐私协议启动,系统升级中——」

说了很长一段话,季李只听清了,‘隐私’、‘升级’。不过,他也不在意,胸口压到木桌沿面上,仰着头只看到一个下巴。

他眨了眨眼睛,还要往后仰身去看,整个人差点从板凳上掉下去,那人赶忙握住季李的手,亲昵的靠在他肩头,语气带着埋怨:“怎么喜欢喝?”

季李一偏头脸颊蹭到他热乎乎的头发,毛绒绒的、暖烘烘的。像瘫开肚皮任由埋脸的大猫,这个想法只在脑袋里闪过,季李很快反驳教训道:“好呀,祈瑞,你还说老师的坏话。”

回答他的是‘赵祈瑞’长久的沉默,以及故意撒气般攥紧他手腕,烫灼的热度。

被认成二皇子的帝王黑了脸,任劳任怨的将人扶到躺椅上,忍住过界的欲念极其缓慢的松开根根指节,金黄眼瞳亮得惊人,一寸一寸巡视着未有丝毫戒心的猎物,挪步将膝盖抵到他腿间。

轻薄的冰丝绸缎很快皱起一片似花朵的纹路,松开手,站直了身子,摩挲间衣角被牵扯着露出蜜色腿肉上嵌连的珠链,细小的银色碎粒挂到季李垂落到腿间的尾指上。

“好了,不要生气嘛。”季李受不辽寂静,更何况眼前迷迷糊糊的,他看不清晰,现在依然处在养心殿里,刚才四处望了望,没想到现在只剩他和‘赵祈瑞’两个人。

季李将目光落到正要转身离开的人身上,手指应是扯到了衣袍的线头吧,有些烦人,他抿直了唇,用上了劲去拉,烫人的热量就挡在身前,他柔声哄:“你先扶老师出去,好困呀。”

“哎呀。不要把暖手袋放在我怀里。”季李得了搀扶又提上了另外的要求,他怎么感觉‘赵祈瑞’变高了?

他几乎是被搂着往外走的,季李还念着师生距离,结果一推搡,脚步不稳整个人直直栽了上去,一把扑到人怀里,唇角挨着给热软的小粒,没弄明白是什么,胸口像是被火灼了一样。

他慌慌忙忙要站直身子,被揽着腰,勉强换来些凉意,嗔怪道:“好烫人。不要让我拿着呀。”

“……好。”赵永敬无奈的看着季李气鼓鼓的脸,低头瞧了眼被咬了一口湿漉漉的胸口,还留着个完整的牙印,‘罪证’显眼,但罪犯却喝醉了,好在,老师醉酒后只会变得更黏人、不讲理一些。

还有,可能会让他戴什么奇怪东西的癖好。

现在,挂在他身上的鸽子血珠链就是老师亲手缠上去的。

真是个甜蜜的烦恼。

赵永敬:“老师,我可能要抱你了。”

季李根本没听清,只管点头,然后,脑袋里盘旋的困意瞬间消散了,他直接被学生抱起来了。

他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往周遭去看,幸好没人看见这个场面,他正要开口指责,刚启唇情绪都没酝酿好,脚尖触地,整个人又轻易站回了地上。

“所以,你只是把我抬起来了?”季李想去看‘赵祈瑞’的脸,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清晰,模模糊糊的,只好作罢,定然是喝太多酒了。

赵永敬言简意赅:“因为有门槛。”

季李闻言低头去看,真看到一道艳红的木门槛,但,他应该是能跨过去的吧。

“算了。”季李摆手,继续道:“你帮我叫个马车吧,我还要回相府。”

没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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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季李反省了一下,想了想歪头软了语气:“麻烦祈瑞帮老师叫个马车呢,我现在有点犯迷糊。”

“好啊。”一声压低的回答在耳边响起,季李莫名觉察到几分怒气?

他摇了摇头,果断把这个想法抛出脑袋,他怎么能这样想自己的学生,虽然说二皇子赵祈瑞平日里多沉默,有时行为里带着些古怪,但还是很友好的。

季李半趴在人肩膀上往外走,突然一道寒风袭来,他抖了抖身子,伸手扯了身旁人的衣袍小声开口:“祈瑞,你现在把暖手炉拿给我吧,外面冷。”

赵永敬不解其意,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双手,他从那里找来什么暖手炉。

躲在柱子旁边的王辞眼睛一亮,邀功似的拱了拱手,要把捧着的暖手炉递上。

赵永敬一记眼刀划过,无声道:不要多管闲事。

王公公战战兢兢恨不得自戳双目,在背过身去时,只见帝王揽过季大人的腰,将人严严实实掩在怀里,少年人还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嘴上道,‘好小的葡萄……’

王辞:天要亡我。

赵永敬心里美滋滋的,面上一丝不苟,极其克制得坐到了马车上。

马车里暖烘烘的,他一看就知道不好。果然,季李又嫌热了,霞红的脸从胸前抬起,吐出好闻的香气,艳红的唇一张一合贴着被嫌小的‘葡萄’。若即若离的,赵永敬看得心痒难耐,又残忍的移开目光。

只听,“好热。不要暖炉了。”

季李推着烫手的暖炉,挪了挪屁股靠在角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仰起头迎着遮挡烛火而投下来的人影,瞪圆的桃花眼染上稠红,他歪头带着些困惑:“祈瑞,你怎么也上来啦?”

赵永敬哼了一声,冷冷道:“我不放心老师。”

季李笑了起来很是欣慰,但还是摇头:“不用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你也喝了酒的。”

“没有喝。”赵永敬盯着在眼前晃动的瓷白的手,指节也像是被烫到了,艳粉粉的。

“啊?”季李顿了一刻,伸手揉了揉脸压低声音分享:“没事,老师可以给你讲,这个酒的味道。”

赵永敬深以为然:“老师给我吃。”

他伏下身,单膝跪在软塌上,一手攥紧厢内的把手,另一边撑到季李涨红的脸旁,居高临下盯着一无所知的猎物,金灿灿的眼瞳涌动着烈灼的光亮。

季李莫名生出几分怯意,后脊紧紧贴到马车上,悬在空中的手指卷曲起来要掩到衣袍里。

赵永敬轻笑一声,耐着性子低下头,像是示好般将脸颊蹭到温凉的手背,唇肉寻到指缝询问着:“老师,我好渴。”

“喝……”季李本想说,喝酒不止渴的,刚吐出一个字,那燃烧的软肉就袭了上来,齿尖叼着皮肉,鼻息的气息喷洒在掌心,野兽般的眼瞳在蜷曲的指节间发亮。

“不是这个。”季李着急了,指节的热意猛然泛起,他赶忙晃着手,想从赵永敬的嘴里逃离出来,太烫了、还有湿漉漉的舌头。

很奇怪。

“不要咬我的手指。”季李抖了抖盈亮的指头,皱着眉头凶巴巴教训:“上面有细菌,很脏!”

赵永敬闻言,心尖像是被羽绒轻挠了一下,他恨不得真变成猛虎张口就把季李生吞下肚,可是,他极其缠绵的放出挣扎的手心肉,倾身鼻尖陷到指节缝隙之中,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季李身上。

他怜惜的舔舐着那块软肉,刚克制没几秒,很快装不下去了,跨坐到季李大腿上,双臂紧紧揽到人颈后。

赵永敬凑到人耳旁,唇舌若即若离触到耳廓边朱砂般的小痣,刻意拉长了声调唤:“老师。”

季李再怎么醉醺醺,现在也发现不对劲了,他就像只炸毛的猫,手臂上起了一串鸡皮疙瘩,他吞了吞唾沫心虚的问:“你、你真的赵祈瑞吗?”

赵永敬只道:“老师,学生更想做你的父君。”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季李怒极反笑,一把将人颈侧推开,警告道:“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了。”

“真的吗?”赵永敬笑弯了眸,他刚才还以为老师恢复了之前记忆,竟然没有。

他垂下眸,伸手碰了一下刚才触摸的下巴,幽幽的冷香好像还沾在那里,或者落到指尖,他抬眸咬着指头,语气期待:“老师你来吧。”

“……”季李沉默了。

他突然又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咬咬牙挪了挪位置,干脆利落的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绷紧了身子尽可能避开和‘赵祈瑞’更多的接触。

赵永敬原本还兴致勃勃的盯着他动作,后面全然冷了脸,被人这般明显刻意回避,他受不辽了。

沉默着,坐到软塌另一侧,目光落在燃得正亮的烛火上。

“你快下去吧。”季李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抚额,“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赵永敬重绽笑颜,神情带着一些犹疑,探着上身凑到人眼前,收敛了笑容,真像是无辜极了,小声问:“什么事?”

季李眨了眨眼睛,刚想说,可话才到喉咙就止住了,他看着‘赵祈瑞’舔了舔唇皱眉道:“是、是你快回去休息吧,不用再跟着我了。”

季李说完,还是感觉有些不对,他刚才真的是想说这件事吗?

赵永敬松了一口气,不等他继续,连忙开口: “可是,是老师让我跟着的。”

“我来当暖炉。”他没等季李反应,顺势蹲下身,手掌故意放到想往后缩的左膝盖上,得寸进尺的完全握上去,整个人极具侵略性的贴到人胸前。

火灼感太过于明显,季李下意识想去看,但‘赵祈瑞’整张脸都怼到他跟前来了,把他的视线挡得完全,只能往后靠了靠,勉强与人隔开一段距离。

奇怪的是,明明和人靠得怎么近了,季李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心下困惑着,季李垂在腿间的手指头动了动,好奇心终究抵过了别扭感,他还是抬起了手,指腹在触上人脸的前一刻停下,终于找回了声音:“我可以摸……”

季李话还未说完,烫人的手直接握了上来,赵永敬大方的挺胸,毫不客气的开口:“快摸。”

赵永敬拽着他的手不知道引到了那里,整个手心被热意蜷了蜷指节,使劲挣离开,他才后知后觉到柔软触感上微硬的葡萄粒,他慌忙解释:“不、不是。是想摸一下你的脸。”

“啊?”赵永敬很不满意,他故意叹气装作悲伤,语气委屈:“我还以为老师是想暖手呢。”

“那便算了吧。”季李有些遗憾但很快调整过来,想了想开口:“我不用暖手了,天色渐晚,祈瑞你快回去吧。”

赵永敬摇头:“回不辽。”

季李一惊:“为何?”

赵永敬有意卖了个关子,手指不老实的四处探,脚背沿着繁复衣袍的缝隙往里探,腿肉压着光滑的珠石链勒出暗红的印迹,可惜季李看不到,只好隔着纯白的内衬,努力与其肌肤相亲。

他朝季李招了招手,嘴唇动了动,等能清晰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气,他才咧开嘴角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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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扑上去撕咬唇舌的冲动,喉咙干涩的一阵刺痛感从嘴角漫开,铁锈味的湿热从鼻腔淌出。

赵永敬伸手摸了一把,他赶忙遮掩住偏头道:“因为只有一辆马车。”

季李将人的狼狈看得清楚,顺手从怀里掏出粉红色的手帕庆幸感叹:“幸好,你给了我手巾,但是它可能不是很干净,沾了酒水。”

赵永敬闻言,瞪着这张淡粉手巾,心道,好呀,赵祈瑞你还真是尊师重道!!

“既然如此,那就扔了吧。”赵永敬一把扯过手巾,扬手就扔出了马车。

季李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对方还在流淌的鼻血,手指动了动不知道该不该把赵永敬给他的手巾递上去。

纯白的手帕被揉得皱巴巴的,一半沾着紫青的葡萄汁水,一半是近粉色的酒渍,着实不妥当。

季李偷偷抚着手巾,想让它更美观一些,那知赵永敬正好转过身,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举动。

眼前一道残影晃过,等季李反应过来时,手上已空空荡荡,刚才‘赵祈瑞’扔手巾的画面格外深刻。

季李口比脑快,张口喊:“不能扔!”

赵永敬满脸狂热,双手捧着丝帕,将脸埋了进去,因为呼吸不畅张着嘴,吐息时咬住沾着酒渍的一角,猩红的舌尖轻扫过去,极其缠绵的一点点往里咽。

“……也不要吃呀。”季李心头一跳,手忙脚乱的想伸手去帮他止住鼻血,还没靠近,‘赵祈瑞’头顶像是长了眼睛般,往后躲了一下。

“算了。我们先去处理一下。”季李拿他没办法,站起身手指攀在窗沿边,探出头往外看。

还没等他说话,后背一热,赵永敬伏在他肩头,声音闷闷的,“朕、学生不准你走。”

“现在要去处理一下,你的问题。”季李懒得理他,简单解释着,余光扫到个熟悉的身影,看着很像昏君身旁的红人,王公公。

“你……”湿热的水迹像是沾到了他耳旁,季李心头一凛,赶忙转过身试图与人隔出一段距离,指腹揉摸过耳肉,他低头去看,幸好没蹭上什么血迹。

季李嫌弃之意太过明显了,赵永敬张唇推出沾着涎液的丝帕,用手掌完完全全盖住,他沉默着盯着季李的动作。

“不是。我、我就是被吓了一跳。”季李干巴巴笑了一声,解释着。

赵永敬点头。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李试图让人擦干净唇上的血迹,但也不知道‘赵祈瑞’是不是故意的,随意用衣袍磨了两下。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

赵永敬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攥着染红的手帕头也不回的朝外走,提醒:“已经到了。”

季李不解其意,但是身体很自然的跟了上去,一下车轿,视线瞬间暗了下来。

他几乎是摸索着往前走,脚步不由得慢下来,不安的握紧走在前面的手腕,疑惑道:“现在,天色已经怎么晚了吗?”

“是已经到相府了吗?”

赵永敬转过身,将季李脸上的紧张看得清楚,连浓密眼睫有几根都能数清,他笑回:“因为父皇没有拨钱款,殿内几乎不用烛火的。”

“什么!”季李先是一惊,反问,“现在是在你的寝宫里面吗?”

赵永敬:“是呀。”

“也好。”季李无奈叹气。

真没想到赵祈瑞的处境这般艰难,连照明的烛火都没有,更别说供暖的暖炉了,季李坐在木凳上,搂着双臂埋头搓手合气,“真冷啊。”

季李现在很希望‘赵祈瑞’能快点回来,他已经完全理解对方把暖炉拥在怀里的行为,尽管着实烫手,但何尝不是一种暖和呢。

“老师,你很冷吗?”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赵永敬站在门口遥遥看着他,也不知道望了多久。

“有一点点。”季李寻着声响看去,有个模糊的黑影,他站起身小心挪步向前,感叹;“真没想到他怎么狠心吗?明日老师给你些银两。”

赵永敬揣着明白装糊涂:“他?”

&quot;就是昏、你父皇。&quot;季李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昏君’。幸好悬崖勒马,没有酿成大错。

赵永敬挑眉,没想到老师在暗地里竟然称他为昏君,他面上端着柔柔的笑意,好心伸出手臂提醒:“老师,这里太黑了,我扶你到躺椅那处坐着吧。”

“不用。”季李下意识拒绝,可手指却碰到烫灼的温度,他可耻的屈服了,点了点头,两只冰冷的手直接探到暖手炉里,一面摸索着挪步,一面想,难怪冯裕之总喜欢把手藏到裹着厚实毛皮的汤婆子里。

这触感可真好呀,就像是摸到真人的皮肉上。

捏着还软软的。

作乱的手指从宽大袖袍里探了出来,又好奇的寻到领口,指尖抵到胸口,赵永敬一动也不敢动,偷偷往前倾身主动触上温凉的指,小声道:“老师想知道为什么吗?”

季李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为什么昏君会克扣他殿里的用度,他暖着手凭着热意渐渐回暖过身子,也生出些多余的好奇猜测:“因为你也犯错了?”

赵永敬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西厢房重建之事想必由您负责吧。”

季李一听,‘西厢房’,他赶忙追问:“是,难道祈瑞你知道什么?”

“这件事……”赵永敬伸出手要去摸季李的眼睛,又悬在空中,眼眸里涌上无尽的狂意,他压低了嗓音只道:“希望老师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吗?”季李只觉脸颊迎上了一块热意,像毛绒绒的线头往外漫,落到肌肤只剩温热的亲昵,极轻的抚摸着。

赵永敬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启唇:“就像老师说的,父皇可是个小气鬼。”

“赵永敬着实吝啬。”季李迷迷糊糊的就把心里话吐露出来,一说完,后背发凉赶忙补充,“没有,我……”

赵永敬:“学生明白的。”

“那这是属于我俩儿的秘密。”季李心急的伸手想抓住他的手腕,温暖的手指温顺的贴了上来,反客为主的纠缠上来。

“好呀。”赵永敬很快答应下来,身体也肆无忌惮的黏上,嘴舌晃过不安颤抖的眼睫,另一只手抚到敞露在外的颈。

指尖用力按压着脆弱的皮肉,陷在温热的肉里,语气轻轻,“老师,你快睡吧。”

一瞬的刺痛感传来,他听着有些飘渺不明的话语,眼皮沉重起来,身体放松下来,整个人伏到温暖的柔软皮毛上,指节抖了一下勾到条光滑冷质的珠链上。

季李不耐的挣着手,那知引来甜腻暧昧的呜咽声,他想睁开眼睛去看,可敏锐的警觉抵不过醉酒的昏沉,如潮水涌来的困意,正是湿湿黏黏的沾满指节。

像是处在炎炎夏日,严严实实裹着的防晒衣还是敌不过耀眼的光亮,细小干涩的沙石从脚趾漫上,整个人像是被埋进了沙滩里。

双腿动弹不得,好在足够柔软,温暖,不对,太烫了。

“不要叫。”季李摸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总算找到了发出噪音的源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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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他手指的口袋。

故意塞满了糖水,一块融合的软绵绵的布丁,很多颗像列兵排列整齐的硬质水果糖。

“我不吃掉你,安静。”季李捂着被晒得发烫,渗出黏湿热水的口端,声音极轻,听起来像是在尽力忍困,还要打起精神去哄、读睡前故事的最后一小段。

怀里的暖炉总算消停下来,季李暗自想,自己肯定是在做梦,就算是在游戏世界里面,暖手袋也定然不能开口说话的。

就像是复活了,暖手的毛皮找回了灵魂,重铸身体,季李艰难将这只老虎制服,捆上稠秾的铁链,撬开尖锐正怒气冲冲朝他哈气的嘴,指腹摩挲着尖牙,一时踌躇起来。

要不要拔去它的牙齿呢?

可能是季李的动作太有暗示意味,还算幸运,凶猛的老虎安静下来,甚至示好的用头去顶他的掌心,伸出舌头温顺的舔舐。

“那我就放过你。”季李松了一口气,满意的拍了拍它的头。

抵在它胸口的匕首往后离开,翻身从热融融的毛团跃下,转过身一把勒紧系在它脖颈上的项圈,季李抬眸往周围广袤的草原巡视,白绒绒的羊羔们因惊慌推挤成团,很快松懈下来零零散散的四处溜达。

季李寻到一棵矮灌木,埋头看了眼手中的珠链,纯白的珠石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染上了暗红的血色。

链条另一侧,往外挣扎着扯弄,季李一个不察连带着摔到在地,手腕压在短硬的干草上。

他抿直了唇,翻手快速收紧了珠链几乎要勒出血痕来,抬脚踩到突袭的老虎腰腹上,短刀陷进猛烈鼓动着的胸腔,刃身闪动着头悬红日的光亮,刺到那双金黄兽瞳。

季李毫不迟疑挥动了保命的匕首,烫腥的血液溅出击到他眼下,后知后觉松了珠链,暗红的珠石砸到湿漉漉的皮毛上,悄无声息。

季李再去看老虎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凶猛的虎竟长着赵永敬的脸。

顺滑的毛皮消失了,胸脯上只留道斑驳的刀疤。

季李吞了口唾沫,只觉得手中紧紧握着的匕首格外烫手,苦涩的铁锈味逼近,赵永敬眼神狂热的盯着他。

伸出缠绕着链条的手指,指节颤栗着的坚定握住了季李握刀的手,赵永敬挺身凑近,任由刀刃嵌进血肉里,他像是不知,专注的看向季李脸颊上沾黏的血渍。

怜惜的启唇,一点点舔净。

坠下的大颗晶莹泪珠最后悬在他下巴上,赵永敬愣住了,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些,指节蜷曲着犹豫不决,双瞳亮得惊人,他不安的开口:“老师,你想起来了吗?”

“赵永敬。”季李强硬的松开了手,反手抓住男人因疼痛而不断颤抖的指,含情的桃花眸被水光沁润弯了弯,一字一句问:“我真能做陛下的老师吗?”

“很不听话。”季李冷下脸。

赵永敬情动的红了眼,满脸笑意讨好的拉起老师的手,唇鼻陷在指隙间根本听不到什么训斥,试图故技重施偷偷张唇叼住圆润的指尖,尖牙在瓷白细长的腹肉上压出一个粉红的凹陷。

季李很怀疑赵永敬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一连串说了几句话没得到任何反应,倒是无名指被含得湿腻的皱白,挑眉问:“你在听吗?”

“嗯……”赵永敬含糊应声。

季李懒得再说了,对付赵永敬最好的办法还得是动手,不过现在,男人胸口上的刀疤看着太骇人了,匕首上的血渍都是湿盈盈的,指腹只落到疤痕外缘,语气迟疑:“这道伤口,为什么还留着。”

赵永敬兴奋的眨着眼睛,要一头埋到季李颈侧,可惜被温凉的手挡住了,好在他连老师掌心上纹路都喜欢,张嘴就贴上去,细致的用舌尖□□每一寸,勉强挤出时间回应,“我喜欢。”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季李被他弄得不耐,想直接把人推开,又念及他胸前的伤口,终究决定忍下来,嘴上吐槽:“都是当上皇帝的人了,还把自己当成无权无势的九皇子。”

“永敬一直都是老师的学生。”赵永敬顺势表露心意,急切的把囚在腹腰上的珠石链递上,双眼亮盈盈的,“需要老师的教导,不要离开朕。”

季李一听,心里仅剩的犹豫全然消散,嘴上‘朕’、‘朕’的叫的还真是熟练呢,他可不能真被赵永敬一贯的示弱和爱恋欺瞒过去,比起之前的他,在经过这十二日重回游戏世界,真实感受到了赵永敬的真面目。

“是吗?”季李淡淡接过链条,指头不轻不重的压上了长出新肉的伤痕,似无意探寻:“是不是,我再一醒来就会失去记忆了。”

赵永敬低着头紧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季李扯下链条,决定再给他次机会,“真不开口?”

赵永敬这次点了点头,随即躺了下去,双手熟练的背在身后露出蜜色的胸脯,睁开眼睛仰起头信任的望着季李。

季李噗呲一笑,从紧紧扣着赵永敬胯骨的幽黑色珠链上取下银白的环圈,在指尖把玩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人因不安而激烈起伏着的胸腔,点评道:“不要露出这个眼神。”

赵永敬只好遗憾的闭上双眼,唯一闪过的刺痛提醒着他,老师的存在。

银亮的乳钉突兀的挂在上面,深蜜色的皮肉透着艳红的血色,因涨红而显眼的胸肉。

季李勉强弯了弯嘴角,伸出手带着欣赏轻轻碰了碰,夸赞道:“很漂亮。”

“老师。”赵永敬趁机开口讨要,大胆的伸出手探到季李的大腿上,语气亲昵:“我的奖励呢。”

季李直接推开了他的手,语气冷硬:“没有。”

赵永敬撑着地挺直了上身,双臂熟练的寻到季李腰间,捏着珠链塞到季李手指间,歪了歪头将发红的脸颊贴到对方膝盖上,一只手指勾着乳环,无害的微微仰头吐息:“老师您真要怎么轻易放过朕?”

“如果可以。”季李顿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赵永敬的脸,与人对视着开口:“我会杀了你的。”

赵永敬瞪圆了眼瞳,激动的主动蹭揉温凉的掌心,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几乎辨认不出心中的怯意更多还是翻涌着的喜意,他是如此的干渴,胡乱舔了舔唇回应:“好呀。朕要与老师合葬一处。”

“死后也会寻到你的,老师,朕不会离开你。”

第42章 酒后乱/性

死后也不会放过你……

这完全是在恐吓人吧?在睁开眼睛醒来时, 季李唯一的想法便是,喝酒误事!

手心下压着个硬质的东西,硌手极了, 但他没敢仔细去看。

有什么比得上, 一醒过来, 发现自己和昏君躺在同一张床上,他的手还伸进人的衣袍里从腰腹的链子里解救出来,膝盖抵在大腿根的软肉。

帝王的脖子上、胸口上全是青紫的牙齿, 被乳环扣住的地方又红又肿, 像是受了什么酷刑。

他皱着眉头, 不安的动了动,下意识抬手轻拍着季李的背,嘴上呢喃着,“老师。”

季李吞了吞唾沫, 不知道现在该是如何是好,难怪他清醒前,听到这句话, ‘死也不会放过你!’

如果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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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请选择要摸的恶人卡》 40-50(第5/19页)

遭遇怎么一件事,也定然会愤怒的!

不过, 季李试探性的翻了翻身, 尝试着从赵永敬身上下来,脚尖勉强从那条珠链上解放出来, 谁知道勾上了衣角,整个人还没完好移到另一头,身后就传来一阵暗哑的呻吟声。

季李眼皮一抖,侧压在脑后的手指发麻,断后的小腿挣了下不知道踹到了那里, 柔软触感更让人警惕。

他听到了胸腔里猛然跳动的心跳声,摩挲着被褥的细微响动格外清晰,一张大手寻到了腰间,极其熟练的又捏又揉的,赵永敬哼哼唧唧的趴在他肩头,张嘴叼住了颈后软肉,双臂悄无声息的圈紧。

季李一动也不敢动,他现在很怀疑自己在酒后到底做了什么以下犯上的事,他应该只是咬了赵永敬几下吧,其余的、不应该做的事……

‘系、系统。我、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季李决定先装睡,再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拔腿就跑,或者他灵光一现追问,‘对了,有没有什么让人失忆的工具?’

「滴——小云在重启中,根据以上两个问题,1.检测到少儿不宜画面,小云启动了隐私协议,所以关闭了系统。2.查询了商场后发现没有类似效果的道具。」

‘你的意思是,我对赵永敬,我把他……’季李完全不敢相信,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现在需要清除记忆的道具,他气道,‘你到底是不是来帮助我完成任务的呀!按道理来说,赵永敬算是反派NPC吧!’

「请玩家不要激动。小云在调查众多通关指南后制定了一个方案,玩家可以转换一下思路,反派BOSS不一定只能被打败,可以攻略恶人卡牌,将其纳入智囊团。」

季李无语:‘……你是看了什么男频后宫文吗?’

「不是。准确来说,小云分析了玩家的行为逻辑,得出了这一方案。」

怎么感觉被人工智能讽刺了?季李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但真的受气了,他决定以后不要再信什么系统了,都是累赘。

‘关闭系统。没有得到我的指令,不要再出来了!’

「收到!关机中——」

季李躺着躺着突然感觉双脚冰凉,不安的动了动脚趾,忍住了向身后暖炉似的赵永敬身上取暖的心思。

等等,暖炉?

季李心头一颤,他好像记得,在从养心殿离开时是二皇子赵祈瑞搀扶的,在马车上,赵祈瑞突然流鼻血,于是他也跟着去了寝宫。

难道,他一开始就把人认错了!?

无比离谱的,就把昏君认成了二皇子,他还当着正主的面,吐槽了一路,说什么昏君、狗皇帝、吝啬鬼……

完蛋了,季李心如死灰。

不过,他更过分的事情也做了,就口头上骂骂人也没什么大不辽的吧?季李很快放下心来,艰难的回忆着,到了寝宫发生的事情。

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有柔软温暖的皮毛让他暖手,双脚应该是被握在了手心里?

后面,更加大胆的,伸到人肚子上?

季李全然不承认,所以他就是酒后断片了,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再熬一会儿,他就要逃跑一路飞奔回到相府。

至于现在的波折、怪异的发展都只是他做的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突然,脚背一热,硌人的珠链抵到脚踝,极其自然亲昵贴上来的是烫热的皮肉,季李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弓起双脚,整个人快卷曲成只虾米。

用脚心对着身后作乱的热意,季李紧紧闭着的眼皮不安的颤动着,咬着牙,只当自己在梦里。

季李像是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被人自由拨弄着,他始终没有睁开眼睛,颈侧湿热的吐息放肆的逼到胸口,赵永敬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双膝跪在床铺上,毫不掩饰眼里的欲念。

手掌把住冷冰冷的脚踝,引到柔软的腰腹上,明明在做着贴心的事,却生出几分暧昧来,赵永敬笑着凑近,一只手强硬又温和的伸到季李衣袍下光滑的背脊,紧紧拘着人,牙齿咬住锁骨下沿的肉,留下枚泛红的牙印。

温柔安抚似的不住轻抚着掌心下因疼痛而轻抖的身体,他松开嘴,仰着头故意停在人面前,金黄的眸里印着妄想起舞抖动的眼睫,抿直了咽下痛呼的唇肉。

好可爱。赵永敬只觉得肚子空空的,好饿,不知道是不是饥饿,他勉强克制住自己,艰难的从红艳的唇肉、轻薄的眼皮移开,抬起手摸了摸季李的脸颊,无声示好着。

赵永敬自言自语道:“留下来,好不好。”

季李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熬得都要真的睡着了,只能说赵永敬身上太暖和了,他眼睛闭着闭着,耳边是平稳的呼吸声,紧紧抱住他的双臂也松开了。

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飞快瞟了一眼男人闭目歇息的脸,又垂下掠到对方胸脯上的刀疤,他慌神般盯着自己的左手,就好像,他本该是握着把匕首的,刀刃带血。

季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赵永敬胸口上的伤口怎么可能会是他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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