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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是如此。
可变数打破了这一切。
连带着他苏醒的时差都有了变化。
李天声却是满意,甚至幸福的。
他终于找到了最与众不同的解法。
他终于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这一世,将是最后一世。
……
“磨磨唧唧。”
“你来。”
“我若能做到要你何用。”
“。”
李天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认错人,眼前的离清云和往常的每一次相见都差出了天地之别,完全没有丁点儿记忆中的模样。
唔,话不能说得太死,倒也不是完全,黑心肝这一块还是很像的。
“打开了。”李天声忽然道。
话音刚落,面前的空间瞬间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刚好是供人踏入的大小。
离清云迫不及待凑了过来,李天声见他兴趣大,便给他让了个路,跟在后面踏入。
一进去,离清云就晃了眼。
纵然是早有准备,见到此情此景,离清云还是没忍住心底的澎湃心绪。
四四方方的院落,两颗粗壮的大树,石器堆叠的桌椅板凳,还有池塘、游鱼,各色花草……数不胜数的同时,又分外地熟悉。
离清云太清楚这画面里都该有些什么了。
十几年来,他每次触摸常予白,入目都是这样的画面。
每一次,都作为背景铺垫着记忆中的日常。
一笔一画,皆构成了常予白舍不下的执念。
原来,就算是将心爱之人埋葬,常师父最忘不掉的也是这一处小院,甚至还要做出一处一模一样的做祭品,定格时间,永远地留在这个世上,永远地留在心里。
[我怎么会觉得活人能赢过死人的?]
离清云这才发觉之前的自己有多可笑。
他分明是蚍蜉撼树,用自己的无知去碰撞最庞大最结实的山峦。
但一切都已是过往,他不是来抱怨的,他是为了寻求真相而来。
即便,真相已经落入了掌心之中。
但李天声没见过这风景。
他左看右看,饶有兴致地揣摩起某些摆件的由来,甚至很是在意某些地面残留的挖掘痕迹。
这座小院表里皆袒露着浓厚的生活气息,许是不下几十年才能有这般的接地气。
温馨。
可一想到这是离清云和常予白相关的院落,李天声又觉得不可思议。
也不难猜这院子意味着什么,他上一轮回找离清云找得快疯了,师徒俩必然是隐居在了一处好地方,这院落估计就是他们洞府最后的模样。
李天声只是觉得奇怪,原来上一世的离清云,就已经表露出了不一样的地方,一个冷情冷感之人,竟也会把住宅打理得井井有条,清雅又不失朴素的气息。
可见平日端着架子需要别人称颂一声清云尊者,是真够装模作样的。
他看到离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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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目标明确,在思索了片刻后,直奔着最北边的房屋而去,便也抬了步子跟着凑过去看。
原来是卧室。
主卧次卧分明,离清云进了堂屋又往里走,直奔最西侧的一间屋子而去。
踏入这间屋子,李天声却顿住了。
离清云比他先来一步,此刻也同样地僵在了原地。
无他,目之所及太过于震撼,使得他们的脑回路已经跟不上变化。
眼前正对卧室门口的床榻上,有人浅闭双眸沉睡着,无声无息,却姿态放松,穿着随意,面容正对着他们的方向,好像只要轻轻搞出些动静,这人就会优雅地睁开双眼,与他们对视。
但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眼前的人只是死人。
李天声脊背发寒,哪怕心理建设再足,也被常予白的执念惊讶到。
他一眼认出来这是上一世的离清云,又或者该称呼为清云尊者。
“哈……”
耳边传来一阵笑意。
原来是站在两步前的活人离清云发出来的。
离清云见了前世的自己,竟是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边笑着,他边道:“李天声,你真该早点来的。”
李天声:“。”
这行不通。
他能突然出现,靠得是身体得到了生机的填补,死而复生,强行把他的神魂从意识空间拽了出来。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李天声就算是计算得死死的,也不可能苏醒于百年之前。
李天声的视线落在了尸体上,打量了一番,确定后才道:“这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从哪来的?”离清云问他。
“上一世。”
答案给出,离清云笑得更大声了。
可笑完后,离清云收起嘴角,神情急速转为了落寞,说出的语气也含着不甘:“可我想知道,我与他到底有哪里不同。”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
他话语说得哀怨,犹如发酵千年的醋坛被砸烂,满屋子都飘着酸味,听得李天声直皱眉。
李天声先是无语地在心里滚了个省略号,又看不惯死对头这副伤春悲秋的鬼样子,遂开口道:“可以。”
“什么?”
“可以知道。”
李天声大概是被酸得太狠,说话有点不利索,但不妨碍离清云听懂这是在回答自己的碎碎埋怨。
——我想知道我与师祖到底有哪里不同。
——可以,可以知道。
离清云:“……”
离清云:“!!!”
离清云狠狠地回望,果然看到李天声心虚移开视线的动作。
离清云顿时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李天声顿觉冤屈:“是你没提。”
离清云:“我靠自己能想到这上面去吗!!!”
李天声:“。”
好像确实不能。
意识到自己较劲的目标其实是前世……嗯,还是太为难人了。
李天声又换了个方向投递心虚视线。
李天声:“那我把记忆还你。”
“快点。”离清云催促。
李天声这才重新看他,抬手,对着他的眼前一挥,找准封锁住离清云记忆的卡扣,而后,拉开了往昔的大门。
一瞬间,灵力生变,眼前的离清云也开始呼吸紧促。
约莫一炷香过去,离清云的状态变得平缓,看来是消化了上一世的全部记忆。
李天声正要重新问候,却眼前寒芒忽现,胸口一凉,弃天长剑正直直插在他的心窍位置。
李天声:“。”
似曾相识。
总不能离清云也要对着他哭一顿吧。
那就有点渗人了。
李天声内心疯狂摇头,祈祷离清云千万别搞这一出来折磨他。
或许他该庆幸离清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就不只是被捅一剑这么简单了。
李天声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动静,只好先开口:“你……”
话音刚开,心口又被捅深了些。
李天声很识趣地闭上了嘴。
“为什么。”好久好久,他总算听到了离清云的声音。
李天声侧耳认真倾听,争取在他低微的声线中得到全部的信息。
可落入耳朵的是正常音量,也是不正常的颤音。
至少,李天声是没想到,离清云会有这般说话的一天。
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嚎,没有崩溃绝望的抽噎,却是悲伤的,无力的,仿佛掏空了全部的家底,又穷尽了一切的办法,都没能扭转苦涩的结局。
“为什么不肯放过予白。”离清云苦笑道。
“是杀我一个还嫌不够吗?”
李天声不知该如何作答。
是意外?可人终究被他杀了,也是他主观上要杀的。
现在自己能安稳站在师徒俩面前,靠的不过是成神之躯不会死掉的本事罢了。
若他像寻常人一样生命有限,早就转生不知道多少回了。
最终,他只能轻轻道上一句:“抱歉。”
离清云撤走了插在他心口的长剑。
深呼吸好几次之后,离清云才强忍下满腔痛苦,瞪着李天声看。
看完又遗憾道:“怎么就杀不死呢!”
李天声:“。?”
冷冷的脸庞,大大的疑惑。
“看什么?再看也是我。”
“。”
离清云上下扫了他现在这苟延残喘的模样,倒是痛快了不少,嘴上的刀子却不带停的:“可惜一张最能勾引人的脸,套了个狗都不如的欠抽芯子。”
李天声顶着心窍重伤,吃力地冲他笑了两下:“彼此,彼此。”
看得出来是被气笑了。
离清云挑了个眉,反驳他:“谁跟你彼此,你那分明是人憎狗嫌。”
“半斤八两,你人也讨喜不到哪去。”李天声说话时还带动了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声。
一番言语上较劲,说到最后却让两人同时笑了出来。
离清云也不跟他闹了,伸过手去。
就在李天声以为是好心要扶他一把,同样伸手时,却被离清云一巴掌拍掉。
离清云:“别搞得这么恶心,我是要你还给我。”
李天声:“……还什么。”
他不是已经把记忆给离清云了吗?
“所有。”离清云道,“把你经历过的所有前生,把你每一次重来时遇到的我,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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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
李天声却皱了眉:“你撑不住。”
“我说还给我!”离清云语气变重了。
能露出这种表情,李天声便知此人的认真,已经完全避不掉了。
李天声无法,只能满足他,嘴上却也是关心道:“别逞强,慢慢来。”
他争取把那些记忆慢慢交给离清云。
可那毕竟是庞大的意识量,又是每一个独立人生的叠加,记忆解放的瞬间,离清云瞳孔涣散,身体没有能发号施令的主意识,直接朝着地面跪落。
绝望?崩溃?
说不明白的表情浮现在离清云的脸上,仔细看去,那双眼眸之中还含着泪水。
他的大脑正流淌着所有前尘往事。
那是足足一万多次的绝望。
第74章 我,从不回头
李天声担心离清云会出事。
他眼看着离清云的神色从空白变得狰狞,愤恨,到一切负面情绪激增,就连离清云的身体也在跟随意念一同绷紧,蓄势待发。
一共一万三千八百四十六次的人生,李天声自己尚且需要百年的缓冲,更何况是从没经历过这些的寻常人?
离清云的状态越来越糟,李天声怕他当场执念横生走火入魔,也怕他撑不下去被刺激成了傻子,无论是哪种,他都没法和常予白交代。
李天声将手心覆盖在他的额头,正准备去收回那些前尘。
可离清云先他一步拦住了那只手掌。
带着护腕的手腕被离清云死死攥着,分明人已经绷得要爆炸一般,从嘴里蹦出的话却满是力量和坚韧:“别、添、乱。”
添乱?
李天声恨铁不成钢一般扯了下嘴角,反驳他:“我是怕你死在这!”
“小心你这座假坟墓变作真坟墓,真成了你的葬身之地!”
离清云却咬紧牙关,依旧重复道:“别!添乱!”
乍一听像是失去理智的无谓复读,可李天声太过了解眼前之人,还能说话,就已经证明了离清云的理智尚存,思维正常。
偏偏说出的话是认真的,举止表现却难受得要死要活。
应当还在接受前几世的记忆,才会有如此刺激的反应。
李天声叹了一声,不再自作主张,一如既往尊重离清云的倔强,抬步后撤一段距离,把空间和自由都留给了离清云。
“撑不住记得叫我,别真死了。”
李天声嘴上还不忘扎他两句。
离清云闷哼了一声,没回他。
眼前场景辗转腾挪,又如流光飞逝而过,一切的经历来去自由,匆匆而来,又从他的脑海之中匆匆而走,只留了一地的不快与愤懑。
在那些记忆中,离清云看到自己只身一人,于孤独与寂寞之中百般求索,问天,问地,问人,问心,只求一个能令他歇息片刻的回复。
可他一次次地行走在修行路上,一次次地想要哭诉,又一次次地寻不到止步的尽头。
就是因为一个天煞孤星的命数。
就是因为他生而讨嫌,无人愿意用好脸待他,纵然他修行已到达巅峰,无人能及,可人总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前修士们对他有多追捧,人后便把他贬低如烂泥。
“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野路子”、“若我早在他的年岁修行,我也能得到他的成就”、“谁知道那身能耐是吃了多少丹药堆上去的”、“你见过他出手吗?反正我没见过”……
人的恶意不需要多么锐利,只需要表里不一,便足够伤人。
“离清云”不聋不瞎,时间久了,他也不愿与这些人再多说废话。
终究只是同样的结果,不得好脸,又何必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只专注于修行便好,只专于自身便是。
可人是畏惧孤独的,尤其是长达百年无法倾诉心声,万般怨怼只能化作口中的清心咒,一同随风而逝。
模板化的世界中,人们最爱做的事就是根据结果产生过程。
不管他做得多努力,待人多真诚,只要有天煞孤星四个字横在头顶,他的挣扎全都是无用功。
谁都看不到“离清云”的存在。
谁都不关注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凭什么!!!
离清云听到记忆里的自己震怒咆哮,如是发问。
就连离清云自己都想去问一句为什么。
他没经历过这般惨烈的孤独,细数自己此次二十余岁的生涯,只有最开始的八年过得不大顺遂,可一切的不顺在常予白出现都全成了泡沫,全都得到了解脱。
就连上一世,他曾一人独行,埋头苦修,甚至与天意作对,到了最后,却也是不缺人陪伴的。
正是因为某个人的存在太鲜明,模糊掉了那些悲痛的过往,如今再看,竟呼吸难耐,难以忍受。
可是他又凭什么因为过往的“离清云”而窒息?
在不知多少次的人生复现后,离清云终于缓过了劲头,神魂得以慰藉。
其实算不得麻烦,他想。
往昔的自己如此痛苦,不过是没遇到正确的人,一腔真心没交到对的地方罢了。
那些人即是自己,也不完全是自己。
只是一场又一场无法追回的走马灯罢了。
摆正心态后,离清云只觉得思维顺畅,脑袋也不堵了,看自己的人生戏时也轻松了不少。
他这番转变,放在李天声眼里,便是离清云竟然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便成功将意念从混沌回忆中脱离了出来。
竟是奇迹般地自行缓解了?还很成功?
李天声原地愕然。
一万多次的人生重压,被他半柱香就甩手摆脱,到底是该说没心没肺,还是该说心胸宽广?
留给李天声的只有哑然。
离清云眼前的演出仍未结束,他看着日复一日的孤独自我,终于是眉头微蹙,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看都看得疲惫了,为何这些人生的走向始终没有突破口?
为何经历了一万多次的重来,他依旧得不到想要的寄托?
予白……又在何处?
忽然,画面戛然而止。
离清云中断得猝不及防,下意识朝李天声看去,却见后者早已闭目调息。
他连忙感应时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此地逗留了好几个时辰。
常予白在开辟这道空间时,特意静止了时间的流动,放在外面甚至连一个呼吸的功夫都没用上。
但这不代表时间没了意义。
离清云算了算,发现自己竟已经看完了全部的人生。
就这些?
就只有这些?
常予白呢?他等了许久,竟然看到最后都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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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想见的人?
那一万多次的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只顾着和老天算账了吗?!
可他忽然又反应过来,这应当不是“离清云”的错。
他先有的是最后两世的记忆,也只有这一世和上一世,才出现了常予白这号人物。
若是抛开两世的经历,便只有他离清云单打独斗的画面。
离清云忽然笑出了声。
听到他突兀的动静,李天声也睁开了修神的双目,朝他看去。
离清云又对着他笑:“就这?”
李天声:“。”
李天声不语,只觉得这人嚣张过头,有些欠揍了。
“这种破事也能对我造成困扰?”离清云的笑意带了些讥讽的味道。
李天声让他别说大话。
可离清云却回怼他:“怎么?你看完你自己的过往,会难受得想哭不成?”
李天声的态度骤然变硬:“我启动轮回,不是为了玩闹。”
离清云瞬间收了讥讽,嗯了一声,又把话题转回自己身上:“但你看错我了。”
“李天声,我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脆弱,我也不需要你的怜悯与关照。”
他话中有话,怜悯与关照,指的是李天声好几百次朝自己伸出援手,试图拉拢自己去同一阵营。
可惜,他们没能坚持住一个目标。
从来没有。
李天声再熟悉他的做风,也终究是容不下他的。
离清云换了个方向,看向床榻之上,安然闭目沉睡的自己。
而后,挥手,毫不留情地将其碾成粉碎。
“我所经历的,都只是我的来时路。”
前尘也好,再往前的人生也罢,就算被他一一知晓,也不过是过往之事,不过是为如今的离清云添了好几分别样的色彩。
怎敢来打扰他现如今的美妙生活的?
就连恢复记忆前的这二十余年人生,被他回味,也只能得到灿烂一笑。
不过是走到今天的又一条小路罢了。
这路走得太长,岔路也太多,绕了一万多个千奇百怪的分岔口,总算是走到了现在的位置上。
可他很确信,他走的方向是自己想要的。
不同的两条岔路,却奔赴了同一个目的。
他更加肯定,自己爱上常予白不是偶然。
两世,他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李天声望过来的目光还带着些微的怀疑。
离清云见他茫然未退,便解释道:“李天声,我与你不同,我不会迷失在过往里。”
“因为,我,从不回头。”
于是李天声脸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惊讶,又在一瞬间迅速地褪去。
好一会儿,李天声才收好震撼,堪堪吐出一道笑声:“是吗?”
李天声:“倒也算是,重新认识了你离清云一次。”
离清云却嫌弃地扯了下嘴角:“谁会想认识你。”
他才不要和李天声扯上关系!
别的不说,这混蛋每一世都跟自己作对,气都吃饱了!
跟李天声待久了,要么给他当老妈子,要么纯吃瘪,反正是见不到丁点儿的好待遇,傻子才跟他站一块!
离清云毫不客气把心里话挑挑拣拣,说给了对面听。
李天声:“。”
李天声:“倒也不必这么刻薄。”
李天声挣扎道:“最近已经很好了。”
离清云只是一味呵呵。
他干嘛要浪费时间跟死对头碰面,有这大好时光,还不如去找他的好徒儿,额,好师父?
离清云的思绪很微妙地卡了壳。
但他很快又排解了。
离清云:算了,何必纠结在称呼上。
总之还是他的予白最是贴心,也最能让他体会到生而为人的温暖。
忽然,离清云眼底闪过一丝明亮。
他想到前几天,也是在中州的这片土地,常予白对着这一世的自己,告了前一世的白。
现在看来,可真是有够趣味的。
针对这个脑回路不一般的爱人,他心底有了主意,想借此来拉近一番二人的感情。
但这事需要些时间和氛围,而且……离清云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到李天声的身上。
总不能自己忙来忙去,死对头吃香喝辣吧?
可没这个道理。
李天声:“。”
不好!
这是想拉他当苦力的意思!
李天声发觉不妙,当即想要跑路,可惜早些时候没被他放在眼里的枷锁发了力,护腕上的符文光芒闪烁,把他的境界死死钉在了初武境上,哪里能跑得过身后看似高武境,实则已经无数次尊武境的离清云呢。
“跑什么?狗来了都得给我干活。”
李天声:“……”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指桑骂槐。
但奈何自己修为比不过,挣扎了一番全是无用功,只能认命答应了下来。
而后便死寂般地听着离清云给他安排的诸多事项,听他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
最后,李天声不得不承认,这计划确实可行。
因为离清云最后补了句:事成,我可以帮你说服常予白,助你一臂之力。
李天声无奈,这下怎么拒绝?这不是只有答应一条路走了吗?
李天声认命道:“行吧。”
你俩爽完了别忘记把他带上一起走就行。
第75章 予白,这次可不是扮演……
荒漠飞沙,山石料峭。
阴军鬼哭三里,却见一刃黑闪,数多冤魂化为了乌有。
既然躲不过,那就杀到敌人再也来不了为止。
常予白干脆心想。
身旁无人,单打独斗,这场面好像已经发生过一次,甚至怎么看怎么一致。
似乎这两日与小云的分别,都跑不了冥神的背后推手。
而他也跟冥神对着打了一次又一次。
阴魂不散?
总不能这词讲的跟鬼有关,就要拿去做鬼屿的特色吧?
可这次倒没第一次轻松。
三阶段的冥神萧筱路不但开了免疫净化的无双模式,大范围攻击很难躲避,还把等级也拉高了一大截。
正在与自己较劲的,已然是尊武境八重的巅峰尊武。
这种级别的战力,常予白两辈子都没打过,更何况现在根本就不是能有这种境界的时候。
许是稳操胜券,萧筱路也不再急着杀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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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揽着她曼妙的上半身飘了出来,至于下半身,完全没有人形,如烟云一般柔软化开,乍一看更像是穿了件飘逸的半长黑纱薄裙。
“不愧是白皇。”她的声音带着鬼怪特有的尖锐,衬得她锋利美艳更甚,“能坏我筹谋,毁我真身,接二连三逼我亮底牌,却还能安稳活到今天的,你还真是独一份!”
最后一句话,她的眼神血红狠厉,吐出的话带有嚼劲,听着像是恨不得将所念之人拆吞入腹。
可话音一转,萧筱路又收敛了戾气,余音婉转:“打了这么久,你也该疲了,白皇大人,我们并无实质上的冲突,不是吗?”
“我可不记得鬼屿何时得罪过您,反倒是白皇您太不讲道理,专挑我这弱女子欺负了。”
常予白好心提醒道:“雷震谷邪修,桫影郡鬼使,尘皇扈卓,鬼屿残缺的核心。”
其实还有未来的集云镇杀门阵法,乃至后续会波及整个中州的鬼煞大阵。
萧筱路的黑手从百年前伸到百年后,谁都能看出她不是个善茬,现在装模作样说什么没得罪过,简直把目的不纯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于是常予白好心帮她回忆了一番已经发生过的冲突。
萧筱路笑脸瞬间变冷,也是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识抬举。
但尊武境嘛,换谁来都是一个臭脾气,她全心对付扈卓的时候,照样吃了一鼻子的冷脸,可依旧是她笑到了最后。
萧筱路看向常予白的眼神满是贪婪。
“扈卓资质终究差了一大截,哪比得上白皇聪颖?”
“可惜了,原本还想让白皇大人临死前感受下温暖。”
“……”常予白并不想搭理这些嘘寒问暖。
虽然打架时碎嘴已经是贯武的老传统了。
萧筱路要说的话还没算完,语调依旧抑扬顿挫,颇有本土风范:“但我很惜才,活人总比死人优秀。”
“我不投敌。”常予白干脆利落拒绝道。
萧筱路咯咯笑了几下,娇容美艳,落入耳朵的声音却是渗人鬼笑。
她道:“那你可知,今日跟在你身边的那位李公子,真身可比我还要危险。”
“论敌,我怕是只能排在他的后面,远不及之。”
常予白很想给她点个头,但奈何现在不是老友座谈会,而是剑拔弩张的战场,他刚把小云交给李天声,现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在催他赶紧结束战斗,去找小云吗?
黑鳞剑锋芒闪烁,重新运势而起,朝着萧筱路的方向袭击过去。
“你难道就不想……”
“我知道。”常予白打断了她的废话。
常予白:“我比你更早知道他的故事。”
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他在闲暇之余都是靠李天声的经历下饭,要么是今日鬼帝大人勇闯新秘境,要么是哪里出了祸端被李天声从天而降平息。
有动荡的地方就会有李天声。
平心而论,李天声其人,与公无愧,于私有距,除了传奇履历令人三观颠覆,常予白也是真心敬重过的。
可惜他站在了炮灰的位置,他的师父更是坐上了反派一席。
若论到底谁是威胁,常予白还不至于昏了头,向着BOSS舍弃主角。
他甚至能猜到萧筱路会说哪些离间的话。
但毫无意义。
他怕李天声,怕的只是李天声会杀害离清云。
怕剧情从一而终,这两人最终又要迎来生死对决。
但他不怕李天声不公正。
年少气盛的李天声或许还有几分霸道压抑侠气,而今阅尽千帆的李天声却是任性藏于沉稳之下,更像一位王者了。
孰是孰非,肉眼可见。
“你!”萧筱路被他强行打断,已然气急败坏,连续使了好些招式,却是让自己脱离常予白的攻击范围。
“不识抬举!”
话是朝狠辣的方向讲的,可人却是麻溜遁走去了远处。
常予白还以为要来个大的,备战了好一会儿,却发现冥神已经逃走了。
常予白:?
就这?
搞得浩浩荡荡的,合着就为了拉拢自己离间李天声?
没了冥神干扰,封锁空间的招式变得清晰可见,常予白没见过这招,但他好学,揣摩了一圈灵脉走向,模拟出了一个小型的绝地封锁。
而后,又对着自己模拟出来的封锁招式,逐步拆解,终于是理解了其中的窍门。
剑起剑落,黑鳞与安宁同时穿梭,击碎了灵脉的关键,一招传奇的空间秘法就这么落了帷幕。
常予白毫不犹豫捏爆了上百张传送卷轴,神色阴沉,奔着中州而去。
他都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离清云会在中州的哪里等他。
这个地方太过特殊,常予白不明白为何要告知李天声。
但他好像中了想谁就会见到谁的诅咒,刚一落地,眼前便只有李天声在等他,空中残存的灵力中,毫无离清云的踪迹。
常予白心下一慌,连忙问李天声人在哪。
李天声心虚目移:“啊。”
常予白:“说!”
李天声含含糊糊:“他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
常予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这是什么地方?眼前是什么人?谁在转托谁的话?
惊喜?这种时候?
“骗人也要编个像样的理由!”
常予白愤愤道。
“没骗人。”
“你当我是……哦,你不早拿出来。”
眼看常予白要发飙揍人,李天声赶忙把一封信拍在了他脸上。
信与神识相连,贴上的一瞬间,常予白便收到了离清云留给他的话。
好吧,居然真的不是骗人,居然真的是离清云有事先离开一趟,让李天声在这里等自己。
嗯?常予白发觉不对:“他有什么事?”
离清云在中州无仇无怨,最大的情绪起伏就在此地,没道理要跑远处一趟啊。
常予白一张脸写满了懵字。
看不明白,小云这究竟是何意?而且居然是让李天声来传话?
这二人关系难道变好了?!
真的假的?!
李天声却不搭理他的疑惑眼,只一味地在前方带路:“这边。”
几经辗转,最后二人到了……花楼?
常予白怀疑的目光凝实,就差掏出武器横在他脖子上逼问。
常予白语气不善:“找死?”
李天声:“。”
李天声:“不是我的主意。”
早就知道离清云要干的不是正经事,但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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