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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目用湿手巾捂着脸叹气,太累了,太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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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以后的黄昏,魏顺被张启渊挡在了西厂门外的胡同里,张启渊理直气壮,埋怨他这几天只顾得上徐目了。
“等你成亲的时候我绝对顾得上你,别挡着我路,”魏顺回头,确认了徐目在不远处跟着,警告张启渊,“我有事儿出去,车在等着了。”
张启渊问要干什么去。
魏顺:“上酒楼吃饭。”
张启渊:“和谁?”
“秦公公,”魏顺挑眉,问,“怎么,跟你有关系?”
“那你把我带上。”
张启渊语气诚挚,视线往下方去,这么轻柔地盯着比他矮点儿的魏顺,他忽然抬手,用弯起的手指挠了挠魏顺的下巴,跟逗猫逗狗似的。
靠在墙边的徐目看见他在干嘛了,于是把头低下去,开始看自己的鞋了。
魏顺皱着眉,最终躲开了张启渊作乱的手,说:“不带你,滚蛋!”
“我想去,”按理说该见好就收了,可张启渊才不,他在底下抓着魏顺的手腕,不准他走,说,“带上我吧,我绝对不乱说话,我在旁边听着就行了。”
魏顺:“我们要聊机密的事儿,你要是知道了,我们就不能留你了。”
“什么意思……”
“活不成了呗,”魏顺缓声说道,“泄了密,会派专人去杀你的。”
张启渊抬起手,摸了一下脖子,抱怨:“那你也太狠心了吧。”
魏顺对他假笑,说:“知道就好,快把我放开,我该走了。”
“那这样,我坐散座,”张启渊说,“我在阁子外边等你,要是你喝多了出来,我正好搀着你。”
“真倔。”
盯了张启渊半晌,魏顺最终说出了这样两个字。他想,行了拗不过了,带上吧,酒楼的门对谁都开着,况且实际上只是请秦清卓吃酒,不是要谈什么秘密事。
魏顺妥协了,因为懒得跟他掰扯。
然后,西厂一行人就到酒楼了,其中多出来个张启渊,见到秦清卓的时候,他站在魏顺身后。
秦清卓见过他,但想不起来是谁了。
他自己介绍自己:“我叫张启渊,家父是张钧。”
比他大了几岁的秦清卓立刻作揖,道:“这不是国公家的五爷嘛!咱家眼拙,没认得出来,得罪了!”
魏顺云淡风轻,转过头将张启渊盯着,说:“行了,认识了,你自己找个桌子坐吧,吃喝写在我的账上就行。”
张启渊叹气:“好吧,你们慢聊。”
魏顺请秦清卓上楼了,把张启渊一个人丢在楼下大堂,徐目回头看了一眼觉得头疼,在心里嘲笑:好歹是个勋贵子弟,这也太没骨气了。
那边,上楼去阁子的人浩浩荡荡,这边,张启渊一个人临窗落了座,伙计上去招呼,他点了最贵的酒,还点了些珍奇吃的。
等菜的时候想:不许我跟着?我宰不死你。
夜幕降临,街上的灯亮起来了,张启渊自己坐着吃了会儿,一抬头,看见徐目过来了。
于是让伙计多拿了碗筷跟盅子,张启渊亲自给徐目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