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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我没偷过,那外套是我捡的, 你也把我想得太无耻了吧。”他冷静得过分。
纪北微:“还不说实话是吧,好好在家等着,我现在就回去。”
“你又来打我?”陆书礼有些后怕, 但又暗中期待可以再次见到纪北微。
他也在矛盾着, 他希望纪北微可以更多地在他身上宣泄情绪, 将更多的情感和时间人投注在他身上, 好的坏的都可以。另一方面也担心,这么做会对纪北微不好。
没有一个人愿意成为暴力狂。
纪北微道:“我打你是你自找的,你要是能听懂人话,我至于动手吗?”
“那你来吧。”
纪北微正打算挂断,霍卿的电话打进来了,她只好先和霍卿接了通话,“喂,老公,怎么了?”
“你还没回来吗?”
“马上就回了。”
霍卿:“好,饭菜都做好了,等你回来了就可以开饭了。”
“好,我很快就回了,挂了啊。”
纪北微挂了和霍卿的连线,又转接到陆书礼这边来,“我不去了,我先回家吃饭。”
“不来打我了?”他问得还挺认真。
纪北微一不小心笑出声,“不去打你还挺失望,怎么这么能犯贱?”
“微微,你笑了。”听到纪北微的笑声,陆书礼的心情也好起来,他语气也带着笑意。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纪北微又立马板起脸,冷声道:“笑什么笑,找抽呢。你给我等着,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偷了别的东西,有你好受的。”
“我没偷,我可没那么卑鄙。说不定是霍卿偷的,谁知道他有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我看他那个人面相就不好。”
纪北微警告他:“以后你再说一次霍卿的坏话,我就扇你十个耳光。”
陆书礼不依不饶,“那要是霍卿说我的坏话呢?”
纪北微又没忍住笑出来,“你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你被人说坏话,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被人打死在路边,我都不会看一眼。”
“真绝情,好歹咱们也同床共枕过。大学时确实是我不好,但我现在已经改好了,我已经去看过心理医生了。”
纪北微:“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大学的事情也不准你再提。”
“好嘛好嘛,不提就不提。”他的老技能又开始发痒,继续挑拨离间,“微微,你打电话跟我聊了这么多,还笑得这么开心,你老公知道吗?”
纪北微脸色一僵,“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完,愤愤挂了电话。
她在宠物店门口下车,先是去找个垃圾桶,扔了那件冲锋衣外套,这才走进宠物店。小皮已经等她很久了,一看到就往她身上扑。
纪北微抱起小土狗,跟店员道过谢。回到了家里,才想起来忘记帮霍卿买文件袋了。
“哎呀老公,我忘记给你买文件袋了。”
“没事,现在也不急着用。”霍卿走过来拥住她,握住她的手搓了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纪北微逗怀里的狗,“都怪小皮,洗澡的时候太调皮了,害我等了好久。”
“你一直在店里等?”
霍卿假装语气轻松,纪北微没回来之前,宠物店店员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小狗已经洗好澡修好毛了,问纪北微什么时候回来。
纪北微之前在网上预约宠物店时,用了霍卿的账号,店员这边只能给霍卿打电话了。
“对呀,就在店里等着啊。”她把小狗抱到狗窝里,并没有注意到霍卿的异样,还在逗狗,“乖乖的,不要咬被子,妈妈给你拿狗粮去。”
霍卿看着她去拿狗粮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吃饭的时候,纪北微才跟霍卿说起,想要重新和陆书礼继续合作那批仿元瓷器单子,霍卿当即不乐意。
“他那么喜欢你,又总是对我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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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为什么还要跟他合作?”
纪北微拿着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饭,“你先别着急啊,我也是在和你商量,不行的话就算了。”
“那你其实是想的,对吗,你想继续和陆书礼合作,是不是?”霍卿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是的。”纪北微也在犹豫,“这是我接的第一批仿元单子,之前也做了很多努力,我不想就这么废掉。”
霍卿又问:“可合作对象是陆书礼,你怎么知道陆书礼不会从中作梗,他摆明了就是要借这个机会接近你,和你拉进关系。”
“我也知道,可是为什么不能利用这层关系呢?大不了我不和他接触,所有合作事宜都由你来出面,这也不行吗?”
霍卿还是不同意。
陆书礼的存在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已经在想方设法,把陆书礼给择出他和纪北微的生活了。现在纪北微又要主动合作,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他道:“陆书礼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神经兮兮的。就算不考虑他还喜欢你这件事,跟这样子的人合作本就不靠谱,他肯定会在合作过程中故意为难我们的。”
纪北微低下头,没再说话。
心想着若是陆书礼作妖,大不了她去抽他一顿就行了。而且她总是在潜意识里觉得,陆书礼不会害她。
陆书礼虽然极端,但他其实就是个软骨头,骂一顿打一顿就好了。
“微微,咱们别再和陆书礼有牵扯了好不好,我真的心里不舒服。”
冷静下来后,纪北微也发觉自己是不是过于盲目自信了,对付陆书礼这样子的人,怎么想着把他打服了就行呢,应该远离才对。
她对霍卿道:“好,不跟他合作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好。”
几天后,纪北微给了陆书礼回复。
明确告诉他不会继续合作,让他彻底死心,以后别离她远点,不要来找她。
陆书礼急了:“那那你不来打我了吗,微微,我跟你坦白吧,其实你的发绳在我这里,确实是我偷的。我该死,是我冒犯了你,你来看看我吧,我给你道歉,你要怎样做都行。”
纪北微早已猜到了,陆书礼就是又下流又变态。
她淡淡道:“要是真这么贱得慌,可以去撞墙。”
“微微,你怎么总是这么狠心。”
几个富人的圈子就这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
没几天的功夫,纪北微和霍卿去参加一次晚宴时,又遇到了陆书礼。陆书礼还是这次宴会的举办方。
陆书礼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价值不菲的袖扣散着淡光,端的是矜贵公子哥的模样。跟之前跪在地上被纪北微暴打的狼藉模样,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道貌岸然。”纪北微看着不远处的陆书礼,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霍卿问道。
纪北微放下手里的酒杯,“早知道是他举办的,我就不来了。”
霍卿环住她的腰,“我们好像很难真正躲开他。”
过了一会儿。
霍卿在和生意上的人交谈,纪北微自己去卫生间,出来时,碰到陆书礼就站在走廊。
他拦住她,笑容温煦,“微微,好久不见了。”
“没什么好见的。”
他上下打量纪北微,看着她脖子上淡淡的红印子,“脖子上是什么,霍卿家暴?”
“这是吻痕。”
“哦。”他目光有些失落,“你们过来之前做过了?”
纪北微明明白白地说:“是的,做了,我很爱霍卿,我跟他是夫妻。我们一直很相爱,每天都睡在一起。”
“你们刚才做了几次?”陆书礼的思维永远不在正轨上。
“两次。”
他眼神又黯淡了些,带着羡慕的意味说:“做.爱是不是很舒服,我都没做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
纪北微又一次被陆书礼的话弄得哑口无言,他这话说得真切可怜又坦诚,甚至没有半分下流的意味。
好像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在经过一个游乐园时,看着在里头玩闹的同龄孩子,满脸羡慕地说:游乐园里是不是很好玩,我还从没玩过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玩一次。
“我不会帮你破处,你可以去找别人。”纪北微推开他就要走。
陆书礼不再拦她,只是在后面道:“如果是跟别人做,我还不如单着。”
“那你就守好老处男的本分,别出去祸害别人,也别祸害我。”纪北微头也不回地走了。
? 第 28 章
纪北微回到宴厅, 霍卿还在跟几个在生意上有合作的人谈话。纪北微没去叫他,自己坐在沙发上。
可能是喝了点酒,一坐下来就昏昏欲睡。没多久霍卿也回来了, 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摸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困了?”
“有点。”
“那就回去吧。”
二人刚打算走, 陆书礼就过来了,他从容不怕道:“你们这就走了吗?”
“嗯。”
霍卿淡淡回话, 纪北微也什么都不说, 夫妻俩都刻意疏离他。
他不在意两人冷淡的态度, 如同被群体恶意孤立的小丑, 即使被大家百般嫌弃, 还是可怜巴巴贴上热脸,殷切切地想要融入群体。
急于献媚, 说道:“你们都喝了酒,喝酒别开车, 我帮你们找司机吧。”
“我助理就在外面等我们。”霍卿也不看陆书礼,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在纪北微身上裹了裹, 搂着她的肩膀就要走。
陆书礼跟在他们后面, 满脸诚心诚意,“纪小姐, 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考虑一下,之前那批仿元瓷器,我是真的想要, 如果你们不满意价格的话, 我们还可以再谈一谈。”
纪北微还在踌躇, 想着要不要再和霍卿商量一下, 她是真的很想继续跟陆书礼合作。
“不用了,我们不会再跟您合作。”霍卿直接一口回绝,不给她和陆书礼任何回旋的余地。
霍卿明确的拒绝,显然对陆书礼并不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他还是看向纪北微,嘴角还是挂着笑,“微微,你才是一家之主吧,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纪北微还没开口,程达飞带着几个人出现在陆书礼身后。
程达飞带头起哄:“微微,这瓷器生意不是由你做主吗,怎么还听你老公的话?到底能不能合作,这瓷能不能烧,不是你来定夺吗?”
他说完,又暗中摸他老婆的腰,眼神示意老婆跟着自己一块儿起哄。
徐燕瞪了程达飞一眼,清清嗓子,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她拉着纪北微的手语重心长道:“微微,你听你老公的话干什么,这可是你的事业,你还不得自己做主?自己的事业都不能做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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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老公让你当家庭主妇,你当不当?”
程达飞继续添油加醋,妇唱夫随。
“就是就是,我老婆说得对。霍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应该无条件支持你才对,怎么还替你下决定呢?我老婆要做什么,我都是无条件支持她的,你看看我老婆,现在多厉害啊!”
旁边几个小弟也跟着说:“就是就是,男人不能太自私,太心胸狭隘,你怎么能阻碍老婆的事业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想搞男主内女主外那套糟粕?”
程达飞搭着霍卿的肩膀,好言相劝道:“就是啊,霍先生,别太封建了!大男子主义要不得,大度点。”
几个人的话,把霍卿说得无地自容。
怎么突然就扯得如此荒唐,他哪里封建了,哪里大男子主义了,什么时候不大度了?
他一直以来,自认自己是个有礼貌有教养的人。活了这么多年,大男子主义、封建、狭隘自私这些词从没和他沾过边。
如今他却被一帮人围着评头论足,劈头盖脸说他封建狭隘。而且指责他的人,还是程达飞这种平日吆五喝六的混子。
这些人居然有资格骂他大男子主义,简直可笑。
霍卿有条不紊地回话:“程总,你们理解错了,我可没有大男子主义,我肯定是全力支持我老婆的事业的。”
程达飞突然哈哈大笑,握着徐燕的手亲了一口。
大着嗓门说:“解释就是掩饰,越是大男子主义的人,越是急于辩解,越是嘴上说爱老婆的,越是背地里喜欢搞猫腻。就像我,我从来不在外面嚷嚷自己是个疼老婆的人,但我究竟怎么样,我老婆一清二楚。”
他嚣张地摇着徐燕的手,“老婆,你自己来说,我对你好不好?我够不够爱你?”
徐燕朝他翻了个白眼,“死鬼,闭嘴。”
被程达飞和徐燕这么一唱一和,霍卿更是面臊。
这个话题究竟是怎么开始的,他怎么就成了大男子主义,他都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糊里糊涂被泼了脏水,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他也知道,程达飞这些人就是故意激怒他,就是要看他笑话。越是辩解,反而进了他们的圈套。
他用余光扫向陆书礼,看着陆书礼脸上愈发张扬的笑容。
明白过来了,程达飞就是陆书礼养的一条狗,程达飞这阴阳怪气的能力,都是得陆书礼真传的。
甚至霍卿都怀疑,程达飞刚才的话术,都是陆书礼提前给设计好。
陆书礼这张嘴犯贱的能力,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们走吧。”霍卿不想再陷入这种无休止的争论中,拉着纪北微的手说道。
纪北微点头:“嗯。”
陆书礼又问:“纪小姐,咱们的合作真的谈不成了吗?”
霍卿依旧选择替纪北微回话:“不成,陆总还是找别的合作方吧。”
夫妻俩手牵手,穿出众人搬弄是非的包围圈。
程达飞故意在后面提高声音,大声喊道:“霍总,你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这可使不得啊!你这么继续下去,早晚得离婚!”
听到“离婚”二字,霍卿脊背一僵。
他握着纪北微的手无意识加大,大到让纪北微觉得指关节发疼。他没停下脚步,拉着纪北微继续朝前走,留下身后一地的七嘴八舌。
走出了吵闹的宴会大厅,纪北微停下脚步。
霍卿扭头看她,“怎么了?”
“你弄疼我了。”纪北微眼神里满是不悦,皱眉说道。
“哪里疼?”
纪北微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手,你握得太紧了。”
霍卿反应过来,松开了她的手,果然纪北微白皙的手指已经被他捏得发红,他轻轻揉搓她的掌心,“对不起,我刚才没注意到。”
“没事。”
霍卿将她拉进怀里,抱得很紧,他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老婆,我真的大男子主义吗?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对不起。如果我哪里让你不舒服了,你一定要说出来,好不好?”
“没有,程达飞他们瞎说的。”纪北微拍拍他的背。
“老婆,我很害怕。”
他偏头亲了亲纪北微的耳朵,“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我很优秀,从没有人指责过我。我很害怕,害怕看不到自己的缺点。”
即使他自认足够成熟稳重,但现在也不过二十六岁,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乎旁人的闲话,尤其是牵扯到纪北微。
刚才程达飞等人的话,是他活了这么久以来,尊严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大的打击。大男子主义、封建糟粕、狭隘、自私这些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自己也知道,很多真正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都会极力否认这个头衔。
他是真的害怕。
害怕自己真的会有大男子主义的倾向,担心自己性格上是不是有什么缺陷,担心自己会不会拖累了纪北微,妨碍了纪北微的发展,而自己却不知道。
纪北微也转头亲他,“没有的,不要多想,都是他们乱说。”
他在纪北微脖颈间蹭了蹭,“那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
“好。”
纪北微和霍卿走后。
陆书礼也离开宴厅,回到楼上的办公室。
程达飞狗腿子地跟着进来,轻手轻脚关上门,走到陆书礼的办公桌前,察言观色后,便开始数落霍卿的不是。
“霍卿这个小瘪三,就他那个德行,哪里配得上微微姐!微微姐那么好,只有陆哥您这种优秀人才,才跟她登对嘛!陆哥您和微微姐,才是真正的男郎才女貌,他霍卿算个什么东西!”
陆书礼悠闲转动手中的镶金钢笔,幽幽道:“微微什么时候成你姐了?”
“你是我的大哥,微微可不就是我的好大姐吗?我呀,以后就跟着你们混!”
陆书礼唇角上扬,抬眉看他,“她是你姐?你再好好想想。”
程达飞反应过来,慌忙往自己嘴上打了一巴掌,“哦,我说错了!微微啊,她不是我姐,是我嫂子,嘿嘿!”
陆书礼心里十分受用这话,嘴角的笑意越发得意。
“别乱说话,微微现在还没离婚,我也不是那种插足别人婚姻的人。你管好自己的嘴巴,别坏了我和微微的名声。”
程达飞连连点头,“对对对,咱们不干那种下三滥的事情,不能插足别人的婚姻。咱们对付霍卿,这是合理的商业竞争。霍卿那小子那么横,我老早就想收拾他了!”
“行了,滚吧,让我静一静。”陆书礼放下手中的钢笔。
“好嘞!”
程达飞快速出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陆书礼来到窗子边,往对面的停车场看去,他视力很好,能够看到霍卿的车已经开走了。
站了半晌。
他拿出手机,放在手心细细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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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机和上次他给纪北微买的那个,是同一个款式。
今晚看到纪北微的手机,居然就是他买的那个时。他几乎感恩戴德,想要跪下来给纪北微磕几个头,谢谢她愿意用他买的东西。
他看着远方忽明忽暗的路灯。
打开手机相机功能,拍了一张夜景,破天荒地发了个朋友圈,配上文字:“今晚夜色不错。”
? 第 29 章
回到家里, 纪北微去洗澡,霍卿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手机,他的微信好友里一直都没删过陆书礼。他现在一打开朋友圈, 就看到陆书礼刚发的那条。
底下还有程达飞这个狗腿子的喝彩:“夜色真美,陆哥桃花运要近了!哈哈哈!”
桃花运,是跟谁的桃花运?霍卿觉得这是陆书礼和程达飞故意做戏挑衅他的。
他也在思考, 到底要怎么回应陆书礼挑起的争端。
装死已经是不可能了。
自从知道陆书礼喜欢纪北微之后,他就一直不去做正面回应。想着断掉合作, 陆书礼就会离开他和纪北微的生活圈。
原本以为只要表明了态度, 陆书礼就能够意识到他的靠近, 就是对他们夫妻俩的冒犯。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追求者来说, 只要遭遇到拒绝, 只要知道对方不是单身,就会自动放弃的。
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感。
而陆书礼不是一个正常的追求者。
他偏执自私, 对于纪北微有着狂热的爱慕。这种爱慕,甚至有可能超出了爱情的正常范围。即使他知道纪北微已经结婚了, 还是无法释怀。
每天想方设法出现在纪北微身边,说各种令人不适的话。
似乎他胸腔里的爱意太过发烫, 每天必须要向纪北微宣泄出一点儿, 不然自己闷声埋在心里,可能就把他给烫死了。
必须要治一治陆书礼了, 不管是软的还是硬的,他都必须给陆书礼一点儿颜色看看。
霍卿这么想着。
而且他也希望,当他在迎对陆书礼的挑衅时, 纪北微能够站在他这边。
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 他和纪北微的感情, 已经因为陆书礼的出现而发生了波折。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抚平这场风波, 他不能失去纪北微。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
纪北微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老公,你在干嘛呢,发呆?”
霍卿放下手机,朝她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在想你。”
“都老夫老妻了,还搞得这么肉麻。”
霍卿低头亲她,“老夫老妻?哪有这么严重,我们才结婚一年,还是新婚燕尔呢。”
他去拿了吹风机来给她吹头发,吹干后抱着她上床,往她身上压,“今晚来三次,好不好?”
“行的话你就来。”纪北微躺在床上笑。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可别求饶。”霍卿挠她痒痒,不停咬她的脖子。
纪北微扯开他的睡衣:“反正明天周末,也不用早起,咱们就比比看,究竟是谁能坚持到最后。”
“老婆,真爱你。”
最后,纪北微率先败下阵来,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霍卿将她抱在怀里,捏捏她的脸:“老婆,醒一醒。”
纪北微闭着眼睛嘟囔:“我输了,我要睡觉,不许弄了。”
霍卿亲在她的嘴角,“宝宝,我想拍张照片。”
“拍什么照”
“就拍一张合照,咱们都好久没拍合照了。”霍卿拿出手机,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两人的身体,“来,咱们拍一张接吻的。”
纪北微张开眼睛,凑上前对准霍卿的薄唇亲上去,还对着镜头比了个“耶”的手势。霍卿按下快门,镜头里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唇贴着唇,极致的暧昧。
“可以睡了吗,宝贝。”纪北微将脸埋入他的颈间。
“可以了,睡吧,我抱着你。”
霍卿伸手关了灯,一手环抱着纪北微的腰,另一只手继续在手机屏幕上不停点点按按。
他也发了一条朋友圈,“今晚夜色真美。”,配上刚才和纪北微的贴脸接吻照。
这条朋友圈,设置为仅陆书礼可见。
霍卿也觉得用这样子的方式宣誓主权,过于低端粗俗。可是他思来想去,要应对陆书礼,也只有用这种野蛮粗暴的方法了。
陆书礼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流氓,对付这种流氓,只能采取流氓的方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书礼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纪北微的一举一动,霍卿作为他最大的敌人,自然也在他的“特别关注”当中。
霍卿这条朋友圈刚一发出没几分钟,陆书礼就看到了。
他点开图片,不断放大再放大。其实都用不着放大,也能轻易看出这是“事后照”。
他知道纪北微和霍卿是夫妻,是夫妻的话做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不做才不正常。可是真正看到照片时,他还是没办法保持镇定。
纪北微和霍卿睡了,他们刚刚就在做。
他们到底会怎么做呢?霍卿那个狗东西到底会不会心疼纪北微,会不会给纪北微口,能不能让纪北微舒服?
这一连串的问题,猛然之间充斥在脑海中,让他头疼得快要爆炸。仿佛有人切开他的动脉,冲入了滚烫的岩浆,烧得他体无完肤,没有了思考能力。
胸腔里怒火快要喷发,他给霍卿打电话过去,恨不得将霍卿碎尸万段。
霍卿这个贱人,除了会在床上逞能,还有什么资本跟他叫嚣?
他现在头痛欲裂,没办法思考。
也不知道到底要打电话给霍卿干什么,要骂他吗?要怎么骂才能解气?他毫无头绪,只是急于想要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铃声响了十几秒,陆书礼才反应过来,他不该给霍卿打电话的。
他要发泄怒火,不应该找霍卿,应该找纪北微才对。纪北微的一句话,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能平息掉他的一切。
他不否认,自己是条疯狗,疯狗脖子上的牵绳就在纪北微手里。
当他发疯想咬人时,需要纪北微抓紧绳子才能制止。
他挂了打给霍卿的电话,又改为打给纪北微。希望能够听听纪北微的声音,就算骂他也好,只要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就行。
可是刚打过去,对方就挂断了。
片刻后,霍卿给他在微信上发了消息:“我老婆刚睡,有事吗?”
陆书礼握紧了手机,指关节都在泛白。
他忍不住了,举起手就想砸手机。关键时刻又想起,这手机是他刚买的,和纪北微那个是同款的情侣机,不能砸。
他放下手机,抓起一旁的花瓶砸在地上,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
情绪上的失控,延伸到了身体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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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地上蜷缩着,气得身子都在发抖。终于又拿起手机,点开霍卿刚才那条朋友圈,再次放大那张“事后”合照。
放大到屏幕里只剩下纪北微的侧脸。
他喉结滚动了下,猩红着眼,颤巍巍伸出舌尖,在屏幕上舔了舔。在这场爱情战争中,他本来就是乞丐,只能靠这些边角料活着。
? 第 30 章
纪北微内心还是想继续和陆书礼合作, 但也得考虑霍卿的感受,这件事情只能暂时放下。
期间陆书礼也给她发过消息,问她考虑得怎么样, 纪北微回绝了他。陆书礼说他会一直等着,只要纪北微一松口,就可以重新签订合同。
纪北微每次和陆书礼发完消息, 都要清空聊天记录,重新把陆书礼拉黑删除。这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令她自己都难受, 感觉欺骗了霍卿什么。
但她又可以十分确定, 自己没有出轨。
精神上没有, 身体上更没有。她背着霍卿跟陆书礼联系, 只是不想给霍卿徒增发烦恼而已。
她这么安慰自己。
和陆书礼这边的合作暂时是黄了。
不过纪北微很快又接了一笔新的单子,这次不是做自己设计的仿古瓷器, 而是古董的一比一复制品。
对于古玩界来说,有真品、复制品、仿制品、赝品。
真品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手艺术品。
复制品是对真品的一比一还原, 样式、大小完全复刻真品。一些博物馆为了保护真品,也会找名匠做复制品。当真品需要进行维护修复时, 就会使用复制品代替真品展出。
当然, 在展出复制品时,必须要明确给出标签, 对游客讲明该品是复制品,不可以假乱真。
仿制品,在仿制的过程中, 没有特殊的要求, 工匠可以按照需求做出改变, 对于尺寸可大可小, 保持整体风格和真品一致即刻。
至于赝品,则是以造假盈利为目的,通过复刻真品,在市场上以假充真,使用假货冒充真欺骗买家,以此谋取利益。
赝品犯法,但复制品和仿制品属于正常的文物活动。
此外,如果要复制国家级别的藏品,需要有相关部门的批准,才可以进行复刻。
纪北微最新接到的这个单子,是私人收藏家要求制作的复制品,真品是北宋汝窑的祥瑞莲花温碗。
这套莲花温碗出自于北宋汝窑,碗共有四个,四个碗的碗壁分别雕有朱雀、青龙、白虎、玄武四大神兽。
总体呈淡青色,制作工艺非常精细。
收藏家是一对中年夫妻,因为想要开一家私人博物馆,为了延长真品的寿命,所以选择先对一些易碎脆弱真品进行复制。
制作复制品,是很多收藏家开设私人博物馆都会做的一道程序。
在设计展览位和背景时,需要先用复制品来确定视觉效果,这期间需要多次调整和移动古玩的位置。
如果全部使用真品,一旦在搬运过程中出现意外,那将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跟纪北微联系的是妻子许雅念,许雅念跟她定好见面时间,让纪北微过来查看真品。
清晨,霍卿先起来准备好饭菜,才去叫纪北微起床。
他坐在床边俯身亲她:“老婆,起来了,你等会儿不是要去许女士那边吗。”
“好困哦。”纪北微还是抱着被子。
霍卿从旁边的床头柜抽出湿纸巾,擦了一把她的脸。起来朝衣柜走去,拿出一套纪北微的内衣内裤。
又回到床边,熟门熟路把手伸进被子里,扒掉纪北微身上的睡衣,翻过她的身子,帮她把内衣内裤穿上。
霍卿很喜欢做这种事情。
他在照顾纪北微的过程中,可以获得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有时候甚至卑劣地希望,纪北微事事都要依赖他,大到事业,小到衣食住行都由他来负责。
他知道这种想法过于偏激。
好在,他能控制得住这种占有欲,他不尽量干涉她的事业,只是在生活上获得这种异样的乐趣。
他曾经花过大量功夫研究纪北微的爱好。纪北微的穿衣风格,吃饭的口味,护肤流程,她所有的生活习惯他都知根知底。
他猜测,如果有一天纪北微跟他分开了,生活肯定会出大乱子的。
“老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霍卿掀开被子,往她胸口上咬了一下。
“一分钟。”纪北微还是紧闭眼睛。
霍卿抱着她等了一分钟,见她还不起来,又低头咬她的唇。纪北微被他弄得喘不过气,终于是愿意起来了。
“现在几点了?”纪北微靠在他怀里,懒洋洋问道。
“七点二十,快点去洗漱,别再偷懒了。”他拉起纪北微,让她坐正,拿着一件白色内衬往她身上套。
纪北微又抱住他,“老公,我好爱你。”
“老公也爱你,最爱你了。快点去洗漱,不然等会儿迟到了。”霍卿揉揉她的脸,让她清醒些。
吃过早饭,一切收拾妥当后,两人一起下楼。
纪北微要带的助理,还有两名工匠已经在小区外面等着了。
分开前,霍卿亲在她的额头,“我今天还得再去一趟码头,如果下午回来得早的话,就去接你。”
“好,不用管我,你忙你的。”纪北微也亲在他的侧脸。
霍卿想了想,又再次嘱咐:“如果陆书礼又联系你的话,千万别回他。直接告诉我,让我来处理。”
纪北微这几天听这话,都听得耳朵要起茧子了,“我知道了,你老担心这个干嘛,他不会做什么的。”
“好吧,那我不说了,说多了你又该烦了。走吧,到了记得给我发消息。”
“行,知道了,拜拜。”
纪北微带着助理和工匠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按照规定的时间,来到许雅念家的别墅外面,她给许雅念打电话。
许雅念道:“纪小姐,你们稍微等一下啊,我让我侄子去接你们。”
“好的。”
许雅念家的别墅非常大,大铁门里头还有个面积不小的花园。纪北微几人等了十来分钟,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从里头走出来。
那人尚未走近时,纪北微便觉得这身影似曾相识。等男人渐渐靠近,她才看清他,居然是裴黎。
也是她毕业后谈了半年的前男友。
纪北微暗自冒汗,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前任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呢。先是陆书礼,现在又是裴黎。
说起裴黎,纪北微心里的感受还是不一样。
裴黎算是她第一次真正经经谈恋爱的对象,那会儿她刚毕业才二十二岁,热恋时她还以为自己如果结婚的话,应该会和裴黎。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裴黎总是莫名其妙跟她冷战。
说他到底什么原因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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