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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语:“……”
师文清满意地看了祝弥一眼。
“好了,今天是他入门第一天,放你们一天假,除了不能下山,可以自由活动,明日卯时,在此处集合,我有事交代。”
又说,“余默,跟我来。”
见师父和师弟都走了,师兄也要回自己的洞府,祝弥便自行回了洞府,睡了个天昏地暗。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师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自己的洞府。
祝弥愣愣地从自己床上蹦下来,心想,师弟该不会真的要来找自己谈情说爱罢?
那可不行!——
作者有话说:先来几章甜甜的[亲亲][亲亲]
第84章
闻人语本来只是想悄悄过来看一眼就走, 没想到被拌住了。
是那只鸟。
鸟喙儿孔武有力,死死咬住了他的衣角,一副势必要把他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逮住的架势。
那只鸟长得奇大无比,真收拾起来动静又太大, 怕惊醒祝弥。
而且长得那么大, 除了自己,他又怪不了别人。
还没等他出手, 祝弥就先醒了。
祝弥话里还带着浓浓的困倦, 含糊试探, “师弟?”
闻人语应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
祝弥有些忐忑地从床上下来,挥手将火明石上的遮步掀开,四周光线亮起来了一些。
师弟脸上依旧带着面具,静静地他床边不远处, 没有回答。
祝弥眼神一扫,看到他叼着他衣角的黑鸟,忙叫唤了一声, “黑羽,快松嘴!”
鸟儿不为所动,反而更用力地拉扯师弟的衣角。
祝弥颇有些尴尬, 解释道,“可能是黑羽比较喜欢你,平时它都不愿意别人碰, 更别说主动找别人玩了。”
面具后, 闻人语眼睛稍稍眯了一下, 心情复杂,又问,“你给它取名了?”
祝弥点了一下头, “它的羽毛都是黑色的,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
“对了,师弟,你还没说你要来我这儿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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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语沉思片刻,谨慎道,“师父说我的洞府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我走错了。”
不是来找他谈情说爱的就好,祝弥倏地松了一口气,脸上洋溢起轻快的笑容,“这边洞府是比较多,你看着哪个比较好收拾随便住就行。”
南山门鼎盛时大半个山头都是洞府,后来渐渐衰弱,没人住的洞府越来越多,起初还能派人定期清理,后来连清理的人都没有了,就荒废了下来。
祝弥刚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众荒废的洞府,精挑细选之后定在了这里。
原因无他,好收拾。
而且他还没有灵力,只能自己动手一点点地清理,足足花了一个月的功夫才清理完毕。
师弟可能在挑洞府时,误入了自己这里。
祝弥胡乱披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到师弟旁边,把鸟从地上拔了起来,“师弟,黑羽没有吓到你罢?”
闻人语摇了摇头。
“你还要挑洞府么?你不认路,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师弟沉默了片刻,没有拒绝。
两人从祝弥的洞府里出来,外面天是黑的,风是暖的。
祝弥已经做好随师弟逛完一整圈的准备,不料师弟刚一出来,就找到了目标,指了指离他洞府最近的那一个,开口,“师兄,就这个吧,我选好了。”
两处洞府挨得实在进,只怕一人说话声音稍大一些,另一侧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祝弥一怔,随即警铃大作,脸上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师弟,这个洞府我看过,空间狭窄,光线不好,湿气也重,你要不再选一个新的罢?”
“不了,”师弟微微摇头,“师兄,我怕黑,不敢一个人住在太空旷的地方。”
祝弥:“……”
想不到师弟人高马大的,竟然怕黑?
师弟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用没有证实的想法去揣测师弟的心思,多少就有些不符合同门师兄弟的情谊了。
“那好吧,”祝弥回他,“就当我两相互有个照应,也算好事一桩。”
师弟沉沉嗯了一声,突然又问,“师兄,若是我怕黑,能去找你么?”
“我不打扰你,只在你洞府里占很小一块地方,可以么?”
祝弥手一挥,“可以。”
祝弥心里得意,这下自己也是可靠的师兄了。
“师弟,我们进去看看洞府罢?”
两人又一前一后进了祝弥旁边的洞府。
用自己的灵力激活洞府内的明火石,闻人语发现洞府果然和祝弥形容的相差不大,除了灵气充沛一些,实在算不得一个好的洞府。
他没有再说话,开始动手清理洞府里的灰尘。
在旁边看着的祝弥心下微惊,“师弟,你怎么不用灵力清理?”
只见师弟幽幽转过身,似有几分为难地回他,“我灵力低微,今日那一剑,已经用尽了体内的灵力。”
祝弥更震惊了,师弟那一剑威力可不小……
他忍不住问,“你如今修为在什么境界?”
“筑基第八层。”
祝弥:“……!”
“那你今日何必要花光体内的灵力去掀我的帽子?!”祝弥简直为他的浪费行为痛心疾首,“你若是好奇我的相貌,何必急于这一时?!”
师弟没有回答,面具挡住了师弟的神情,但隔着面具,祝弥依旧感受到了师弟的无措。
“算了,你收拾吧。”祝弥无奈道。
南山门的规矩便是洞府只能自己动手收拾,若是被发现有人违背门规,必然遭到重罚。
此时师父还没闭关,被抓到了那自然是不会被轻易放过的。
但违背门规的事情自己也没少做啊,祝弥这样想着,便施了个小范围的净屋咒,把洞府里的床给弄干净了。
余默回过头来,看着他。
“你继续你的,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祝弥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床上,“师弟,我坐一下你的床,不介意罢?”
“不介意。”
祝弥打了个哈欠。
“师兄若是困了,就先回去歇息罢。”
“你不是你一个人怕黑么?”祝弥眨了眨眼底的水珠,“我陪着你,等你收拾完了再回去。”
“不用道谢。”祝弥又自顾自地补上一句。
闻人语默不作声,继续擦拭着桌椅上的灰尘。
“师弟,你为什么到想在还戴着面具啊?山上又没有你的仇家。”祝弥又含含糊糊地问。
扭过头去看,祝弥手肘撑着床尾的矮桌上,已经困得眼皮直坠,不大精神地歪着头看他。
好似只有他眼底的那一点好奇支撑着他还没睡过去。
“在下相貌平平,恐污了师兄的眼睛。”
“真的么……”祝弥声音越来越小,眼皮缓缓地合上了。
祝弥睡着了,手臂搭到矮桌上,脑袋枕了上去,只留下半边侧脸,将要消融的雪色一般在晦暗光线里沉浮。
闻人语旋即丢了手里的布块,给自己施了个净衣咒,走到床边,把祝弥抱了起来,走向祝弥的洞府。
一直到把祝弥放回他自己的床上,祝弥也没有醒过来。
闻人语摘下面具,坐在床上,虚虚握着他的手,端详躺着的人。
直到天明。
翌日,闻人语离开,去了师文清那儿。
师文清对他的到来感到十分诧异,“你又来做什么?你该不会真的指望我教会你点什么罢?”
闻人语:“……”
“还是说你后悔了,不想让他记起来,不愿意陪同他下山?”
“……没有。”闻人语回答。
他这一次来南山门,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祝弥花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稳固金丹,如今再怎么认真修炼都无法再精进,离元婴期仅有一线之遥也如天堑之高。
要是想突破金丹期,需得找回被封存的那十年记忆。
修士与凡人不同,无论是精神还是□□,都远比凡人强大得多,按理说,祝弥如今已经是金丹修士,那些记忆早该想起来了。
然而,这五十年里,祝弥没有任何一丝要记起来的迹象,每日只知道修炼,打听好吃的好玩儿的。
那些令他痛苦的、被排斥的记忆被遗忘在内心最深处。
该来的终究会来。
祝弥想不起来,只能一点点地去找回来。
闻人语少见的迟疑,“我不知道,他自己想不想记起来。”
师文清轻哼了一声,“他什么都不记得,你让他选?他还能怎么选?”
闻人语陷入沉默。
“我看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师文清幽幽道,“怕他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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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恨你,又舍不得现在朝夕相处的难得日子。”
闻人语呼吸微滞,没有反驳。
五十年,不是修士的弹指一瞬么?
为什么会觉得漫长难捱?
至少自己知道祝弥人在哪里,在过什么样的日子,不是么?
那祝弥呢?
一个凡人能有多少个十年?
祝弥杳无音信地等了整整十年,等来一个唯独记不住他的自己。
师文清又说,“明日你就同他下山。”
闻人语倏地抬眼,眉心打结。
“你不是想让他选么?”师文清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我这就叫他来。”
祝弥醒来时,懵了一瞬才醒过神,回了师父的话,便起身赶过去。
自己何时回来洞府的?
师弟把自己送回来?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祝弥心里嘀咕着,转眼已经到了师父的洞府。
他贪快,遁光飞行而来,没有御剑。
祝弥也是后来才知道,修士金丹稳固之后便能做到遁光飞行,根本就不需要再御剑。
他也问过为什么那么多修士修为远在金丹之上,却还是老老实实御剑飞行。
师父当时的回答是,为了好看。
那些宗门是为了好看,把御剑飞行列为门规,强制要求门内弟子飞行必须御剑,以体现宗门风姿与精神。
所以南山门也要这么做!
哪怕只有两个弟子,也要将南山门的风采发扬光大!
祝弥时常偷懒,比如现在,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祝弥才走进洞府。
朝师父行过礼后看到余默的身影,祝弥一惊,“师弟,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叫他来的,自然是有事交代。”
祝弥哦了一声,“师父,你叫我来也是有事么?”
“自然,”师文清眼里闪着精光,诱导似的一问,“你想不想下山?”
“……想,”祝弥回得不干脆,“不过师父,你不是不让我下山么?”
“以前不行,现在可以了。”
“真的?”
“真。”
“那下山做什么?”祝弥又问。
“找回你的记忆。”
“……”
沉默片刻后,祝弥郑重点头,“好。”
“那明日便去。”
闻人语下意识握拳,看向祝弥。
祝弥微微瞪大了眼睛,“师父,这么快啊?”
“那便七日后再去。”
祝弥哦了一声。
闻人语指尖缓缓松开,放松了下来。
师文清到底还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祝弥思忖了一会儿,又说,“不过拜托师父帮我送封信。”
师文清眉头一挑,“信?你还能给谁写信?”
祝弥神色微变,不大自然地抿了抿唇,“……给我那个便宜前夫。”
师文清嗤地一声,饶有兴味地回,“好啊,你今夜就写。”
师文清看向闻人语,意义不明地嗤笑了一声,说,“明日就由你师弟替你送去罢,如何?”
“余默?”
“师弟也认识他么?”祝弥好奇地转过脸去看他。
闻人语低低地嗯了一声。
师文清笑了两下,眼神在祝弥和闻人语之间打转,又特地问祝弥,“你前夫很有名啊,你觉得你前夫人怎么样?”
祝弥面露纠结,“……背后说人坏话不好罢?”
“你尽管说,又不会传出去。”师文清回。
祝弥思忖了片刻,谨慎道,“他人还可以,很……大度。”
“但他是个大骗子,我不喜欢。”——
作者有话说:我来了我来了[摊手][摊手]
第85章
当天, 祝弥就写好信,交给了余默。
不料,当晚余默就回来了。
在洞府入口处见到余默的时候,祝弥傻眼了, “师弟, 你不是要去送信吗?”
余默解释,自己路上刚好碰到了一位大能, 好心顺了他一程, 回来的时候也是如此, 所以送信前后花的时间不过一个时辰。
祝弥神情空白,“……”
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巧的好事?
“师兄,你要歇息了么?”余默又问。
祝弥点头,“马上了, 怎么了?”
“我怕黑,今夜能不能在你这里待一阵子,天亮我就走。”
师弟才帮自己送了信, 虽说也是托了那位好心人的福气,但师弟还是功不可没的。
这么一点要求,要是自己不答应, 未免也太过桥拆河了。
“行,你想待就待,不打扰我睡觉就行。”
没想到这一待, 便是七天。
七天之后, 祝弥要下山了。
临走之前, 祝弥还十分担忧,若是自己不在了,师弟怕黑的时候还能去找谁?
去找师父还是师兄?
以至于师文清交待下山的事宜时, 祝弥一脸的忧心忡忡。
“还没下山你就愁眉苦脸的,你还去不去了?”师文清没好气地问。
“兴许师弟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
祝弥回过神来,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余默,又扭头看向师父和师兄,郑重道,“师父、师兄,师弟有些怕黑,他……就交给你们了。”
师文清眉头一扭,“……?”
闻人语:“……”
“师弟是怕鬼么?”师展也是一愣,喃喃道,“不应该啊,鬼不怕他就不错了。”
师文清明白过来,向闻人语投去一个狐疑的眼神。
白色面具兢兢业业遮挡住了闻人语的脸。
师文清冷笑了一声,“你这么牵挂不下,就让他随你一块儿下山罢?”
祝弥神情空白,啊了一声,“真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师弟不用修炼么?”
“让他跟你出去见见世面也好,修炼路漫漫,何必急于这一时。”
祝弥面露为难,期期艾艾看向余默,“师弟,你愿意随我下山么?”
余默点了点头。
见余默亲口应了,祝弥神情松快了一些,眉头舒展开,“那太好了。”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祝弥对师弟的印象还是相当不错的,除了大半夜喜欢盯着他看和不怎么说话之外,找不出什么缺点来。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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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前,祝弥把南山门库房里一半的灵石都薅进了包裹里头。
反正这些钱也算是他挣的,他还用不得么?而且他还要带上一个余默,一路上的吃喝和住宿,不都得花钱么?
他们此行去云天的天玄宗,找一个叫杨振的人。
师文清说,等自己见到了杨振,自然而然就会想起关于他的记忆。
去云天大陆山高路远,也没什么阵法捷径可走,只能一段路一段路地飞,兼之师弟灵力低下,快到傍晚之时,两人也才刚走到南山门百里外的镇子上。
此时唤作鹿鸣镇,周边有百十余宗门,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整个狱澜的消息都在这里流通然后又传出去。
祝弥第一次下山,想多打听一下有关云天的天玄宗的消息,自然首选这里歇息。
在山上待了五十年,祝弥见得最多的是湖面倒影和梨花谢了又开,认识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祝弥哪里见过这样的热闹,声音都说不出的兴奋。
鹿鸣镇的人真是太多,连他们这样一个脸穿面具、一个头戴面纱斗笠的队伍都不显奇怪。
祝弥挑了最热闹的茶楼坐下喝茶。
茶楼里有位说书人,说的却不是书,而是狱澜大陆最时兴的各类八卦。
不过听八卦也是要钱的,必须给了灵石,说书人才会把人纳入传音入密的范围之内。
若是不给钱,便只能看到说书人眉飞色舞地在台上静默说话,说得眉飞色舞、慷慨激昂,底下一众人笑得乐开怀的怪异场景。
诡异归诡异,台下听客脸上精彩纷呈,倒激起旁观者的好奇来。
祝弥也有了一丝好奇,往说书人的方向瞥了一眼。
“师兄也想听么?”余默开口询问。
即使有面纱罩着,祝弥还是下意识地尴尬了一下,回道,“我在想,他消息这么灵通,一定知道一些关于云天、关于天玄宗的消息。”
“师兄若是好奇天玄宗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
祝弥怔了一下,“你知道?”
“是,我是从云天来的,天玄宗的消息在云天到处都是,除了宗门秘辛,什么消息都能听到。”
祝弥:“……”
师弟都这么说了,他哪里还有借口去凑说书人的热闹?
“师兄想知道什么?”余默又问。
祝弥沉默,他想听台上的八卦。
隔着面纱,朦胧之中祝弥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师弟忽地起身,朝说书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祝弥耳边响起了说书人激昂的声音——
“玉容大师最近又开门做生意了!据玉容大师亲传弟子最新消息,玉容大师见到了那张画像上美人的真容,整容的模子又又又更新换代了!这次是最最最逼真的!两个人一块儿做手术,一人可少两千灵石!”
台下一众听客顿时哗然一片,议论声响了起来。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我还是想整得和画像上的人一样……”
“我想做,可是我没有钱啊!”有人痛苦哀嚎。
“怕什么?你要是长成那样还怕没钱花?你在街上一走,花儿都能淹死你!那些大能恨不得把全部身家都给你!”
“那我去借钱罢……”
“……”
祝弥神情一滞,瞥了一眼台上手舞足蹈的说书人,严重怀疑说书人是在给这个所谓的“玉容大师”打广告。
除了师父和师兄,再加上一个师弟,他根本就没见过任何人。
还没等他开口,隔壁桌忽然有人开口,“你这是和玉容大师串通好了罢?据我所指,那位美人可从未在狱澜真正露过面。”
被这一打岔,场面顿时死寂了一瞬。
说书人旋即跳脚,口飞白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是污蔑!玉容大师见过那位美人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儿!”
“哦?据说那位美人一双瑞凤眼,琼鼻樱唇……”
“对对!他和画像长得一模一样!”
茶杯在桌上磕出清晰的响声,那人放下了茶杯,意义不明地笑了两声,悠悠道,“不对,他长的不是瑞凤眼,而是一双桃花眼,画像只得他一两分的神韵。”
说书人一顿,声音沉了下去,“……你见过他?”
“不错,我见过他,”那人高声回道,“不过不是在狱澜,而是在云天。”
“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人,都不及他万分之一的风采!”
话落,全场死寂,尤其是那些照着画像整容的,脸色都白了。
祝弥心下微惊,恨不得掀开面纱看清楚那人的脸。
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真的见过自己么?
台下的听客已经有人反应过来了,开始声讨玉容大师和说书人。
“我就说,明明是同一张画像,为何你整出来的和我整出来的不一样,原来是大师根本没见过本尊……”
“我的钱啊我的钱啊……我的脸啊我的脸……!”
“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祝弥分神去听议论声,再回过眼来时,隔壁桌已经没有人了。
祝弥心一横,看了一眼师弟的去向,没看到人影,纠结了一瞬后,还是跟了上去。
听起来,那人真的认识自己。
祝弥从茶楼里出来,外头的长街上人头攒动,神识拥挤,放眼望去,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好在祝弥还记忆他身上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飞速扫了一眼之后,祝弥毫不犹豫追了上去。
一炷香后。
祝弥追上了瞄定的那道身影,追上去后却发现根本不是茶楼里的那人,他认错人了。
过去了这么久,再回头找人已经不可能了。
祝弥沮丧地往回走,途中却发现不远处有人争斗。
迟疑了片刻后,秉着凑热闹的心,祝弥还是过去了,并暗下决心看一眼就走,以免被无辜波及。
这一看,祝弥险些觉得天都塌了。
正在斗法的两人,不正是师弟和他要找的那人么?
祝弥顾不及其他,召出逝水剑,加入了战场,大喊一声,“住手!不许欺负他!”
二人瞬间分出神,看向飞来的人,白衣白帽,虽看不见脸,却见他身姿瘦削轻薄,一截腰束得极窄,身形飘逸灵动。
一听到声音,良景生一时间心神大震,滞了一瞬。
却被闻人语逮住了机会,只见闻人语提剑猛攻,转眼已经迫近他眼前。
一把平平无奇的铁剑剑意嗡鸣。
良景生猛然回神,连忙吹了一记短促笛声,笛声化作尖锐的利刃挡住了铁剑的剑意。
砰地一声,二人齐齐后退数十步。
眼看着闻人语要不死不休地继续,良景生又快速吹出一串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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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闻人语为什么换了一把剑,又换了一套剑法,不过当年那一击的教训,他可谓是刻骨铭心,绝不会再对闻人语掉以轻心。
闻人语身形闪动,竟是不做抵挡迎头而上了!
良景生心绪复杂,越发警惕起来。
此时,祝弥已经飞得更快,在闻人语之前离那串笛声利刃极近。
良景生胸膛一紧,抑制不住担忧地大喊一声,“祝弥!”
逝水剑极快极灵巧地穿过利刃,璀璨火光迸发四射,那几道利刃尽数被挡下。
虽有些吃力,但也安然挡住了。
祝弥落在地上,手里握紧了逝水剑,抬眸看向那人,凛声道,“你是谁?休伤我师弟!”
良景生一怔,眉头拧紧又散开,眯起眼睛,用笛子往祝弥身后一指,“你说他是你师弟?”
“不然还能有谁?”祝弥回他。
良景生顿了片刻,嗤笑了一声,“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把戏。”
“但他不是你的……”
“是我的什么?”透过面纱,祝弥紧盯着那人的面孔,追问道。
此时,余默的声音蓦地打断了他们。
“师兄,我受伤了。”——
作者有话说:俺开了新文,有饱饱发现了吗[害羞][害羞]
第86章
祝弥猛地一回头, 看被打到地上的余默,关切道,“师弟,你伤得重不重?”
“有点……疼。”余默虚声回。
余默平日里内敛而隐忍, 能说出疼这个字, 只能说伤口真的不轻。
祝弥赶忙回神,跨步飞到他身边, 将人从地上半抱进自己怀中。
隔着面具, 祝弥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只能听到他因为伤口而紊乱的喘息。
“师弟,你伤到哪儿了?”
只见师弟抓住了他的手,吃力地带着他的手臂,捂到了丹田的位置, “这里。”
祝弥脸色一变,抬头看向那人,张口就是骂, “你好歹毒!”
良景生:“……你骂我歹毒?”
“我师弟不过是筑基修为,你竟然想毁了他的丹田,你还不歹毒么?!”
“筑基修为?!”良景生冷嗤了一声, 阴恻恻道,“闻人语,你搞什么把戏?!”
祝弥一惊, 四处张望, 根本就没看到别的人影, 又回头看良景生,“闻人语……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
良景生神情蓦然剧变,眯着眼睛观摩着面前一黑一白的人影。
祝弥方才说不认识他, 也不知道他抱着的人是闻人语,还管闻人语叫师弟。
这五十年里,祝弥究竟经历了什么?
良景生思忖片刻,试探道,“祝弥,你失忆了么?”
“……”
良景生笑意不达眼底,目光在二人之间打转,了然道,“……原来如此。”
又问,“你是一点都记不得了么?”
祝弥一时心念百转,愣神看着他,片刻后忽觉自己的掌心有些痛了,才悄然回过神来。
受了伤的师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的掌心紧紧攥着。
余默气息微弱,艰难开口道,“师兄,出门在外不要轻信他人。”
祝弥低头看他,小声地回,“那自然是,我不会信他的。”
余默嗯了一声,放心地倚在他怀中。
“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来告诉你。”良景生扬声道,“闻人语他为了把你据为己有,用剑在你心口刺了一刀——”
轰地一声!
良景生被一股强悍的灵力打得身形一晃!
那股灵力凭空出现,叫人猝不及防。
良景生堪堪护住自己的心神,立即看向闻人语。
闻人语依旧一动不动,半靠在祝弥身前,一副柔弱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祝弥对那道突如其来的灵力心生疑窦,悄悄地观察着。
“师兄,他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你的事?”余默提醒道。
祝弥一想,这说的倒是,朝良景生问,“你认得我,那你是我什么人?”
“我们是……”良景生一边防着那道有人偷袭,一边顺口回,倏地又停了下来。
闻人语就在祝弥身侧,若是他扯点什么谎,闻人语一定会给他捅了个底朝天。
闻人语对祝弥居心叵测,难道自己就光明磊落吗?
“怎么?难道你只是在骗我?”祝弥说。
顿了片刻,良景生语气莫测,“你不必管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们是旧交,交情不浅。”
“你所谓的师弟,就是闻人语!”
祝弥一怔,下意识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师弟。
场面沉默。
祝弥嘴角嗫嚅,“师弟,他说的……”
“……他认错人了,”闻人语喉结一滚,声音暗哑,“我不是他。”
“还敢狡辩,”良景生轻易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又说,“是不是,你把面具揭下来让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祝弥:“……”
“师兄,你信他,不信我么?”
祝弥思忖片刻,摇了摇头,“我没有不信你,你是师父招进门的,师父怎么可能会害我呢?”
闻人语呼吸微滞,祝弥觉得自己在他身边,就是害了他。
是了,明明失忆了,可是那几日还在长明城的时候,祝弥对长明城里的其余人都亲切友好,唯独看到他会格外抗拒。
来狱澜也是乔阴送他来的。
不记得他尚且如此,那等祝弥想起来了呢?
……
“怎么?你不敢揭?”良景生刺激道,“是怕露馅瞒不下去了么?”
闻人语抬起手,作势要去揭脸上的面具,指尖已经按在了面具的边缘,只稍微一用力,面具下的面孔就会显露出来。
良景生紧紧盯着他,他绝不可能认错,那诡谲的、亦正亦邪的气息,对祝弥堪称扭曲的独占欲……
突然间,面具上的手掌突然被另一只手修长白皙的手抓住。
是祝弥阻止了闻人语。
“师弟,我相信你,你不必自证。”
“……”
“祝弥!”良景生心下一惊,“你——”
“你不必来挑拨我们同门之间的情谊,你说的未必就是真的。”祝弥回他。
“师弟,我们走!”
祝弥不再理会他的挽留,把师弟从地上半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祝弥带着闻人语去客栈,说要两间房是被师弟拦下。
余默说自己受了伤,需要他时时照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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