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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类扮演守则第二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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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望望摇摇头:“我不紧张,我只是好奇,会有多少人参加我的婚礼,还有妈妈,为什么大家都来参加我的婚礼呢?我们好像没有那么多亲戚。”

寡妇却说:“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生活在村子里的,就是一家人,结婚是大事,别多想了,安心等婚礼。”

再多的,寡妇就不肯说了,自顾自收拾东西,准备上床休息。

出于规则不可违反,巫望望只能跟着寡妇一块睡觉,等待下一个凌晨四点半。

时间还剩下十二天,一般来说,进游戏三天,玩家们逐渐了解了副本的规则以及走向,就像眼下这个副本,玩家们要合力筹办一场不太正常的婚礼,人人都知道这场婚礼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不对劲在哪里。

这一天寡妇依旧给了巫望望任务,让她去找裁缝问一下礼服做好没,顺便试一下大小,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拿回来了。

礼服已经付过定金,尾款要试完后才会给,寡妇说跟对方说好了,今天巫望望先过去试穿,好了就拿回来,然后寡妇单独去给钱,没合适就改一下,回头寡妇去付钱的时候顺便带回来。

今天不给钱的原因是寡妇担心礼服的尾款数额太大,巫望望会弄丢。

巫望望没在意,在吃过早饭后检查一遍家中的情况,就出门去找裁缝了。

关于裁缝的位置,巫望望在路上问了好几个人,都指向了不同的方位,后来她找到位置,才发现那些人其实没指错,因为新娘本来就需要三套礼服。

第一套是结婚的,第二套是敬酒的,第三套是吃饭的。

一共三套礼服,居然分了三家做,而巫望望根本不知道寡妇指的是哪一套,或者三套都是。

考虑到正常人的思维,巫望望先去了制作第一套结婚礼服的裁缝那,去了她才发现,这套礼服是一件中式的婚服,有着红色的盖头跟长长的裙摆,披帛也绣上了很漂亮的花纹。

巫望望看到这套婚服的第一个反应是不对劲,因为按照寡妇家的条件来,她根本穿不上这样好的婚服。

裁缝似乎根本不担心寡妇拿不出钱,很热情地招待了巫望望,接着帮她穿婚服。

婚服很合身,一看就是老师傅的手艺,穿好婚服后裁缝推了一面落地镜来给巫望望照,对方夸赞说:“珍珍长得好,穿起来更漂亮了,有没有哪里不满意的?现在还可以稍微改一点。”

巫望望看着镜子里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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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有些迟疑:“会不会……太华丽了?”

“不会啊,就是按照正常样式做的,放心穿吧,一件漂亮礼服而已,婆家不会嫌弃你穿得太好的。”裁缝笑呵呵地说。

最终婚服就这么定了下来,巫望望不能理解为什么穿得华丽漂亮婆家就会嫌弃,不过她更不理解寡妇家为什么能掏出那么多钱购买一件华丽的婚服。

疑惑太多,就没必要纠结一些小问题了,问到头,也不过是个人问题。

婚服没问题,巫望望就提走了,去了第二家裁缝那,这次试穿的是敬酒服,是一件白金色的漂亮礼裙,有些旗袍的味道,能看出来是改良款的,有层层叠叠的裙摆,像中西结合。

礼裙很漂亮、很华丽,第三件依旧如此,三套礼服没有一套看起来是便宜的,裁缝们没告诉巫望望具体的价格,不过看款式都知道肯定不便宜。

因为拎着东西,巫望望没办法去找其他玩家——没有哪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可以扛着几十斤重的衣服满村子跑的。

回到家中,巫望望看着床上的三套礼服,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有些想找人咨询一下这到底正不正常。

刚好此时挂钟敲响,巫望望看了一眼窗外,感觉时间还早,打算快一些跑去找附近的女玩家,这些服装类的小问题,还是女玩家关注更多,更容易得到答案。

巫望望锁上门,最先去的是掌勺师傅家,今天掌勺师傅没回来,女玩家一个人在家养伤,顺便处理家中乱七八糟的活。

掌勺师傅家的女玩家叫十姑,跟着娘家孩子顺序叫的。

十姑看到巫望望过来,顿时警惕地看向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且掌勺师傅没回来才走到院子门后,隔着门问:“你怎么过来了?”

“我想跟你交换一下信息,可以吗?”巫望望礼貌地问。

“当然可以,我都没办法出去,也没其他玩家来找我,要是你能用上就太好了。”十姑松了口气,她在这个家里待得太压抑了,要不是顾虑着规则,真想动手直接把里面一家子都剁成肉酱。

时间珍贵,两人没多寒暄,直接交换了信息。

巫望望这边说的是自己调查了三天获得的内容,十姑说的内容倒是跟巫望望猜测的差别不大。

掌勺师傅确实要在巫望望的婚宴上做饭,而且菜谱已经定下来了,最近半个月都会跟着其他人去筹备食材,不用下田干活,就是因为对方不干活,才导致十姑出门都不行,对方有可能在任何一个时间回来。

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让十姑完全失去了出门探查信息的可能,唯一获取信息的渠道就是那个脾气暴躁的男人,信息数量还少得可怜。

巫望望已经猜到掌勺师傅会为了婚礼奔波,她想了想,问:“那你知道婚礼菜单跟礼服相关的信息吗?我觉得有点诡异,就好像……这场婚礼盛大得不像是两个普通人家孩子应该拥有的。”

不是巫望望歧视或者觉得不配,是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两家人结婚,那为了孩子,拿出尽量多的金钱筹办婚礼这无可厚非,可举全村之力办最盛大的婚礼这正常吗?

换句话说,全村人同时举办一场宗祠祭祖很常见,一场婚礼是怎么让全村人都尽力给两位新人最高规格的?

要么这场婚礼不对劲,要么两个新人有特殊的身份。

十姑轻声回答:“菜单有,但婚服的事没听说过,我这也没办法问,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个十姑的丈夫啊,是个倒霉命,小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害死了自己的老爹,老娘呢,好不容易抚养他长大,结果没享福几天,突然就瘫了,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青壮年男性。”

说着,十姑回去拿了份菜单给巫望望看,只能看,不能带走,等会儿还得放回去。

在巫望望看菜单的时候,十姑还跟她嘀咕了一阵,说是这个掌勺师傅谁都看不起,但实际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就是做饭继承了父亲的手艺,才被村里允许做各大宴席的饭菜。

光是这一点,就让掌勺师傅吹嘘得不行,好像整个村子没了他就运转不下去了。

除此之外,十姑还怀疑掌勺师傅的父母死了、瘫了跟对方有关,不然怎么光父母出事,他一点事都没有的?

巫望望看完了菜单,对婚礼宴席大概有了点数就让十姑赶紧放回去,随后跟她说:“辛苦你跟着他,最近他为了筹备婚礼应该很忙,脾气可能更不好,躲着点。”

告别十姑,巫望望就去了桑娘家。

与十姑家不同,桑娘家全是女人,有一个奶奶、母亲和姑姑,桑娘看到巫望望过来并不奇怪,有了消息渠道,玩家很难控制自己不去用。

时间已经快接近天黑,巫望望长话短说,开门见山地起桑娘是否知道更多关于婚礼的事。

桑娘思考了一会儿,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依照我家的情况,作为npc的哭丧娘,是应该知道的。”

也就是说,哭丧娘的家庭会让她知道巫望望的婚礼为什么那么古怪,但玩家不知道啊。

玩家拿到的身份信息有限,能扮演好已经很辛苦了,想要更多的信息就得一点点去试探,并不是说想知道就能马上知道的。

巫望望叹了口气:“好吧,谢谢你,回头要是有什么消息,我们再互相交换。”

“好,你赶紧回去吧,村子里不允许女人晚上外出的,别被人抓到了。”桑娘不敢多耽搁巫望望的时间,赶紧催促巫望望回去。

这个村子的规则森严,纵然得了鬼母娘娘的保佑不会死亡,却难免有皮肉之苦。

巫望望紧赶慢赶,终于踩着最后一丝光亮回到了家中,此时寡妇已经回来了,她正常在厨房里做饭,今天没有巫望望,她自己把火升了起来。

寡妇抬头看了厨房门口的巫望望一眼,站起身,将位置让给巫望望,同时问:“你去哪里了?拿了礼服为什么不直接在家待着?”

“哦,我去找十姑跟哭丧娘玩了,想问问她们会在我的婚礼上做什么。”巫望望半真半假地回答,她主动交代,好过明天寡妇从其他人口中问到,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不准会往里添油加醋。

果然,听说巫望望只是对婚礼好奇,寡妇态度缓和许多:“人家也忙,你不要在婚礼前老找别人,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来问我。”

巫望望往灶头里添柴火:“但妈妈你白天总是不在,晚上也很忙,好像没什么时间听我说话。”

寡妇听后动作一顿:“只是最近给你筹备婚礼有点忙,等忙过这一阵就好了,到时候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一时间巫望望也不知道寡妇说的是真心话还是随口敷衍,只能含糊应下。

这一天顺利过去,寡妇对三套礼服很是满意,直接将礼服挂了起来,说是等到婚礼那天亲自给巫望望穿上。

睡觉前,巫望望蹭到寡妇身边,小声问她:“妈妈,大林哥跟着他爸妈去了城里,你说,能赶上婚礼吗?”

黑暗中寡妇闭着眼,仿佛已经沉睡,她闷声回答:“别多想了,婚礼会顺利举办的,这些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要考虑的问题。”

结婚前,人好像都是孩子,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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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却立马得当大人。

巫望望不能理解人类的这种断崖式成长,只觉得好没道理。

寡妇再一次起床后,时间还剩下十一天。

今天寡妇给的任务简单,巫望望需要去买头花。

巫望望多问了一句:“什么样的头花?”

“结婚要用的,我还给你准备了金钗,但是好像光有金钗太单调了,你去看看有没有新鲜的花样吧,也可以去花店看看,今生戴花,来世漂亮,结婚,肯定要戴花的。”寡妇丢下这句话,就出门了,给巫望望留了十几块钱。

十几块钱里,有买头花的钱,也有去试新鲜花的钱。

巫望望出了门,才觉察寡妇说的话有些不吉利。

女儿即将结婚,母亲会说“今生戴花,来世漂亮”这样的话吗?

这样的话说在婚礼前,怎么像是预见了婚姻的坟墓一样呢?

巫望望去了寡妇指定的店,进去看了一些头饰,才听老板娘说,等到婚礼,会是她到寡妇家中给巫望望化妆、制作发型。

既然同样是化妆师,巫望望干脆就让对方决定要假花还是新鲜的花。

老板娘思考了一会儿,说:“还是用真花吧,真的花寓意真的爱,假花可能意头就没有那么好。”

巫望望不懂这些,记下后还问老板娘,自己需要什么样的花呢?

“红色的、大一点的就行,结婚肯定要喜庆一些。”老板娘如是说。

等到花店,巫望望看过一片红色的花,听从花店老板的安排,选了芍药跟山茶花,都是繁复又漂亮的,很适合在婚礼上用。

不过花这个东西,光巫望望一个人定估计不作数,于是巫望望各买了一朵,打算拿回去给寡妇看看,要是寡妇没意见,那她就用这两种。

从寡妇家到花店的位置,刚好会路过大林家。

巫望望捧着花往回走时假装自己正好路过,看到大林家大门紧闭,跟之前大林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邻居门前有乘凉的老太太,眼神不好,以为有人找,就大声说:“大林不在家,他们还没回来呢。”

听见老太太的话,巫望望若有所思:“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老太太不肯多说,闭上眼躺在自己的小椅子上,跟一口气过去了似的。

巫望望问不出更多的信息,只能继续回家。

最近两天都没见到其他玩家,大家似乎都被手边的事情给绊住了,就连巫望望都每天跑去不同的地方,为了一场奇怪的婚礼。

又在家中发呆到天黑,寡妇回来看到了巫望望选的花,看过几眼后还算满意,拍板定下就这两样,回头她会去花店另外定一束,这样婚礼当天送来的花就是新鲜的。

就在巫望望以为真相要到婚礼当天才会被揭开时,桑娘突然传来消息,说爆哥死了,此时距离婚礼,还有九天。

巫望望又是一个人在家,寡妇交代了今天巫望望要准备的东西后就出门了。

桑娘就是在巫望望买完东西后回来的,满脸疲惫地跟巫望望说着爆哥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巫望望也很意外,爆哥没有许愿,巫望望不刻意关注的话,确实没办法时时掌握对方的动态。

“怎么回事?”巫望望赶紧让人进门,沉重地问。

桑娘坐在长凳上,看巫望望给自己倒水,回道:“我被喊去准备丧事才知道的,那家人含糊其辞,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其他玩家估计也没有知道的,但人确定是死了,只是家里人没声张。”

巫望望将水碗放到桑娘手边:“不声张,是为了婚礼吗?”

水是凉的,桑娘喝了一口就喝不下了,总觉得凉飕飕的冰牙:“嗯,我去听爆哥家的人说,葬礼也押后,一切等你婚礼过了再说,但是可以先下葬,后面再补葬礼,所以我要在明天晚上到大后天晚上,都去哭坟。”

不哭丧,只哭坟,在坟地那边哭,哭够三天,算是给死者送行。

巫望望神色莫名:“这婚礼,真的重要到,连葬礼都要让步吗?”

桑娘摇头:“不知道,我来找你,只是害怕,很害怕,一共就四个人没有得到许愿的资格,爆哥就在今天死了,那我们呢?我们怎么办?我们甚至不知道爆哥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违反了规则,还是触发了死亡规则,根本不知道……”

违反规则跟触发死亡规则是两回事,违反规则是知道规则,不小心做出格了,就像十姑一样,她知道女人得照顾家里,所以趁没人的时候才出门,没想到掌勺师傅提前回来了,导致她突然违反了规则。

而触发死亡规则是另外一回事,或许爆哥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禁令,只是他在不经意中踩线了。

后者往往更可怕,触发死亡规则的玩家,没办法留下警示,后面的人,依旧有可能步对方的后尘。

死亡规则能杀一个人,就能杀第二个,在摸清楚死亡规则前,是要用人命去填的。

桑娘恐惧得眼睛发红,她很矛盾,既恨巫望望当时用难以理解的方式抢到了许愿名额,又觉得自己没办法跟别人诉说自己的恐惧,只有巫望望可以听。

其他玩家到这个时候肯定已经各怀鬼胎,只有脑回路不正常的巫望望或许还抱有对玩家的怜悯,就算听说了她的痛苦跟恐惧也不会嘲笑她。

巫望望思索一会儿,说:“你先冷静一点,没有人会死得悄无声息的,爆哥的死一定有什么痕迹,你仔细想想,他的家里人真的什么表现都没有吗?”

以桑娘的观察力跟逻辑思维,她不应该看不出其中的诡异之处,她都能想到大林的真假问题,没道理关于爆哥的事看不出一点毛病,她只是害怕了。

桑娘捂住脑袋:“我冷静不下来,巫望望,你可能不能想象,一个没有庇护的玩家,在遇见同伴死亡的时候,会有多绝望,好像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巫望望沉默了,她确实无法想象,参加前面三次回魂夜的也不是她,她对这种游戏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正对知道结局的她来说,避开死亡条件轻而易举。

看事物的角度不一样,心态差别自然大得可怕。

等桑娘稍微冷静了一点,巫望望才开口说:“桑娘,或许,爆哥只触发了一个点。”

桑娘愣了一下,抬起头:“什么?”

“村长。”巫望望压低声音回答。

“村长?”桑娘放下手,直起腰,理智稍微回来一点,“你是说,你前面跟他说过的,村长可以决定村子里的一切大事,所以他去找村长了?可是,你也告诉他,最好从村长外甥下手了啊。”

巫望望眨眨眼:“我不觉得他会听我的,爆哥对我的态度很明显,他恨透了让他没办法得到许愿资格的我,所以他就算相信我给他的信息,也不会听从我的建议先去找村长外甥商量。”

少做一步,就等于他独自窥探到了村子里的秘辛,那他被灭口就不奇怪了。

听到这里,桑娘总算完全冷静了下来:“你、你说得有道理……这个村子里,能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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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一个人还让所有人闭嘴的,不就……”

村长的名头现在对桑娘来说太恐怖了,她根本不敢说出声,又沉默了一会儿:“……可是,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东西,才让村长动手呢?”

巫望望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你要是害怕,就避开村长这边的线索吧,还有九天,活到婚礼,比什么都重要。”

桑娘同意巫望望的话,决定不去探究爆哥的死,更加要避开村长相关的人和事。

聊完之后时间不早了,桑娘得回去准备哭坟的事,人不可能连续哭三天,所以要提前准备好能哭的东西,还有药物,避免真的哭瞎了。

送桑娘出门,巫望望回到了屋内,她抬头看向挂钟,忽然觉得好巧啊,十四个玩家,刚好死了一个在鬼母娘娘庙前,去掉新娘,还有十二个玩家,就像挂钟上的时刻,点到谁,谁就得死。

挂钟当当当当当地敲了五下,今天挂钟似乎又慢了一点点,寡妇已经回来了。

寡妇还问巫望望刚才桑娘来干什么,想来是碰上了匆忙出门的桑娘。

巫望望考虑到爆哥的事情需要隐瞒,就说:“来看看我,看我一个人在家等着嫁人挺无聊的。”

这个理由还算正当,寡妇就没多问。

第二天巫望望依旧要出门买东西,这次要买的是鞋子,说是鞋子也要准备三双,保证每一身衣服都有可以搭配的鞋子。

路上巫望望特意关注了来往的行人,从最开始两天看,村里人是很爱看热闹的,就算是自己忙得不可开交、要吃饭了,都会去看热闹。

然而爆哥死亡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一个村民提到。

巫望望甚至想去找人问问是否知道这件事,不过考虑到隐藏在村里的村长跟裁判,还是放弃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作为普通人,她怎么能够冒险做不确定的事呢?

尤其,她本来是个很胆小的小女孩儿。

买完鞋子,巫望望绕路去看了眼爆哥家,远远看见他们家大门紧闭,就像大林家一样,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大林家真的没有人,而爆哥家的人是在躲着。

巫望望看不出特殊的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远远看见大高在一个路口鬼鬼祟祟地挪动,于是走了过去。

大高本没有看见巫望望,转过身观察周围的时候才看到人,顿时吓得摔倒在地,他看清楚人了才松一口气:“哎哟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我怕吓到你,所以放轻动作过来的,因为你看起来很紧张。”巫望望抱歉地说,没想到还是吓到人了。

“你有事直接开口喊我就好了,这样突然出现会吓死人的。”大高赶紧爬起来,拍干净泥土后躲进了墙角里。

巫望望奇怪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躲起来说话?刚才就看你鬼鬼祟祟的。”

大高小心地呼吸,压低声音说:“我来看看爆哥的情况,我听桑娘说他死了。”

昨天爆哥刚死,桑娘到底是通知了多少人?

“我昨天也听桑娘说他死了,现在看来,人确实没活着,但桑娘怎么通知了这么多人?”巫望望疑惑地问。

大高没觉得这有什么奇怪:“很正常啊,桑娘一看就是那种很胆小的玩家,这种玩家有个特点就是非常没有安全感,她需要一遍遍地说自己恐惧的地方,然后让别人告知她相关信息,得到的信息越多,她越觉得安心。”

巫望望思忖一会儿:“那按照你的说法,桑娘其实把这件事说给了所有玩家听?还可能连带着告诉了家里的npc?”

对此,大高没肯定也没否认:“那我就不清楚了,主要看她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吧,得到之后,一般来说就安定闭嘴了。”

说到有用的信息,巫望望若有所思:“昨天桑娘是下午来找我,她是什么时间找到你的呢?”

大高想了想:“也是下午,三点前后吧,可能刚找完我就去找你了,她憋不住的,加上害怕,会找人保护自己,但眼下这情况,除了鬼母娘娘,谁救得了她?”

巫望望挑起眉头:“鬼母娘娘也不是万能的,必要时候还是得自救。”

“这话你跟我说没用,得跟她说,”大高摆摆手,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对了,你有什么信息可以交换吗?我的信息可能不多。”

难得遇上,没有不交换信息的道理,留给玩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家却好像越来越忙,碰上的时候不交换信息,下次见估计就是婚礼上了。

巫望望将这几天跟几个玩家交换过的信息说给大高听,说完后做出倾听状,想知道大高这边有什么收获。

大高听后脸色有些微妙:“我本来还有点奇怪,但听你这么说,好像又不奇怪了。”

听对方这意思,估计有什么关键性线索,原本还不知道那线索有什么用,加上了巫望望这边的线索才算是完整的。

“说来听听?”巫望望洗耳恭听。

关于大高这边的线索,最关键的点就在于三年前。

三年前大高这个身份的爷爷奶奶进山出了事,奶奶死亡、爷爷瘸腿,按道理来说,这样的家庭肯定会把担子都压到大高这个孙子身上。

但奇怪的是,瘸腿老头依旧把孙子当小孩儿养,自己照旧上山下河,想办法养活孙子,平时不太允许孙子出去干活,最好整天待在家里,只有集市这样大家都在玩的日子允许孙子出门一两个小时。

这也是之前巫望望一直没怎么见过大高的原因,他根本没办法出门,瘸腿老头对他管得很严,有种当什么重要家畜养着的感觉。

见巫望望不理解自己的比喻,大高解释说,他就像是瘸腿老头养的猪,平时主人吃啥他吃啥,有时候老头甚至自己不吃都要省下来给他吃,但他不能出去,因为一出去,就会被别人做成脆皮五花肉。

感觉是这么个感觉,大高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主要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出个门就被人做成脆皮五花肉呢?

大高对此不屑一顾,甚至每天都想办法套老头的话,没想到老头嘴还挺严,什么都不开口,问就是让他少出门,外面的世界不安全。

一直到桑娘找了过去,趁老头出门干农活不在的时候,跟他说爆哥死了,问他怎么办。

当时鬼母娘娘庙前分了三拨人马,没许愿的人以爆哥为首,因为爆哥武力值明显是最强的,其他许愿玩家以大高为首,还有一个单独的巫望望。

桑娘不知道问谁去,在知道爆哥已经死亡后先偷偷去找了大高,得不到具体的回答才又去找了巫望望。

于现在的桑娘来说,所有玩家里,只剩下大高跟巫望望可以信任,他们两个看起来比较像是参加了多次副本的玩家,沉稳且胸有成竹。

且不论桑娘哪里来的滤镜,大高根本没怎么出门,没办法给桑娘回答,当天晚上他想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可以让老头开口的问题——三年前出事之后,奶奶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老头好像并不奇怪大高问出这样的问题,可作为孙子,怎么能不知道奶奶的身后事?

说明大高这个身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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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知道自己当年的奶奶被怎么处理了,老头甚至隔了三年都没有跟孙子坦白的打算。

昨晚老头的反应让大高确信了一件事:三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老头没办法给自己的老婆办葬礼,甚至瞒着自己的孙子,同样的,这件事也导致了老头开始极端控制自己的孙子,拒绝孙子独自出门。

原本大高猜测这件事是什么,时间上确定了三年前,可能得问一些青壮年或者村里重要人物才能知道。

但经过巫望望的信息交换,大高立马意识到,三年前可能同样有一场盛大的、全村人一起参与的盛事,这件事的存在,全村都不能出现不吉利的事。

三年前,应该同样有一场婚礼,像今天的珍珍跟大林,他们拥有全村人的祝福,即将成为一家人,却用着死亡做红毯。

换句话说,找到三年前那场婚礼的真相,就可以知道他们应该怎么通关,而不是必须等到婚礼。

巫望望微微颔首:“你说得有道理,这场婚礼确实太古怪了,所有白事都要为之避让,那三年前出现了同样白事避让的情况,确实有可能那时候还有一场婚礼,不过,那场婚礼的主角,又是谁呢?”

大高叹气:“不知道,所以我这不是偷偷跑出来找吗?老头肯定不愿意多说,我只能自己出来想办法,刚打算到爆哥家查看一下情况再去问别人,就碰上你了。”

“也好,我能活动的时间不长,天黑前必须回去,你小心,还有别单独去找村长这条线的线索,最好还是叫上村长外甥。”巫望望看了眼天色,提醒完大高就跟他道别离开。

不知道大高单独出门算不算违背规则,看大高的态度,巫望望觉得自己劝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万一大高回去后真的面对规则惩罚,她就再想办法让大高绕开必死的规则吧。

回到家后巫望望放下鞋盒,她恍惚反应过来,大高套消息的方式非常莽撞,一个不小心就会违反规则,他敢这么莽撞,是因为她给的庇佑。

别的不说,大高运气可能真的强,他到处试探都没出事,十姑只试了一次就被揍个半死。

可见就算在游戏里,运气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晚上巫望望睡觉的时候总觉得听见哭声,她在黑暗里发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是桑娘的哭声,哭坟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寡妇出门前,让巫望望最近就别出门了。

“为什么呢?”巫望望疑惑地问。

“因为婚礼快开始了,还有七天,这个时候新娘就不能出门了,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妈说,妈给你带,就七天而已,很快的,到婚礼就好了。”寡妇态度依旧,说不好是完全不允许还是公布了新规则。

巫望望不想表现得太不像人,只能乖巧地在家发呆。

临近中午的时候桑娘过来了,红着眼眶,眼睛浮肿,一看就是哭太久了。

桑娘进门后一开口,嗓子哑得不能听:“爆哥下葬了,望望,你知道吗?那里根本不是什么坟,是、是乱葬岗……”

巫望望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水,又拧了毛巾:“乱葬岗是什么意思?很多尸体吗?”

这次巫望望依旧没有热水给桑娘喝,所以桑娘接过毛巾擦了脸后继续说:“没怎么见到,是很多乱埋的坟包,有些地方可能被野狗挖过,露出了骨头,只是……人死了,怎么会埋到乱葬岗去呢?”

离奇死亡的爆哥被埋在了乱葬岗里,他的家里人似乎没有为他筹备一个合适坟墓的意思,像是随便埋一下就算了,请人哭丧,不过是担心鬼魂不宁对他们产生怨怼。

“大高那边也说自己的奶奶丧事不清不楚,所以,婚礼筹备期间出事的人,都可能被埋到乱葬岗去,但事后家里人也不能重新给死者准备葬礼吗?爆哥的家里人有没有说什么?”巫望望比较在意这个问题。

如果后续家里人是可以把尸体从乱葬岗迁出来的,那说明老头家还有其他问题没被弄清楚,可如果只要葬在了乱葬岗里就没办法再正常下葬,那老头对孙子的态度好像就不是不能理解了。

桑娘回忆了一会儿,摇头说:“不清楚,爆哥家的人没来几个,好像就他的爸爸跟大伯过去了,随便挖了个坑埋起来,没说后续要不要再准备棺材之类的东西。”

他们的态度几乎论证了巫望望的猜测——埋在乱葬岗里的人,等于从此在村子里消失。

是真的消失,没有这个人、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没有这个人存在的证明,真正的社会性死亡。

巫望望沉默良久,说:“这场婚礼,看来是全村人的命根子,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必须为婚礼让步,当婚礼顺利举办后,这些身份违反的规则,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呢?”

桑娘听得毛骨悚然,这句话就像是小时候过年犯了错,爸妈说新年大头的不打你,等过了新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现实中父母可能只是威胁一下,最终打一顿了事,在副本里,如果婚礼后他们还没能通关副本,最终结果,似乎只剩下死亡一个可能。

胆小的桑娘又慌乱起来,她丢开毛巾抓住巫望望的手:“巫望望,你得想办法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可能我没有第二条命,我真的想活下去,要不、要不我们不参加婚礼了吧?”

好像只要婚礼不举办,玩家就还有时间去探寻该自己知道的真相,慢慢去通关。

巫望望抬手按住桑娘的脑袋,试图让她冷静下来:“你别自己吓自己,这场婚礼这么重要,重要到家人死了村民都坚持要举办,反过来说,是不是这场婚礼,可以给他们带来超出一条人命的利益呢?”

为了避免桑娘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巫望望只能稍微提示她一下,她现在拥有夜间出行的权利,非常自由,应该利用这个便利去找到真相,而不是开始发疯。

桑娘却说:“我想过这个可能,也试探过了家里人,所有人都没有说出其他的东西来,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件事是村里人默认的事情,可他们不会说出口,那我们就无从得知啊。”

“你是觉得,这个村子,所有人都会秘密守口如瓶,死亡也不能让他们开口,以至于你无法找到关键信息是吗?”巫望望试图理解发疯时桑娘的意思。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巫望望你能理解吗?他们好像都有自己知道的事情,但每个人都一副你应该知道、我应该知道、每个人都应该知道的样子,因为知道,所以每个人都不会再说一遍,而只要问出这件事、说这件事的,就会被他们怀疑!”桑娘快崩溃了。

一个玩家,顶替了npc的身份试图存活下去,一旦被npc怀疑,等待玩家的就是死亡,算是另类的触发死亡规则。

巫望望看着眼睛通红的桑娘,思索良久,说:“也不是没有突破口啊,大林,始终没回来。”

今天距离婚礼还有七天,换句话说,玩家们进入这个副本已经八天了,这八天里,每个玩家都累得不行,甚至会出现皮肉之苦,这样的压抑下,玩家们不可能还像一开始那样对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副本难过,压抑的环境跟规则要占很大的原因,如果是轻松欢乐的环境,不少人都能将自己的智慧发挥到极致,自然就没那么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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