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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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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日日镇上村里两头跑,风里来雨里去的,娘看着心疼。”付春好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声音软了下来。

她顿了顿,“再说了,只要咱这生意一日还能赚进铜板,一日就招贼人惦记。今天能来三个叔叔,明天就能来别的什么人。倒不如就像小雨说的,搬得远些,叫他们寻不着门,咱们也落得清静,省去许多麻烦事。”

付知晓再次点头。母亲这话说得在理,远离这是非之地,确是长远之计。

付春好朝窗外望了望,确认院旁再无旁人,这才又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还有一桩……”

“镇上人多眼杂,但也龙蛇混杂,反倒好遮掩。等到了那边,打听个门路,给你换个名帖文书,兴许……比困在这宗亲眼皮子底下要容易些。”——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昨天文章停在那是因为俺还没想好什么劲劲的话体现晓姐的内心,后来俺想着千言万语不如一句言简意赅的“滚”[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感觉非常符合咱晓姐嘿嘿嘿![橙心][橙心]

宝宝们明天营养液破了三千俺就明天加更!

[捂脸偷看][捂脸偷看]

第54章

回到家中的纪小雨仍觉得一切如梦似幻,晓哥竟然是晓姐……

付见煦却兴奋极了,直嚷嚷道:“咱们村里原来有这么多热心的婶子呀,我平日里都没怎么见过呢!”

纪小雨被她的反应逗笑了,轻声解释道:“姐姐平常不怎么出门,自然不清楚这些。”

付见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确实如此,她平日里除了打水砍柴几乎不出门。每次出门也总是低着头匆匆赶路,旁人同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含糊地应一声。若不是这次意外,她不知要到何时才会知道村里有这么多温暖的人。

纪小雨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想起上午只顾着看热闹,饺子都没吃完。她将冷掉的饺子重新下锅热了热,又热了几个菜,不一会儿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

“姐姐,早上没吃饱吧?”她将碗轻轻放在付见煦面前,柔声道:“来,再吃一些。”

付见煦这才感觉到饿。方才不觉得,被小姑娘这么一提,肚子立刻咕咕叫了起来。

两人边吃边聊起早上的事。

纪小雨给付见煦夹了一筷子肉,犹豫着开口:“姐姐,要不然……我们先不去念书,攒钱买个房子?”

付见煦摇了摇头,“你念书比较重要。房子的事不急,我们可以先租一处。”

纪小雨抿了抿唇,又问:“那晓……晓姐那里……”

听到这个名字,付见煦动作一顿。她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

还不等她想明白,付春好响亮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她风风火火地提着大包小包进门,连声道,“哎哟,瞧我这记性,都忘了给你们拿些年货了,真不像话!”

说着将年货放在门口,又急匆匆地转身,“还得去帮忙的那几家送呢,你们先吃着!”

这一打岔,付见煦刚才的思绪彻底被打断了。她摸了摸脑门。

算了,想不到,便不想了,该想起的时候自然而然便想起来了。

她们俩都没有亲戚,这几日年节过得逍遥自在,过了两天除了吃便是睡的日子,懒散得骨头都酥了。付见煦还有些不适应。

闲到都有些无聊了,她愈发想念起她的宝贝手机,还有家里那只叫纯纯的小猫。

平常闲的时候她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纯纯就会睡在她脑袋上面陪她。

呜呜呜。

从未有过如此清闲时日的纪小雨,更是闲不住,在又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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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阳后,她终于闲不住了。

小姑娘把房间里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又将两人的衣服能补的都补了后,寻半天寻不着活计,竟拎起斧头说要上山砍柴。

付见煦见状急忙拦住她,“小雨,柴火我们可以买的,也不贵,何必自己去受累呢。”

纪小雨放下斧头,转而又抱起木盆要去河边洗衣。

“小雨,你手上的冻疮才好,别去了。”付见煦再次拉住她,灵机一动道,“小雨,不如我教你做菜吧?你不是一直想学吗?”

听到这话,纪小雨顿时笑逐颜开,连连点头。

付见煦心里也在盘算着菜谱的事。她承诺每月给谢音挽一道新菜方,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她们的付纪食铺面向的是平民百姓,客人们消费能力有限,靠的是薄利多销。因此不能做那些步骤繁琐、成本昂贵的菜肴。

反倒是谢音挽的酒楼,更适合那些精致讲究的菜品。

刚好她想实验实验一道下个月给月满楼的方子。

“今天咱们就做一道赛螃蟹。”付见煦边说边系上围裙。

“赛……螃蟹?”纪小雨睁大了眼睛,疑惑地问:“这个时节根本没有螃蟹,要怎么做呢?”

付见煦神秘地笑笑,从柜子里取出满满一碗鸡蛋,“这道菜的精妙之处就在于不用半点蟹肉,单靠鸡蛋就能做出螃蟹的鲜味和口感。来,我教你。”

纪小雨看着那十来个鸡蛋,又是好奇又是心疼,“要用这么多鸡蛋呀……”

付见煦肯定地点头,“放心,这道菜的味道,绝对值这些鸡蛋!”

她先取了五个鸡蛋,熟练地将蛋清与蛋黄分离在不同的碗中。

“你看,蛋黄要单独搅散,蛋清也轻轻打匀,但不要打得太发,这样才能模拟出蟹肉的细腻口感。”

接着,她将剩余的几个鸡蛋整个打散备用,一边解释道:“全蛋液能增加菜的色泽和丰富感,让成品更好看。”

灶台上,付见煦手法娴熟地热锅下油,先倒入蛋清快速滑炒。待蛋清凝固成洁白柔软的块状,她盛出备用。又重新起锅,少许油热后倒入蛋黄液,用筷子快速划散炒成小块。

“现在要把炒好的蛋白放回锅里,”她一边操作一边细致地讲解,“和蛋黄一起轻轻翻炒混合,动作要轻,才能炒出蓬松似蟹肉的口感。”

最后,她取姜末、香醋、少许酱油和糖调成一碗酱汁,沿着锅边转圈淋入。热锅瞬间激发出诱人的香气,一股似蟹非蟹的鲜香立刻在厨房中弥漫开来。

“这就是赛螃蟹了。”付见煦将炒好的菜盛入陶盘中,金黄洁白相间,煞是好看。

纪小雨好奇地夹起一块放入口中,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真的好神奇!吃起来又鲜又嫩,好吃!我虽没吃过螃蟹,但我感觉这比螃蟹还好吃呢!姐姐好厉害!”

付见煦温柔地揉了揉纪小雨的头发,“等到了季节,我一定给你做真正的螃蟹吃,清蒸的、油焖的,各种口味都尝个遍。”

纪小雨眼睛亮亮地点头,心里暖融融的。

付见煦侧身让出灶台的位置,“小雨,刚才做赛螃蟹的步骤记住了吗?要不要自己试一次?”

纪小雨看着用掉的鸡蛋,心里正心疼着材料,连忙摆手拒绝。付见煦被她这小模样逗得笑出声,转而提议:“那不如我们把这份赛螃蟹分一半,给春好婶送去吧?”

纪小雨嗔了她一眼,却还是细心地将菜分出一半,端着碗去了隔壁。

到了隔壁,只见付春好一人在家。纪小雨好奇地问道:“婶子,晓姐呢?这正月里头,怎么不见她人影?”

付春好闻言叹了口气:“这孩子,非要攒钱买镇上的院子。这才刚过完年就进山打猎去了,说是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白狐狸。要是毛色好,卖的钱今年就能把院子买下来了。”

纪小雨不禁担忧地蹙起眉:“这太危险了,山上的雪都还没化呢……”

付春好拍着大腿连连附和:“谁说不是呢!可孩子大了主意大,我这当娘的也劝不住啊……”

回到家,纪小雨将这事说给付见煦听。付见煦猛地放下碗筷,一拍脑门,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原著中,女主付知晓不仅会捡到了男主大壮,还会在山中救下受伤的女配谢音挽!

按照原书剧情,谢音挽在返回漕津镇的途中,遭到她那又毒又蠢的弟弟派出的杀手暗算。她拼死逃入深山中,在冰天雪地里挣扎前行,最终因失温而意识模糊,倒在雪堆之间。

正是付知晓打猎归来时偶然发现了她,将人救起,这一段便是二人情感悄然转变的关键。

当初读到这里时,付见煦可是躲在被窝里边嗑边笑,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只是,如今自己穿进了书里,这段剧情……还会如期发生吗?

付见煦神游天外,脑海中清晰浮起那段又甜又紧张的描写:

“……人命关天,又是相识之人,付知晓再顾不上什么女扮男装的秘密。她将几乎冻僵的谢音挽紧紧裹在自己的外袍中,迅速背回临时落脚的猎屋。

她慌忙升起火,不一会儿,屋内火光跳跃,映着谢音挽因为失血而苍白无比的脸。付知晓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她的手指微微发颤,却仍旧利落地解开了对方早已被雪水浸透的冰冷外衣。此时她无比庆幸自己同为女子,才得以毫无顾忌地施救。

而后,她迅速脱下自己的上衣,随后轻轻将谢音挽搂入怀中,以体温为她取暖。肌肤相贴的刹那,冷得令人心惊,付知晓却将对方搂得更紧,一遍遍低语:‘坚持住……很快就暖和了……’”

想到书中描写的场景,付见煦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堪称“猥琐”的姨母笑。纪小雨忍不住轻轻拍了她一下:“姐姐!你不担心晓姐也就算了,这笑得怪怪的,在想什么呢?”

付见煦这才回过神,尴尬地嘿嘿笑着,努力收敛嘴角,“没事没事,我是觉得晓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猜的嘿嘿嘿。”

毕竟付知晓是这本书的女主,即使这段剧情不会发生,但肯定不会有事的。

她扶着小姑娘坐下,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别担心了小雨,快吃饭吧,这道赛螃蟹要趁热吃才最香。”

饭后,付见煦又将去年冬月里发酵的黄豆酱处理了一番。然而忙完这些,终究还是闲了下来。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她又不可避免地思念起现代的智能手机和那自家的小猫纯纯,尤其是纯纯,越想她的眼眶酒越红。

思念太深,付见煦甚至夜里做梦都见到了它。纯纯泪眼汪汪地望着她,竟开口说起了人话,夹着嗓子细声细气地问:“妈妈喵、妈妈喵,你是不是打猎的时候死掉啦?”

“妈妈喵,你怎么不回家呀……”

梦里的付见煦心疼得一把将纯纯搂进怀里,一遍遍喃喃:“好宝宝,好纯纯,妈妈在这儿……”

醒来时,她眼角还湿漉漉的。她悄悄擦了擦泪,又把脸埋进被子,不愿让身边的小姑娘察觉自己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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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想到,纪小雨早已醒来。

“纯纯?”——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后面还有一章哦~~~[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第55章

纪小雨的心蓦地一沉,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女人那般熟练,果然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她暗暗咬住嘴唇,指尖掐进掌心。

不能再等了。

她心想。

这个孤魂野鬼能夺舍,要万一那个纯纯也能夺舍呢?她绝不可能将这个女人拱手让人……

也绝不能给她时间想起别人……

……

这头,付春好在家中等至天黑,仍不见付知晓归来,急得坐立难安,几乎要拖着那条不便的腿进山寻人。

就在她心焦如焚之际,院外终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付春好急忙迎出去,却见付知晓浑身是血地站在门外,模样骇人。

“哎哟我的晓晓!你这是怎么了?伤到哪儿了?!”付春好吓得脸色发白,声音都抖了。

付知晓快步走进屋,安抚道:“娘,别慌,这不是我的血。”她缓了口气,将自己在山中如何偶然发现身受重伤的谢音挽,又是如何将她救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

话还没说上几句,付知晓又匆匆收拾起东西——包了些干粮,拿上一件厚棉衣,又带上家里备用的金疮药。“娘,我得尽快回山上去照顾她。她伤得不轻,不能离人。您一个人在家好好的,千万别担心。”

付春好脑子里乱糟糟的,这孩子怎么总爱往家里捡人?上次捡回个大壮,这回又是个姑娘,也不知会不会又惹来什么麻烦……她张了张嘴,劝说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一声门响,付知晓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付知晓匆匆赶回山中的临时小屋,先在屋外谨慎地观察片刻,确认四周无人后才轻轻推门而入。

一进门,她却意外地发现谢音挽已经醒了,正强撑着身子,手中紧握一支发簪,满脸戒备地指向门口。听到动静,她厉声喝道:“谁?!”

付知晓迅速点亮油灯,柔声道:“是我,别怕。”

昏黄的灯光映出付知晓熟悉的面容,谢音挽怔了一下,脸上闪过惊讶与困惑,却又莫名地安下心来。她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是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又昏了过去。

……

隔壁的付见煦隐约听到院门开合的声响与模糊的说话声,心下了然。

该发生的剧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谢音挽此番确实伤得惨重,但说到底,也算是自作自受。

她早已察觉弟弟的阴谋,却偏要兵行险着,想借此机会将弟弟彻底踢出家族产业。可她万万没料到,那个看似愚蠢的弟弟竟真能狠下杀手,险些让她命丧黄泉,甚至还连累身边忠心的侍女丢了性命。

正是经此一劫,尝尽了背叛与生死之痛,那个日后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心硬如铁的谢音挽才真正被淬炼出来。

付见煦正想得出神,却未察觉身旁的纪小雨早已悄悄注视她良久。见付见煦又一次神游天外,小姑娘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她又在想什么?

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叫“纯纯”的人?

纪小雨眼睛悄悄转了转,一个主意悄然浮上心头。

纪小雨早已将衣衫褪尽,此刻倒方便了她的动作。她试探地将手向下探去,唇间不自觉地溢出细碎而黏腻的哼唧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付见煦飘远的思绪猛地被身侧的动静拽了回来。她起初有些茫然,待凝神听清那声音意味着什么,脸颊“唰”地一下烧得通红,连耳根都烫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悄悄往床沿缩了缩,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惊扰了对方。

不料,身旁的小姑娘哼唧声渐渐变了调,竟转而传来了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

付见煦心头一紧,那点羞涩瞬间被担忧取代。她立刻转过身,瞧见纪小雨脸上湿漉漉的泪痕。“怎么了,小雨?”

纪小雨别开脸,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声音细若蚊蚋:“没、没怎么……”

见她不肯说实话,付见煦心里更慌了。难道小姑娘开始对她有隔阂了?现在有事儿都不愿意告诉她了么?她稳了稳心神,“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纪小雨见她神色严肃起来,这才抽抽噎噎地开口:“上、上次姐姐帮我……”话刚起头,她却像只受了惊的蚌,死死咬住嘴唇,再也不肯多说半个字。

付见煦听得心急如焚。

到底怎么了?

难道是上次乱吃药留下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后遗症?

“上次怎么了?”情急之下,她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在她的连声追问下,小姑娘终于溃不成军,闭着眼睛,几乎要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坦白:“上次姐姐帮我……很、很舒爽……我便还想要……可是我自己试……却又不会……又累又急……这才急哭了……”

付见煦瞬间僵住,脸上血色烧得比她任何时候都要红。她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怎、怎么会是因为这个?

纪小雨见付见煦久久沉默,眼泪掉得更凶了,声音里仿佛充满了羞愧与不安,“姐姐……会不会觉得我……我很……不知羞耻?”

“当然不会!”付见煦回过神来,急忙否认。

纪小雨闻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怯生生地又往付见煦身边贴近了些,微凉的肌肤轻轻蹭着她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小心翼翼的祈求,“那……姐姐可以再帮帮我么?”

付见煦的脸再次红透,热度迅速蔓延到脖颈。

帮、帮她?

上一次是情况特殊,小姑娘意识不清,她还能硬着头皮上手。可现在两人都清醒着……

但若不帮……小姑娘会不会胡思乱想*?会不会觉得被嫌弃了?肯定会难过的。

就这么一会儿犹豫的功夫,身旁的小姑娘又委屈地嘤嘤低泣起来。付见煦脑子一乱,心软得一塌糊涂,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好。”

话音未落,纪小雨立刻破涕为笑,眼角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已扬起明媚的笑容。

看着她这模样,付见煦那点后悔也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再也想不起来了。

但她终究还是有些羞涩,不好意思直面小姑娘,便依旧从身后轻轻环抱着对方,颤抖着伸出手去。

片刻后,付见煦因持续的用力与内心的紧张,额上已浮起一层细密的薄汗,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好……好了么?”她低声问道。

身前的小姑娘却仍意犹未尽,含糊地哼唧着,身子也不安地扭动:“还要……还要嘛……”

付见煦轻轻叹了口气,既是无奈又带着几分纵容,只得再次伸出手,依着小姑娘的意思继续动作。

又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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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她的手腕已有些发酸,指尖也微微颤抖起来,“好、好了没……?”

可小姑娘却仍不满足,软着声音撒娇:“还没呢……”

付见煦吃惊,付见煦震撼,付见煦大为不解。

不是……现在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这么……有耐力的吗?

若是换做自己,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纪小雨仿佛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不支”,忽然翻过身来,面对着她。就着朦胧的夜色,她拿起自己的小衣,仔细又轻柔地为付见煦擦净手指,声音软糯,“辛苦姐姐了……谢谢姐姐,我、我很舒爽。”

她这般正经一道谢,付见煦反而不好意思极了。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源自她指尖和别处的暧昧气息,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几乎是脱口而出,“谢、谢什么……我们是妻妻,做这些……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嘛。”

纪小雨闻言眼睛蓦地一亮,“真的么?”

付见煦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恨不得立刻吞回去,可对上小姑娘那亮得灼人的目光,她只是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纪小雨立刻像只得到允许的小猫,欢欣地朝她蹭近了些,仰起脸看她,眼中跃跃欲试,“那姐姐……我也帮帮你吧?”

“帮、帮我?”付见煦顿时羞得快要缩起来,整个人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连连摇头,“我我我我我我……我不用的!”

见她拒绝,纪小雨小嘴一扁,眼眶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姐姐方才还说我们是妻妻,做这些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轮到我了,姐姐就不愿意了……”

“我没有不愿意!”付见煦见她眼眶中挂着眼泪欲落,心中一急,话便冲口而出。

纪小雨的眼泪瞬间收住,嘴角扬起,“那……姐姐就是愿意了?”

付见煦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应也不是,拒也不是。

她还未反应过来,纪小雨便已学着方才她的样子,怯生生地伸出手,指尖带着微颤和试探,轻轻触碰到她的肌肤。

不同的是,方才小姑娘是背对着她,她还能掩盖着自己的羞涩。

可如今,她们却是面对面,小姑娘的视线还直勾勾地钉在她身上。

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付见煦身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那一点微凉的触碰,却像点燃了一串火苗,让付见煦猛地瑟缩了一下,呼吸瞬间屏住。

“等、等一下…”她下意识地想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声音虚软得毫无说服力。

纪小雨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我方才舒服极了的……我也想让姐姐舒服……”

小姑娘的话语轻轻搔刮在付见煦最无力抵抗的心尖上。她所有推拒的力气霎时被抽空,只能认命般地松开手,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默许:“……随、随你吧……”——

作者有话说:终于反攻啦!放鞭炮放鞭炮嘿嘿嘿。[黄心][黄心][黄心][黄心][黄心]

今天换榜单,俺才知道晋江还会有上三轮空一次的说法,一个小作者轻轻碎掉哩[爆哭][爆哭][爆哭]

还好俺有宝宝们陪俺[抱抱][抱抱][抱抱][摸头][摸头][摸头]

第56章

“这……这是哪里?”谢音挽虚弱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内响起。

付知晓正低头拨弄着火堆,闻声抬起头来,“山里猎户暂时歇脚的屋子。”

她的声音比平时清亮,听不出什么情绪,“你醒了?你伤势不轻,该换药了。”

谢音挽艰难地点了点头,肩头传来的剧痛让她意识清醒了几分。她猛地攥住付知晓正要动作的手腕,指尖冰凉,声音急切,“你……你快带我回家,这里……这里不安全。”

“你失血过多,伤势太重,经不起颠簸。”付知晓动作一顿,眉头微蹙。

“不……必须走……”谢音挽挣扎着,剧烈的动作牵动伤口,痛得她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湿鬓角。她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一直攥在手里的金簪塞进付知晓手中,“这个……给你……当作报酬……求你了……别、别去镇上……”

话音未落,她手臂颓然落下,人已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付知晓握着那支犹带体温的金簪,目光落在女子毫无血色的面容上,沉默片刻,终是将簪子收起,继续着手上的换药动作。

……

付见煦紧闭双眼,感官却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而轻柔的呼吸,一下下拂过自己敏感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耳边是自己如擂鼓般失控的心跳声。而更令人心慌的是那陌生却汹涌的情潮,正随着那生涩却执着的指尖,一步步将她拖入迷乱的深渊,无处可逃。

她死死咬住下唇,指节分明的手用力攥紧了身下床单,试图借此压抑住喉咙口那些即将脱缰而出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却仍徒劳地试图猜测小姑娘接下来会触碰何处。

不……那里……不……

她浑身绷紧,而后猛地一颤。

不、不行了……

不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讨饶,想要喊停……

可就连这微弱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她的唇被彻底封缄,所有破碎的音节都被吞没,不得自由。

纪小雨手上四处做着乱,耳畔却敏锐地捕捉着从女人紧贴的唇间溢出的每一丝细微喘息。她稍稍退开毫厘,湿热的呼吸交融,“姐姐,是这里么?”

付见煦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强烈的羞耻感早已将她淹没。她猛地抬起虚软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仿佛看不见便能逃避这令人无措的现实,一边慌乱地扭过头去,拒绝给出任何回应。

而这无声的抗拒,却招致了更猛烈的“报复”。

纪小雨微微一笑。她的唇瓣便再度失守,遭到更为深入的侵袭。

与此同时,另一处地方,也遭到了如出一辙的对待。

付见煦因为这双重夹击般的动作,浑身猛地一颤,最后一丝力气也仿佛被抽走了。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她可没教她!方才……小姑娘自己来的时候,是真的不会么?

……

纪小雨细致地用软布巾为付见煦擦拭干净,接着也清理了自己的手指。她转身吹灭了桌上的油灯。

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将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图当鸵鸟的女人揽入怀中。肌肤相贴,温暖而亲昵。

纪小雨心口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充盈感和满足感填满,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她们终于是属于彼此的了……

夜色寂静,她将因为兴奋而发烫的脸颊轻轻贴上女人光滑的后背,“姐姐,你方才……快,活么?”

话音落下,她便感觉到掌下的肌肤温度骤然升高,怀里的女人像被烫到一般,又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恨不得整个人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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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雨眼中漾开一丝笑意,明知她羞窘,却存了心思想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她将唇凑近女人泛红的耳廓,气息温热,语气带着点自我检讨般的委屈,却不依不饶,“姐姐,我知晓自己没有经验,弄得不好……我、我下回再好好练练,定会让你更……”

话未说完,就感到怀里的身体猛地一僵。

还、还练?!

付见煦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知是闷在被子里的缘故,还是被这番直白得令人心跳骤停的话语给羞的。

她将脸深深埋进枕间,过了好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细若蚊蚋、几乎听不清的几个字,“快、快活的……”

说完这两个字,她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将自己埋得更紧了,好似要将自己憋死似的。

反正……以前自己来的时候,从未体验过这般灭顶的感受。

也远不及方才那般……那般失控和极致。

……

深夜,山中的猎屋,门外寒风呼啸不止,细雪打在木屋上,不时有风从缝隙中钻入。

付知晓刚刚又往火堆中添了几根柴,看火焰更旺了几分,才稍稍安心。她走回床边,仔细地替谢音挽掖紧被角。

做完这一切,她并未立刻离开,而是静静立在床边,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才悄然退开。

她坐到离床稍远的木凳上,就着跳跃的火光,再次取出那支金簪,细细端详起来,那簪子样式繁杂,却不庸俗。

付知晓从未见过谢音挽佩戴它,但这簪子却像极了它的主人。耀眼,清贵,即便在如此狼狈的境地下,也难掩其华。

也只有在谢音挽熟睡的此刻,付知晓才敢真正地将目光投向她,不再匆忙躲闪,不再刻意克制。

她凝视着那张脸。即使重伤失血,面色苍白,依旧美得惊心。一双桃花眼此刻安静地闭合着,敛去了平日里的清冷与凌厉,天生微微上扬的唇角,因失血而少了往日的红润,却反而添了一种脆弱的易碎感,几缕墨发也凌乱地散落在额际和颊边,更衬得肌肤如玉。

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呼吸微弱而均匀。

她就这般看着她,看着她……

付知晓凝视着那张沉睡的容颜,许久才缓缓收回目光,思绪转向两人眼下艰难的处境。

谢音挽家中富贵,却孤身流落至此,必然是遭遇了极大的变故,恐怕正有仇家在外搜寻。这山中猎户虽能暂避一时,但却简陋寒冷,缺医少药,于她的伤势恢复极为不利。

付知晓蹙眉沉思。她自幼在这片山野长大,对这处极为熟悉若要躲藏追踪并非难事。然而谢音挽此刻最需要是妥善的医治和调养。

思及此,她心下已然做了决定。

天光还未破晓,山上雪止,浅浅地在地面和树上积了一层。

雾气弥漫,寒气逼人。

付知晓仔细地将依旧昏迷的谢音挽负在背上,用结实的布带绕过肩背和腰肢,将她稳稳地固定在自己身上。

女子的头颅无力地枕在她的颈侧,微弱却温和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间,引起阵阵战栗。

她顾不得此刻因为亲密接触而加快的心跳,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辨明方向,踏上了下山的小径。她刻意避开了常人行走的山路,选择了一条更为陡峭隐蔽、几乎被灌木掩盖的兽径。

谢音挽很轻,但漫长的山路依旧耗尽了付知晓的力气。汗水逐渐浸湿了她的内衫,额发黏在颊边,喘息也变得沉重。

偶尔背上的女子会因为颠簸而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哼,付知晓便立刻停下脚步,调整姿势,尽量让她更舒适一些,同时低声安抚,尽管知道她可能根本听不见。

付知晓咬紧牙关,一步步向下跋涉。她心中暗自庆幸,若非自己常年在这山中奔波狩猎,练就了一副好体力和对路径的熟悉,不然仅凭一己之力将一个昏迷的成年人从这深山中背下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那座围着矮篱笆的熟悉小院终于映入眼帘时,天光已悄然拂晓。付知晓长长吁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的心神稍弛,腿脚顿时一软,差点脱力。

一直悬着心的付春好早已听到院外动静,急忙推开木门迎了出来。一见女儿这般狼狈模样,背上还负着个陌生姑娘,她惊得低呼一声,赶紧上前帮忙搀扶。

“哎哟,你这孩子!这一夜我心神不宁的根本合不上眼,怎么折腾到这会儿才回来?”她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心疼与后怕。

付知晓借着母亲的力,将谢音挽小心地安置在屋内床铺上,自己才颓然坐下,抓起桌上的粗瓷碗狠狠灌了一大口水,喘匀了气才开口解释,“夜里下了大雪,山路太险,不敢摸着黑走。”

付春好这才得空仔细打量床上的姑娘。只见对方虽然面色苍白,昏迷不醒,却依旧能看出精致的眉眼与不凡的仪态。她忍不住轻声惊叹,“哎哟,这姑娘生得可真俊俏哇。”

再看她身上虽沾染血污却依旧能辨出质地上乘的衣料和梳理讲究的发髻,心下更是了然,“这通身的气派,瞧着绝不是寻常人家出来的姑娘哩……”

她说着,习惯性地念叨起来,“哎哟,可惜了,不然这么标致的人儿,说不定还能说给你当媳妇哩……”

“娘!你、你胡说什么呢!”付知晓一口水没咽下去,呛得连连咳嗽,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付春好本是随口一说,却瞄到女儿脸上那抹极不自然的红晕。她心下顿时生疑,目光在女儿和那陌生姑娘之间打了个转。

不是吧?

难不成……这孩子还真对这来历不明的姑娘存了别样的心思?

付知晓被母亲那探究的目光看得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她本就担心谢音挽的伤势,此刻更想找个借口赶紧避开这令人心慌的审视,急忙站起身,“娘,我先不跟你说了,你帮她擦擦伤口,我得赶紧去找四姨来给她瞧瞧伤!”

话音未落,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

日头渐高,村里的声响也渐渐嘈杂起来。

这片热闹也惊扰了付见煦的睡梦。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下意识地想舒展一下身体,却冷不丁触碰到了身旁一片温热光滑的肌肤。

这触感让她瞬间惊醒,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汹涌地撞回脑海。

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滚烫,猛地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头都蒙了进去。

“付、付见煦!”她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谴责自己,“你个禽兽!你竟然……竟然真的对人家小姑娘……”

混乱的思绪让她语无伦次、结结巴巴。

虽然……虽然她……她这两回都都都……没没没……没进进进进里面去吧……但但但……除了这些,她还是对小姑娘几乎什么都做遍了……

啊啊啊啊付见煦你是个色魔吗!明明刚开始只是想帮她的!

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她明明羞得要死,却还是不顾死活地在脑海中复盘昨日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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