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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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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姒琢磨片刻,拣于红英可能知道的说:“昨日是巧遇,我得了个新方子,近日在寻一味药材嘛,故而才又去了后街。”

于红英端要听她解释,自行喝起茶。

燕姒见她脸色缓和,又道:“去后街为寻黑市,上次给爷爷治牙疼,在那里买到过稀有药材,这次却无功而返了,那黑市上边是一家当铺做遮掩,不想被大理寺查封了。”

饮茶声停歇,于红英说:“不正经的生意,自然要被查封,但二公主为何而去?你如何圆这个谎,单凭一个巧合?”

“就是巧合呀。”燕姒温软地笑了笑,“当铺被查封,刚巧是二公主发现了当铺的端倪,呈报给大理寺的,昨日我见了她还问呢,怎么这么巧,哈哈。”

“是吗?你是真不晓得,二公主派人暗中盯着你呢。”于红英了然笑着,掀起眼帘说:“不过这不紧要,她先前盯紧你,是怕侯府真将你嫁给唐亦,要知晓侯府的意思。现下么,我也猜不透,昨日想行刺你的人,出现得也过于巧了。你就没放在心上?”

燕姒眨眨眼,不懂道:“为何巧?”

“死前自报家门。”于红英放下茶杯,手叠在腿上,“响水郡周府被查封是春后的事儿,一干人等全都历过拷问,没有任何漏网之鱼。昨日那人下了狱,大理寺的牢房能那么好逃出去么?”

此事燕姒其实想过,便对答如流道:“他先前任职户部,家中又曾富庶过,总有点手段,大理寺里的狱医、杂役、牢头儿,人那么多,并非无孔不入。”

“你只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于红英提点道:“搭救你阿娘的那个女人姓周,多年前能避过周家耳目,那么而今石韬再提忠义侯府的野心,焉知不是宣贵妃从中作梗,要二公主心生提防之意。”

燕姒心头暗道糟糕,唐绮那般谨慎之人,洞察力何其敏锐,昨日直接杀了石韬,会不会真的提防起忠义侯府?

“你在想什么?”于红英伸指敲着轮椅边沿,“若无心议事,可先回你院子,这个时辰了,用完早饭还要去国子监听学。”

燕姒闻言回过神,扭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恭敬做礼,说:“姑母今日教诲侄儿记下了,定谨慎行事,不偏向二公主或三殿下。”

于红英摆手道:“去吧。”-

下了早朝后,唐绮随文武百官一同离开明和殿,刚出殿门,便被曹大德叫住。

唐绮回头:“公公,什么事。”

曹大德笑着道:“万岁爷在勤政殿等着,殿下请随奴婢移步。”

唐绮从容道:“走吧。”

绕过明和殿之后,还要走一段宫道,曹大德见左右没了人,小声道:“昨个儿殿下在后街杀了个人,今早折子就递到了御前,万岁爷正愁呢,殿下留心回话。”

唐绮含笑点头:“谢公公提点。”

曹大德腿上灵活:“应当的,应当的。”

半刻后,唐绮入殿。

成兴帝伏案托腮,脸色果然不大好。

唐绮上前拜了,先道:“父皇跟前的人呢?怎连个伺候笔墨的都没有。”

成兴帝看了她一眼,说:“朕让他们下去了,你自去搬椅子,坐到朕身边来。”

唐绮依言回身去搬了把太师椅,在成兴帝右侧坐定。

成兴帝明知故问地说:“你昨日回城很早,去了后街?”

唐绮答:“是。”

成兴帝忽地叹气,将手底下的折子递给了她。

“自己看看。”

唐绮翻看完了折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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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说:“吏部参我不敢参在明面上,什么草菅人命,那人是在逃要犯。”

成兴帝一脸作难地道:“杀个逃犯不打紧,可你职权不在此处啊。阿绮,朕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言官盯你,你就当是为父皇省省心,沉稳一些,下次再有什么事,你找大理寺去,成么?”

唐绮霎时正色道:“父皇,此人可不能叫人省心。巷中只有儿臣与于家姑娘,他临死前痛批忠义侯府野心,是说与儿臣听,也是让于家姑娘对儿臣起疑。”

成兴帝挑眉说:“哦?是这般的?”

唐绮将折子放回案上,答说:“吏部的折子来得太快了,当场了结此人,正好省却更多麻烦,这样大家都不必去猜,事了了,原本该是如何,便仍是如何。”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但你……”成兴帝说着,目光向唐绮腰际瞄了一眼,“你素日里那把剑呢?”

唐绮下意识低头,也看自己腰际,继而笑道:“父皇,这是勤政殿,儿臣岂能坏了规矩,卸在殿外了。”

成兴帝又“哦”了一声,伸手过来,摸了摸唐绮的左肩处。

唐绮没动,成兴帝盯着她的官袍,悄无声息地叹息,说:“杨门一族多将才,可你是个女儿身。父皇软弱了快半辈子,不如你少年意气,但许多事不可只逞一时英雄,在宫外,仍需时时警惕自己安危,明白了吗?”

“儿臣明白了。”唐绮垂睫,仔细斟酌成兴帝说的话。

成兴帝不愿她为将么?

她一时困惑,心跳渐快。

成兴帝收回了手,惯常慈爱地笑着,说:“御林军那边如何了?”

唐绮坐得不怎么安生,往太师椅后挪了挪,说:“还好,南北两大营地驻区的屋舍,该翻新瓦了,儿臣晚些时候去工部问问。”

成兴帝笑道:“你不是协助大理寺查封了个黑市点吗?不必去工部核帐了,要多少银子,直接到户部支。算作论功行赏。”

唐绮心道,还有这等好事儿?不必和工部掰扯了,原本的计也用不上了!

“是不是很久没见到你母妃了?”成兴帝起了身,又问说:“她同你生闷气,是因朕吧?”

唐绮跟着站起来,整了官袍下摆,说:“是儿臣鲁莽,才惹了母妃不快。”

“走吧,朕同你去一趟。”成兴帝朝殿外道:“曹大德,摆驾元福宫。”

总管太监见这父女两个有说有笑地出来,连忙乐不思蜀地差了外间的人去备凤辇。

一旁候着的锦衣卫,过来还剑。

唐绮接过剑,在腰际挂好,成兴帝拢袖站着,盯着那剑看。

“朕记得,这是你母妃祖上传下来的。”

唐绮扶着宝剑剑柄,手指扣在镶嵌的碧绿宝石之上,答说:“是。”

“虽说杨门之勇已失多年,但你务必承先辈之志,好生爱惜。”

唐绮:“……儿臣铭记于心。”

方才在殿里,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凤辇来了,后头跟着软轿。

成兴帝负手下阶,说:“走吧。”

仪仗队顺着路遥遥而去,立在勤政殿外的宫人们各自退散,皇帝一走,勤政殿门口便不需着伺候,队末的小宫女趁无人注意,转身拐进了另一侧宫道。

不多时,熙和宫的主子掀倒面前的美人蕉,脸上怒气乍现。

老嬷嬷遣走人,上前察看她的手。

“娘娘可伤着哪儿?”

宣贵妃黑着脸,气道:“伤着就伤着,左右没人顾,官家来逼本宫,亦儿同本宫闹小性子死活不答应亲事,人家却扬眉吐气,你听听那都是什么话?铭记先辈之志!官家心头在想什么?谁曾心疼本宫半点!”

老嬷嬷见她手上指甲劈开了,所幸没见着伤口,赶紧转身去寻了小剪子来,为她打磨指甲的形状。

宣贵妃靠到须弥塌上,胸口起伏不定。

过了小半会儿,老嬷嬷说:“娘娘且容二公主猖狂几日,即使再受宠,又有几日可活呢,不必为此动怒。吏部参她不成,娘娘可再寻时机,忠义侯府好不容易盼回后继之人,怎会肯将于姑娘送去公主府,老侯爷要有那心思,中秋宴就不会不作声了。”

宣贵妃一手捋着身前的黑发,蹙眉深思起来。

想个什么法子,能压住唐绮呢?若是实在不成,就得动动棋子了。

片刻后,老嬷嬷为她修好了指甲,她淡声说:“传书翰林院。”

另一边仪仗队到了元福宫。

云绣先迎出来,见是成兴帝的圣驾,不好再拦,便打开宫门让唐绮也跟着进了,周围的小宫女跪得快,眼睛时不时地偷瞄上几眼,这也不怪她们,自万寿宴过后,娘娘着实太久没让二公主进门了。

昭皇妃在给猫梳理背毛,阖宫的人都知她爱这白毛小东西,身旁的大宫女静立,不敢打搅。

外头脚步声来得密,她手上一顿,放下梳子,侧头去问:“谁来了?”

大宫女隔着帘往外边瞅,见众人连连跪下,便道:“或是陛下!”

昭皇妃嘴角勾了勾,把猫递给这宫女,自己起身整了衣,说:“随本宫出去迎。”

成兴帝领着唐绮,以至暖阁门口,他笑容满面说:“今日午膳在这里用。”

昭皇妃挑帘走出来,站在檐下见礼,看也没看唐绮,只吩咐旁边的人:“让小厨房去备吧。”

唐绮耷拉着脑袋,偷偷看一眼,昭皇妃扶着成兴帝转身,顾自进了暖阁,留她在后头尴尬地笑。

还真是亲娘。

第95章 小昭

◎“罢了,你总是这般对我。”◎

暖阁里点着香,成兴帝携昭皇妃坐定,先煽动鼻翼嗅了嗅,道:“你兴致越发风雅了。”

昭皇妃说:“照猫画虎而已,让陛下见笑了。”

唐绮乖乖站在旁边,成兴帝指指她,对昭皇妃道:“上次为救朕,受了点伤,现今养好了,特来给你告罪请安的。”

昭皇妃这才斜眼瞄了瞄唐绮,冷淡地说:“倒也是,若非为着这孩子,陛下可不知多忙呢。”

曹大德和云绣都去门口守着了,里间只有他们,昭皇妃便意有所指地说着,成兴帝也不觉着被抹了面子,哈哈笑了两声儿,拱手道:“朕也给小昭赔罪来了。女儿没护好,反教她为我吃了苦头。”

唐绮干咽着口水,退后一步,朝昭皇妃行了叉手拜礼,道:“儿臣知罪。”

“你们父女两个商量好的。”昭皇妃挥一下绢子,眼角余光只在成兴帝身上,她无奈地说:“罢了,臣妾若再怪她,岂非成了不明事理。”

成兴帝附和道:“朕就知道爱妃深明大义。”

这夫妇两个一个敢吹捧一个敢瞎接,而后寒暄起来,互相说着宫里的事。

成兴帝同昭皇妃问她跟前原本眼熟那个大宫女,昭皇妃答已指给了锦衣卫,都嫁作了人妇。昭皇妃又问起成兴帝咳疾,说自己晒的枇杷制成了膏,宫里老人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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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好,饭后让拿给曹大德带回去。

唐绮被他们晾在一边,心道,感情她实则是个来陪衬的。

午膳还没用,先已觉出了几分饱。

夫妇二人闲话一阵,成兴帝适才想起来唐绮还站在跟前呢,抬头道:“你杵这儿不累吗?去寻凳子来坐。”

唐绮说:“好。”

昭皇妃懒懒看她,指一旁竹框里的石榴,说:“坐下就将石榴籽剥出来,给你父皇用些。”

唐绮忍着笑道:“是。”

她去搬了圆凳回来,先净过手,再去拿剥石榴籽的器具,便听成兴帝将话拐到了她身上。

“阿绮快要过生辰了,你在她这个年纪,已当上了娘,你看是不是,也该操心操心她的枕边人了?”

昭皇妃起先削了枣,此时正要将竹篾放至枣核上边,闻言罢手,看了一眼唐绮,道:“给她挑枕边人,出身名门的闺秀们,哪个愿意一生无子呢?依臣妾想,元福宫里择些清白的,送过去便好。”

成兴帝摇头,道:“你知晓朕的意思,朕是想给她挑个情投意合的。忠义侯的孙女,你看如何?”

昭皇妃道:“不如何,陛下所想,臣妾不敢违逆。可要说这情投意合,于家姑娘跟三殿下同窗的时候长,若非咱们这个女儿中秋忽然表了心意,吓到了小女儿,恐怕这两人已成了。”

唐绮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呐母妃。”

昭皇妃瞪她一眼:“本宫同你父皇商议你的婚事,你浑说什么?”

成兴帝和蔼道:“亦儿那里,朕已为他定了楚家嫡女,楚家嫡女大他两岁,他那个性子,需得个管家好手,据闻这位楚姑娘,也在国子监读了几年书,颇有几分才气。”

唐绮在心里偷笑。

昭皇妃又道:“陛下,只怕忠义侯不肯于姑娘无后,辽东那边,她的伯伯们,也会愤懑。”

成兴帝低头沉思了瞬息,指唐绮说:“朕同你母妃说会儿话,这石榴籽,你端到外间去剥吧。”

唐绮识趣地走了。

暖阁里只剩下他们夫妇两人,成兴帝伸手去拿了竹篾,随意放至枣核上停稳,昭皇妃拨指,两头的枣慢悠悠打起转儿。

“小昭,若哪日我去了,峻儿或亦儿入主东宫,忠义侯的银甲军,便是阿绮的退路。”

昭皇妃不吭声,只管低头看那平衡的枣磨。

“身在高位,太过孤寂了。”成兴帝叹上一口气,握住她的腕子,哄说道:“若阿绮有心争一争,又能胜了这场,忠义侯的银甲军和辽东的守备军,来日都是她稳坐龙庭的利剑和坚盾。圣旨一出,于延霆不应也得应,他岂是个会抗旨的?于氏满门忠君几代,贤名不会断送在他手里。”

昭皇妃淡声道:“陛下为阿绮所计,臣妾感激不尽,可我儿没生那个命,她无才无德更无势,那条九死一生的路,臣妾断不会让她去走。”

成兴帝见哄说不成,脸色沉了下来,二人都静上了一会儿,他才又道:“你我的孩子,怎可能无才无德,她是朕三个子女之中,最出色的那个。你当真能瞒得过我?”

昭皇妃不言。

成兴帝便又道:“儿女自有儿女的命,三个孩子朕不会偏袒了谁,只是朕这副劳累过度的病躯,怕撑不到他们能担得起大事,边境屡屡有外敌进犯,朝中也是参差有异,朕只望有生之年,能给予他们最平坦的路。”

那枣磨停止了转动,昭皇妃又动手拨了拨。

她始终不答话,成兴帝自讨了没趣,片刻后起身道:“罢了,你总是这般对我。”

昭皇妃紧跟着站起来,成兴帝径直迈步出去了,喊着曹大德说还有折子没批完,先回勤政殿。

唐绮手里石榴还没剥完呢,就看成兴帝气冲冲地出了元福宫,再扭回头,昭皇妃就站在门里边目送,也不跟出来。

这是,谈掰了?

“母妃。”唐绮擦了手朝昭皇妃一拜。

昭皇妃便道:“进来吧。”

母女两个前后进暖阁,昭皇妃自行坐到先前的地方,目光还落在成兴帝放稳的竹篾上。

唐绮恭敬端立,等她说话,可她静声一会儿,眼圈突然红了。

“母妃……”唐绮一时慌乱起来,显得手足无措。

昭皇妃侧头,手指往上拭了泪,开口时唇也在颤动,她近乎哽咽地说:“你对于家姑娘,可是有情义?”

唐绮掀袍跪下,沉稳道:“儿臣不敢欺瞒,若要续弦,非她不可。”

昭皇妃垂眼看着她,眼里的泪又连连滚了出来。

唐绮想自袖中取帕子,她已自行将泪再次擦拭掉。

“说什么续弦,你与奚国公主并未成婚。”昭皇妃又道:“你父皇劳累过度,只怕是撑不了几年,他既看中于家姑娘,你也喜欢那个丫头,那便随你们吧。”

唐绮闻言,俯身叩了头。

“儿臣谢过母妃成全。”

昭皇妃伸出手,牵着唐绮起来,又说:“本宫只应你这一件事。大皇子沉稳内敛,三皇子敦厚老实,谁输谁赢,你做个能臣都未尝不可,别的不要去奢想。”

唐绮深吸一口气,费力道:“儿臣全力以赴。”-

侯府,清玉院。

燕姒闷在屋子里,专心配制相思子的解药。

午时她从国子监放课回来,于红英便让人将缺少的那味药材送到了,说是唐奚两国商道已断三年,这样的草药实在难寻,这是府上最后存的,再要多的也拿不出。

于红英不知这味药的真实用途,只当燕姒紧着于延霆,没多想也没耽搁,倒是为燕姒除去了眼下难题。

她在配药,泯静就在旁侧给她端茶喂水,她伸脖子喝了一口,甜笑道:“刚好适口,再来个蜜饯。”

泯静笑她说:“知道了,姑娘等着。”

外头两个女使看稀奇,凑在一块儿小声嘀咕着什么。

燕姒眼珠打了个转,朝她们说:“在说我什么呀?”

站最近的女使欠了欠身道:“姑娘医术了得,咱们院子里有哪个身子不适*,药吃下去保管治好。奴婢们好奇,想问姑娘需不需人帮手。”

泯静递来了蜜饯,燕姒含一颗进嘴里,囫囵着说:“这些事儿不好做,要不去小厨房帮我把炉火和药罐子搬来?”

两个女使说说笑笑的去了,泯静看她们走远,便道:“这都是菡萏院送来的人,姑娘还是警觉些。”

燕姒含笑不语,歪头盯着泯静看。

泯静放下果脯匣子,诧异地问:“姑娘看我作甚?”

燕姒轻轻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跟在我身边,这大半年总算是长了些心眼儿,不大似从前了。”

“姑娘是嫌弃我从前愚钝么?”泯静嘟了下嘴,说:“从前咱们在兰院,最厉害的也就是周郎君,他嘴皮子不饶人,真下黑手狠起心,也就年节上那一回……”

提起周郎君,燕姒想起了石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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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韬的确受了无妄之灾,可入赘响水郡周府,是周郎君自己选的路,他因此受牵连,并非燕姒所驱使,因果轮转,他来行刺,便是存着死志,又能怨得了谁呢。

燕姒嚼着蜜饯,舌尖是甜,又专心磨起药材来。

泯静似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继续道:“如今不同了,奴婢随姑娘回椋都,知姑娘处境艰难,若还像从前那般,就会成为姑娘负累,奴婢才不要做姑娘的累赘呢,若再不想想事儿,这个脑子便要白长了。”

燕姒被她逗笑,舔唇说:“再来口茶呢。”

泯静端来茶,复又送至她唇边,问:“奴婢现在可聪明了,方嬷嬷前几日闹肚子,姑娘去听学了,奴婢还记着姑娘素日里教的,给她拿对了药。”

燕姒低头喝好茶,夸道:“真有你的。幸而没拿错,不然方嬷嬷那把年纪,可要让你给害苦了。”

“才不会!奴婢不会忘记姑娘教的。”泯静看她手上动作,说:“是要磨成细粉么?要不姑娘歇一会儿,奴婢来。”

“这个不行,这个很紧要。”燕姒看她放下茶碗撸袖子,连忙道:“你帮我弄那边的吧,那个生肌的,你之前弄过一次。”

泯静笑得贼兮兮的,打趣说:“看姑娘急得。只能是给那位的东西,才这么仔细着。”

燕姒红起脸,毫无说服力地辩驳:“才没有呢。”

方才说要帮手的两个女使已回来了,在外头架着小火炉子,燕姒往那儿看了看,想起于红英清晨所说的话。

近日,再和唐绮相见怕是不妥,那相思子的解药,该如何拿给她?

第96章 入秋

◎殿下心里没装着于姑娘◎

午时过半,永泰大街上行人稀少,时不时便有御林军或神机营的队伍巡逻。

御林军办事处的门房小苟在打瞌睡,外头站岗的兄弟进来了,敲着桌台说:“苟哥,有人找咱们统领!”

小苟昏昏欲睡,被喊声惊得激灵过来,差点摔下凳子。

“谁啊?你等我去通报。”

站岗的兄弟答说:“瞧着是哪个府邸的小厮,长得面白干净,他不肯说也不肯走,说是要见到统领亲自说。”

“这一天天的,不知道咱们统领很忙吗!”

小苟骂骂咧咧下了阶,直奔办事房去。

进门后,今日值当的校尉车太健正在核出勤人数,苟正要开口说话,车太健已抢先开了口。

“你别打断,等我看完这里。”

车太健用手指沾了唾沫,翻看桌上册子。

小苟静静等了一会儿,车太健看完了,抬起头问:“咋了?”

“有人来寻咱统领,人现在就在大门口候着。统领人呢?”

车太健笑:“你说殿下啊,她在后院呢。”

后院。

唐绮搭了把椅子,坐在屋檐下吹着风。

她把手里茶碗的盖子揭开了,沿着碗口刮茶沫,视线落在端立她面前的女郎身上。

“原先在六科任职,屈了你的才。”

女郎摇头,笑起来一身斯文气就散了个干净。她拱手说:“殿下谬赞,那里不适合小臣。”

唐绮道:“副督军之职,想必适合你。”

女郎眸中微微一惊,喜道:“小臣斗胆,想问殿下为何用我。”

唐绮喝起茶,狭长的眼睛眯做一条缝。

“你说呢?”

女郎叠手行礼,恭顺道:“东方槐多谢殿下抬爱!”

唐绮道:“进了御林军的院子,就该改口了。”

东方槐道:“是。统领大人。”

后院此时清净,唐绮将茶递给身旁的白屿,起身说:“明日来领了牌子,这小院将是你的用武之地。”

东方槐告退先走,脚步迈得轻快。

白屿瞧了瞧那潇洒的背影,皱眉问:“殿下信得过她?”

唐绮负手道:“东方槐,是先生举荐的人。”

白屿点点头道:“那她放着礼科给事中不做,到咱们御林军里来,是不是降职了?”

唐绮目送那身影过了月洞门,说:“她在礼科是几品?从七品,虽说六科有稽查六部要职,还有直面圣驾的权力,但她上头还有都给事中,根本没她什么事。御林军副督军就不同了,连升三阶不说,正好有地方给她发挥才干。”

“如此一说,的确百利而无一害。”白屿道:“只是殿下刚得了官家圣谕,表功领赏,从户部支了银子,接着又在早朝将她要了过来,罗党寒门要跳脚。”

唐绮眼见罗圈腿儿的小狗踩风火轮般,朝这边冲刺来了,含笑道:“就是要他们急。”

白屿正不解,不远处响起喊声。

“统领大人呐!”

门房小苟边跑边报:“外头有人寻您!”

唐绮大步下阶,问说:“谁?”

二人几步内接近,打了照面后,小苟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一个长得白白嫩嫩的小少年,他不肯报出姓名,还赖着不走,非要见到您才肯说!”

白屿跟过来说:“不如属下先去看看?”

“不必。”唐绮道:“走吧白长史,咱们也该去北大营了。”

三人一道往前去,绕出后院过了庭子,唐绮就对小苟道:“令人去牵马。”

小苟转身跑了,白屿同唐绮上阶,出了办事处大门,果然见石狮旁边站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

唐绮三两步走到此人身侧,问:“你家主子寻我?”

宁浩水等了大半天,被太阳晒得出了汗,红着脸说:“请殿下借一步说话。”

唐绮展眼看大街上稀少的人流,便指石狮子后面。

两人前后脚过去,背了人的视线,宁浩水从身侧挂的布袋里拿出个巴掌大的锦盒,递给唐绮,道:“主子让奴把这个亲手交给殿下。”

唐绮眼皮跳了跳,问说:“她怎不来?”

宁浩水低着头,答说:“主子此时不便与殿下相见。”

他行礼极为规正,拜完唐绮便转身欲走。

唐绮伸手拦了一下他,又问:“你主子没有别的话让你带给本殿?”

宁浩水说:“回殿下的话,没有。”

唐绮只好作罢,将锦盒揣进官袍袖袋之中,侧身让他走了。

晚些时候,小苟令人牵了马过来。

唐绮和白屿翻上马背,打马往北城门的方向去,等出了城,再跑上半个时辰才能到御林军北大营。

沿途秋风扫落枯叶,马蹄踏起厚土灰尘,路过的百姓侧目去看,偶尔有些夸赞声传进策马人的耳朵里。

白屿同唐绮并驾齐驱,他扯着缰绳说:“殿下,他们夸你英姿飒爽。”

唐绮说:“我都听见了。”

白屿又笑着说:“可他们不知道,英姿飒爽的御林军统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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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个玩弄感情的坏女人。”

唐绮否认道:“何来这一说?”

白屿笑得更张扬了,他道:“殿下心里没装着于姑娘,却偏偏想利用于姑娘的身份,多次撩拨,多次算计,还不够坏?”

唐绮闻言侧过头,皱眉狡辩道:“我与她联手,从来规规矩矩!礼尚往来互帮互助!不在什么算计!”

白屿朗声道:“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是情窦初开懵懂无知的时候!可怜呐!被人蒙在鼓里,还心甘情愿地为坏女人办事!”

唐绮听不下去了,或是心中本就有鬼,或是此事自己也有些迷茫,她双腿一夹马腹,狂奔而出。

白屿被扑上面门的沙子呛出泪花,揶揄得逞后,坐在马上连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薄情女!将来对人家小妹妹可要温柔怜惜啊你!驾——”-

清玉院。

宁浩水冷着脸看书,燕姒歪头看他。

“怎还生气了?”

宁浩水转到另一侧闷不做声。

燕姒又跟到这侧,笑得更盛放的牡丹花似的,柔声说:“别生我的气,我这不是为以后铺路嘛。”

宁浩水再次扭身转回方才那边,眼睛盯着书上的字,心里头却烦躁得很。

燕姒再次跟着他转,自袖中摸出个小瓷瓶,举起来在宁浩水眼前晃悠。

“看,你今日晒着了吧?我给你备的膏,涂一涂,脸就不痛啦!”

宁浩水终于挪眼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一只手摊开。

燕姒将膏给了他,他便说:“多谢姑娘。”

“嗐,我把你当弟弟疼,这点小事儿,不值得谢。”

宁浩水闻言,啪地将书丢到桌上,严肃地看向燕姒,他说:“姑娘待奴自然是极好,可姑娘到底是为将来铺路,还是被那二公主迷住了心窍?姑娘可有想过,他日若真入了公主府,这一生便注定无子嗣。”

燕姒站直了,目光越过小窗,看向外边庭中逐渐枯黄的那些草木。

她沉静下心来,细想了一会儿,才道:“从前,我以为我盼一生一世一双人,盼与子共天伦,后来我想,又不是。”

宁浩水随燕姒听学,读圣贤,知礼仪,能辨是与非,亦懂得天理人伦。此刻却不懂燕姒了。

他问:“为何又不是?”

“浩水你看。”燕姒伸了伸下巴,正对庭院,道:“一岁一枯荣,是我阿娘说万物循命,祸福各安。但我阿娘而今如何?她与我痛忍生离。”

宁浩水循着她的目光看出去,满庭已见深秋的颜色。青的草不知何时悄然黄了,嫩的枫也默默转向血红。

他心有疑虑,说:“正因姑娘势单力薄,才要长远地谋算将来,不是吗?”

燕姒淡淡露出笑容,继而摇头道:“不是的。”

日渐渐西移,沉下去,星星才探头。

宁浩水稍仰着头,视线回到她单薄娇小的身姿上。

他看到他家姑娘恬静的笑容,被夕阳映出温柔美好的软芒。

燕姒长叹一息,叠手说:“为人父母,终其一生都在为子女而计,那为人子女又如何?投了什么胎,就要担什么事,菡萏院的六小姐是,分布侯府各处院子的先主人是,一国之君王如是,一国之公主如是,我亦是。”

宁浩水听着她细语,陷入沉思。

燕姒又道:“生命太短暂,光阴易流逝。你知我如今身临困境,便当懂我多向往挣脱束缚我手脚的枷锁,多期盼冲出权势铸造的坚实牢笼。这条路难走,一不小心,说不准就会碰个头破血流。若再有子嗣,岂非害人害己……”

与子共天伦,这一世怕难了。

若能求得其次,得一人相伴一生,那也是好的。

宁浩水懂了燕姒的话,良久没再作声。

在这短短几句话中,他回忆起陵江货船上,那双朝他伸来,最温暖的手。

他家姑娘是世上鼎好的人,是最心善最纯净之人,不属于这里,也不该被困在这里,他心中涌起酸涩,他的胸口如压了千金大石,闷得透不过气。

可他还是太弱了。

离了侯府,离了椋都,姑娘这一生,又能怎么安然度过……

不知是何时,外头刮起了风。

一枚枯叶坠下枝头,被风卷着飘向远处,慢慢消失在视野。

宁浩水听到他家姑娘轻轻叹息。

她说:“天下为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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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别姬

◎“赐她全尸,送归故土!”◎

秋雨下一场,天便冷几分。

寒露过后,接连霜降,外头的雨下得跟瓢泼似的,国子监学堂中,朗朗书声遮盖不了时不时炸起的惊雷声。

燕姒惯常趴着睡觉,夫子讲《孔》《孟》,手里握着戒尺下堂,穿梭在书案之间,眼见要到她跟前了,邻座的三殿下伸手过来,推了推她的胳膊。

“……”燕姒勉为其难撑坐,抱着书,随意翻到一篇。

夫子路过后,她的案上便多了一个纸团。

燕姒用袖子遮挡了,偷偷去看唐亦说的什么。

唐亦字写得端正,像他的为人。

他在纸团上写,二公主明日生辰,早朝后在宫中参拜了宫里的主子,午时在公主府摆宴宴请好友,想必也会给忠义侯府送拜帖,但公主府明日定是忙得紧,怕照顾不周,所以他想到侯府接了人,一道往公主府去。

燕姒谨记着于红英的吩咐,提笔在纸团上写了个“好”字,在趁夫子背对自己,飞快塞上了唐亦的桌案。

午时放课,天已昏暗,外面雨势太大,众多学子都困在了堂前,等着各府的人来送伞。

宁浩水早有所备,欲从书箱里取伞,燕姒侧首,看到对面另一堂的贵子贵女也都在等候,有解星宝、楚可心等人。

她按住宁浩水的手,摇头道:“先等等。”

那边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唐亦府上的侍卫也过来了,他就站在燕姒身侧,问说:“于妹妹,雨太大了,我送你罢。”

燕姒颔首,正微笑着要答他,有人穿廊到了二人跟前,朝唐亦一礼。

这人说:“三殿下,楚府的随从还未到,我家姑娘身子不舒服,想劳烦您送一程,不必太远,到门外轿子便可。”

唐亦闻言皱起眉,隔着一条长环廊,那边檐下的楚可心眼巴巴望着这边,一身藕荷云缎衬托得人弱不禁风。

燕姒笑道:“三殿下自去吧,臣女有伞。”

三皇子府的侍卫很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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