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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归兮归兮,岂曰今朝不逢……
短剑堂,黄长老一回来便是怒气冲冲的模样,大手一挥将隔绝阵法启动,不允许任何外人踏足。
周围还在勤学苦练的弟子分别四目相对,却只见得一片摇头。
怎么回事?长老出门前不还喜气洋洋的吗?
这是出门走太急摔出狗吃屎了?
虽然形象上确实丢脸了些,但也没必要气成河豚吧?
“滚!”
弟子们低声的猜测再次激怒了黄午阳,内堂传来一声暴喝,众弟子赶忙收了短剑离开此地。
惹不起。
炸毛的老虎根本惹不起。
“郑师兄,你能猜出长老在气什么吗?”
三长老首徒郑飞明摇头:“师父最信奉宗门的逍遥之道,还从未如此暴怒过,应当是要紧事吧?”
下一句郑飞明却打趣道:“不过若真要我来猜,肯定是师父在大长老手里吃了瘪,没能把昨天那位榜首收入麾下。”
“反正啊,不会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说罢,他便豁达一笑。
众弟子们也是笑了个开怀。
而在内堂之中,黄午阳青筋暴起,捏爆了大长老韦年试图连通的传讯符。
俨然是一副完全拒绝沟通的浑噩模样。
“该死的小崽子。”
他恨不得把嘴上念叨的人就此咬碎。
“凭什么一个初武四重的小童就能抢走榜首!分明我席下弟子才称得上是初武境的天才,那榜首该是我手里的才对!”
“一个不知哪个旮沓出来的臭娃子,也敢抢走名门正派的榜首之位,真是胆大包天!不知凡几!看我不给他个教训——”
他话没能说完,便被突兀打断。
“你要教训谁?”
平淡的声音适时响起。
黄午阳被吓得跳起,下意识后撤三步距离,再抬头,竟是昨天见过的白袍散修,双手环抱,双眸径直锁向自己,也不知是怎么闯进的隔绝法阵,更不知这人淡泊面容下在思索什么。
但总归不是好事。
常予白人虽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可身后黑色重剑悬空而立,在黄午阳有所防备之后,更是倾斜了九十度角,剑尖对敌,一副要揍人且没有商量余地的模样。
黄午阳:“大胆!这里是天剑宗!”
但常予白只是歪了下头:“方才,我一直在关注你。”
他说的方才,是从正殿诸位长老口舌交锋时算起。
“黄午阳。”他真心疑惑,“你有病吗?”
黄午阳已经怒得不能再怒,一张脸被气得通红:“黄口小儿,你也敢羞辱于我!”
“那就是说不通了。”常予白点头。
随后,重剑如离弦箭矢,直奔黄午阳而去。
“哼!不过高武境也敢……你怎么会有压境界的法宝!”
常予白:“哦,也可以不用,要我当场进阶给你看吗?”
“……你给我等着……你……”
常予白:“不行,我就要现在揍你。”
黑鳞一声一响拍在黄午阳身上,但常予白还是感觉不够给力,索性撸起袖子,拎着拳头开始往黄长老身上招呼。
很快,原本端庄整洁的修士成了潦草大汉。
本来还嚣张跋扈的上位者分分钟抱头求饶。
场面很是熟悉。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天剑宗内整点的钟声被敲响,常予白这才收了拳头,又嫌弃地掏出手帕擦干净。
末了,常予白对着地上蜷成一团的老可怜道:“你没机会伤害小云。”
“……”
“炮灰。”
这个世界不太对劲。他想。
他和黄午阳从昨天相处到今天,眼看着此人从垂涎天才的一份子,变成了嫉妒心膨胀的炮灰。
这很不对劲。
如果这种转变是适时发生的,那说明前段时间雷震谷的雷皇父女其实也大有问题。
但这个世界本来就和他认知里的不一样,这里是有主角,有龙傲天存在的。
天道帮忙制造点炮灰也是情理之中。
再说了,这世界的人变不变炮灰,和他常予白有什么关系?
这是李天声该解决的问题!
他得去接小云,再这样下去,天剑宗作为李天声日后要闯的一大难关,势必要发展成炮灰大本营,到时候人均喜提怒不可遏负面效果,随处可见红温小怪无脑游行。
他怎么能把小云放在如此危险的地方!
一群炮灰堆成山,保不齐哪天就要突发恶疾拿小云出气。
这根本就不是能安心修炼的地方。
不就是师徒吗?没问题,总不会有比他身边更舒适的成长之地了!
只要小云能回来……不!必须回来!
常予白眼神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绝对不要孤身一人!
也绝对不要让大小两位师父孤身一人!
常予白就该和离清云形影不离。
这可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随手把黄长老的惨样留了个影,脚上踏剑,朝着离清云现在所处的宿舍赶去。
至于被下了隔绝禁制的门?
常予白不想耽搁,直接一剑飞了过去。
“谁!”离清云被吓了一跳。
可烟尘散去,入目竟是一身熟悉的衣袍,常予白重剑归鞘,双脚已经稳稳落在地面。
“小云。”他道。
却没来得及说出下半句。
离清云已经哭着脸朝他奔了过来,就在常予白蹲下的一瞬间飞入了怀抱。
“呜呜——”也不知道是想配合着表达惊喜,还是真的意外被感动,小离清云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
小云抽着鼻子,嘴上含混着:“我好像看到幻觉了,哥,是你来了吗?你来接我了吗?”
可他忘了,幻觉怎么会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呢。
“是我,常予白。我并非幻觉。”
常予白老老实实回答。
“哥!!!”离清云把这一声喊的嘹亮。
“哥,你这个笨蛋,怎么才来啊!”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就追上来啊!你怎么把我丢给落松平了啊——”
离清云还在哭诉,每一句恐慌被吼出,心底的不安才散去一分。
常予白抚摸着小云的后发,想了想,道:“小云,你要给我时间,我需要思考。”
离清云抽噎了一声:“呜。”
看着小云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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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刮花的脸,常予白干脆放弃了那些纠结的过程,直接说结果:“我会晋升。”
“小云,我会变得很强,很强很强,强到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不是靠着在雷震谷借助外力得来的境界,我会凭我自己达到顶端,神皇也不能和我作对。我会和你一起修炼,我们一起往上爬,一起变得强大,你想学的我都会教给你,小云……”
常予白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沉重闭目后终于睁开,道:“小云,我是你的师父,我不能没有你这个徒弟。”
他在这个世界只有师父作伴,他的身边已经不能没有一个名叫离清云的亲人。
师父陪他经历了太多,现在是他该陪着师父去游历四方的时候了。
眼前人,是他下定决心要相处余生的人,怎么可以放手呢?
师徒便是师徒,谁是师,谁是徒,都是一样的。
他要和离清云做一辈子的师徒,将这份关系牢牢锁住,谁也不许打破!
这已经是他在此世间唯一的羁绊了。
“哥……”
“小云,你现在可以叫师父。”
“……可是,我明明那么说你,还丢下你加入天剑宗,你为什么还愿意来找我。”
不讲过程的缺点开始起作用了,离清云哭完脑子回归,虽然常予白的反应的确在他的计划之内,可他却没来由地无措。
他其实该多想想的,为什么常予白内心最渴望的画面是成年的自己,为什么靖愿石窥探印象,看到的却是幻想中的场景。
常予白对自己真的抱有不轨之心吗?
靖愿石真的靠谱吗?
常予白:“小云,难道……你不愿意回来吗?”
离清云:?
“怎么得出这种结果的!”
他是白哭了吗!
离清云的恐慌被惊怒取代了片刻,而后又变回分外熟悉的无力感。
这才对嘛,和常予白沟通起来,就该是这么的让人咬牙切齿啊。
常予白掏出留影石,将被打成一团的黄长老的记录画面给小云看,边看边道:“天剑宗的长老欺负你,这里不适合你修炼。”
“小云,我不会欺负你。”
依旧是只说结论。
离清云真的很想把此人的脑袋撬开,看看那些被省略的过程究竟扔去了哪里。
可他的手忍不住去接留影石。
“哥……”
“叫师父。”
“哥。你知道吗。”离清云突然自嘲般苦笑一声,“其实我好像真的有命数在身上,不管是战天骄,还是入剑宗,它们都在提醒我同一件事,它们都在指着我,说我是天煞孤星,可我知道我不是……哥,师父,我不是天煞孤星。”
比之方才的嚎啕大哭又有所不同,这次的哭泣来得很是平静,不过是嘴里的话说着说着,这眼泪就掉了出来。
“师父,我不是天煞孤星对不对,对不对啊?”
小云问得小心翼翼,任何一个否定答案都能将他就地击垮。
常予白笃定道:“你当然不是天煞孤星,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小云哭得更凶了,泣音却还是溢不出喉咙。
离清云努力张着嘴,好像有千万句话要诉说,可是眼泪落到最后,一句也没能闯出口。
他再次扑进常予白怀里,这才重新哭出了声音。
“呜呜——哥,你不能再和我分开了,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师徒,你不能不要我。”
“小云,是你不能再不要我了。”常予白纠正道。
“对不起,对不起呜哇——”
一句话,又是泪如泉涌。
……
等到落松平安抚完韦年,又听完三长老愤愤不平的抱怨,一张留言符悄悄飞了过来,落松平这才得知一个时辰前常予白已经带小云离开了,师徒二人决定重新做回散修,就此拜别了天剑宗。
落松平:“……”
落松平:“唉。”
也算是意料之中吧。
如此意气风发的神童,却第一天就受到了剑宗冷眼,不将此事对外宣扬,已经是仁义至尽了。
可惜他剑宗逍遥至今,却出了如此变故,长老之间沉默的沉默,冲动的冲动,哪里还有千年大宗该有的底蕴。
“唉,这都叫什么事啊。”
多好的天才啊,怎么就这么错过了呢!
第32章 前尘无愿景,此世弃天歌……
天杰地灵,锻打声起,晶矿银石之味刺入鼻腔,还未至晌午时分,冶物宗便已经开始了热火朝天的苦干。
只是有一间煅器室清闲得很,既没有铺天的热气,也听不见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一大一小师徒二人打量着眼前煤炉一般的锻台,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这二人正是刚来不久的常予白和离清云。
冶物宗的大门还是很好进的,只需要对着有头有脸的修士亮一张成绩单,任何非议的声音都会瞬间消失不见。
不就是来煅个剑吗?锻器室借了!
就是最近被火熏太狠,眼睛有点花,好像不小心把人家年龄看成八岁了。
离清云:……
这种话听多了耳朵有点起茧子了。
进了煅器室,离清云才得知原来不是请一位锻剑大师帮忙,而是常予白自己上手给自己锻造贴身宝器。
离清云:!
“哥,你居然还会锻剑!”
离清云适时做出崇拜的模样:“难道说,从一开始你就准备好亲自上手了吗?”
常予白的关注点另有所在:“怎么不叫师父了?”
以前小云不是三两句哥里混一句师父吗?怎么拜了师之后,反倒是一句也没听到过了?
小云:“嘻嘻。”
竟是试图用嬉笑混过去。
离清云:“叫习惯了,改不过来嘛。哥~你不要嫌弃我嘛。”
错误的,他就是故意不叫师父的。
以前常予白心底不认他这个徒弟,离清云自然要想办法影响一下常予白的感官,没准他叫的多了,潜移默化之下就能把这个蠢木头给打动了呢?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稳稳当当拜了师父,磕了头,敬了茶,马上就能收到入门礼,如此稳健的场面,再大的意外也干扰不出差错了!
他想的果然不错,常予白内心是很在乎自己的。
虽然师父并未说因何在意,可师父说了句“我们是家人”。
他早就想过常予白此人是否是孤独的,他也担忧过常予白会因为寂寞选择丢弃世间的一切,一切皆是有迹可循。
常予白需要自己做家人,而师徒身份,在常予白的观念中,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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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更亲密的存在。
现在他拿稳了饭票,自己也下定决心不会离开常予白,双向锁定的加成下,一个方才八岁的小童,自然是有恃无恐了起来。
毕竟在离清云的认知里,他心中的常予白还只是停留在表里不一,是一个喜欢听他说漂亮话的冷脸闷骚上,还不知自己其实所有的经验都走上了错路。
常予白对此只是一味点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锻剑上。
其实他不会锻剑,只是他年幼顽劣,非要听一些新奇故事才肯入睡,师父便将他当年做过的不出名但出彩的事迹讲给他做睡前故事听,其中就包含了师父当年是如何锻造的无愿剑。
而恰好,常予白身为高阶修士,又是记忆非凡。
锻剑台前,常予白终于思索完了全套过程,对小云点头,示意他可以将靖愿石取出来了。
烈火腾扬,瞬间点燃全场的温度,原本冷寂的锻器室热气升腾,令人心跳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七八种锻造工具同时飞起,像有自主生命一般忙于各自的工序,你一锤我一到,繁华幻影接连重叠,看的旁观的离清云只剩下了眼花的感慨。
靖愿石一分为二可不是单纯的切割就行,而是要将其本体和权能分离,既要将石头分成恰好的两部分,取一部分能锻造长剑,又要将其可以窥心的能力完完整整落到另一半上。
一旦伤及靖愿石根本,这块宝贝变彻底成了废料。
这是常予白第一次试着自己锻剑。
他知道师父在东房藏了间锻剑室,清云尊者时不时就会进去看两眼,可每次常予白试图溜过去查探动静,都会触发传送禁制,被转移回自己的房间。
而机制一触发,先是引得东房彻底关闭,除非拆家才能进,而后师父便会亲临他身边,无奈将他再次劝阻一番。
可以说,常予白毫无锻剑经验,也不一定继承了师父的锻剑天赋。
但此人天生有种自信,以前被师父管教着压抑自我,最近却是欠缺静心,这股子骄傲意气开始露出苗头。
纵然未尝一试,控火控金之道,他也是略懂不少的。
更何况他已经将师父的新手教程复盘了千百遍,绝对不会落下任何一步。
火起,又熄,再燃烧时,靖愿石的本体已经被淬得泛蓝,而后,常予白眸中金光微闪,纵观一片蓝色里的脉络,层层威压紧逼,势必要将权能的脉络纷纷逼往同一阵地。
而后精准操刀,待到另一半石体不再能催动权能,手疾眼快,一分为二。
空洞石体落到锻台,集中收拢了窥心之技的石体被操纵到冰池降温。
烈火再次猛生,这一次,便是要完完全全将一块半掌大的石头锻打成长剑了。
一连串的叮当声和火苗噼啪声后,窗外日光悄悄变得昏黄。
离清云打着瞌睡的脑袋一颤一颤,忽然,耳边一声惊天巨响,让他险些从座椅上跌落下去。
“嗯?”离清云睡眼勉强睁开,“什么动静?”
刺啦——
冰冷与炎热交缠,浓雾一般的水蒸气配合着声音出场。
而后十次呼吸,煅器室又恢复了平静。
“小云,靖愿石在冰池。”
浸泡了一整个下午,靖愿石的炎热表温已经回归了正常。
小离清云哒哒过去拿石头,又哒哒跑回来,原本的睡意被冰凉池水激醒,转而被自己即将拥有新武器的消息所惊喜。
“师父,给。”小离清云下意识把靖愿石的剩余部分递给常予白。
常予白摇头,把东西推还给小云:“日后,等你有了能力锻造器物,可以自行处理。”
“不止锻剑?”
常予白:“自然。”
师父锻造的窥心镜可是有大能耐的,他遇到师父时就只剩了无愿剑,没见识过这宝贝的模样,被师父用于了何处从未被提及,可师父的骄傲却是骗不了人的。
窥心镜虽然早早被毁,可必然让师父窥见过了不得的东西。
不然也不会留念得如此深切。
常予白看着被离清云收起的靖愿石,又看了眼手里毫无功能性,只有质量算得上是特色的长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其实当年师父不是冲着锻造一把好剑去抢的靖愿石。
师父真正看上的靖愿石的窥心之能,人们只知清云尊者一怒抢石铸无愿,却不知那窥心镜才是清云尊者真正的目的。
窥心二字乍一听就知道不简单,换做旁人,将这玩意放在一个八岁孩童手里,肯定是不放心的。
可常予白却相信小云日后长大成人,必然留有大用,虽然他同样好奇这窥心功能会用在哪里,却并不担心小云拿着石头做坏事。
师父怎么会做坏事呢?
那窥心镜到头来也没闹出过几桩丑闻,必然不是用在了修士身上。
常予白如是心想。
而后,他递过长剑,剑身偏灰通银,若是灵力催动,剑身雕刻的花纹又会亮起碧绿颜色,与记忆之中的模样分毫不差。
“小云,起个名字吧。”常予白道。
他等着陪了自己百年的无愿剑重出江湖。
他以为小云必然还会再取名无愿剑,可他没料到,无愿二字,其实是日后清云尊者看破红尘之下的无奈之举。
而现在,离清云还只是个豪情壮志的孩童:“取名吗?那就叫……”
会叫什么呢?
常予白笃定又念了遍无愿。
“弃天!”
“?!”
常予白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等等,无愿剑也无缘相见了吗?
还有弃天是什么!
这么霸气的名字吗?!
常予白头一次对着小云露出难以回收的吃惊模样。
果然,他对小孩的理解不足十分之一。
小离清云可不知道师父已经被弃天二字惊呆,他还在抱着长剑美滋滋贴脸。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把武器,第一份礼物,第一次身份落地的象征。
这和他命数里被定义的天煞孤星完全不一样,自己怎么可能是那种悲惨又毫无人道的玩意。
他给长剑取名弃天,意义也很简单——他不认同天命,他要舍弃这荒诞的天定命数,他离清云要活出属于自己的人生!
常予白:“……哇。”
原来,小云内心是如此澎湃激昂的吗?
常予白不禁鼓起了掌。
“好!很有气势!我会和你一起努力的!”
常予白无需思考便加入了这场热情洋溢的宣誓。
虽然看样子无愿已经彻底没戏了,他想怀念前世的可能性再一次崩塌,最熟悉的昏睡剑灵恐怕也要便热血剑灵了,但!
这是未来小云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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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尊者后,被收徒的常予白该面对的难题,关他常师父什么事!
一番闹剧,日落西山,昏色也彻底被夜幕取代。
二人相视一笑,相当方才那幼稚又默契的场面,不禁将笑意升腾。
“你不是要静心吗?笑这么狠做什么?”
“明天再说,真的很好笑。”
“哇,哥,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为我破例啊。”
“不知道。管他呢。”
管他呢。
他常予白不也在过全新的人生吗?
第33章 恍然再置目,白衣并行人……
二人拜别冶物宗后几日,便是四处寻找安静适宜的地方修炼。
说是修炼,其实小云已经将半本杬诀啃得差不多了,只需要被引导着调节好灵力的取用,以及如何在灵力不断生成的同时周转吐息,顺遂自然。
吐纳灵力,对植物来说简直不要太基础。
离清云听了几遍,便找到了路子,一口气将前五转串成了直线,进度突飞猛进。
只是小身板还是太小了,自身能容纳的灵力有限,境界隐约有触摸四重瓶颈的迹象,却一直达不到满盈。
“修炼切记心焦意乱。”常予白不支持小云一次性突破的想法。
“无尽桑田要循环利用,揠苗助长会伤及作物,也白白浪费土地根基里的养分。”
常师父对杬诀已经是信手拈来的程度,只需一个调度,便知小云的症结在何处。
于是之后时日,离清云兢兢业业修炼,每次得了指导都埋头苦修,力求根基兴旺。
唯一有件破天荒的事——常予白说要晋升竟真的不是说笑,这人竟然真的在和自己一起修炼!
可惜常师父卡点卡的实在太好,每次离清云凝息结束,常予白已经先他一步从闭目状态醒来,淡定看着自己,并发表慰问。
可惜了,不能凭肉眼看见这懒狗脱胎换骨的模样,只能根据身侧灵力波动知晓此人在共同修炼。
一日,离清云周转完灵海,同时调度前五转,吞吸吐纳而后铺向全身,耳侧恍惚间似乎有经脉骨髓颤抖之音。
但那并不是危险来临,离清云反而心底升起欢悦,顺从灵力尽情侵入肺腑,而后灵海升腾,耳边骨骼作响之音逐渐加重。
一声重喝后,离清云睁开双目,周遭空气被荡出一阵阵飓风,数上约莫十个数才算完。
离清云看着自己掌心,惊喜更盛。
晋升了!
足足一个月,他终于再次晋升了!
这话要是说出去绝对是会被打死的程度。
谁家初武境的晋升能用月来当间隔的?起码得是年起步,天资不好的,数十年都不一定能往上走一阶。
可离清云却觉得还是慢了些。
境界越是往后,所需要的灵力便越是浓郁,灵海若跟不上瀚海阑干般的需求,迟早要卡死在瓶颈上。
少则十年,多则半百年岁,才能往上慢慢走一步。
不然常予白一百岁的高武境也不会令天剑宗目瞪口呆了。
离清云尚不知自己天资在何等境地,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青出于蓝,胜过常予白一步。
想得太多,离清云赶忙摇了摇头,朝着常予白看过去,意图分享自己的喜悦。
“哥!我晋升了。”
“哥?”
奇怪,常予白这次怎么还在打坐?
离清云前阵子还意外这人修炼抓不住痕迹,没想到今天就让他逮到了现行。
白衫修士盘膝端坐,掌心向面,一张清淡脸庞看不出多余情绪。
离清云将信将疑,常师父该不会是打坐太久,睡着了吧?
但很快这个猜测就被打消。
天雷滚滚。
轰鸣声与乌云同时而至。
离清云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朝着常予白身边爬去,死死抱紧还在闭目的师父。
“师父,天雷,天雷来了!”
他以为这天雷还是冲着自己来的,以为是看不惯自己一个天煞孤星有人作伴,要来抹除自己了。
虽然小家伙一月前还大言不惭要弃天而行,可毕竟还是个涉世未深境界浅薄的孩童,稍微一顿威吓,便不敢吭声。
常予白睁开眼,看着紧抱自己发颤的小云,右手轻轻抚了一把乌黑发顶。
“师父……”小云哭唧唧抬头,“我不想死。”
常予白:“不会死,天雷对你并无敌意。”
“可是……”
离清云想说他其实被天雷劈过,老天对他其实没那么好。
但常予白的下一句话直接堵死了他的发言。
常予白:“这天雷是冲我来的。”
离清云:“?”
离清云还没转过脑回路:“师父,你也做坏事被雷劈了吗?”
常予白:“……我晋升了。”
离清云:“嗝,原来不是遭报应被劈啊……嗯?”
离清云刚低回的头瞬间猛然抬起。
离清云激动尖叫:“可是天雷不是!”
天雷是只有突破大境界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啊!
常予白依旧是不紧不慢,看的别人能急死的安然模样,点头道:“我突破了玄武境。”
这对吗!!!
你才修炼多久!
这次换离清云目瞪口呆,甚至愤恨在场竟然只有自己一个关众,没办法把四大宗门拉过来一起表演口吞熟鸡蛋。
就算是几十年不修炼,积攒的灵力也只是够突破一个八阶的吧?
怎么做到的!
常予白不解:“我说了,我会变强。”
离清云:你也没说这么快就变强啊!!!
亏他刚才还寻思自己是天才呢。
算了,不过是初武境五重……自己怎么敢心高气傲的。
小小的离清云开始怀疑人生。
常予白推了他一把,没推动,无奈到:“小云,放手,我要渡劫了。”
“哦。”
“小云,怎么还不放手?”
“……忘了。”这是真忘了,因为太震撼,离清云已经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就算嘴上应了常予白的话,腿脚四肢还停留在停机待命状态。
最后,二人喜提一顿雷劈,谁也没逃过。
离清云:“……”
离清云:“嗝。”打了个满是硝烟味的灰嗝。
常予白换了身衣衫,惋惜:“我还挺喜欢那件衣服的。”
离清云:“区别在哪?”
常予白:“料子好。”
离清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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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可惜了。”
离清云已经麻木了。
经此狼狈一遭,就连天雷也抵不过常予白给他留下的不靠谱形象。
常师父渡劫还是太有花样了,老天爷都比不过这人在渡劫时的小巧思。
离清云:“下次不要让我看见那一堆树皮玩意。”
要不是常予白用这群东西当护盾,他也不至于被烟尘拍得灰头土脸。
常师父:“很管用,我在雷震谷试过。”
离清云:“……”
离清云撤回一条反驳。
天劫过渡,常予白感悟修为,也是扎扎实实的玄武境一重境界,心下也是喜悦之情溢出。
只是那张脸比起喜悦,更多了一小撮的骄傲。
常予白仰望青天,几个眨眼间,眸底闪过一丝释然笑意。
他告别了高武境。
告别了师尊曾无数次的叮嘱。
从今天起,停滞百年的进度条被重启,他也要正式面对自己的人生了。
……
两年后,二人已经游历半个中州。
离清云,境界初武境九重。
常予白,境界玄武境三重。
……
又三年后,中州游历结束。
离清云,境界中武境三重。
常予白,境界玄武境五重。
……
又过五年,二人重回雷震谷,游历十城。
期间拜访练无渺,得知她并未得到李郎的回信,没能成婚。
常予白答应游历时帮她留意李郎踪迹,只是话题说到一半便被离清云强行打断拽走。
离清云,境界中武境八重。
常予白,境界玄武境九重。
……
再过四年,二人重游中州。
离清云突破大境界,直升高武境一重。
常予白已是尊武二重大宗师。
……
同年。
一家修士常住的落脚客栈,二楼包间坐着两位白袍客人。
“比我当年要慢了些,不过差不多,都是二十多岁上的高武,不错。”
两人正是常予白师徒。
这十四年里,常予白与离清云专注修炼,游走七域各大传说宝地,两人都收获了不少的宝物,也见识到了传闻里那些强悍的高手。
期间,常予白尊武境的实力也展露出来,人们本以为他会成为七大域某个无皇领域的王者,可没想到这人从头到尾一副散修做派,毫无登顶掌权之意。
倒是这散修身边的弟子,实力不俗,心气也不俗。
虽然嘴上冷冰冰说不出几句话,可但凡能让他开口的,都是能要人命的对话。
是的,也不知这些年离清云是怎么长得,好好的粘人小麻雀竟然摇身一变,成了矜持得体的贵派作风,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宗门的高人出山了。
常予白:不是高人,但想请高人了。
难道说剧情其实还没被打破,小云难道正在朝着龙傲天的大反派方向飞速发展吗?
不要啊!
常予白曾担忧提醒过这一点,可离清云只是淡定点了点头。
倒是这些年离清云越发爱重靖愿石,甚至打造了一条链框,将其镶嵌到中心做项链,待在颈上分毫不离身。
时不时还会摸上一把,摸完又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真是让人猜不明白在想些什么。
常予白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