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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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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被咬得坑坑洼洼的‘铃铛’

阿狸急切地将头凑到他面前, 眼眸弯弯的,哑着声音小声唤,“阿狸喜欢季李。”

“知道了。”季李莫名有些心虚, 轻轻摸了摸他艳红眉眼, 指腹瞬间染上湿漉漉的水迹, 阿狸浑身上下都热的厉害,看着很困乏的缩了缩腿将自己团成一团。

季李将掉出来的铃铛推远了些,回过身赶忙哄着神情紧张要撑着坐起来的阿狸, 轻轻拍了拍他光裸的背脊, 轻声道:“睡吧, 我在这里呢。”

阿狸哼了两声,拱了拱身子手脚并用将人拥在怀里。

季李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什么火炉里,热得厉害厉害,还想挣扎一见到手边醒目的青紫压痕, 又歇了心思。

这次弄得好像太过火了,季李在心里反省着,指腹轻轻碰了碰人渗血丝的嘴角, 暗道,下次一定要小心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 季李终于能睁开眼睛, 入目的熟悉的床顶。

他收拾好心情,很快走出房间。

今日主要有三件事要做, 一是授课完找时乐确认冯裕之是不是小梅花,至于问系统……

他完全不能再让系统帮忙了,两次用积分兑换道具,结果都很凄惨。

第二件事,处理一下系统‘托管’导致他给时将军写骚扰信的后续问题。

原本他想着, 时山满应该是一个性格宽厚容易相处的人。但就昨日封怀礼的反应,时山满不会是一个充满匪气、野蛮不讲理、眦睚必报……

季李越想越心惊,舔了舔唇神情都凝重起来。

一走到庭院中间,就见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看着满头大汗的模样。

“没事,你慢慢来。”季李忍不住劝道。

小厮朝他行了礼,拱手道:“季大人,接到旨意,您今日不用去授课。”

“陛下的旨意吗?”季李愣了一下,不去也不行呀,他今日需要去宫里找三皇子商量西厢房的任务。

小厮抬起头,回道:“应是吧,小人也是听冯相转告的。”

季李也不追究,追问:“那你知道是什么缘由吗?”

小厮苦恼摇头。

季李从袖袍里掏出几锭银子,塞到他手中轻声道:“辛苦你啦。”

等小厮一走,季李站在庭院口的三条岔路前想了一会儿,还是选择先去找冯裕之。

突然不让他去授课,还有些无所事事呢,现在就先去吃个丰盛点的早膳,顺便谈谈冯裕之的口风,他下午再干正事!

今日天气晴朗,阳光洒下来亮盈盈的,季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季李一面走,一面感叹,如果早知道不授课,他就睡个懒觉了。

突然,一股热腾腾的香气袭上来。

季李一抬头,只见冯裕之提着个小木盒,周遭围着五六个小厮正朝他走来。

季李赶忙走上前,香气更清晰了些,好像是板栗、烤红薯的气味。

“老师,您怎么过来这边了。”季李口腔里漫起了口水,舔了舔唇从冯裕之手上那个冒着热腾腾白汽的木盒处移开,眼睛亮亮的盯着来人。

冯裕之不由得含笑,舌根处的烫意泛到心间,反反复复的将他烫熟、又冷淡的抛开。他垂眉艰难移开目光,将盖子打开,露出其中的食物。

冯裕之:“给你送吃的。”

“啊?”季李着实很惊讶,他应该轮不到这种待遇吧,他赶忙将木盒提到手上,几步走到冯裕之身旁轻声道:“不用,老师我们去大厅吧。”

冯裕之一本正经道:“可是,你应该很困吧。”

季李一脸不解,明媚的桃花眸里印进他的身影,身后是金灿灿的阳光,温暖的风吹来两、三片绿叶飘落下来。

冯裕之抬起手,季李下意识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对方手心躺着尖端泛红的椭圆形叶片。

冯裕之收紧五指将温暖的树叶攥紧手心,转身几乎要贴到季李手臂,他弯了弯眸,语气带着浅淡的笑意,“刚才看到你……”

“哈哈。”季李瞬间反应过来,干笑两声打断人的话,整张脸瞬间红了个彻底,他不自觉摸了摸脖子,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像是撒娇般,“老师,我们快走吧。”

冯裕之很是满意季李这副样子,又有些新鲜的仔仔细细看着他的脸、往下挪到红粉粉的脖颈,一抹金黄的点从眼前晃过。

他抿直了唇,眼神犹疑的落到,季李宽大袖袍上挂着的一个像‘铃铛’的小物件。

冯裕之探究的视线太过于明显,原本季李心里还有些羞然,后知后觉发现奇怪之处。

等季李放下手,别扭的将手臂翻压到胸口,就看到了‘罪魁祸首’。

竟然是颗,铃铛!

完蛋,怎么回事,不是梦里阿狸变出来的吗?为什么还能带出来……

季李谨慎的往后挪了一小步,脸上已经带着笑,他舔了舔唇试探性的喊:“老师?”

冯裕之像是看不出他的躲闪,极其自然的伸出手,轻松摘下卡住衣角的残缺铃铛,黄橙橙的一点落到白亮细长的指节间。

红润的两指捏着像是被咬出不少凹痕的金属圆球上。

季李盯着他的举动,突然想起来,小梅花好像也叼着一串金属链子玩过。

那串着小金豆的佩饰,正中是条精致的锦鲤。

“走吧。”冯裕之转过身,轻飘飘的遮掩过了这次‘小巧合’,留给季李一个挺拔如玉的背影。

季李赶忙跟上,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他真的吓死了,这也太突然了,面上还平静如水,应声:“嗯嗯。”

饭桌上,季李用着早膳,一口一口暖和的肉粥下肚,紧绷的心弦也松懈下来,他一边吃一边想,总算发现不对的地方。

他怎么慌张干什么,冯裕之也不知道他的梦境。

而且,这颗金豆就是小梅花之前啃咬下来的,该慌乱的,是从白狐变回人身的冯裕之。

季李从容放下勺子,抬起头望向姿态优秀品茶的冯裕之。

目光落到,手腕旁的小金豆上,季李轻咳一声斟酌道:“老师,这颗珠子,应该是我那顽劣小宠啃咬下来的。”

冯裕之面上露出一丝疑惑来,咬字清晰问:“小宠?”

眼见着冯裕之脸色愈加难看,低着头漫不经心拨弄着小巧表面凹凸不平的小金球,偏了偏头满头银发直接洒落肩头,几缕闪着光点的丝发颤到挺直的鼻梁,发尾戳到湿漉漉的唇肉上。

他眨了眨眼睛,好似有着极大的困惑,抚着瓷杯的指节时不时敲击杯沿。

季李顿时坐直了身子,像是在面对什么严峻的审问,他吞了吞唾沫详细解释起来,“是一只毛皮雪白油亮的狐狸,很活泼可爱。”

直勾勾的目光迎了上来,他反倒不慌了,故意停顿了一刻,话音一转,表情很是悲伤,“但是,我不知道小梅花去那里了。”

冯裕之听着他绘声绘色的讲述,胸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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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猛然的鼓动着,一时口干舌燥的,慌忙移开目光,低着头将苦涩的茶饮一灌而尽,可舌根上的烫意是浇不灭的烈火,燎原的火星子只是采蜜时不可避免的刺痛。

越是感到疼痛越是期待起来,他能得到的又是什么香甜的滋味呢?

皮肉下是欣喜急忙要寻找主人的狐尾,骨根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痛意,他猛地卸了力手中的瓷杯就这样直直砸到桌沿,嘭的一声闷响。

季李愣了一下,停下了絮絮叨叨的讲述,他瞪圆了眼眸,望向看起来像是要冒热气般耳根绯红,银亮发丝下更透艳色的眸,闪烁着破碎的冰点飞快掠过水面,再极快的低埋下头。

季李心尖一颤,心道,难道这是冯裕之的警告?

让他快闭上嘴,不准再细数小梅花的恶劣行劲。

季李舔了舔唇,很是疑惑,应该不会吧,他不过就是讲了一下,小梅花喜欢敞开肚皮、左前爪上有颗红痣,额头上有个梅花形状的印记、睡觉的时候还喜欢打呼噜、吃饭也不老实吃一口就要抬头看看他……

冯裕之突然站了起来,季李下意识跟着站起,眼睁睁看着人一把抓上小金豆,低着头沉默的转身望了他一眼,随即脚步飞快的离开了。

季李站在原地,看了看冯裕之位置上还满当当的肉粥,突然返回来的小厮见状适时开口:“您先回房休息吧,等会儿冯相会回来用膳的。”

“好。”季李顺着台阶下,想了想又抓了一把栗子施施然离开了。

走到院子的时候,季李后知后觉笑出了声,真是没想到,冯裕之会是这个反应,他当时举的例子也很正常吧。

结果直接把人吓走了。

“呜呜呜——”熟悉的叫声在耳边响起,季李一愣顺着声音走上前,仰着头盯着朝他急吼吼叫唤的白狐。

是小梅花!

季李心头一喜,张开双臂轻声唤:“小梅花,来、快下来。”

“嘤嘤嘤。”白狐焦急的踩在树干上来来回回的绕,蓬松的狐尾巴尖上像是染上了什么血液,凝成了暗红色一点,它探着头,眼睛亮得惊人。

“怎么了?”季李放柔了语气,一边安抚着,一边身手敏捷的跃上了树干。

还没等季李站稳,小梅花就兴奋的用湿漉漉的鼻子在他脖颈上面蹭,叫得好不凄凉,又是舔又是咬的弄着皮肉。

不过是一天不见,季李还是很怜惜它,纵容的摸了摸它的头,嘴上埋怨道:“好了,都不知道给我留了信儿,突然就消失了,吓我一跳。”

小梅花不会说话,只知道手脚并用的亲近。

“好了,我们先回去。”季李将小梅花塞到衣袍里面,很快滑下树,心里沉甸甸的回到屋里面。

一路上,白狐啃食东西的窸窣声都很明显,但季李不知道它在干什么也就没管。

回到暖烘烘的屋内。

季李坐到凳子上,一低头正好对上小梅花叼着颗破了壳,湿漉漉的栗子的大脸,他眨了眨眼睛,转过身一看,果然,掉了一路的碎壳渣。

“好了,都给你吃。”季李怜爱的用脸蹭了蹭毛绒绒的狐头,把小梅花放回来,将栗子堆成一团,耐下兴致剥着壳。

手边堆了五六颗,他都没听到小梅花的声音,疑惑的望去,只见它还叼着栗子,口水流到桌面上要汇成湖了。

“吃,还有呢。”季李哭笑不得,把栗子肉推到它面前,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轻声道:“不会让你挨饿的。”

那知,小梅花晃了晃头,凑近将栗子放到季李手边,叫着,“呜呜。”

“好意我心领了。”季李差点要举起双手拒绝,忙道:“小梅花吃。”

……

本来,季李还想着下午他要进宫,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小梅花。

刚过晌午,小梅花吃得肚子都圆了一圈,哼哼唧唧的照旧舔了舔他的下巴,咬着他衣角拽着他往床铺示意。

季李顿时了然,看着小梅花身姿优雅的跃到床铺,扬着大尾巴蹿到角落刨了一阵,总算大功告成晃了晃身子。

叼着条历经磨难不成样子的金链条洋洋得意归来。

“好了,小梅花很高兴。”季李称赞道:“很乖、很厉害。”

小梅花如愿以偿的趴在他手边,呼呼大睡。

季李得以顺利出发去宫里,走出房门,突然想起一件事,又去厨房弄了吃食放到桌上。

还留了一个纸条,虽然小梅花不识字但变成人之后肯定又要逃,冯裕之还是认识的。

季李哼着歌往宫门方向去,好远他就看到石狮子旁边落了轿子,一旁婢女、太监们齐齐候着。

场面还挺大的。

一走近,季李这才看清楚,竟然是三皇子赵文安的木轿,对方四仰八叉的靠躺着,探出手正等人剥了皮喂果子吃。

此番作态着实醒目,好在来往的行人几乎没有,进去的都是些神情紧张办差事的,可以说他们几乎是一路低着头往前走。

赵文安也是好笑,明明都看见了他的身影,还是自顾自的坐在轿子里。

季李不再多想,加快脚步走上前,朝着一个公公开口道:“麻烦你帮我叫一声,你家殿下呢。”

公公应声: “是。”

季李耐着性子等。

耳边突然炸开一声,高扬的呼喊,他抬头一看,赵文安神情很是热切的走过来,嘴上说:“老师,您可算来了。学生总算是等到你了。”

“是有什么事吗?”季李只道。

赵文安笑嘻嘻走近,举止间作势要搂他肩膀,季李眼皮一颤,抬手挡了一下,轻声道:“我们来这边说。”

赵文安兴致不改,一路上叨叨不休,从前日一同赴宴,可谓是尽兴了,再到今日没见到他心里很是想念……

“谈正事。”季李忍了一阵,皱着眉头打断。

赵文安悻悻然咬了口梨,故作悲伤的叹气。

季李:看你演。

“老师,我今日就是要与你商谈西厢房的事。”赵文安开了话头,快步绕了身前,压低声音道:“钱款到位了,民夫工匠自然也就有了。”

季李不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那不是好事?”

“哎,老师您还是太年轻。”赵文安早有预谋,摇了摇头指出关窍,“那废弃的宫殿如何处理?来做工的工匠他们来路可不清白。”

“你是说,监工?”季李点头直截了当:“我们俩一人守一天,废弃的木料自然归皇室,他们不清白又能如何。”

“我可不能守。”赵文安赶忙摆手。

季李挑眉:“里面有你的人?”

“大差不差。”赵文安点头又摇头。

“监工我来安排。”季李转过身不再看他,脚步未停,语气平静:“我们先去看看。”

后面一路,赵文安沉默下来,神情很是惊奇的看了看前方的背影,又捏着下巴思索。

西厢房废墟处,做落的民夫干得都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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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看进度几乎快把原本的建筑都移除了。

“老师,你以为只是重建宫殿。”耳旁传来赵文安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玩闹,神情倒有些紧张。

季李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对,重建完就可以了。”

赵文安:“重建完后,它的用处是什么?”

季李转过身迎上毫不掩饰轻蔑的视线,他道:“与我何干。”

赵文安瞬间愣住了,手上的梨核砸到地上,很是焦急的凑近,“可不这样说的,这件事涉及很多。您不追查到底吗?”

见季李不为所动,他故意咳了两声,压低声音道:“这背后可不简单。”

季李正想回话,突然耳边响起一道机械音,「滴——触发隐藏任务,找出西厢房一案幕后真相!」

‘……系统你这样,我真的会认为你破防了。’

季李瞥了正交环双臂一脸神秘的赵文安,开口道:“还有其他事吗?”

赵文安:……

“没、没事了。”

尽管在赵文安面前他冷静万分,不为所动,但心里还是很焦急的,他真的有种莫名的预感,如果西厢房重建完,入住的第一人选,怕就是他,季明礼。

再说起来,建筑突然起火本身,那一日,太子被昏君惩处,这两件事之前恐怕有这关联。

难道,纵火的人就是太子赵明泽

季李想得太过于沉醉,等抬起脚步颇为沉重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只见时乐明晃晃的笑容。

“长乐!”季李赶忙止步,心道,难怪走着费力,小孩整个人都挂在他腿上呢,后怕道:“这样很危险的,下次叫我一声就好了。”

时乐很不服气,从袖袍里取出一封信,喊:“我叫了!”

“好吧,我的错。”季李蹲下身,目光落到小孩手中捏着的轻薄信封上,心道,不好。

“爹爹,这是父亲给您的信。”时乐像是看不出季李脸上的慌忙,小声道:“父亲说,他之前那封写得不好。这封才是。”

第52章 “还是,你不想负责。”

“我、我真的要接吗?”季李决定实话实说, 咬牙道:“其实,我第一次寄给……”

时乐不听他说完,抢先一步把信塞到季李手上, 转身就跑了。

季李张着嘴低头看了眼薄薄的信封, 还没将它拆开, 一道阴影投了下来,他抬眸一看,时乐揪着手指, 别别扭扭的开口, “爹爹, 没关系。”

“我知道啦。”季李叹了口气,很意外的伸手摸了一把小孩的头,说起来他的心理负担确实有点重,归根结底可能是因为害怕在时将军心里留下什么负面形象?

真的是, 太莫名其妙了……

“其实父亲知道的,他明白你写的第一封信不是出自你手。”时乐朝他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道。

季李愣了一下, 不自觉用力将信纸捏出褶皱,磕磕绊绊回应:“确实是因为我太不细致了。”

那知时乐摇了摇头, 一双狗狗眼弯了弯, 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反驳道:“没有耶。父亲说, 他很高兴收到那封信。他会好好保管的。”

“这……”季李这下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极其拙劣的转移话题,红着脸道:“不说这个了。长乐,你还记得我养的那只白狐吗?”

时乐瞬间严肃起来,皱着小脸紧紧捂住嘴巴, 晃着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头。

季李无奈道:“好吧。”

话音一落,时乐很高兴的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一路上嘴上说个不停。

“吃晚饭可能不行耶。”季李将信封塞进衣袍里,闻言道:“因为冯相他会等着我回府用膳,不过,长乐也可以来吃。

时乐当下点头,又苦着脸道:“长乐来不辽了,今晚要补功课。”

“没关系。”季李看着她满脸遗憾的模样,心软软的,差点就想说,他来帮她完成作业了。

好在,尚存一丝理智,安慰道:“下次吧,下次来玩儿。”

季李站在将军府门外,目送着时乐蹦蹦跳跳的消失在视线里。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果然,时乐一进去,将军府上的管家老陈就飘飘然走出来了。

老陈一面抚着胡须,一面用精明的眼睛盯着他看,颇有些审视的压迫感。

季李不解的回望。

老陈晃着脑袋,一只手掐算着,派头十足,“季大人,您官运很是顺畅呢。只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莫名其妙的说了一通。

季李想了想还是从袖口里掏出几锭银子,递上前忍不住调侃道:“陈老先生,您真是神机妙算。”

“哼,老夫可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老陈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几锭银子,傲然扭头,还想说什么。

季李见状,只好把手收回来,缩到一半,老陈赶忙伸手拽着他的衣袍,咳了几声道:“你小子,说不给就不给呀。”

季李随即将银两塞到人敞开的口袋,摆手道:“我这不是听劝嘛。”

“那我再说你一句话。”老陈拍了拍衣袍,摇头晃脑道:“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季李看着他摆着手,愈行愈远。

‘过犹不及’这是想说什么事?难不成是想说,不要升官太快,很容易遇难?

季李着实想不明白,说他官运亨通,倒也算有点道理,不过,他就是在一个成长流游戏里面呀。

做大做强就是他的任务要求。

如果一直当平民百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脱离游戏呀!

季李苦笑着摇头,摸了摸胸口处的信封,焦虑的情绪瞬间涌入心头,他真的有点不敢看时山满给他的回信。

犹豫了一会儿,果断选择先去和封怀礼聊一聊。

季李放松下来,不急不忙的在街上闲逛着往前走。

自从吏部侍郎之子,林渊被抛出来顶锅入狱后,当街纵马的举动就不在出现了。

但摆摊卖竹编的老高头也消失了,顶替他的是一个包子摊。

季李收回视线,加快脚步走到摄政王府门口,原本打算要进去的,但临到头又后悔了。

算了,还是不进去了。季李想了想,拖门口的小厮带了句话,转身离开了。

刚走出十几米,身后传来一阵吵闹声,季李下意识转身,只见封怀礼气势汹汹的走来。

“怎么都走到门口了,也不进来。”封怀礼皱着眉头,交叠双臂语气冷硬:“你忙着和时山满书信缠绵是吧!”

季李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嘲弄,原本想解释几句,但眼前又浮现出阿狸闭着眼睛还紧紧攥着他手的模样,极具怜惜的面容现下怒气满面。

季李莫名勾起嘴角,目光都不自觉柔和了。

封怀礼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很是迟钝的用手挡了挡眼睛,手腕遮掩着发红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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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直了唇,另一只手扶到肚子上,沉默下来。

“王爷,那臣就先行告退了。”季李往前迈了一步,轻声道。

封怀礼赶忙抬手,喊:“你过来。”

季李疑惑的望去,目光落到人扶腰的动作上,反应过来,大步走上前,小声道:“王爷,您还是再看看太医吧,女子才能……”

“闭嘴!”封怀礼红着脸,眼眸湿亮亮的瞪了他一眼,威慑力是一点没有的,倒是极具柔情的羞恼,他伸出手慌忙捂住季李的嘴巴,眨了眨眼睁凑近反驳:“你是想让全朝廷上下都知道此事吗?”

“还是,你不想负责。”说到这里,他眯了眯眼睛,近乎咬牙切齿道。

“呜呜。”季李摇了摇头,总算从封怀礼手上解脱出来,舔了舔唇怜惜的看着入戏太神的封怀礼,心想,肯定是被阿狸的稚气传染了,到今日都还以为自己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呢!

但现在多说无益,季李决定先顺着他的话头,转念一想,追问道:“王爷,您有孕之事,还有谁知道?”

封怀礼哼了一声,看他的眼睛就如同在看一个薄情寡义不想负责的情郎,压低声音气愤道:“冯裕之、时山满定然是不知道的。”他话音一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但本王可不保证皇兄是否知晓了。”

昏君?季李一听,瞪圆了眼睛,瞬间把今日不授课一事联系起来了,他磕磕巴巴道:“所、所以,臣今日休假了?”

“是有如何。”封怀礼满不在乎的抬手,轻轻抚到季李眼角,语气淡淡:“本王还养不起你吗?”

“不是。”季李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神情冷下来的男人,放柔语气安抚:“王爷,生气伤身。”

“再说了。您不也说,臣三心二意……”

封怀礼上前一步,强硬的抓住他的手,一本正经道:“本王不允许你自贬。”

季李有些意外的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想了想,试探性的摸了摸他肚子,一如既往的平坦,松了一口气回应:“嗯嗯,王爷,您可要好好休养。尽量少舞刀弄剑的了。”

他话音一落,抬眸正好对上封怀礼灼灼的目光,意外没等到回应,季李心惴惴的,心想,难不成,是他太多话了,怎么就开始说教上了。

一顿自省后,季李抿了抿唇,有些羞愧的移开目光。

耳边响起封怀礼含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

季李诧异的转身,看向神情温柔,眼眸带笑的封怀礼。

他愣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后面又说了什么,只觉得落在唇上的温热,轻柔抚摸着脸颊的指腹带上一阵细密的痒意。

“你回去吧。晚上再见。”封怀礼凑到耳旁,吐息间唇肉若有若无的擦弄过红热的耳肉,朱砂般的小痣镶嵌在耳廓,他怜惜的轻轻碰了碰。

季李点头,眨了眨眼睛,张开双臂抱了他一下,眼巴巴看着男人笑着回到府邸里。

他刚才,好像被封怀礼亲了吗?季李回府一路,后知后觉回忆起来。

季李吞了吞唾沫,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挺直了上身大步往相府走,那知周遭有意无意的视线落到他脸上,季李颇为拘谨的摸了下后颈,格外惊人的热度传上来。

季李心咯噔一下,赶忙低下头,从袖袍里掏出信封,他真的不敢想,现在他的脸是该有多红,怎么引人注目吗!

好在,他一取出信封,小心细致的撕开封口。涌上心头的情绪很快消停下来,他屏住呼吸,拉出信封。

整整写了三张信纸。

第一张,他反反复复看了两、三遍,几乎都要认定,这第一张信纸就是时山满从他第一次寄出的‘骚扰信’里面截取的内容了。

怎么写得怎么肉麻呢?

满篇的‘吾爱’、‘梅花开了’、‘想’……来来回回,全是说每一天时山满都看着山坡上的腊梅树,夜里浓烈的花香袭人,缠绕在营帐里。

他仰着头,看着盈盈的星宿,那一刻他就不是孤身一人。

季李勉强稳住心神,翻到第一张,终于这一页写得东西就正经很多了。

时山满说,在看到误发来的书信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一封信不是给他的。但他很高兴,几乎克制不住,想即刻返程。

‘不过,唯恐将你吓住,只好收敛心神。提笔前,有太多话想说,提笔后,却不知所言……

可能,发来的信,也是我想说的话。因此完好如初寄回。’

什么!季李吓得念出声,“寄回!”

“不是吧,完蛋。”季李心凉了半截,他现在也是明白了封怀礼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了……

季李垂下手,几乎不想去看第三张纸写得什么了,沉默着往前走。

「滴——触发隐藏剧情线。」

冷冰冰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季李愣了一下,只觉得这个声音不像系统‘小云’的语音包,但莫名觉得很熟悉。

‘小云,你在说什么呀,什么隐藏剧情?’

那道声音没有停留,继续播报着,「场景搭建中开启倒计时。」

季李只觉得身体一轻,眼前昏暗一片,整个人被什么挤压着,紧紧缩成一团。

脑袋里空荡荡的,再一睁开眼睛,双手黑漆漆的,衣衫更是单薄,看着像是什么麻袋。

黑糊糊的一张脸,只剩明亮的大眼睛,他只知道自己叫季李,昏昏沉沉抬起头往上望去。

入目的是,挺直的双腿,来人穿着坚固的盔甲,昏黄的烛火下金光闪闪的,季李心生怯意猛然收回视线,紧闭上双眼,重新装睡。

以求蒙混过关。

“时将军,您怎么来这儿了。这些奴隶们个个面黄肌瘦的,那儿能入您眼。”一道声音响起,像是在劝刚才见到的男人。

竟然是将军吗?季李脸上突然痒的厉害,但又不敢去弄,只好胡乱想着。又悲伤得厉害,他可太倒霉了,怎么是个奴隶呢?

为什么抽卡抽到奴隶了!

季李猛地一惊,被这个莫名出现的念头吓了一跳,什么是抽卡?

“他。”沉闷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如同雷鸣般在耳旁炸开。

只有一个字。季李却下意识认为,这个寡言少语的将军就是指的他。

季李听到激烈鼓动的心跳声,脸颊绯红,幸好黑糊糊的,看不出来。

季李故作镇定的,往后躲了躲,突然眼前一暗。

第53章 囚情记1

“小孩。”一张大手伸到眼前, 季李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耸了耸肩往后躲闪着,指腹上裹着一层厚厚的茧子, 划过脸侧时如同冒着火星的炭火。

时山满目光深沉, 紧紧盯着受惊的小羊羔, 声音有意放柔了一些, “叫什么名字?”

季李吞了吞唾沫,从这名突然到来的时将军举动里, 他没感受到什么恶意, 倒是有更加莫名其妙的怜惜。

季李小心翼翼仰起头, 脏兮兮混着黝黑碎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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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被有意抚开一道掩盖的玫红色疤痕,似小鸟的印记。

“我、我。”季李磕磕巴巴说着话,垂在腿间的手揪着残破的衣料,水汪汪的眼眸里生涩的涌出亮意, 咬着唇肉软声道:“我叫季、季李。”

话音刚落,季李只觉得整个人悬空而起,本来惶恐不安的心绪都抛到脑后了, 他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生怕坠下地。

耳边传来一阵吸气声, 季李一偏头正好看到缩在角落里神情惊茫的人脸。季李眨了眨眼睛, 瞬间反应过来,但拽着的衣领口他是不能松开的, 一埋头更是肆无忌惮的把脏兮兮的脸蛋也蹭弄在人肩头。

时山满脚步一顿,掌在后腰上的手掌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因不安而颤抖不已的身体。

事已至此,季李只好老老实实的被人抱着走,应该是走到了屋外, 空气都清新了很快,他小心的抬起头望到了暗蓝色天穹上亮眼的星,凉爽的夜风拂过来混着浓郁的香气。

是晚香玉的味道,季李终于寻到了那气味的由来,一棵高大郁郁葱葱的树,枝叶里缀满了白玉花朵。

他只看了一眼就抽回视线,心里满是对未来的不安感,这个‘将军’要带他去哪里

他们相互认识吗?

季李想不明白,他像是丢失了一大段记忆,从潮湿的囚笼里醒来,与他衣着迥异的侍从们。

一大丛绿幽幽的树丛被抛到脑后,零星的篝火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情不止禁伸出手,舒适干燥的柴火气息就好像能被握到掌心。

圆润的桃花眸亮了起来,但事情没有如季李期待,揽住他的男人只停留一瞬,转身踏到另一条平坦的小径。

季李咬着唇,挣了挣双腿,仰起头沉默的盯着他。

时山满一偏头就对上了瞪大警惕的眼眸,很坦然的不安与排斥。

“别动。”时山满一抬手,将干燥布满细小刀疤的手掌掩到浓密湿亮的眼睫上。

残留的血腥味瞬间袭上来,季李整个人瞬间僵住了,他能听到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呼啸的夜风胡乱的在山涧窜动着,突然一只肥硕的野兔从远处的草堆里探头。

季李盯着它,比呼喊声更先传来的是刺破血肉的箭矢声。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听话音是一个少年,笑兮兮的,手上提着丧命的野兔。

季李躲进帐篷前,还无知无觉的睁着眼睛,想跃过遮挡在门帐前的高大身形往外看。

勉强蹲下身,双臂环抱着膝盖怯怯的从陡然落下的布帘缝隙间望,如小溪般淌落的艳红血液砸到平坦的岩面上。

“他就是季先生的弟弟”少年几步就奔上前,好奇的发问。

时山满抿直唇,极不赞同的瞥了眼他故意甩动僵硬兔子的举动,跨步止了人的去路,语气平静:“沈二,你怎么在这里?”

沈二用握着弓箭的手背蹭了蹭鼻子,讨好的笑:“我这不是,来看看我救命恩人的弟弟嘛。”

时山满说:“明日再来。”

沈二闻言,嬉笑的神情冷下来,低着头看着温热的野兔,语气柔和:“也好,明日我烤了这肥兔为季小弟接风洗尘。”

“是叫季李吧。”沈二偏头,面不改色的盯着地面上聚起的一块影子,自顾自的道:“那我们明日再见啦。”

季李心头莫名涌出一股冷意,往后挪了挪位置,那知双腿又麻又酸,从喉咙里跑出低哑的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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