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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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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了酸儿辣女,说她这一胎应还是个皇子。

可是她却觉的,这一胎是个女儿,但不管是儿是女,明日之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说到底,这个孩子就不该有。

帝后出行,礼部有专门的章程,加上此次所有皇亲国戚都参与,仪仗队伍从南庆街头绵延到街尾。

白惊站在三月春二楼,看着这威严的皇家仪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费老夫妇已经被公主提前送到郊外行宫等候,那离皇陵不远。按照礼部的安排,祭拜完先祖之后,回来的路上经过行宫,会安排皇室在那休整一日再回。

张皇后已经喝了两次药,按照老头儿的安排,待时机到了,她只用再服下一颗药丸即可。

药丸如今就藏在她的袖口之中。

芝蕊跟在马车旁,紧张的攢着手,她担心小姐的安危。

何贵妃的马车就跟在后面,其规格只比皇后稍低一些,听说礼部是按照皇贵妃仪仗安排的。礼部的梁茂昌是宣王的人,行事上总有偏颇,今日皇子拜祖,竟然安排的长子领拜。

按说中宫有嫡子,应该由嫡子站在最前面,带领众皇子祭拜先祖。

可是礼部却跟皇上说五皇子年岁小,恐礼仪不周,建议由长子宣王领拜,皇上竟然同意了。

桩桩件件,都让张皇后气愤不已,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今日她一定要让何贵妃母子再无翻身之力。

凌淑锦的马车在诸位妃嫔之后,裴柔丽作为她的护卫,骑马跟在一旁,只要掀开车帘,就可以看到她。

今日之事,成败攸关,她心中不免紧张,但是事已至此,她必须要支撑住,将事做成。

皇陵祭拜,大家都规规矩矩,除了皇子祭拜时,由宣王领拜,皇亲中微有议论之声,凌帝听到后视线一扫,尽显天子威严,大殿中立即安静下来。只是视线略过皇后时,发现她脸色不太好,而她旁边站着的何贵妃,却一脸的洋洋自得。

到了郊外行宫,礼部按照之前安排,张皇后与何贵妃,一个住在皇上院落的右侧,一个住在左侧,其余妃嫔就是稍远些的院子。

皇室祭拜礼仪繁复,妃嫔们寻常整日在宫中待着,不经折腾,面上大都略带疲惫,凌帝上了年纪也累了,就让大家先回去休息,晚宴时再过来。

何贵妃沾了势,心里不免得意,领着丫鬟说要去后面的院子里逛逛。

那里种植了很多桂花树,如今正值深秋,满院子都是桂花的香气。

张皇后冷眼瞧着,也往后面院子走,两人一左一右,在长廊下碰头,过道并不窄,两人本可错落着走过去。可偏偏都走在中间,且谁都不愿意往旁边挪动。

芝蕊上前一步,呵斥道:“何贵妃,你见了皇后娘娘,不下跪行礼就算了,竟然还敢挡路?”

何贵妃的宫女雨燕欲上前争辩,反正她们在宫里都不对付,吵了也不是一次了。

没想到何贵妃却拦住了她,笑着弯腰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方没有被激怒,芝蕊愣了一下,站回主子身后。

张皇后捏着帕子碰了碰鼻子,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何~贵妃!”

听她言语间特意加重贵妃二字,何贵妃便怒从心起,这个女人,竟然敢讥讽她位份低,她深呼了一口气,劝自己忍下。

儿子多次嘱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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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可她怎能纵容小贱人在自己面前猖狂,向前跨了两步,脸上带着无辜的笑,“皇后娘娘何必如此呢?怎么?气恨今日宣王领着众皇子祭拜先祖吗?”

“画虎不成反类犬,嫡子就是嫡子,庶子就是庶子,本宫怎会为了区区一件小事就生气呢?”

听张华清骂她儿子是狗,何贵妃脸上的笑容尽数散去,阴测测的瞪着面前的人,“你不就是仗着家世显赫才当的皇后吗?得意什么?”

张华清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已经可以看清何贵妃眼中自己的影子,而何贵妃一步不退,挺着腰杆跟她对峙。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是啊,本宫家世显赫做了皇后,本宫的孩子是中宫嫡子,同样地位尊贵,他就是未来的储君。而你生的儿子,跟你一样卑贱,再心机费劲,也不过就是储君的磨刀石。”

“你胡说!”

“本宫从不胡说,那你说既然宣王那么好,为什么皇上却任由朝堂争论,而不立他为太子呢?就是因为皇上在等着弘祥长大。”

雨燕听到这话心中满是气愤,憎恨张皇后言语刻薄,而她的主子更是憋红了脸,扬手就想扇那个贱人的脸,却不想竟然将人推到了。

芝蕊看计谋已成,忙大喊大叫,“何贵妃打人了,何贵妃打人了,快来人啊,皇后娘娘摔倒了……”

何贵妃还没有反应过来,走廊上已经站满了人,而跌落在地的张皇后,明黄色的宫装上一片殷红,如一朵恶魔之花,且那花越开越大。

她吓得六神无主,已经听不见周围的喧闹声。

凌帝坐在屋外,听着屋子里张皇后凄厉的叫喊声,脸上似笼罩了一团乌云,跪在地上的何贵妃主仆,甚至不敢抬头去看。

宣王听到消息,从外院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脸色一片惨白。

她母妃中计了!

看着张华清肚子越来越大,还有两个月就要临盆,他以为一切都已经稳了。只要等这个孽种生下来,他再设法引出张皇后跟孙画室的奸情,就能一举扳倒张家。

可谁知,张皇后竟然在有孕七个月的时候,出此险招。

太医说了,月份越大,流产越危险。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跪在母妃身边,听着张皇后的哀嚎,希望她最好死了。来的路上他问报信的宫女,张皇后情形如何,那宫女说张皇后一身的血,太医说孩子肯定保不住了,大人也难说。

既然母亲已铸成大错,张皇后若是死了,这个错还有些用处。

他问过了,事发之时长廊上只有母妃和张皇后,还有两个婢女。只要母妃咬紧牙关说她不是故意的,父皇最多只会降她的位份,毕竟父皇还要依仗他来平衡朝局。

宫里的太医一边擦汗,一边写药方,他并不擅妇科。

太医院院首李仲林想着张皇后临盆还要三个月,且她一直胎像稳固,出行时就没让他们做太多准备。可谁知突生恶事,就连是接生婆,也是临时去附近庄子上找的。

皇后出了事情,没有人能安宁,凌淑锦带着裴柔丽也过来了,安静的去了屋里,惠妃着急的指挥着宫女嬷嬷,让她们快些,小心些。

宫女们端着盆子来来回回,屋子里乱成一团。

裴柔丽趁人不在意,去了内室,费婶儿正小声的骂张皇后,让她别喊了,省些力气。

芝蕊已经哭成了泪人,蹲在床边拉着主子的手。

张皇后胡乱的抓着,芝蕊的手上已经被挠出了好几道血痕,裴柔丽过去,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屋子里的人太杂乱了。

芝蕊这才注意到,有两个宫女不是椒房宫的,竟然在屋里逗留不走。她立即上前去,将人赶了出去。

裴柔丽这才出了里屋。

过了一个多时辰,张皇后没有声音了,没过一会儿又响起她痛彻心扉的哭声。

芝蕊抱着一个包裹出来了,边走边哭。

太医接过来看了一眼,是一个浑身青紫,已经没气儿了的瘦小男胎。

只看了一眼,他便吓得跪地不起,倒不是害怕包裹里的婴儿,是害怕天子降罪。

第095章 天子之怒

惠妃也去看了一眼,吓得捂住了心口,连连后退,裴柔丽上前扶住了她。

凌帝听到动静也进来了,何贵妃母子神色紧张的跟在后面。

看屋内诸人的反应,凌帝猜到了什么,脸色阴沉的可怕,张了几次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伸出手想去看包裹里安静的婴儿。

却被惠妃上前拦住了!

“皇上,别看了,是个已经咽气的男胎。”

何贵妃不相信,不顾雨燕的阻拦上前去看,结果被吓得跌倒在地。

“来人,将何氏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朕关押起来!”

凌弘宣连忙跪地为母求情,却被盛怒中的凌帝踹翻在地。

吕显忙叫了人来,把何贵妃连同她身边的雨燕都拉走了,他还小声吩咐下去,要将她们主仆二人分开关押。

宁妃江氏胆子小,也不敢上前去看,更不敢多管闲事,只在角落里站着,当个隐形人。

惠妃安排人将孩子带走,又让人将屋子里收拾干净,凌帝脸色颓败的坐在那里,眼神涣散。

一时之间,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内室里张皇后的哭声也逐渐小了,只剩下呜咽之声,氛围很是沉寂。

最后还是凌淑锦站了出来,对着皇上说:“父皇,您要不要去看看母后?”

凌帝抬头望了望自己的女儿,伸手示意她过来,凌淑锦看了像是突然老了十岁的父亲,心里生出一丝愧疚,今天她算计了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包括毁了她一生的父皇。

“淑锦,回自己院子里去吧,回去歇着。”

凌帝看着自己的女儿,觉得今日的种种,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是他懦弱怯战,让只有十六岁的女儿去匈奴和亲,是他为了平衡朝局,给自己十八岁的女儿找了一个病秧子驸马。是他为了培植宣王的威信和势力,默认礼部罔顾祖制,纵容的何贵妃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去挑衅皇后引起争端。

是他做了太多的错事,上天才要在重阳祭祖这天,带走他的儿子。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看父皇红了眼眶,凌淑锦也落下泪来。

筹谋这一切,她从不后悔,她不是因可怜父皇而哭,是为了母后而哭。

马上,母后的大仇就将得报。

没等回到宫里,吕显就让人撬开了雨燕的嘴,让她供出了卢皇后之死。大清早刚起床的凌帝,被这个消息轰的气血上涌,若不是吕显扶着,怕是要栽倒在地。

凌淑锦装作刚知道这个消息,哭的死去活来,直至晕了过去,被人送回公主府。

回去的马车上,裴柔丽抱着凌淑锦,小心的喂着她水。

昨夜张皇后的事情折腾到大半宿,凌淑锦等着吕显的消息,基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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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睡,这又哭了半晌,此时手都是抖的。

秋晨秋灵守在一边,哭的眼睛红肿着。

她们知道,公主是真的伤心,纵然早就知道了真相,可是一番处心积虑,真相终于大白于众人面前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愤愤不平。

为了她的母亲,也为她自己。

到了公主府,裴柔丽将人一路抱着回了落辰阁,秋灵去请了太医过来,为公主诊治。

直到了晚间,凌淑锦才稍微好一些,裴柔丽一直守在她身边,看她醒了,赶紧让秋晨去厨房里拿白粥过来。

看着她们忙来忙去,端茶递水的,湿了帕子给她擦脸的,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冲着她们摆手:“别忙了,我没事。”

大约是哭的太久,她的嗓音已经嘶哑,裴柔丽只听了一句,便背过身去,眼泪落了下来。

“别哭,告诉我,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她没事,昨夜已经被抱回了三月春,刚白惊差了人来报,说已经吃了乳母的奶。”

不过到底是早产儿,孩子瘦小的很,白惊说抱在怀里,轻的吓人。她刚落地时便要张嘴大哭,费婶儿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从留好的后窗里将孩子递了出去。

程应允现在掌管御林军,他提前在后窗守着,将孩子抱走了。

孩子太小,只包了个薄毯,他单手撑着,用宽大的披风遮盖住,将孩子抱到凌淑锦院子里,费伯在那里等着。

当时孩子已经快没有呼吸,小小的胸口微不可见的起伏着。

费伯连忙抓着孩子的双脚,将孩子倒立过来,拍打她的脚掌,脚底板都拍红了,小孩子才哭了出来。

程应允一个历经沙场的人,听见着细弱的哭声,才放松下来,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天知道这一路上他有多害怕,担心这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孩子,再死在他的手里。

费伯将孩子用早就准备好的厚被褥包裹着,程应允利用职务之便,错开御林军巡防的时辰,让费伯带孩子翻墙出去,白惊在墙另一头接应。

回来的路上,白惊问费伯害不害怕,他摇了摇头,说是他这辈子干过最刺激的事,下回再有这事,请一定还找他。

逗得白惊哭笑不得。

“孩子还活着就好,御驾回宫了吗?”

“我们回来的时候,礼部的梁茂昌已经被削职下狱,御驾暂由程应允带兵负责护着回宫。不过皇后娘娘刚刚小产,身体虚弱,不便移动,留在行宫修养。”

无论是何贵妃致张皇后小产,还是何贵妃母子害死卢皇后,都是皇室丑闻,皇帝本不欲宣扬,可奈何陪同的人太多,想瞒也瞒不住。

张皇后痛失一子,心中悲愤,竟然下旨毒死了产房里的侍女和产婆,只留了芝蕊的命。

理由就是这些人护主不力!

皇帝知道她在气头上,也就随她去了。

惠妃听说了,不由得为那产婆可惜的慌,她并不是张皇后宫里的人,还是临时找来的,却无辜丧了命。

费老儿等孩子睡着了,就出来门口,等着老婆子回来,费婶儿身上好些血,下了车看见老伴儿,就先说血都不是她的。

白惊看二老平平安安的回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连忙套了车,将人送回青州。

怕张皇后反应过来杀人灭口,白惊让二老先和江品言住在一起,说以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江夫人找了信任的高手住在院子里,为的是保护女儿的安全。

将二老安排在这里,她也放心。

等秋晨端来了白粥,裴柔丽小心的将凌淑锦抱起,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喂她喝粥。

凌淑锦这番痛哭,为的也是让她父皇看看,希望他能生些恻隐之心,重罚何贵妃母子。

隔日早朝,国舅爷卢立新就和御史台的人一起,告何贵妃和宣王因一己之私,谋害先皇后,又致张皇后小产,请皇上赐死何贵妃,贬斥宣王。

宣王同党在朝上为主子据理力争,将所有过错都推给了何贵妃*一人,说宣王都不知情。

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卢立新为先皇后喊冤,说若是皇上不处罚何贵妃母子,他就一头撞死在朝堂上,以祭先皇后亡灵。

张氏的人也跟着一起嗷嗷,哭诉张皇后失子之痛。

龙椅上的皇帝,看着乱成一团的朝堂,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最后决议赐死何贵妃,宣王闭门思过,至于思过到什么时候,皇上没有说。

但无论如何,有何贵妃这样的母亲,宣王跟储君之位是彻底无缘了

宣王府内,凌弘宣跪在院子里,接过吕显递过来的圣旨,跪下谢旨的时候,嘴角撤出一抹讥讽的笑。

他笑母亲的愚蠢,父亲的狠心。

多年的筹谋,付之一炬,他怎么能甘心?

他被幽禁,府里的宫人也大都被吕显带走,那些发誓要和他同进退的谋士,在听到风声时,已经卷包裹逃走了。

平时热闹的府邸,一下子安静下来。

也不是很安静,因为他的王妃姬妾在哭。

“再哭都给本王去死!”

一嗓子嚎出来,周围安静多了。

他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放声大笑着,跟疯了一样。

宣王府的情景,不久后就传到了公主府,凌淑锦听秋灵讲着,心中无甚波澜。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她和凌弘宣一起长大,知道他心狠手辣,又善于筹谋,肯定不会就此放弃。

恐怕现在朝廷里有些官员还对他不死心呢,特别那些已经和张氏闹翻的,失去了依仗肯定惶恐不安。

对张氏忌惮的肯定不是只有宣王的同党,还有她的父皇。

他要稳坐帝位,就不会允许一方独大。

一个棋子被吃了,就要赶快祭出第二颗。

不过半个月后,凌帝便给凌弘靖和戚家千金赐婚,那些宣王同党,立即开始向靖王靠拢。

还在行宫修养的张皇后,看完父亲和哥哥寄来的书信,转身就扔进了炭盆了。

这才刚进十月,一场雪都没有下,她却整天觉得冷飕飕的。

费大夫给她留下的那些补药,她喝了没几天,觉得太苦就不想再喝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不想活了,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以前她处心积虑,为后位稳固,为弘祥的储君之位。

可是现在想想,一切有什么意义呢?她不过是张家巩固权势的一个棋子,她的孩子没了,没有人关心她身体怎么样,只责怪她马虎大意,被何贵妃得了手。

皇帝那里,对她更是没有一点怜爱,只想着朝局,宣王没了,这又来了一位靖王。

一切都如她所料!

现在父亲又写信让她去找惠妃的把柄,又让她去斗倒靖王。可是就算没了靖王又怎么样,还有宁妃的儿子,后宫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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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女人,宁妃的儿子没有还有人再去生。

她看不到尽头!

再说当了皇帝又有什么用呢?是要学会做像当今皇上一样薄情寡义的人吗?

为了帝位稳固,摆弄朝臣,利用孩子,妻子,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

以后她善良可爱的弘祥是不是也会成为这样的人?

不,她不要,她不要自己的儿子成为这样的人。

第096章 见长辈

可是弘祥乃中宫嫡出,身份尊贵,如果皇位由那些庶出来坐,会放过身为嫡子的他吗?

还有张家,父亲和她的兄弟们,这些年的苦苦经营。

可不是仅仅只为了张家出个皇后。

想到这些,张华清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痛苦的抱着头,放声大叫。

刚走到院子里的芝蕊听到叫声,立即扔了手里的东西奔回屋里。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芝蕊问了好几声,张皇后不回答,吓得她抱着她的胳膊不知所措,眼泪簌簌下落。

“主子,你不要吓奴婢啊!”

留下的太医听到动静也进来了,看张皇后情绪激动,有疯癫的征兆,赶快让宫女一起将人按住,他取了一枚长针,扎在她脑门的穴位上,张皇后晕了过去。

行宫的这番动静很快传到了宫里,还有长乐坊。

裴柔丽担心凌淑锦多想,这些时日一直陪在她身边。

“你若是想去探望她,我陪你一起。”

凌淑锦摇了摇头,“罢了,消息传的这样快,行宫里不知布置了多少眼线,过了这么些天,宣王肯定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我与张皇后关系素来就不亲厚,正常来说我不会去看她。”

不去行宫也行,但是裴柔丽想着,也不能让她老待在公主府。

日日沉闷,总会不禁想起那些事。

特别是最近天色总是阴沉沉的,更加令人心情烦闷。

“前日里裴铮鸣过来说,父亲找了个江南菜做的极好的厨子,让我们有时间回去尝尝。”

“我们?”

凌淑锦问这句话时,神色希冀又紧张。

裴柔丽点了点头,“对啊,父亲的意思是让你有时间也过去玩,认认家门。”

认认家门?裴将军这是认可她了?

一行人轻车简从到了裴府大门,车上的裴柔丽却有些不敢下来了,都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可是她心里是真的紧张。裴柔丽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心汗津津的,就知道她是太紧张,给秋晨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姐妹俩先下车。

待车上只剩下她们二人,她顺势将凌淑锦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安慰道:“他们你都见过,紧张什么?”

“你说的轻巧,要是我讲咱们俩的事告诉了我父皇,你还敢进宫吗?”

“当然。”

凌淑锦看裴柔丽信心十足的样子,绷着脸掐了一下她的胳膊,恨恨道:“吹牛。”

“好了,下车吧,我提前派了人过来说,我爹他们肯定在门口等着呢,咱们一直不下车,他们不一定怎么想呢?”

一听长辈们在等着,凌淑锦哪里还敢再耽搁,忙抚平衣裙跟着裴柔丽下了车。

长乐公主大驾光临,裴实昭早已带了家眷在门口恭候,看她们俩下来,忙向公主行大礼,凌淑锦哪里敢受他们的礼,还好秋灵上前扶住。

府门口人来人往,不好被人瞧出端倪,双方都很拘束。

待到了裴府后院正堂,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人,凌淑锦让裴氏夫妇坐在正座,后又端端正正的给他们二老行礼。裴氏夫妇哪里敢受公主的礼,刚想站起来阻止,裴柔丽却上前一步,与长乐公主并肩而站,同她一起行礼。

裴实昭只好红着眼眶受下了。

旁边站着的裴铮鸣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刚想开口问就被母亲眼神制止了。

随后,杨秀英的贴身侍女捧着一个黄花梨木锦盒上前。

杨秀英也站了起来,走到堂中站着的两人面前,缓缓开口道:“我听你父亲说起了你们的事,这十年你们都没有少受苦,如今能在一起,就要好好珍惜彼此的缘分。你们在临安也无法拜堂成亲,不过我与你父亲已经认下你们,这是赠你们的礼物,裴家的嫁妆,稍后也会寻个机会送到公主府。”

这些话都是裴实昭提前和她说好的。

只是他一个大男人,不适合说这些矫情的话。

裴铮鸣听的云里雾里,只干着嘴‘你们’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个什么。

说完话,杨秀英将盒子打开,是一对白玉缠金丝玉镯,还有一对石榴花样的金戒指。

裴实昭也起身走了过来,略微不自然的解释道:“这是柔丽的母亲蒋氏留下的东西,让我等她成婚的时候,交给她做嫁妆。我本来想放在嫁妆单子里,可是想着它们寓意不同,还是亲手交给你们最好。”

看着锦盒中的东西,凌淑锦忍住汹涌的情绪,克制的说道:“谢谢裴将军,裴夫人。”

她从未想过,她和裴柔丽的关系,会受到长辈的祝福。

“父亲、母亲给的东西,你就收下吧,以后对我好点。”

怕凌淑锦哭,裴柔丽赶快逗她。

凌淑锦听到这话,没忍住嗔了她一眼,她几时对她不好了?

可是当着二老的面,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恭恭敬敬的将礼收下了。

秋晨秋灵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也是没忍住掉了眼泪,自从卢皇后去世后,她们公主很多年没有受过来自长辈的疼爱了。

“行了,你们母亲为你们请了戏班子过来唱戏,你们去院子里玩吧。”

裴实昭沙场铁汉,不太会招架这种场面,催她们赶快去看戏。

而他则带着儿子,去了院子里刚辟出来的练武场,教儿子耍枪。

其实裴铮鸣早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可是只要父亲愿意教,他就想学。

去练武场的路上,他几次欲言又止,想问问今天裴柔丽和公主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看父亲的脸色,还是决定等有机会了问问母亲。

杨秀英除了准备了戏班子,还请了裁缝过来为她们做衣服。

裴柔丽看见偏厅里等候的白惊,只觉得三月春的招牌是打出去了。

现在天凉,穿的衣裳多,需要把外衣脱了量比较准,杨秀英担心她们害羞,就说先去张罗戏班子,让她们量好尺寸选好了布料,再去戏台子那找她。

长辈一走,偏厅里就开始哇哇大叫。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裴夫人邀我过来做喜服,我还以为是你弟弟要成婚了,没想到是给你们量。”

“做喜服?”

裴柔丽和凌淑锦再次异口同声。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微囧,刚才母亲对她们说的,只是说为她们做几身衣裳,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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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服。

看两人如此诧异,白净也征住了,“对啊,你们不知道吗?”

做喜服这件事两人确实都没有想到,白惊为她们量身时,两人都羞红了脸。

凌淑锦心里挂念那个孩子,见了白惊,自然是要问孩子的情况。

“那孩子虽然看着弱小,但食欲还挺好的,我找的那个乳母奶水足,一天多次的喂,现在看着是好些了。”

费伯走的时候,告诉她屋子里一定要保持干净,不要有灰尘,不要让孩子接触到太多的人,也不要多抱她。

“那我们晚上去看看她。”

从裴府吃完晚饭离开,二人先回了公主府,又乔装一番,从后门去了三月春。

孩子暂时安置在了裴柔丽住的梨花苑,由展兰和乳母照顾着。

知道她们要来,白惊提前支走了乳母。

凌淑锦从未见过这么小的孩子,脸蛋还没有她的巴掌大,眼睛四处望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说这么小的孩子视物还不清晰,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从孩子抱来,就是展兰在照顾,她跟着乳母学会了很多。

“不过能看出是个漂亮的孩子。”

展览附和着凌淑锦的话,笑呵呵的说:“是啊,乳母也这么说,说妞妞的眼睛细长,还有高鼻梁,小嘴巴,长大肯定是个美人。”

“妞妞?”

“是我们给孩子取的小名,乳母说孩子有名字了好活,公主,要不您给她取一个正经名字?”

凌淑锦也想到孩子还没有名字,说起来她和这个孩子并没有血缘关系,给她取名字不合适。

孩子到底是张华清的,还是要她取。

转眼到了张皇后小产满月的日子,凌帝派御林军去郊外行宫将人接回。

重新回到椒房宫,张皇后穿着明黄色绣龙云纹样式的吉服,端坐于后位之上,接受着各宫拜见。

一屋子的后宫嫔妃,别管是出自于书香门第,还是将门之家,无论模样、才学多么出挑,此刻都匍匐在她的脚下,向她行跪拜大礼。

这样的场景仿佛和她走之前没有区别。

不过还是有区别的,比如为首的不再是仗着资历老位份高而一贯跋扈倨傲的何贵妃,换成了低眉顺眼的惠妃。

除去了何贵妃母子,后宫的空气都清新多了。

至于惠妃母子,要是敢学何贵妃母子那样,与她争宠夺位,她一样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众嫔妃拜见完以后,说了些恭维话,便相继离去。

接下来是公主皇子们。

领头参拜的是最年长的长乐公主,落后她一步的是二皇子靖王。

张华清端着慈祥的面容与他们一一叮嘱。

无非是让他们要恭敬孝顺,常来宫里看看皇上。

说了一会儿,她便装作乏了,皇子们都有眼色的退下了,只有凌淑锦留了下来,似乎是有话要说。

芝蕊很有眼色的屏退左右。

屋子里就剩下主仆四人,今天凌淑锦身边跟着的,是裴柔丽。

“长乐,你近来可好?本宫听说你因为卢皇后的事情,忧思过重。”

凌淑锦看着面容消瘦,涂了厚重脂粉掩饰的张皇后,觉得有些陌生,她以为她会先问那个孩子如何了。

“多谢母后挂念,儿臣一切安好,那孩子也一切安好,只是还没有取名。”

听到孩子,张皇后伪装的面容有一些撕裂,露出一些哀愁。

不过只有一瞬。

她马上又重新拾起自己的伪装,微笑着问道:“孩子,什么孩子?”

第097章 我们养她

对着张皇后那张充满疑惑的脸,裴柔丽和凌淑锦一时间都愣住了。

不过两人很快反应过来,张华清这意思是不要那个孩子了。

凌淑锦缓缓站起身,对着张皇后行了一个礼,稍带谦意地说道:“儿臣昨夜没休息好,有些糊涂了,说了些胡话,还请母后赎罪。”

张皇后也淡笑着站了起来,施施然道:“无碍,不过你还是要好好休息,莫再想着之前的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直到坐上了回府的马车,裴柔丽才骂了几句。

恶人她见的多了,可是没见过张华清这号翻脸如翻书,连自己孩子都不认的人,亏她之前还表现得多么不舍得这个孩子。

如今危机解除了,担心她们拿这孩子当把柄,干脆连孩子都不认。

偏偏她们还不能去拆穿她,毕竟她们本也是利用这个孩子去达成自己的目的了。

不过好在有这个孩子在手,张华清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不然鱼死网破,谁都落不上好。

裴柔丽看凌淑锦一直不说话,以为她是伤心了,忙劝解道:“没事,这孩子她不要,咱们要!等她再大一点,身体结实了点,我们就带她回复春城。”

凌淑锦见识过张华清的手段,对于她今日的表现并不意外。

看裴柔丽如此义愤填膺,拉了她的手说道:“皇室之人,为了争权逐利,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你说的对,何贵妃已经赐死,老大除了谋反再无翻身之力,母后的仇也算报了,我们是可以回复春城了。”

“皇上刚把你召回来,看那意思是想让你留在临安,他会放你走吗?”

“宣王倒台,目前朝中局势动荡,他怕是一时之间无心关注我,我就是担心那个孩子太小,经不起长途跋涉。”

“那我们就等过完年再走,你前些时日不是说要再去祭拜你母后吗?回去准备准备,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商量着祭祀的事,一路往公主府走。

月上中天,宣王府内,有人趁着夜色翻墙进了府内。

如今宣王被禁足,府中宫人也被遣散大半,院子里连夜灯都没有点。宣王卧室内,也只留了两三根蜡烛,屋子里昏黄一片,书本上的字都看不甚清。

黑衣人从窗户溜进卧室内,宣王发现他后,将蜡烛吹灭的只剩一根。

他对着来人焦急的问道:“查的如何?”

“小的在行宫附近的村子里都问了,倒是找见了两个接生婆,但她们都没有去过行宫,也没听过皇后产子那日有人去寻接生婆。”

宣王听到这个消息,眼神阴鸷,恶狠狠的骂道:“果然,这一切都是计谋,那个接生婆肯定就是他们自己的人,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是故意激怒我母后的,张华清根本没想过要留下那个孽种。”

“小人还探查道,皇后临盆的时候,屋子里乱哄哄的,咱们的人也趁机混了进去,可是裴家那个女子进去之后没多久,她们就被赶了出来。”

“裴家的女子,裴柔丽?”

“是,小人跟了她两三天,这女子警觉性很高,小人没探查到什么异样。不过今日各宫娘娘还有公主皇子,都去了椒房宫给皇后请安,其他人请了安之后就走了,只有长乐公主多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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