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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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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你的脸也红了

一夜无梦。

盛月白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觉醒过来, 冬日里温柔的阳光已经穿透白色的纱帘,铺洒在了绵软的大床上。

这可能是盛月白自失眠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盛月白浑身懒洋洋的,不太想动, 睁着眼躺在床上发呆。

脑子里全是昨天夜里陆政拥抱他、亲吻他、触摸他的画面。

其实那会儿盛月白的困意已经渐渐地涌上来, 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 现在都不太能完全想起来了。

但是那种肌肤间的触感, 和那些令人战栗触摸,盛月白却好像丝毫没有办法忘记, 并且还随着盛月白脑子逐渐清明, 一点点的, 在盛月白记忆里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盛月白默了默,拉着被褥一角, 脸往被褥里缩了进去。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

几分钟过后, 又传来悉悉索索的细微动静, 提上去的被褥被粉白的手指头轻轻地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阳台门全都紧闭着,阳光的温度又太暖和, 盛月白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这里面的热度烘得开始发热了。

盛月白晃了晃脑袋,干脆掀开被褥走下了床, 阳台的玻璃门拉开了点儿缝。

冬日的凉风钻进来,很快吹散了脸颊的热度。

盛月白望着阳台, 迎着温暖的阳光站了会儿, 伸了个懒腰,转身打算去洗漱。

就在这时, 房门从外面被敲响了。

盛月白走过去打开门。

管家站在外面,看到盛月白明显很不错的面色,心下松了松, 脸上挂上笑容,同盛月白问好:“少爷早上好。”

“早上好。”

盛月白说完顿了顿,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问:“现在几点了?”

管家说:“刚过了十点。”

“……”

“糟糕。”盛月白揉了揉额头:“亏我还非要买最早的一班,这下好,直接错过火车了。”

管家似乎早有准备,闻言又笑了笑,对盛月白说:“少爷不用急,陆先生说他已经提前定了后面几小时所有到江北的列车票,随便什么时候出发都行的。”

盛月白唇角飞快上扬了一下。

盛月白看见管家笑眯眯地望着他,满脸慈祥的脸,立刻唇角眉端的笑压回去,轻轻咳嗽一声,说:“哦……那他现在正在楼下等我吗?”

“是的。”

管家不待盛月白说话,又很贴心地问盛月白:“具体车次我不太清楚,需要我去楼下帮您陆先生请过来吗?”

盛月白稍微思索了一下,才表情淡淡地,看起来很矜持地说道:“可以。”

盛月白刷完牙,打开水冲掉嘴里的泡沫,刚拿毛巾擦完脸上的水,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了站在门边上的陆政。

盛月白毛巾放回到架子上,说:“你站在那儿干嘛?”

陆政走近过来,停在盛月白身后,透过镜子看着盛月白的眼睛,从后面伸出手轻轻抱了盛月白一下,说:“早上好,娇娇。”

盛月白弯了弯眼睛,模仿着陆政的语句说:“早上好,陆政。”

两人透过镜子对视了几秒,几乎在同一刻,忽然莫名其妙的,无缘由的,默契的笑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盛月白转过身,踮起脚,伸长胳膊缠上陆政的脖子,陆政便顺势托住了盛月白的后腰,盛月白腾空抱了起来。

陆政手上搂他搂得很牢,盛月白的胳膊上几乎不用使劲儿,也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右脚的拖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盛月白蹬了蹬左脚,干脆挂在脚背上荡来荡去的另一只也蹬掉了。

耳畔传来陆政的轻笑声。

盛月白弯了弯眼睛,很安心的闭上了眼,脸埋进了陆政的脖子里。

盛月白说不清他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要看到陆政,就会觉得很开心,就想要和他贴近。

心里像是充盈着快要溢出来的,无法言说的欢喜。

盛月白忍不住叫了声:“陆政。”

陆政“嗯?”了一声。

盛月白却不说话,又继续叫陆政。

陆政也不急,一声声地跟着应,仿佛有着无限的耐心,直到不知道叫了多少声,盛月白禁不住又笑了,问陆政说:“我们这样下去会不会一会儿又赶不上火车了。”

陆政也笑,说:“不会。”

盛月白“哦”了一声,靠回陆政肩上,说:“我已经洗漱完了。”

陆政轻声问:“那接下来要做什么?”

“要……”盛月白闭着眼睛,懒洋洋的,慢慢吞吞地说:“要换衣服。”

陆政便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带着盛月白走出浴室,往卧房里面的隔间走进去。

这样走路其实很不方便。

盛月白双脚离地,脚尖刚好垂到了陆政的小腿前,陆政迈腿往前走一步,两个人的腿就要轻轻碰撞一下。

但两个人谁也没松手。

盛月白紧紧抱着陆政的脖子,眼睛都懒得睁,陆政双手牢牢扣着盛月白的腰,放缓了脚步,避免他的膝盖磕痛了盛月白的腿。

磨磨蹭蹭的,平时几步就能过去的距离,两人硬是花了快五分钟才进了门。

陆政走到衣柜前,握着盛月白腰,盛月白转过来面对衣柜,才轻轻盛月白放下来,搂着盛月白的腰,让光着脚的盛月白踩在自己的脚上。

盛月婉每年都要给盛月白做几十身新衣裳,衣柜到处都是新衣服,穿都穿不过来。

盛月白伸手拔了两下,往后靠回陆政肩上,摸了摸环在腰间的陆政的手臂,说:“你帮我选吧。”

“要颜色素静一点的。”

陆政这才抬起头,看向盛月白的衣柜。

他表情十分严肃地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的看了一遍,像是在评估什么难度极高的项目似的,犹豫了半天才取出来一件:“这件?”

盛月白很无所谓的“嗯”了一声。

陆政衣服暂时挂回去,抱起盛月白走向房间中间的沙发上,弯腰盛月白放下来,才又走回去衣裳取过来。

盛月白轻轻拉开睡衣上的丝带,露出一身白得仿佛能透过光的细腻皮肉来。

他脱下的上衣放到一边,手指拉着裤腰往下轻轻扯了一截,忽然顿住动作,抬起了头,抓住了陆政目不转睛的视线。

陆政很大声的“咕咚”吞一下口水。

盛月白对陆政轻轻眨了一下眼,问:“你要看我换衣服吗?”

盛月白瞧见陆政红了一片的脸,忍着笑,脚缩回来,踩在沙发上,自顾自的薄薄的睡裤拉下来,扯到了膝盖。

陆政脸色瞬间爆红,脑子里嗡嗡作响,还没等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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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再说话,就逃也似的飞快转身跑出去了。

出门时还特意门也给带上了。

盛月白终于忍不住抱着衣裳笑倒在沙发上。

冬季的衣裳穿起来不太容易,除了外面那件长袍,里面还要穿好几层内衬,盛月白是个很温吞的性子,即使时间再紧,也着急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衣裳才全穿好了,盛月白扬声叫了一声,陆政就立刻推门走了进来。

盛月白站在沙发上,等陆政走到面前,问:“好看吗?”

陆政说:“好看。”

盛月白笑了,歪头说:“原来你更喜欢白色的。”

陆政抬头看着盛月白,喉结滚动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盛月白看。

盛月白摸了摸陆政的脸,笑眯眯地说:“哎呀,脸怎么这么红啊,我这屋里这么热的吗?我记得我刚刚开了窗的呀。”

陆政说:“不热。”

“不是因为热,那是因为什么?”盛月白笑:“你是不是害羞了?”

盛月白摇了摇头,装模作样的叹气道:“陆政,你这样以后要怎么办啊。”

“昨天都那样了你都能停下来,你是不是不会啊?”

陆政起初没说话,但盛月白一直看着他,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陆政就低低的“嗯”了一声。

盛月白微微俯下身,手轻轻按着陆政的肩,另一只手顺着陆政的衣襟摸下去,说:“要不你叫我一声哥哥,哥哥教你好不好?”

陆政任盛月白调戏他,没有反驳,只是伸手抓住了盛月白的手。

“陆政,你好纯情啊。”盛月白笑弯了眼。

盛月白陆政唇上亲了一口,低头贴近陆政耳畔,语气轻而缱绻的说问:“到底要不要我教,不要就算了。”

陆政喉结动了动,说:“要。”

盛月白嘴唇弧度上扬,很期待的看着陆政,等着陆政开口。

陆政握着盛月白的手,一下下的揉捏着,手心的温度都快要盛月白烫着了,盛月白也觉得热了,头往后退了退。

盛月白刚想催促陆政。

话音还没说出口,就被陆政按着后颈,重新压了回去。

陆政紧握着盛月白的手,盛月白唇齿间想说的话全吞了进去,再放开时,盛月白眼角已经泛了红,眼睛里也全是含了水光。

陆政眼睛弯了弯,指腹摩挲了一下盛月白的眼尾,对盛月白说:“哥哥,你的脸也红了。”

两个人在楼上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下楼,盛月婉放下茶杯,笑着看了看盛月白,也没说什么。

车他们送到车站,顺利的赶上了上午十一点的火车。

上虞经济发达,火车大多都有直达,不用中转,大约只用了三个小时,火车就载着他们到了江北的地界儿。

江北是国家的都城,城市氛围和建筑风格都和上虞有很大的不同。

盛月白已经提前跟老师打过电话,说会晚点过来,原本就是想先带陆政去逛逛的,结果刚走出了车站,就看见万老家里的那辆车,和车边站着的司机。

司机像是很急切的模样,跑过来打了招呼,就急急忙忙的他们请上了车,飞快地往老师在江北的新宅开。

盛月白问:“怎么这么早就过来等了,是有什么事吗?”

司机稍微停顿了一下,嘿嘿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万先生一早就盼着你们过来了,怕错了时间,让我早点过来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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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汪长柏

万老在江北的住宅是政府给分配的, 一栋距市政大楼两条街的单层小四合院,院子面积不大,但装得很是风雅别致。

司机把盛月白他们在门口放下, 门是开着的, 司机脚步飞快地领着他们进去。

几人刚跨过门槛, 就听见了万老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大过年的有什么好忙的!”

“今天既然来了, 就在我这儿安安心心休息一天, 等吃过了晚饭,你就是想留我还都不稀得留你了!”

盛月白往里看进去。

院子里除了万老, 还有一个气势沉稳的陌生男人。

男人听见动静, 视线很敏锐地扫了过来。

盛月白目光稍稍一顿。

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万老也跟着男人的视线扭过头来, 看清走进来的是盛月白他们,立刻吹胡子瞪眼道:“你还知道要过来?老头子我等你来跟我拜年等的头发快白了,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盛月白走过去跟万老拥抱了一下, 笑着说:“老师新年好。”

万老看了看盛月白, 瞥了眼身旁站着的男人,说:“你们一个两个来得晚不说, 坐了一会儿就又要走,我可不怎么好。”

“……”男人对上万老的视线, 似很无奈地妥协说:“我吃过晚饭再走。”

万老瞪大的眼睛这才眯了起来,说:“这才像话。”

盛月白赶紧举起手说:“我们原本就是打算来吃晚饭的。”

万老瞪眼说:“你还有理了?”

本来还想来得更晚的, 盛月白心里想着, 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从陆政手里把礼物接过来, 递给万老说:“唐松的白骏图,能替我向老师弥补一点歉意吗?”

万老表情一变,本来还想推拒一下的手立刻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这……你从哪里弄来的?”

盛月白偏头看了看陆政, 说:“多亏了他,是他在美国时,碰巧在一场拍卖会上看到了这个,发现这咱们流落在外的文物,才拍下来了。”

万老抬头看向陆政。

陆政微微颌首,说:“您好。”

万老说:“你好。”

盛月白在一旁解释道:“这是我的朋友,他叫陆政,中国人,这几年在国外做生意,最近国外的生意稳定下来一点了,才有机会回国来。”

万老很激动地点了点头,眼含欣慰的说:“是应该这样,咱们的宝贝不能让那些外国人抢了去。”

万老说完就把手里提的袋子往陆政手里塞,说:“好孩子,你在外面挣钱也不容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

盛月白作势去接,笑着对万老说:“那给我吧,这幅画现在是我的,您如果不要,我其实很乐意收藏。”

陆政眼里浮上笑意。

万老立刻收回手,瞪了盛月白一眼。

盛月白笑眯眯地看着万老。

万老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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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发出一声“哼”声,说:“别想拿这个收买我……”

穿着围裙走出来的师母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你就乐吧你,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了,我都不愿意说你。”

盛月白笑了:“师母新年好,我们今年来晚了,还请您和老师不要生气。”

师母满脸笑意,摆摆手说:“哪儿能呢,从上虞过来要好几个小时,哪儿有那么准时的,老头子在那儿瞎讲究,别理他。”

“都别站着了,一路上来累坏了吧,快进去坐,喝口热乎茶暖暖身子。”

见今天外面日头暖和,老师心血来潮说要在院子里晒太阳,于是众人也都跟着把椅子搬了出来。

四合院里的砖瓦因为年代久远,看上去有些老旧了,但被主人打理的很干净,每一块地砖都扫得一尘不染。

藤木桌上铺上了一张浅黄色的碎花布,再摆上两壶茶水和精致的点心,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比坐在现在最潮流的咖啡馆里都要舒服得多。

“今天算是赶巧了,正好长柏也在,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师母抿了一口茶水,笑容满面的和对面那个被称作“长柏”的男人说:“这是盛月白,老头子在上虞收的关门弟子,你们师兄弟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

师母又偏头对盛月白说:“月白,这位就是老头子在京师大教书时的学生,汪长柏。”

姓汪?

盛月白打量了汪长柏一眼,终于把心里的那股子熟悉感对上了号,盛月白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伸出手说:“师兄好。”

汪长柏站起来,说:“你好。”

汪长柏微微一笑,对盛月白说:“常听老师念唠你,说在上虞收了个很聪明的小师弟,今日得见,幸会。”

盛月白说:“是我的荣幸才是。”

师母笑着招呼他们,说:“都坐下都坐下,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看他们都坐下了,师母才又说:“和月白不久才见了,倒是好久没见月婉了,最近工作上可顺利?”

盛月婉轻声说:“一切都好。”

“瞧我这记性。”师母笑着说:“忘了给你介绍了吧。”

师母对汪长柏说:“这是月白的姐姐,盛月婉,前几年从英国留学回来,现在正在管理家里的商铺,是个很有能力的独立女性。”

师母笑眯眯的看了看盛月婉,又转向汪长柏,说:“月婉在英国学的可是经济学呢,我记得长柏早年不是也对经济学很感兴趣的吗?”

汪长柏对上师母慈爱的目光,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才第一次把视线落到盛月婉身上。

汪长柏视线在盛月婉脸上顿了几秒,才说:“盛姑娘。”

盛月婉搁下手里的茶杯,对汪长柏点点头,抿唇一笑道:“小叔好。”

桌上人皆是一愣。

万老看了眼跟人对视很罕见的别过了视线的汪长柏,又看了看仿若无事发生的盛月婉,问:“你们俩……之前就认识?”

盛月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和汪宋是同学,曾在英国与小叔有过一面之缘。”

“汪宋……”万老回忆了一下,问汪长柏说:“……是你们家那个旁系的侄子?”

汪长柏低声“嗯”了声。

汪长柏当年跟随外交使团去往英国商谈两国贸易,任务提前结束,最后空闲出来两天,汪长柏就去了趟汪宋的学校,作为长辈探望一下家里的小辈。

汪宋那时课业繁重,汪长柏不欲耽搁他的学业,吃过了饭就让汪宋先回去上课了。

汪长柏自以为还记得路,很自信的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结果不知怎么的就迷了路,不仅没找司机停车的那栋楼,还走进了一片人迹罕见的地方。

附近没有半个人,汪长柏找不着人问路,无头苍蝇地似转了半天也没能走出去。

就是在那时,汪长柏遇到的盛月婉。

盛月婉从身后跑过来挽了汪长柏的胳膊,将一朵鲜艳的红色玫瑰花递到汪长柏眼前,笑靥如花地偏头问他:“汪宋!你是到这儿来找我的吗?”

汪长柏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盛月婉已经先松开了汪长柏。

发觉自己认错了人,盛月婉很陈恳地为自己的冒犯向汪长柏道了歉。

汪长柏欣然接受了盛月婉的道歉,并向盛月婉问路,盛月婉三言两语也描述不清,便很自然地担任起了汪长柏的领路。

在异国他乡难得遇到同胞,两人又难得的很投契,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聊,还没有到校门口,汪长柏已经知道了她叫盛月婉,是上虞人,盛月婉也已经知道了他叫汪长柏,知道了汪长柏的政治理想,还知道了他竟然是汪宋的小叔。

盛月婉那时正在追求汪宋,就跟着汪宋叫汪长柏:“小叔。”

汪长柏是家里的老来子,只是在家族里辈分大,其实年龄并不比汪宋大多少。

汪长柏听见盛月婉这样叫,下意识想解释,又觉得特意解释才更奇怪,想了想,到底也没有开口。

分别时,盛月婉把那朵原本打算送给汪宋,发觉认错了人,又在手上拿了一路的玫瑰花送给了汪长柏。

盛月婉对汪长柏说:“祝你心想事成。”

汪长柏接过玫瑰,说:“我身上没有带什么能回赠你的东西,可以请你吃饭吗?”

盛月婉看了眼手表,说:“谢谢啦,不过我可能去不了了,快下课了,我之前已经跟汪宋约好一起去自习了。”

盛月婉说:“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今天能跟你聊天,我也很开心。”

盛月婉走了很远,又转回头冲汪长柏挥了挥手,笑容灿烂地说:“祝你一路顺风。”

汪长柏把那朵玫瑰夹在书里,漂洋过海带回了国,又带回了家。

汪长柏托人找了一个老师傅,想把这朵花做成标本,装裱起来。

可等老师傅找来了,汪长柏又让人走了。

汪长柏盯着那枝已经褪色的玫瑰花看了很久,最后合上了厚厚的书页,放到了书架的最上一层,和书本一起长久地封存了起来。

再次想起是在去年。

汪长柏听完汇报会出来,南部的一个省长追出来,拐弯抹角地问他,在上虞选举新市长有没有什么“指示”。

汪长柏知道家里有后辈参与了上虞市长的选举,不过并未多关注。

汪长柏为人一向刚正,从不任人唯亲,没多说什么,只告诉那位省长说:任人唯贤,选贤与能。

省长讪讪离去。

直到晚上回到了家,家里的旁系的几个长辈“拜访”上了门,汪长柏才知道,那个想去上虞当市长的人,是汪宋。

汪长柏在书房里,对着那朵干枯的玫瑰坐了半夜,第二天一早就给那位省长致电,说想让家里的小辈去上虞历练。

于是半个月后,汪宋被选为了上虞市长,去往了汪长柏从很久之前就想要去的上虞城。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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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金海楼

拜年吃饭吃得早, 盛月白他们五点不到就吃了晚饭,在老师家里待到了快六点,返程去火车站是汪长柏安排的车。

汪长柏把他们送进了站台, 盛月婉走在最后, 快要上车时, 忽然转过身, 叫了一声:“汪长柏。”

汪长柏一愣。

盛月婉说:“听万老说, 我们年龄其实差不多,我和汪宋毕竟没有在一起, 一直叫你小叔好像不太合适。”

汪长柏瞳孔猛然放大, 像是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喜, 一双原本沉稳无波眼睛瞬间绽出了光芒。

盛月婉对汪长柏眨了一下眼睛,说:“下次见面的时候, 我叫你长柏怎么样?”

汪长柏下意识往前跨了两步, 想要朝盛月婉走近过去。

就在这时, 列车发动的轰鸣声在耳边响了起来。

站台边的秩序管理员们立刻挥着警示棍跑了过来,隔开了想要继续靠近列车的送别乘客。

车里也有列车员过来, 对盛月婉说车门要关了,催盛月婉进去落坐。

盛月婉对汪长柏笑了笑, 朝汪长柏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列车。

盛月婉走到座位上坐下时, 汪长柏已经重新恢复了沉稳, 他静静地站在站台边,在喧闹拥挤的人群中, 隔着玻璃车窗,目光灼灼地盯着盛月婉。

直到列车缓缓发动,汪长柏才随着车厢的移动, 跟着盛月婉所在车厢,迈开脚步走了起来。

列车渐渐加速,汪长柏的脚步也跟着加快了,几乎要跟着跑起来。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那么沉稳镇定,脚下的步子却又跟沉稳丝毫谈不上相关,看上去甚至有几分滑稽。

盛月婉忍不住笑了起来,抬起手,隔着车窗朝汪长柏挥了挥,轻声说:“我等你。”

列车开出车站台,汪长柏的身影才从车窗外完全消失。

盛月白从窗外收回视线,重新靠回身旁的陆政肩上,说:“怎么办,我们好像马上就要多个姐夫了。”

陆政笑了笑,伸手揽在盛月白腰间,让盛月白靠得更舒服些。

盛月婉一点不害羞,撩了一下头发,对盛月白微微一笑,说:“怕什么,到时候办婚礼我肯定第一个告诉你。”

“记得让陆政包个大点儿的红包给我,不然我拿着喇叭到大街上喊去,让整个上虞人都知道你家财神爷抠门。”

“喊就喊,我才不怕。”盛月白转头对陆政笑:“我们阿政是财神爷,又不是散财童子,管别人怎么说,是吧?”

陆政眼角眉梢皆是笑意,低头看着盛月白,“嗯”了一声。

盛月婉看着两人在那儿腻歪,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粉红色的,没眼看,戴上帽子转开脸,去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回去的这一班车是短途列车,比来时少途经一个站,在车站等了会儿司机,回到盛公馆的时候才刚过九点。

公馆楼上的灯都熄着,只有一楼亮着灯。

“思思呢?”盛月婉把从江北带回来的糕点给管家,问:“她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睡了?”

管家摇了摇头,说:“刚才曹太太过来了一趟,约思思小姐一起出去参加宴会去了。”

曹家是做服装定制生意的,生意做的不算大,不过盛家的衣裳基本上都是找曹家定制的,所以两家素有来往,曹小姐又和虞思是同班同学,两人在学校关系好,常约着一起玩儿,虞思和她一起出去玩并不稀奇。

盛月婉喝了口茶水才问:“曹家今天有小孩儿过生日吗?让思思带了礼物没有?”

“不是过生日。”管家说:“曹太太说是今晚在金海楼有个舞会,她收到了邀请,就带思思小姐一起过去玩的。”

“金海楼?”陆政忽然开口问。

盛月白抬头看陆政,问:“金海楼怎么了?”

盛月婉也转头望过来,陆政说:“上虞的这批美国驻军军官近期要返美了,我前天收到了请柬,他们包下了金海楼,今晚在那边聚会。”

盛月白愣了愣,问盛月婉:“姐姐,咱们家有收到请柬吗?”

盛月婉想了想说:“应该是没有的,这几天闲,近期的所有信件我都看过了,今晚没有邀约。”

“……为什么单独邀请了曹家。”

盛月白沉吟片刻,走到电话边,翻开电话本,拨了一个号码,拿起话筒。

“柳太太,您好,我是盛月白,请问您今晚有收到金海楼的舞会邀约吗?”

“……我知道了,多谢。”

挂了电话,盛月白又继续播了下一通电话。

“喂,我是盛月白,我想找一下齐太太,她在家吗?”

“您好,我想找一下冯太太……去了舞会,冯少爷没去吗?……嗯,我知道了,谢谢。”

盛月婉看盛月白一连拨通了好几个电话,都是上虞的一些中游的商人家族,在第六次挂断电话的时候,盛月白的脸色已经明显阴沉下来。

“陆政。”

陆政接住盛月白伸过来的手:“怎么了?”

盛月白紧紧拽住陆政的衣袖,眉头蹙着,心脏莫名跳得很快:“陆政,我觉得不太对劲。”

陆政说:“别急,我现在就去金海楼看看。”

盛月白拉住转了身要走的陆政,说:“等等。”

盛月白去了趟自己的房间,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支很小巧的手.枪,放进衣兜里跑下了楼,对陆政说:“我跟你一起去。”

“姐姐,你帮我去孟家喊人,让他们直接过去金海楼。”盛月白补充说:“一定要尽快。”

盛月婉没想明白,但看着盛月白的脸色和语气,心里已经跟着紧张了起来,她抓住盛月白的手,说:“先一起去孟家。”

“没事的。”盛月白神色缓下来,说:“兴许是我多疑了,陆政有请柬,他能带我进去看看情况。”

盛月婉犹豫了一下,仍然没放手,摇摇头,坚持道:“那就先跟我一起去孟家。”

“冷静一点,姐姐。”盛月白轻声说:“陆政在,孟擎宇的副官也一直跟着我,我不会有危险。”

盛月婉还要说话,盛月白又说:“思思现在身边没有任何能保护她的人。”

陆政把车停到金海楼楼下,下了车,旁边那栋楼旁边竖着一张写着:美国驻军临时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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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几个字的牌子,盛月白偏头看了一眼,眉头拧起,心里顿时感觉更不好了。

“别多想。”陆政低声说:“先进去看看。”

门口站着两个侍应生,看见有人走过来,立刻伸手拦住,问:“有请柬吗?”

陆政面无表情,垂眼瞥着那两个人,语气很淡,说:“谁说没带请柬就不能进?耽误了我的事,你们能负责吗?”

两个侍应生立刻变得慌乱起来,望了望这个身材高大,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外国男人,犹豫了一下,说:“您可以进去,但是您身边这位……克劳斯长官吩咐过了,说国人只有女人能进。”

陆政侧过头,牵着盛月白的手往里走,把盛月白拉进怀里,低头亲了一下,抬眼说:“中国人不能进,我带来的,也不能带进?”

两个侍应生愣了一下,相互对视了一眼。

陆政眯起眼,风雨欲来:“你们哪儿来的,懂不懂规矩,我想做什么还要先得到你们的许可?”

两人吓了一跳,立刻齐齐低下了头,往后退开半步,说:“您请进。”

盛月白和陆政走进大厅,厅里的灯很暗,电梯闪着红光,显示运行故障,两人只好走一旁的楼梯。

到达四楼的时候,通向五楼的楼梯口站着两个美国大兵。

两人看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上来,原本很警惕,但在经过简单的交谈,知道陆政是赫尔曼以后,两人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很显然已经把陆政当成了自己人。

美国大兵什么也没再多问,看了眼盛月白,意味不明地对陆政挑眼笑了两声。

陆政朝那个笑的大兵瞥了一眼,记住了他的长相,揽着盛月白往五楼走去。

还没走几步,刚刚说话的那个大兵忽然从后面叫住了陆政,陆政转过身,美国大兵摸了摸嘴角,问:“赫尔曼先生,您带来的这个,一会儿能不能也借我玩玩?”

丝毫没发现陆政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跟看死人差不多了。

盛月白拽了拽陆政的袖口,拉着浑身气压低地吓人的陆政转上了五楼的后面半段楼梯。

五楼的两扇白金色的大门紧闭,整个楼道空空荡荡,看不见一个侍应生。只站在门外,哄闹声已经隐隐传到耳朵里。

盛月白脸色沉下去,一把推开大门。

厅里灯光很暗,只亮着零碎闪烁着的彩灯,哭喊尖叫声里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声。

盛月白眯了眯眼,等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盛月白全身的血液几乎瞬间都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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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送他们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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