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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便有了师父。
他便有了家。
这样温柔的人,如何会怨恨世界呢?
可如果连上天赐下的苦痛都不恨,那又该过得多苦呢?
常予白想不明白。
他头一次有了想了解离清云更多的想法。
但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从未开过的口,第一句是最难撬开的。
他看着离清云滔滔不绝的模样,又看着被离清云紧握住的右掌,觉得微妙,却又觉得虚幻。
他真的帮师父走上不一样的道路了吗?
如果一个人来时路是一样的,踏上的旅途也是一样的,那未来,真的可以避免吗?
他忽然反手握住了离清云。
“诶?”
他看到离清云停下夸赞,静静站在自己眼前,等着自己开口说些什么。
当离清云沉默的时候,那双眉眼和未来一模一样。
他不可能要求小云一直处于活泼的状态。
而静静等着他说些什么的小云,亦是记忆里的熟悉模样。
【予白,你又愣神了。】
他恍惚。
师父的面容独一无二,却又如此清晰地映照在眼前。
【予白,过去并不重要,你要考虑的,是如何平安去走以后的路。】
可是师父,如果过去真的不重要,又为何他的心会一阵绞痛?
是你吗?
离清云?
站在我面前的你,是清云尊者,还是天骄小云?
可你们明明拥有同样的过往,明明都踏上了弃根修武的路,明明都是那样的死倔不回头……
常予白分不清了。
他以为自己分的很清楚,很明白。
至少他是这样确信着的——师父已经是上一世了,他看护好这辈子的小云便足够了。
然后呢?
把小云养成一代尊者,去交给下一个常予白?
他真的舍得吗?
真的……还会有下一个自己吗?
“师父?师父?”
“哥?”
离清云唤了他许多声,却不见他吐露一句话。
倒是常予白攥他的手攥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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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到最后,他都没能说出自己的疑惑。
“我在想些旁的。”
“我在想他们为何要引导树神制造杀孽。”
此乃借口。
可他不得不说些什么。
树域怎样其实常予白并不关心,邪修不打到他的家门口他丝毫不会在意。
可他需要一个借口,不然没什么能镇的住他满心的焦虑。
不该让情绪生出波动的。
必须平静下来。
必须……只望向前方。
【倘若往后百年,千年,你依旧心有波动,也绝不能让情绪失控。】
【予白,如果你不明白该如何去做,我教你最简单的法子。】
【莫回头。】
这些年,他好像忘了许多叮嘱。
可他总是忘不掉这一句。
是因为被叮咛了太多太多次,因而刻骨铭心吗?
不是的。
常予白知道答案。
是他太想回头了。
那些人潮汹涌,他挤进去看两眼,便抽身而出,所谓的参与其中,也不过是蜻蜓点水。
他没忘记过那些叮嘱,因为那些已经化作了他的生活习惯,完全不需要特意谨记。
除了……他割舍不掉的曾经。
“邪修似乎想要制造大批量的伤亡,且不经由他们自己的手。”
“我知道邪修手里有一招鬼煞大阵,能困死魂灵,效果与魂幡大差不差。”
再多说些什么吧,他心想着。
多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最好能夺走自己的思绪,能把这份伤感覆盖掉。
只是他忍不住胡乱飞舞的念头。
思念一次次顶撞着训诫,焦虑冲不破名为宁静的囚笼,无数的挣扎成了废棋,灼烧着的焦土慢慢归于了原始模样。
到最后,万千念想翻滚落幕,只能化作一句无声息的埋怨。
[离清云,你真是个混蛋。]
……
“师父的意思是,邪修的目的是收集大量的生魂?”
离清云思索起来:“既然鬼使来自鬼屿,那地方又是生人勿近,难道是鬼屿出了变故,需要填补大量的魂魄?”
心怀满足而死的魂灵会自散于天地,过分执念的怨魂则会成为一方祸患,唯有死得不甘却无可奈何的魂灵,才有逗留于世间的机会,而后受到冥冥中的吸引,自行飘往鬼屿。
“可师父又说鬼煞大阵是困灵的……总不能这些魂灵不归鬼屿,要专门收集起来吧。”
可是图什么呢?鬼使不是为了鬼屿跑这一趟的吗?
离清云将疑惑目光望向常予白。
他发觉常予白的状态有些不对,可这人怎么看都和平日里无二差异,莫非只是错觉不成?
常予白听着他的问题,当他嗯出声的那一刻,满心的挣扎已然化为泡沫。
“兴许还不到时候。”常予白随口答道。
他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的,煽动练无霜行恶也好,引树神入魔也好,这些邪修的目的是为了制造大批量的伤亡,正是应了离清云的猜测,制造大批量的生魂。
甚至未来集云镇那一出鬼煞大阵,也是为了给真正的杀阵做基础,是奔着屠杀整个中州去的。
鬼屿这般行径,怎么看怎么一股想当终极大反派的节奏。
但这事到百年后都没被抖出来,应当还轮不到他们来管。
这一看就是李天声要包揽的活。
常予白越想越是这个道理,转而去向远处的李鸿仪求证。
只是他和离清云的视线还没转过去,李鸿仪杀猪般的哀怨便嚎了出来。
倒也没多大的事。
就是瞿灵风死活不想放人,不但借了树神的灵力来压制他,还要捆着他入洞房罢了——
作者有话说:师父的一句叮咛,却奠定了常予白的余生
因为不能回头,不能心有波动,他一直无法确认自己的感情
但是那汹涌的心绪翻腾着,怎么也无法平息
他挣扎着,却也只能一遍遍地去回想那句
【莫回头】
第54章 而后,世间再无此人相关……
缚灵绳一圈圈缠在李鸿仪身上,从脖子到脚踝一条缝没给留,乍一看还以为是条毛毛虫站起来了。
不怪瞿灵风做得如此夸张,这人见了缚灵绳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要不是瞿灵风早了解他的秉性,一只手拿着缚灵绳,另一只手早早恰好了法诀,没准还真就棋差一着,叫他给逃掉了。
李鸿仪还想尖叫,却见缚灵绳有往上攀了几厘米,硬是把他的嘴也堵死了。
李鸿仪:“……”
彻底完蛋。
这下场面已经没办法用偏方解决了。
常予白:“哇偶。”
离清云也跟着:“哇偶。”
李鸿仪那双眉眼看起来有很多怨言要讲。
可惜,离清云已经掐着他开不了口的时机,大肆对他冷言讥讽了起来。
说到兴头上,离清云甚至还有意把大族长也扯进话题里,一副要凑成野鸳鸯的捣乱模样。
李鸿仪被他急得就差一头撞上去了。
“你要留他多久?”最后,还是常予白开口去问的瞿灵风。
瞿灵风却反问:“白皇与他有要事要做?”
能这么说,看来是不想放人了。
常予白默默品了一口茶水,没有立刻言明态度。
他与李鸿仪不过萍水相逢,又因李天声之事一线牵连,归根结底,他不是很惦记李鸿仪是否能跟上来。
以及最重要的原因……
常予白可不信李鸿仪真的会乖乖被制住。
瞿灵风等了半天,却没等到白皇的下一句话,惊诧的表情一闪而过,心底倒是确信了白皇对李鸿仪的态度。
也是,这些年来,多的是白皇与徒弟二人的故事,可还没见过第三者插足。
想来也是不关心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了。
思及此处,瞿灵风胆子也更大了。
他向离清云借了个路,而后当着师徒二人的面,将李鸿仪拖走了。
“哇偶。”离清云的感慨停不下来,“师父,你说待会儿需要多久才能见到人?”
原来离清云也不信李鸿仪会被制住。
师徒俩虽然不清楚李鸿仪此人的底牌,可这人每次用的手段都是新奇又古怪,指不定在哪里又藏了个大的。
信李鸿仪会被谁拿下?
得了吧,还不如信一信李鸿仪哪天翻了车,又被老相好的给追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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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一盏茶,如何?”离清云问道。
常予白:“半盏。”
离清云:“……师父这般确定?”
说完,离清云猛地拍了下额头,直呼自己犯傻了。
他师父是尊武境啊!一个神识放出去,半个领地的动静都能被他看清,他跟常予白赌什么!
离清云只能灰溜溜返回常予白身边。
半盏茶后,常予白起身了。
二人一起往室外走去,果然,李鸿仪已经摆脱了控制,缚灵绳毫发无损,只是被捆着的人成了瞿灵风。
“呦?我还寻思回去找你们呢,正好省我的事了。”
“他没问题吗?”离清云不放心地看了眼地上裹得死死的瞿灵风。
“我给这绳子下了点法术,一个时辰后自己会解开。”
李鸿仪看上去还有些得意。
离清云指了指瞿灵风:“他快气死了。”
李鸿仪:“……”
这话他没法接。
李鸿仪只能眼神飘忽,故作一番无所谓的姿态:“我不搞男人的。”
“你女人不也没搞?”离清云可不给他面子,“说得好像你真办过事一样。”
“喂……”李鸿仪扯了下嘴角,发现自己无法辩驳。
他总不能真的用这具身体去做什么。
李天声要是知道,非得剁了他不可。
“你看上去怎么跟被吓傻了一样?”
离清云嗅到他身上一股恐惧的味道,疑心生起,不明白刚才的对话让这家伙联想到了什么,居然变得如此曲折。
倒是常予白听了这番话,拍了拍小云的肩膀,让他歇下探究。
“哦……”左右不过李天声呗。
三人你来我往,几番回合下来,倒是看的瞿灵风消了怨气,徒留无奈。
“你从一开始便不惧我的束缚,又何必装作被制服的样子。”
瞿灵风的话语含着幽怨,连带之前李鸿仪不告而别的不甘也一并释放了出来。
“我若是真想逼迫你,从你踏入树域起,我便不叫你见任何人了。”
“可你呢?你又是这样,转了身就走,连句道别的缘由也不交代,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留!”
“李鸿仪,莫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笑话吗?”
几句咆哮声闯进在场每个人的耳畔,任谁也想不到一向端庄典雅的大族长,会做出如此痴情又哀怨的反应。
李鸿仪到底是没狠心离开。
他只是默默回望着,一双眼眸与瞿灵风对视。
“……为什么……”瞿灵风思绪还在凌乱着,他看得见那双眼眸中的懊恼与悲伤。
可他不明白李鸿仪在逃避什么。
“就因为,我是男人吗……”
“那你所说的,世上无人比我更能映衬这方绿色,莫不是也拿来诓骗我的?”
就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便能割舍付出的一切情感?
他与李鸿仪之间交融了太多的过往,这片森林见证过二人沉溺于甜蜜时的浪漫,也见证过二人于险境归来时的喜悦。
他不信李鸿仪不在乎。
若不在乎,便不会在重返树域后第一时间找上他。
他也不认为李鸿仪是如此肤浅的人,他所心动的人类,又怎会庸俗?
“当年我进阶有难,只是提了一嘴玉露乃千年难求的宝物,你问了这东西何来,便一人去了洞庭关的秘境,回来带了一身的伤,却也带了一袋子的玉露……”
其实从那时候,瞿灵风便知道李鸿仪的实力不简单,那洞庭关秘境里的守关灵兽团结对敌,默契不同寻常,非尊武境不能一战。
可李鸿仪不说他拿的过程有多险,甚至一身伤也是他撕开这人的衣袖才看见的。
李鸿仪从始至终只是问他,够不够,不够他再去弄。
这人若不是真心爱他,也未免活的太卑微了些。
他问过李鸿仪,若有一天心爱之人不似他所想的那般,又当如何。
李鸿仪答得干脆:我的心意交出去,就不会变。
的确不变。
那眼底的真情一如既往,只是……
只是比不上别的更重要罢了。
“你爱我一场,总不能是专程为辜负我而来。”
瞿灵风苦笑一声:“为什么,总要让我知道,你为何而逃。”
可李鸿仪的话却如寒冬冰窖泄出的一阵冷风,吹得他心魂冰凉。
“倘若我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辜负你呢。”
瞿灵风不信。
他眼眸微开,瞳孔因震撼而缩成竖立的椭圆。
“灵风,我……”
他要说些什么?瞿灵风认真的听着,可这人着实无情,说到一半竟然生生掐断了。
[别忘了我。]
一只蝴蝶落在他的额头,只留下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瞿灵风,别忘了我。
这便是李鸿仪想交代他的事。
“李鸿仪!!!”
他突然喊的用力:“你回来!!!”
可是没有人回头。
缚灵绳将他死死捆在原地,磅礴灵力镇压得他动弹不得,他就算拼尽全部的力气,也撼不动李鸿仪灵力的分毫。
可他听懂了,听懂了李鸿仪的那句道别。
他若不追上去,不跟着李鸿仪一起走,那往后的余生里,他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不是刻意躲逃,也不是归隐避世。
此次一别,是故人永无归期,与世长辞。
“回来……解开……”
瞿灵风恨自己还是不够强。
他该修炼得更厉害些的,他就该把所有的精力用在修炼上。
修到大臻境界,修到无人能敌,任由怎样的困境袭来,也无法叫他困扰半分……唯有如此强大,才能留住心上人。
【有人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土壤,背井离乡,只为找寻心底的一抹执念。
他不惜主动迈向混沌,顿悟真理,终于踏足修武一途的至高境界。
往后百年,凌风尊者经行贯武各处,四处留意着生性不羁又正直的男子。
他听不到有关故人的消息,却也只是点头谢过解释的修士。
而后,一个人,一双腿,六大地域,反反复复地进与出,又反反复复地询问着。
“你知道一个姓李的男子吗?约莫这般身形,性情乖张又有些放浪,和女子向来聊的融洽……”
“是吗,因描述太过具体,反倒没见过了吗……多谢,打搅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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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执着什么,没人听过的名字,没人见过的真人,整座贯武大陆都找不到任何他的踪迹。
直到……他遇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容。
“鸿仪?”
不,那不是他。
他一眼便认出来那不是他找寻的人。
可那张脸实在太相似了,他无法不侧目,无法不为之停留。
他询问此人的名字,同样的李姓,同样的武学传承……很熟悉,却也有着令人脊背发凉的陌生。
看来,故人并不是完全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故人还留下来一个孩子。
“李天声……你,若有难题,尽管找我便是。”
“为何?”年少的李天声疑惑道。
“我与你父亲是旧识,不止旧识,我曾还欠他一场救命之恩,合该报答。”
“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叔辈,教导你些知识,也是情理之中。”
那天,凌风尊者的脚步不再漫游。
可这不意味着他找到了什么,只是知晓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现实。
有的人,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第55章 爱与追爱,真心献予心仪……
一架飞辇悄然驶出万灵之森,向着漫天飞沙的大荒地而去。
离清云把桫影郡的本元参全装进了口袋,算上之前捉来的,总共七十二颗。
最后九颗留在了瞿灵风手里,以免根源归位,自己还得回去变森林,那就得不偿失了。
常予白倒是经此一事,视线一直锁在离清云身上。
即便许多时候这位脑回路清奇的常师父只是发呆,却也能在离清云有所动作后问出声:“要去哪?”
一惊一乍的。
但那眼中溢出的关怀做不了假。
离清云也不知道常师父究竟用脑袋寻思了些什么,竟然生怕他丢了一样。
怎么可能,自己又不会凭空不见。离清云每次都忍不住唇角上扬。
这次也是。
飞辇内陈设简单,师徒俩坐在同一边,一个喝茶,一个发呆,像往日一样清净。
抬头望去,李鸿仪那落寞背影停留在飞辇的尾台处,倒像是与风景融为了一体。
离清云起身便是打算过去找李鸿仪问话。
“我去问他些事。”离清云解释道。
“……我能一起吗?”
“最好不要。”离清云虽然拒绝的话里留着余地,但拒绝的态度非常坚决。
常予白点了点头,没缠着他,却也不放心:“早些回来。”
可是和李鸿仪说个话有什么不放心的?
离清云还是想不明白师父究竟都寻思出了什么东西。
他也想事事都带着师父一起,可这次实在行不通,他要和李鸿仪说的话,是万万不能叫常予白听见的。
飞辇的尾巴上,李鸿仪静静坐着,半个身子垂在空中,却也坐得平稳。
缭乱黄沙被飞撵的防卫阵法隔绝在外,却仍然挡住了大部分的视野。
越是接近大荒地,后面的场景就越是看不清了。
李鸿仪只是静静看着,任由那片森林变作黑点。
“既然这么难过,又何必惹得一身不自在?”离清云忽然坐在他旁边,“我还以为你事事都紧着自己痛快呢。”
“……我岂是那自私之人。”
看来是真的难受,李鸿仪连反驳都没什么力气。
离清云递给他一块灵糖,果味的,放在阳光下,还闪烁着晶莹亮光。
李鸿仪如何不认得这手艺?
“可可……”
“那老板娘也是你相好?”
“……”
“你也太多情了。”离清云点评道。
这次离清云不带着嘲讽,就像是随口一提的感慨,反而让李鸿仪不适应了。
李鸿仪把糖扔进了嘴里,而后几个呼吸,调整好心态,又像是回到了平日里纵情享乐,没心没肺的模样。
“自古多情空余恨。”李鸿仪滚了口糖:“总比大梦一场,什么也不记得强。”
“师父说,你这叫渣男。”
“……我又没否认。”李鸿仪总觉得这场面有问题,“你找我有事?”
离清云点头。
“什么事?”
“教我点技巧。”
“咳咳——”李鸿仪差点被嘴里这块糖给噎死,“什么玩意!”
“你不是情场高手吗?师父说了,你这种渣男,套路最多,讨情人欢心不过是信手拈来。”
“白皇就是这么看我的吗?!”李鸿仪一脸大写的诧异。
冤枉啊!他的爱情都是靠本事争取来的啊!
说他是辜负人的渣男他认,但不能说他套路啊!
李鸿仪不服。
非常不服!
可是比起不服气,他的脑子自动转化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李鸿仪犹豫着开口:“你该不会……想问我讨人欢心的法子吧?”
诡异的是,离清云居然点头了。
不但点头,还强调了:“那人尚未有过情爱方面的想法,最好是能撬动他心弦的好法子。”
李鸿仪:“……嘶!”战术后仰!
“真的假的?”李鸿仪声线都拉低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保险,又引了只幻蝶出来秘密对谈。
[真的假的?!你有心上人!谁啊?男的女的?你师父知道这事不?!]
离清云:“……别管。”
[回头白皇问起来怎么办,我不想死啊!]
“不用管,查不到你头上。”离清云啧了一声,“师父要是真知道,也不会觉得你坏事。”
李鸿仪看过去的目光更加可疑了。
他倒是不觉得常予白迂腐到凡间大家长的程度,但就常予白那护犊子的程度,要是知道谁让离清云动了情丝,还是离清云主动想要追求,那不得飞速赶到这人物身边,把他祖宗八代都查个遍啊!
到时候一问,谁支的昏招?李鸿仪?
那他岂不是分分钟完蛋。
风险太高,李鸿仪不太想干这个活。
离清云翻了他一个白眼,再三强调了好几遍事成之后常予白绝不会为难他,没准还能奖励他云云。
李鸿仪:“你觉得我像蠢的吗?”
李鸿仪:[你悄悄告诉我,是谁啊?]
离清云:“……教不教?不教现在把你踹下去。”
这就有点耍赖了。
常予白可一直盯着这边呢,要是让白皇看见离清云踹他下去,估计这飞辇下一秒就能极速狂奔,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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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都追不上。
李鸿仪光速投降:“哦,先说好,我会的真不多。”
离清云默默点头。
李鸿仪倒也没谦虚,他求爱向来是用态度和责任让妹子知道自己的认真,一来二去,妹子也见识到了他的执着,若是受过苦的妹妹,更是难以招架他的关怀。
只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吃这套,李鸿仪更多的是把认真放在对方的需求上,就拿中州的凌玉儿和唐瑜可来说,二人其实并不缺物质上的满足,平日里也多的是捧着宝物追求的男性。
可李鸿仪却从未把自己摆在那些目的性强的位置上。
他话题幽默也有度数,不会让人觉得打搅,送的礼物在对方能接受的价位,不会觉得荒唐,也不会觉得被轻视。他追爱时也不会自轻自贱,被冒犯到也会生气,凌玉儿刁蛮的时候居多,李鸿仪受了侮辱也会和她呛嘴。
从一开始,他便是干净讨喜的形象,而后,便是识大体、有分寸的追求者。
再相识下去,妹子们又见识到了这人的低调与诚恳。
一个有实力,有资产的,还体贴有礼数的异性前来猛烈追求,再坚硬的顽石也多少会被这人打动。
但这套理论放在离清云身上的话,嗯……总觉得哪里会很怪。
李鸿仪默默心想。
但作为一个临时的“老师”,李鸿仪还是贴心地警告离清云,不要一股脑地全照抄,毕竟求爱依靠的是自己的形象,借来的招式终究不保险。
“第一印象良好,然后再是努力吗……”离清云看着漫天飞沙,不甚自在。
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常予白究竟是怎样看待自己的。
飞辇下方便是大荒地的地盘,他和常予白的起源就在这里,可在此之前,离清云倒是从未回味过二人的相逢。
那其实算不得多愉快的回忆,一个从料子商铺里买来的,满是防备和算计的幼童,形象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若是常予白触景生出回忆的心思,回想起了他年幼时的蠢模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嫌弃。
……应当不会。
但离清云还是很在乎这段形象。
至少在如今这个紧要关头,他想要撬动常予白这块木头,就不能展现太多自己的缺陷。
就像他之前扮演最多的,就是常予白心底最爱看的清冷模样。
现在嘛……也许该叫师父见识到自己的态度了。
离清云如是心想。
……
一直到第二天从城池的客栈醒来,李鸿仪都有些提心吊胆的。
无他,实在是离清云在飞辇上的话题太折磨人了。
不会吧,这臭小子不会真的有心上人吧?
李鸿仪现在非常希望所谓的求指点只是离清云说出来耍他玩的。
光说离清云那副唯常予白第一的模样,哪里像是能对别人动心的,绝对是说出来耍他玩的吧!
李鸿仪反正是悬着一颗心,一夜都没休息好。
天渚城的太阳亮的很早,往常还蒙蒙亮的天,此刻已经如正午时分一般。
李鸿仪走下去进食时,便看到常予白师徒二人已经在就餐。
就是场面有点子诡异了。
“师父,吃这个。”
“师父,我来买单就好。”
“师父,等下秘境巴拉巴拉……”
好吵。
李鸿仪抬头望着天花板,实在难以想象前方这只麻雀般的人物是谁。
果不其然,他在常予白脸上也看到了茫然的神色。
但麻雀小云吵闹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时不时穿插的话。
什么叫“我知你最爱这个口味,特意点的”?
这话他昨天是不是拿出来当教材说给离清云听了来着?
[离清云!!!]
李鸿仪心中一顿咆哮。
他好像忽然顿悟了,怪不得离清云说不用管他支招会被常予白追杀。
感情这些招数是要使在常予白身上的啊!
亏他还以为自己知道了些了不得的秘密,担惊受怕一晚上没睡好。
秘密确实了不得,这师徒二人的脑回路也是一个赛一个的了不得。
但问题是……白皇那压根就不是被追求的正常反应啊!
一番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二百五。
这俩小屁孩!
李鸿仪捂脸,简直没眼看——
作者有话说:终于快写到文案了[狗头叼玫瑰]
第56章 取经有方,可心意无缘……
李鸿仪很好奇。
非常地好奇。
离清云这小子究竟是哪来的胆子,居然敢第二天毫无铺垫就直接莽上去的?
他昨天说了那么一堆的警告,离清云是一句没听吗?
这么急?真就不怕起反效果?
早饭过后,李鸿仪顾不得白皇那仿若要杀人的目光,直接把离清云拽去了偏处相谈。
李鸿仪小声但用力:“你怎么想的!你倒是先打好基础啊!”
李鸿仪情绪激动,说话也咬牙切齿,眼看就差揪着离清云的脖子使劲晃了。
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离清云也很无语:“别管,我就是按照你教的去做的。”
好一个别管,这像话吗?李鸿仪差点把自己气成一颗滚红番茄。
离清云搞不懂他在急什么,思来想去,觉得眼前这人太小瞧了他和常予白师徒情的含金量。
“师父面上虽然不显,可待我与待别人可是与众不同的。”
“你说的那些铺垫,与我而言早就不需要了。”
离清云对自己所处的阶段很有自信。
从他和常予白正式认了师徒起,常予白的眼中便只有他这个徒弟的身影,从十几年前离清云就知道,他的师父很孤独,也很惧怕孤独,常予白虽然一身的本事,可真正能让他留在这世上的人,堪称为无。
是他离清云让常师父停下了脚步。
也是他离清云让常予白开始期待每日的平常。
师徒身份也许在别人眼里只是教导与被教导的关系,可在常予白眼里,是家人,是共生体,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比血肉更黏腻,比骨髓更交融。
离清云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扎根在了常予白的心底,只是那一层窗户纸太过坚韧,一直没能戳破。
这种情形,何须铺垫?
麻烦,又突兀。
李鸿仪依旧保持着怀疑:“不信。”
至少从李鸿仪的视角来看,常予白那反应很空白。
除了对徒弟的无限纵容外,可看不出一丁点的变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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