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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我好喜欢你
温妮和严南被赶下楼去吃早餐, 吃得菜都凉了,陆政还没从楼上下来,温妮只好上去敲门, 站在门外低声询问:“老板, 您跟盛先生要不要下去吃完早餐再聊?”
盛月白心下一紧, 抬眼往门那儿望了一眼, 赶紧拿手轻轻推了陆政一下:“你助理来了……快让我下去。”
陆政嘴上说会听话, 行动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没有退开,反而进一步将手了撑到盛月白身侧, 另一只手搂住了盛月白的腰, 强硬地把盛月白困在他与桌子之间, 呼吸拢着盛月白,紧紧地盯着盛月白, 俯身缓缓靠近。
虽然没有碰到盛月白, 却很有压迫感。
他的视线从盛月白的眼睛寸寸往下, 落到刚刚已经被他亲的有些发肿嘴唇上,这次连问句也省了, 他低声对盛月白说:“少爷,我想亲你。”
盛月白终于察觉不对, 懵然睁大了眼。
盛月白对陆政很早就褪去了伪装,在他面前从来松懈自在, 说话做事全然随心。
即使知道了陆政聪明, 有心机,发现陆政杀了约翰, 又设局陷害柳家,盛月白也没有对他生出丝毫戒备,而是一点弯都不转的跑过来当面质问。
因为在盛月白的认知里, 陆政一直是温驯的、恭顺的。
盛月白觉得陆政的情绪很好懂,他会紧张、会无措,会因为盛月白给的一点点甜头而高兴,就像是被人完全驯化了的大狗,只是看起来吓人,却极好掌控。
可直到这时,盛月白才忽然发觉自己先前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陆政是很恭顺,克己复礼,绅士而有分寸,即使扶盛月白都要隔一层帕子……但那只是在获得盛月白允许之前。
一旦盛月白给他破开一道口子,把他放进来,就会发现外面那只乖巧的大狗其实并不是只狗,而是只野心勃勃的狼。
盛月白引狼入室,请进来很容易,现在想再送出去,却像是绝无可能了。
温妮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稍微抬高了音量,又问了一遍。
陆政对此毫无反应,他跟盛月白离得很近,盯着盛月白看,像是眼里只能装得下盛月白。
陆政说:“我想亲你。”
盛月白忽然抬起手,细长的手指遮住了陆政那双满含侵略性的眼睛,呼吸才觉得畅通了点儿,盛月白绯红着脸颊,说:“你别说了。”
陆政便沉默下来,一时没再说话。
盛月白的手只是悬空放在那儿,陆政只要稍稍侧头就可以躲开盛月白的手,但陆政没有动,任盛月白遮着他的眼睛。
盛月白能感觉到陆政眼睛是睁着的,陆政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着,蹭着盛月白的手心,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挠着,有一点痒。
“我喜欢你。”陆政声音很低沉,听得让人莫名腿软:“我想亲你。”
盛月白垂着眼,正好看见了陆政还带着一点水光的嘴唇,脸更热了。
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不自在地别过头,声如蚊呐的说:“我知道了,你想亲就亲,不要一直问我。”
陆政抬了抬头,轻轻亲了一下盛月白的手心,盛月白红着脸把手收回来,对上了陆政含着浓浓笑意的眼睛。
陆政低声叫了声“少爷”,眼睛很亮的动作很轻的亲吻了一下盛月白脸颊。
盛月白没有动,陆政便把盛月白搂得更紧了,低低地垂下头,脸埋进盛月白的肩胛里,整个人都紧贴着盛月白,柔软又眷恋地瓮声说:“我好喜欢你。”
盛月白心软成一团,忍不住拿手揉了揉陆政的头发,说:“你好粘人啊。”
“少爷。”陆政像是抑制不住欢喜,拿脸蹭了蹭盛月白,叫了盛月白好几次,问他:“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陆政说:“你想要什么吗?”
盛月白忍不住笑:“那你有什么?”
陆政听盛月白这样问,便真的开始跟盛月白汇报自己的财产,包括他下的股票、公司、别人送的游船古董文物……
陆政细数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很期待地对盛月白说:“我在法国买下了一座城堡,环绕在护城河中,有漂亮的塔尖和阳台,周围树木茂盛葱郁,那里天气很好,每个房间里都能照进阳光,有很大的花园,可以种很多很多的玫瑰花……”
陆政描绘的画面太美,让盛月白都不禁跟着心生出期待来。
盛月白弯了弯眼,说:“这么漂亮啊。”
陆政“嗯”了一声,说:“我去年把它修缮好了,以后去会更漂亮的。”
顿了顿,陆政声音低了一点儿,说:“我想能带你去看看……可以吗?”
盛月白说:“好啊。”
陆政既高兴又满足,很粘人的搂着盛月白又亲昵了好一会儿,直到盛月白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陆政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盛月白。
没等盛月白动身,陆政直接伸手把盛月白从桌上抱了起来,轻轻地搁到地上。
盛月白对陆政这样的举动不仅没有任何反对,还十分配合,被抱起来时甚至还拿手环了一下陆政的脖子。
他从小被养得娇贵,走到哪儿都被人抱着,后来大了些,抱起来不方便,也怕被摔着,才渐渐的主动拒绝让人抱。
但懒懒散散的习惯没变。
平时只要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现在有个人能稳稳当当地抱起他,还是盛月白允许了亲近的人,盛月白当然乐得轻松。
陆政把盛月白抱下来,又十分自然地接手了替盛月白打理着装的工作,细致地替盛月白理顺了被蹭乱的头发,又给盛月白整理被他压皱了的长袍。
温妮敲了半天门没反应,回想起刚才两人上楼时的脸色,怕里面一言不合打起来,贴着门仔细听又听不见动静,越想越不好,急冲冲地推开了门。
然后温妮愣在了当场。
矜贵漂亮的青年垂眼站在桌边,而她的老板正半跪在青年腿边,替他整理衣摆,动作看着比外面专业的侍应生还要仔细周到。
盛月白抬眸看了一眼温妮,伸手把陆政拉起来,轻声说:“好了……你助理过来了。”
“我把它弄皱了。”陆政说:“要不去换一身吧,我——”
“哪儿有那么讲究。”盛月白轻笑了声,又看了门外的温妮一眼,低声安抚陆政说:“皱了就皱了,一件衣服而已,又不是穿不出门,等会儿拿回去熨一熨就平整了。”
看见这情况温妮哪里还反应不过来自己打扰了什么,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不行。
盛月白走过去,对温妮轻点了下头,温妮忙点头回礼。
陆政跟在盛月白身后,从温妮身前经过,说:“叫司机过来,我要出门。”
温妮立刻应了一声,转头就要下楼,刚跑出去两步又被陆政叫住。
陆政说:“先去我房间拿双手套过来,在衣柜的隔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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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妮很快把手套找了过来,递给陆政,陆政拿过来,却不是自己要戴的,而是牵过盛月白手,帮盛月白戴上。
盛月白有些诧异,看了看低头专心给他戴手套的陆政,问道:“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有?”
陆政低低的“嗯”了一声,说:“正巧有。”
温妮看陆政这个木讷样子,在一旁看着都替他着急,忍不住出口道:“这是老板特地请人做的,衣裳鞋子手套什么都有,请了裁缝来家里,亲自跟裁缝商量布料、花样、盘扣样式,费了不少心——”
“多嘴。”陆政看了温妮一眼。
温妮噤了声,看了眼陆政的表情,聪明的闭上了嘴。
盛月白摸了摸手上合手的绸布手套,轻轻捏了一下陆政的手指,等陆政转回头,才说:“为什么不让说啊,你费了那么多心思,不说我怎么能知道?”
“没有这个必要。”
陆政看着盛月白,低声说:“是我自己愿意,和少爷没有关系,不要有任何负担。”
温妮一时愣住。
盛月白也少见的愣住了。
盛月白总是很排斥其他人的靠近,对陌生人有很强的防备心,可盛月白却总是无法抗拒陆政。
陆政实在太好了,他和盛月白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上虞的大多数有钱人都很傲慢,与在上虞的外国人一样,自诩上等人,自以为高人一等,处处欺压穷人,轻视人命。
底层穷人可怜,他们穷困潦倒,每日挣扎于上虞最为恶劣的角落之中艰难求生,甚至卖儿卖女只为求一口生存的粮食。
盛月白对他们心怀怜惜,却又时常抑制不住的,觉得他们可恨。
盛月白曾经救助过许多穷人,这些人起初都是质朴的、忠厚的、友善的,对于一点点帮助便感恩戴德,可时间长了,便会逐渐暴露出恶劣之处——善意变成了理所当然,感激知足变为得寸进尺,他们永不满足,就像是吸血的蚂蝗,一旦黏上,便再难以甩开。
但对盛月白来说,这些都不是最可恨的。
济贫扶弱,原本也不是为了那么几句感激,盛家有这个能力,盛月白也愿意多帮他们一些。
可是生在这些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摆脱不掉的。一旦日子过得好上一点,拥有了比周围人多上那么一点的资本,他们身上所有的可恨之处便无限放大。
对权贵富人媚颜奴骨,对底层穷人颐指气使,压迫残害。
他们从最困苦的那一群人中来,最后却又成为了他们曾经最憎恨的人。
也不是没有例外,但这样的例外太少太少,几乎屈指可数,可恨之人却又太多太多。
盛月白见得太多了,失望也太多了,以至于与人交往都渐渐生出了敬畏之心。
盛月白不再愿意与人深交,即使总忍不住要出手帮人,也只做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他会和一个人接触第一次、第二次,却绝不再继续接触第三次。
陆政是盛月白不可预料的变数。
陆政太好了,越是与他接触,盛月白就越是能发现他的好,好到盛月白无法拒绝,好到即使明白他很危险,发觉他对自己有所图谋,盛月白依然不愿意拒绝他。
即使陆政说喜欢他,盛月白也不愿意说出让陆政难过的话。
盛月白望着陆政,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陆政的衣领让陆政低下头来,仰脸在陆政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
“不会有负担的。”盛月白轻声说:“只会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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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赫尔曼好得很
上虞城出了这么大的事, 又事关两国友谊,汪市长自然是坐不住,第一时间约了领事馆馆长商量。
美国领事馆馆长表面上和和善善, 态度好得无可挑剔, 实则是个笑面虎, 太极打的得心应手, 半句承诺都不愿意给。
汪市长跟他谈了一会儿, 也明白在这儿是得不到什么结果了,便起身告辞, 馆长起身相送, 礼数周到地把汪市长送到了领事馆门口。
刚送到门口, 正好碰到前来的盛月白和陆政,馆长愣了一下, 赶忙去跟陆政打招呼, 陆政应了一声, 馆长又很殷勤地请陆政进去,陆政却没说话, 而是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盛月白。
盛月白笑了笑,说:“赫尔曼先生有事就先去忙吧, 今日沾了您的光,难得有机会进领馆逛逛。”
陆政略微点了一下头, 转头进了领事馆。
汪市长看着盛月白与陆政之间的互动, 神色略微有些变化,待看着馆长和陆政走远, 汪市长敛了眉宇间的凝重,对盛月白温和一笑,关切道:“盛公子许久未见, 身体可好些了?”
汪宋说的是先前金城馆着火的事。
那次火扑灭不久盛月白就跟陆政离开了,也没跟消防队打照面,当天下午汪宋却特意到盛家登门拜访,提了一大堆上好的补品伤药,说是表彰盛月白救人义举。
盛月白没病没伤的也用不着这些补品,倒是因为这个让盛月婉惊了一遭,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
盛月白晚上回去才知道的这事,被盛月婉逮了苦口婆心地谈了大半天的心。
盛月白一想起这个就头疼,面上却毫无变化,微微一笑道:“劳烦您挂心,原本也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早已经没事了。”
汪宋点点头,说:“盛公子想要救人是好事,但水火无情,救人固然重要,盛公子也还是要顾着保全自身方能行更远。”
盛月白点头称是。
汪宋又说了一堆关切寒暄的话,最后才问盛月白说:“盛公子这时跟赫尔曼先生一起来领事馆,想必也是为了约翰的事吧。”
“约翰的事……”
盛月白神色有些茫然道:“赫尔曼先生倒是没有跟我提及,我也是半路碰着他,便约着一起吃午餐,其他事倒是不知,约翰又惹了什么事了?”
汪宋看着盛月白,盛月白却仍旧淡淡的,汪宋忽而笑了一声,道:“盛公子这是又要做好事不留名了,无论如何,汪某先在此谢过了,等事都结束了,一定登门送上一面锦旗。”
盛月白淡淡笑道:“汪市长打的什么谜,盛月白听不太懂。”
汪宋不是上虞本地人,在来上虞就职之前,盛家与汪宋都不曾有过交集,因此也没什么好叙旧的。
盛月白原本打过招呼就想进去,又说了这么些话,已经没耐性了,忍不住道:“汪市长政务繁忙,盛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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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多打扰了,先告辞。”
没想到汪宋不依不饶,很没有眼色的问盛月白:“方才听闻盛公子要在领馆内逛逛,汪某对这里还算熟悉,可以帮盛公子领路。”
盛月白道:“不必了,之前听闻领事馆里种些好些从国外来的异色玫瑰,盛月白打算过去看看花。”
拒绝的很明显了,谁想到汪宋又道:“我也从没见过这么稀罕的玫瑰,正好和盛公子一同过去瞧瞧。”
毕竟不是自家的院子,盛月白自然无法再拒绝,只得勉为其难地跟汪宋一同去看玫瑰。
汪市长相貌端正,是个刚正不阿的长相,年岁虽仅三十有余,却很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盛月白不喜欢跟人打官腔,也讨厌虚以委蛇那一套,因此很不愿意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
没想到几句交谈下来,发现汪宋竟对玫瑰花颇有研究,张口便能说出个三四五六来,像是个有沉稳博学之人。
盛月白对他有了些改观,便随口问了他一句。
汪宋却是愣了一下,半晌才说:“以前在外留学时,有人也喜欢种玫瑰,常送我一些,渐渐地就了解了一些。”
“想必那人是很看重汪市长了。”盛月白说。
盛月白看着手边那株一下蓝色的玫瑰,视线随着一颗缓缓滑落花露,忍不住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随口笑道:“玫瑰娇贵难养,我姐姐种的玫瑰别说送人了,旁人碰一下都不愿意。”
汪宋问:“你姐姐……现在还喜欢玫瑰?”
这话问得奇怪,盛月白垂眼看了眼花圃里的玫瑰,忽然若有所思地瞧了汪宋一眼,打量着道:“汪市长之前就认识我姐姐?”
汪宋不露声色道:“不认识。”
逛过花园,盛月白同汪宋道别,汪市长也还有公务,打算离开,本来到这儿气氛都还算好,直到汪宋离开前忽然又叫住盛月白,很突兀的对盛月白说:“赫尔曼心机手段颇深,不是良友,即使一时帮了你,也是别有所图。”
盛月白眼睫微敛,看不出神色。
见盛月白不语,汪宋又兀自说道:“他母亲是妓.女,他出身妓院,心性本就肮脏不堪,即使如今爬得再高,骨子里的卑贱东西也不会变,盛公子家世清高,身份贵重,最好少与此人来往。”
盛月白面容忽然冷下来。
汪宋却仍半点儿不会看脸色一样,继续说道:“当然,这只是汪某的一点忠告,信与不信,全在盛公子自己。”
盛月白冷笑了声道:“那如汪市长所言,谁又是值得交往的人,孟擎宇么?”
汪宋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孟大帅带兵一方,护佑国土,为人光明磊落,祖上也是为国征战的英雄将领,自然值得交往。”
盛月白差点气笑了,“我竟不知如今交友看的是祖上功绩,汪市长受了那么多新文化教育熏陶,竟还是这样古板的思想。”
汪宋摇了摇头,说:“你品性不错,但到底年轻气盛,又缺少父母教导,我不与你计较,你姐姐性子到底有些浮躁,思虑不周全,识人不清也是有的……我现在是替你姐姐教导你,以后你必然要感谢我。”
“你不与我计较,我偏要同你计较。”
盛月白笑:“孟擎宇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政绩不怎么样,长舌妇的作态倒是学得十成十。”
“赫尔曼好得很,我要与谁交往,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汪市长自诩高贵,怕是许久没有好好照过镜子了,回去买面镜子放在床头,每日都看看,早日认清自己,免得日后贻笑大方。”
“还有。”盛月白说:“奉劝汪市长以后千万不要再登我盛家的门,我盛家世商贾,卑贱得很,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你!”汪宋深呼了一口气:“本是不欲说的,但看你这个样子,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不是我要去你盛家,当时我正与大帅论事,底下巡逻兵来报说你参与了救火,且受了伤,大帅心急如焚,才急忙请我过去看!不然我也不会登你盛家的门!”
盛月白淡淡道:“那就请往市长记住今日话,别再跑去我盛家自取其辱。”
汪宋气急道:“我汪宋这辈子都不踏你盛家的门!”
陆政和馆长谈完出来不到半个时辰,但已临了饭点,馆长要请陆政吃饭,被陆政拒绝后,又亲自把陆政送出来。
领馆楼下厅里,陆政看了一圈没见着人,走到后面花园才找着盛月白。
陆政远远看着安静地站在花圃边看花的盛月白,对身旁的馆长问道:“你这里的玫瑰是从哪里运来的?能不能给我也弄一些过来?”
“运过来至少得半个多月呢……”馆长说:“赫尔曼先生不嫌弃的话就挑喜欢的带走,这里的这些已经养好了,移回去种到土里就能活。”
陆政说:“多谢,我明天找人来移,按两倍价格给你。”
馆长笑了笑,“哎哟,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种着玩的,您喜欢尽管拿走,我高兴还来不及。”
盛月白上车后往陆政臂弯里靠了靠,脑袋垂在陆政肩膀上,陆政受宠若惊,赶忙调整了姿势,拿手臂微微揽着盛月白,让他靠得更稳当。
司机也坐上车,问:“老板,接下来要去哪里?”
陆政压着声音对司机说:“去福寿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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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你把我认成了谁?
车开出去好一会儿了, 盛月白都没说话。
陆政以为盛月白是困了,也许是睡着了,陆政小心地低头过去看, 才发现盛月白没睡, 只是眉头微蹙着, 有些不高兴的模样。
“怎么了?”陆政眸色微沉, 轻声问:“有人惹你不高兴了?”
盛月白“嗯”了一声, 说:“遇到了个眼睛长在天上的老古董,我在边上待得好好的他无端跑过来教训我一顿, 气死我了。”
“……”陆政愣了愣, 犹豫了一下, 问:“老古董?”
“就是刚出土的,思想迂腐不化的老古板。”盛月白说。
陆政想了想, 问:“……是刚才从领馆离开的那个汪市长?”
盛月白摇摇头说:“那口气我已经讨回来了, 我就是想不通姐姐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还给他送花——”
盛月白话还没说完,忽然顿了一下, 倚在陆政身上的身子坐正了起来,说:“刚才都忘了, 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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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陆政说:“早好了。”
“这才……”盛月白数了数,将信将疑地扭头对陆政说:“这才一个月不到, 伤得那么重, 哪能好得这么快?”
陆政见盛月白不信,伸手把盛月白揽着往怀里带了带, 低声说:“好了,不信你再靠着试试。”
盛月白忍不住笑:“你别打岔。”
盛月白往后退了退,撑着车座从陆政怀里坐起来, 上身前倾过去一点儿,轻手轻脚地去解陆政的衣服。
陆政穿的是很普通的外套,只解开扣子就能很容易地脱掉,盛月白把外套领口拉下来,又小心的拉开里面衣服看了一下,看见胳膊上已经掉了血痂的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陆政把衣服拉上来,眼含笑意的说:“是的好了,没骗你。”
盛月白却高兴不起来。
他觉得很愧疚,陆政因为盛月白受伤,盛月白心里其实一直记挂着,却又逃避着不愿意多见陆政,这一个月来也只去看过陆政一次。
盛月白低声叫道:“陆政……”
陆政好像总能感受出盛月白任何细微的情绪变化,即使盛月白面上并不表现出来,陆政握住盛月白的手,轻声道:“我伤口一向愈合得快,也不怎么疼,你来看过我之后没几天就好了。”
盛月白轻轻反握住陆政的手,手指头蹭进陆政的指缝里,声音忽然低下去:“你之前……一定吃了很多很多苦。”
盛月白说:“如果当初没有发生后面那些事,我一定能把你留在盛家,那样你就不用再吃那么多苦了。”
陆政微微垂首,看着盛月白,眼睛里微微亮着光,看得出他对盛月白的假设很憧憬,但他还是否认说:“没有吃多少苦。”
盛月白看了陆政一会儿,凑过去轻轻在陆政唇上吻了一下,又很快离开,轻声说:“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苦了。”
“少爷。”陆政忽然叫了盛月白一声,低下头去,头垂到盛月白侧颈边,贴着盛月白的耳畔,又迟迟没有说话。
盛月白觉得陆政撒娇的样子很可爱,心软软的,柔声问:“怎么了?”
陆政缓缓呼吸着盛月白身上的味道,嘴唇轻轻蹭了蹭盛月白肩上的衣料,手指贴着盛月白的指缝很慢的摩挲着,声音里有隐忍的低沉:“我又想亲你了。”
盛月白进包厢的时候连虞舒都看出不对来,盯着盛月白的脸看了好几眼,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今天脸怎么红成这样?还有嘴上……”
“来时走快了两步。”盛月白面不改色道。
虞舒是知道盛月白身体不好的,听到这个解释虽然仍有些疑惑,倒也没再多想什么。
也来不及多想。
虞舒站在桌边,看见身形高大的金发男人紧随盛月白身后走进来,并且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这……”虞舒压抑着惊讶,看了看盛月白,眼神暗暗询问:“这是……”
盛月白很自然道:“这位是赫尔曼先生。”
虞舒当然知道这是赫尔曼。
‘财神爷’赫尔曼,全上虞经商的老板就没人不认识他,何况虞舒手里还握着一点儿远洋公司的股票,参加过上一次的股东大会。
因此虞舒知道上次股东大会上见面时,盛月白和‘财神爷’连招呼都没打。
虞舒还知道,外头传闻说盛家与‘财神爷’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两方势如水火,‘财神爷’投资了柳家等家族,这一举动就是为了让盛家不好过。
无论怎么个说法,盛月白与他都看起来是敌非友,虞舒想。
盛月白侧身跟陆政介绍说:“这是虞舒,国泰商行的老板,白手起家的青年才俊。”
陆政身形高,面相冷峻,又一贯没什么表情,只站在旁边就让人很有压力。
虞舒虽然脑子里还有千般疑惑,但也确实很紧张,听到盛月白说话下意识想伸手,突然又想起什么,赶紧在半空中收回去,只对赫尔曼点了点头说:“赫尔曼先生好。”
陆政说:“你好。”
盛月白又抬眼看了看虞思身后,说:“后面的是普里特,你见过的,他是国泰商行的二把手,目前还管理着龙虎帮。”
普里特表情有些尴尬,笑着跟盛月白和陆政打了招呼,像是躲着陆政一样,没多说话。
等几人在桌上坐下,赫尔曼瞥了普里特一眼,才缓缓问道:“龙虎帮是什么?”
盛月白解释说:“是我外公的一点家业,我外公去世后,就没人管了,现在已经大部分转了明面上的生意,归了虞舒和普里特。包括这个福寿祥酒楼和国泰商行,都由他们共同打理着。”
虞舒听见盛月白竟然连这样的事都同赫尔曼讲,心中一惊。
虞舒已经与盛月白认识多年,盛月白虽算不上有多亲近他,但他对盛月白的关系还是比旁人要近许多。
盛月白看似平易近人,其实戒备心很重。
虞舒得了盛家资助,还把妹妹也放在了盛家养着,盛月白依旧对他保持着很清晰的界限和警惕。
盛月白许多事都有自己的打算,但他不会全跟旁人说,就像这次查案,虞舒先前只知道盛月白要查的是金城馆的背后的老板,详情缘由却一概不知,直到金城馆被烧,虞舒才大概知道了全貌。
普里特那边也是一样的。
虞舒与普里特共事,消息却不是共通的。从盛月白方才的话里能听出普里特私下已经见过赫尔曼,但普里特并没有告诉虞舒这件事,因为普里特和他所得知的消息都只是其中一部分。
盛月白如此警惕,却把这样重要的事告诉了赫尔曼……
陆政想了想,道:“我记得国泰商行还有远洋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盛月白点了点头,说:“我们盛家有百分之三十,外人还不知虞老板与我合作,加上这百分之五……”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政说。
“没错。”盛月白笑了笑,说:“你既然把家业都告诉了我,这也是我最后的一点底牌,现在全都告诉你了。”
虞舒心里已经不是惊讶能够表达了。
两人说话间的语气神态都太过自然跟亲近,虞舒察觉到,有些失神,不留意之中胳膊肘一不小心把餐布扫到了地上。
虞舒弯腰下去捡,却看见了更惊人的一幕。
盛月白坐得端正,手是放在腿上的,旁边的赫尔曼也坐得很正,手却伸到了盛月白那边,臂膀与盛月白挨着,手与盛月白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盛月白说:“上个月金城馆着火,这里人多嘈杂,不方便见面,我写过去的信你们应该都收到了。”
虞舒一时脑子里千头万绪,呆呆看着盛月白,过了几秒才嗓子有些艰涩的说:“……收到了。”
陆政半垂着眼,沉沉的瞥了虞舒一眼。
盛月白一心想着重要的事,倒是没看出两人之间气氛有什么不对,继续说:“我先前就有所怀疑,既然现在确定了金城馆背后是美国人,这件事便到此为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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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再查了。”
虞舒这才回神,立刻反对道:“这件案子很危险,让我们不要查,你怎么能又自己孤身涉险?”
盛月白没有回答,只说:“盛家本就是上虞美国人的眼中钉,我查与不查都不会安全,你们现在还在暗处,不宜再卷入其中,否则盛家就的连最后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虞舒还想说什么,被陆政出言打断。
“有我陪他一起。”陆政淡淡道:“他不会孤身涉险。”
虞舒张了张嘴,没再说出话来。
“对了。”盛月白忽然想起另一件事,转向了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普里特,说:“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盛月白盯着普里特的眼睛,低声问:“上次在金城馆,我确定你第一眼并没有认出我,但是你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为什么?”
普里特表情一变,眼神明显慌乱起来。
“更准确的说……”
盛月白突然沉下去的语气和普里特受到惊吓的表现,让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盛月白紧紧盯着普里特,缓缓问道:“你把我认成了谁?”
◎35.盛夫人
普里特干笑了一下:“什么……认成了谁……小少爷, 您说的什么我听不太明白。”
“你不明白,好,我提醒提醒你。”盛月白语气听着很平静:“你原本是我外公留给我的人, 外公去世后我一直待你不薄, 你喜好狎.妓, 我虽然不喜欢, 但也从来没有干涉过你什么, 那天你在金城馆看到我后是因为什么原因做出那样的反应,不用跟我解释解释吗?”
普里特赶忙站起来, 在盛月白面前低头站着, 干脆利落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很惶恐地说:“那天是我不对,我没认出来小少爷来, 说话太轻浮, 一时间太惊慌没控制住, 做出那样的表现,差点暴露了小少爷, 我……”
“惊慌?”盛月白轻笑了声,侧过身去, 不急不缓地说:“外公的龙虎帮虽然名声还在,不干净的路子却早已经清了, 现在生意也都转到了国泰商行, 你怕我外公还有可能,可我盛月白手上一没人二没枪的……”
盛月白看着普里特明显抖了一下, 话顿了顿,盛月白眯了眯眼,低低道:“更不像带兵的孟大帅, 随口就能遣几个人来杀人灭口的威风,你怕我什么呢?”
普里特整个人忽然惊了一下,对上盛月白的眸子时,像是被什么蛰着了,竟然腿一软摔到了地上。
“我……”
盛月白冷下脸,厉声斥道:“你还不说?”
“是小姐!”普里特声音发抖道:“你那天那身打扮很像小姐,我把您错认成小姐了……”
虞舒听着愣了一下。
虞舒第一反应是如今的盛家大小姐盛月婉,但虞舒想起来,普里特虽然一直称呼盛月白为小少爷,见到盛月婉却从来只叫盛老板,能被普里特称呼小姐的,就只有……
盛月白的亲生母亲,盛夫人。
普里特是跟着盛月白外公身边长大的,若说盛夫人出嫁后少见,但在出嫁前,普里特应该是常能见着盛夫人的。
虞舒虽没见过盛夫人,但也从旁人嘴里听说过一些,普里特也曾在虞舒面前提过,说盛夫人是个极温柔的女子。
既然是这样,听少爷的意思,普里特那天把他错认成盛夫人,做出了很惊慌的反应,确实是有些奇怪了。
盛月白表情里没有丝毫惊讶,只是继续问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你之前看见过什么不该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