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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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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楼雪萤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车上,而旁边的李磐则撩起一角车帘,往外张望。

他们已经出了城,往岐山方向行去,前前后后都是其他达官贵人们的马车,李磐前后看了看,回身跟楼雪萤说:“人真多。”

楼雪萤:“家眷也能来,人当然多了。”

李磐又欣赏了一会儿沿途风景,道:“这路两边的草木,现在半绿半黄的,倒也挺好看。”

楼雪萤皱起眉头:“你怎么还有闲心看这些?”

“那怎么办?”李磐半开玩笑道,“我总不能一路上正襟危坐,时刻提防不知从哪里射来的一道冷箭吧?”

见楼雪萤神色郁结,他便摸了摸她的脑袋,道:“越是这种时候,便越不能自乱阵脚。就算你不喜陛下,等会儿下了车,众目睽睽,也不要拿出这副表情来,旁人以为你我怎么了呢。”

楼雪萤觉得委屈,忍不住靠在李磐怀里,说:“你不觉得难受吗?”

李磐:“难受什么?”

楼雪萤:“明明你什么都没做错,他这样屡屡针对你,你却只能装傻,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想要回京,还得给他送个神石,夸耀一番他的功绩……”

李磐长长地叹了口气。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越来越深的无力感,也是真的。

他也一直在想要怎么办,可不管他想什么办法,当初跟楼雪萤说的那些话,仿佛也像是在对他自己说一样——都不能根治问题。

李磐低下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只要他还是皇帝一天,我还是臣子一天,这份难受,我就得受着。顶多只能做点手脚,让他也跟着我难受,但绝无可能发生什么只有他一个人难受,我却舒舒服服的事。”

楼雪萤颤了一下。

李磐:“除非……”

楼雪萤:“除非什么?”

李磐用更轻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道:“除非他不是皇帝了。”

楼雪萤大震,立刻直起身子,下意识地按住被风吹得隐隐鼓动的车帘,生怕泄露了出去。

好半晌,她才渐渐收了劲,重新靠到李磐身边,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用口型问他:“……你想造反?”

李磐:“……不完全是。”

什么叫不完全是?这种事还能有完全不完全的?

见楼雪萤瞪大了眼睛,李磐便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觉得太子怎么样?”

楼雪萤:“……”

她明白了,李磐是见天家父子相残,打起了扶持太子上位的主意。

李磐会这么想,倒不能怪他,毕竟在众臣眼里,太子殿下是个优秀的储君,皇帝想杀太子,不是被邪祟上了身,就是得了癔病。皇帝是自己和太子共同的敌人,帮太子就是帮自己。

但在楼雪萤看来,李磐此举,简直就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你想都别想!”楼雪萤急道。

李磐诧异:“他不好吗?”

楼雪萤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他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这种事稍有不慎就要掉脑袋,你别瞎掺和!再说了,不是要回西北吗?京城里的事你管不着了!”

李磐道:“陛下的想法变幻莫测,谁知道我们究竟能不能顺利回西北?我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吗?也没说一定就会这么干。”

楼雪萤:“后路也不能这么找!你这是与虎谋皮!”

李磐:“是,这条路的确过于凶险,我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而已。”

楼雪萤冷汗都快出来了,抓着李磐道:“你千万不能跟太子混到一处去。”

尤其是她不觉得太子能赢。

景徽帝占尽一切先机,现在只不过是卡在了太子无错上面,但人非圣贤,只要假以时日,肯定能被他逮到错处,或是专门设计一个完美的意外,届时太子焉有命在?

李磐:“好,我答应你,我不跟他混。”

楼雪萤紧紧地抿着了唇。

她觉得自己给李磐设了个两难的困境。

将他逼到了皇帝的对立面,又不许他和太子结盟,只能让他独善其身,可这世上,独善其身哪有这么容易呢?

她是不是……应该把所有真相都告诉李磐呢?只有让李磐知道了所有真相,他才能找到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可是,李磐之前没有怪罪她与景徽帝的来往,或许是因为她与景徽帝仅有书信往来,并无实质关系。但李磐若是知道她其实先后侍奉过他们父子二人,他还会对她如此宽宏大量吗?

和从前一样,她依旧不敢完全相信李磐。

可同时,她也在动摇,怀疑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坚持。

她忍不住想,李磐终究与其他男人不一样,而且与她强调了那么多次,让她相信他,她是不是也应该放下自己的成见,去试着相信他一次呢?

他都发了那样的毒誓了,到底要他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她才敢对他和盘托出呢?

还是说,无论李磐怎么做,她都永远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她自己也不知道。

李磐垂眼看着楼雪萤,见她脸色微微发白,不由道:“你在想什么?”

楼雪萤深吸一口气,仰起头来:“侯爷,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轻声道,“如果你离京那日,陛下单独召见了我,我与他共处一室,可我却没有拒绝他,你……你会怎么想呢……”

“什么意思?”李磐顿时一凛,一把握住楼雪萤的肩膀,迫使她坐直身子,满脸凝重道,“什么叫没有拒绝他?你……你那日,当真被他欺辱了?”

“不是!没有!”楼雪萤急忙解释,“我就是问问,如果……如果!”

李磐却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问这种问题,沉了声,一字一顿道:“你别怕,你实话实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何来什么如果?他要是真的对你——”

他喉头滚了滚,忽然说不下去。

如果景徽帝真的对她做了什么,那他该怎么办?他难道还能像现在这样,装聋作哑,面上当作无事发生?

楼雪萤慌忙按住他:“真的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她咬了下嘴唇,才继续艰难地说道,“你曾说过,你也是喜欢我的,可我就是想知道……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的喜欢……究竟能容忍我到何种地步。”

她知道,这话一问出口,李磐对她的疑心肯定会马上加重。

但他如果连这个都无法接受的话,那么那些真相,也不必再同他言说了。至于之后如何收场,只要她咬死自己只是想发发矫情脾气,李磐就算去查,也不可能查到前世的事,那他也只能作罢。

李磐看她的目光果然充满了狐疑,良久,他才道:“簌簌,你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可你举的例子,为什么是你没有拒绝陛下?你为什么不问若是你们楼家犯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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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我能不能帮你救人?为什么不问若是你拿着侯府的银子去赌博,我会不会替你还债?你有那么多‘难’可以举,有那么多‘错’可以问,可为什么你所设想的,总是围着那点男女之事转?你甚至都没有问我,若你红杏出墙另结新欢,我怎么办,而是问我,若你没有拒绝陛下,我怎么办。”

楼雪萤愣住。

李磐:“簌簌,你不要害怕,你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即便没有拒绝他,那也不是你的错,他是皇帝,连我都不能轻易反抗,你一个弱女子,顺从了他,也无可厚非。”顿了一下,他语气加重,“但他若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能隐瞒我。我之所以觉得不能与陛下撕破脸,正是因为他只是让你受了些惊吓,受了些委屈,却没有真的伤害你,我为人臣子,不能以此为由犯上。但倘若他真的伤害了你,那是另一回事,我绝无可能就此忍气吞声。”

“不不不,陛下并没有伤害我!”楼雪萤回过神来,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用他举例,只是因为我们方才正好在说他而已……”

李磐眸色幽深:“他没有伤害过你,那其他人呢?可有其他人伤害过你?”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妻子似乎对所谓的贞洁格外看重,他都没有提起过,她却总是在反复试探他的态度,又反复强调自己的清白。

一般人只有越缺少什么,才会越在乎什么。

可她嫁给他的时候,分明是清白之身。如果不是婚后景徽帝对她做了什么,那她又为何对男女之事如此敏感?

李磐又想起那个在他心中萦绕不去的谜团——会半夜出现在她床前、与她有仇怨、让她哭求放过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没、没有……”楼雪萤下意识地回答。

“簌簌,我再说一遍,你若受了欺负,一定要说。我是你的丈夫,倘若我只有你一人,你却另有所爱,瞒着我与其他男人厮混,我的确会气你怨你甚至厌你。但倘若这一切不是出自你本心,而是受人胁迫,那这就不是你的错,而是那人的错,甚至是我的错——因为我身为丈夫,却没有保护好你。”他盯着她,“而若是有人在婚前欺负了你,你也依旧可以对我说。那时没有人保护你,可是现在有了。”

楼雪萤怔怔地看着李磐,嘴唇微微地翕动着。

李磐伸出手,将她鬓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温和道:“没关系,没有自然是最好,就当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废话。但如果真的有,等你愿意说了,再跟我说也不迟。但你若不想追究,我也不可能强逼着你去追究,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这样也可以。”

一颗眼泪从楼雪萤眼中落了下来,滴在了李磐的掌心中。

她终于知道李磐为什么总是在跟她强调要相信他,原来他其实早有怀疑,也不只是怀疑景徽帝一人。

或许是她发热将他错认那夜,说了点别的话,做了点别的事,让他猜到了婚前还有这么个人,也或许是她平时哪里露了马脚,引起了他的疑惑,反正她掩饰的手段总是拙劣,而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又总是那么厉害,他能猜到这里,似乎也不算奇怪。

而他分明已经知道了她可能不止与景徽帝一人有染,却从来没有逼过她,一直在等她自己说。他明示暗示了那么多次,可她却从来没有当真过。

楼雪萤缓缓攥住了他的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重重地抵住他的胸膛,泪水如同决堤,不可遏制,涟涟而下。

李磐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她哭得很克制,生怕被外面人听去,除了偶尔的抽噎,几乎没有发出其他声音。

可她缩在他的身前,颤抖得那样剧烈,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他感受得一清二楚。

过了好半天,她才慢慢地缓过劲来,有些失神地抬头望向他。

李磐垂眼,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唇角。

咸的。

“侯爷……为什么不嫌弃我?”她的声音又哑又碎。

李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想了想,道:“你觉得我刚才为什么要亲你?”

楼雪萤愣了一下,嗫嚅:“我……我不知道。”

“你好像很怕我丢下你。”李磐轻声说道,“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证明我不会丢下你,光用嘴说,恐怕也不能让你相信。我怕我与你讲道理,你却觉得是我要跟你保持距离,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让你感觉安全——在你心里,这样就代表着‘不嫌弃’了,是吗?”

楼雪萤呆住了。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李磐回京那日,跟她说了一大堆话,她固然感动于李磐的坦诚,可当她发现李磐以为她不喜欢他,所以就格外“尊重”她,“尊重”到要与她分榻而眠的时候,她有些慌了。她并不想要如此君子的丈夫,这样太伤感情,对未来不好。

所幸后来李磐还是亲了她,她意识到自己对李磐还是有吸引力,李磐也并未因为她与景徽帝的事情就不碰她后,心中便一下子松快了许多。

这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心思,却被李磐察觉到了。

李磐说:“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刚成婚那几天对你太放肆了一些,所以才导致你对我有些误解。以致于后来我不这么做了,你便害怕是我要放弃你了。”

楼雪萤抿紧了唇。

李磐:“再回到你刚才那个问题,为什么不嫌弃你,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嫌弃。如果我一开始喜欢你,后来却发现你其实受过人欺负,便不喜欢你了,那我这喜欢是否太不对劲了点?这不是喜欢人吧,这是喜欢一层干净的人皮吧?”

楼雪萤:“……”

李磐:“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在纠结这个,你若去了西北,你就会知道,西北民风比京城彪悍的多。那里地广人稀,粮食不太好种,打仗又格外需要人口,饭都不一定能吃饱,敌人打过来了也不一定能活,谁有工夫管你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事情,及时行乐、开枝散叶才是正理。有偷汉子的妇人被人捉奸在床,大骂是自己丈夫无能的,也有年轻的女子刚死了丈夫,就立刻被其他家娶走的……你这点又算得了什么?京城里的人,就是过得太舒服了,吃饱了撑的,才有空琢磨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楼雪萤:“……”

似乎是怕她误会,李磐又补了两句:“我不是说你吃饱了撑的,你从小就生长在京城,自然和身边的人一个想法。但我不是京城人,你便无需用京城人的观念来揣测我。”

楼雪萤缓慢地眨了下眼,又垂下了头。

她缩在李磐的臂膀里,红着眼睛,沉默不语。

车厢忽然开始晃得厉害,李磐掀起车帘看了一眼,道:“上山了。”

没了平坦的大路,只剩了曲折的山道,马车自然就开始颠簸。

楼雪萤忽然低低地喊了一声:“侯爷。”

李磐:“怎么了?”

楼雪萤语气飘忽:“山上猎场里有熊,侯爷觉得会有人猎到吗?”

李磐:“应该可以吧?就算一个人不行,几个人一起总是有机会的。”

“我说没有。”

“为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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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何,侯爷不在,便无人能猎。”

李磐奇道:“你怎么笃定我就能猎熊?你怎么知道别人不行?”

“我就是知道。”楼雪萤轻声道,“侯爷若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李磐虽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换了个话题,但她既然不想继续先前的话题,那便算了,他继续顺着她现在的话题说便是。

于是李磐便抚了一下她的脑袋,笑了笑道:“好啊,那就打赌。”

第62章

马车车队行驶到半山腰行苑,停下了。

岐山行苑本是皇家秋猎驻跸之所,但因占地广,屋宇多,所以先皇开恩,允许官员家眷也可在行苑内同住,以彰显恩泽惠下之意。

秋猎共有三日,白日里,众人可根据各自需求,在猎场以外的安全地带散步玩耍,也可深入猎场,在浩阔林地之间纵马围猎。若是累了,还可以暂离猎场,在猎场外围的营地中补给休憩。到了傍晚,清点完了各位参与者的战绩,众人便可回到行苑之中,歌舞宴饮。

不过,行苑虽大,但为了便于管理和保障安全,行苑内的卫队和侍从皆用的是宫中人员,官员不可私带侍女小厮。也正因如此,有些杂务免不了亲力亲为,所以许多官员及家眷便不爱来凑这个热闹,变相精简控制了秋猎的参与人数。

李磐扶着楼雪萤下了车。

附近其他马车上也陆陆续续下了人,大家彼此打了一番招呼,便往行苑内走去。

虽然与皇家住在同一行苑,但入口不同,皇室住内苑,他们这些当官的住外苑,住的地方远不如皇室住的宫殿精致,后苑大多数屋子还不如他们在京城里自家住的屋子大。品级相对低一些的官员,可能还得几家人共用一个院子。

不过,前世楼雪萤跟着楼家,住的是单独的小院,而这一世她跟着李磐,住的也是单独的小院,都是清静整洁之所,还算可以。

就住三天,他们其实没有太多行李,除了衣物,就是一堆各种各样的药物——为防万一,楼雪萤什么药都带上了。

楼雪萤皱着眉,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转悠,检查了衣箱,检查了门窗,甚至还检查了床底。李磐抱着胳膊,站在一旁道:“你在找什么?暗器吗?”

楼雪萤抿了抿唇:“你比我有经验,你来找。”

“要下手也不会在这里下手,你和我住在一起,万一暗器伤了你怎么办?陛下不会这么干的。”李磐道,“放松一些,不要这样如临大敌。”

楼雪萤吐出一口气,拉住了李磐的手,道:“等会儿不许去围猎。”

“我知道。”李磐说,“我就说我有恙在身,不宜跑动。”

楼雪萤想了想,又开始往随身的香囊里偷偷塞药,自己身上塞不下了,就往李磐身上塞。

李磐:“需要带这么多吗?”

楼雪萤:“主要是怕我们不在屋里的时候,有人潜进来换药。”

李磐:“……你想得还挺周全。陛下为了除掉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楼雪萤眉头皱得更深:“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

李磐:“好啦,好啦,别这么紧张,你越紧张,越容易出问题。”

他看了看墙角的刻漏,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楼雪萤深吸一口气,牵着李磐的手,迈出了门。

走出小院,迎面便遇到了从隔壁院子里出来的其他官员。楼雪萤不认识,只听默默地听李磐一边走路,一边与他们寒暄。

寒暄了几句,对方的目光一直黏在李磐和楼雪萤相握的手上,实在忍不住了,感叹道:“侯爷与夫人的感情真是好啊!”

李磐:“尚可尚可。怎么不见令夫人?”

对方道:“她运气不好,正赶上风寒,便不来了,只有下官同犬子一道来。”

“那令郎呢?”

“嗐,早就跑了,急着去挑马,说是去晚了,好马都被挑走了。”说着,对方不由疑惑,“侯爷怎么现在才动身?莫非是已预留好了马匹吗?”

“这不巧了,我也恰感风寒。”李磐咳咳咳了几声,“本已说不来了,可陛下非要让我露个脸,我也只能来了。可惜身体不适,就不参与围猎了。”

“原来如此,可惜今日不能得见侯爷英姿了。”对方笑道,“下官本还说,今日定是侯爷摘得头筹呢!”

李磐谦虚:“不敢不敢。”

就这么一路闲聊过去,中途又遇到了一些其他官员及家眷。

几乎每个人都忍不住盯着李磐和楼雪萤紧握的手看,李磐镇定自若,楼雪萤却渐渐红了耳根。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松开李磐。

因为她深知,一旦松开李磐的手,其他人便会下意识地把李磐带去同僚那边,让她和那些女眷待在一起。但她现在绝不可以和李磐分开,为此,她宁愿承受其他人揶揄的目光。

天高云阔,八月的岐山比京城里凉爽得多,偶有大风刮起,甚至还略带了些凛冽之意。猎场外围是一大块平整营地,几十面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十几顶大帐整整齐齐地扎在营地之上,其中最大的那个,自然就是皇帝专属的营帐,白底金纹,四周重兵把守。其后便是皇后、太子及皇子皇女们的营帐,再往后,才是供其他皇亲国戚及官员家眷临时休息的营帐。

而营地中央,已有数十名参与围猎的武将及勋贵官宦子弟牵着马,背着弓,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李磐一出现,几乎是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李磐又不得不拉着楼雪萤,开始四处解释自己得了风寒,不打算参加围猎,并让大家离自己远点,免得被传染上。

大帐中,景徽帝掀了眼皮,问道:“外面什么动静?”

郑公公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禀报:“是武安侯携夫人来了,说是染了风寒,不参与围猎,但有些人还在怂恿武安侯带病参加。”

意料之中。

景徽帝又问:“太子呢?”

郑公公:“太子殿下还在帐中,应是也不参加。”

景徽帝扯了下嘴角。

郑公公:“吉时快到了,陛下可要更衣?”

景徽帝:“朕也不参加,更什么衣。”

郑公公:“……”

忽然,一阵雄浑悠长的号角声响起,帐外嘈杂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去。

营地中参与围猎的人群凝神屏气,各自分排站齐,陆续又有几个皇子从帐中走出,穿了轻甲,牵着马站到了人群最前列。

第二声号角响起,太子与皇后出了大帐,静静地立在了帐前。

李磐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楼雪萤握紧了,不由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却见她望向了太子所在的方向,而在太子即将看过来之际,又迅速垂下了眼睛。

李磐挑了下眉,嘀咕道:“太子殿下也不参加?”

他到现在还没换上骑装,旁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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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马和弓,分明就是打算当个闲人,不参与围猎了。

第三声号角响起,御帐掀开,身着玄色龙纹常服的皇帝缓缓走出了大帐,负手立在了观礼高台之上。

李磐:“……”

李磐小声问楼雪萤:“这是有什么规矩吗?为何其他皇子都参加,陛下和太子却不参加?”

楼雪萤心道,她哪里知道。

前世太子参加就不必说了,皇帝虽没有参与全程,但她也听说皇帝骑马出去跑了一圈,打了几只猎物,意思一下便回来了。

今年怎么这两人都不参加了?莫非是景徽帝怕他给李磐设的埋伏误伤了自己的龙体,而刚死里逃生的太子则害怕景徽帝会趁秋猎对他下手吗?

楼雪萤觉得好荒唐、好可笑。

好好的一场秋猎,怎么会变成这样。

号角声浪层层荡开,场间再无半点私语之声。早已列阵完毕的围猎众人齐齐下拜行礼,甲胄碰撞,金铁皆鸣。场外围观的官员及家眷也都如潮水般跪了下去,山呼之声在林谷间反复回荡,惊得山林深处隐隐传来几声不安的兽吼。

景徽帝立在高台之下,台下众景,一览无余。

营地中央的参与者,个个脸上都难掩兴奋之色,外围两旁的围观者,亦是满怀期待。

唯有两个人例*外。

不,更准确地说,唯有一个人。李磐虽不兴奋也不期待,但脸上仍旧保持着恭谨平淡的神色,可他身边的楼雪萤,却面如寒霜,在众人都垂首山呼之时,唯有她,抬眼朝自己投来冷冷一瞥。

景徽帝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想说她误会了,他并没有打算在此对李磐如何,可惜他就算说了,她大约也不会相信。

她穿着一身石榴色的裙装,在一众灰黑褐青中显得格外显眼——她没有待在女眷那边,而是与李磐一起,待在了官员这边。

秋猎乃是个“与臣同乐”的场合,自然不会像上朝一样有那么严苛的规矩,尤其是这些不参与围猎的围观人群,只要站齐整了,便没人来管谁究竟该站在哪一处。

只不过,出于习惯和下意识的规矩,大家还是基本按照男女分了地盘,又按照官位分了前后。只有楼雪萤,顶着周围男人们诧异的目光,像根钉子一样扎在了李磐的身边,一步都不肯挪动。

李磐也很顺着她,在未开场前便时不时地摸摸她的肩膀,捏捏她的头发,做极了亲昵之举,惹得其他人连打趣都不好意思打趣了,讪讪地离开他们远点。

唉,也罢,楼家小姐未出阁时便已美名在外,如今一看,的确如天仙下凡,武安侯一介粗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也是情理之中。之前就曾因上朝时走神想着给夫人买糕点而被皇帝提醒,如今直接牵着夫人来看秋猎,也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陛下有旨——”郑公公上前一步,扬着嗓子喊道,“秋猎大典,意在演武,考校智勇,望诸卿尽力施为,各展所能,若有切磋,点到即止,朕在此观览,静侯佳讯。”

再听一声锣响,郑公公宣布:“吉时已至,秋猎开始!”

早已按捺不住的武将与年轻子弟们,登时翻身上马,似离弦箭雨,刷拉拉地射出了营地之外,消失在山林之中,只余阵阵马蹄溅起的尘土,飞舞在空中久久不散。

李磐眯起眼睛,抬手替楼雪萤挡了挡。

秋猎才刚刚开始,围猎者还在寻找猎物的过程之中,自然还无甚看头。围观众人渐渐四散开去,有的散步,有的闲聊,还有的去了猎场旁边一块单独的小型马场。

李磐问:“那里是干什么的?”

楼雪萤答:“有些人不会骑射,但又想试试,便可以去骑那里的马,体型较小,性格温顺,女子也可以骑。”

李磐:“你不是没来过吗?你怎么知道的?”

楼雪萤:“秋猎办了那么多年,年年都一样,自然听人说过。”

李磐:“你想去吗?”

楼雪萤摇头。

她现在对一切危险的来源都很敏感,一点也不想冒险。

李磐与楼雪萤说话的时候,景徽帝还在高台之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看着李磐给楼雪萤挡灰,看着李磐随手揽过楼雪萤的腰,看着楼雪萤从李磐肩上捻下一片飞叶,看着两个人喁喁私语,渐行渐远。

今日明明不冷,衣服穿得也不少,可骨缝里,还是依旧泛起了细细的寒,密密的痛。

景徽帝偏过头,望向身后站着的太子。

“霁儿。”他忽地笑了起来,像个慈父一样唤他,“你为何不去参加围猎?”

太子垂下眼,道:“儿臣偶感风寒,不便跑马。”

“真是巧了,武安侯也风寒,看来这换季之时,最易生病,再强壮的人也抵抗不了啊。”景徽帝幽幽道。

太子:“父皇也得多加注意,保重龙体。”

景徽帝:“你方才在看什么?”

太子:“儿臣在看那些围猎之人,纵不能亲身参加,但即使旁观,亦觉心潮澎湃。”

“哦,朕还以为你在看武安侯。”景徽帝笑道,“你瞧见了吗,武安侯当真是喜爱他这位夫人,如胶似漆,一刻也不愿分开,也不怕旁人取笑。”

太子的头垂得更低,淡声道:“父皇赐了桩好婚事。”——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投雷和营养液~大家节日快乐~

第63章

楼雪萤与李磐离开了猎场营地,却也没有走得太远,四周是隆起的小土坡,野草长得肆意丰茂,视野之间,能看到零星几个人在漫步闲聊。

楼雪萤认为,既然要防止有人暗中动手,那她和李磐就不能远离人群,否则无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万一事发,连个目击者都没有。但同时也不能离人群太近,不然她和李磐之间有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都没法说了。

两个人在草坡上坐下,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眺望到远处连绵的山脉。

“是我连累了你。”楼雪萤轻声道,“我知道你很想参加秋猎。”

李磐:“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不过是个秋猎,哪日我若真想打猎了,随便找个野地都能猎,这有什么关系。”

楼雪萤:“陛下强迫你来秋猎,可你不参与其中,他似乎也没有再做行动,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她当时还特意仔细观察了一下景徽帝的表情,不像是计划落空后的不甘,难道他没有打算在猎场里动手?难不成真的是要偷偷下毒?

“不知道。”李磐平静地说,“但至少现在,在这周围,我感觉不到危险。”

楼雪萤靠在李磐肩上,沉默了。

两个人就这么席地而坐,吹着山风,赏着山景,安静了许久。

秋日的岐山山脉,明丽多姿,在阳光下呈现出深浅不一的色泽,近处浓绿,渐次渡了些褐黄,到了最遥远的天际,有淡淡的云雾萦绕在山峰之上,化作一片朦胧的白。风从山谷里吹来,卷来草木的清香。

终于,李磐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觉不觉得有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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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

楼雪萤:“……嗯。”

她一开始还很警觉,但一直警觉也会累的,不知什么时候脑子突然就放空了,等意识回归之时,她发现面前还是那些景色,一点都没变化,不由有些迷茫了起来——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傻坐一天?

李磐:“你会编草环吗?”

楼雪萤摇了摇头。

李磐来了劲,道:“我教你。”

他从周围拔了几根细细的草藤,开始编给楼雪萤看。

楼雪萤一开始以为他就是把几根草拧成一个圈,刚想说这有什么难的,结果发现他竟是一边编一边往里面添新草,编出来的草环不仅有着整齐的编织纹路,边上还点缀了几颗小草球,拿在手里摇一摇,小草球还会来回摇晃,十分可爱。

楼雪萤很新奇,捧着草环翻来覆去地看:“你怎么会这个?”

“小时候,没到农忙季节的时候,家里就会编些草席、竹筐出去卖钱,这些边角料自然也就会弄了。”李磐道,“现在没花开,若是有花,可以把花编进去,就是花环了,那个更好看。”

楼雪萤抿着嘴笑:“这个也好看,你教我。”

李磐便又拔了一堆草藤回来,开始慢慢地教她。

楼雪萤是聪明人,多看了几遍就看明白了,只是不太熟练,编草的过程中还不慎被锋利的草叶边刮破了皮。

李磐瞧见她指腹上隐隐泛起一丝血迹,立刻啧了一声,道:“算了,我来编吧。”

“不要。”楼雪萤背过身子,将手指揩了揩,道,“我要自己编完。”

“好好好,那你编。”李磐笑了笑,不再干涉她。

楼雪萤终于编完了一个草环,乍一看挺像回事,但仔细一看,结构比李磐的松散,整体软塌了不少,那几颗小草球也搓得不够圆润。

楼雪萤有些不满意:“这个不好,我要重新编一个。”

她又挑了几根新草藤出来,开始慢慢地编。

李磐把她不要的那个草环捡了起来,顶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楼雪萤余光瞥见,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不像样。”

李磐:“有什么不像样的,这不挺好玩的。”

楼雪萤:“有损你武安侯的威严。”

李磐:“这儿又没我的部下,要威严做什么。”

楼雪萤:“你别戴那个,等我手上这个好了,肯定比那个好看多了。”

李磐:“那就都戴呗。”

“那我也要戴。”她伸过脑袋,示意他把他刚才编来演示的那几个草环放到她头上。

李磐:“你穿的红裙子,戴的金簪子,和这个不太配。”

“没关系,我就要戴。”

李磐转了转眼珠,拎着草环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楼雪萤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只见李磐举起一只草环,手腕比划了两下,最终一扬手,那草环便直直套在了楼雪萤的发髻上。

楼雪萤:“……”

楼雪萤噌地站了起来:“李磐!”

“诶。”李磐应了一声,又往后退了两步,再一扬手,又一只草环套在了楼雪萤的发髻上。

一个往左歪,一个往右歪,还挺对称。

楼雪萤恼了,手里编了一半的草环也不编了,直接朝着李磐丢了过去。

可惜她准头不好,力道也不够,草环还没到李磐跟前,便已掉在了半路。

李磐笑着捡了起来,走到楼雪萤身边:“喏,还给你。”

楼雪萤扭过脸:“我不要了。”

李磐把她脑袋上那两个草环扶正了,叠在一起,笑道:“怎么还半途而废呢。”

楼雪萤:“谁让你把我当桩子玩。”

李磐:“那我也给你当桩子玩。”

楼雪萤哼了一声:“我不稀罕。”

李磐笑笑,不说话了,看了看手里这个完成了一半的草环,低头继续编了下去。

楼雪萤悄悄看他,见他动作飞快,没一会儿便把一个大环改成了小环,还把多出来的草藤绑了个结,一下子更精巧了。

李磐歪头看了她一眼,楼雪萤刚想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便见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将草环给她套了上去。

——现在变成草镯了。

楼雪萤转着手腕,看着来回晃动的草镯,又忍不住笑了。

李磐:“真好哄。”

楼雪萤:“什么?”

“我说你真好哄。”李磐道,“这玩意儿哄我们那村里的丫头都没用,你倒是很受用。”

楼雪萤立刻竖起眉头:“你还用同一招哄过村里的丫头?”

“哦,那倒没有,因为村里的丫头自己也会编。”李磐嬉皮笑脸地说道。

楼雪萤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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