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0(2 / 2)
与其让他受父母责备,她愿意自己担着肚子不争气的罪名。
母亲听了她的话,马上就命人给程家递帖子,她看的心里有些难受。父亲爱惜官声,担着兵部尚书的头衔,私下里就多次嘱咐她们母女,不要与武将家属走的太近,以免因私事掣肘了公事。
周微英领着她去了那大夫的院子,等安排好了茶水便领着侍女出去了,屋子里就剩她和那位大夫,是位老妇人。
老妇人头发已经花白,应已近花甲之年,可看着皮肤和精神头,要比她五十岁的母亲还要好,该是位懂得保养和调理身体的。
“这位夫人,老身看你的气血有些亏虚,平时可是有盗汗,食欲不振的表症?”
沈颂芳马上点头,她确实有这些毛病。
老妇人又看了她的舌苔,问了月事,又问了些房事,才给她写了个方子,说让她回去服上四天再过来。
还好周微英出去了,若是她在这里,场面必定尴尬。以前她们没有交往过,还不知道她是这么个贴心的伶俐人儿,以后是能多交往。
沈夫人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两家以前没有来往过,加上这又不是容易开口的事,只能和程夫人聊些家长里短。好在没多久沈颂芳回来了,还冲她点了点头,她就知道事情办成了,又一块儿寒暄几句,才带着女儿离去。
母女二人先回了沈府,让府中的郎中先看了方子,郎中看了所用药材,确实都是调理女子身体的,只是他从未这样配过,只说方子没问题,可以一试。
周微英送走了沈氏母子,就去了福嬷嬷院子里,问她沈颂芳的身体如何。
福嬷嬷正在练八段锦,甚是悠哉的说道:“她脉中搏动流畅,面色又红润,身体没什么毛病。加上这月房事不少,若她夫君没什么问题,该是已经有了。所以我只给她开了些有助于稳胎的方子,让她四天后再来,这样你们也能多交往些。”
福嬷嬷知道应允那小子有事要求这家人,她也乐意帮忙。
周氏听说有谱,忙向福嬷嬷行礼道谢。
“你忙活一天了,也回去歇着吧,你现在不宜多动,切忌不要让和浑小子胡闹。”
周氏脸皮薄,两句话就听红了脸,忙行了礼退下了。
回了她们自己的院子,就看到程应允正等着自己,最近为了边关将士军饷和冬衣的事,他没少受难为,能帮上他她也开心。
说起来两人婚事定的仓促,成婚后没多久他又去了边关,细算下来,也没多少相处的日子。刚开始爷爷说给她定了程家的时候,她心里就是愿意的,她见过程应允。
“微英,怎么样?”
看他一脸焦急,额头都出了汗,周微英捏着手帕帮他擦了擦。
“福嬷嬷说只要郭大人没有问题,应该就没有问题。”两人虽都已经有了孩子,但说道这些话题她还是有些害臊。
程应允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高兴的搂着小妻子亲了一口,一旁侍候的侍女忙否退了下去。
“有人。”
“有人怎么了?亲自己媳妇还得看别人脸色。”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皱着脸看着怀里的人。
周微英礼教之家出身,自是不愿与他当众拉拉扯扯,可怕动了胎气,也不敢用力挣脱。
她也喜欢程应允一脸痴相的缠着她。
“福嬷嬷说了,还没有过三个月,不能。”
程应允佯装听不懂,弯腰抵着她的额头问道“不能什么?”
“你少胡搅蛮缠,我还没问你一夜未归去了哪里?大清早回来就催着我和母亲帮你张罗沈家的事?你是如何知道郭少夫人的事?”
程应允一听她追问这个,忙拥着人进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腰缠万贯》 22-30(第6/12页)
了内室“和以前的同袍喝酒去了,喝醉了没回来,不过我都洗干净了,你闻闻?”
同袍?那就是男的了。
“我才不闻,你放开我。”
第026章 等着他
成婚前周微英便听说了很多程应允的事情,说他自小在边关长大,性格放荡不羁。十三岁跟着长乐公主一起进匈奴王庭,后又护送公主一路逃回,小小年纪便有军功在身。
回了临安城后,他也经常往公主府跑,曾也有传言说他对长乐公主有意。不怪外人这么想,他们两人之间只差三岁,一起经历过生死,互生情愫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长乐公主近些年的经历,京城中有些贵族女子就瞧不上她,言驸马刚去世头两年,甚至有人背地里说公主一副穷酸样,简直有损皇室颜面。这些爱嚼舌根的女子生在国泰民安的京都,只懂得比首饰,比穿衣,从不关心国事,自然对公主的那些付出也不以为然。
在她心里,长乐公主是位飒爽的巾帼英雄,十六岁时为了平息边关战乱就愿意去匈奴和亲,满朝文武都夸她深明大义。到了边关后,看将士们条件艰苦,主动提出要把所有的嫁妆留在军中,不畏生死只带了十二人的仪仗去了匈奴王庭。
边关三万将士,因为公主的嫁妆有了充足的物资,遇到匈奴再来挑衅时,虽是被动应战,仍能以少胜多击退了匈奴骑兵,这里面有一半都是公主的功劳。怕被匈奴当作筹码要挟程军,公主凭借着她的勇敢与智谋,火烧王庭,并带着手下冒死奔逃,逃亡时还不忘标记了沿途位置,裴将军带着五千精兵沿途追击,一举斩杀了匈奴首领胡延烈。
程阔将军率领大军乘胜追击,打的匈奴溃不成军,不敢来犯,这才有了边关十余年的安稳。
当时周微英也不过十岁,边关捷报传来时,她记得爷爷特别兴奋。大夸长乐公主为女中豪杰,不愧是孝懿先皇后的女儿,当为盛国女子的表率。
偏偏这样一位勇毅率真的女子,在婚姻大事上却历经坎坷。
在边关历经九死一生回到临安,安稳的日子过了不到两年,就因为皇上要平衡世家与寒门两派的关系,将她再嫁给身子不怎么好的言驸马。她还记得当时爷爷上书反对,他在奏疏中列举了长乐公主在匈奴一战中的功德,为国立过如此功绩的女子,值得一位好的男子托付终生。
再说朝政稳定应该靠着朝臣一心,而不是再次去牺牲一名女子的婚姻。
可是爷爷的奏疏被皇上驳回了,还被皇上斥责迂腐,他带着心中的愤懑不平递了辞呈,说要告老还乡,正在气头上的皇上就同意了。那时候她刚十三岁,只能随着父亲母亲留守京中,看着长乐公主嫁给了言驸马,半年后言驸马就去世了。
言家又大闹公主府,公主自那之后开始消沉。
公主的第二段婚姻,又沦落为了众人的谈资,闹得满城风雨,甚至有人说她不详。
记得有次随着母亲参加宫宴,有几个名门贵女围在一起,笑话公主的衣服是两年前的样式,还说她嫁了两次,一个夫君也没有落着。她在一旁听了十分气愤,就上去和她们理论,告诉她们公主两次婚姻皆是为了朝政大局,公主是在为了黎民百姓牺牲自己。
后来母亲把她拉走了,那时候她已经十七岁,到了要议婚的年纪,可因为她心里想着程应允,上门提亲的人家她都看不上。爷爷走的时候留了话,说她的婚事要全凭她自己的心意,父母谨遵爷爷教诲,也不敢逼迫她,怕她闹脾气回老家告状。
可是她也不敢说自己喜欢程家的小少爷,他们只在一次马球会上见过,那是魏国公夫人攒的局。魏国公夫人喜欢为人做媒,比赛规矩是要男女组队,程应允不想与其他适龄女子一起,就挑了年纪小些的她,两人一起合作赢得了头彩。
魏国公夫人定的头彩是根镶绿松石的玉簪,十分华丽,程应允领了转头就给了她。两人成婚后她戴过那根簪子,他却没有认出来,那么重要的事情他却不记得了。
想来他当时去参加马球会,也不过是婆婆逼的,选她做女伴应是看她年纪尚小,两人不宜婚配罢了。他比她大三岁,那时候他已经十八岁,到了要成婚的年纪,却一直拖着。
恐怕婆婆也以为他心里面有公主,毕竟他得空就往公主府跑。听说两人定了婚约后,他还去找公主大吵一架,公主还病了一场。
即使如此,她心里也从未有过怨怼,她敬佩长乐公主,也知道她和程应允的婚事是公主一手促成的。当时说媒的是卢家,卢家是长乐公主的外祖家,卢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家,愿意当说和肯定是有公主的授意。
这些年她心里一直都感谢公主。
母亲和她说了程家想要求亲,她就立即答应了,母亲看她急切的样子就什么都懂了,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的额头骂,问她心里有人为什么不告诉家里?要是早知道她心有所属,母亲就托人去程家提亲去。
那她周微英可不愿意,程应允心里有公主她可以接受,毕竟公主是那等优秀到令她瞻仰的女子。可是若让她主动提亲,那是万万不能的。
爷爷说过,有志向的男子不会拘于小情小爱,在他们心中,理想抱负、权势地位才是首要的,婚姻家庭要排在这些后面。她相信程应允是这样的男子,知道两人成婚后,只要她全力支持他的事业,他就会尊敬她、爱护她。
她失了先机没有偏爱,不能再没有尊重和爱护,所以她不能去做那个主动求婚的人。就算等不来也不能主动去求,两家没有交际,她原本想的是等程应允订婚后,她再订婚,就这样毫无希望的等了他两年。
还好最终被她等到了,只能说功夫不负有心人。
程应允是很好的人,成婚后两人相敬如宾,给了她尊重和爱护。如今两人有了孩儿,她很满足这样的生活,心里也一直感念着长乐公主的恩德。
裴柔丽晚饭时收到了程应允的回信,她没想到事情能进行的如此顺利,这事能成渊虹功劳最大,她必须要奖赏她一番。就让展兰去叫了白惊,准备借此找渊虹喝喝酒。
算起来渊虹来了三月春也一年有余了,她不喜欢应酬,三人聚的就少。
白惊到的晚,进了百合苑就看到两人已经喝起来了,渊虹对她们的事儿知之甚少,三人的聊天都是围绕着铺子生意。
“春衣卖的很不错,有几家太太定了我上门去量尺寸,我都快累死了掌柜的。”白惊是一有机会就诉苦,恐怕掌柜的不知道她的辛苦。
渊虹习惯了她这样,调侃道“白管事确实事情多,最近更是忙得脱不开身,掌柜的你要多多体恤她,别让白管事累坏了身子。”
裴柔丽哪里不懂她话中有话“渊虹提醒的是,是我疏忽了,最近人家正忙着啃嫩草,我还天天拉着她喝大酒。我反思,我认错。”说着就端起酒杯佯装要赔罪。
“你们俩少挤兑我,我哪里是老牛了?”她才二十八,还没到三十岁呢,正值壮年。
“得得得,她还委屈上了?一个小丫头宝贝的要命,自从交给了她我一面儿都没见过。”
白惊不觉得自己哪里宝贝小尼姑了?
反驳道“掌柜的你可少在渊红这编排我,我哪里宝贝她了?你要是想见,明天就带过去让你见见。”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腰缠万贯》 22-30(第7/12页)
裴柔丽忙摆手“您可别,就放你那,别看丢了就行。”
渊虹看两人斗嘴觉得很有意思,偶尔也接上两句,和裴柔丽一起逗白惊。三人难得有如此闲暇时光,她又回去取了特酿的酒,给白惊斟了满满一大杯。
这酒入口香甜,回味微辣,浅尝可以助眠,多饮可以助兴。掌柜的未经过情事,稍微喝些也没事,只当是调节心情了。
裴柔丽相信渊虹,聊着喝着也没注意,想着明日还有事要做,三人喝到戌时末就散了。人还都算清醒,各自回去休息。
回了梨花苑,翠云送来了公主府的信,她拆开看了看,是凌淑锦这两天的流水账。信里除了写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还说太后宫里面有一只蓝眼睛的波斯猫,她很喜欢,总是想逗逗它,无奈人家高冷的很,看都不看她。
薄薄的一张娟纸,送到三月春需要过好几个人的手,也未曾写什么要紧的话,裴柔丽看了几遍,才掀起被褥,放到枕头下的木匣子里。
洗漱好房间角落里留了一盏小灯,裴柔里就准备上床歇息,累了一天又喝了酒,觉得很快能入眠,却又觉得浑身燥热心里痒痒。
现在刚进二月,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不过才分开两天而已,她也不是热衷那事儿的人,很多时候都是凌淑锦缠着她,难得的主动也多是为了哄她。今天不知怎么了,脑子里全是她娇嗔辗转的模样,还有情浓时她粉红的肌肤。
一抬手扯下床头的帷幔,眼前猛的黑了下来,她摸索着枕头下的匣子,找出从凌淑锦那取回的东西。她情不自禁的搁在鼻子下闻了一下,仿佛上面还有凌淑锦的气味。
第027章 情浓时
十年前七人逃出王庭,最后一段路是她带着凌淑锦,那时候她还不敢叫她的名字,只称呼她为长乐公主。
蓝天白云下在辽阔的草原上骑马,人本该是畅快自由的,特别是对于在深宫长大的长乐公主来说。但不巧的是,那时候他们七人已经筋疲力尽,后面还跟着匈奴的追兵,所有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
凌淑锦无力的趴在她的耳边,让她解开绑着两人的束带,让她自己逃走。说她本就不该陪着她去王庭,带上她和程应允,是因为她害怕程军不出兵。
那时候的凌淑锦当真是活的如履薄冰,谁都不敢轻信,她早就知道她的用意,却没有怪过她。
大概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最后关头,凌淑锦选择坦诚以待,也不愿再拉着只有十岁的她一起送命。
当时命悬一线,裴柔丽虽想着父命,但心里却已经动摇了。匈奴追命有上百人,他们根本打不过,放下凌淑锦,也许自己能策马搏条生路。
可是她想着凌淑锦若被匈奴带走,必难逃被欺辱的命运,她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不该经历那些。在军营长大,她时常听到有人讲匈奴人是如何对待被俘虏的女人,她将手移向怀中抢来的匕首,想着要不亲手杀了凌淑锦,也好过她被抢走。
还好父亲来的及时,他们都活了下来。
战争结束后,父亲不想让她一个女子再留在军营,求凌淑锦将她带回临安城。
凌淑锦对她很好,送她去读书,又给她做各种新衣裳,给她好吃的。她无数次感慨还好她沉得住气,没有先父亲一步杀了公主。
后来凌淑锦却说喜欢她,做主了程应允的婚事,逼着她回府,还要和她亲近。
那一夜她惊慌无措,两人不是第一次同榻而棉,她也伺候过公主洗澡。可是她从未有过其他想法,只觉得两人都是女子。
可是凌淑锦亲她嘴唇的时候,她只觉得公主好甜,心里虽有些害怕却没有推开。她是有机会也有能力可以推开的,她可是习武之人,怎么就能被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女子给强迫了呢?
事后她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觉得有些屈辱,后来也不愿再主动和她亲近。
可是此刻,在与凌淑锦分开的第二天,她就开始想念她。手里还握着她用过的东西,一向怕黑的她甘愿躲在这昏暗的帷帐内,放肆的想着长乐公主。
她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大逆不道,胆敢如此亵渎公主,心里却又万分畅快。
当冲击达到顶峰,一切得到满足,腹部酸胀,大脑从混沌一片变得逐渐清晰,裴柔丽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以往她对凌淑锦是敬意大于爱意,心疼她的遭遇,想保护她余生过的舒心顺畅。
自己从小就混在男人堆里,对男人也没有兴趣了,更不想嫁人。凌淑锦想要她,就任由她霸占自己,反正她也想留在她的身边,有了由头也挺好。
凌淑心里有她,依赖她,也好哄。在两人关系中,她大部分时刻都保持着清醒,进进退退,也能保持点自由,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此刻呢?人并没有在她身边,却能让她想着她,就情难自抑。
凌淑锦依赖她,是她以为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可若是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瞒着她做了很多事,手上沾了那么多血腥,她还会同她在一起吗?
一切都未可知吧,她只能顾着当下。
江品言在屋里等着白惊,她知道是梨花苑的展兰把她叫走的,那掌柜的又会同她说什么呢?两个坏女人凑一块准没好事。
脖子上还有一道青紫痕迹,是昨日白惊掐的,她喝的烂醉,亲着她叫着婵儿,婵儿怕是她心里的人。
不知怎的,她听到后心里就难受的很,自己明明也不喜欢她,只把她当靠山。可是一想到别的人也见过白惊情动的模样,亲过她,吻过她的柔软,她就觉得气愤的慌。
怪白惊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整日的在外面喝酒,回来就发疯想别的女人,她干嘛要等她?
想到此处,她干脆收拾了锦榻上的东西,抱着去了西屋,这屋子就在主屋隔壁,是原来白惊准备安置她的地方。那她就听她的话,乖乖睡在这里,离她远一点,就不去打扰她想她的婵儿。
白惊今天没喝多,进了院子发现屋子里灯没亮,小尼姑睡了?前两天还都等着她。回了屋子点了灯,空无一人,锦榻上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是搬到隔壁去睡了。
她知道小尼姑不会逃走,现在的她还没那本事。搬走正好,省的老是缠着她,自己住落个清净。
可洗干净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脑子昏沉的就进入梦乡。
酒是好东西,喝多了酒就能做美梦,是她还在书院读书的时候,那时她刚好十八岁,刚从杀伐决断的战场上下来,还适应不了临安的平静生活。想念西北的时候,她就带着婵儿去骑马,爬山赏花,那几年过的当真是诗情画意的生活,可是却不长久,如今只能靠着回忆过日子。
没一会儿梦境就转到了厮杀的战场上,她拿着剑奋力挥舞,只想保下小命,活着才是最要紧的,却忽然被人推落悬崖,身体猛地一抖,睁开眼睛,还是在她自己屋子里。浑身难受,头疼欲裂,定是渊虹那厮,在酒里放了什么的东西,怪不得一直劝她多喝点,说就是果酒没什么后劲儿。
惯爱骗人的女人,去她的没什么后劲儿,这一会儿功夫她就扭成麻花了。身上难受的很,可是也拉不下脸去隔壁找小尼姑,她白惊怎么能主动呢?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腰缠万贯》 22-30(第8/12页)
第一次不算,那是小尼姑设的局。
可是真的太难受了。
江品言就在隔壁,听到白惊回来的动静,没一会儿四周又回复平静。这是睡下了?回屋子发现她不在,竟也没有出来找她?就那么肯定她不会自己逃走?
哼,一夜夫妻百日恩,白日夫妻似海深,怎么说两人也在一起好几天了,她心里就一点也不为她着急。
算了,只要她们不杀了她,爱怎么着怎么着,最好就放任自流,也能落个清净。等学了手艺有了谋生的本事,她就溜走,广阔天地任她遨游。
白日里跟着青青忙了一天,这会儿也累了,气着气着就睡着了,可睡梦里,总觉得有人在啃咬自己。
白惊亲了一阵儿,看人还不醒,干脆直接坐在床头,将人摁进怀里。这番动作孙品言再不醒就是猪了,可是睁开眼却是黑漆漆的一片,还有人摁着自己,逼着自己去亲吻。
那是白惊的声音,她努力的抬起头,看这人青丝散乱,双眸迷离,脸色绯红,呼吸间还可以问道香甜的酒气,这是中了渊虹管事的招了?
这人该是来求人疏解的,却还要这般居高临下的俾睨着她,放佛她只是一件随时可以玩耍的物件。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咬了她的手臂,没了束缚后她一跃而起,跳到床下,身姿凌乱的瞪着她,这是个会武功的混账女人,可惜身边没什么能防身的武器。
“白管事,你走错屋子了?这是我的房间。”
白惊被扰的难受,突然停下来,还被咬了一口,看着手腕上快要出血的牙印,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尼姑。
“江品言,这是我的院子,不想我把你送回梨花苑,就乖乖听话。”说话时眼神也有所示意。
江品言被动受着,任她亲吻,没了空气,只觉得快要昏死过去。白惊却一把将她抱起,她下意识的抱着她的脖子。
白惊吻的忘情,只觉得怀里的人比渊虹的酒还要香甜,还要令人沉醉。怕她掉下去,两手拖举着她,直到感觉到有不对,才停了下来。
抵着她的额头调侃道“江品言,看来你这张嘴比较诚实。”
江品言只觉得羞愤难当,气自己如此不争气。可是白惊甚是美貌,特别此刻她脸颊绯红,眼神蕴含着浓浓的笑意,只看着就能将人融化,被她亲着就能意乱情迷,脑子里没有其他的,只想着和她亲近,紧紧的搂着她。
第028章 去凤山
寂静的深夜,关进房门的小屋子,因为这片刻的安宁,就让人生出无限孤独之意。
只有抱紧怀里的人,才能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水上飘着的浮萍,“回,去。”她小声的挤出两个字,却因为太大的冲击而不成句。
“回哪里?”
她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白惊心情大好,*放声大笑,现在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她的笑声就显的特别刺耳。
“你小点声。”万一被人听到,她江品言还是要脸的。
白惊看她欲语还休的模样,只觉得心头翻腾着巨大的热意,快要融化掉这些年的伪装。
“江品言,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没一会儿江品言就忍不住喊叫出来,被白惊一把捂住嘴,只能难受的呜咽着。
长信宫偏殿,凌淑锦拥着被子辗转反侧,脑子里想的都是裴柔丽跟那小女子调笑的画面。昨日写信本想是质问她,可是又觉得自己未眠有些太小家子气。
那小女子看着不过二八年华,一张小脸充盈饱满,抬头跟裴柔丽说话时眼睛明亮又娇俏,十分小鸟依人。
想到此处,她从床上爬起,点了灯看铜镜中的自己,嘴角下撇,眼神灰暗,一副上了年纪的模样。
是啊,她都二十六岁了,裴柔丽才二十岁,她会不会嫌她老了?没有小姑娘好看?
还有程应允,只不过比她小三岁而已,却还是生机盎然的少年模样,纵然已经成了婚,临安城还有一帮小姑娘迷恋她。
其中就有偷偷跑去岁城和她见面的裴柔丽,上次好不容易在感念寺开了话头,提了这个贱人,却因为裴柔丽的搅合,她又想要她,就稀里糊涂的被她糊弄过去了。回想也都是自己不争气,不管心里多么翻江倒海,看到裴柔丽,就一心的只想和她亲近,别的事情都通通要往后站。
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上了年纪?她在宫里长大,曾经也十分不解那些妃嫔,为何就执着的想得雨露之恩,后宫那么多女人,自己在一方安稳度日不好吗?甚至听说有那忍不了的,还,还……
现在哪里还有不懂的。
感觉到湿意袭来,她忙吹了灯躺回床上,难受的抱着被子来回翻滚。要知道如此想她,就厚着脸皮收下她给的东西,好不容易学会怎么弄,偏偏要因为一时斗气扔回去,那东西裴柔丽拿走也不会用,她肯定不会这样想她。
平日里两人亲近,也都是她主动的多。
皇祖母也真是的,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带她回宫?若不然此刻她肯定能搂着裴柔丽。
宁妃?一定是宁妃!肯定是她在皇祖母面前说了什么,自己才会被带回宫里圈着。
这两日待在宫里,除了陪着皇祖母,就是去逗那只蓝眼睛的波斯猫,无趣的很。倒是那宁妃,每日从永宁宫过来晨昏定省,哄小孩儿一样哄着皇祖母,得了空还要拉着她一起给太后做点心。
她哪里会做点心?公主府最难的那几年,御膳房给的御厨她用不起,都遣回宫里。丰叔从外面找来的厨子她又吃不惯,都是裴柔丽给她开小灶弄吃的,她每每都只能在一旁看着,想要帮点忙也都被那人哄着回去等着,从未让她碰过厨房里的物什。
裴柔丽在西北长大,听说她母亲是裴将军在西北认识的,生下裴柔丽不久就去世了。裴将军又忙于练兵,裴柔丽说她跟灶台高的时候就会做饭了,后来回了临安城,书院也有课程,教女子一些烹饪之术,她的厨艺就日益精进。
裴柔丽真的厉害,聪明又好学,脑子又机灵,做什么都能做好。三年前她想出去做生意,自己心里还有些打鼓,一个小姑娘出去能做出什么成绩?
结果人家做的有声有色。
大约是自己心里有她,才觉得她处处都好,才总是纵容她。如今两人分开,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想她?恐怕不会,说不定正乐的开花,终于没人管着她了。
南庆街三月春。
裴柔丽早上洗漱的时候,连同床单都泡在浴桶里,等她出了梨花苑,翠云进屋收拾,从里面捞出湿答答的床单,十分不解,掌柜的是葵水来了吗?可她翻看一下也没有啊?那她干嘛要将这泡在水里?这也不脏,昨日才帮她更换的。
罢了罢了,掌柜的这样做总有她的道理,她再去洗洗晒晒好了。裴柔丽去了珠宝阁挑了一槲上好的南珠,甩掉跟着的人去了凤山行宫,自从她搬离公主府之后,凌淑锦就派人跟着她,这好几年下来也习惯了。
可从感念寺回来后,发现了一些生面孔,本以为是三月春近两年生意逐渐做大,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按下性子观察了两天,发现又是凌淑锦的人,看来还是不放心她,还好这些人也不难甩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腰缠万贯》 22-30(第9/12页)
掉,等计划周全后想办法解决了就行。
担心树大招风,三月春门面上做的生意很保守,跟其他铺子无很大区别。可她特别需要银子,需要很多的银子,大约两年前找到渊虹,两人商量好了后就开了后院,又找了相关的门路,玉器做首饰想卖出好价钱,要上好的品质才行,可上好的品质没那么多,也没那么好找,同样的原料,转换一下模样,就能卖出十倍的价钱。
回了临安城后,她先是在女子书院读书,盛国能读的起书的,都是富贵背景出身,家里送她们去读书识字,主要是想以后能嫁得个好人家。书院里女子多,自然就能听到一些叽叽喳喳的消息,比如谁家姐姐在宫里,听说宫里妃嫔众多,雨露之恩难争,但年纪大些又总是寂寞。还有些豪门大院的,三妻四妾,总有那不得宠的,也有需要手段得宠的。
要想学手段,光出嫁前看两本册子可不行,身边得带着会调教的人,可是能抹开脸做这个的多是年纪大的嬷嬷,会的也来回都是那些个样式,时间久了没什么稀罕的。
可这种事情,又不是读书识字,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学,想学也得有门路和正经人来教才行,可市面儿上缺的就是这种人。迎春院的姑娘也能教,可哪个富家太太会向里面的姑娘学呢?
在书院的时候她就想到这门生意能赚钱,首先需要找到合适的师傅,其次如何能引来这些富家太太,这些人都爱面子,再说这也不是能正大光明的事儿,就得有个招人来的由头。
那什么能吸引这些太太小姐呢?定然是胭脂水粉、珠宝首饰、绸缎衣服,她就开了三月春,稳住脚之后,她开始找合适的师傅,这就有了百合苑的渊虹。
她们做的隐蔽,也不怕进来的人往外说,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去说,甚至连身边的丫鬟婆子都不想让知道,毕竟都是诗书礼仪教导出来的名门闺秀。
她们来这总要有理由,不能只买院子里的东西,铺子里的也都要挑一些装装样子,这样一来,前后院的生意都好起来了。
裴柔丽去凤山行宫,是为了求见她的姨母惠
妃,凌淑锦独自在宫里她是不放心的,得有个得力的帮手看着她。惠妃心智明净,又深得宫中生存之道,如果她愿意回宫帮她看着凌淑锦,她心里才能放心。
本以为此事要大费一番口舌,没想巧的是惠妃正准备起驾回宫,还说她若是担心公主,今日可以扮作小宫女和她一同进宫。
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裴柔丽却犹豫了,凌淑锦不知道她和惠妃的关系。
“姨母,还没到时候让公主知道我们的关系。”
惠妃低眸抬手看她刚做好的护甲,这护甲使用珐琅材质制成的,运用镂空、錾花、镶嵌等工艺加以装饰,外形精美又华丽。
慢悠悠的说道:“法子我是给你说了,你不愿意就算了。至于你说的让我护着点长乐,我也不驳你,只是你要快些定下终身大事,否则我就给你父亲写信,让你回裴家认祖归宗,等你成了名正言顺的裴家大小姐,我就想办法给你赐婚。”
提到婚事裴柔丽都头疼,一个她父亲,一个她姨母,写信就只催这件事。
“姨母呦,我都说过八百遍了,我这辈子不嫁人,您就饶了我吧。表哥快从南疆回来了吧,他比我还大一岁,都未曾婚配,您就替他张罗就行了。”
惠妃听了这话,气的用手去戳她的额头“你说的这都是什么混账话?女子哪有不成婚的?弘靖再过月余就回京了,到时候你们见见,培养培养感情,回头等你父亲帮你复了名,你俩就成婚。”
听着惠妃如此认真的说出这番话,裴柔丽瞬间明白了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
“您说的都是哪跟哪啊?我不回裴家,我也不会和谁成婚,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蒋澜曦不明白了,这一个两个的怎么就不愿意成婚了呢?人家表哥表妹的成婚的多了,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了?
第029章 想亲她
惠妃费尽口舌的劝说一阵儿,裴柔丽刚开始还反驳两句,最后就低着头一言不发,额头被戳的留下好几块红印。她肯定是不愿意与别人成婚的,这件事只要她坚持,就没有人能说得动,倒不是她对凌淑锦多深情,只是不愿意她再被抛下。
“姨母,我想好了,跟着你进宫一趟,见见公主,和她说下我想去西北的事。”
“你要去西北?”惠妃正滔滔不绝的劝说,没想到人这么快就开窍了。
裴柔丽看她一脸兴奋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以为她去西北求父亲让她回裴家。
“是的,自从十年前我回了临安城,还没有跟父亲见过。”
惠妃忙携了她的手,又笑眯眯的帮她揉着被戳红了的额头“你知道姨母我,从不愿意掺合宫里那些事儿,只想你和弘靖平平安安,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你俩成婚后,想去南疆去南疆,想奔西北奔西北,都由着你们的意愿。我知道你忠诚于长乐,心里挂念她,卢皇后对我有恩,纵是没有你这层关系,我也会暗中护着她。再说公主从小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长大,小小年纪又经历了匈奴和言家的事,她不是柔弱任人欺负的人,你也不要那么挂心。”
无论怎么说,惠妃能同意回去护着凌淑锦,裴柔丽心里就放心了些,至于她说的那些事,她也不愿意再和她争辩。
两人又说了一些旧事,才起驾回宫,裴柔丽穿了小宫女的衣服在后面跟着。
天黑后一行人才到达惠妃的永章宫,宫女们早就备好膳食等着,惠妃只留了一个伺候,其余全让去外后候着,永章宫人不多,留下的全是她这些年培养的亲信。
“既然进了宫,早晚是要见面的,坐下陪我用膳。”惠妃在裴柔丽面前甚少用本宫这两个字眼,平白的就显的生疏。
裴柔丽心里着急,面上也不敢太显出来,担心惠妃瞧出了端倪,只好陪着用了饭,又伺候着洗漱,直到人睡下,她才溜出了永章宫。
此时已经过了戌时,宫里大多数人已经歇下,宫道上只剩巡视的御林军,看到裴柔丽就拦下她。
“你是哪个宫的?不知道快要下钥了吗?还四处走动?”
裴柔丽双手捧着盒子,头微微低下,恭敬的答道:“奴婢是永章宫的,今日惠妃娘娘回来了,听闻长乐公主在太后娘娘那住着,就派奴婢送些东西以表心意。”
那侍卫听了这话,立即就将人放了。
裴柔丽一路低着头往前走,还算顺利的遛进了长信宫偏殿,秋灵在门口守着,看到她来,一脸惊喜的去屋子里揪了秋晨出来。
凌淑锦刚洗漱完,正坐在窗前梳发,看到裴柔丽进来,有些不可置信,手里慌乱的抚摸着桌面,秋晨刚放下的羊角梳也被她不小心扫落在地。
裴柔丽看她这呆呆愣愣的模样,心下瞬时柔软一片,上前走过去捉了她的手握着。
“怎么?傻了?”说着便凑上去亲她。
凌淑锦还是不敢相信眼前人是她,这里是皇宫不是感念寺,她是怎么进来了?搞不清楚她心下难安,往后躲着不让亲,揪着她的衣角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今日惠妃进宫,我走了她的门路混进来的。”
“惠妃?你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