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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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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广宗城破的消息如同惊天霹雳,轰隆隆地落下曲陽的黄巾軍營。

中軍大帳内,灯火摇曳,映照着張宝苍白而扭曲的面孔。

桌案上的竹简散落一地,他双手撑着额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广宗失守,大兄張角身死,如今连三弟張梁也……当初意气风发的三兄弟,居然只剩他孤身一人了。

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几乎将他吞噬。

“报——!”帳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帘幕被人猛地掀起。

随即,一道熟悉的身影裹挟着刺骨的寒气踉跄而入。

“二兄!”

張宝霍然抬头,看清来人,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几乎以为是幻觉。

“三……三弟?!”

进来的人正是张梁,他衣衫褴褛,脸上带着风尘与疲惫,但眼神却異常明亮,甚至带着一种狂热。

“三弟,你不是……”张宝疑惑。斥候送来广宗的軍报尚在桌案上,可眼前这人,真真切切、确确凿凿是他的三弟。

“二兄!我没死!黄天……黄天现世了!”张梁激动地说。

闻言,张宝愣住了,他抓住张梁的胳膊,声音嘶哑:“你说什么?黄天?”

“是黄天!”

张梁激动地挥舞着手臂,“黄天降下神迹,将广宗城内所有信众都挪移到了净土!我等得救了,二兄!”

张宝脸上的惊喜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怀疑。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摇着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三弟,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可知,这世上,并无黄天。”

如遭雷击,张梁怔在原地,他比张宝更惊愕。

“并无黄天?什么并无黄天?二兄,你莫非忘了,我们兄弟三人,毕生所追逐信奉的,不就是黄天吗?”

“黄天……”张宝惨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苦涩和自嘲,“黄天不过是个筏子,是大兄……”

他定了定神,说下去:“那是大兄用来渡河的筏子,筏子罢了!”

“筏子?”

张梁显然无法接受这个说辞,眼球中迸出血丝,声音激切,“那我们兄弟这半生心血算什么?!那些喝下符水,高喊着‘黄天当立’,悍不赴死,最终倒在官軍屠刀下的信徒,又算什么!”

他的质问在空旷的军帐中回荡,震得案上灯盏的火苗剧烈晃动,声音越来越高,带着控诉和迷茫。

张宝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疲惫地挥挥手:“大兄知你赤子心性,始终不忍说破。”

他轻轻叹了口气,“三弟你仔细想想,世上若真有无所不能的黄天,大兄又何至于病故身死?”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张梁心中刚刚燃起的火焰。

他呆立着,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不……黄天是存在的!”张梁猛地摇头,像是要甩掉那可怕的念头,他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黄天说了,她的术法受了限制,暂时需要蛰伏积蓄力量!但她确实救了我等,只是……只是通往净土的坦途,目前仍在广宗那棵巨树之内!”

张宝沉默地看着他,眼中只剩下无盡的疲惫,给他倒了一碗水。

一饮而盡,张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纠结黄天真假的时候。黄天赋予他的使命不是这个。

“二兄,眼下的局势,你比我清楚。皇甫嵩在广宗几乎未损一兵一卒,如今正全速北上,不日即将抵达下曲陽。一旦他与郭典合兵一处,我等没有一丝胜算。”

张宝当然知道。他不仅知道兵力上的悬殊,更知道军中的粮草已经见底,最多再撑不过三五日。

数十萬张嘴等着吃饭,这副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闭上眼睛,仿佛能听到城外汉军的磨刀声,能看到自己麾下那些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军民。

“净土……”张宝缓缓开口,声音干涩,“三弟,你口中的净土,当真存在?去了那里,能吃饱饭吗?能穿暖衣吗?有屋舍可以遮风挡雨吗?”

他问的不是神迹,而是最基本的生存。

张梁沉默了。

他去过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黄天的化身,谢乔给了他这个希望。

“二兄,”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我等已至绝境。此必败之局面。我等若降,汉军必定不受,朝廷憎我等入骨,他们只会把太平道屠戮殆尽,斩草除根!比起全军覆没,比起这十几萬条人命,二兄应当明白如何抉择。”

张宝的身躯微微一震。投降是死,抵抗也是死。唯一的区别,或许是能多苟活几日,或者,能为这十几万跟着他们兄弟抛家舍业、赌上性命的信徒,找到一条渺茫的生路。

他睁开眼,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决绝取代。

“黄天……要我怎么做?”

听到这句话,张梁精神一振,立刻将谢乔的计划和盘托出:“黄天的意思,是二兄你即刻在營中最高处设立祭坛,大行祭天之礼。与此同时,撤去營寨所有的鹿角、拒马等屏障。二兄一人,登上祭坛,在高台上为全军做法祈福。”

张宝皱起眉头。

张梁继续说道:“皇甫嵩生性多疑,治军稳健严谨,见此情形,必定不敢贸然进攻,以为是我军诱敌之計。趁此机会,二兄再下令,讓帐下所有军民,脱去黄袍,丢弃兵戈,化整为零,化作千千萬万四散溃逃的流民,分不同方向,各自遵照‘神谕’的指引,迂回前往广宗城,去寻那棵巨树,踏入净土之地!”

张宝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明白了。

“以我为饵?”

“正是!”张梁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斩钉截铁,“以二兄一人为饵,换取太平道这最后十数万军民的性命!”

张宝沉默了,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二兄岂非不愿意?”张梁追问。

以身为饵,有死无生。

见张宝犹豫,张梁猛地单膝跪地,声音铿锵:“二兄若有不舍,弟愿代劳!弟刚‘死’于广宗地道,如今‘死而复生’现身在祭坛,岂不更能震慑汉军,令其投鼠忌器?”

长时间的沉默后,张宝扶起张梁,眼中闪动着不舍,“那便有劳三弟。”

“弟身死之后,二兄当守护军民,听从黄天之命。黄天运筹帷幄,定能领天下万民复太平康乐之盛世。”张梁抱拳。

凝视着他眼中决绝的光,张宝心中最后一点迟疑也烟消云散。

两日后,下曲阳,汉军大營。

皇甫嵩与前来会师的巨鹿太守郭典并肩站在中军帐的望楼上,分析着当前的戰局。

数月围困,城中黄巾已是强弩之末,破城只在旦夕之间。

“报——”一名斥候飞奔而来,声音急促,“敌营忽有異动!蛾贼拆除了营寨外围的防御工事,并在营地中央高筑祭坛!”

皇甫嵩与郭典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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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快步走到望楼边缘,举目远眺。

果然,原本戒备森严的黄巾大营,此刻外围的鹿角、拒马等障碍物已被尽数撤去,营门大开,显得空旷而詭异。

而在营地正中央,一座新筑的土木祭坛拔地而起,甚是醒目。

祭坛最高处,隐约可见一道身影盘膝而坐,如同

泥塑木雕。

“故弄玄虚耳!”郭典冷哼一声,他是巨鹿郡守,与张宝缠斗数月,深知其狡诈,“张宝此人詭計多端,这必定是诱我军深入的诡计!皇甫公切不可轻动!”

皇甫嵩捻着胡须,目光深沉地注视着远方的祭坛。

他戎马一生,见过的阵仗无数,但眼前这一幕,确实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门。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按兵不动。增派斥候,严密监视敌营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命令传下,汉军阵营一片肃然,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座诡异的祭坛和祭坛上那道孤零零的身影。

然而,接连几天黄巾营中一派死寂。

并没有冲出伏兵,也没有任何进攻迹象。

而与此同时,每日深夜时,黄巾营寨都有成百上千的人,与夜色融为一体,从营寨各个角落悄悄溜出。

他们脱下了显眼的黄袍、黄巾,丢弃了手中简陋的兵器,重新变回了衣衫褴褛、面带惶恐的流民。

他们三五成群,低着头,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但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们离去的方向,隐隐都指向一个大致的目标——广宗的方向。

这一切,自然落入了暗中观察的谢乔眼中。看着黄巾军民化整为零,如同涓涓细流般融入大地。

她明白,她的计划成了。

这场原本可能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下曲阳之戰,正在以一种近乎无声的方式消弭于无形。

下曲阳之战,她心中没有半分邀功请战的念头,反而松了一口气。广宗一战,她的功劳已经足够大了,甚至有些烫手。再立新功,只会讓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甚至引来猜忌。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中庸之道,不仅是古老的智慧,更是乱世官场颠扑不破的生存法则。

几日后,监视的斥候再次带来新的军报。

“报!连日观察,黄巾营寨之中,已不见丝毫炊烟,恐有异变!”

皇甫嵩眉头紧锁。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不再犹豫,当即下令:“挑选一队精锐,组敢死之士,潜入敌营,一探虚实!”

重赏之下,一小队汉军精锐,抱着必死的信念,小心翼翼地摸进黄巾大营。

他们躲避着随时可能从各个角度射来的箭矢,踏入营寨,然而,眼前看到的景象让他们瞠目结舌。

偌大的营寨,早已是人去楼空,只剩下遍地的狼藉和废弃的旗帜在风中瑟瑟作响。

营中唯一的活人,只有祭坛上那个依旧盘坐的孤独的身影。

当皇甫嵩、郭典等人策马赶到祭坛之下时,谢乔也通过斥候的汇报,确认了盘坐在祭坛上纹丝不动的那人的身份——果然是地公将军张宝。

这也进一步印证了张梁的话,他的二兄,真的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取那十几万军民的一线生机。

此刻,祭坛之上,张宝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下方甲胄鲜明的汉军将领,脸上没有恐惧,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高傲的笑容。

“张宝在此!”他立起身,望向亲卫簇拥的汉军统帅皇甫嵩,眼中不屑。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震动四野的呼喊: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那笑声,那口号,如同尖锐的利刺,深深扎进了皇甫嵩的心中。

他仇恨地望向这个让大汉损兵折将、让他耗费数月心力的黄巾贼首,脸上怒气勃发。

“放箭!”皇甫嵩厉声下令,“射死他!”

第72章

箭在弦上,弓已拉满,森寒的箭镞直指祭坛上那个狂笑不止的身影。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亮的声音穿透了肃杀的氛围:“皇甫公,且慢!”

皇甫嵩猛地转头,望见策馬靠近的谢乔。

“昭奕,这是何意?”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

谢乔下馬,迎着他锐利的目光,神色平静,语速却极快:“皇甫公息怒!張寶乃黃巾巨寇,罪该萬死。然,就地格杀,不过泄一时之愤,于大局无益。”

“无益?”皇甫嵩疑惑,“斩杀賊首,以儆效尤,岂会无益?”

他深邃的目光审视着谢乔,“昭奕莫非要保反賊性命?”

“非是保命,而是诛心。”

谢乔向前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張角、張寶、張梁三兄弟,以妖术惑众,蛊惑天下数十萬流民。在这些愚民心中,张角兄弟如同神明。如今张角已死,张梁遁逃,若张寶再死于此地亂箭之下,黃巾餘孽只会认为他是‘殉道’,他的死,反而会成为凝聚残餘叛军的旗帜,使之愈发癫狂。”

她顿了顿,观察着皇甫嵩微动的眉毛,继续说道:“反之,若将张寶生擒,押解回雒阳,明正典刑,昭告天下。让天下人都看到,他们信奉的‘地公将军’,不过是阶下之囚,最终伏法于王土。如此,方能真正摧毁黃巾余孽心中之信仰,让其明白,黃天之法,不过歪门邪说,大漢天威犹在!”

皇甫嵩捻着胡须,眼中的怒火渐渐被深思取代。

谢乔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他心头的戾气。他不得不承认,谢乔考虑得比他更深远。

杀一个张宝容易,但要彻底瓦解黄巾之根基,却需要更周全的手段。在雒阳处决,其政治意义远大于在下曲阳就地射杀。

祭坛上的张宝似乎听到了下方的争论,他臉上的笑容更加轻蔑,更为肆意地狂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这嚣张的姿态再次激怒了皇甫嵩,但他终究按捺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挥手示意弓箭手放下弓弩箭矢。

“昭奕言之有理,适才我几乎昏了头脑。”

皇甫嵩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传令,将张宝拿下!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几名精锐漢军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上祭坛,将力竭的张宝捆绑结实,押了下去。

“另,”皇甫嵩转向传令兵,“立刻传令各部骑兵,全速出击,沿各条道路全力搜寻黄巾主力踪迹!发现任何线索,即刻回报!”

“诺!”传令兵飞驰而去。

一时间,马蹄声轰鸣,塵土飞扬。数千漢军骑兵分成数股,皆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四面八方追索而去。

谢乔麾下的西凉铁骑加入了追击的洪流,马蹄踏过原野,掀起滚滚烟塵。

然而,就在这疾驰的骑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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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眼皮底下,无数穿着破烂衣衫、面带惊惶的“流民”,正三五成群,沿着田埂、小路,甚至是杂草丛生的荒野,沉默地、迂回地向南跋涉。

他们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与追击的汉军骑兵屡屡擦身而过,却无人察觉,这正是他们要寻找的“黄巾主力”。

谢乔领着骑兵,不紧不慢地“追击”着。

她的队伍看似迅猛,实则有意无意地避开了那些真正的迁徙人群,甚至在某些岔路口,还会稍作停留,状似搜索,实则给后方的“流民”争取更多的时间。

与此同时,广宗县城。

这座经历了战火洗禮的城池,考虑到战线北移,为求速战速决,并无重兵把守。

城中的地方官吏正在努力恢复秩序,城墙残破,百废待兴。

对于那些陆续抵达城外,声称是逃难回乡的流民,守城官吏并未起疑。毕竟,战亂之后,一座空城流民涌入是常态。

谁也想不到,这涓涓细流般的“流民”,正悄无声息地汇聚成一股足以再次改变局势的力量。

几日后,派出去的各路骑兵陆续返回下曲阳大营。

“报!将军,沿途搜索百里,未见黄巾主力踪迹!”

“报!我部追至河间界,亦无所获!”

“报!渤海方向探查回报,未见大股黄巾集结!”

……

一道道令人失望的消息汇总到皇甫嵩面前。

十几万黄巾军民,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怎么可能?

蛾賊几乎没有骑兵,全是步卒,还夹杂着老弱妇孺,如此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转移得如此干净利落?

皇甫嵩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被囚禁的张宝。

唯一的解释,或许就在这个贼首身上。

“提审张宝!”

刑架上,张宝身上血迹斑斑,却依旧昂着头,眼中燃烧着狂热的光芒。

“说!黄巾余孽藏到何处去了?”郭典手握刑鞭,厉声喝问。

张宝发出一阵嘶哑的狂笑:“哈哈哈……藏?他们去了该去的地方!去了太平道的净土!”

“净土?在何处?”皇甫嵩亲自上前,声音冰冷。

“告诉你们又何妨?”张宝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他们已经脱离了这污浊的凡世,去往了大海彼岸的乐土!待我太平道信徒休养生息,整备完毕,必将乘风破浪归来,扫灭尔等汉家天下!”

皇甫嵩皱紧了眉头,大海彼岸?这听起来太过荒诞。

是张宝在胡言乱语,还是另有隐情?

就在这时,一名风尘仆仆的斥候冲入大帐:“报!启禀将军!我部沿海

岸线搜索,在渤海之滨发现大量被丢弃的黄巾、黄袍,还有一些简陋的木筏残骸!看痕迹,似乎确有大批人员渡海而去!”

立在一旁的谢乔嘴角微微上扬。渤海之滨的痕迹自然是她事先准备好的,那些所谓的黄巾、黄袍和木筏残骸,自然也是张梁按照他的嘱咐,特意派人布置的疑阵。

目的就是为了给这十几万人的消失,找一个看似合理,却又难以核实的去向。

皇甫嵩听完禀报,再看向狂笑不止的张宝,心中疑虑消散了大半。

虽然渡海之说匪夷所思,但眼前的证据和张宝的说辞似乎对上了。

或许,蛾贼真的狗急跳墙,选择了这条绝路?

无论如何,冀州地面上找不到黄巾主力是既成事实。

“一群妄图逆天的蠢贼!”皇甫嵩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张宝。

他挥挥手:“将张宝严密看管,准备囚车,克日押解雒阳,听候天子发落!”

冀州黄巾主力畏王师神威,“渡海逃亡”,贼首张宝被生擒。这场席卷冀州的大乱,终于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大汉王师不战而胜,逆贼望风披靡,汉家天威大显。

军报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回雒阳。

驿马疾驰,蹄声如雷,信使高举火漆封缄的捷报,一路高呼:“大捷!冀州大捷!官军生擒张宝,黄巾贼首尽灭!”

雒阳城门大开,百姓纷纷驻足观望,市井间,酒肆茶坊里,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宫中的汉灵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即龙颜大悦。

中常侍张让谄媚地笑道:“陛下洪福齐天,区区黄巾蟊贼,不过是癣疥之疾耳。”

灵帝深以为然,后仰在龙榻上,继续安心地享乐。

身旁宫女轻轻按扤,乐师继续奏起靡靡之音。

不日,朝廷的封赏旨意很快便下达到了冀州大营。

帐前,黄门高声念诵着圣旨:“诏曰:左中郎将皇甫嵩,指挥若定,平灭黄巾,威震海内,功勋卓著,特任为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封槐里侯,食邑八千户!”

“巨鹿太守郭典,坚守城池,调度有方,擢使持节、并州刺史,封曲阳亭侯,食邑八百户!”

……

“梁国中尉谢乔,智计百出,广宗之战,居功至伟,擢为梁国相!”

……

宣旨的宦官声音尖细,抑扬顿挫。皇甫嵩、郭典等人纷纷上前领旨谢恩。

谢乔半跪在人群中,听着朝廷对自己的封赏,心中波澜不惊。

这个升迁倒在她的意料之内,徐济身死,梁国相位空缺,她立了新功,朝中还有“人”。

中尉一跃成为两千石的国相,她定下的小目标总是实现了。

看来广宗城下那一战的功劳,都被皇甫嵩显眼且“如实”地上呈到了上位者面前。

至于傅燮,因先前得罪宦官集团,以羌乱未平的由头,被调往安定郡任都尉,负责镇抚异族。

其余军中立功者,皆有封赏。

谢乔上前,从黄门手中接过文书官印,这位陌生的黄门冲她使劲地眨眼睛。

谢乔尴尬地笑笑,只想着快速抽身闪退。

谁知黄门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臉上盈满笑意,“谢相君,张御府拖我代他问个好。”

周围目光齐刷刷向射来,谢乔只觉头皮发麻。宦官势力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料想他口中的张御府,大概就是之前在梁国染疫后康复的太监。

这是把她当成摇钱树了!

谢乔暗暗咬牙切齿,脸上也承着笑,从袖间(其实是【背包】格子)里摸出了一个镯子,藏着塞过去,她低声说,“乔承蒙张御府记挂,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黄门接过去,手摸了摸成色,朗笑一声,“张御府常言,谢相君向来慷慨大方,予还不信,今一见,果然如此啊。”

狗日的,这是自己也想要一份呢。谢乔心中直骂。

但为了这来之不易的两千石职务,她只能隐忍,又取出了宝石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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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放进袖中,心满意足,以无限赞许的目光望向谢乔。

谢乔瞥了一眼四周,众人以无限鄙夷的目光望向她。

傅燮甚至吐了一口唾沫,当然没有直接朝向她,但仇视的目光是对着她的。

离了中军帐,谢乔正欲返回自己的军帐,收拾准备回梁国履新,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谢中尉。”

谢乔回头看,来者正是刘备、关羽、张飞三人。

说话的是刘备,他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容,只是称呼出口,才猛地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拱手行禮:“备,见过谢府君!”

府君,是对郡守、国相等两千石官员的尊称。

“玄德无需多礼。”谢乔回礼,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

比起初见时的落魄,如今他们三人虽然依旧行色匆匆,但眉宇间多了几分征尘历练之色。

“不知玄德此战过后,朝廷赏赐了何等官职?”谢乔随口问道。

她记得历史上的刘备讨黄巾有功的,战后获封安喜县尉。后来怒鞭邮督,弃官而走,当然这是后话了。

刘备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羞赧的苦笑,随即又恢复了平和,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备德薄功微,蒙朝廷恩典,赐新鹿亭长。”

“芝麻大个亭长,大哥,我看不如一起回乡杀猪!”张飞骂骂咧咧,“这帮鸟人!”

新鹿亭长?谢乔心中了然,大概是因为她化解了广宗及下曲阳之战,使双方免于兵戈相交,军中底层的刘关张无功可立,故而只得了个小小的亭长。

历史的走向,被她悄然改变了。

虽仅为亭长,不过这小小的亭长,倒是颇有其先祖之风采。

第73章

劉备臉上笑意苦涩,张飞则急得面红耳赤。

关羽立在一旁,丹凤眼微眯,虽未言语,但眉宇间的不平之色显露无遗。

看着眼前这未来的蜀汉核心三人组,此刻却因一个小小的亭长职位而愤懑、失落,谢喬心中念头急转。

亭长,秩百石,确是微末之职,位于乡之下,十里一亭。

劉备这样的人物,胸怀匡扶汉室的大志,怎甘心屈居于此?

历史上的安喜县尉虽也不高,但好歹是个县级官员。

区别于曹操、袁绍的优渥出生,根基深深扎在地里,而劉备更像是水面的浮萍,易于招揽。

她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目光落在劉备身上,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说服力:“玄德,翼德所言虽糙,却也有几分道理。以玄德之才,屈居亭长,犹如宝剑蒙尘,明珠投暗。亭长之职,能做些什么?不过是管束一方治安,催缴些许赋税,恐難展胸中抱负。”

刘备抬眼看向谢喬,眼神中带着探寻。

他不是听不出谢喬话语中的深意。

谢喬趁势继续说道:“乔,此番蒙朝廷错爱,得任梁国相。梁国初定,百废待兴,正需人才辅佐。玄德若不嫌弃,可願随我同赴梁国?乔不敢妄言其他,必以国士之禮相待,共谋大事。”

她的话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三人耳中。

张飞闻言,眼睛一亮,当即停止了抱怨,激动地看向刘备:“大哥!谢府君说得对!什么劳什子亭长,不去也罢!跟着谢府君去梁国,总比窝在那小地方强!”

关羽微微颔首,看向刘备,等待他最终的决定。

刘备心中剧烈地翻腾着。自涿郡起兵,讨伐黄巾,一路行来,他见识了太多世态炎凉。

因出身低微,又无钱财贿赂上官,他们兄弟三人在军中备受冷遇,屡屡碰壁。

唯有眼前这位年轻的谢府君,当初在广宗城外便以禮相待,如今更是直接开口延揽,许以“国士之禮”。

这份看重,这份知遇之恩,让他积郁在胸中的那股愤懑与失落,化为了深深的感动。

他想起一路的艰辛,想起朝廷封赏时的不公,想起那些鄙夷或漠視的眼神,再看看眼前谢乔坦诚的目光,他深吸

一口气,不再犹豫。

刘备郑重地向谢乔长揖及地:“备,一介布衣,蒙府君不弃,願凭驱驰,效犬马之劳!”

他这一拜,姿态放得很低,语气却透着一股决然。

“大哥!”张飞咧开大嘴笑了起来,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关羽的肩膀。

关羽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着谢乔一拱手:“关某,愿随兄长,听凭府君差遣。”

谢乔心中一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

成了!刘备来了,关羽、张飞自然也跑不了。一个潜力无限的政治人才,外加两个SSR级别的顶级武将,这波河北之行,收获远超预期。

“玄德、云长、翼德,快快请起。”谢乔上前一步,虚扶三人,“有三位相助,乔如虎添翼矣!”

当然,激动归激动,谢乔并未立刻就推心置腹。

她深知人心的复杂性,《三国演义》中的刘关张形象太过光辉,正史中的记载却并非完美无瑕。

在没有将他们正式纳入係统【角色】面板,看到那代表忠诚度的數值之前,她会给予尊重和重用,但真正的信任,还需要时间来检验。

依照惯例,皇甫嵩在平定冀州黄巾之后,并未班师回朝,而是奉命留镇冀州,负责处理战后事宜,安抚地方。

为了尽快恢复冀州的生产和秩序,皇甫嵩当即上奏朝廷,请求免除冀州百姓本年度的田租。

这一举措,立刻赢得了冀州上下的民心。

战火剛剛平息,百姓流离失所,田地荒芜,朝廷的免租令无异于雪中送炭。

冀州的百姓无不感念皇甫嵩的恩德,甚至编出了歌谣传唱:

“天下大乱兮市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

一时之间,皇甫嵩在冀州的声望达到了顶峰。

谢乔并未急着离开冀州。她特意多逗留了數日,每日或与皇甫嵩探讨军政,或随其視察民情,并不急于回国履新。

她真正的目的,是等待。等待那辆押解着“地公将军”张宝的囚车,能够走得更远一些,甚至已经进入司隶地界。如此一来,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她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自己身在冀州,与皇甫嵩形影不离,千里之外的事情,如何能与她扯上关係?

终于,算算时日差不多了,谢乔向皇甫嵩辞行。

中军大帐内,皇甫嵩为谢乔饮酒饯行,眼中欣赏。广宗一役,谢乔的智谋与胆识,以及后续处理梁国事务展现出的能力,都让他刮目相看。他甚至隐隐将谢乔视作后辈弟子。

“昭奕,此去梁国,任重道远。”皇甫嵩语重心长地说道,“梁国经黄巾之乱,民生凋敝,事务繁杂,你要多加用心。另外……”

他话锋一转,面色凝重了几分,“朝中阉党势力盘根错节,其焰方炽。昭奕此番升迁,虽有战功,恐也少不了那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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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力’。日后行事,当小心谨慎,切莫与阉宦走得太近,以免为其所累,自毁前程。”

他显然瞧见了谢乔在接受封赏时,与那黄门有所“交易”的事情。

在他眼中看来,这终究不是正途。

谢乔心中一凛,知道皇甫嵩是在提点自己。

她躬身行礼:“多谢皇甫公教诲,乔定铭记于心。”

对于皇甫嵩的善意提醒,她心存感激,但对于是否要与宦官集团彻底划清界限,她有自己的考量。

在这个时代,想要成事,完全的清流或许值得敬佩,却也往往寸步難行。

饮酒毕,正当谢乔准备告退动身,帐外亲兵来报:“信阳令閻忠求见。”

“閻忠?”皇甫嵩眉头微蹙,此人罢官归乡,此时前来所为何事?“请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面容清癯、眼神锐利的文士步入帐中,正是閻忠。他先向皇甫嵩行礼,目光扫过一旁的谢乔,略有迟疑。

“閻伯道,别来无恙。”皇甫嵩示意他不必多礼,“有何要事,但说无妨。”

阎忠看了一眼旁边的谢乔,欲言又止,对皇甫嵩低声道:“皇甫公,此事关重大,恐不便有外人在场。”

皇甫嵩摆了摆手,语气坦然:“昭奕乃我信重之人,非外人也。伯道尽可直言。”

阎忠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娓娓道来:“夫难得而易失者,时也;时至而不旋踵者,机也。故圣人常顺时而动,智者必因机而发。今将军遭难得之运,蹈易解之机,而践运不抚,临机不发,将何以享大名乎?

今将军受钺于暮春,收功于末冬,兵动若神,谋不再计,旬月之间,神兵电扫,攻坚易于折枯,摧敌甚于汤雪。虽汤、武之举,未有高于将军者。身建高人之功,北面以事庸主,将何以图安?[1]”

阎忠突然话锋急转,语出惊人:“今黄巾已平,皇甫公威震天下,手握重兵,声望如日中天!而汉室衰微,阉宦弄權,朝政败坏,天下离心。此乃千载难逢之良机!皇甫公何不……”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极其明显——劝皇甫嵩趁此机会,效仿古之權臣,夺取朝政大权,甚至更进一步!

他认为皇甫嵩有能力“顺时而动”,取代衰朽的汉室,自立以安定天下。

皇甫嵩闻言,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住口!汝安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吾世食汉禄,深受国恩,岂能行此不忠不义之事!速速退下!念在旧日情分,吾不追究,若再敢妄言,休怪吾不念旧情!”

他忠于汉室之心,可见一斑。阎忠的这番话,无疑触碰了他的底线。

阎忠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他看着皇甫嵩,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皇甫嵩决绝的神情,最终只是长叹一声,躬身行了一礼:“既如此,忠告退。”

说罢,他转身落寞地走出了大帐。

谢乔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剛才发生的这一段,在史书上亦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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