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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躲得过。”
傅初雪没了主意,问:“那依父亲看……我当如何?”
傅宗说:“若退,为父定会保祈安余生安然;若进,就算把天捅个窟窿,也有为父顶着。”
“祈安遵从本心,便不枉此生。”
第18章 “为何躲我?”
在西陲时,傅初雪隔三差五便要抱;刚回延北,傅初雪经常往东川侯府跑;审焦宏达时,傅初雪却没来。
这种刻意地疏离,让沐川有些不习惯。
就像突然丢了一只黏糊糊的小野猫。
丢一天,能勉强忍住不去找;丢两天,怀疑是被人拐跑;丢三天,沐川忍不住了。
八月二十八,东川侯前往傅府。
傅宗笑道:“东川侯快快请坐。”
傅初雪总是说反话,喜欢小狗便粘着不撒手,总粘着沐川,就说明对他有好感。
但不知沐川是何心思。
傅宗试探道:“此番查案,多亏有东川侯,否则犬子在西陲定会遭人掣肘。”
沐川沉声道:“末将查案,世子没少助力,特此前来道谢。”
原来是为道谢而来,沐川还怪有礼貌的。
傅宗说:“犬子脾气大了些,东川侯莫要与他计较。”
沐川摇头,“世子很好。”
焦宝抢话:“主子现在很不好,终日念叨着‘为何还不来’,也不知说的是何人。”
沐川问:“世子现在何处?”
傅宗对焦宝使眼色,焦宝火速往后院跑。
傅宗摸摸胡须,笑得意味深长,“祈安午睡也该醒了,你去后院寻他罢。”
九曲回廊,檐角悬着铜铃,有人经过便会叮咚作响。
傅初雪懒懒地躺在塌上,忽然听到铜铃声。
焦宝:“主子,东川侯来了!”
“哦。”
“人就在前厅,主子不去见?”
“又不是奇珍异宝,有什么好见的。”
焦宝张嘴便是烂熟于心的桥段,“东川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您的思念之切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说谎都不会,沐川又不是天桥说书的,怎能说如此恶心的话!”
焦宝喊冤:“不是小的说谎,侯爷也听见了。”
“怪不得父亲前日问我‘东川侯如何’!”傅初雪给他一脚,“天天没正经事儿,就会乱嚼舌根,滚!”
《东川侯与延北世子的爱恨情仇》被说书的添油加醋编成话本,开讲后天桥茶馆坐无缺席,一群人天天催更,说书的天天向焦宝要素材,章节卡在《马车大战五日五夜》,在激烈处断更,不好与父老乡亲交代。
“东川侯已经来了,主子不见于情于理不符啊!”焦宝捂着屁股,苦口婆心,“主子是不是见东川侯审案害怕了?”
沐川对倭寇有着浓烈的恨意,碰到与之有关,就会和平时判若两人。
在窗边沐浴晨光长发散落的温柔沐川,夜半抱着他百般纵容的沐川,审案时凶神恶煞的沐川,马下将祭司斩成两段的沐川……傅初雪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沐川,确实有些怕。
焦宝见主子神色稍滞,义愤填膺道:“倭寇该死,通倭残害大虞子民的奸细更该死。主子就把奸细当成制蛊的国师,把倭寇想成下蛊的先皇……心情是不是舒畅了些?”
唐沐军被奸细所害,焦宝全家死于倭寇之手,傅初雪被先皇下蛊……身临其境才会感到切肤之痛。
傅初雪理解沐川的同时便没了害怕的立场,顿时恼羞成怒,“把你和沐川都想成狗,心情才会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