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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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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楚北翎浑身酸痛瘫在床上起不来,连洗漱都是邢禹抱着去,闭着眼,一一伺候好的。

楚北翎连餐椅都没坐,瘫在沙发上没动,邢禹俯身摸了摸额头,将退热贴,贴了上去:“今天在家休息?”

“昨天一天没去公司,今天行程很满,还要见一个合作方,早就定好的,推脱不掉。”楚北翎声音都是哑的。

邢禹摸了摸他的脑袋:“真是辛苦了楚总。”

楚北翎撩撩眼皮,“那怪谁?”

“我的错。”

楚北翎呵了一声。

嘴上说得比谁都好听,真要做起来就不是那么一会儿事。

为了不影响他第二天的工作,邢禹平时都很克制,他叫停,也会停,昨晚最后他都要求饶了,邢禹还不放过他。

还告诉他,你可以的。

虽然最后,还是放过了他。

——可明明是他送邢禹礼物,应该他瘫在这里起不来才对,结果自己是又送了礼物,又是变成了礼物瘫在这里起不来。

太亏了,太亏了,实在是太亏了。

邢禹看他心不在焉,挑挑眉:“在想什么?”

楚北翎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过来:“你过来,给我咬两口解气。”

邢禹笑了一下:“昨晚还不够?”

“……”楚北翎抬脚就想踹,结果牵动了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

邢禹手摁在他腿上,揉了揉他脑袋:“不难受啊。”

楚北翎:“好了,这梁子是结下来了,你一个星期别想碰我。”

邢禹:“行,你说了算。”

楚北翎半眯着一只眼,怀疑地看着他:“这么好说话?”

“好好休息,才能有……”邢禹笑了笑,凑到他耳畔低语。

楚北翎脸瞬间红温,一把推开他:“邢禹,你不要脸,你王八蛋。”

邢禹笑到肩脊发颤,坏得要命。

奈何楚北翎想揍,凑不动,只能气鼓鼓地看着他,生气,生气,生气。

邢禹抬手捏了捏他双颊:“不闹了,我去给你准备早餐,想吃什么?”

人机楚北翎都不带变的:“老样子。”

“行。”

刚起身,两人手机同时有消息进来。

是柯锦程发来的婚礼邀约。

邢禹若有所思,转头看向楚北翎:“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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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翎看了一下时间,可以空出来:“去呗。”

邢禹点头:“行,我回一下柯锦程。”

柯锦程的户外婚礼,定在处暑,象山海边。

这几天《云外剑歌》有几个分镜在象山海边和影视基地采风,楚北翎和邢禹提前一天到,打算过来和导演与分镜师沟通,确保创作方向和市场战略目标一致,避免后期大量返工。

邢禹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房卡,牵着楚北翎往房间走去。

柯锦程面子很大,除了薛子昂,他把浪在国内外不同地点的,十三班全体成员加上林听岛都摇来了。

为了安排下四十二个人和家属,他特意包下酒店一整层。

楚北翎和邢禹放好行李,背上相机往外走。

隔壁房间正巧打开,他们和厉冬撞了个正着。

楚北翎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黑色衬衫套装,踩着高帮马丁鞋,带着银丝细边眼镜,长发背头的女人是厉冬。

她比当年外放,攻击力爆表的模样,多了几分斯文禁欲,用现在的话来说,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糖糖,好久不见。”楚北翎和她打招呼。

厉冬也对楚北翎现在的模样感到意外。

过了一会儿,她笑了笑:“也是神奇,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的,竟然还会回来。”

厉冬这笑并不算友善,略带嘲讽。

当年所有人都对楚北翎原地消失这一行为很生气,只有邢禹没有生气,厉冬不满的骂了他两句,也就作罢了,当然她不再提起楚北翎。

一个是怕邢禹难过,另一个是真生气。

而最开始生气那段时间过去,又从青涩走到成熟经历了太多告别。

才明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以及为难之处。

到底那时青春年少,字典里只有天长地久,没有告别,而人这一生,最终还是要学会微笑着和离开的人,挥手说再见。

眼见着楚北翎要道歉,厉冬摆手打断:“你们两个有空吗,一起去喝一杯。”

老友见面,他们没拒绝,跟着厉冬到了酒店附近的酒馆。

厉冬要了一瓶威士忌,邢禹给楚北翎叫了一杯鲜榨果汁,自己陪厉冬喝酒。

等酒的功夫,厉冬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万宝路,冲他们晃了晃:“你们要不要?”

楚北翎本想接过来,看到一旁的邢禹最终摆摆手。

厉冬余光扫他们两人一眼,嗤笑一声,染着红色甲胶的手指擦过打火机的滚轮,她咬着白烟凑过去,烟丝碰到火,缕缕烟徐徐上升。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厉冬吸了一口烟问楚北翎。

“不好不坏,还算可以。”

“打算留在国内,不走了?”

“对。”

厉冬弹了弹烟灰:“那挺好。”

一问一答,不痛不痒。

楚北翎一直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太压抑,让他坐立难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无话不谈,开口就损的朋友。

时过境迁,只剩下客套,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让他尴尬难受的想要逃走。

邢禹大概察觉到他的情绪,主动握上他的手,放在手心揉了揉,与厉冬搭话,缓和气氛。

“这些年找石头满世界跑,好不容易回来,怀念江浙沪的天气吗?”

厉冬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睨了他一眼:“夏天又热又闷,冬天又湿又冷,那个鬼会怀念。”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满30减20,这么大优惠力度,确实值得念一念。”

安静片刻,三人同时笑出声。

原本尴尬的氛围,被这样一句玩笑打散,整个卡座都放松不少。

“楚番番。”厉冬晃了晃酒杯,看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你现在在做什么?”

楚北翎:“做游戏。”

厉冬呵了一声:“游戏黑洞做游戏,怎么想的,哪根筋搭错了。”

这才是楚北翎听习惯的说话方式,厉冬不再客套,他也放松了不少。

楚北翎无奈耸耸肩,笑说:“那也没办法,我画不了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厉冬咬烟的动作顿住,看他一眼,又看向身旁的邢禹。

停顿许久,她最终什么都没有问,只垂下眼,将烟点燃,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语调:“……是么!”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厉冬抽了小半包烟,喝掉半瓶威士忌。

楚北翎看得心惊肉跳:“你现在抽烟喝酒这么凶?”

厉冬弹了弹烟灰,不甚在意:“无处发泄的情绪和性/欲总要有宣泄的出口。”

“……”楚北翎和邢禹双双愣住,对视一眼,又错开。

一时半刻,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接她这么简单粗暴的话。

楚北翎试探着问:“你和盛夏……?”

邢禹想打断已经来不及。

厉冬哈哈笑了两声,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楚番番,十一年不见,一见面我们就往对方最深最痛的伤口上戳,可真是朋友,亲生的。”

以前他们就是一个赛一个的疯,疯起来法力无边,但那时是行为抽象。

现在——

楚北翎有种觉得厉冬比他病得还要严重的错觉。

他抿了抿唇担忧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分了,好几年了。”停顿半秒,厉冬不咸不淡地说着:“盛夏出轨了。”

第125章 N-潮灼

这几年的故事说起来也不复杂,当年高考的时候,盛夏父母不同意她去北京,厉冬便陪着一起去了南艺,大学前两年她们和高中并没有什么区别,身边都是搞艺术的。

玩艺术那是出了名的眼睛长头顶上,谁也看不上谁,都觉得对方没鉴赏水平,啥也不是。

本就特立独行且出了名的同性恋多,又到了完全自由和开放的环境内,身体和灵魂都更自由了。

也许是因为更自由了,想法又多,谁都说服不了谁,她们开始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吵架,没过两天又和好,后面几年她们抽烟、吵架、做i,几乎磨掉所有的感情。

可谁都不愿意彻底放手。

这一副要耗死对方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工作后的第二年,她们所以在的拍卖行空降过来一名副总。

盛夏爱上那位副总,就这么出轨了。

她问为什么,盛夏说她真的累了,已经找不到当时相爱的感觉,而她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和体验。

风花雪月的是爱人,柴米油盐的难道就不是了,厉冬这么问她。

盛夏说,她给的爱太过窒息,又将放弃珠宝设计选择文物修复算在她头上,她实在承担不起,所以她爱不动了。

厉冬扑过去从背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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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耐心劝解,说今后她会改掉,只要她不在联系那位副总,她可以当完全没有发生过,和好,好不好。

盛夏推开厉冬,回过头看着她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你做不到的,今后的每一天,你都会想起这件事,想起我的不忠诚,你会怀疑,会痛苦难耐,会歇斯底里,现在的你或许还爱我,可当爱彻底消失,你会发现,你对我,只有不甘心罢了。”

她笑了笑,眼里含着泪:“糖糖,我爱你是真心的,现在不爱你也是真的,这些年,我真的累了,而你又执着的不肯放手……抱歉,用了这么残忍的方法切断我们之间的过往。”

“我们放过彼此吧,别再互相折磨了。”盛夏说。

那一晚厉冬抽了一整夜的烟,将她们这些年经历过的,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刚开始几年的甜蜜与幸福外,能想起来的除了疲惫还是疲惫。

可她没办法怪盛夏,不是不想怪罪。

相反,她恨她,恨她的绝情与残忍,恨她这样对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这其中所有,厉冬心惊的发现,就和盛夏说得那样,没有哪一样是因为爱她而起的情绪。

她对盛夏的爱,好像也在这些年吵架分手又和好之间消磨殆尽了,不愿意放手,不是还在爱,而是付出太多,得不到想要的回报。

——不甘心罢了。

这一夜,盛夏同样没睡,连夜收拾所有行李。

第二天一早,天空泛起白肚时,盛夏问她,儿子和女儿怎么办,厉冬让她全部带走。

盛夏带走两只猫,搬出她们精心布置,同居了五年的家。

就这样,她们七年的感情,狼狈又难堪的结束了。

楚北翎从最初的震惊转变成了无法呼吸,压抑又窒息的情绪。

当年他们几个人中,盛夏最乖,人最温柔,脾气是几个人中最好的,小绵羊一样,天大的事都不会生气,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只会躲起来偷偷哭。

难以想象,她和厉冬之间是这样收尾的。

邢禹扫他一眼,指尖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牢牢圈在掌心,指腹不停地揉着他的手背安抚。

“我们在一起七年,最终还是没有躲过所谓的‘七年之痒’,当时我们真的以为能在一起一辈子,”厉冬自我嘲弄道:“可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

十七岁时,有万般阻挠,父母质疑,班主任不满,同学们看戏起哄,那时的她们手牵着手一起回教室,学校那条桂花大道,路面被太阳晒得发烫。

那个时候盛夏信誓旦旦的告诉她。

没有什么能将她们分开。

那时的她,看着盛夏亮晶晶的眼睛,握紧她的手,就好像她们真的一辈子不会分开。

楚北翎呼吸渐渐加重,邢禹将水杯递过去,他连喝了好几大口,又在邢禹无声的安抚下,才堪堪将这股恐惧与焦躁不安造成的不适情绪压下去。

厉冬将杯中威士忌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们还记得苏北辰吗?”

楚北翎点点头。

他当然记得,很长一段时间,他和沈致的事,都是压在他和邢禹头上的阴云,怎么都散不掉。

厉冬一支烟燃尽又点了一支:“我在曼哈顿遇到他了。”

分手后,厉冬提出辞职,彻底退出盛夏的生活。

尽管痛,可这个年纪已经不再是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冲动年纪,她的生活和前途,不能因此而报废。

连颓废的时间都没有,花了一周时间整理情绪,整理一切,厉冬便动身前往曼哈顿,重新拾起她未完成的理想。

那是她学习珠宝设计的第三年,有个同学邀请她一起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在那个场合她遇到当年被打包送出国的苏北辰。

刚出国的他,还会经常偷跑回国见沈致,只是没坚持多久,就因为来回奔波以及在美遇到更多更新鲜的事,没坚持多久就放弃了。

之后的苏北辰,很快忘记沈致,在全新完全自由的环境内,彻底放飞自我。

听圈内人说,他现在在圈子里很有名,有钱有颜是北美gy圈但求一睡的人。

而他也不介意,只要看对眼,就可以往床/上带,只玩不恋爱,太平洋的海水都没他浪。

厉冬弹了弹烟灰继续说:“喜欢时真心是真的,可瞬息万变也是真的,像我们这样的少数群体更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的太难了,你们能遇见,没忘记对方,还能重新在一起,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说实话有点意外。”

“糖糖。”邢禹提醒她不再说了。

“希望你们能一直幸福下去,真……”厉冬扫向楚北翎,见他满头大汗:“你怎么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楚北翎捂着嘴,冲到洗手间狂吐起来。

身侧的邢禹在他身旁,不停顺着他的脊背:“没事,没事,没事,别担心,我们不会的。”

刚刚下肚的果汁和甜点被他吐了个干净,邢禹递过去一瓶水:“漱漱口。”

楚北翎接过。

邢禹安抚他:“我们不会,别担心。”

楚北翎眼眶猩红,湿漉漉的,他滚了滚辛辣刺痛的喉咙:“我,我们不会么!”

邢禹摇摇头,“我们不会,你现在只是被情绪裹挟蒙蔽了。”他将楚北翎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在他耳边低语:“别带入自己,我们会一辈子。”

楚北翎脑袋嗡嗡作响:“可是……”

邢禹打断他的胡思乱想:“反正,我是舍不得放手的,还要时刻警惕,那天某人一个不小心被人勾走。”

“我也不会。”楚北翎不满地掐了一把他的腰:“我是奥利奥么,别人想泡就泡?”

安静半秒,两人同时笑出声。

邢禹顺着他的背沟来回抚摸:“那你还担心什么?”

“对不起。”楚北翎抬眸看他:“我有点控制不住,往糟糕的方面想。”

邢禹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畔:“要求一个人一辈子都爱一个,那是反人性的,也不现实,但我愿意违背人性,一辈子都爱你。”

楚北翎蹭了蹭他颈窝,声音闷闷的:“我也会做到的。”

“嗯,”邢禹低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所以,我们非要在洗手间,说这些?”

楚北翎没忍住,放肆的笑出声。

邢禹牵起他的手:“走吧,糖糖还在外面。”

楚北翎点点头,从他怀里出来。

邢禹说:“楚北翎,别间隙性断服伏硫西汀了,好不好。”

“可是……”

邢禹反手握住他的手:“别怕,你感受不到爱我的情绪,我爱你就好了,比起这些,我更希望你能健康平安,这样,我们才能长久的陪伴,是不是?”

楚北翎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点点头。

邢禹抬手勾了勾他的鼻尖:“真乖~”

见他们出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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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迎了上来:“哪里不舒服?”

楚北翎看了一眼邢禹,又重新看想她:“没什么。”

“别逞强。”厉冬也没追问:“不舒服早点去医院。”

楚北翎:“没。”

“死鸭子嘴硬。”邢禹和厉冬同时开口。

楚北翎笑:“你们这是哪来的默契。”

厉冬翻了个白眼:“不是默契,事实。”她担心地看着他:“你真没事?”

楚北翎崩着惨白的脸:“没事。”

厉冬看了眼邢禹,见他摇摇头,没多说什么,只问侍应生要了一杯山楂汁递给他。

“谢了。”楚北翎。

“太冰了,等回温再喝。”邢禹从他手上接过,攥在手里。

喝了一下午的酒,三个人打算去海边走走,醒醒酒。

刚出路口,一辆车停了下来,盛夏从后排下来,看到他们,对方只一愣,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好久不见。”

而后绕去了车后备箱,搬行李。

楚北翎和邢禹对视一眼,将空间留给两位女士。

第126章 N-年少

两人朝着落日的方向,沿着海岸线漫步。

楚北翎想起刚刚,他问:“你拦我,是早就知道,盛夏和厉冬的事了吗?”

邢禹:“只知道她们闹得很凶,然后分手了。”

具体发什么,他和许图南并不清楚,也没问,只要对方不愿意说,他们这一帮人不会刨根问底。

邢禹也没想到两人是这样收场的,如果知道——

他其实也不确定,还会不会做出,联合柯锦程,将班里所有人都摇来参加他的婚礼。

“老柯面子是真的大,竟然能将所有人从天南海北摇过来参加他的婚礼,”楚北翎说:“她们都肯回来,是不是……”

还没忘记对方。

哪怕是疑问,楚北翎都没办法开口。

“或许有吧。”邢禹也不清楚。

但这次能把全班所有人都摇来,不止刷了柯锦程一个人的脸。

为将所有人一个不落的请过来,邢禹一一去沟通,还包了全班回来车票机票,住宿费用。

以及,只要听说了邢禹的想法。

十三班所有人都愿意回来和楚北翎拍那张缺他的毕业照。

少一样,都不能将为工作、生活奔波忙碌的成年人凑齐。

柯锦程的婚礼仪式结束后,到下午户外街景拍照环节。

副班长沈静静发话:“让新娘新郎先拍照,十三班的男二百五和女鹅儿们,我们去换上西高校服,和十三班班牌,回来给他们当绿叶。”

“静儿,不带你这样占便宜的。”

“那叫猴子?”

“算了,还是二百五好听点。”

“岁月是把杀猪刀,得知要重返青春拍照时,我翻箱倒柜找校服,诶,你们猜怎么着?”

“啤酒肚出来,穿不下啦。”有人捧哏。

一帮人哈哈哈大笑。

“你才有啤酒肚,老子永远是少年,青春洋溢,帅着呢!”

一帮人切了一声,做了个鄙视手势;

“不要脸。”

“脸比这沙滩还厚。”

“番番小王子和邢哥都没发话,你算那根葱,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当然是山东大葱了,高两米一,头顶五道花,尔等皆是宵小。”

一帮人见他如此不要脸,追着他,摁着他打。

“好怀念和你们这帮二百五一起打打闹闹,没日没夜画画的日子,以前只想逃离,现在回不去,还挺怀念的。”

“今天重返十八岁了,同志们木着干什么,鼓掌摇旗呐喊呀~”

有人开头起哄后,其他人纷纷附和。

林听岛笑说:“都这么怀念学生时代,今天每个人给我画几幅画过来,我让你们身临其境,画不好,全玻璃套餐伺候,怎么样?兴不兴奋!开不开心!”

哪怕过去许久,林听岛的杀伤力还在,人群里立刻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嚎。

“不是吧林老师!都毕业多少年了,还来这套。”

许图南说:“我的画画水平,从未被超越,十年如一日保持幼儿园大班抽象水平,老师你别被气昏古去就行。”

副班长沈静静翘着食指学着林听岛当年的语气:“林老师,我们现在可不怕你了,不会被全玻璃套餐威胁。”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就是,而且你当年收走我的漫画书还没还给我呢!”

“还有我盘到玉化的舒肤佳。”

一句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纷纷开始探讨陈年旧事,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被林听岛支配,敢怒敢言,疯到法力无边的高中时代。

楚北翎当初搬离闸弄口,所有行李都搬去了新加坡,他现在穿的是邢禹的校服,当初有些大的校服现在刚刚好。

只是对邢禹来说,就稍微有点小了,不过看起来更好看,也更修身了。

楚北翎和邢禹互相为对方在左胸上别好班牌。

得知要穿校服陪着拍照时,楚北翎其实很头疼,因为他真的不记得这小玩意儿还在不在。

正打算联系菲佣替他在家里的仓库里找找。

邢禹却说他那里有,不用另外找。

楚北翎眨眨眼,有些意外:“你有?”

他跟着邢禹到储藏间,发现他那里一大摞班牌,和批发一样。

楚北翎翻了翻,都是他的。

“你……”楚北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邢禹捡出来一个放在他手上:“你当时班牌总丢,每个学年都会一口气在政教处办十几个,你家我家寝室教室,只要你出现过的地方都有。”

楚北翎想起这件事,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为自己辩解:“班牌这么小,确实不容易保管,这不能怪我。”

邢禹点头:“对,它自己长脚跑的。”

楚北翎拍了他一下:“走开。”

当然楚北翎不知道的是,他乱丢的班牌都被他捡回来。

还有随处乱丢,被某些个喜欢他的小女生看到顺走的。

只要被他发现,都要了回来。

互相为对方别好班牌,看着对方胸前别着——

高二(十三)班邢禹。

高二(十三)班楚北翎。

楚北翎点了点班牌上邢禹青涩的照片:“好久不见,十七岁的邢禹。”

邢禹笑:“好久不见,十七岁的楚番番。”

所有人换好校服,从酒店一涌而出时。

楚北翎有种穿越了的错觉,穿回到当年他们穿着校服出门写生时,一路打打闹闹,斗嘴互呛,又在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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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林听岛时齐心协力。

最后被她三言两语修理的青春年华。

他们穿着校服陪着新人拍了不少照片,快结束时,他们在沙滩上拍了一张虽迟但到有楚北翎的毕业照。

结束后,柯锦程说,所有照片都会洗出来,分别寄给在场所有人。

楚北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让所有人回来,还穿着校服拍照,你也出力了?”

邢禹轻笑,不置是否。

楚北翎点击脚尖,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谢谢。”

邢禹问:“现在还遗憾吗?”

楚北翎摇头,又点点头:“还有一个,不过会实现的。”

他们明天回家,两人没和其他人一样,返回酒店,而是在路边的一家便利店借了两块滑板。

夕阳正好,橙黄色余晖沿着浅浅蓝色,无限延伸出去。

两个沿着海岸线滑行,偶尔牵上彼此的手,又短暂分开。

路过从身旁经过同样在海岸线漫步的两个男人,邢禹一愣,为保持平衡没有回眸。

楚北翎:“怎么了。”

邢禹:“看见熟人了。”

下一秒,他的猜测被印证。

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他们:“邢总楚总。”

邢禹和楚北翎同时停下,回过头。

两人同时朝对方走去,和他打招呼:“许总。”

许则易笑着挑挑眉:“邢总楚总,没想到真是你们,还挺有少年心。”

邢禹挠了挠鼻尖,笑说:“同学聚会,回忆往昔,许总见笑了。”

许则易:“哪有,很有意思。”

邢禹又问:“许总有戏在这里开机?”

“是,有部戏在这里拍,今天过来探班。”许则易扫了眼一旁的楚北翎,轻笑:“你们两个……果然。”

楚北翎伸出手:“抱歉许总,之前让你见笑了。”

许则易伸手虚虚握一下很快松开:“楚总现在看到我,不会落荒而逃了吧?”

楚北翎也笑:“不会。”

简单寒暄了一番,两人告辞,继续踩滑板,追逐着落日。

直到沙滩尽头,两人在公路旁坐下。

落日悬在海平面之上,在斑驳的光影里,邢禹看着楚北翎被夕阳染红的脸颊和亮得发亮的眼睛,心头一动,捧起他的脸。

带着海风和阳光的唇落了下来。

楚北翎先是一愣,随即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正亲的难舍难分,不远处猛地炸出一道浑厚的男声:“那个班的!以为不在学校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吧?”

见他们没反应,对方更气了:“说你们呢,抱着滑板的两个男生。”

意识到在叫自己,两人一愣,双双回眸。

不远处站着一名中年男人,穿着蓝色POLO衫,深色西裤,皮带上还别着一串钥匙,脚踩皮质凉拖,微秃的头顶在太阳底下泛着光,大概是附近中学的政教处主任,正在寻街抓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校服相似,看到穿着校服的他们,以为是自己学校的学生。

炸了。

正气冲冲朝他们走过来,别在腰间的那串钥匙,因为疾步而来,左右疯狂摇摆。

邢禹和楚北翎一对视,两人同时笑了,而后拎起滑板就跑。

身后是那位追不上的政教处主任,气急败坏的吼声:“你们别被我在学校里抓住,否则要你们好看。”

一直跑到听不见那位主任的吼声,两人才在街角某处停了下来,扶着膝盖气喘吁吁。

对视一眼,又忍不住笑起来。

楚北翎抹掉眼角笑出的泪花,喘着气说:“邢总,我们学生时代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吧?现在反而狼狈起来。”

邢禹伸手替他理了理跑乱的头发,声音带着笑意:“不好么,回忆十七岁。”

楚北翎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摁在他急促跳动的脉搏上,挑眉:“真要十七岁,抓我们的还是麻球,我吓都要吓死了,好么!”

邢禹也笑,反手与他十指相扣,拉着人慢慢往前走,忽然说:“那下次我们去他面前滑一圈?”

楚北翎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邢总,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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