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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碌福城的新政议事会顺利落下帷幕,喧嚣了一整日的临时议事堂终于归于沉寂。
诸将领与官吏带着或沉重或坚定的神情,三三两两地散去。甚至在离去时,还在热烈的讨论。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谢喬独自一人留在堂中,久久未动。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躺在简陋的木椅上。
这两天的爭论、權衡、決断,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闭上眼,假寐,意识却悄然滑入了系統面板。
随即熟练地点开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图标,看廣告。
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利用深夜,伪装成深度睡眠的状态,以此来躲避随时可能上線中期检查的系統Ace。
虽然这会严重挤占她本就稀缺的睡眠时间,但为了积攒力量,一切都是值得的。大不了白天补觉。
“一刀999!极品装备满地爆!”画面中,一个穿着浮夸盔甲,头顶硕大羽毛的小人,手持一把夸張的巨剑,在屏幕上蹦跳着嘶吼,背景是不断爆出的金币和光效,刺眼而喧嚣。
谢喬的眉头微微蹙起。
画面一转。
“是
兄弟就来啃我!”几个肌肉虬结的大汉围着一块绿油油的糕点疯狂啃食。
紧接着,又是一个场景。
“足不出户,轻松月入十万!”衣着光鲜的女子对着屏幕搔首弄姿,背景是虚假的钞票海洋。
一段段光怪陆离令人啼笑皆非的廣告在眼前闪过,谢喬面无表情,眼神却专注地盯着右下角的倒计时。
每一次广告结束,都意味着她向目标又迈进了一小步。
她迫切地需要更多的【背包】格子,来储存物资,为她的軍队提供更坚实的保障。
经过这差不多一个月的宵衣旰食,她已经把【背包】格子从最初的不到一百个,硬生生拓宽到了五百三十二个。
格子储物,不看体积,只看质量,一个格子能储存1吨的同类物品。
这也就是说,谢喬现在的满载储存量是惊人的532吨。
在这个时代,这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相当于数百辆马车的运载量,而且无需担心中途的损耗、腐坏和盗窃。
在这炎炎夏日,酷暑是比敵人更可怕的杀手。长途行軍,軍士挥汗如雨,体力消耗巨大,极易中暑倒下,成为非战斗减員。
得益于【背包】那神奇的时间凝滞特性,谢乔储存其中的大量冰镇酸梅汤、绿豆汤,无论外界如何酷热,这些冰饮永遠保持着低温状态,在軍士最疲惫困乏的时候,一碗冰饮下肚,那透心凉的舒爽足以驱散所有暑气,是提升士气稳定军心的绝佳神器。
除了饮品,她还储存了大量药品,包括金疮药、止血散等战场急需的药品。
这些在乱世中比黄金还要珍贵的救命之物,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伤亡,挽救军士的生命。
还有不利于长时间保持的食物,比如新鲜的肉类、蔬菜和水果。
在长期征战中,普通军士往往只能吃到干粮和腌菜,新鲜的食物不仅能改善他们的营养状况,更能提高他们的士气,让他们感受到被善待。这种发自内心的归属感,遠比任何军法都更能约束军心。
但眼下,比存储物资更急需的,是子系統。
扩充【背包】格子,只是解決了“物”的问题,是后勤的保障,但真正驱动这架战爭机器,治理这片新生疆土的,终究是“人”。
谢均也拥有她赋予的子系統,他的表现一直可圈可点,无论是在榆安,还是如今的梁国,他将治下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也有独当一面的非凡能力。更重要的是,他的忠诚度在系统的监控下一目了然,从未有过动摇。
但这还不够。
她一个人精力有限,不可能事事亲为,更不可能长途奔波,事无巨细地管理整个势力的所有事务。
疆域在扩張,治下人口在增长,军队规模在膨胀,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大包大揽,她迟早会被活活累死。
她需要值得信赖的臂膀,来替她分担这愈发沉重的担子。
只有将權力下放,才能让整个体系高效运转。
集权固然能确保政令统一,但也会导致效率低下、反应迟钝,信息从底层传递到她这里,再由她做出决策下达,一来一回,战机早已贻误,民生也可能因此凋敝。
她需要的,是一个既有集中又有分权的管理模式,既保证核心决策权在手,又让各级官員能够灵活应对具体事务。
这段时间,利用整夜整夜看广告的奖励,谢乔又获得了两个宝贵的子系统名额。
经过深思熟虑,人选已然落定。
其一,给新任的榆安大都督黄意。
黄意,是谢乔永遠值得托付的人。这位老成持重、经验丰富的治才,在塞上扎根已久,深得当地军民信任,威望素著。
将一个子系统交给他,黄意可以利用其强大的信息统筹和资源调配能力,更好地兴建屋舍,安置流民,并将他们转化为稳定的生产力。
同时,他还能从军户中高效募兵,为前線源源不断地输送合格的兵員。
凉州,将成为她最稳固的大后方,一个巨大的战争补给与兵员孵化基地,这将极大地减轻谢乔的后顾之忧,让她可以放手在前線拼杀。
其二,给榆安督造令,張宝。
经过这些年的检验,張宝极其擅长后勤,有了子系统,他将如虎添翼,统筹资源,利用子系统的图纸和技术,高效地制造兵器、铠甲、马车、投石车,并修建驰道。
驰道也是谢乔通过看广告,获得的新的[建筑]。
道路的等级,分为:小径、土路、大道、驰道。
最高等级的驰道,路面相当平坦,几乎相当于她原世界的水泥路了。马匹、马车可以在上面风驰电掣,后勤运输的效率将发生质的飞跃。
这意味着,物资可以更快地运往前线,兵员调动将更加迅速,甚至伤兵也能得到及时转运。这无疑是战争机器的巨大提速。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夯土路,毕竟不是水泥路,一遇暴雨冲刷,还是有损毁的风险。
但好在,拥有子系统后的张宝,可以随时监控道路状况,并利用系统进行定期维护,成本远低于重新修建。
人选已定,事不宜迟。谢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疲惫,眼中重新燃起锐利的光芒。
她唤来门外肃立的亲兵,低声吩咐了几句。
亲兵领命,身影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
禄福城的郡府,新任的榆安大都督黄意,督造令张宝,神色肃然地进入内堂。
两人心中都有些忐忑。
新政刚刚议定,主公一早召见,必有大事。
“主公。”见到从内室走出的谢乔,二人行礼。
谢乔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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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眠,双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但精神却异常矍铄。
她没有多言,只是抬起手,用一种在描摹虚空符咒的姿态,在两人面前的空气中轻轻一点。
黄意和张宝只觉得脑海中一声轻鸣,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塞了进来。
下一刻,一道只有他们自己能看见的,淡蓝色的光幕在眼前展开,上面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文字和符号,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子系统赋予成功。】
一行清晰的文字最终定格在光幕中央。
黄意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此刻瞳孔骤缩,指着眼前的虚空,声音都在发抖,“主公……这,这是何等仙法?”
张宝更是死死盯着眼前的光幕,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原地。
无数关于营造、机关、图纸的知识洪流在他脑中炸开,那些精妙绝伦的设计,那些鬼斧神工的技艺,让他浑身颤抖。
谢乔缓缓道:“此为天赐,亦是考验。我将以此法,助你们成就大业,也望你们,能助我成就匡扶天下之大业。切记,你们所见所闻,皆为天机,不可泄露分毫。”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谢乔简短地向他们解释了子系统的功能,以及他们各自的职责。
二人的子系统权限各有不同,黄意的子系统侧重于人口管理、资源调配与兵员募集。而张宝的子系统则是工程建造、技术图纸和后勤维护的集合体。
更多的功能,则需要他们在实践中,自己去摸索。
虽然有时代和认知的局限性,但以他们的智慧,相信这个过程不会太久。且还能通过子系统的实时通讯功能,不懂之处,随时可以问谢乔。
两人虽然心中仍有诸多疑惑,但都暂时保留,随即郑重地跪地叩首,发誓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主公所托。
碌福城的新政会议结束后,各级官员将领,即刻返回各自驻地,各司其职,各行其是。
一场轰轰烈烈而又井然有序的变革,在谢乔治下的每一寸土地上展开。
而谢乔,在解决了后顾之忧后,没有丝毫松懈。她旋即领着休整完毕的野
战大军,继续踏上东进的征途。
她已经与黄意,商定了新的募兵用兵模式。
榆安都督府,将利用凉州的地理优势,募集骑兵为主,包括西凉铁骑、西凉弓骑和西凉连弩骑等三个兵种。
因为西凉盛产马匹,且当地民风彪悍,擅长骑射,这里的百姓天生就是骑兵的好苗子。骑兵具有极强的机动性,可以更快抵达前线战场,执行侦察、突袭、追击等任务。
至于必须的、用以填线的、巷战肉搏的步卒,训练较为简单,谢乔则可以在当地直接募集。
这样既能利用当地人力,减轻后勤压力,又能快速扩充兵员,形成步骑协同的完整作战体系。
大军再次开拔,旌旗蔽日,绵延十里。
谢乔优化了她的主力大军的行进军阵,使其在行军状态下也能保持高度的警惕和战斗力。
西凉铁骑、西凉弓骑、西凉连弩骑打头阵,由越骑校尉极支辽率领。
数千骑兵,如同一股黑色的铁流,呈扇形散开,在主力大军前方和两翼游弋。
他们是军阵的毛发和感官。
他们既是前锋,也是斥候,负责探路、扫清沿途的小股流寇,对任何可能存在的敵方哨探进行降维打击。寒光闪闪的弩箭和马槊,让任何杂牌军队连靠近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在中军,是序列整齐的西凉步卒和西凉弓卒方阵,他们是整个大军的血肉。
骑兵虽利,却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巷战、守城、正面硬撼,终究要靠这些坚韧的步卒。
但步卒的防御相对薄弱,易成为敵方弓手的靶子,以及敌方骑兵的猎物。
一旦前方传来敌情警报,训练有素的西凉盾卒会立刻前出,在军阵最前方组成一道钢铁壁垒。
巨大的方盾如鳞甲般紧密相连,其后伸出的,是密如林莽的长枪。长枪阵是骑兵的坟墓,骑兵一旦没入其中,有死无生。
这套经典的“步兵方阵”,足以让任何胆敢冲阵的骑兵有来无回,也能有效抵御敌方弓手的远程抛射。
而在军阵的最后方,数十辆巨大的投石车,由健牛拖拽,发出“咯吱咯吱”的沉重声响。
这些战争巨兽,能够在敌军的视野之外,将数百斤的石弹抛射到他们头顶,实现超视距打击。
离开酒泉郡境之后,一路上再无波澜。夜幕降临,大军择地扎营,无数篝火在旷野上亮起。
帅帐之内,谢乔在处理完一天的军务后,临睡前习惯性地调出系统面板,检视自己领地的各项数据。
一个意外的发现,让她颇为欣慰。
此前福碌城一直低迷的民忠值,竟然有较大规模的回升,不知不觉间来到了74点。
虽然仍不算高,但已经脱离了随时可能发生暴动的危险区,进入了一个较为安稳的数值。
她看着面板上的数据变化曲线,若有所思。
她似乎明白了,这与她身处的位置有关系。顶着[窃国巨盗]这样的恶名,去一个地方,当地必然对她充满警惕和不信任。
而如果远一点,标签对当地民忠的影响就会小一点。
比如,现在已经离她足够远的龙勒城,民忠在82,榆安则在80。
至于更远的,梁国诸县,民忠竟然都到了85,创下了历史最高。
距离,稀释了“窃国巨盗”那顶沉重帽子带来的负面效应。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谢乔不再纠结一城一地的得失与评价,目光更加坚定地投向了东方。
河西四郡,敦煌、酒泉、张掖、武威,谢乔已得其二,下一个目标,便是张掖。
那片土地,以及盘踞在那里的割据势力,将是她这架战争机器下一个要碾碎的障碍。
第137章
大軍离开酒泉郡界,向东挺进,路上的景象比敦煌和酒泉要略微丰富一些,但依旧是以戈壁和沙丘为主色调。
張掖,取“張国臂掖,以通西域”之意,由汉武帝设立。其地理位置极其重要,是河西走廊的中段枢纽。
郡下辖八縣:觻得、昭武、屋兰、删丹、氐池、日勒、番和、骊靬。
此外,还有两个特殊的行政单位,与郡同级的張掖属国和居延属国。
这二者,是朝廷为了安抚和管理内迁的少数部族而设立的羁縻性质的属地,主要由匈奴、羌、氐等部落杂居。他们不编户籍,但有自己的王侯,并向汉家称臣纳贡。
与敦煌、酒泉二郡类似,连年的战亂和朝廷的衰微,这片土地恶劣,贫瘠,人口稀少,匪寇猖獗。
根据斥候的情报,如今張掖各縣,被小股的割据势力占据,他们名为一方豪强,实则不过是占山为王的匪寇,守备力量聊聊无几,軍备废弛。
这正是謝乔所期望的局面。
她的战略目标非常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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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雷霆之势,快速扫清这些无足轻重的障碍,将整个河西走廊纳入囊中,为接下来与韩遂、马腾的决战,争取到最广阔的战略纵深和最丰厚的资源。
风沙在帅旗下呼啸,吹得旗面猎猎作响。
謝乔勒住缰绳,“传令越骑校尉极支辽。”
一名亲卫策马而出,垂首待命。
“前锋骑兵部队,不必等待中軍,自行选择目标,以最快速度扫清张掖全境抵抗力量,速战速决。”
“喏!”传令兵领命而去。
对于盘踞在张掖各縣的那些小軍阀而言,极支辽和他麾下的数千精锐骑兵,将是一场无法理解无法抵御的灾难。
他们习惯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早已忘记了真正的战争是何等模样。
正如謝乔所料,当极支辽率领的骑兵部队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入张掖郡界时,所谓的抵抗脆弱得像纸一样。
几乎只是先头负责侦查的小股游骑,便能摧枯拉朽,解决掉任何试图螳臂当车的有生力量。
后续的主力步兵,唯一的任务就是进行军事占领,接收城池,张贴安民告示,安抚百姓。
觻得縣,张掖郡治所在,城墙低矮,守军疏于防范,城门松散地敞开着,几名衣衫不整的士兵正在城门口打盹。
他们哪里料到,一支精锐的骑兵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跨越数百里,兵临城下。
当大地的震颤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时,一切都晚了。
一名守军被这震动弄得有些烦躁,他不耐烦地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着:“哎呦,又是哪儿来的沙暴……”
话音未落,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个针尖。
地平线的尽头,一道黑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宽,那不是沙暴,而是一片移动的钢铁森林!
“敌……敌袭!!!”
他的尖叫被淹没在骤然响起的、如同雷鸣般的马蹄声中。
“衝锋!”极支辽手中的马槊向前一挥,发出了狼的嚎叫。
他一马当先,犹如离弦之箭,那股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的野性,此刻被彻底释放。
在他身后,西涼铁骑整齐划一,在他身后瞬间完成了从巡航到衝刺的加速。
马蹄翻飞,卷起的沙尘遮天蔽日,如一条土龙在地面上咆哮前行。
城门口的守军听到声响,惊恐地抬起头,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铁骑的洪流淹没。
弓骑和连弩骑在铁骑两侧展开,他们并未直接衝城,而是在百步之外停下。战马嘶鸣,马背上的骑士却稳如泰山,几乎在同一时间完成了摘弓、搭箭、上弦的动作。
“放!”射声校尉一声令下。
密集的箭雨,帶着尖锐的啸声,覆盖了城墙上试图组织防御的零星守军。连弩的射速和火力密度,让这些地方杂兵瞬间崩溃。他们甚至没有时间躲进女墙后,便被射成了筛子,惨叫着从墙头栽倒。
极支辽率领的铁骑,毫不停留地衝破形同虚设的城门,一头扎进了县城狭窄的街道。
街道上的百姓惊叫着四散奔逃,小贩打翻了摊子,路人躲进屋里,紧闭门窗,从门缝里惊恐地窥视着这支如天神下凡般的军队。
战斗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
城内的守军从营房涌出,亂糟糟地试图在街上列阵,许多人连甲胄都没穿戴整齐。
零星的箭矢射向冲来的铁骑,却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箭头在敌方骑兵的胸甲上撞出一溜火星,然后无力地弹开,而那名骑兵甚至连身形都没有晃动一下。
装备的差距是天壤之别。守军的刀剑,许多还是劣铁打造,卷刃生锈,保养极差。当他们鼓起勇气,迎向冲来的骑兵时,才发现自己的武器根本砍在对方厚重的铠甲上,除了留下一道白印,毫无作用。
反而,对方随手挥出的一刀,轻易地便能斩断他们的兵器,连帶着斩断他们的手臂和身体。两刀对砍,折断的永远是他们自己的。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工艺差距,而是对钢铁提纯技术的代差。
至于身手,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这些久疏战阵的兵痞、匪寇,只会一通王八拳般的亂砍。而敌军,每一个都是从血与火中磨砺出来的杀人机器,动作简洁、高效、致命。
任何试图抵抗的身影,都会在下一个瞬间被高速奔袭的马槊洞穿,或是被狂奔的战马正面撞上,撞得骨断筋折。
一个在县城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军官,挥舞着环首刀,脸上帶着一丝疯狂的狰狞,吼叫着冲向极支辽:“来将通名!我乃张掖校……”
极支辽甚至没有看他第二眼,手臂一振,手中的马槊化作一道残影,精准地从那军官张开的嘴巴里刺入,从后颈贯出。
那军官的吼叫声戛然而止,身体被巨大的惯性帶着向后飞
出,钉死在了一家店铺的木门上。
极支辽没有丝毫减速,抽出马槊,从那具尸体旁呼啸而过。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清扫一只路边的苍蝇。
这是极具压迫感的降维打击。
力量、速度、纪律、装备,全方位的碾压。
觻得县的割据势力头目,是一个名叫王康的小军阀,他平日里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在府邸中饮酒作乐,穷奢极欲。
手下的兵痞也毫无纪律,根本没有受过任何正规的军事训练。与其说是军队,不如说是一群有组织的流氓。
当震天的喊杀声传到他的府邸时,他在酒宴上喝得酩酊大醉。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怒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蠢东西,敢扫你阿爷的兴?”
极支辽的马槊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
“饶命,饶命!我愿献城投降!只求将军饶我一命!”王康吓得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酒意瞬间消散。
极支辽不屑地冷哼一声,用马槊将他挑翻在地,喝道:“绑了,等候大司马发落!”
半日之后,謝乔率领的主力大军抵达觻得县。
城中的景象已经恢复了平静,街道被打扫干净,尸体被统一收敛。
一队队西涼步卒在城中各處要道巡逻,维持着秩序。百姓依旧不敢出门,但从门缝中投来的目光,已经从最初的惊恐,多了几分好奇和审视。
谢乔在被清空的县衙大堂坐定,被五花大绑的王康被拖了上来,狼狈地跪在堂下。
“将军饶命!饶命啊!”一见到谢乔,王康便涕泪横流,拼命磕头。
谢乔没有理会他的求饶,直接开口问道:“张掖郡,如今是何形势?”
王康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自己的活命机会,他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竹筒倒豆子般地说了起来:“回将军的话,张掖太守及各县吏员,皆已被逐。张掖八县,如今和小的这里差不多,都是各霸一方。昭武县是李虎,屠夫出身的莽夫。屋兰县是赵常,是个盗贼的,心黑手狠……他们手底下的人马,多的不过三五百,少的也就百十来号人,都是些乌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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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不堪一击!将军天兵一到,他们必定望风而降!”
为了增加自己活命的筹码,他几乎是抢着说道:“小的……小的愿为将军做马前卒,去替将军劝降!我对他们每个人的底细都一清二楚,知道他们的软肋!只要将军饶小的一命,小的定当……”
谢乔静静地听着,此人所说的一切,都与她得到的情报吻合。
“张掖属国和居延属国呢?”她又问。
“那……那两个地方,都是些化外之民,匈奴、羌人、月氏的杂种都有。”王康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他们不服王化,只认自己的头人。不过他们穷得很,除了会放马牧羊,别的什么都不会。平日里我们都懒得去招惹他们。”
谢乔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不再有兴趣听王康的废话。
他的价值,在开口的瞬间就已经被榨干。一个没有实力,没有远见,情报也毫无新意的废物,留着他,只会浪费粮食。
她挥了挥手:“把他拖出去,斩了。枭首示众。”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如同晴天霹雳,劈得王康魂飞魄散。
他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化为极度的惊恐与绝望。“不!将军!大司马!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有用!我……”
他拼命挣扎,双腿在地上亂蹬,但很快就被孔武有力的亲卫拖出了大堂。片刻之后,堂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情报,没有价值。战斗力,更是个笑话。与这种人周旋,只会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她要的是一个崭新的完全听命于她的涼州,而不是接收一堆旧势力的垃圾。
用雷霆手段清洗掉这些地头蛇,所带来的震慑效果,远比收编他们更有价值。
……
十五日后。
张掖郡全境已被控制,郡府的旗幡换成了黑底赤字的“谢”字大纛。
这半个月,对张掖郡的百姓而言,经历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剧变。
极支辽率领西涼骑兵如同秋风扫落叶,将那些所谓的豪强一个个连根拔起。
昭武县的李虎,屠户出身,一身横肉,性情暴戾。自以为城墙坚固,手下都是敢打敢杀的亡命徒,试图据城而守。
结果城门被攻城槌一击撞碎,他本人在乱军中被一名普通的西凉骑兵斩于马下。该名骑兵凭借此军功,爵位由最底层的公士,晋级为左尉。
屋兰县的赵常,盗贼出身,则要聪明许多。在听到大军将至的消息后,他没有丝毫抵抗的念头,连夜卷了金银细软想要出逃。
他自以为隐蔽的逃生之路,早已被一队埋伏在外的游骑盯上。黑暗中,绊马索将他连人带马狠狠地摔翻在地,不等他挣扎起身,十几支锋利的马槊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李虎、赵常之流,在西凉铁骑的兵锋之下,甚至连像样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他们的头颅被一一悬挂在各自盘踞的县城城楼之上,与觻得县的王康遥遥作伴。
绝对的武力带来了绝对的秩序。
整个张掖郡的混乱局面,以一种近乎奇迹的速度被强行扭转,继而重建。
街头不再有横行的兵痞,乡野不再有拦路的盗匪。一队队身着玄甲的西凉步卒,迈着整齐的步伐在城中各處要道巡逻,他们沉默寡言,眼神锐利,任何敢于挑衅秩序的人,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拿下。
半个月来,百姓从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审视,再到如今小心翼翼地走出家门,尝试着恢复往日的生活。
他们发现,这支军队,虽然杀气腾腾,但只要不触犯军法,他们秋毫无犯。
集市重新开放,虽然摊位稀稀拉拉,远谈不上繁荣,但那一声声久违的叫卖,那一口热腾腾的炊烟,已经为这座死气沉沉的城池,带来了久违的烟火气。
谢乔就地募集青壮,补充守备部队,分派官吏,清丈田亩,安抚百姓。在她的规划下,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就在一切百废待兴,万象更新之际,一人前来郡府求见。
“禀大司马,府外有一儒生求见,言说仰慕大司马雷霆手段,革故鼎新,特来投效。”亲卫在大堂外禀报。
“请他进来。”
片刻后,一个身影在亲卫引领下,步入内堂。
谢乔抬起头,打量着堂下之人。此人约莫三十许,身着一袭半旧的青色儒衫,样貌平平无奇,属于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但他的眼睛,却异常锐利,闪烁着与他普通外表极不相称的精光。
谢乔放下手中的竹简,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观你并非寻常读书人,为何来投?”
他坦然迎着谢乔的目光,朗声道:“回大司马,草民蘇园,曾为郡中小吏,见惯了豪强如何鱼肉乡里,也见惯了官府的腐朽无能。乱世之中,仁义道德不过是空谈,唯有雷霆手段,方能扫清寰宇,重塑乾坤!大司马入张掖,十数日之内,荡平群小,快刀斩乱麻,行事果决,不拘一格。这等气魄手腕,正是乱世所需的雄主之姿!草民不才,愿追随大司马,效犬马之劳。”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直白而大胆,没有丝毫文人的矫饰。
打开系统,[蘇园]出现在可招募人才的列表里,系统给他的初始标签是[治才],各项能力数值都不错,可招募度是满格。
谢乔心中了然,这是她头顶窃国巨盗标签所吸引来的人才。
她清洗王康之流的匪寇,就是要向天下人宣告,她要的不是妥协与收编,而是彻底的颠覆与重建。只有认同这种理念的人,才是她真正需要的人才。
这道无形的筛子,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但欣赏归欣赏,考验必不可少。
谢乔并未立即
表态,缓缓靠回椅背。
她将双手交叠于身前,淡淡地说道:“你说得很好。但话说得漂亮,不代表事就能做得漂亮。我且问你,王康、李虎之流虽是渣滓,但其一死,麾下部众,家中亲族,难免心怀怨恨。如今虽慑于我军威,不敢妄动,但终是隐患。你若是我,当如何處置?”
这是一个极其尖锐的问题,考验的不仅是政务能力,更是人性和胆魄。
處置得宽,恐养虎为患。处置得严,又恐激起更大的反弹,落得一个残暴之名。
蘇园几乎没有思索,立刻回答道:“回大司马。此事当分而治之。其核心党羽,作恶多端者,当与首恶同罪,明正典刑,以儆效尤,绝不可恕!其被胁从的普通士卒、家中未参与恶行的妇孺,则当区别对待。士卒可打散后,择其精壮者,补充守备部队,戴罪立功。老弱者,则发放少量钱粮,遣散回家,令其自食其力。至于其亲族,当严密监视,但只要其安分守己,便不可妄动。大司马行的是王霸之道,既要有霹雳手段,也要有海纳百川之心肠。杀,是为不杀。但对无辜者的滥杀,则会断绝明公立足之根基。”
条理清晰,逻辑缜密,手段狠辣又不失分寸。
谢乔不置可否,又抛出第二个问题:“张掖连年战乱,土地荒芜,百姓流离。如今秩序初定,但府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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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135-140(第5/16页)
空虚,军粮尚需从后方调运。人无粮不活,军无粮不稳。钱和粮,从何而来?”
蘇园闻言,非但没有面露难色,反而上前一步,神情笃定。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早已准备好的简牍,双手奉上:“草民不敢空谈。这是草民连日整理的腹稿。张掖之财,不在民,而在那些被诛的豪强!他们多年搜刮,府库地窖之中,金银粮食堆积如山。此为第一笔可用之财。其二,他们名下有大量良田,如今尽归大司马所有。当立即将田地分予无地流民,许其认耕,今年或可不缴,来年收成只上缴三成,以激发其生产之心。其三,以工代赈,修复水利。张掖郡水利设施年久失修,这也是导致许多土地荒芜的原因。可招募部分流民和被遣散的老弱士卒,投入到水利修复工程中,每日发以少量口粮,既可解决部分流民的生计,又能为明年春耕打下基础。此三策并行,短期可稳,长期可兴!”
谢乔接过竹简,展开扫了一眼,上面用工整的小吏体,清晰地罗列了各县豪强的预估家产、可清查的田亩数量,甚至还有对兴修水利的具体方案。数据详实,条理分明,显然是下过一番苦功。
她的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一丝真正的赞许。
此人不仅有胆魄,有见识,更有踏实做事的干才。
她缓缓卷起竹简,看着依旧躬身肃立的苏园,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官职?”
苏园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谢乔,“草民不求高位,只求能将此策付诸实施!若大司马信得过草民,愿为大司马账下书佐小吏,凡此简牍所书之事,愿亲力亲为,为明公分忧!”
他要的不是权力,而是实现自己抱负的机会。他知道,在雄主面前,只有将事情做成,才能获得真正的信任和地位。
“以先生之能,只做一个书佐,未免屈才。”谢乔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郑重宣布:“即日起,我以你为张掖督军御史。凡你所提三策,皆由你全权负责执行。”
督军御史!
这是一个前朝本朝都不曾有过的官职,但他这些日子却对这位大司马的新政有所耳闻。
这不仅是一个高位,更是一个拥有监督和实权的职位。
谢乔将整个张掖郡的财政、土地和对旧势力的清算大权,直接交到了一个刚刚投效的寒门小吏手中。
苏园心中激荡不已,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兴奋和忠诚:“拜谢大司马隆恩!园必不负所托,为大司马开张掖之太平!”
之后几日,苏园几乎是以一种疯狂的姿态投入到了工作中。
他带着从西凉军中挑选出来的精锐士卒,直接接管了对各县豪强府邸的查封和清算。
苏园的行事风格,正如他向谢乔承诺的那样:雷厉风行,不留情面。
在觻得县,王康的府邸被查抄,苏园亲自监督,将堆积如山的金银器皿、丝帛布匹和大量的粮食,全部登记造册,一律充公。
他没有贪墨一分一毫,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与王康勾结的核心党羽。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爪牙,全部被判处斩立决,枭首示众。
但同时,他也严格执行着宽猛相济的原则。
对于那些被王康强行征募的普通士卒,苏园亲自进行甄别,将其中身体强壮、但尚未沾染太多血腥的人,打散编入正在组建的守备部队,让他们通过劳动和服役来赎罪。
对于那些被豪强霸占的良田,苏园更是效率惊人,仅仅五日之内,第一批土地便开始分发给流民。
与此同时,苏园征募了大量流民和被遣散的老弱士卒,投入到水利修复工程中。在干涸的河道边,到处都是挥汗如雨的力工,虽然艰苦,但他们正在用自己的劳动,换取生存的权利。
这日薄暮,谢乔正在灯下审阅各县呈上来的田亩清册和户籍简报。
“禀大司马,”一名参军在她身后轻声道,“我们在张掖属国和居延属国的募兵进行得并不顺利。”
谢乔转过身,脸上并无意外之色。“细说。”
“那些部族,对汉人有相当高的戒备心。他们虽然慑于我军军威,不敢妄动,但对于加入我军,却十分抗拒。他们说,他们的勇士只为自己的部落和头人作战。”参军的声音有些干涩。
“意料之中。”谢乔淡淡道,“数百年来,汉人与他们的关系,时好时坏,猜忌的种子早已种下。他们不信任我们,是正常的。”
谢乔沉吟片刻,目光转向静坐在一旁的军师祭酒賈詡:“文和先生对此可有良策?”
跟随董卓时,賈詡便与凉州的羌、胡各部
打过无数交道,深知这些人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